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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便是關(guān)于趙清婉的家世喜好,夏侯奕當(dāng)夜便著手命安插在夏侯澤身邊的人不聲不響滅了那多舌之人的口。 夏侯奕則是去了養(yǎng)心殿,許是與昭帝相商要事,竟是兩個時辰。早在夏侯奕進殿之時,皇上便遣了曹忠把守殿門,殿內(nèi)并無旁人,無人知道一向不愿進養(yǎng)心殿的五皇子與昭帝說了什么,只知道翌日便有圣旨傳來,特令三子夏侯澤下渡河巡視,即刻啟程。 這才有禮藝之上,夏侯澤并未出現(xiàn)之事。更遑論搭救趙清婉一說。 當(dāng)然,夏侯奕自是不愿將這些與這嬌人說起,背后之事,不提也罷。 “我都不曾見過他,從何上心?”趙清婉本能的想要解釋,倒也著實如此,只是此時看夏侯奕饒有興致的眸子只覺心里安穩(wěn)。 “這般便對了,婉婉記住,那人絕對不如表面那般溫潤,小丫頭莫要被蒙騙了。”夏侯奕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樣,倒是暖了趙清婉心窩。畢竟這般直言自己的皇兄,若非信任于自己,又怎會如此。 “我明白,只是太后這般對我,莫不是有何籌謀?”趙清婉仰著小臉,那雙燦若星辰的水眸愈發(fā)亮眼,只讓他好容易平復(fù)的心緒復(fù)又涌動起來。 “不必憂心,自有我在。”夏侯奕眼眸染上了笑意,眸中熾熱讓趙清婉很是觸動。 當(dāng)夜,趙清婉久久未能入眠,許是夜間吃酒有些醉人,仿似方才全是夢里罷了,溫暖的懷抱,熾熱的眼眸,又好似真切發(fā)生著,一時迷糊得緊,分不清夢境與現(xiàn)實。 當(dāng)然,夏侯奕又怎能安然入睡。 回想心心念念的人兒軟在自己懷里,那一雙濕漉漉的眼眸含羞帶怯似又惱了的樣子很是招人,更不提無意間招惹他心神的動作,輕舔唇瓣的舌尖,令人神往的紅唇,似是點燃心底最熾熱的火焰。 夏侯奕不知,從未對女子上過心,從來都是靠自己解決自個兒欲望的日子竟是被那青澀無知的丫頭撩撥起了心神。 仰躺在床榻,腦中印著那小人巧笑嫣然的臉龐,微微瞇起的雙眼愈發(fā)沉醉。夏侯奕不自覺摸向自個兒的熾熱,只覺渾身燥熱異常,一時控制不住心緒竟是愈發(fā)由著性子釋放…… 翌日,陌顯發(fā)覺自家主子竟是辰時還未起身,心下好奇,只覺主子是近日勞累過度。 你家主子還真是“勞累過度”。此時夏侯奕正獨坐榻上,回想昨夜自個兒夢中的嬌人,竟是突然羞紅了臉。再看榻上胡亂扔著的褻褲,隱約可見的污漬自是不可說,不可說。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歸歸:真是不知羞,人家都寫不下去 夏侯奕:誰讓你把婉婉寫太小了 歸歸:沒辦法,凡事總要循序漸進啊 夏侯奕:哼,你會后悔的 歸歸:這不是讓你嘗到甜頭了嘛,又是公主抱又是做夢的 夏侯奕:趕明兒來個親親可好呀? 歸歸:好呀好呀 趙清婉:......當(dāng)我是死的嗎?女主要罷工!?。?/br> ☆、第五十一章:暗流涌動 夏侯澤并不清楚父皇為何突然命自己在渡河巡視。這等出力不討好的苦差事向來都是由旁人去做,他夏侯澤還是頭一回這般憋屈。 奈何圣旨難違,只得匆匆起身,隱約猜想是夏侯奕搞的鬼,卻不知因何而起,一時無甚頭緒。 昏黃的屋室里,雕花大床吱呀晃蕩,只聽男子的低喘聲女子的嗚咽聲交疊不休,好一會兒總算停歇。抬眼望去,女子輕輕伏在男子肩頭,□□在外邊的藕臂膚如凝脂,白玉無瑕,一雙媚眼笑意盈盈,云雨初歇泛起的潮紅愈發(fā)襯得她嫵媚妖嬈。 反觀那男子倒是不動聲色,因著油燈昏暗,看不清思緒,只搭著女子肩頭不住摩挲的手顯示出他的不自然。 “爺不必憂心,此次差事辦得好,想來回京自是有賞?!?/br> 女子忍不住用手撫平男子皺起的眉頭,一出聲帶著些慵懶的嫵媚。 “本殿只是不清楚父皇到底作何打算?!贝四凶臃滤撇簧跄蜔?,拿下來女子嬌柔的小手,眼眸涌動意味不明。 “爺可想過出宮建府?”女子隱約按下心中的不虞,想了想仍舊出聲。 “出宮?” “正是。爺應(yīng)該培植更多勢力。只是宮里畢竟有著旁人,行動甚是不便。” 女子接到示意的眼神將自己思緒說了出來,男子雖未直接表明情緒,還是略顯詫異凝視身旁的女人。 “宮里有娘娘守著,想來是無甚不妥,只是宮外,或是朝廷,我們卻沒有多少勢力?!?/br> 女子繼續(xù)出聲,絲毫沒有畏懼男子愈發(fā)深沉的雙眸。 男子沉默不言,一時無話。 “麗娘,你可知一旦建府,本殿須得成家?” “麗娘曉得。”女子堅定開口,回望男子探究的眼神,絲毫未有退縮,“既是有助于爺,麗娘便不在乎那些?!?/br> 夏侯澤顯然未料想麗娘是這般應(yīng)對,有些詫異,到底還是開了口。 “本殿會給皇子妃足夠的臉面,必然不會偏袒于誰,如若有朝皇子妃容不下你,本殿勢必不會因你而舍棄她。你該當(dāng)做和?” 麗娘不是沒想到這種情況,夏侯澤從來都不是什么暖情之人。只是親口聽心愛之人這般直言,仍舊是忍不住紅了眼眶,一時心有戚戚,然,麗娘是聰明人,她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發(fā)生,當(dāng)然也不會將自己置于那種地步。 “殿下放心,麗娘只愿常伴殿下,別的絲毫未曾奢求,也定不會讓殿下為難?!?/br> 許是下了不小決心,麗娘終是堅定開口。 不得不承認,這略顯悲戚的一幕還是讓夏侯澤微微動容,當(dāng)然也僅僅是微微而已。 “麗娘,本殿答應(yīng)你,定不負你?!?/br> 夏侯澤緊緊摟住胸前的麗娘,輕輕吻在她發(fā)間,沒有過多言語,只是心下不自覺思量起皇子妃的人選。 他不是沒有考慮過要早日出宮建府,只是皇子妃人選遲遲未定,不能妄下定論,母妃終日為此憂心,卻也不知到底該當(dāng)如何。 忽然腦中依稀閃現(xiàn)那日清麗卓絕的身影,從容大方的儀態(tài),千嬌百媚的小人,無意間瞥見的雙眸亮如星點,想起初見之時氣質(zhì)如蘭的馨香,一時心下大動。 只是,趙府嫡女,她的身份雖是夠格,卻因著趙嚴(yán)這人不分黨派,無意結(jié)交的架勢沒有任何把握。且,芳齡十歲,如若成親還待五年,他著實等不及了。 罷了,再尋著旁人去吧。 麗娘感覺環(huán)抱之人收緊的雙手,一時心下微暖,總還是有盼頭的不是嗎? 夏侯澤吹滅了墻角紅燭,擁著麗娘沉沉睡去。總歸是回京方才計劃的事,此時倒也不必多想。 沒錯,此時夏侯澤和麗娘是在渡河燕州,昭帝下旨之時,麗娘央求夏侯澤帶她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