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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藏玉納珠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0

分卷閱讀170

    :可憐白卿,這一段姻緣,恐怕也是要蹉跎掉的。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nèi)绻麤]有看到章節(jié)別慌,清除一下緩存便好了 狂仔今天不上班也累成狗,非洲丁萎靡成了小唇膏 ……

    ☆、第117章

    待與圣上閑聊了幾句后,玉珠便向圣上起身施禮離席。

    只是宮宴快要結(jié)束時(shí),皇帝身邊的近侍太監(jiān)總管才不走過來,請六小姐借一步說話。

    “圣上一向離不得蕭妃的服侍,如今她離宮養(yǎng)胎,圣上難免惦念,還請六小姐代為傳話,以后初一十五,圣上都會微服去看一看她,雜家在這跟您言語一聲,叫消蕭妃娘娘也有個(gè)準(zhǔn)備,別驚閃著了不是?!?/br>
    玉珠聞言微微皺眉:“可是蕭妃如今不能侍寢啊……”

    那太監(jiān)搖了搖頭道:“圣上心疼蕭妃,這就是要去看,哪里會不知深淺讓她侍寢?只是這事兒不能走漏了風(fēng)聲,圣上出宮終究不是什么值得張揚(yáng)的事情?!?/br>
    玉珠聞言只能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靜等著太尉大人與同袍們告辭,再一同回轉(zhuǎn)。

    只是她眼往著圣上端坐的高臺?;屎笠?yàn)樯眢w不適,只坐了一會便告辭離去了。

    那皇帝身旁的座位卻并沒有空乏太久,一個(gè)美艷不可方物的女子正端坐其上,端著酒杯巧笑嫣然……

    一旁有貴婦小聲議論:“這等宮宴,從來都是皇后陪伴王駕,怎么白妃娘娘也來了……這是何體統(tǒng)?”

    旁邊立刻有人小聲道:“圣上的家事,也敢議論,白妃正得圣寵,代替身有不適的皇后,也無可厚非……”

    聽到這,玉珠恍然,原來那女子便是白家入宮的白妃娘娘,只是看她的眉眼嫵媚,嬌柔,看起來倒是個(gè)溫柔的女子,可是人心隔肚皮,誰又能知她實(shí)際是個(gè)什么樣的人呢?若是玉珠沒有記錯(cuò)的話,先前二姐被皇帝知曉了她被溫將軍抓手,似乎也跟這位白妃的侍女有關(guān)……

    宮宴結(jié)束時(shí),玉珠回到馬車上便不再言語。任憑堯暮野怎么撩撥,她也僅說一聲是有些乏累了。

    待得回到堯府的時(shí)候,堯暮野有心與她過夜,也被玉珠緊鎖了門窗拒之門外。

    “今天這么熱,你這么關(guān)了門窗也不怕悶出疹痱?”堯暮野拉長了聲音在窗外說道。

    玉珠悶聲坐在妝臺前道:“若是怕我起痱子,太尉大人就快些離開吧?!?/br>
    窗外沒有說話,不多時(shí)傳來了腳步遠(yuǎn)去的聲音。

    玉珠這才慢慢起身,將窗子推開,可是才推開,突然從窗下冒出一人,玉珠正要叫,卻被那人堵住了嘴:“叫什么,你的男人也認(rèn)不得?”

    太尉大人如今活得越發(fā)不成樣子,這種孩童捉迷藏的把戲也玩得臉不紅心不跳,捂嘴的功夫,太尉單手支撐,一個(gè)靈巧便躍進(jìn)了窗戶里。然后一把將她抱起:“可是要造反?學(xué)得越發(fā)了不懂婦道?竟然還關(guān)起門窗來,若是想進(jìn),一腳踹開,當(dāng)真能阻得了我?”

    玉珠方才被他嚇了一跳,又堵了嘴,沒喊出來,嚇得心慌的勁頭一股腦全換成了惱意,照著堯暮野的那只堵嘴的手便狠狠地咬了過去。

    堯暮野也是被這小女人咬得習(xí)慣了,可是心內(nèi)卻想著,虧得廣俊王之流還眼巴巴地饞涎著這小婦,那全是沒看到她私下里這咬人的兇悍勁兒,活脫是剛斷奶,學(xué)吃rou的小狼。

    可心內(nèi)這么想著,還是渾不在意地親了她的香腮道:“松些勁兒,仔細(xì)咬壞了牙?!?/br>
    的確他的大掌堅(jiān)硬得很,玉珠訕訕地松了嘴,扭身想要下地。

    可是堯太尉偏偏不放,只抱著她如同哄著嬰孩一般來回?fù)u晃:“怎么回來便跟我別扭,怎么了?可是我的那些部將的婆娘們太粗俗得罪了你?”

    玉珠其實(shí)都不知自己為何要這般的心悶氣堵,所以深吸了一口氣后,便平復(fù)下來道:“不是說好了嗎?叫堯夫人知道,豈不是又自打了嘴巴,我只真的累了,太尉……還是自便吧?!?/br>
    堯暮野說了聲這樣也好,便將玉珠放在床榻上準(zhǔn)備解衣,玉珠急忙護(hù)?。骸安皇钦f請?zhí)咀员銌???/br>
    堯暮野嘴角微微翹起道:“你且躺著不動,我自便就好?!?/br>
    玉珠再也忍不住了,猛的用力,兩只纖細(xì)的胳膊愣是將猝不及防的堯暮野推到地上。加之床邊新近放了個(gè)小幾,一國棟梁的后腦勺正撞在上面,“咚”的發(fā)出一時(shí)悶響。

    玉珠嚇了一跳,立刻下了床,蹲在地上扶著堯暮野,摸著他的后腦勺問:“怎么樣?可是摔疼了?”

    堯暮野何曾受過這等待遇,先是死乞白賴的跳窗才能入內(nèi),想要一親芳澤還被直接推下床撞了后腦勺。

    男兒的奇恥大辱也!

    堯家二郎的脾氣登時(shí)便上來了。只盤腿坐地,瞪起了一雙鳳眼:“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難不成是想摔死我,再尋了別的兒郎去?”

    玉珠跪坐在他面前,伸手輕柔地摸著他的后腦勺,果真摸到一個(gè)老高的包,只是伸手替他揉捏著緩解疼痛,悶悶道:“都說只不過是累了,你卻偏要生些事情……”

    堯暮野被撞了這一下,一時(shí)緩了腹下憋悶的□□,腦子倒是開始轉(zhuǎn)了起來,覺得這女子倒不是無故鬧別扭的人,只想了想道:“今晚那白水流跟你說了什么?”

    他走來時(shí),雖然沒有看到玉珠跟白水流說話,可是當(dāng)時(shí)白水流正立在溪旁,若是之前二人交談,也在情理之中?!?/br>
    玉珠咬了咬嘴唇道:“他問我可知你為何失常?”

    堯暮野的眉毛都擰起來了,當(dāng)然若是昔日摯友白兄就在眼前的話,他要擰下的就是白兄的腦袋了。

    他不動聲色的問道:“我今日哪里失常了?他還說了什么?!?/br>
    玉珠慢慢收了手,說道:“太尉風(fēng)度翩然,儀態(tài)從容,并無失常之處。白少也沒再說什么?!?/br>
    不過太尉怎么能聽不出玉珠的反話?雖然他也覺得自己今夜的確是風(fēng)度翩然,儀態(tài)從容,但還是開口道:“白水流向來多思,他今日的攜伴乃是我舊日的相識,不過許久未見罷了。如今他有意迎娶,倒也不錯(cuò),還算是品貌相當(dāng)。不過他問你這話是何意……難不成對你還有非分的心思?”

    玉珠聽堯太尉這般四兩撥千斤,卻將話兒轉(zhuǎn)移到了自己這處,便吸了口氣問道:“怎樣的舊識?聽聞圣上之言,她好像還曾經(jīng)出家?”

    不過太尉顯然不欲多說什么,自己按著腦袋一邊揉一邊輕描淡寫道:“以前的世交之家的女子,袁家失勢后,她便看破了紅塵,一心向佛了……你為何對她這般的好奇,莫非是……吃醋了?”

    說到這時(shí),太尉竟然有恍然之感,不禁低頭去問,眼睛里倒是充滿了希翼。

    玉珠眨著眼道:“太尉舊識甚多,我不過是想問了清楚,免得再有觀陽公主一類,鬧得我猝不及防,一時(shí)避不開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