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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吐槽,不讓我出來,難道還要在里面吃了我不成? 黑衣人皺皺眉,掀簾進了里面。 楚非緋老老實實地站在帳篷前,打量著四周的環(huán)境。她既已知道現(xiàn)在這里缺人手,倒是一時不太擔(dān)心自己的性命安危。 最壞的結(jié)果,也不過是被指派去危險的地方挖礦而已。楚非緋相信,以她自己來自二十四世紀(jì)的基本常識。在這種古代的簡陋礦井保住小命,應(yīng)該還是做得到的。 片刻后,那黑衣人又出來了,斜了楚非緋一眼:“走吧。” “這位大哥,咱們?nèi)ツ模俊背蔷p陪著笑跟在后面。 “自然是去你該去的地方?!焙谝氯说男那樗坪醪惶?。 “那是去礦坑?”楚非緋心里其實還是有有點期待的,那可不是一般的礦坑,那可是金礦啊。 “你不是懂金礦嗎?”黑衣人的聲音里帶著點郁悶:“我還以為這一次能在大人面前立上一功。誰知又是個只會吹牛的?!?/br> “我是懂一點啊。但是只懂一點點?!背蔷p笑嘻嘻地道。 黑衣人回頭看了楚非緋一眼,沒好氣地道:“不管你真懂還是假懂,大人說了。帶你去塌方的地方看一看,說不定你會有什么想法。小子,我警告你,你最好給我有點想法出來。不然......”黑衣人突然提起手掌往遠處虛虛一拍,一棵碗口粗的大樹。咔嚓一聲,突然斷裂。 楚非緋嚇得一步跳到黑衣人的身后,緊張地看著那正在不斷歪倒的大樹,口中抱怨著:“這位大哥。這樹突然斷了很危險的,搞不好會砸到人的?!?/br> 黑衣人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小子不只會吹牛。而且還有些缺心眼吧。 懶得再和楚非緋廢話,黑衣人抓起她肩頭的衣服。直接飛身上樹,運起輕功,往礦坑趕去。 楚非緋又免費坐了一次云霄飛車,這一次,她倒是鎮(zhèn)定了許多,而且還有工夫觀察周圍的地形了。 原來這礦坑就在那元寶型的山峰腳下,從遠處望去,那山峰腳下分布著數(shù)個礦洞,西邊那幾個,洞口散布著幾個黑衣人,不時有民夫背著竹筐進進出出,而東邊的那一個,卻似乎死氣沉沉,連那些民夫們走路都特意繞遠路,也不愿意經(jīng)過那礦洞的洞口。 而他們的目的地,就是那個死寂的礦洞。 楚非緋站在礦洞的洞口,望著漆黑的洞口發(fā)呆。 那黑衣人已經(jīng)去點了一個火把過來,淡淡地斜了她一眼:“走吧!”說完就當(dāng)先走了進去。 楚非緋自從在地底經(jīng)過了那場驚險之旅后,對漆黑的地方就有些發(fā)憷。 但此刻也容不得她推脫,只能硬著頭皮,跟著那黑衣人走了進去。 礦洞不算小,黑衣人那樣的身材可以自如地在里面行走,在火把的照耀下,洞壁兩側(cè)的巖石發(fā)出隱隱幽暗的反光。 楚非緋特意靠近仔細看了看,那巖石上的反光來自于一種暗色的金屬礦,但是她卻不認識。 “怎么沒看到金子?”楚非緋忍不住問道,在她的想象里,金礦的礦洞,就算不是遍地黃金,也得金光閃閃才對啊,怎么會如此晦暗。 前面的黑衣人嗤笑了一聲,咬著牙恨聲道:“我早就該料到你是信口胡說,其實你根本就沒見過金礦!” 楚非緋心中一緊,她確實沒見過,難道她說錯了什么?但是此刻她自是不能讓這家伙拆穿她的謊言的,硬著頭皮道:“我是沒見過,但是我爹見過啊,我只不過是聽他老人家說的?!?/br> “你爹挖過金礦?”黑衣人狐疑地回身看著楚非緋。 楚非緋孤兒院出身,自然對父母是沒什么感情的,此刻拿那兩位素未謀面,也不知是生是死的雙親大人撒謊,倒是一點心理負擔(dān)也沒有:“嗯,小時候聽我爹講過一點,我爹常年不在家,所以我也知道的不多?!?/br> 黑衣人又問道:“你可知道你爹在哪里采金?” 楚非緋裝作迷茫地搖頭:“不知道,應(yīng)該是官礦吧?!?/br> 天佑王朝,采礦也是管制行業(yè),只有官府參與才能開采。如果沒有經(jīng)過官府的批準(zhǔn)而私自采礦,是要殺頭掉腦袋的。而這群黑衣人現(xiàn)在做的事,就是那殺頭掉腦袋的營生。 黑衣人皺眉道:“如果是官礦,那應(yīng)該在南邊,你怎么會生在晉州?” 楚非緋睜著大眼攤手,果然一個謊話就要一堆的謊話去圓,她現(xiàn)在算是吃透了這個道理,最好的辦法就是別說話。 好在黑衣人也沒有追根究底,只是自顧自地往前走去。 越往里走,礦洞里的氣溫就越低,楚非緋緊了緊身上的蓑衣,小聲道:“這位大哥,還要走多久?” “到了?!鼻懊娴暮谝氯送W×四_步,楚非緋緩緩走近。 一堆碎石堵住了他們的去路,借著火光可以看到前方的礦洞已經(jīng)完全坍塌,碎石的上方,被扒出了一個洞,大概是當(dāng)初逃生的人扒開的,又或者是后來營救的人。 楚非緋的目光落在那狹小洞口的周圍的巖石上,突然臉色大變:“將火把滅了!快!快!”(。) ☆、第四百零七章 洞底火龍 黑衣人還未及發(fā)問,楚非緋已經(jīng)搶上前來,也顧不得眼前的黑衣人其實是個武功高絕的高手,直接就將火把奪了下來,扔到地上一陣亂踩。 四周立時陷入一片黑暗,寂靜的空間里,只有楚非緋急促的喘息聲。 片刻后,那黑衣人遲疑地道:“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楚非緋瞪著黑暗中聲音傳來的方向,咬牙切齒地道:“其實這里不只是塌方吧,你是不是有什么忘記告訴我了?” 黑衣人沉默了一下,然后道:“你是指什么?” “到現(xiàn)在還不肯說真話?你知不知道你剛才那樣直接打著火把進來,很愚蠢?你知不知道差一點我們兩個就會步那些死在這里的冤魂的后塵?而且弄不好整個山頭都會被夷平!” 楚非緋此刻情緒比較激動,要不是她還有一絲理智,她很可能已經(jīng)將口水噴到了對面那個蠢貨的臉上。 而且這里是礦洞,她也不敢大聲說話,那從牙縫里擠出的聲音,更顯得她恨意難平。 黑衣人顯然被楚非緋的態(tài)度弄得有些發(fā)懵,好半天才也像楚非緋那樣壓低了聲音,問道:“你說清楚些?!?/br> “先出去再說!”楚非緋口氣惡劣地道。 黑衣人這次倒是沒再說什么,轉(zhuǎn)身走在了前面,楚非緋聽著聲音磕磕絆絆地跟上。 好在這段漆黑的礦道并沒有多長,前面拐了一個彎后,就能看到洞口亮光了,兩人都加快了腳步。 出了礦洞,重新站在陽光下。深呼吸了一下新鮮的空氣,楚非緋緊張的情緒才松弛了下來。 一旁的黑衣人抱著肩皺著眉看著她:“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