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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做事的話難道是……是放屁不成?” 太尉笑了,不過笑得有些滲人:“不虧是吃了藥膳啊,膽子肥了不少,你再給我說一遍!” 此時酒意上涌,一時間玉珠倒是不管不顧,櫻唇微啟,貝齒一字一頓地說道:“你說話不守信,全都是放……唔……” 話說到了一半,太尉已經(jīng)惡狠狠地?fù)淞诉^來,用唇舌叨住了那造次的小舌,要細(xì)細(xì)地懲戒一番。 侍從們自動散開,不欲打攪了太尉的山間雅興。 太尉只將那小女子釘在了一一棵參天的大樹上,雙手游弋,牢牢地困住了懷里的一點嬌艷。 待得玉珠微微喘息,身子漸漸松軟在了他的懷里。太尉才含著她的嘴唇,低聲道:“其他的能給你自由,可是這一點可不行!我不愿見你沖著其他男子一臉的嬌笑!你若下次再敢這樣,我就……” “你就干脆解了婚約,找個賢德的女子安守宅院,直沖你一人媚笑好了!” 玉珠的臉頰緋紅,可一雙眼卻是晶亮,依然不知死活的挑釁。 太尉聞言,反倒是冷靜了下來,勾起了嘴角,挑了挑眉梢。 與大魏堯家二郎對陣過的人都知,此人乃是愈戰(zhàn)愈強(qiáng)的硬冷怪才!當(dāng)他露出這笑意時,便是對人下了死咒,就此要纏著你圍追堵打,至死方休! “解了婚約,好叫你回頭去找那片破鏡子?想得甚美?下次再敢這般沖人笑,我就直接睡大了你的肚子,璞玉渾金關(guān)店結(jié)業(yè),給我回府里安胎去吧!” 玉珠半張櫻唇聽著堯暮野臉不紅心不跳的粗野之詞,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光裸臂膀,露著糾結(jié)肌rou的猛獸一般的男人,與那個方才在酒桌裝得儒雅的世家翩翩貴公子是同一個人! “堯暮野!”玉珠這輩子從來沒有這般氣憤過,只氣得跺腳高聲叫道。 堯暮野笑得倒甚是儒雅:“乖,三個字太累,若是叫習(xí)慣了,我不介意你懷舊一下,叫我‘敬棠’便好!” “……臭混蛋……唔……” 那日從山上回來后,玨兒發(fā)現(xiàn)小姐雕玉的技藝又增添了新的技法,每每六姑娘雕琢到一半時,不知是想起了什么鬧人的事情,便是咬唇瞪著一雙杏眼,狠狠地一鑿子釘了過去,那雕琢到一半的玉料,登時報廢殆盡。 在六姑娘一連鑿壞了三塊玉料后,玨兒再也忍不下去了,直言道:“六姑娘,雖然我們現(xiàn)在得了蕭家價錢公道的玉料,可也沒有您這般浪費(fèi)的!要不您還是換個雕琢的技藝吧,莫要再使這一錘定乾坤的技法了!” 玉珠也緩過神來,甚是心痛地看著自己雕壞掉玉料。 這堯暮野果真是她命里的劫數(shù)!竟是影響到了她雕玉的心情,若是用拂塵輕輕一撣,將他狠狠揮掉就好了! 偏偏那次酒醒后,她又與他慪氣不得。 陶神醫(yī)給王昆新開的藥方里,獨(dú)缺了一味珍貴的御供藥材,乃宮中特供,極難獲得,可是太尉再次拜訪陶神醫(yī)時,聽聞了此時,竟然立刻命驛站開辟了專道,日夜兼程從宮里運(yùn)送來了此物,并再三叮囑陶神醫(yī),一定要細(xì)細(xì)為王公子調(diào)養(yǎng),若是短缺了什么,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古道熱腸,照顧未婚妻前夫如兄弟的俠士之風(fēng),叫陶先生都大為感動,直道堯太尉真君子也!難怪能博得六小姐的芳心!更是殷切地囑咐著玉珠,當(dāng)珍惜這等大度的良人,雖然他倆門閥相差甚遠(yuǎn),但是也未見得不能演繹出一段千古佳話! 可是玉珠的確對堯暮野能不聲不響地如此做而心生感念。 此番一來,倒顯得那日在山間的爭吵是她不懂事理了,可是這內(nèi)里的憋悶一時又不是,是非對錯那般能逐條說得清楚的。 害得現(xiàn)在她每每看到了堯暮野,都是牙根微微生癢,想狠狠地去咬他那張道貌岸然的臉。 于是在枕榻間的歡好時,她也的確這般的做了。 堯暮野將她壓在身下,伸手輕捏著她的小口道:“什么時候惹了這般毛???我弄得你太舒服了?不過待得我們回京后可是要改一改了,不然你的夫君頂著滿臉的牙印,豈不是沒法上朝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奉上,堯太尉授課開始,面對敵人要定點打擊,狠,準(zhǔn),穩(wěn)~~ ☆、第103章 |||1.10 無論如何,這趟西北之旅,除了某名又與堯太尉再續(xù)了孽緣乃是沒有料到的劫數(shù)外,玉珠其它的目的均已經(jīng)達(dá)到。除了略略修補(bǔ)了與蕭家情感,,又一舉解決了玉料與金料的供應(yīng)。 可算是無留下什么遺憾了。 臨出發(fā)的時候,蕭家也派人過來了。 王夫人這次對待玉珠照比著先前可以說是收斂改變了許多。 倒不是她深刻醒悟了自己對待玉珠的錯處,而是深知玉珠身邊的那位太尉的階位能耐,那是個拈一根手指,便讓自己的兒子生死不得的大人物。 這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懼畏,竟比蕭老爺尖酸的嘲諷來得有效許多,讓王夫人在昔日養(yǎng)女的面前重拾了為人母的謙和厚道,只殷切地著玉珠的手,讓她想著自己五姐的婚事,若是能蕭珍兒嫁入到京城里,也好與她這個做meimei的有個照應(yīng),互相做個良伴。 玉珠笑著應(yīng)下,不露痕跡地掙脫開了王夫人的手掌。 相比之下,蕭老爺?shù)故侵苯亓水?dāng)了許多,待王夫人不注意時,照實對玉珠說,已經(jīng)在西北鎮(zhèn)里尋了一戶鄉(xiāng)紳,對方新近喪偶,家道殷實,為人老實,倒也很配老五的一根筋。 至于王夫人所言,只當(dāng)時夢話便好,雖然他的這個五女兒著實伶俐可愛,但就不要這樣可愛得不自知的人才進(jìn)京給她這個未來的太尉夫人丟臉了。 玉珠也不好接了養(yǎng)父的話,只是被他逗得噗嗤笑了出來,同時又備下了一分厚重的錢銀,給了行館的管事,準(zhǔn)備五姐成婚時,一并給了蕭家做賀禮。 可是西北事畢,京城卻是風(fēng)云暗涌。 當(dāng)行館的馬車集結(jié)完畢,便浩浩蕩蕩地向京城出發(fā)。玉珠心知這一路上舟車勞頓倒成了短暫了休息。因為到了京城之后,不論是云慈庵的大佛,還是二姐在宮中的安危,還有與那范青云賊子的暗斗,都是費(fèi)心而又不可行錯半步之事。 當(dāng)玉珠從馬車?yán)锾匠鲱^回望西北時,還未離得太遠(yuǎn),便已經(jīng)升出了“明月何時照我還”的悵惘之情。 可是無論心內(nèi)多么不舍,卻依然要往前行進(jìn)。當(dāng)她依依不舍地收回了目光時,便看到在車隊前方策馬前行的那個男人。 他正與副將一路車馬疾行,看上去鮮衣怒馬,意氣風(fēng)發(fā)。 玉珠望了一會他健碩的背影,倒是略略平復(fù)心內(nèi)的起伏。重新坐回馬車中,閉眼休息。 因為她知道恐怕回了京城,便難有這等悠哉休閑的時光了。 太尉率歸來的消息,早早便傳遍了京城的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