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9
人去做,那如珍不過是一二等宮女,嬪妾萬萬不會交給她啊皇上?!?/br> 穆貴嬪痛哭流涕,一邊連連磕頭,毫無儀態(tài)可言,倒是顧不得旁的,身怕昭帝一個不慎便將她打入冷宮。 這倒是懸了,雖有證據(jù),然到底不是鐵證,既無人指示,又因牽連甚廣,探不出究竟,謎團重重,實是無法探究出真相。 “皇上,在水云殿搜出許多藥粉,確有合歡散和幻神散。另外,另外…” 侍衛(wèi)統(tǒng)領慌忙來報,忽又吞吞吐吐,不能盡數(shù)道出,想來另有發(fā)現(xiàn)。 “另外如何?” “還有能致女子不孕和小產的馬錢子,重則致命?!?/br> “不不不,怎么可能,嬪妾沒有,嬪妾沒有啊皇上?!?/br> 穆貴嬪緊緊攥著昭帝龍袍不愿撒手,慘然而視,苦苦乞求。精致的妝容早已哭花,胭脂水粉隨著淚痕劃過,狼狽至極。 皇后許是氣急了的樣子,直指穆貴嬪。 “人贓俱獲,本宮竟不知穆貴嬪這般惡毒,就算與宸修儀有怨,也不應如此陷害,你怎堪當?shù)坼?,又怎當?shù)闷鹉录遗畠海俊?/br> 是啊,穆家,還有穆家。 穆貴嬪本還奮力哀求,此時倒是歇了心思,神情凝滯。 “是啊,嬪妾怨恨她,嬪妾與她同時入宮,緣何處處被那賤人壓一頭,每每晉升,嬪妾都低她,皇上,是你說嬪妾天真爛漫瀟灑恣意,你喜歡嬪妾的啊,可是你怎么會在情動之時叫那賤人的名字,嬪妾怎能甘愿?如今她又得了子嗣,嬪妾拿什么和她爭?” 穆貴嬪竟然動了情,那癡癡貪戀的模樣倒是做不得假。 “皇上,嬪妾自知有罪,一切皆因嬪妾之過,與穆府無關,還請皇上看在往日情分上饒過穆府的人,嬪妾甘愿承擔一切?!?/br> “承擔?你可承擔的起?朕的孩兒,你如何承擔?” 昭帝暴呵出聲,“來人,封閉水云殿,將這毒婦仍在冷宮,任何人不得探視,聽候發(fā)落,水云殿上下當值全部發(fā)配慎刑司?!?/br> 直至坐在回程的馬車之上,趙清婉還是無法忘懷昭帝最后的發(fā)落,后宮的爭斗從未停止過,今日你被牽扯其中,也許僥幸脫逃也許遭人陷害,不過是因為你是后宮中的一人,權謀,寵愛,無止無休。 說到底,皇上的寵愛正是被人記恨的來源,他又怎會成為你真正的依靠。心懷天下,后宮鶯鶯燕燕眾多,柔美多姿,大氣溫婉,清麗可人,絕世嫵媚,哪一樣不曾是后宮翹楚,到頭來不都是爭斗一生,草草結果。 此事定然不單單是穆貴嬪的籌謀,漏洞太多,諸如她怎會將自己宮中丫鬟滅口,徒徒增添嫌疑,若真是她又怎會不將那些東西妥善安置,等著侍衛(wèi)去搜索。不過是被人推到了幕前,由看戲之人當了臺上的人。 前世邊關動亂便是由今日此事始,至于是何人幕后,趙清婉著實記不真切,前世她可真算得上草包一個,即便今生長進頗多,也萬萬猜不透其中深意。索性,無人算計到她趙家頭上,何況不出兩月,父親必然接到皇上調派指令,她還有許多要準備的地方,不可稍有停滯。 趙清婉回到芙蓉院,便見夏侯奕大咧咧坐于正中,燈火為鄰,那人隱在黑暗中,影影綽綽,卻又俊逸縹緲,只能看到手中抱著雪絨一團,確是滾滾無疑。 “婉婉可是又看呆了?” 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情玩笑。 趙清婉很是不屑輕哼一聲。 “可是嚇著了?” 夏侯奕雖未明說,趙清婉也知曉他所指定是今日瑤仙殿之事,這宮中赴宴向來煩悶,時時提防,處處小心,一步踏錯就可能突遭陷害。別說,趙清婉此時倒是有些氣性,眼眸染上不少怒意。 “宮里果真不是什么好地方?!?/br> 倒是未料她竟這般直言,記憶中這小丫頭時時都是矜持有度,即便被他緊逼也只是稍稍紅了臉頰,今日這般莽撞直言果真不曾有。 “嗯,確實不是什么好地方,本殿深感如是?!?/br> 夏侯奕將滾滾放在趙清婉身旁,那小家伙也很是伶俐,立時便跳上趙清婉雙膝,溫暖的觸感瞬間暖熱了趙清婉,方才冷寒的周身也漸漸回暖。 冰柳將湯婆子遞到主子手里,這才走到院門緊守,心下緊張,主子也真是口無遮攔,五殿下可是宮里長大,怎么能這般直言,幸而五殿下未曾生氣。 院里又只剩下兩人對坐,一時無人開口,除卻一開始的冷凝,氣氛竟然出乎意料的祥和。 作者有話要說: 未來幾章會出現(xiàn)二人感情大的進展,大家若是期待,我就日更,若是不理我,那就還是隔日更咯、 嗯,人家也挺傲嬌的呢。 感謝歐陽北辰夜冰,一如既往,多謝你啊小天使。 ☆、第五十七章:情起 “婉婉可知,邊關戰(zhàn)事將起?” “怎會?” 趙清婉雖然因著上一世記憶知曉此事,只是畢竟是一后宅女眷,自是不能清楚這些事宜,此時只能裝蒜。 “于滇小國近兩年統(tǒng)一各部,越發(fā)猖狂,一再sao擾我大梁邊境,前月攻進偃城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定是要請命剿滅的,如若持久攻占,一舉滅了于滇,父皇也有此志向?!?/br> 夏侯奕一一細解,竟是將軍中機要盡數(shù)說來。 “可是要派家父出征?”趙清婉出聲又覺不妥,“是我多言了?!?/br> “無礙,父皇有意命宸修儀的父親廣威將軍在中路出征,趙大人從北路進發(fā),形成二人合圍之勢,想來是有所籌謀?!?/br> “廣威將軍?難不成今日之事竟與出征有關?” 看著趙清婉一點就透的機靈樣兒,夏侯奕心情頗好。 “不錯,廣威將軍已投效三哥麾下?!?/br> “什么?” 趙清婉無疑很是震驚,武將隸屬于皇派,歷來不涉黨爭,朝臣換代之時,各級將領也絲毫不會受到影響,只是如今廣威將軍既然已投效夏侯澤,那前世是否也是這般早便為他所用?怪不得前世搗毀將軍府竟是絲毫不手軟,如此看來怕是后繼有人。 若非此番是皇后設計?為的就是拖累廣威將軍府? “非也?!毕暮钷人剖侵獣在w清婉心中所想,繼續(xù)為她解惑,“皇后確實為陷害宸修儀不假,后妃與人私通,母家自是逃不了干系,輕則罷官,重則抄家。本想借此斷了夏侯澤軍中臂膀,然即便并非如她所愿,至少宸修儀這枚棋子是毀了,也可鏟除宮中有子嗣的妃嬪,何況她cao辦宴席,怎會自己下手,不過是連著宮中地位較低卻恨極了宸修儀的穆貴嬪,出了事也算不到她頭上。何樂而不為?!?/br> “那怎會又有齊琰的出現(xiàn)?總不會是自斷臂膀,免除懷疑吧。” “婉婉竟知曉齊琰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