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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yin術魔法師在線閱讀 - 第三十九章:有所表現(xiàn)啊!

第三十九章:有所表現(xiàn)啊!

    “難道……夢里頭的一切,全部都是真的?”

    我嚇了一跳,還來不及作進一步的思索,已經(jīng)有人來敲門,推開門一看,正是霓虹姐妹。

    羽虹的臉色極壞,惡狠狠地瞪著我看;羽霓盡管面上沒什么表情,但一雙美目卻直往我房間里頭看,似乎在找尋些什么證據(jù)。

    “深夜來訪,兩位小姐有什么事嗎?”

    “你們干的好事。跟我們走吧,藍、教、頭!”

    這兩個小婊子不知道是不是職業(yè)病犯了?惡狠狠的語氣,活脫就是一副官差抓人的模樣。

    肯定不會是好事,我并沒有妄想到會以為霓虹是來找我自薦枕席的,而從她們鐵青的表情,我心里大概有了個底。

    跟著她們離開,方向卻是朝白樓走去,整件事情可以用一句東窗事發(fā)來充分形容,只不過和我扯不上關系就是了。

    就在不久前,大日天鏡所發(fā)出的巨大鳴動聲,響徹史凱瓦歌樓城。被這聲音驚動,急忙趕到白樓秘閣的卡翠娜與霓虹,破開被從內(nèi)鎖上的門,卻只看見一個人呆呆站著的阿雪……還有那面已經(jīng)出現(xiàn)裂痕的三世明鏡。

    情形一眼就看得明白,而不待她們上前探問,阿雪這笨女人已經(jīng)搶先把什么都認了,說自己擅入秘閣,不當使用大日天鏡,犯下彌天大禍。

    光是這樣已經(jīng)夠精彩的了,但之后她們又在秘閣角落里,找到原本應該看守在外的四名羽族女戰(zhàn)士。毫無例外,全身經(jīng)脈寸寸碎斷,肌膚冰冷,早已死得透了。

    也不知道菲妮克絲作了什么手腳,顯而易見是被采補高手吸盡陰元而亡的情況,卻因為下體沒有任何男女歡好的痕跡,而讓霓虹這對巡捕也難以判斷。

    不過阿雪那邊就倒楣了,雖然她慌張地解釋自己不知道此事,但在這樣的一間密室里,她自然是最大的嫌疑者,更何況,她說自己沒看到守衛(wèi),直接推門就進來的說法,本來就不合常理。

    整件事情,大概只有我和菲妮克絲了解真相吧!

    這個冷血的魔女,實在是防不勝防。可以想像,她必然是非常擅于某種空間轉移的術法,所以才能在各種結界中穿梭無阻,神出鬼沒。

    像這一次,她不知用什么手法,先放倒了看守白樓秘閣的四名羽族女戰(zhàn)士,利用她們的生命與陰元精氣,作為承受冰天月華的犧牲品,為我提升功力。

    之后,再把我轉移回原來房間,這一切本該變成天衣無縫的懸案,只是活該倒楣出現(xiàn)了一個替死鬼,讓事情橫生枝節(jié)。

    我并非心慈手軟之人,但卻不愿在這寄人籬下的時刻鬧出事來,倘使讓我知道菲妮克絲的簽約優(yōu)惠是如此優(yōu)惠法,多半就會放棄了。

    可是,她所保證的確實沒有錯,這種做法讓我一夜之間功力暴增。內(nèi)力揮發(fā)并非一加一等于二那樣簡單,平時修練所累積的能量,積蓄于體內(nèi),直至使用時這才以獨門功法去壓縮、爆發(fā),形成力量。

    我今晚吸收了大量的純能源,但由于資質(zhì)、經(jīng)脈狀況的限制,絕大部分的能量都外流散失,真正能保留使用的,僅是少數(shù)。

    但這卻已經(jīng)把我提升到第四級力量,雖然還稱不上高手,頂多算是正式魔法師、騎士的程度,可是要在一夜之間把人連升兩級,縮短十年苦練,相信就算是被五大最強者那等級數(shù)的高手輸功,亦不過如此。惡魔的簽約優(yōu)惠,確實是很優(yōu)惠啊。

    不可否認,盡管明知道事情麻煩,我心中仍有一絲喜悅,但這想法卻在進入秘閣的瞬間,化為烏有。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秘閣內(nèi)聚滿了人,除了羽族人,就連茅延安和方青書也已來到,作為見證。

    紫羅蘭蹲在主人身邊,兇惡的低聲咆哮,不讓人接近,而它的主人卻是跪在地上,兩手被拇指粗的鐵鏈反綁在后,被頭散發(fā),不但模樣狼狽憔悴,白皙臉龐上更有淤紫痕跡,顯然在我到來之前,已經(jīng)挨了一頓毒打。

    瞬間,我怒氣勃發(fā),重重吼出來的聲音,令得眾人一窒。

    只是,當卡翠娜以沉靜的口吻,向我這為人師表的東西述說阿雪的罪狀,卻讓我無言以對。

    “我徒弟的錯,就是我的錯,你們盡管找我好了,這樣子欺負人算什么東西?”

    極度氣憤,我甚至想把事情攬在身上,但卻仍告失敗,羽族人對我提防之深,比我想像得更重,她們居然已派人監(jiān)視著我,所以作出證言,自從我入夜就寢,到霓虹來敲門,這段時間里我一步也不曾離開,更不可能分身到白樓生事。

    對史凱瓦歌樓城的結界太有自信,她們就完全沒想到空間轉移術法的可能,而阿雪這蠢丫頭更是早已放棄地認罪,默默承受旁人加下的一切罪名,只有在我極力為她分辯時,她的眼淚才克制不住地流下。

    然而,不管我怎樣努力,終究是沒有獨排眾議的能力與實力。

    牽系眾人性命的重要魔法器破損,茲事體大,不但羽族人大聲嚷嚷著要處死妖女,就連茅延安、方青書也保持沉默,沒人愿意為阿雪說一句話。

    眼見情勢危急,所幸天無絕人之路,一個慌忙從外頭跑進來的羽族女戰(zhàn)士,帶來一個暫時解去危機的消息。

    “稟族主,拜火教援軍抵達,配合教中高手發(fā)動奇襲,已經(jīng)連破西面山口的幾道防線,姐妹們傷亡……很是有些傷亡,請族主定奪?!?/br>
    感謝火神大人,感謝獸人的巨陽神,我從來沒有任何一刻這么高興聽到獸人大軍殺來的消息。

    一直沉默不語的方青書終于說話,此時此刻,也只有他的話才能發(fā)揮作用。

    在他與我的要求下,卡翠娜同意把這件事按下,眾人先合力處理眼前危機。

    我舒了一口氣,正以為可以放心,怎知道卻有人提出反對意見。

    “我反對,這位藍世兄武藝低微,根本派不上用場,我們根本不需要他的力量,何來合力之說?他鬼鬼祟祟,又和妖女狼狽為jian,今次鬧出這等事,誰知道他是不是敵人的jian細,特別來破壞我們的?”

    一雙眼睛冷冷地瞪著我,羽霓的聲音聽來像冰一樣讓人發(fā)寒。

    “要合力可以,但是等一下他也要上陣,證明他有所用處,而且立下足以證明他不是與敵人一伙的戰(zhàn)功,我們才能信任。怎么樣?藍雕?”

    “哈,這點小事有什么問題呢?回來之后,你等著叫我大雕哥哥吧。”

    承受著她的憤怒目光,我向在一旁發(fā)出大笑的茅延安揮手,額上卻不自禁地流著汗珠。

    套一句南蠻方言的俗諺:這次……真是大件事了。

    情形極度惡劣,即使我腦里拼命籌謀定計,仍對眼前局勢一籌莫展。本來我就不是個戰(zhàn)場上的英雄,現(xiàn)在被迫上陣,又非得要立下足以讓眾人認同的功績,這種強人所難的苛刻條件,讓我只有暗自咬牙切齒的份。

    耍什么手段、計策,這都只是在有充足時間與準備的大前提下,才能產(chǎn)生作用。

    如果什么準備都沒有,在籌碼不足的情形下,就只能憑個人急智與反應來扭轉局面。

    但遺憾的是,在真刀真槍交鋒的戰(zhàn)場上,機智往往敵不過個人蠻力,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討厭上戰(zhàn)場。

    不過我卻沒得選擇,因為若是我不能在戰(zhàn)局中立下功績,被囚禁在史凱瓦歌樓城的阿雪,就只能任羽族處置。

    以她毀壞圣物大日天鏡的罪行來看,就算不拿命來賠,后半輩子的重度傷殘是免不了了。

    說起來要感謝那些獸人一下,倘使拜火教沒有挑在這節(jié)骨眼來犯,阿雪可能已經(jīng)被執(zhí)行重刑,沒有任何轉圜余地。

    但是,想到要怎么樣去打退這群“恩人”我混亂的腦子里卻連半點主意都沒有。

    由于獸人們沒有飛行能力,進攻史凱瓦歌樓城的路線,就只能從陸路過來。

    目前唯一的攻擊路徑,就是西面山口,那里被羽族人刻意轟塌山壁堵塞之后,僅余一條狹窄小徑,令得大軍無法通行。

    羽族把防御戰(zhàn)力集中此處,在族主卡翠娜的指示下,布下數(shù)道防線,以柔性、靈活的戰(zhàn)術,狙擊試圖攻擊防線的獸人聯(lián)軍,開戰(zhàn)以來,造成敵方的嚴重損失,可以說是相當優(yōu)秀的戰(zhàn)績。

    能夠締造這種戰(zhàn)績,除了將地利因素利用到極限,人和亦是主因。在這種小徑,大軍無法展開,勝負僅決定于最前方的少數(shù)人。

    羽族這邊以方青書、霓虹姐妹為主帥,卡翠娜率隊從旁協(xié)助,端的是一夫當關,萬夫莫敵,獸人們的突擊隊連續(xù)幾次都在他們手中全軍覆沒,漂亮的連續(xù)勝仗,令得樓城中人人士氣高昂。

    我或許是個愛潑人冷水的掃興之輩,但至少我還很清醒,知道羽族之所以能以多勝少,有很大理由是因為拜火教的高手尚未會合。

    以拜火教稱霸南蠻的實力,教中高手如云,只要派出第五級以上的高手或獸魔,纏住方青書和霓虹,余人趁機攻破防線,余人哪有幸理?

    當然,卡翠娜的基本戰(zhàn)略也沒錯,如果照她的計劃,在拜火教實力結集完全之前,大日天鏡已經(jīng)儲備完足夠能源,史凱瓦歌樓城只要一飛上天,獸人聯(lián)軍就算是萬馬千軍沖殺過來,也無法對羽族造成任何傷害。所以就不用顧慮敵人調(diào)來大量高手圍攻的問題。

    只是,如今大日天鏡受損嚴重,從空中開溜的計劃泡湯,羽族就勢必得承受雙方正面沖突的硬仗后果,屆時,實力集結完畢的獸人聯(lián)軍,將取得絕對上風,不管方青書、霓虹的武功有多高,都無力阻擋這局面的發(fā)生。

    “情形怎么樣?姐妹們的傷亡情況如何了?”

    一面趕赴戰(zhàn)線,卡翠娜一面向敗退回來的羽族女戰(zhàn)士查詢。在西面山口,羽族布下五道防御線,過去因為方青書與霓虹的驍勇善戰(zhàn),獸人突擊隊還沒接近首道防線就被屠宰殆盡。

    這次因為樓城內(nèi)出了大事,人心浮動,被獸人突擊隊奇襲成功,第一、二道防線迅雷不及掩耳地被擊破,第三道防線在僵持片刻之后,也宣告失守,現(xiàn)在她們把守住第四道防線,全力與獸人對峙。

    “奇怪,敵人怎么會拿捏得這么準?如果不是在這節(jié)骨眼進攻,防線也不會這么容易被突破……”

    趕赴防線途中,這個尷尬問題自然不免又被人提出來。雖說敵人還被擋在防線外,沒給他們直接殺進樓城來,但天險地利已失,往后要抵御敵人就大為費力了,而對本已人丁單薄的羽族來說,每一條人命的傷亡,都是無可彌補的損失。

    “誰知道,說不定是有內(nèi)jian潛入,把消息傳出去,要不然那群獸人怎么會知道?”

    “羽族姐妹不會有叛徒,不會有內(nèi)jian,要是說有什么值得懷疑的,那一定是外來者有問題。”

    就算是有翼人也是一樣,面臨險難時,人心往往比想像中更脆弱,懷疑、猜忌也就因此而生。

    猜測外來者是密源頭,這點本來就無可厚非,不過此時此刻,女戰(zhàn)士們當然不會懷疑方青書與霓虹,疑忌的目光全集中在我身上,倘使等會兒我毫無表現(xiàn),說不定她們就當場翻臉,讓我和阿雪享受同等待遇,一起作刀下之鬼。

    可惡,簡直是把人看扁了,本來我和阿雪就對羽族沒什么義務,到此援手也只是為了龍女jiejie的委托,真要是把人惹火了,那我直接倒戈相向,伺機暗捅羽族一記,趁著她們兵敗城破的時候,帶阿雪一起逃命,這樣也是可以的。

    但那樣一來,就要考慮拜火教那邊的態(tài)度了,如果他們也是見到我就喊打喊殺,幫助他們就毫無意義了……

    羽族女戰(zhàn)士毫不客氣地大聲交談,自然沒有注意到我平靜表情下的復雜心思,就在她們越說越過分,群眾氣氛也被撩撥得即將爆發(fā)時,一個平和的聲音重新讓眾人安靜下來。

    “不要再說沒意義的話了。大敵當前,難道我們還要在這里內(nèi)哄嗎?”

    這句話沒什么特別,只不過是普通的常識勸告而已,但卻因為說話之人的身分,而有了超越言詞的份量。

    目前有這份量說話的,自然就是方青書了,他這句話才一說完,周圍便安靜了下來,而他更不多話,腳下一發(fā)力,便將眾人甩在后頭,率先趕往戰(zhàn)中的第四道防線。

    很明顯,方青書是早就料到情勢會這樣演變,所以放慢腳步,先把眾人的情緒穩(wěn)住,不至分裂,這才趕去救援。

    面面俱到的做法,讓人贊賞這位貴公子的處事手段。

    而當鎮(zhèn)壓住這邊可能的分裂,方青書縱躍如飛,幾下子就趕抵戰(zhàn)圍,被他遠遠甩在后頭的我們,只看見大老遠處煙塵漫天,劍氣飛旋,鮮血、綠漿此起彼落地往上空灑去,正是獸人與獸魔受創(chuàng)的證明,可以想見方青書正奮起神威,獨挽狂瀾。

    “不能讓方師兄落單,我們也去。”

    羽霓朝羽虹使了個眼色,姐妹兩人腳下加速,展開輕功,加上背后雙翼鼓風,也是立刻把我們拋下,趕到防線,登時殺聲大作,鮮血、綠漿如泉噴涌,看在周圍羽族女戰(zhàn)士的眼中,比什么鼓舞言語都更能奏效。

    同屬光之神宮的得意門徒,聯(lián)起手來果然非同凡響,當我們終于趕到,守衛(wèi)該處的羽族女戰(zhàn)士們,已經(jīng)在方青書與霓虹的協(xié)助下鞏固好防線,來犯的獸人也被殺退,周圍防御工事一片狼籍,滿是刀劍斬痕、獸爪痕跡,還有沾染于上的鮮紅血漬,說盡了剛才的激戰(zhàn)。

    凜于他們?nèi)说纳裢?,獸人們竟是不敢再上前挑釁,退到半里外的第三道防線,據(jù)墻而守。

    “怎么樣?我們的后援已到,要不要再下去沖殺一陣?把劣勢扳回?師兄?jiejie?”

    羽虹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周圍女戰(zhàn)士們的表情亦大多如此,只待命令下來,就要乘勝追擊,奪回防線。

    “太危險了吧,現(xiàn)在這樣殺過去,我們的勝算不高。誰知道那邊伏藏了多少高手?”

    事關自身安危,我不得不在眾人白眼下發(fā)言。

    羽虹瞪了我一眼,道:“雖然危險,可是我有信心,我們不會輸給那群邪惡的獸人,勝利一定屬于我們?!?/br>
    “哦?信心的根據(jù)是什么?”

    “正義!”

    羽虹虔誠地說著,臉上的表情與其說像是個英勇戰(zhàn)士,更像是快上火刑架的殉道者。

    “邪不能勝正,身為正義一方的我們,必得天助,絕不可能輸給邪惡的獸人。”

    看這丫頭說得那么認真,我完全放棄了抗辯下去的欲望。勝負如果能用正邪派別來分曉,世上的事就沒有那么麻煩了。

    幾歲的人了,還像無智小兒一樣說什么正義使者的白癡話,我真替栽在她們姐妹倆手里的歹徒感到悲哀。

    從表情上來看,就連同出于光之神宮的方青書都在苦笑,但其余的女戰(zhàn)士們卻似乎為這番言語所鼓舞,大聲叫好。

    羽霓雖然不置可否,但看來是認同meimei的想法,卻仍將目光望向卡翠娜與方青書,畢竟卡翠娜才是此地主人,除了她,其余人并沒有下軍令的資格。

    以我看來,會在這時候沖出去,腦子一定有問題。戰(zhàn)陣征伐不同于江湖仇殺,獸人軍勢誠然勇猛,但連破三道防線之后,盛威已衰,方青書三人于那時趕到,憑著地利之助,擊退敵人,但卻無法立刻乘勝反攻,奪回防線,這顯示敵方實力堅強,不可小覷。

    現(xiàn)在他們得到喘息機會,整隊振作,加上后方援兵抵達,實力只會比剛才更強,挑在此刻向他們發(fā)動攻擊,即使能勝,傷亡也必定慘重,對于無法承受更多人力折損的羽族來說,絕對不劃算。

    卡翠娜詢問方青書意見時,他搖頭不語,在做出決定之前,他先問了一聲。

    “藍兄弟,眼前的情形,你以為該如何呢?你曾任職過阿里布達的禁軍教頭,應該有比較專業(yè)的意見的?!?/br>
    沒想到他會這樣謙虛發(fā)問,我有點驚訝,不過現(xiàn)下大家榮辱一體,沒什么好隱藏的,所以我就把剛才想的東西又說了一次。

    “藍兄弟果真了得,如果沒有你的提醒,我險些就犯了大錯?!?/br>
    方青書恍然大悟似的說道。表情雖然很生動,但我卻感覺得到,我說的這些東西,他早就已經(jīng)想到,只是為了烘抬我的地位,刻意給我一個發(fā)言的機會。

    這讓我很好奇,不明白他這樣子暗中幫我是為了什么?

    要討好我嗎?沒這可能。

    要緩和眾人的緊繃氣氛嗎?是有點道理。

    該不會……是想要救阿雪吧?

    在我的思考還沒有結論之前,對面陣營已經(jīng)有了動作。先是隊伍一陣sao亂,空氣中也散播出一種淡淡的腥味,嗅入鼻端,登時讓羽族眾人掀起sao動。

    這氣味與那日我們陷身毒蟲陣時,周遭的腥味有點類似,難道是敵方預備以大量毒蛇蟲蟲之類的毒物攻擊嗎?

    “蛇族!是蛇族人到了?!?/br>
    “蛇族的兇人上陣了啊……”

    在連番激戰(zhàn)中展現(xiàn)過人勇氣的女戰(zhàn)士們,此時面上也有了懼色。我雖然不明白確切理由,但也知道情形有變,要小心應付。

    蛇、豹、熊、虎,在掌握南蠻大權的四大獸族中,蛇族是最神秘、最難得見到的一族。

    我和阿雪在南蠻外圍晃蕩行商的那段時間里,對蛇族只是從其他商人口中聽過一些模糊傳言,進入誘里之后,聽茅延安約略提過,卻也未曾親眼目睹蛇族獸人的真面目。

    聽說,蛇族的生態(tài)和羽族類似,都是由女性統(tǒng)治一切。

    族中雄性的外表,就是一尾軀體巨碩的大蛇,構造也與一般蛇類無異;雌性的外表則是好看得多,上半身維持人形,而且多半都美艷動人,和蛇形的下半身相襯,形成一種極為妖異的美感。

    不管如何,既然不關人的事,自然不關我的事。

    雖然也算女性,但只要有得選擇,我并不希望遇到這種人首蛇身的美女,尤其是在戰(zhàn)場上……

    而且,茅延安在提到蛇族時,好像說過一句話……蛇性貪yin!

    隔著半里之遙,對面情景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偶然吹拂過來的山風中,卻隱約響著野獸的激昂咆哮,還有女性的痛苦呻吟聲,搞不清楚狀況的人。

    或許會以為這是傷者的哀鳴,但是聽在像我這樣經(jīng)驗老到的人耳中,又怎會不明白是怎樣一回事。

    糟糕,給這一刺激,激憤之下,這邊的軍令不知道還有沒有人肯守……

    在我的擔心中,越來越多的羽族女戰(zhàn)士明白了發(fā)生什么事。

    剛才那一輪突擊戰(zhàn)中,有些女戰(zhàn)士身受重傷,卻尚未致命,還有一些則是傷及肢體,被敵人俘虜,她們?nèi)湓跀橙耸掷?,現(xiàn)在獸人們迫不及待,把這些千嬌百媚的女戰(zhàn)士們“就地正法”充作勞軍禮物。

    軍隊本來就是很黑暗的地方,jianyin戰(zhàn)俘這種事,我們不但做過,而且還很愛做,不過那起碼也是把女戰(zhàn)俘運到監(jiān)禁地點以后的事,要我像這群獸人一樣,當著敵人、戰(zhàn)友的面前,就這么在戰(zhàn)場上jianyin女戰(zhàn)俘,我可實在是做不出來。

    然而,獸人們的作風本來就是粗豪勇悍,要與他們討論羞恥心,這根本就沒有意義。

    男女交合的激烈聲響,越來越大聲,對面的陣營慢慢往旁邊散開,我們隱約可以看見,十數(shù)名傷疲不堪的羽族女戰(zhàn)士,給剝得一絲不掛,被包圍在敵人陣中,正自承受著狂風暴雨般的摧殘。

    “不要……放過我吧……”

    “救命……誰來救救我們啊……”

    凄厲叫聲,在呼呼山風中分外顯得刺耳,而似乎是有意讓我們看清楚一樣,獸人們松散的隊形,將內(nèi)圈yin辱大會的場面,顯露得清清楚楚。

    因為練武、戰(zhàn)斗,羽族女戰(zhàn)士的胴體健美結實,肌膚白皙,特別是引以為傲的一雙修長美腿,向來就是令南蠻各獸族寵戀有加的誘人之處,只是因為久居深山,見之不易,在奴隸場上的拍賣價格高居不下,各獸族才只能垂涎在心,無法付諸行動。

    但現(xiàn)在終于逮到機會,再加上可以名正言順地打擊敵人士氣,獸人們自然是毫不客氣。

    也不用顧忌些什么,直接把腰間的三角短褲一脫,剝光眼前的美麗胴體,從毛茸茸的胯間露出粗大獸裙,就狠狠地干了下去。

    俘虜不多,獸人們多半都是兩個或三個人玩弄一個。前面一個抱住雪白女體,恣意抽插挺弄。

    后頭另外有一個,掰開滿月似的圓臀,露出粉紅色的皺摺小洞,在女戰(zhàn)士的凄楚悲鳴聲中,就把粗大獸裙貫穿進去。

    “疼、疼啊……別再搞了……”

    “惡毒的獸人!我詛咒你們個個不得好死!”

    不管是高聲咒罵、泣聲哀求,這時都不能改變些什么,深陷敵人陣中的她們,現(xiàn)在就只是任獸人yin辱的美rou,在暴力jian污之下,扭動軀體,不停地哭叫。

    前面的花房被虎莖貫穿,后面的菊xue又遭豹裙刺入,兩邊擠得滿滿,有些女戰(zhàn)士嘴里還另外插著一根其他種族的陽具。

    像這樣同時比較多種獸族性器的交合,究竟是何滋味,我是頗為好奇,但從她們的尖聲哭叫聽來,大概不會太享受。

    獸人那邊的人數(shù)太多,不是每個人都輪得到女俘虜,還沒辦法排上隊的獸人,就只能從旁邊伸手,搓揉女俘虜?shù)娘枬Mrufang、圓潤雪臀,大逞手足之欲,或者像是好玩似的,大把大把地撕扯女戰(zhàn)士翼上的羽毛。

    羽族人的雙翼,是神經(jīng)交會的敏感地帶,被這樣子亂拔亂扯,感覺上大概比被人大把拔掉頭發(fā)要痛一百倍,獸人們逮著這弱點,頃刻間慘呼聲震耳欲聾。

    而我們這邊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暴行發(fā)生,完全不能阻止。

    老實講,我是很想說這暴行令人發(fā)指,不過比起頭發(fā),我下身才真的是又硬又直。本來我和羽族就沒有什么關系,因為阿雪,對她們更沒有好感。

    獸人們在做的事,我以前也做過,以同理心來說,我反而比較能認同獸人那邊。

    特別是,看著那一雙雙毛茸茸的大手,大力搓揉美乳,讓雪白乳rou在黝黑獸掌下扭曲變形。在暴力jian辱之下的背德yin邪感,讓我有一種無法抑制的興奮。

    當然,我恐怕是這邊陣營里唯一一個心懷邪念的人。羽族人和霓虹就不用說了,就連方青書這外來賓客,也是緊繃著表情,握緊了拳頭,手幾次放到劍柄上,卻又強行移開。

    霓虹要求出戰(zhàn),當然其余的羽族女戰(zhàn)士也是。

    面對群情激憤,卡翠娜顯得很為難,因為還具有起碼兵學素養(yǎng)的她,也知道此刻雖然士氣可用,但就這樣沖殺到防御周全的敵方陣營里,只會給設好陷阱的獸人聯(lián)軍痛宰機會,讓現(xiàn)在這幕景象擴大人數(shù)演出。

    最后,也仍是靠著方青書出面,這才壓下眾人的悲憤,靜待局勢演變。

    只是壓下而已,在這種場面,不管多有才干的將帥,都不可能紓解已經(jīng)沸騰的群眾情緒。

    沒權發(fā)言的我,只是好奇方青書的反應??礃幼?,他似乎打算過孤身沖殺過去救人,以他的高強武功,確實比這邊所有人一起沖過去的成功機率要高,可是,考慮到失敗以后的后果,羽族內(nèi)可能再沒有幾個能冷靜思考,又能壓下眾議的人,使得他不得不壓下真正想做的事。

    方在尋思,局面忽然產(chǎn)生了變化。

    好像是受到jian辱的羽族女戰(zhàn)士中,有幾個受傷沉重的,好不容易積蓄了所需體力,使用著一些同歸于盡的殺著,令得對方陣營一亂。sao動中,有一名女戰(zhàn)士更沖出封鎖,向我們這邊逃了過來。

    “啊……”

    這邊理所當然地響起驚呼聲,反應慢的說了聲加油,反應快的甚至奔飛了出去,想要接回這位死里逃生的姐妹,隊形亦因為此而亂了起來,卡翠娜連忙約束部屬,但這道太過違反人情的正確命令,并沒有多少支持,連卡翠娜自己都有些猶豫。

    “刷!”

    眾女的期待,因為一記奇異的破風聲而徹底破滅。

    事先毫無徵兆,只覺得眼前一花,一條水桶粗的墨綠蛇尾,閃電般橫空而過,纏住了那名正向這邊奔飛的女戰(zhàn)士,一切發(fā)生得太快,我們前一刻甚至還清楚看到她臉上的笑容與希望,后一刻她就已經(jīng)重新被拉扯回去。

    情況的演變太過急湊,片刻之后,我身邊驚呼怒罵之聲不絕于耳,反倒是對方陣營,一連長串的嬌呼呻吟,像是演奏樂章一樣,以極快節(jié)奏高高低低流竄著,那種聲音不是承受痛苦蹂躪的悲鳴,而是女性處于極大的歡愉,春情勃發(fā)之下,所發(fā)出的歡喜吟泣。

    有本事,那邊一定有善于房中術的高手。熊族、豹族、虎族,都是些粗蠻沒腦子的家伙,只憑蠻力,不可能在這么短時間內(nèi)有如此效果,難道是蛇族?

    南蠻獸族起碼有數(shù)百種,參予拜火教此次攻擊的獸族,也不只是四大獸族,但我此刻唯一想到的,卻只有蛇族之名,而對方也很快地證明我沒有猜錯。

    “那是什么?”

    “是蛇族的妖人!”

    實在是有些受不了這群少見多怪的女人,動不動就喊著妖人、妖女,不過眼前情境確實有些詭異。

    那條墨綠色的巨碩蛇尾又出現(xiàn)了,彷佛有意向我們示威一樣,從對方陣營里伸了出來。

    那名逃脫失敗的羽族女戰(zhàn)士,被蛇尾在腰間纏縛住上半身,兩條修長美腿非關己愿地大張開來,蛇尾末端卻是筆直伸入她兩腿間的牝戶,作著異樣的暢美jianyin。

    蛇尾末端一尺的形體,雖然已經(jīng)大幅縮小,但也有拳頭大小,這樣子給硬插入牝戶,想也知道那種非人痛楚,但那名女戰(zhàn)士雙頰酡紅,在半空中不住摩擦雙腿,灰白津液沿著大腿流下,口中更像是最yin蕩的妓女一樣,yin聲浪語不絕,全然沉浸在最愉悅的高潮中。

    怪異絕倫的景象,讓原本的悲憤氣氛變得不倫不類。這邊的女戰(zhàn)士們,表情都很錯愕。

    同胞在眾目睽睽之下慘遭yin辱,是應該令她們痛憤有加,想要沖過去的,但一名抖著圓滑屁股,大聲叫著“再用力一點、再多插進來一點”的同胞,卻讓她們面面相覷,士氣大衰。

    就算是再強的交合技巧,也不能在這么短時間內(nèi)生效,恐怕是配合了某些yin毒藥物吧,不過看那條蛇尾上一堆晶晶亮亮的黏液,或許蛇族本身就能分泌催情體液也說不定。

    “我們不能這樣坐視不管!”

    滿面緋紅,羽虹的表情卻很認真,“同胞就在我們眼前受苦啊!繼續(xù)待在這邊看,什么也不做,這樣也算是對?我們還算是正義的羽族嗎?”

    “哦?可是你同胞看來一副快要爽昏的樣子,現(xiàn)在去打擾,她會恨你一輩子的?!?/br>
    實在聽不下去,我忍不住出言諷刺,不過這是絕對不智的行為,若非方青書及時出手,羽霓的一巴掌說不定就會讓我少幾顆牙。

    爭吵在分裂形成之前就結束了,那名受到蛇尾jianyin、享受如涌高潮的女戰(zhàn)士,忽然尖叫一聲,肌膚迅速變得枯干,出現(xiàn)裂痕,表情也變得極度恐怖,緊跟著,就在我們眼前,她變成了一句干尸。

    這自然是被使用陰陽采補之術的后果。根據(jù)yin術魔法書的敘述,真正上乘的采補術,是吸攝目標的生命精華,目標最后的死狀是極度老化,而非像現(xiàn)在這樣變成干尸后碎裂,不過,南蠻地帶,我也不期望這些獸人多懂采補文化就是了。

    在些許驚愣過后,我身邊的戰(zhàn)友們悲憤欲絕,羽霓羽虹更是克制不住地想要沖殺出去,就連卡翠娜都管制不住。

    幸好,方青書在此時做了一個明智決定,雖然不是什么好主意,卻已時此時所能做到的“最好”“拜火教統(tǒng)帥何在?慈航靜殿弟子方青書,謹以強者榮耀之名,向閣下挑戰(zhàn)?!?/br>
    提氣朗聲送出,聲音在群山間回響不休,端的是氣勢非凡。我知道方青書是別無選擇,唯有這樣,才能壓制住羽族的憤怒,免得她們在混戰(zhàn)中受到更大損傷,而以他的神功,若挑戰(zhàn)成功,確實能提振己方已經(jīng)衰弱下去的士氣。

    而這項挑戰(zhàn)的成功性近乎九成,因為極度崇拜武力的南蠻,任何一個不戰(zhàn)而逃的懦夫,都將終生為人不恥。當方青書這樣的人類高手發(fā)出挑釁,基于民族自尊與強者信念,任何一個獸人都會樂意應戰(zhàn)。

    方青書之名,說得上是遠揚四方,對面陣營內(nèi)登時掀起一陣sao動,跟著,一種“兮兮索索”的擦地異響,對方的首領現(xiàn)身了。

    哦?

    對方眼神立刻就瞄到我方陣營中僅有的兩名雄性身上。

    與她蕩媚的目光交接,我和方青書都是心中一跳,想不到敵方領隊是如此一個千嬌百媚的裸女。

    是個美人啊…穿得好辣,想不到拜火教中也有這樣的性感尤物。

    她的容貌極其艷麗,五官輪廓明顯,肌膚雪白,身材豐滿,結實勻稱的肢體,找不到一處贅rou,纖纖一握的腰肢,有意無意地曼妙扭擺,顯示軀體高度的柔軟性,讓人對她充滿遐思。

    碧綠如玉的發(fā)色,看來有些詭異,但是和她手腕上的金環(huán)和指煉、手中所拿的那跟骷髏法杖一應襯,反而讓人更感受到這位南蠻美人的妖魅風情。

    然而,這一切評價卻很快有了改變。先前說她是裸女并不恰當,盡管她八成肌膚都曝露在外,但如果有得選擇,我仍然不想稱呼一個只有半身的雌性動物為裸女。

    是的。人首蛇身,上半身是惹人心蕩的美女,下半身卻是一條水桶粗的巨碩蛇尾,也就正是適才虐殺羽族女戰(zhàn)士的元兇。這幕景象讓我腦中不當?shù)幕孟?,剎時間飛到九霄云外。

    盡管只有一瞬間,但是在目光掠過我們這邊時,我看到她那盈盈如水的眼眸,驟縮成一抹赤色細線,像是冷血動物所獨有,要噬殺獵物前的厲毒眼神,雖說在她望向方青書時,已經(jīng)轉為那種成熟女性誘惑男性的蕩媚眼波,不過我已經(jīng)知道,這女的是危險生物。

    “光明騎士的大名,即使在羑里絕地也是非常響亮,我是蛇族祭司娜塔莎,不知道方公子想要和我怎么…戰(zhàn)?。俊?/br>
    聲音又嬌又媚,像是勾引男人上床多過約戰(zhàn),但天曉得陪這蛇美人上床的后果是什么?

    連帶霓虹在內(nèi),所有羽族女戰(zhàn)士氣得臉色發(fā)白,斥罵這妖女的無恥,倒是方青書全然不動聲色,微微皺起了眉頭,顯然是察覺了敵人的不好惹。

    光之神宮首席弟子的約戰(zhàn),拜火教一方?jīng)]有逃避,相反地,他們還提出了另一個要求。

    “既然要單打獨斗,單單一場,起非有辱方公子的強者身分?不若我們雙方各派五名高手,每人不得重復上場,五戰(zhàn)三勝。若我方得勝,你們退回樓城,明日再決死戰(zhàn);若你們得勝,我方退出谷口,三日內(nèi)不再發(fā)動攻勢。如何?”

    “為什么只是三日?不是你們就此退兵?”

    大概是覺得自己姐妹、方青書和卡翠娜全都上場,五戰(zhàn)三勝成數(shù)極高,羽虹的姿態(tài)就很強硬…完全不考慮現(xiàn)實狀況的強硬,當然,看旁邊羽族女戰(zhàn)士幾乎都是支持她的呼聲,我也沒什么好說的。

    “退兵一事,茲事體大,并非我所能決定。如果要以退兵作賭注,相對也就要要求你們落敗后投降獻城,相信卡翠娜族主寧愿反悔背信,也不愿出降,我拜火教使者均是守信重諾之士,絕不愿欺人一言,既然如此,又何必做些侮辱彼此智慧的賭注?”

    娜塔莎能言善道,這一番娓娓道來,說得羽虹啞口無言,而方青書自也無異議。

    五戰(zhàn)三勝的個人決斗,以我方的強者陣容,甚占上風,若能取勝,三日時間對我方極為寶貴,即使輸了,仍能退守史凱瓦歌樓城,損失不至于無法彌補。

    問題就只是,對方應該也想得到這一點,為什么要故意營造出這對我們有利的局面?就真是只為了提出一個比較容易讓我們接受的條件嗎?還是…

    眼見他們就要分配出戰(zhàn)先后順序,我腦中驀地閃過一事,插嘴道:“等等,除了這里,還有沒有別的地方通往樓城?”

    因為開戰(zhàn)以來我毫無貢獻,在這重要時刻冒出來的一句,自然又是挨人白眼,但卻也不是沒有人聽懂。只見方青書身軀一震,以極為嚴肅的表情,要眾人回答這問題。

    說起來,我要很感謝這個小白臉,假如沒有他,而要我和這群腿美無腦的鳥女人并肩作戰(zhàn),我早晚會先殺光她們,然后再吞豆腐自殺。

    眾人支支吾吾,講不出個所以然來,都說西面山口是唯一的出口,如果還有別的通路,敵人不是早就攻過來了?

    最后,終于是族主卡翠娜排眾而出,告訴我們,在東北山面有一處絕壁,位置偏僻,又近乎垂直陡峭,照道理是不可能有人攀壁而上,但因為發(fā)現(xiàn)該處時,拜火教已快要完成包圍網(wǎng),她們并沒有來得及封閉該處。

    “不過,應該不會有人從那邊上來的,那邊…”

    “有路就行了。這就是拜火教那邊的計劃,把我們的主力引在這邊,聲東擊西,這樣不管比武勝利與否,他們都穩(wěn)cao勝卷了?!?/br>
    我道:“現(xiàn)在還有機會,調(diào)派高手率隊抵擋,在他們攀上崖壁之前攔截,我們有相當勝算的?!?/br>
    “這太荒唐了,要是根本沒有敵人從那邊進攻呢?說到底,你也沒有證據(jù)證明這想法吧?如果敵人根本沒有攻來,而我們因此分散人手,導致這邊比武失敗,這責任誰來負?”

    霓虹兩人的質(zhì)疑,同時也是許多人的心聲,我的發(fā)言份量不足,又沒有證據(jù)支持,眼看雙方就要陷入僵局,一個聲音停止了我們。

    “我愿意以身家性命擔保,藍賢侄的顧慮絕對沒錯,若是敵人不來,你們就砍我的腦袋好了?!?/br>
    說話的是茅延安。身為文人的他,被大隊甩在后頭,直至此時才氣喘吁吁地趕到,說出這關鍵性的話。

    即使霓虹對他再怎么不滿,這人始終是恩師的摯友、自己的長輩,他為老不尊地以性命相逼,難道自己真能就此砍了他腦袋嗎?

    我的意見因為方青書、茅延安大力支持而得到彰顯,但實質(zhì)問題也緊跟而來,假如說戰(zhàn)場分成兩邊,那我們要如何調(diào)派人手?

    方青書肯定是要留在這邊。比武是由他所提出,如果他不出陣,那么往后就成為無信之徒,在南蠻再也沒人肯相信,而拜火教更可以借著我們背信的理由,大舉殺過來。

    剩下來的高手,羽霓、羽虹、卡翠娜,都擁有第五級的力量保證,參與比武成數(shù)大增,但如果敵人攻破東北山壁,直殺入樓城,那即使在這邊五戰(zhàn)皆捷,也是沒有意義。

    問題就只在于,敵人一方的高手實力如何?又是如何配屬?進攻東北山壁那邊的突擊隊,究竟有多少高手壓陣?

    這些問題無疑重要,但可恨的是,情報嚴重缺乏的我們根本就無從得知。經(jīng)過一番緊急商議,這才確認了應變戰(zhàn)術。

    方青書、卡翠娜,留下來應接戰(zhàn)局,另外再選三名羽族好手,一同下場出戰(zhàn),有兩名第五級以上的高手壓陣,我們要勝利確實有風險,但并非沒有指望。

    羽霓、羽虹直奔東北山壁,她們兩姐妹心靈相通,聯(lián)手默契遠較旁人為佳,若是留下抗敵,只能分別上場,還不如去防守東北山壁,更能發(fā)揮水準以上的效果。

    倘使能夠在短時間內(nèi)殺退敵人,就盡快趕回來參加比武,出戰(zhàn)第四、第五場決斗。

    分配既定,眾人便依計行事,我知道事情不易辦,但現(xiàn)實情況的嚴苛卻更在我估計之上。

    第一戰(zhàn),由族主卡翠娜打頭陣。依照正常習慣,先鋒戰(zhàn)往往都不會派出第一流的高手,我們就在這種心態(tài)下占到便宜,加上卡翠娜自身實力,召喚出一頭第五級獸魔,一頭殷紅如血的火焰雄鷹,擊破了對手的獸魔,奪取勝利。

    第二戰(zhàn),一切就沒那么好運了。出戰(zhàn)的羽族女戰(zhàn)士雖然賣力,但在彼此實力相差懸殊下,輕易被重創(chuàng)于對方的獸魔之下,輸了一回合。

    第三戰(zhàn),已經(jīng)不容許再有失,方青書親自上場,與敵方獸魔對戰(zhàn)。這一戰(zhàn),我方?jīng)]有任何敗陣的理由,才一上場,方青書已經(jīng)盡顯強者本事,長劍未出鞘,隨意揮動,逼得那潛伏地底的虎形獸魔,只能不住躍上躍下,沒法發(fā)動攻擊。

    要取勝是很容易的,問題是取勝之后,我方的戰(zhàn)績雖是兩勝一敗,但接下來的兩場,勝算卻是不高,最理想的戰(zhàn)略莫過于支撐到霓虹歸來。

    然而,敵人實力未知,霓虹未必能夠緩得出手來,拖延也不見得對我們有利,若是霓虹那邊兵敗如山倒,方青書和卡翠娜卻被困此處,無法赴援,被敵人由東北方直攻入空虛的史凱瓦歌樓城,那就全盤皆墨了。

    方青書不是笨蛋,我知道他一定也在想著這些問題,但就是因為難以決定,他也只能和眼前的獸魔打著拖延戰(zhàn)。

    再過片刻,我們所等待的東西,終于有了回應。幾聲刺耳爆響后,三色煙花鳴放于空,那是羽霓羽虹離去之前與我們約定的信號。

    見到煙花,敵方陣營自然曉得襲擊行動有變,臉色極度難看,而我們的臉色也很不好看,因為從煙花中所透漏的訊息,霓虹兩人已經(jīng)成功打退奇襲的敵軍,但同時也因為某個理由無法趕來參戰(zhàn),比武決勝的后兩場,我們是輸定了。

    雖然說沒有樣衰到要獻城出降,但是五道城外防線齊失,要退守城內(nèi),這對我們來說也是非常不利的。方青書自是明白這一點,表情嚴肅了起來,兩肩一垂,手中長劍軟弱無力的點著地面。

    或許是認為沒殺氣的劍手不足為懼,那頭虎形獸魔劇吼著由地底發(fā)動襲擊,聲勢強橫,但卻是一個絕對錯誤的決定。

    劍清清、劍亮亮,劍鳴如龍吟,瞬間的絕劍鋒芒,像陽光一樣令得眾人睜不開眼,當我們重新回復視力,那頭虎形獸魔已經(jīng)被斬為四段,冉冉消散形體。

    那獸魔的威力大概等同第四級高手,旁人或許不好應付,但以方青書的武功,一劍斬殺那獸魔并不為難。

    只是,當整個構成決斗場地的圓形結界,被他那一劍的余勁切得支離破碎,地面翻掀過來,露出地底獸魔使死狀凄慘的尸體后,敵方陣營登時響起連串驚呼,凜于這神劍之威,本來就不怎么好看的臉色就更難看了。

    方青書一劍奏功,沒有多說什么,徑自回歸我方陣營。無疑他這一劍震懾住敵方,同時大大地提高了我方士氣。

    但這如虹氣勢卻無法保持,第四戰(zhàn)下場的羽族女戰(zhàn)士,沒有幾下就慘敗而歸,總算敵人在剛剛那一劍的驚駭之下,心有所忌,沒有將落敗的女俘虜虐玩一番才放回來。

    我聽茅延安說過,獸魔術當初本來是為女性護身而創(chuàng)設,召喚力量強大的獸魔,供不適合習武的柔弱女性守護自身,因此最頂尖的獸魔使全是女性。

    羽族中全是女子,照理說本該大占便宜,可是除了卡翠娜與霓虹,我所見到的羽族女戰(zhàn)士,全都是使用沒什么攻擊性的輔助獸魔,對敵人威脅不大,真是讓人泄氣。

    最后的第五戰(zhàn),本來該是我們最后的獲勝機會,無奈我們沒有能力去把握,本來打算就此認輸,但卡翠娜仍打算派一名戰(zhàn)士下場,保持尊嚴地結束比斗。

    “嘿,這是我們的最后機會了,你不想要有所表現(xiàn)嗎?”

    派不上用場,一直在旁邊搧風喘氣的茅延安,在我身旁低聲耳語,“別忘了,如果要把阿雪救出來,你就要在這一戰(zhàn)有所表現(xiàn)啊!”

    這點我當然知道,問題是現(xiàn)在不是兩軍混戰(zhàn),我可以隨便找些獸人宰殺充數(shù),而是真正的高手對決,力強者勝,毫無花巧,要我就這樣下場,那豈不是自找死路?

    回想我手上的籌碼,除了神兵百鬼丸之外,也就只有剛剛練成的獸王拳。

    純以威力而論,我如今的資質(zhì)和修為,只能把這套絕學發(fā)揮出第四級力量,但在沒時間調(diào)適演練的情形下上場,想來是討不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