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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如今就連這麗娘也徹底嫉恨上了她,事情仿似越來越有趣。 當(dāng)夜,蔣如溪在夏侯澤身xia婉轉(zhuǎn)承歡,一次次登峰造極之時,卻被夏侯澤一聲“清清”澆得渾身冰冷,滿心憤恨。 清清? 你果真心心念念都是那個賤人,若我不親手毀了她,就對不起我為你付出的所有真心。 得…趙清婉果真忙得很。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要在火車上度過,不能更新。所以稍后還有一更哦 ☆、第130章:風(fēng)起 京里近來無甚大事,索性夏侯奕也并不愿過早立于朝堂,整日里看那些老臣迂腐,新臣投機(jī),著實(shí)煩得很。 干脆一封奏折上稟,并未來得及等昭帝批閱駁回,他便偷偷帶著阿婉溜出了京城。 初時阿婉并不同意,畢竟她師父和云兒都在京城,何況總感覺最近京城的氛圍劍拔弩張,夏侯澤雖并未使出什么陰謀詭計(jì),卻難免沒有什么招數(shù)襲來,此時離了那是非之地倒是可以輕松快活幾日,卻著實(shí)是太過冒險(xiǎn)。 哪知第二日憨山大師便帶著云兒來辭行,說是要游歷各州,遍嘗人生疾苦,此乃修道之人必經(jīng)之路。 趙清婉哪里能阻了師父修道,自是不疑有他送了師徒二人出門。 至于夏侯奕當(dāng)日低三下四求了這憨山大師好幾個時辰,也被晾了好幾個時辰的事,阿婉自是毫不知曉。 好在,陌遇幾人都留在了京城,若是有什么突發(fā)狀況,定是會首先通知他們,對將軍府也能時常照應(yīng)些。 這才全無后顧之憂,跟著夏侯奕出了城。 “我的阿婉,倒是越來越像管家婆了?!毕暮钷热滩蛔〈蛉に?。 趙清婉自是回瞪了他一眼,“還不是擔(dān)心京城動亂,今時不同往日,難道你沒有感覺很是詭異的氛圍?” 不是趙清婉兀自害怕,著實(shí)是前世今年正是夏侯澤登基為帝的日子,她還是忍不住心慌,自是不愿錯過一絲一毫可能的變動。 夏侯奕做任何事都是謀定而后動,若非算計(jì)好一切,將所有都掌控在自己手里,他也定不愿開玩笑,夏侯澤的實(shí)力,他目前尚未掌握全部,能打擊的大都不留余地,只是狐貍尾巴終究需要自己露出來,他這是在給夏侯澤機(jī)會,給他放肆的機(jī)會。 夏侯奕伸手輕輕敲了她額頭,自是連一分的力都未用盡,“小腦袋整日里瞎cao心,有這閑心,不如想想何時為本王生個孩子。” “你……休得胡言?!壁w清婉慌忙去捂夏侯奕的嘴,駕車的是陌顯和陌冰,這聲音這般大,肯定都能聽見,真是羞死人了。 夏侯奕恍若未覺,一面躲開她的手,一面嬉皮笑臉,“怎地是胡言?難道你不準(zhǔn)備為本王延續(xù)子嗣?” “夏侯奕,莫要再說了……”她急得想要跳起來,不管不顧到他身邊,想要緊緊捂住他胡言亂語的嘴。 這人真是壞透了,哪有人家會在青天白日,大咧咧討論生孩子之事…… “阿婉,要想堵住我的嘴,光靠手可不夠……” 趙清婉正在發(fā)愣,想要問他那靠什么時,卻突然被他壓過來,嘴唇緊緊覆在她唇上,他聲音沙啞,“得這樣,嗯?可學(xué)會了?” 說罷,不管趙清婉如何羞得滿臉通紅,便徑自吻了下去,溫柔撬開她緊鎖的牙關(guān),隨即邀那柔軟翩翩共舞,手也忍不住隔著衣襟在她身上游走,不一會兒便解了她身側(cè)的系帶,緩緩伸進(jìn)去,觸及到細(xì)滑的肌膚,他忍不住心神蕩漾。 阿婉仿似曖昧的嚶嚀一聲,越發(fā)引得他狠狠纏綿。 趙清婉仍舊帶著一絲理智,狠狠咬著嘴唇,身怕自己發(fā)出那羞人的聲音,時刻繃緊著。 只是夏侯奕卻不由著她,一個勁兒將她咬唇的動作打亂,反倒是刻意挑逗,引得她一陣陣戰(zhàn)栗。 再也顧不得旁的,任由自己隨著他動作共赴云雨…… 陌顯和陌冰倒是很有默契戴上了耳罩,這還是陌遇臨行前交代的,特意為他們二人做了這個,說是非禮勿聽,倒是果真派上了用場…… 夏侯澤果真不負(fù)夏侯奕的期望,幾乎是在他前腳離開京城,夏侯澤后腳便安排了詳密計(jì)劃,一來留守京城隨時準(zhǔn)備奪位,二來嘛,自是不遺余力刺殺夏侯奕。 只有夏侯奕死了,他登上皇位才是理所當(dāng)然,沒有人比他更適合站在那個至高之位,掌管天下,指點(diǎn)江山。 當(dāng)然,他也不知道,幾乎是誠王府的人剛剛派出京城,陌遇便命人以更快的速度將信送到了夏侯奕身邊,且通知了沿途暗影閣的人,隨時待命。 “阿婉,待會兒有場好戲,為夫與你同賞?!?/br> 夜,寂靜無聲,只伴隨著窗邊幾許隨風(fēng)搖曳的枝葉沙沙的聲音,夏侯奕與趙清婉相擁而眠,仿似對周遭詭異的氣氛毫無所覺。 “好,正巧阿婉也著實(shí)無趣得緊?!壁w清婉抬眸看著夏侯奕,目光灼灼。 夏侯奕瞬間壓在她身上,輕輕落了一吻,“若是無趣,不如等此間事罷,為夫陪你做些有趣的事。” 趙清婉自是很快便明白那有趣的事是指什么。 她嫩白的臉頰上霎時染上紅暈,夜色太黑,夏侯奕自是看不到這誘人的風(fēng)景,然,他的掌心在她臉頰輕輕摩挲,果然觸及到霎時熱燙的小臉,心里填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唇角上揚(yáng)。 夏侯奕向來不喜留宿客棧,于是每到一個地方都會提前著人尋來一幽靜小院,無論是租住幾日還是直接買下,夏侯奕都心甘情愿。 因此倒是方便許多,遇上刺殺也不會牽連無辜之人。 果然,不過片刻,門外打斗的聲音便響徹整個小院。 “果然來了,他是迫不及待置我于死地。” “好戲上演,怎能不開懷,配合著也要笑幾聲不是?”阿婉貼近他身邊,溫柔安撫道。 他總歸還是惦記幾分兄弟情誼的吧。 只是對于夏侯澤來說,夏侯奕在他眼中就是皇位最有力的競爭者,即便他甘愿當(dāng)賢王,以夏侯澤的心性也定不會讓他一世富貴無虞。 夏侯奕將案幾上的燭臺點(diǎn)亮,看著阿婉臉上溫暖的笑容,他不覺暖了許多,屋外是打打殺殺的血腥場面,屋內(nèi)卻是彌漫著脈脈溫情的其樂融融之景。 趙清婉不緊不慢穿上外衫,順便將夏侯奕的外袍打理妥當(dāng),兩個人一起往外走,仿佛真的是在等待觀看一場精彩的演出,而不是即將面對一批批痛下殺手的刺客。 “主子,您帶王妃在內(nèi)室,這里交給屬下即可。”陌顯一見自家主子帶著王妃出了殿門,快速將身旁幾個糾纏的黑衣人一刀解決,便火速竄到了夏侯奕的身旁。 夏侯奕擺擺手,“不必,本王與王妃有些無趣,既然有客人上門,自是要熱情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