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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顯和陌冰見主子二人有心看戲,也就不多言,雖然又加入戰(zhàn)局,卻始終圍繞著夏侯奕和趙清婉的身邊。 雖然招來了幾個暗影閣的人,然而夏侯澤想來是下了狠手,這黑衣人就沒斷過,如今近一個時辰之久,竟是還有人往進沖,夏侯奕許是失了耐性,索性將阿婉攬在懷里,一手執(zhí)起了劍柄。 “阿婉還未見過我耍劍的本事,今日為夫就讓夫人見識一番?!?/br> 阿婉配合的點點頭,手里同樣抓了一包害人的藥粉。 額…這還是夏侯奕囑咐她精心配置的,若是有什么意外,也可以當(dāng)做自保的武器,當(dāng)然,這種情況想來是用不著她親自動手,卻是為了以防萬一還真是有可能。 她放心地靠在夏侯奕的懷里,初時會覺得自己稍稍阻了他動作,只是不過片刻,夏侯奕卻身輕如燕,所過之處,必是手起刀落的狠決,趙清婉也逐漸學(xué)會了配合他,幾乎是他一個凜冽的眼神,她便很是迅速將自己移開他的視線,如此正好方便他出手刺穿敵手。 他還有工夫調(diào)侃她,“本王的嬌嬌果真與眾不同?!?/br> 雖然他每每都會下意識將她的眼睛擋住,恰巧看不到那些濺出來的鮮血淋漓之狀,但是還是難免會看到一些身首異處的狼藉,她卻一點兒都不覺閃躲,只微微流露出厭惡狀,絲毫沒有恐懼。 當(dāng)然,經(jīng)歷過前世種種,趙清婉早已不復(fù)當(dāng)年深閨淑女的心性,至于這些打打殺殺的場面,她雖然從未見過,卻也是不怕的,何況,還有夏侯奕在。 有他在,她便心安。 幾乎是碾壓式勝利,雖然費了些時辰和力氣,暗影閣的人也有不同程度的傷,卻無一人身死,這些人還真是無用得很,就這副能耐還想要來刺殺夏侯奕,果然是太高估夏侯澤了嗎? “將這院子清理一下,務(wù)必沒有痕跡,莫要驚動了官府?!?/br> 他們現(xiàn)在所在的地界是個小州縣,本來明日就要動身,今夜這般折騰,自是要再逗留一天,所以剛剛回了內(nèi)室,夏侯奕便拉著趙清婉盡情來了次和諧運動。 趙清婉懶懶躺在夏侯奕臂彎里,臉頰帶著些許未退卻的潮紅,顯然累極了的樣子,哪怕是抬手將臉上混著香汗的發(fā)絲挽在耳后,她也不愿動,索性就那樣黏膩難耐,忍了又忍,不愿理會。 “夫人,現(xiàn)在可還無趣得很?” 夏侯奕還嫌不夠,帶著痞痞的話音,像是在調(diào)戲農(nóng)家小女,伸手替她將發(fā)絲挽在耳后,順便將她身子擺正,不至于縮得難受。 趙清婉涼涼看了他一眼,雖然很是感激于他貼心溫柔的動作,卻仍舊不改初衷,道:“勞煩夫君明晚書房行走?!?/br> 作者有話要說: 要開學(xué)了,雖然我還是沒存完稿,不過好在快要完結(jié)了 我會盡快在兩周內(nèi)結(jié)束,如果還有想寫的會留到番外去 感謝寶寶們一路陪伴著我,愛你們 晚安 ☆、第131章:太后病重 這天夏侯奕正帶著喬裝打扮的阿婉在茶館聽?wèi)?,那話本故事倒是新鮮得很,因為是小地方的藝術(shù)文化,顯然沒有多么精致的服裝和妝容,全靠那說戲人一張利索有趣兒的嘴。 不光是戲本子說得精彩,抑揚頓挫很是得體,更重要的是那一嘴口技絕活。 聽聞宴客之時里間著火,火勢洶洶,在場的小兒哭喊,女眷流涕,主人客從高呼救火,各種聲音混雜一談,顯然一種身臨其境之感。有好些不知前情初入茶館的可人一聽見有人喊救火便立時跑出去找人,逗得大家樂呵呵笑個不停。 “慢些,從沒見你笑得如此失態(tài)。”夏侯奕將阿婉手里的茶杯拿出,仔細給她擦拭嘴角溢出的茶水,沒被戲折子逗笑,倒是被阿婉這副毫無禮儀的姿態(tài)取樂了。 “???是不是很丑?” “不丑,夫人什么樣子都很美。”這話倒不是討巧,著實是如此,阿婉這副開懷大笑的感覺更加鮮活,真實了些,他很喜歡。 “盡會哄人,只是委實很好笑嘛。”說罷,她又笑嘻嘻將注意力集中在臺上的場景里。 夏侯奕正想說些什么,卻被行色匆匆的陌顯打斷了。 “主子,太后病重。” “什么?”反應(yīng)最大的是趙清婉,明明離京之時,太后身體康健得很,怎的不過三月,就道病重? “通知下去,即刻回京?!?/br> 夏侯奕帶著阿婉很快出了茶館,因著夏侯澤的人幾乎隔一段時間便會來sao擾一番,夏侯奕索性帶了一隊人馬,雖然招搖,卻省了不少麻煩。 如今收拾起來,倒是有些慢,夏侯奕和趙清婉索性只帶著陌顯陌冰,加快速度,往京城趕。 “騎馬快些,我受得住?!?/br> “不可,你身子嬌弱,此去少則半月,多則二十余日,萬不可小覷?!?/br> “稍有不妥,我定開口?!毕暮钷仁寝植贿^趙清婉的,何況他也很是擔(dān)憂太后的身子,自是妥協(xié)了。 趙清婉著人傳了信給憨山大師,讓他速速回京,畢竟她始終懷疑太后病重并非偶然,她是相信自己的醫(yī)術(shù),然以防萬一,還是兩手準備更為妥當(dāng)。 …… 幾乎使盡了全力,待夏侯奕和趙清婉回京之時已是半個多月后。 京城果然籠罩著一層陰云,一來天氣轉(zhuǎn)秋,時常陰晴不定,大風(fēng)作祟,二來大都曉得太后病重,無人會在此觸昭帝的霉頭。所以從世家都平民,俱都是一副嚴肅認真的模樣,無人造次。 夏侯奕憐惜趙清婉,雖然夜夜都為她上了瘡藥,緩解了不少痛苦,然雙腿間仍舊是留著兩道紅痕,很是嚇人。 因此回來當(dāng)夜,夏侯奕直接帶著阿婉回了景王府,封鎖消息,并未透露出去,第二天一早才造出風(fēng)塵仆仆回京的模樣趕進皇宮。 “師父?”趙清婉很是訝異,師父回來比他們還要快,她以為師父二人回了和州云瑤山,看來也不盡然。 憨山大師見四下無人,只有阿婉和夏侯奕,也就并不避諱,“為師途中窺視了天機,因此趕了回來,收到你來信之時,我已到京都?!?/br> 原是如此,那么,太后是否有礙? 她沒有問出口,因為她看到了太后一張形容枯槁的臉,全然不同于往日面色紅潤,精神奕奕的老祖宗,身子也瘦弱極了,太后的常服套在她身上根本都撐不起來。 “老祖宗?”趙清婉啞聲喚出口,太后卻絲毫沒有反應(yīng)。 夏侯奕走上前,將阿婉攬在自己身邊,一手握著太后骨節(jié)突出的手,絲毫摸不見rou。 “皇奶奶,奕兒回來看您了。奕兒帶著婉婉來看您了。” 他感覺被自己握著的手有所動作,盼望著太后能睜開眼看看他,卻是遲遲再未有回應(yīng)。 趙清婉鎮(zhèn)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