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女性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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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dāng)然不是指殺人滅口。我只是在想,曾經(jīng)令大地上悍匪yin徒聞風(fēng)而逃的羽二神捕,如果變成一個低賤的小yin女,這么做不但重重打了慈航靜殿一記耳光,而且對這個眼高于頂、愛玩正義游戲的鳥女人來說,也是最好的報復(fù)。 在yin術(shù)魔法書中,對于如何利用藥物、yin術(shù),來催發(fā)女性情欲,影響她們的身心,有很深刻的描寫。 我雖然從來沒有施用過,但是內(nèi)容卻都記熟在腦里,現(xiàn)在剛好就有一個機(jī)會來實驗看看。 根據(jù)法米特在書中所言,不同的藥物和手法,可以達(dá)成不同的調(diào)教效果。 里面就曾經(jīng)附上一個實例,敘述如何將一名高貴嫻雅的女公爵,最后變成一名光是看到雄性yinjing就開始猛流口水的yin亂母獸。 但無論是哪一方面的調(diào)教術(shù),都是強(qiáng)調(diào)要激發(fā)女性的敏感度。 為此,我自然是已經(jīng)有了準(zhǔn)備。 匆匆回到自己的營帳,和昨天相比,營帳里除了簡單床桌外,更多了一口黃銅皮的大黑箱子,那是我委托熊人們幫我弄來的重要道具,為的就是當(dāng)我不在營帳時,這東西可以變成一個簡單的囚牢。 箱子上已經(jīng)打了通氣口,以防止里頭的人活活悶死,而從那粗重的呼吸聲,我就知道自己沒有作錯。 昨晚在開了羽虹的處女花苞后,我又干了兩次,直到她體力虛脫地昏厥過去,跟著我就弄來這個銅箱,將羽虹放入其中。 箱子內(nèi)的空間,雖然足夠把她彎曲著兩腿、背著雙手放進(jìn)去,卻是沒有留任何的轉(zhuǎn)身空間,一但被放進(jìn)去,除非有力量破箱而出,不然就只能蜷縮著身子,忍受這密閉空間的痛苦。 破箱而出是不可能的,因為我并沒有幫羽虹把脫臼的手腕接回去,劇痛之下,我不信她能發(fā)力破箱。 我另外又用布蒙住她的眼睛,讓她在黑暗的箱子里完全地目不視物,當(dāng)一個人看不見東西的時候,聽覺、嗅覺、觸覺就會加倍地敏感。 在這極度封閉狀態(tài)中,失去視力,會讓人感到極度驚恐,而隨著神經(jīng)緊繃,手臂與腿間的痛楚、身上的濕粘感、汗水與jingye的腥味,都強(qiáng)烈地刺激著感官,就算是心志堅毅之人,被鎖進(jìn)這種密閉黑牢,也會覺得度日如年。 更何況,在封箱之前,我召喚了許久未曾使用的yin蟲。 這種不起眼的粉紅色小蟲子,有著刺激人們性欲的強(qiáng)烈作用,我不想一開始就下猛藥,所以僅是召喚出十來條,拋擲進(jìn)去,再鎖死箱子。 這些可愛的yin蟲,會自行在女體上游走,移到乳蕾、玉戶、yinhe等敏感地帶來回爬動,并且分泌具有催情效果的體液。 正常女性被這么十來條yin蟲爬上身,幾乎是立刻就會yuhuo焚身,不用幾下工夫,玉戶就花蜜潺流,受著欲焰煎熬。 羽虹自小修習(xí)慈航靜殿的禪功,在定力上遠(yuǎn)非同級數(shù)好手能比,這樣的折磨,想來她還承受得住,但是這些yin蟲經(jīng)我特別施咒后,又別具一功,當(dāng)女體受情欲驅(qū)使,肌膚guntang,漸趨高潮時,它們就會忽然停止動作,待宿主呼吸漸趨平穩(wěn),體溫降低后,重新再活動起來。 周而復(fù)始,一夜間讓宿主無數(shù)次瀕臨高潮,卻又始終無法真?zhèn)€快活,那種感覺之難過,不下于任何殘忍酷刑。只要這樣子維持一段時日,即使是貞節(jié)烈女,也會變得性欲高漲,渾身肌膚更是敏感,稍稍一碰就像電流通過。 這就是調(diào)教的準(zhǔn)備工作,而聽見箱子里頭傳來的粗重呼吸聲,我就想像得到羽虹在箱中的狼狽樣。 取鑰匙開鎖,我將厚重的黃銅箱蓋推開,一股混合著汗水、yin蜜的濃烈腥味撲鼻而來,羽虹蜷曲在箱中,渾身汗如雨下,面色卻是蒼白一片,緊咬著銀牙,不住地顫動。 與預(yù)期中雙頰酡紅的激情模樣不同,我吃了一驚,伸手到她大腿內(nèi)側(cè)摸了一把,但覺肌膚嫩滑,抬起手一看,滿掌沾著都是濕粘蜜液。 隨即明白這丫頭是在拼命強(qiáng)忍,用意志力去對抗焚身欲焰,維持著靈智清明,倒也不禁佩服,冷笑道:“你這小女人倒是有一套,這樣子都忍得下來?” 或許自幼修習(xí)的禪功,讓羽虹占了點便宜,但是能夠在這樣的狀況下支持一晚,她的心志之堅,遠(yuǎn)遠(yuǎn)出了我的預(yù)期。 事實上,自從將她捕獲之后,我對這丫頭的一些觀念便開始改變,她并不像我估計中得那么軟弱。 假如是那個一直冷冰冰的羽霓,我就不會太意外,但是羽虹平時總是一副嬌俏活潑的可愛模樣,受到這連番摧殘,居然忍得下不求饒、不叫喊,著實硬氣,實在讓人意外。 “…你、你這小人別得意……就算我身體受到玷污,我的心……也絕對不向你屈服……” 咬牙切齒的說話,努力地將一字一字說得平穩(wěn),強(qiáng)行壓抑下思春的嬌吟,確實是很有尊嚴(yán)的宣告,無奈是句老詞,我很久已經(jīng)就聽厭了。 “神經(jīng)病,我玩你就只是要玷污你的身體,你的心怎樣關(guān)我什么事?要送給我拿去喂狗嗎?” 似乎被我這一句話氣得厲害,少女嬌軀劇顫,美麗的線條與肌膚,在汗光中閃閃生輝。 “我jiejie、我?guī)煾?,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還有方師兄,他一定會……一劍斬了你這yin賊!” “羽霓要殺我?嘿,是為了我上過她meimei,還是為了我搶了她情人???我告訴你,腦子清醒一點吧。如果羽二捕頭就這么死在南蠻,慈航靜殿不知道會不會追究?就算會,也只是會找熊族算帳。我知道你這傻妞視死如歸,但你既然在這里偷窺了幾日,應(yīng)該也心里有數(shù),如果你放聲大叫,引來熊人,以我和他們的關(guān)系,大不了立刻投誠,綁了你出去,他們不會對我不利。” 我道:“至于你,要死你是死不了的,倒是很有機(jī)會和卡翠娜關(guān)在一起,讓整個熊族都來上你一遍,然后再拿你去當(dāng)禮物,像你這么漂亮的姑娘,南蠻獸族哪個不想干你一次?等到全南蠻的獸人都cao過你這小捕頭,你說慈航靜殿還肯不肯認(rèn)你這弟子?” 羽虹忽然沉默不語,整個靜了下來。 我知道這番話已經(jīng)擊中她心內(nèi)痛處,別說這些威脅成真,即便只是她在我暴力下失身的消息傳出去,慈航靜殿固然要殺我,但對她也不會有什么好態(tài)度。 當(dāng)這丑事傳遍大地,所有人都會瞧她們不起,霓虹兩姐妹也就不必混下去了。 “我看你在外頭躲藏了那么多天,大概沒吃什么東西,這里有一點干糧,你將就吃了……嘿,要是羽二捕頭餓死在這箱子里,那我豈不是罪大惡極?” 我拿著干糧,送到羽虹嘴邊。她先是不動,卻忽然張嘴想要狠狠咬我一口,幸虧我早已料到,伸出去的手一繞即回,在她晃動彈跳的玉乳上捏了一把。 我猛力一把將箱子關(guān)上鎖好,在少女氣急敗壞的尖叫聲中,我念動召喚咒文,又從通氣口送了五六條yin蟲進(jìn)箱子,一切就緒后,這才對著箱子冷笑道:“臭婊子,你有本事不吃飯不喝水,就不相信你有本事不拉屎拉尿,我把你在箱子里關(guān)兩天,你自己慢慢享受去吧!” 說得火大,我一腳就踢在箱子上,讓那箱子在地上滾了兩滾,連帶著里頭重新陷身于yuhuo煉獄的羽虹,發(fā)出一聲沉悶的痛叫,回響在營帳內(nèi)…… 馴服一匹悍馬,要一定的時間,急躁不來。當(dāng)然在調(diào)教上也是一樣,太過急躁只會壞事。 我為了獸王拳的內(nèi)勁所苦,既然身在熊人陣營中,就得藉著頻繁交合來補(bǔ)充能量。 有羽虹這個女俘虜,并沒有讓我得到滿足,相反地,為了調(diào)教,我不能讓她享有高潮,所以根本不能碰她,每次需要交合時,就沖出帳篷,像是要爆炸一樣,匆匆找了一個羽族女戰(zhàn)士,痛快地jianyin一番。 調(diào)教工作照計劃進(jìn)行,本來目的僅是單純報復(fù)的我,在進(jìn)行調(diào)教的過程中,開始愛上這種將對方身心完全掌握在手中的滿足感。 與單純的性交比起來,我這兩天雖然沒有再碰羽虹,但是每次回到帳篷里,都會待在銅箱旁,聽著里頭的搖晃、碰撞、喘息,還有母獸般的悶吼聲。 最有趣的聲音,莫過于喘息越來越激烈,即將到達(dá)高峰時,忽然從中折斷的寂靜,之后就會隱約響起一種苦悶的痛哼聲。 我還記得以前在學(xué)院上課,一名女講師詢問狂牛病的病因時,阿巫的絕妙回答。 “一頭乳牛每天要被擠三次奶,每年才交配一次,換做是你,每天被人摸三次奶子,每次兩刻鐘,卻一年才被人搞一次,你會不會發(fā)瘋?” 當(dāng)時這回答讓女講師滿面緋紅地跑出教室,一眾貴族子弟則是瘋狂叫好,而現(xiàn)在的情形就差不多是這樣。 兩天了,不飲不食,盡管像她這樣修為的武者,可以支撐上兩天無水,但是體力應(yīng)該也所剩無幾。 我不相信這兩天來她能真正地飽睡一覺,無時不在焚燒的欲焰,將她全身水分不停地化作汗珠與yin蜜,我甚至有種幻覺如果再這么下去,只怕這小妮子連血都給烤干了,開箱后只見到一具干尸。 但是羽虹還沒有被擊倒。這小妮子有著超乎我預(yù)估之外的堅毅心志,一直到現(xiàn)在,我還是沒有聽見她屈服于這如潮快感之下,坦率的嬌美呻吟。 增強(qiáng)感度是極佳的調(diào)教法,但是這妮子如此硬氣,只怕我怎么暴力威脅,她也不可能在我面前自慰或是幫我koujiao。少了這些手段,調(diào)教效果就有限,不能深入身心,我必須再想些方法,去摧毀她的心防。 幸好,時間對我有利。 今天早上,攻破史凱瓦歌樓城后的第五天,拜火教總壇派來了急使,傳達(dá)了萬獸尊者的震怒,為著在攻破樓城后,卻讓近四成的羽族女戰(zhàn)士逃脫,痛斥四大獸族的領(lǐng)袖人物,并且傳令在找到敵人之前,不許回去。 獸人們聞訊后自是掀起sao動,但是他們對萬獸尊者敬若天神,絲毫不敢違背命令。白瀾熊和虎、豹兩族的首腦,看起來似乎憤憤不平,但我卻知道他們暗爽在心里,得到了繼續(xù)在這里與蛇族對峙的最佳理由。 我在帳篷外的樹下吹著晚風(fēng),計劃著下一步該怎么行動,才能突破羽虹的心防,不覺有些困頓,伸了個懶腰,正想回去休息,一個聲音卻在耳邊響起。 “大哥哥,大哥哥……你所困擾的事,我?guī)偷蒙厦︵??!?/br> 我吃了一驚,不知道何時身邊來了一個小女孩。她身有羽翼,竟然還是一個羽族的小丫頭。 在樓城被破時,除了普通的羽族女戰(zhàn)士,也俘虜?shù)揭慌鹱逵淄娜龤q,大到十歲,通通都被隔離起來,關(guān)在一所木屋里。 重視武者榮譽(yù)的獸人不殺稚女,但也沒興趣養(yǎng)她們,現(xiàn)在姑且關(guān)起來,預(yù)備到時候找奴隸商人賣個好價錢。 這女孩大概就是從里頭偷跑出來的吧?這些笨頭笨腦的獸人真沒用,連個小女孩也看不住…… “大哥哥,我知道你在困擾什么,用我吧,我可以幫你解決問題喔。” 怪異的話語,我心中一奇,仔細(xì)朝這小女孩打量一眼,卻像觸及雷電般看得癡了。 她大概六七歲左右的年紀(jì),穿著一套雪白兜裙,沾上塵泥的小臉笑嘻嘻地,看不出半點陷身敵陣的憂懼。 皎潔月光下,只見她金色發(fā)絲,碧綠眼眸,彎彎的眉,小小的唇,如畫如詩,銀鈴似的悅耳笑聲,像是個偷偷跑到凡間來的小天使。 雖然年紀(jì)幼小,卻已經(jīng)可以看出是個美人胚子,將來長大,肯定是個比霓虹更出色的美人兒。 我不是那種對幼童感興趣的變態(tài)狂,但這時彷似著魔了一般,笑道:“小meimei,你再等我五年啊,五年后我就娶你作老婆。” “真的啊,我好高興喔?!?/br> 小女孩似乎很欣喜地說著,卻忽然詭秘一笑,大有邪氣,跟著,她的小指從額頭往下拉,彷佛拉開一條無形的拉煉,“嘩”的一下,本來清秀小佳人的外表消失不見,變成一個火辣性感的少女嬌軀……我很熟悉、卻并不想看到的一個。 “帥哥哥,幾天沒見,你有沒有想我???” 換上一襲低胸的連身套裙,連帶手腕上的一雙手套,都是血紅色的皮革,菲妮克絲的新扮相散發(fā)著森森邪異之美,特別是由高開叉長裙中露出的白嫩粉腿,更是讓我這欲求不滿的男人,心頭火熱起來。 “你為什么會來?我并沒有要找你許愿?。俊?/br> “我也并不一定是許愿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啊,我們這些跑業(yè)務(wù)的,要時時關(guān)心客戶狀態(tài),更何況……是你召喚我來的。” 菲妮克絲嬌笑著,老實不客氣地坐上我大腿,兩手勾住我頸子,豐潤紅唇在耳邊吹起如蘭香氣。 我沒有否認(rèn)。 之前確實動過念頭,要向這善于誘導(dǎo)人心墮落的惡魔,請教一下調(diào)教之法,但是考慮到她過去為我造成的麻煩,實在是想想也腳軟,怎知道我還沒說出口,她就已經(jīng)來了。 “告訴人家吧,你想把那小妮子整治成什么模樣?” “嗯……有沒有辦法,把這倔強(qiáng)丫頭弄成一條小母狗???” 一半以上,我是當(dāng)笑話說的,但是菲妮克絲卻自信滿滿地一笑,表示輕而易舉。 “霓虹姐妹的心志堅強(qiáng),又是視死如歸,rou體折磨的成效不大,但是這些精神高潔的俠女,最重視自己的名譽(yù)和貞節(jié),如果用羞辱的方法著手,很快就能摧破心防,達(dá)到目的……” 菲妮克絲在我耳邊悄聲細(xì)語,所說的幾個方案,聽得我yuhuo如熾,忍不住在她圓翹美臀上重重拍了幾記。 我不知道她為什么要幫我,但是她給我的答案是,既然看到有人要做壞事,惡魔又怎么能不推波助瀾呢? 我雖有疑慮,但卻不在意。 不管怎樣,被我用這些方法泡制,倒楣的只是羽虹那個鳥女人,我大可高枕無憂,又何必在意? “……即使是未嘗人事的少女,午夜夢回,也可能作著被人粗暴jianyin,或著舔舐jingye的春夢。其實每個女人都有潛在的黑暗欲望,很多時候,連她們自己都沒有察覺。當(dāng)你能把握到這些不同的欲望流向,就能刺激到她們最敏感的一面,將深藏的情欲釋放。” 末了,菲妮克絲以這樣的一段話,作為授課終結(jié),而在她消失前,我開口向她調(diào)笑。 “說得那么動聽,那我問你,如果我要調(diào)教你,該用什么方法?是羞辱你呢?還是開發(fā)你的rou體情欲?” 菲妮克絲嫣然一笑,或許是這千變女郎的演技實在太過逼真,當(dāng)她這么抿唇綻放笑靨時,我居然感到一種不應(yīng)該在惡魔身上發(fā)生的清艷氣質(zhì)。 “我是魔女嘛,所以要調(diào)教我,當(dāng)然是用純純的真愛?。 ?/br> 得到了一個別出心裁的答案,我驀地一驚,整個人清醒過來,但見晨光從樹梢灑下,鳥鳴啾啾,露水濕衣,竟然在樹下睡了一夜。 手上得自菲妮克絲的禮物,代表這一夢的真實性,但想到她臨去前的那個笑容,我心中忽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覺。 “有緣、無緣~~大家來作伙~燒酒飲一杯~呼干啦~呼干啦~”換作是半個月前,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相信自己將坐在熊人營地里,和旁邊的熊人勾肩搭背,搖頭晃腦,一起在營火前唱歌喝酒。 “大灰,這首歌實在不錯,可不可以請問一下歌名是什么?” “喔,這是一首很有名的民歌啊,叫做流浪到南蠻。” “為什么是南蠻?” “因為我們現(xiàn)在是在南蠻唱歌啊?!?/br> 辦理雜務(wù)、調(diào)教羽虹之余,我也和熊人們一起聊天喝酒。看著他們一個個咧嘴大笑的熊頭,我的心情真是很矛盾。 以立場來說,為了幫助羽族而來的我,和熊人們自然是死敵,可是到目前為止,撇開一些觀念差異不談,我發(fā)現(xiàn)他們都是一些個性純樸,重視家庭與義理的熱血漢子,當(dāng)他們很誠心地為族人感到悲傷,為族人受到的不平等而憤怒時,那種感覺,是在人類世界中極為罕見的。 和這些頭腦簡單,但是情感真摯的熊人相比,羽族就顯得很沒人情味。 也許是因為處在隨時可能亡族的情況下,不得不戰(zhàn)戰(zhàn)兢兢度日,但我就是對她們沒有好感,特別是那對腦子里頭裝奶油的霓虹姐妹,特別讓人火大,假如不是因為與卡翠娜的一番對談,讓我對羽族印象略為提昇,我一定會把她們看得一文不值。 現(xiàn)在,大家一起喝酒聊天,我總覺得他們還比較可愛,假使不是要對卡翠娜有個交代,我就直接向他們投誠算了。 從混入熊族到現(xiàn)在,老實說,感覺還不壞,到后來,我實在是很感謝熊人們的純樸。 雖然個性粗豪,但是在某些地方卻是出奇地小心謹(jǐn)慎,好比說,這里就絕不會有人大剌剌地問“哈,聽說你老頭子上個月掛了,是真的嗎” 似乎是因為戰(zhàn)爭多,死傷多,人人都常經(jīng)歷生離死別,熊人們就把這方面當(dāng)成禁忌,不會輕易觸動人們悲傷的過去,所以明明我的謊言破綻百出,卻因為他們不敢問我的過去,怕觸痛我在人類世界的屈辱回憶,因而成功地隱瞞過去。 比較例外的,大概是白瀾熊。私底下相處時,這位熊族少主竟出乎意料地是一頭健談的熊。 或許是因為沒什么人好商量,所以在得到我這個助手后,他非常高興,沒多久就充分信任我,大小事都找我商量。 試想一下,一個平時被迫壓抑得沉默寡言,吞進(jìn)肚子里的話有一座山那么高,這種人忽然打開了話夾子,會是什么后果? 透過交談,我知道白瀾熊是熊族族長的長子。老族長因為年老力衰,預(yù)備將權(quán)力轉(zhuǎn)交給長子后退位,但因為兒子沒有立下足以夸耀全族的大功勞,所以讓他在此次戰(zhàn)役中指揮出征。 獸人們對戰(zhàn)利品的規(guī)矩,是統(tǒng)一由族長分配。 每一次集體爭戰(zhàn)或掠奪結(jié)束后,將所有掠劫到的東西集合在一起,族長將金銀女奴逐一分配給有功戰(zhàn)士,所以一個好的族長,就是能為族里帶來大量戰(zhàn)利品、公平無私地分配,反過來說,假使一名族長不能做到這些,就會被族人憎惡,取而代之,這就是獸人們的規(guī)矩。 “祖宗們的規(guī)矩是很好的,但是如果沒有什么變化,我們獸人就永遠(yuǎn)都只能偏安南蠻一隅,被大地上其他種族看不起。我自小就愛看人類的書,對人類的知識很是向往,不二兄弟,我不該這樣說,不過有時候我還真羨慕你,你在外頭的時間長,人類世界的風(fēng)流文采一定見識了不少……” 白瀾熊一面喝茶,一面這樣說著。 聽起來或許不錯,但只要想像一頭穿著戰(zhàn)甲的白熊,手里捧著一個寫著“誠”字的陶杯,一手托著茶杯底部,慢慢地喝茶,每喝一口,就像老太婆般的半閉著眼睛,很舒服似的呼著熱氣,就不難想像我拼命忍笑的辛苦。 有時候喝酒喝醉,白瀾熊甚至還說出一些難以想像會在獸人世界聽到的話。 “我看過人類的書,里面說像我們這樣的原始部落,通常都會形成母性統(tǒng)治的體制,然后隨著社會進(jìn)步,慢慢再轉(zhuǎn)為父權(quán)至上的體系,不二兄弟,那依你看,我們打倒羽族,奪回我們的統(tǒng)治權(quán),這算不算是一種進(jìn)步了?”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頭喝得爛醉的白熊卻自顧自地狂笑了起來。 “我啊……每次說這些,都沒有人聽得懂……父親和長老們都說我胡思亂想,不是一個勇猛族長該有的榜樣……我也很難過啊,為什么我就盡說一些沒人聽得懂的話呢?” 每次聽到這些,我就為這頭白熊感到無奈。 就好像把一個人的靈魂,囚鎖在野獸的身體里,同伴們所作的一切,在他眼中都格格不入,這樣子的無奈,旁人又怎么會理解了? 這么說來,我反而是最奇怪的一個人。以一個人類,扮作獸人,卻反而覺得更加自在,難道在我人類的外表下,裝著一顆禽獸的心不成? 撇開他的一些好色臉孔不談,假如換一個時空背景,這家伙或許會和方青書結(jié)為好友也不一定,一同讀書喝茶,在不同的外表下,有著一樣的心情,他們兩個根本是同一類的靈魂。 說起來這個世界就是很奇怪,明明兩邊都是可以好好談的人,卻為著彼此立場,非要用你死我活的方式去解決,是否在每個生物體內(nèi),都有著他們所不能控制、無法理解的獸性了? 我解釋不出。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我會忽然想念起那個總能說出自己一套人生哲學(xué)的瀟灑大叔,茅延安。 在被我關(guān)入箱中三天后的深夜,我開了銅箱,把已經(jīng)昏迷在里頭的羽虹放了出來。 在開箱子的瞬間,那股氣味真是讓人直想掩鼻。 如我猜測的一樣,即使不吃不喝,卻仍然不可能不排泄,這妮子雖然倔強(qiáng),但是連續(xù)三天的欲焰煎熬,在神智慢慢昏迷的同時,緊繃的rou體再也支持不住,釋放出早該出來的東西。 再加上這三天被困在箱中,不住流出的yin蜜,整個銅箱里亮晶晶地一片,積了半指高的濕滑黏液。 這些由yin蟲分泌的黏液,除了潤滑之外,更有著催發(fā)情欲的效果。這幾天一直沾在少女柔嫩肌膚上,由毛孔所吸收入體,順著血行走遍全身,比什么內(nèi)服yin藥更能深入骨髓,改造體質(zhì)。 我把羽虹從箱子里抱了出來,拂去仍沾在她肌膚上的粉紅yin蟲,拿抹布沾水,慢慢擦拭清潔。 精疲力盡的少女,肌膚呈現(xiàn)一種沒血色的蒼白,嬌軀不停地顫抖,陷入深沉的昏睡,即使我用抹布擦過她幼滑的乳尖與大腿,她也沒有清醒過來,只是間歇地發(fā)出一兩下哼聲。 在擦到她后肩那塊巴掌大的暗紅胎記時,我特意看了一下,卻看不出有什么特別,不知道在她jiejie羽霓身上,是不是也有同樣的胎記? 而趕在她醒來之前,有兩件重要大事得要先作。我取出一個小磁瓶、一個小藥盒,將瓶口在羽虹白皙的一雙手腕與腳踝上輕輕一點,只見青影一閃,似乎有什么東西附著在肌膚上,卻很快地消失,只留下一圈像是刺青般的圖騰。 這是相當(dāng)高級的“蟲體”不同于被種在卡翠娜手腕上的低級品,高級蟲體對宿主的負(fù)荷小得多,卻也更難被驅(qū)出,一但深入肢體,不但會箝制宿主的氣脈運行,還會連帶使得四肢無力,比什么鐵煉手銬都要管用。菲妮克絲甚至敢拿我們的契約打賭,除非有第六級修為的高手幫忙驅(qū)出,不然沒有任何咒法可以破解這蟲體。 種了蟲體,我就不怕這妮子反抗,因此,她小腿上的傷就要處理,不然再給我擱回箱里,說不定就發(fā)炎潰爛起來,反而麻煩。 鬼魅夕的刀勁中似乎蘊(yùn)藏某種毒質(zhì),使得尋常藥草難以治癒,但那天我和羽虹扭打時,灑在她傷口上的毒鹽,燒去了含毒的腐rou,現(xiàn)在只要敷上菲妮克絲給我的傷藥,就可以迅速痊癒.“不過,把春藥弄成粉狀,滲入藥膏里,敷藥后隨著血行化開,就會深入血脈,這個機(jī)會可別放過喔?!?/br> 魔女的秘訣果然毒辣,我自然是照辦。春藥我身邊有得是,磨粉后混入藥膏,敷上小腿傷口,再裹好布條,就算完成了。 “……jiejie……虹兒好想你……” 一切就緒,羽虹仍然沒有醒過來,只是在地上微微翻側(cè)身子,低喃了兩聲。 “哼,小婊子,連夢里都在搞同性戀,真是罪大惡極?!?/br> 我冷笑一聲,幫羽虹接回關(guān)節(jié),又去提了桶水來,將她扶起,用木瓢舀著清水,送到她嘴邊。 連續(xù)幾天不飲不食,大量出汗,羽虹的嘴唇有了干裂痕跡,我用指頭沾著水,先在兩瓣朱唇上擦一圈,潤潤嘴唇后,這才一瓢一瓢地將水灌入她口中。 胃里是空的,水分吸收得很快,幾下子就把半桶水喝了個干凈。我沒有停,繼續(xù)灌水,一直到木桶里的清水幾乎見底,少女的小腹亦飽脹得微微突起,她才嚶啼一聲,慢慢回復(fù)意識。 “啊……” 羽虹的警覺性確實很高,才一回復(fù)神智,就察覺到位置不對,立刻就要翻身躍起,拉開與我的距離。 但是這漂亮的反應(yīng)卻漏算兩件事:第一,她被蒙起來的眼睛還看不見東西;第二,被植入蟲體的肢體,根本就發(fā)不出力道來。 所以這俐落的一下翻身,很快便在中途脫力,少女狼狽地滾跌在地上,而旁邊的我猖狂地大笑起來。 “跑?你有本事就跑啊,外面大批熊人守著,你如果自認(rèn)為被下了蟲體,還能躲過他們耳目逃跑,就盡管跑出去沒關(guān)系啊?!?/br> 羽虹聞言一呆,雙臂一錯,似乎要擺出防御架勢,但卻隨即由肌膚上冰冷的觸感,想起自己還是渾身赤裸的事實,雙臂連忙收了回來,一手捂胸,一手遮住腿間方寸,蜷縮住身子,忙著躲避我目光的同時,驚惶失措,竟忘了眼上還蒙著布。 而當(dāng)她終于想起要回復(fù)視力時,那笨拙羞赧的動作,又是引得我一陣大笑。 好不容易把蒙眼布取下,卻又眼前一黑,是我扔了一件麻織的白套頭斗篷,遮到了她頭上。 “你……你想做什么?” 把身體躲在斗篷后面,羽虹瞪著我,澄澈眼曈中閃爍著羞辱與深切恨意,卻因為猜不透我的意圖,不敢把斗篷穿上。 “本來我想多關(guān)你兩天,看你能撐多久,但是你在箱子里……嘿嘿,弄到我的帳篷臭氣薰天,實在是受不了,我把你帶去附近沖個澡,回來再關(guān)你?!?/br> 我笑道:“穿上吧,你本來的衣服破破爛爛,我已經(jīng)處理掉了。不過如果羽二捕頭想光著身子外出,我可是十分歡迎,熊人們也必定十分感謝你的大方賞賜?!?/br> 羽虹羞慚難堪,猶豫再三,最后也明白我說的是事實。 女子天性好潔,嗅著自己身上的臭味,我可以理解沐浴凈身對她的誘惑,而在不想繼續(xù)暴露于人前的窘境下,她只有照我的話作。 “內(nèi)、內(nèi)衣呢?” “燒掉了,那種東西留著太礙事……” 聽出我的不懷好意,更知道我不會把目光移開,羽虹把心一橫,以最快的速度站起,套上斗篷。 手腳雖快,卻仍是讓我再飽覽了一次她白皙的胴體。 撇開最后城破時的混亂場面不算,之前作戰(zhàn)的時候,羽霓、羽虹從不曾在獸人眼前張開雙翅,縱使用羽翼配合作戰(zhàn),也都會蒙面,所以獸人們對霓虹姐妹的印象,仍是把她們當(dāng)成人類女子。 由于出去一定會碰上熊人衛(wèi)兵,我要羽虹把羽翼展放出來,免得惹人懷疑。 同樣也急于離開此地,找尋逃脫機(jī)會的她,自然沒有異議,將羽翼從背后伸展出來。 三族中實際見過霓虹姐妹長相,又存活至今的人實在沒有幾個,這樣的處理應(yīng)該已經(jīng)夠安全了,不過我仍是又多做了一些準(zhǔn)備。 之后,我將羽虹兩手用麻繩綁在身前,眼睛亦重新蒙上。她雖然反抗,卻終歸無用,就這么被我牽著綁手的繩索,一步一步地帶出帳篷。 眼睛被蒙起來,感官又回復(fù)靈敏;這件斗篷是用粗麻編織,又沒有內(nèi)衣褲的阻隔,直接摩擦在嬌嫩肌膚上,感覺會特別明顯。 我曉得,這三天積郁下來的熾欲情火,仍然在羽虹體內(nèi)悶燒,沒有消失,只要稍稍引發(fā),立刻就會復(fù)燃。 路上遇到幾個正在巡查的熊人士兵,見到我便過來說笑幾句,問說后頭牽的女人是誰。 當(dāng)我和領(lǐng)隊說話時,剩下的熊人有了動作,大手不客氣地摸著羽虹粉背,隔著粗麻布料,捏弄少女的圓臀,她驚呼一聲,想要閃躲,卻怎么閃得過,反而誘得旁邊另一個熊人也動手,一把就捏住她另一邊屁股。 只要情況一下演變不好,立刻就是泄漏身分,被綁去和卡翠娜一起,讓此地所有熊人輪jian配種的悲慘處境,一直在我面前倔強(qiáng)不屈的羽虹,也露出了恐懼表情,掙扎著朝我這邊閃躲。 “不二,你真厲害,調(diào)教到這羽族的小妞下面濕成那樣子。她一定能替你年年生一個。呵呵!男的是我熊族勇士,而羽族的漂亮女兒,可也是大家搶著要的貨色。你就好,我的那個女奴,怎看也不夠味道,能不能教我們兩手???” “過獎了。這小東西是夠味道了,但要她十年生個十二胎不容易呀!最近還很不聽話呢!指教是不敢當(dāng)了,我們切磋切磋倒是無妨啊?!?/br> 在我們的嘿嘿yin笑聲中,羽紅面色發(fā)急,又紅又羞,更加害怕,恐怕是內(nèi)心想像著真給我十年搞大她十二次肚子吧! “叫你乖乖伺候主人,你不聽,下次再這樣頑皮,就讓你領(lǐng)教一下這幾位大哥的厲害,知道嗎?虹兒。” 利用形勢,我一面把羽虹護(hù)在身后,一面這樣出言問著,旁邊幾個頭腦簡單的熊人,聽不出我話里有問題,只是興高采烈地吹噓起自己的勇猛。 “知……知道了?!?/br> 形勢比人強(qiáng),羽虹終于是認(rèn)了這個虧,低聲應(yīng)承,但我卻不滿意,更貪心地追問一句,“虹兒知道什么???” 這個問題卻太過窘迫,羽虹不愿意回答,我亦不多說,猛在她蠻腰上撞了一下,要把她推離我的庇護(hù)。 幾名熊人更不客氣,捏臀的捏臀,抓胸的抓胸,還有一名特別色急的,竟沿著大腿就直探向少女胯間,摸了一把后,煞有其事地大叫道:“好sao貨,這小妞已經(jīng)濕透了!” 羞憤驚惶,羽虹尖叫一聲,幾乎是使盡全力地掙脫,拼命往我這邊靠來,指頭緊緊扯住我衣衫,用細(xì)不可聞的聲音急促道:“知、知道要……乖乖伺候主人……” 講到后來,聽來已像是哭音。 我大感滿意,向熊人們比了個道謝的手勢,就扯了羽虹而去,帶她走了一段路,離開熊人營地,聽著后頭的啜泣聲漸漸停歇下來。 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重的鼻息,頓時想起剛才那個熊人的叫喊,對著月光定睛看去,果然看到一塊水漬,在羽虹兩腿間的斗篷布料上慢慢擴(kuò)大開來。 敏感度真是不錯,才走這么一段路,布料的摩擦,已經(jīng)讓她整個濕了。 故意不說破,我又牽著羽虹走了段路。她的腳步就如同我預(yù)料般越來越遲緩,過了半晌,一聲低低的問話從后頭傳來。 “還沒到嗎?” “快了,有什么事嗎?” “沒、沒事……” “想要撒尿就直說,要是等一下就這么邊走邊尿了出來,哼哼,我可沒第二件斗篷再換給你?!?/br> 帶羽虹出來沐浴只是藉口,我特意灌了她一肚子的水,又牽了她走路運動,任何正常人在這情形下都會想小便。 羽虹這丫頭著實伶俐,聽我這么一說,立刻識破其中機(jī)關(guān),兩頰緋紅,怒道:“又、又是你在搞鬼!” “沒錯,是我的主意,往左五步有片樹叢,你要小便,就自己去。” 我滿以為這樣說,羽虹就會聽命行事,哪知道她卻顫抖著身子,強(qiáng)忍道:“除非你走開,不然我……我不要?!?/br> “你以為你還有得選嗎?” 我把繩索一拉,在羽虹跌靠過來的同時,手往那微突的小腹上一按,她驚惶地叫了一聲,便跪跌下去,跟著,似乎是知道沒有選擇,踉蹌地走進(jìn)那片樹叢里去。 我也跟著走進(jìn)去,看著羽虹羞愧欲死地蹲了下來,一雙小手發(fā)抖地想要拉高衣袍時,道:“誰叫你蹲下來的,前面兩步有一棵樹,站起來,把頭頂在樹干上,屁股翹高!” 似乎是尿意甚急,羽虹在片刻遲疑后,慢慢地站起來走兩步,彎下腰來,頭頂在前方樹干上,死死抓住袍角的兩手,彷佛拿著千斤重物一樣舉不起來。 “很好,不過還不夠。羽二捕頭,請你維持這姿勢,慢慢地把左腿抬起來,對,就是像母狗一樣的姿勢……” 說得太得意,卻忽略了少女尊嚴(yán)的反彈。羽虹哽咽一聲,像是要發(fā)了狂似的,拼命朝我這邊撞來。 我吃了一驚,微微側(cè)身,伸腳一勾,就讓她滾倒在地。 糟糕,是不是逼得太過頭了? 我有點后悔,但是也來不及了,索性抓住少女的金發(fā),一把將她拉起來,照著剛才的姿勢,腦袋抵著樹干,兩臂環(huán)抱住樹干綁起,固定好位置之后,再用一條繩索綁在她右腳腳踝,拋繞過上頭樹枝,一扯一拉,在羽虹的驚叫聲中,她白皙的右腿就高高地向天抬起。 整個過程中,這妮子固然是激烈反抗,但她現(xiàn)下身虛力弱,很快就被我蠻力壓服,綁成母狗撒尿的羞恥姿勢。 “真是犯賤,叫你好好照作就是不要,最后結(jié)果還不是一樣。” 我恨恨地說著,心里卻知道其中的不同,如果羽虹是照我的話去做,那么在我眼前放尿的動作,就會變成精神上的極度恥辱。 現(xiàn)在則是受到暴力強(qiáng)迫,她的心未曾淪陷,對自己有所交代……換句話說,特地將她牽到戶外放尿的恥虐計劃,等于失敗了。 不單如此,這倔強(qiáng)妮子還死咬著嘴唇,在忍著眼淚的同時,也強(qiáng)忍住尿意,作著對我的反抗。 我沒想到經(jīng)歷三天摧殘、適才的驚嚇打擊后,羽虹還能這樣心志堅定,我怒由心起,將她身上的那件斗篷掀起,拉推到她肩上。 斗篷底下未著寸縷,雪白粉嫩的少女胴體,立刻裸呈在皎潔月色之下,發(fā)著如玉光澤。 在剛剛那一段走動的刺激中,粗糙的麻質(zhì)布料一直與柔嫩肌膚摩擦,現(xiàn)下暴露在夜晚的冰涼空氣中,更是不堪,縱然羽虹拼命想壓抑,但是胸前玉峰的兩粒小蓓蕾,仍是挺立腫脹起來。 見她仍這樣強(qiáng)忍,我心中一動,哂道:“我們就來看看誰先忍不住。哈,可惜沒人過來,不然就可以欣賞到羽二捕頭公然在路邊小解的俏模樣。” 羽虹聞言大吃一驚,顫聲道:“你…你不是說這是樹叢里嗎?” “我說你就信?你這傻妞現(xiàn)在正被掛在路邊,屁股朝著路中央啊!要不要小便就隨你了,不然繼續(xù)光屁股掛在這邊,等會兒準(zhǔn)能收到參觀費的。” 羽虹臉色緋紅,害怕已極,竭力掙扎,想拉脫繩索,但又怎么做得到? 湊上前去,我一口便將她的嬌嫩乳蕾含入,熟練地舔吮繞弄。本來就情火攻心的羽虹,哪堪得這番刺激,沒幾下鼻息就混濁起來,更間歇發(fā)出一兩聲模糊呢喃。 調(diào)教與yin蟲黏液的效果非常明顯,我將手往她兩腿間摸去,本來是想要玩弄陰蒂,卻驚訝地摸到一手濕滑黏液,定睛一看,羽虹雖然仍在咬牙強(qiáng)忍,但是玉戶中的yin蜜卻非她能控制,正自泉涌而出,沿著支撐身體重量的左腿流下,為下頭地面灑了一大灘晶亮。 “這是什么?羽二捕頭的香尿嗎?哈,世上怎么會有這么sao、這么黏的尿了?你這個口是心非、yin蕩好色的小婊子。” 我低笑著,將沾滿yin蜜的手掌湊近羽虹鼻端,讓她面對這鐵一般的事實,而沒等我把手靠近,之前本己羞屈難耐的羽虹,聞到自己yin蜜腥味,就酡紅著臉,“哇”的一聲哭出來。 心中得意,我剛想要再說幾句話,卻忽然聽見有腳步聲,心下大吃一驚。 我們現(xiàn)在躲著的樹叢,位置偏僻,照理說尋常獸人不該走到此處,我一時間也猜不透是什么人來了,方自沉吟,卻忽然發(fā)現(xiàn)羽虹開始勉強(qiáng)止住哭聲,變成一聲聲間斷的啜泣,登時醒悟,這妮子以為自己真是被掛在路邊,聽到腳步聲,又羞又怕。 任她再怎么倔強(qiáng),卻也不愿意讓她此刻的羞態(tài),暴露在更多人的眼前。 既然掌握到她的弱點,我心中狂喜,不由分說,趁著羽虹側(cè)耳傾聽來人腳步,全神專注的時候,繞到她身后,褪下褲子,抱著美臀一挺,就把yinjing刺入早已濕濘不堪的火熱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