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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個當(dāng)娘的強(qiáng)多了。” 袁曦聽了這話臉色變了又變,再沒有往日的八面玲瓏,只憤然轉(zhuǎn)身離去。 第二日,白水流便拜訪了廣俊王,請他代朝廷走一趟,敦請漠北王出兵勤王。 朝廷要派人出使漠北,可是一干老臣皆是不去。他們能夠想到堯暮野當(dāng)時秘密出走漠北,必然是在京城很不如意。而堯夫人及其長子在堯府的艱難境地他們也略知一二,在他們眼里堯暮野固然功高,卻也是桀驁之人,在京城受了如此的委屈,此時前去便是將朝廷的臉蛋主動送上前去任人拍打,就是個丟臉的活計,是以無人前去。 可是廣俊王這等清奇脫俗之人,自然不會如此想。 他立時想到可以見到那多日不見的夢中仙子,不由得手撫下巴,眼露笑意,沉浸在自己的豐功偉業(yè)之中。白水流喚了好一會,才讓廣俊王回過神來。 于是廣俊王領(lǐng)旨一路風(fēng)塵勞頓地趕路,終于在這日午時趕到堯暮野所居的小城外,顧不得休息,驅(qū)車直接來到漠北王的府門外,讓人通稟漠北王故人廣俊王來訪。 當(dāng)他一路被領(lǐng)入了內(nèi)堂,抬眼看去,發(fā)現(xiàn)堂上端坐的老友卻是與京城之時頗為不同。 堯暮野雖然久在軍營,身體健碩,但是在京城時依然是一副翩翩貴公子的模樣,臉色明凈,淡淡地一點紅唇,那是浸染浮華京中的奢靡之氣才會具備的俊美之意。 而現(xiàn)在的堯暮野,進(jìn)過這番出亡漠北,愈加沉穩(wěn)成熟起來。在指揮造船時一番親力親為,皮膚曬成了古銅色,在午后的陽光下閃現(xiàn)出一種光澤。以往略顯高挑單薄的身形現(xiàn)在則滿是一塊塊線條流暢,充滿爆發(fā)力的肌rou,透過衣衫都能感受到那勃然的力量。原本有些柔和的俊臉變得更加線條分明,愈加襯托著劍眉朗目。 于是原本的世家公子的翩然氣質(zhì),俱是蛻變成了一種說不出的雄渾迫人的氣勢! 作者有話要說: 好多人問玉刺猬是干啥的,同時痛罵皇帝……親們你們太那個了, 純潔的小狂狂都臉紅了,乃們想用它刺哪里?╭(╯^╰)╮ 那就是用來刺手xue,大保健,做按摩的啊~~ ☆、第180章 打量了堯暮野后, 廣俊王伸手抱拳, 一向沒有正經(jīng)的王爺竟然是難得面色嚴(yán)峻,鄭重地向老友問好。 堯暮野自然能看出他神色的意思, 但也只是伸手示意:“請王爺安坐?!?/br> 廣俊王坐下后, 打量了一下這簡樸的屋舍, 不由得感慨道:“身在蘆州, 無華屋不是錦緞修飾, 滿鼻都是檀香縈繞,絲毫聞嗅不見戰(zhàn)事之緊張, 反而到了你這,才有了些清醒……敬棠, 你不能不管大魏的萬里河山??!” 堯暮野眉色冷然道:“那條禍及京城的河渠,當(dāng)初卻是要用來對付我的。江西水軍營白崇,冤殺忠良無數(shù), 他們都是在戰(zhàn)場之上九死一生活下來的忠貞之士, 最后卻慘死在自己人的刀口之下, 我不愿死,不能管,管不得,廣俊王,你一個閑人,不該來趟這渾水?!?/br> 廣俊王無奈的笑了笑,癱坐在椅子上,脖子半仰地望天道:“本王再怎么躲避清閑,可到底也是楊家的血脈,此時國難當(dāng)頭,怎么能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堯二,你也不是這樣的人,說吧,怎么才能出兵援船?” 堯暮野一早便想好了,開口說道:“想要我援船也可以,但是第一件事,便要拿白崇祭旗,祭奠英烈亡魂,第二件,將我的母親與兄長一家送來北域。第三件……將那個范青云也一并送來!” 廣俊王眉頭一皺道:“雖然不知你為何要那個范青云,可是這一樣倒還好辦,至于前兩樣……堯二,恐怕皇上不會答應(yīng)??!” 那白崇乃是白水流的叔父,正宗的世家血統(tǒng),若是輕描淡寫便少了,豈不是狠狠打了白侯嘴巴嗎? 至于堯夫人和他的兄長,就算廣俊王這等閑散慣了的人也感覺到那是皇帝能最后勒住堯暮野這匹野馬的韁繩,怎么可能輕易松開? 聽了廣俊王的話,堯暮野眉頭未皺道:“圣上和白水流都自詡甚是了解我,然而他們了解的都是年少輕狂時的堯二,一如我越發(fā)看不懂他們一般,皇上心中那個萬事皆以江山為先的我也早就沒了,這三樣,哪一樣不答應(yīng),我都不會出兵出船,告知皇上,待京城被攻破時,不出十日,蘆州便在危機(jī)之下?!?/br> 送走了廣俊王后,堯暮野沉默了一會。他提的三樣條件,看似苛刻,可是哪一樣都不算為難皇帝,待他權(quán)衡利弊后便能做出。 他當(dāng)初帶走淑慧夫人,也是暗存了以她的孩兒向皇帝換取自己的母親兄長的意思。 但是若真這么做,想必那小婦一定會跟自己變臉的。是以在等到這難得契機(jī)后,他一方面命令尉遲老將軍誘敵深入,將水寇主力引到遠(yuǎn)離水域之處,另一方面準(zhǔn)備與皇帝好好講一講條件。 皇帝心有不甘,但是跟他心念維護(hù)的王座相比,自己提的那三樣條件實在是算不得什么! 只有在自己的母親和兄長安全的前提下,他才可以放開手腳,大干一場! 廣俊王很快就回去復(fù)命了,不過他倒是沒忘此來初衷,雖然不得見夢中仙子的芳蹤,卻將自己寄托相思的畫作盡數(shù)托人送到了玉珠的眼前。 堯姝亭與嫂嫂一起看了畫作,只覺得廣俊王可真是敢畫的。竟然弄出這么一幅八仙過海圖。 只見那唯一的仙子何仙姑全然是嫂嫂的模樣,而那吹著洞簫深情凝望仙子的韓湘子,分明就是廣俊王嘛! 堯姝亭倒是實誠的,上下翻找了一遍后問:“嫂嫂,這八仙里怎么沒有哥哥?” 玉珠覺得依著廣俊王的性情,這畫里若真有王爺?shù)膿从褕蚨脑挘蠹s也就是張果老胯下騎的那頭毛驢了。 廣俊王的畫作值為萬金。玉珠以商人的觀點看來,此畫當(dāng)留,以待升值??扇舯粓蚰阂澳堑却淄蹩匆娏吮囟M生枝節(jié),當(dāng)下卷了書畫,言及其他了。 此番堯暮野要換婆婆來漠北。玉珠并沒擔(dān)心此事會不成,所以她自準(zhǔn)備的宅院屋舍,以待婆婆及兄長一家來漠北入住。 而廣俊王那一邊將堯暮野的意思盡數(shù)帶到后,皇帝不禁皺起了濃眉。 堯二可真是好一刀殺人不見血。 若是殺了白崇,白家必定大有反應(yīng)。他這是要立意挑撥了自己與白家的關(guān)系??! 就在皇帝還沒有思索明白對此時,吏部侍郎范青云突然求見皇上。 皇帝挑了挑眉,開口道:“宣!” 范青云在小太監(jiān)的帶領(lǐng)下,一路貓著腰入了大殿?;实壅趯徟嗾?,看到他問道:“范愛卿有何事?” 范青云躬身道:“臣已知漠北王派兵的條件了?!?/br> 皇帝出言問范青云知道消息的門路,范青云如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