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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的妹子,人特別溫柔。她把竹筒遞給魏樂,魏樂又搖搖頭,“同志,你吃。” 盧曉雨也搖頭,“我吃不下了?!眱扇送泼撝?,魏樂怎么可能吃客人伙食,最后還是盧曉雨吃了。 默默啃著玉米餅子的魏喜忽然被一股熱量湊近,她聽到來自男人滿足的喟嘆:“嗯~真香~” 側頭看了裝腔作勢的男人一眼,顧煥興向魏喜舔舔唇,享受地回味軟糯米糧的滋味,“魏欣同志,手藝不錯,燒的竹筒飯又軟又糯?!?/br> 剎那間,魏喜覺得這男人真幼稚。 魏喜埋頭,小口小口啃著,噎在嘴里的洋槐花也沒了香味。 陡然,她的手被人攥住,魏喜正要甩手,手心就躺了顆花花綠綠包裝的糖。 魏喜微蹙秀眉,顧煥興趕緊說:“收下,這可是巧克力呢?!蹦骋凰查g,魏喜似乎看到顧煥興長了條尾巴,而且撒歡似的在搖晃。 第9章 魏喜瞧著手心的巧克力。 顏色鮮麗的錫箔糖紙,跟她小時候見的廉價水果糖一個包裝。她是不喜歡吃糖,小時候也沒怎么吃過。 她爸是公安,因公殉職后,是被mama帶著長大。她媽沒改嫁之前,生活挺不容易,魏喜為了不增添負擔,很少吃零嘴,也很少提出要求。后來弟弟浩浩出生了,魏喜吃過糖都是浩浩從學校得的獎勵。浩浩也最喜歡把一顆顆糖塞在她嘴里,然后抱著她撒嬌。 一想到這,魏喜情緒有點失落。 魏喜轉手就把巧克力塞給魏樂,又摸摸魏樂的頭,還把碗里的韭菜雞蛋撥給魏樂一半。她面上表情不多,但目光溫柔似水,暖洋洋地包裹著魏樂。 顧煥興瞥見了,心里不是滋味。這是他給她的糖,他想讓魏喜嘗嘗好味道,可魏喜卻留給她弟弟。 不過不擔心,顧煥興包里還有一顆,他又強硬地塞給魏喜,攥緊魏喜手心,捏住她的拳頭,不允許她拒絕。魏喜也沒有反抗。 顧煥興頓時美滋滋地展露一笑容,“這是給你的,自己留著?!?/br> 說完,他就收拾筷子把碗屁顛屁顛端到灶屋去了,連自己為什么高興都不知道。 魏喜看著手心的糖,嘴角不知覺帶了一絲笑。說這人幼稚,還是真是不假。她不是沒看出這知青心里面想什么,她暫時沒太多興趣。 她是想安置好這家人,就重回警校,干了這么多年,她總覺得工作在一線才是她的歸處。如果可以,她仍然想做回緝毒警察,畢竟她深入毒窩和毒販打過交道,這一身能耐,只有發(fā)揮在該發(fā)揮的地方,才會物盡其用。 可70年代重做警察只有兩個辦法,要么等待高考恢復考警校,要么就是當兵參軍,加入公安隊伍。 可她真的要去做女兵嗎? 一桌人吃完飯,就去稻田里上工。插秧算是到了最后階段,只要忙完這一兩天,知青們和農(nóng)戶都能得到一天工休。 為著這天工休,魏喜加緊手里的速度,她準備拿顧煥興給的這大團結去糧站買點糧食,畢竟家里突然多了三口人,那三十斤米面就不夠吃了。 下田還沒半小時,魏喜就被何國強叫走了。何國強的表情略微嚴肅,黝黑的皮膚上虬結著一雙濃眉,但他的雙眸卻流露出擔心,看了眼遠處正在插秧的魏欣大姐。 “魏喜同志,請你跟我去村委會走一遭吧。” 魏喜停下手中的動作,疑惑問:“隊長,有什么事?” 何國強抿著唇,看了眼在田坎處站在耀武揚威抖著腳的周有志,嘆了口氣。 何國強是挺照顧魏家三姐妹,之前還是魏欣爸做村主任的時候,魏父經(jīng)常照顧村里人,剛進入70年代那幾年,口風很緊,每個村都要挑出幾個頑固走資分子。 魏父不知道怎么就中招了,然后下馬被批|斗。魏家這兩口子自尊心太強,受了辱,雙雙慪氣而死。這才讓魏友德占了魏家三姐妹的房子。 何國強透露一點風聲:“村委想知道你昨晚去哪了?!?/br> 魏喜心里一咯噔,面上卻是平靜得很。她大概明白何國強的意思,她這是被人舉報了。舉報人就在田坎上得意洋洋地站著。 咬咬牙,魏喜就跟著何國強走了。 魏喜前腳剛走,周有志后腳就跟上魏喜。 他弓背低頭,一副老鼠吱吱的貪婪模樣?!跋步?,你要是現(xiàn)在答應跟了我,我立馬去跟我媽說我看錯人了?!?/br> 何國強走在前面,聽不到他們說話。魏喜向周有志挑著眼眉一笑,她知道她眉眼彎彎,含情似水時最惑人,有種說不出的挑逗暈在眸子里。 偏偏她本人什么欲望也沒有。 周有志果然湊過頭,啪地一聲,魏喜甩手就扇在他臉上。 何國強眼神瞟了過來。 魏喜驚叫道:“哎,田坎上的吸血蚊真多,有志哥剛才你臉上就有一只,我?guī)湍闩牧??!?/br> 她裝腔作勢,一拍一巴掌,何國強一回頭,她眸子又冷下來,刺向周有志。 周有志礙于何國強在場沒敢跟魏喜動手,磨著牙把那巴掌給吞了。 他下定決心:好你個傻婆娘,待會兒有你好受。 ** 魏喜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善茬,她身上是有警校生的嚴謹和正義,可她也有撣邦寨子染上的匪氣。有人想在她身上找痛快,魏喜就喜歡給他點不痛快。 村委會就建在離青年場不遠處的平房內(nèi),門罅著一條縫隙,隱隱約約能看見一中年女人穿著件碎花襯衫和粗布褲子,正握著個白瓷茶缸子喝水。 何國強敲敲門,女人慢吞吞說:“進來。” 屋內(nèi)坐了好幾個村干部,不只是婦女主任陳秀云,就連蓄了一扎胡子的村主任也在。這位村主任在魏父手下做副主任,原主小時候,兩人在晚上經(jīng)常偷摸著喝酒。 魏喜心里有點把握。 村主任問道:“知道我們叫你來是為什么嗎?” 辦公的木桌上擺了一只圓珠筆和一頁黃澄澄的紙。 魏喜搖搖頭,昂著頭說:“不知道?!?/br>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标愋阍婆呐哪咀?。 魏喜挺直腰背,對婦女主任說:“主任,我不知道你要我坦白什么?!?/br> “你還不承認了?!标愋阍泼蛄丝谒爸苡兄就?,昨晚看見你出了村去干投機倒把的事?!?/br> 一聽這個,魏喜比女人還驚訝,她無辜地眨眨眼睫毛,說:“主任,你可不能污蔑我啊。這事我真沒做?!?/br> 陳秀云也不跟魏喜掰扯,不過她倒覺得魏喜不一樣了,以前魏喜都不敢直視人,現(xiàn)在嘴巴利索多了。 “周同志,請你進來?!?/br> 周有志縮著肩進來,添油加醋把昨晚跟蹤魏喜去胡雀觀賣東西的事說了個大概。 眾人一聽都深深皺著眉毛,唯有魏喜泰然自若。 “你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