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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yin術魔法師在線閱讀 - 第四十六章:甜美愉悅

第四十六章:甜美愉悅

    “啊……”

    短促的一聲急呼,里頭竟然有一種得到紓解的甜美愉悅,但卻隨即驚醒過來,羽虹激烈扭著腰,想要逃避我的挺刺。

    “你、你在做什么?這里是路邊,那些人……要來…”

    “這里究竟是路邊還是樹林里,你自己想吧!動啊,你越動我越爽,最好聲音再大一點,讓等一下過來的人都看到,應該維持正義的羽二神捕,卻像母狗一樣翹著腿,和男人野合的yin蕩樣子。”

    已知的恐怖遠及不上這種未能肯定的恐怖。我在羽虹耳邊小聲地一說,她的反抗動作頓時停住,跟著,雙肩一垂,像是放棄掙扎一樣,身子軟軟地任我為所欲為,只是在我的抽插中,隱約地啜泣著。

    萬難想到暴露于人前有如此威嚇作用,我知道自己已經找到羽虹的死xue。

    然而,她會怕,我可不怕,我們此刻躲在樹叢中,位置隱蔽,外頭計決不能一眼看進來,即使被看見了,那也不過是一雙男女野地交媾,這里是南蠻,誰也不會大驚小怪。

    但對于被蒙上眼睛的羽虹來說,就是另一回事。

    無法估計正確距離,也無從想像自己的真實所在,害怕真是身在路邊,只要路人一過來,立刻就會把自己的清白身子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唯有盡量壓低聲音,讓那些人不要被吸引過來。

    無奈事與愿違,腳步聲越來越響,有三個人朝這邊走來,聽口音和用詞,居然不是獸人,而是人類。

    感到訝異,我動作卻沒停住,索性將她被吊起來的右腿扛在肩上,讓羽虹左腿獨撐重量,就這么毫無阻礙地干弄。

    捧著手中渾圓的小屁股,我快速抽插,讓那雙雪白細致的鴿乳,隨著我的動作而顫動,心中狂喜,忍不住用力地掐著結實玉臀,指甲深深地陷入嫩rou,留下厲目的印記。

    月光下,只見雪臀頻搖,鴿乳輕顫,rou莖拔抽,少女輕輕的啜泣聲,成了悲哀的鳴奏曲。

    腳步聲越益清晰,那三個人正自高聲談話,仔細一聽,原來是被請到此地作交易的奴隸商人。

    羽族的女俘中,有一些姿色實在不怎么樣,又或者在戰(zhàn)斗中傷及肢體的,留下來沒有意義,還有那一批的羽族幼童,三大獸族都不愿留著浪費糧食,因此找來奴隸商人,要把她們全數(shù)脫手賣掉。

    只聽得那幾人在那邊議論紛紛,討論那批羽族孩童。

    一個商人說,羽族幼童在奴隸場上價格極高,平時一年也難得捕獲一個,這次一來就是幾十個,定然大大發(fā)財。

    一個商人則說,獸人們太也不知道這些女童的價值,每天只小氣地喂她們一餐,弄得幾十個孩童面黃肌瘦,到時候定要狠狠殺價。

    還有一個卻說,聽聞豹人嗜噬幼童的滑嫩血rou,他們剛才點的人數(shù),和原先約好的不同,不知道是不是被偷吃了。

    不知道是因為聽見族人的凄慘收場,還是因為害怕被人看見恥態(tài),羽虹的反應異常地強烈,弓著粉背,甩擺著腦袋,嫩滑肌膚上滲出了一粒粒香汗,將整具胴體籠罩在一層妖艷的緋紅色,玉戶內更是忽緊忽松地擠壓著,令我大感過癮。

    “哼……哼……啊……”

    與被我強行破瓜的悲慘初夜不同,連續(xù)受到三天欲焰烤炙,在無數(shù)次高潮之前,殘酷地被中途停止,熊熊欲焰積郁體內的羽虹,縱然心內仍是恨愧交加。

    但是在空虛已久的牝戶終于被陽具充實后,那種終于得到滿足的舒爽快感,令她止不住地發(fā)出輕哼,體會到身為女人的rou體甜美。

    盡管她仍死咬著嘴唇,不敢讓呻吟聲痛快宣泄出來,但我有信心,只要再這樣繼續(xù)個把月時間,被開發(fā)成熟的少女rou體,就會完全背離她的意志,成為欲望的俘虜。

    最佳的證明是,我偶然停止抽送,假裝要把yinjing拔出時,火熱的牝內膣rou,像是一朵滲著香蜜的妖花,吸著yinjing往里送,而當我重復幾次這樣的動作后,就連羽虹的腰都忍不住輕輕扭了起來……

    誰能想得到,就在三天前的夜里,這妮子還是一名哭叫著被人破瓜的純潔處女。

    當然我圖謀的并不只于此。隨時可能被人看見赤裸胴體的羞恥,對自己浪蕩丑態(tài)可能被傳出去的恐懼,這些緊繃的強烈情緒,都會與性交的快感結合,深深烙進rou體深處。

    人是規(guī)律性的生物,半獸人也不例外,當rou體記住了這樣的快感,往后當記憶重現(xiàn),只要制造出這樣可能暴露于人前的情境,火焚般的快感就會吞沒身心。

    這就是我的目的,把這愿意為正義信念殉身的少女巡捕,變成一個愛上暴露自己身軀,對著每一個陌生男人坦乳露臀,在無數(shù)灼熱視線中高潮的yin美母獸。

    為了這目標,我刻意控制著抽插節(jié)奏,不輕不重,始終不讓羽虹有真?zhèn)€高潮的機會,同時在她耳邊不住低語。

    “那三個人越來越近了,你猜猜他們會先看到你的小奶子還是小屁股?”

    “放心,看你這副下賤的模樣,他們一定不認得出來這條小母狗就是鼎鼎大名的羽二捕頭,啊,我是不是該向他們介紹你呢?”

    “繼續(xù)憋著別叫啊,如果讓他們聽到你的浪叫,說不定會把你認成是jiejie,到時候傳出去,全天下人都以為你們姐妹一樣賤?!?/br>
    “等一下他們看到你了,我就邀他們三個一起來干你,輪jian你這小母狗,三個人輪流上,要是搞大肚子,還真不知道誰是那個雜種的爹爹呢?!?/br>
    粗鄙不堪的yin邪言語,加深了羽虹的恐懼,但是從她rou體的反應,我知道緊繃著神經的她,yuhuo也比剛才燒得更熾更烈,漸漸被這倒錯的沉淪快感所擄獲。

    三名奴隸商人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已經來到十余尺外,開始談論羽族美人在各國貴族間有多搶手,一但被豢養(yǎng)起來,為了防止逃走,不但立刻在身上燒烙奴隸印記,而且會定期在翅膀骨骼上被穿洞,讓她們無法飛行逃跑。

    “你們都不知道,我七年前賣掉的那個羽族美人,真是難得的美色,特別是干她的時候,背上翅膀晃呀晃,羽毛飄呀飄地,好像在強jian天使一樣?!?/br>
    “這么過癮?那這次買了奴隸回去,可要留一個自己用啊?!?/br>
    “哈哈,我正有此意啊。”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興奮地談著如何處理羽族女奴,防止逃脫,恣意虐玩的經驗談。

    樹叢中的我聽得津津有味,特別是看著羽虹在恐懼中顫抖的羽翼,更能體會里頭趣味,心中一動,就從她翅膀上硬扯了一根羽毛下來。

    翅膀是羽族人神經最密集的地方,這一下奇痛攻心,本來死命閉著嘴,不敢嚷出聲音的羽虹,更是將嘴唇咬出血來。

    然而,我在這一拔之后,卻忽然發(fā)現(xiàn)兩腿間多了股奇怪的熱流,濕濕燙燙的,卻又沒有yin蜜那樣黏稠,迅速順著大腿流下。

    好奇一看,原來這妮子在連番折磨下,再也承受不住滿腹尿意的壓迫,開始泄出金黃色的涓涓細流,由我們的交合處,順著抽插動作,灑在兩人腿間。

    這種事羽虹自己當然不會不知道,所以當我貼靠她耳邊,輕聲道:“羽二捕頭,要偷尿也別挑這時候嘛,人家會以為你沒家教的”時,少女悲憤地狂搖著頭,淚水就像斷線珍珠一樣,止不住地泉涌而出。

    凄楚的可憐模樣,讓我感到很大的快慰,這時那三個奴隸商人已經來到附近,而羽虹在激烈亢奮中,也已經瀕臨高潮。

    我將手悄悄地覆蓋上她微突的光滑小腹,腰間猛地狠狠連續(xù)抽送幾記,掌心用力一按,重重壓迫,更在這關鍵時刻高聲大叫。

    “喂!三位老兄,這邊有好東西看??!”

    急促的腳步聲快速奔來,驀然站定在十步之外,巨大的羞辱打擊,加上腹間壓力,羽虹驀地身心崩潰,發(fā)出一聲甜美的悲鳴,腦袋抵撞著前頭樹干,身軀彎成一個美麗的弓形,在終于嚐到生命中第一次高潮的同時,一道金黃色的噴泉,以萬馬奔騰之勢,從她腿間狂泄出來。

    這一噴泄就沒了個止境,好比奔流的瀑布,強勁水柱一股又一股地噴濺在我大腿上。

    我感覺不到骯臟,心內只有一股背德的優(yōu)越感,險些笑了出來。

    而為了還以顏色,我滿載的jingye化作一道道白色弓箭,毫不留情地直射入少女的玉戶深處。

    積郁多時的yuhuo被沖散,這一波久旱得雨的高潮非常強烈,如果不是雙腕被綁住,羽虹一定會緊緊抱住前頭的大樹,讓粗糙樹皮摩擦著嫩乳,追求更強的快感,但現(xiàn)在她雙手動彈不得,只能劇烈顫抖著身體,淚水悲慟地狂流,發(fā)出母獸般的原始泣鳴。

    “感覺到沒有?那三個老頭子正在用好色的眼光看著你呢,看著你的奶頭、肚子,還有你白白的小sao屄……你感覺到他們的視線沒有?”

    打從羽虹崩潰尖叫的那刻起,我的手就捂在她嘴上,讓所有聲音變成掌底的無助咽嗚。

    為了把這波高潮的余韻持續(xù),我更繼續(xù)在她耳邊,描述那三個奴隸商人是用怎樣的yin穢眼神,在鄙夷她、在視jian著她。

    然而,這些全是謊言,那三個奴隸商人根本就看不見我們。

    雖然距離只有十步之遙,但卻隔著茂密的樹叢,我又把羽虹的聲音遮住,那三人在外頭左看右看,卻壓根就沒發(fā)現(xiàn)附近樹叢里有人。

    不過,羽虹自然不曉得這些。在一眾陌生男人前赤身裸體,張腿放尿的事實,讓她恨不得立刻自盡,更別說他們看見了她一面放尿,一面在高潮中浪叫的恥態(tài)。

    罪惡感與極度的羞恥,擊垮了少女的心防,讓心志堅強的她,此刻像個小女孩般脆弱,渾然忘了要守護自己剩余的尊嚴。

    “你真應該睜眼睛看看的,你自己現(xiàn)在這么高抬著屁股,抖著腿撒尿的sao模樣,別說是下賤的妓女,就算找條真正的母狗來,都與你沒差別啊。消息傳出去以后,你每次出去緝捕盜匪,對方一定會要你撒尿給他們看?!?/br>
    沖擊在大腿上的水柱,慢慢變成了間歇的細微熱流,少女全然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肌膚在高潮余韻中輕輕顫抖,整個人無力地癱著,只是靠被我扛在肩上的右腿支撐,這才沒有倒下。

    “嘿!沒什么好看的,走吧?!?/br>
    “不知道哪個騙子在喊,上當了?!?/br>
    “走吧,明天中午還要做買賣呢。”

    如果不是三個奴隸商人臨走前的這番話,幫羽虹幾乎昏迷的意識,給了一絲刺激,我還真懷疑她是不是就此在高潮中暈死過去。

    之后,為了洗滌身上的污穢,我?guī)搅诵∠希们宄旱臎鏊逶羯?,在洗刷干凈后,重新套上斗篷?/br>
    整個過程中,羽虹不愿意讓我碰她,要求解開繩索與遮眼布。我沒有拒絕,因為以她的智慧,應該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體力,沒有逃跑的可能。

    一切結束,我重新綁起她的手,要帶回帳篷里。一路上,羽虹似乎在想著某事,好生決定不下,直到進了帳篷,她才忽然開口。

    “剛才那三個奴隸商人是不是沒看到我們?”

    “是啊,不過只是你走運而已,下次的人會更多,我也不會挑在樹林里,你不有這次的運氣?!?/br>
    我不介意讓羽虹松一口氣,逼得太緊并沒有好處,如果一昧施壓,最后只會形成反效果。不過,我也保留了適當?shù)耐{,持續(xù)地給著她壓力。

    “你……你好惡毒?!?/br>
    羽虹恨恨地瞪著我這唯一與她有肌膚之親的男人,而我則是得意地回看著她,好半晌,她才像很不情愿似的問道:“你說過你和族主有協(xié)議,這也是謊話吧?”

    “是真的。如果你不信,可以自己去問卡翠娜,不過唯一方法是你也給抓去當軍妓?!?/br>
    這話一出口,羽虹眼中的恨意幾乎要燒起來,但看得出,那梗在她心中的問題實在非同小可,以至于她雖然不愿再和我說半句話,卻仍不得不開口。

    “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是等待機會救人,那你為什么不去救那些孩子?”

    “天真,怎么去救?就算我把人都放了,她們活得了嗎?藏到哪里去?”

    我又冷笑道:“可以啊,只要你這正義使者自愿犧牲,我可以把她們都救出來。”

    “好!我答應你。”

    羽虹想也不想地一口就承諾,倒是讓我不知該如何回應。要她犧牲只是聽不慣她的話,并非有什么良策,當下我就想要反悔推辭。

    可是轉念一想,我也應該對卡翠娜有個交代,更何況此事未必就做不到,只是看用什么方法來著手而已。

    腦筋動了動,我已經有了主意,哂道:“別答應得那么快,世上有很多骯臟事不是你這種單純女孩想像得到……我保證,你會后悔的。”

    “我不會?!?/br>
    相對于我的調侃,羽虹卻是斬釘截鐵的肯定,就這么盯著我,一字一字地說道:“因為……這是我和jiejie將會貫徹到底的正義。”

    雖然那位正義使者說話說得大義凜然,不過我還是把她塞回箱子里,扔yin蟲進去關禁閉了。

    箱子有洗過,算是對她的優(yōu)待,不過這次yin蟲多放了五條,大概很快又會臟了。

    夜里要忙,白天也要忙,隔天清晨我便打著喝欠,被抓去繼續(xù)幫著白瀾熊辦公,卻在休息閑聊時,從他口中,得知一件很有趣的事。

    “聽說這一次羽族邀來的幫手,包括著名的旅游畫師茅延安在內,我很遺憾,各族的俘虜名單中沒有他……”

    “咦?為什么?難道連這老屁精你們也想……”

    “胡說,我們怎么會對茅老師不敬?這次得到消息之后,四族已經下了嚴令,只要在混戰(zhàn)中發(fā)現(xiàn)茅老師,立刻要嚴加保護,不能讓他受到任何傷害?!?/br>
    “什么?”

    勢難想到茅延安在南蠻居然受到如此禮遇,我大吃一驚,連忙追問究竟。

    原來,在多年之前,鳳凰島未沉,羽族仍是統(tǒng)治南蠻的時候,曾有三個年輕人來到南蠻,他們不像一般的珍寶商人,也沒有平常人類那種高獸人一等的自視,三個人都換上鮮艷的彩衣,帶著他們的古怪樂器,像是吟游詩人一樣,在南蠻各族之間走唱。

    當時,各獸族并不太歡迎外來的人類,進入羑里的他們往往不得其門而入。

    這三個年輕人也不強求,就在村口坐下,說著一句已經成為招牌的臺詞“聽我唱吧”然后就唱起他們的歌。

    與一般吟游詩人不同,他們的歌并不輕柔,也與優(yōu)雅沒有半點關系,剛開始不習慣的人,看到三個披頭散發(fā)的青年,在那邊搖頭晃腦,肢體抽搐,聲嘶力竭似的大聲唱歌,還以為來了三個腦袋不正常的人類。

    不過,那種直接、強勁,熱情奔放的歌曲,卻出奇地受到各獸族的歡迎,而在那三個年輕人將歌詞調整,以南蠻地區(qū)盛行的強者語重新填詞之后,他們那種滿口臟話的暴力歌謠,就在南蠻這邊流行起來。

    白瀾熊學著哼了幾句,聽起來似乎是什么“哇啦啦啦,踩到屎、踩到屎,今天出門踩到屎,強者逆天轟出屎”之類,會讓正常人類毛骨悚然的恐怖歌詞。

    “一直到現(xiàn)在,那些歌還在各獸族中流傳,我們熊族還拿其中一首來當出征時的戰(zhàn)歌。呵,那首歌實在是很強,一聽就知道是強者要出去干架了,每次聽都覺得熱血沸騰?!?/br>
    那三個年輕人自稱為“日月星”把他們的樂團稱為“巴薩拉”用以紀念一位多年前名動大地的歌手。

    他們的規(guī)矩是,絕不到有戰(zhàn)爭的地方去演唱,所以為了請到他們,發(fā)出邀請的部族最起碼三個月之內,不能發(fā)動任何戰(zhàn)事。

    因為這個樣子,本來斗爭事件無日或無的南蠻,竟也因此有了一段短暫的和平時光。

    三人亦曾應邀前往鳳凰島,聽說還很是發(fā)生了一些風流艷事,之間也為羽族和其余獸族間傳遞意見,促成兩邊的和平,假如這情形延續(xù)下去,今日的南蠻說不定就是另一番局面。

    不過沒有多久,前后約莫八個月的時間,這個曾經讓南蠻上下為之傾倒的樂團便告消失,數(shù)年后再次出現(xiàn)時,只剩茅延安一人,不見他的兩名同伴,而問已改行當畫師的他,為何不再唱歌,他也僅是笑而不答。

    饒是這樣,為了感謝他曾經為南蠻帶來的美夢,獸人始終對茅延安禮遇三分,在他蒞臨作畫時,將之奉為貴賓。

    畢竟現(xiàn)在的年輕一輩,小時候都曾經做過這個美夢,好比白瀾熊這樣的一族少主,總不會狠下心把這夢粉碎吧。

    還真是想不到啊……

    大叔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除了說說以前當畫師時候的趣事之外,對自己的過往只字不提,我們又怎么知道他以前是在南蠻唱搖滾樂的?

    還唱得這般轟轟烈烈?

    不過,既然他這么受到各獸族禮遇,那么為何還需要用石頭帽逃命?

    他根本沒有必要躲,即使為了義氣,過來協(xié)防羽族,城破時遇到獸人,也只要光明正大地亮出字號,獸人自然會恭恭敬敬地把他帶回去,奉為上賓。

    這個困惑一時間是無解了,人死不能說話,大叔已經入土為安,雖然我到現(xiàn)在還很難以相信,那樣一個古靈精怪的奇人,就這么樣地死了,但是眼見為憑,大叔確實是我親手埋葬的。

    趁著閑談的氣氛甚佳,我順道提出今天的最大目的,希望能一舉成功。

    “對了,少主,有一件事情我想拜托你,是用在調教上頭的。”

    搜尋工作沒有進展,白瀾熊一則以喜,一則以憂。喜的是可以繼續(xù)監(jiān)視蛇族,伺機取利;憂的是如果一直找不到那兩千名羽族女戰(zhàn)士,萬獸尊者盛怒不消,自己和族人豈非要一世定居在此?

    事情的發(fā)展越來越離奇,三族首腦對于找到那逃出去的四成羽族余孽,越來越沒信心,所以必須預留后路。

    獻個美艷妾奴給尊者,讓他喜而消氣,似乎是上上策,所以我的存在就貴重起來,畢竟我是三族中唯一久居人類世界,知道那些奇yin雜技的人。

    白瀾熊當然不會任我空口說白話,但是前天晚上我給了他幾顆自制春藥,讓一向被他像木頭般壓在身下的羽族女俘們,春情勃發(fā),像是最浪蕩的妓女。

    不但主動舔遍他全身,更爭著搶他的熊莖,整晚上不放他離開,饒是獸人體魄雄壯,白瀾熊也首次嚐到有些腳軟的虛浮感,卻因此對我信心大增,連續(xù)批準我的幾個請求,還發(fā)動熊人們,在搜索附近的同時,為我找到我需要的藥草、材料。

    “被監(jiān)禁起來的那些羽族孩童,可不可以扣留下來,由我處理?”

    “這只怕不太容易,留下她們,我們要多耗一份糧食,更何況已經和奴隸商人約好這兩天要交人。羽族人在奴隸市場的價格很高,賣出的錢由三族均分,這不是我一個人可以做的決定?!?/br>
    “沒有商量余地嗎?這件事很重要啊?!?/br>
    “嗯,如果你堅持,我可以試試看,不過……”白瀾熊的聲音忽然變得很謹慎,跟他共事幾日后,我已經大概猜出他會說什么了。

    “不過上次那藥丸,你要多給我?guī)最w,最好把藥方也給我,我拿這東西去說服虎、豹兩族的領袖,把握就高得多了。”

    沒有第二句話好講,我就這么以一大罐烈性春藥,換取了羽族孩童們的生存權。

    白瀾熊言而有信,答應我的承諾很快就具體實現(xiàn)了。在他說服了其余兩族的首腦后,這天早上,氣呼乎的奴隸商人帶著金錢離開,空跑了這一趟。

    為了要向族人解釋,白瀾熊似乎花了不少力氣,這才靠著族人們的信任,讓他用含糊藉口,解釋為何做了把賺錢機會往外推的決定。

    這樣子一來,我總算是能對卡翠娜有個交代,不過,當我正思索要怎么利用這機會去整治羽虹,獸人這邊卻出了事。

    蛇族占據(jù)史凱瓦歌樓城已經快十日,三大獸族俱皆眼紅,白瀾熊沉得住氣,卻不表示其他兩族也愿意守株待兔。

    虎族、豹族在這次戰(zhàn)爭中都有重要人員傷亡。虎族少主阿骨不打死在我暗算之下,豹族甚至連族長塔力班都身首異處,損失極重,后繼者為了盡快立下功績,彰顯個人武勳,自然是急于有所作為。

    代替死去兄長接管部隊的虎族新少主,就派遣手下,偷偷潛入史凱瓦歌樓城,看看蛇族究竟在里頭弄什么玄虛,又或者在里頭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上陣沖殺,這固然是獸人所長,但是要談到竊聽窺視、匿蹤藏息的本事,這些笨手笨腳的家伙就全然上不了臺面。連續(xù)幾次以后,哪有不被發(fā)現(xiàn)的道理?

    這種小動作終于惹怒了蛇族。昨晚我在樹林里和羽虹野地交合的同時,潛入史凱瓦歌樓城的幾名虎人泄漏行蹤,被蛇族抓了起來,痛加折磨,給泡制得半死不活。

    蛇族祭司娜塔莎不愿把彼此關系弄得太僵,下午便派人把幾個奄奄一息的俘虜給送了回來,并且發(fā)出警告,當初是四族協(xié)議好,所有俘虜歸三族所有,樓城由蛇族獨占,若不遵守諾言,再有人侵入樓城之內,蛇族就不會留情,將是格殺勿論的收場。

    這個強勢態(tài)度,顯示蛇族對樓城內事物志在必得的立場,但卻也惹得虎族上下勃然大怒,險些就要對蛇族使者群起而攻。假如這場面真的出現(xiàn),那么就是四大獸族的正式內哄,可能史凱瓦歌樓城立刻就要再受到攻擊。

    可惜,虎族少主武茲并不至于莽撞到這地步,他斥退族人,以強者名譽,喝令不得倚多為勝,但又表明該為族人討個公道,要教訓那趾高氣昂的蛇族使者。

    蛇族與虎族發(fā)生沖突的事,很快就傳遍了其余兩族,當白瀾熊帶著我和另外幾名熊人,匆匆趕到虎族陣營時,就是看到虎族少主武茲向蛇族使者叫陣,旁邊大堆虎人吶喊助威的場面。

    娜塔莎不知是自重身分,還是忙得走不開,沒有親自到場。在場的蛇族,除了十多條水桶般粗,在地上爬來繞去,吐著紅信的雄蛇,就只有一位蛇族少女雅蘭迦。

    在娜塔莎之外,我是第一次看到別的蛇族女子。

    腰部以下同樣是極粗的蛇身,上半部卻是一名俏麗可人的少女胴體,胸口仍是用兩片翠綠的芭蕉葉結成乳兜,裹住渾圓雙峰,齊耳碧發(fā)隨風搖擺,猶帶幾分稚氣的表情,和娜塔莎的艷麗相比,又是另一種滋味。

    武茲顯然有幾分猶豫。倘若來的是娜塔莎也就算了,兩族領袖相對,彼此地位上說得過去,但是與這么一名使者動手,即使輕易戰(zhàn)勝,也是自貶一族少主的身分,但若不動手,又何以平服族人的怒氣?

    “我也不難為你。只要你能接我三招,不論死活,今日之事就一筆勾消,我這三招的招數(shù)是……”

    武茲的態(tài)度極高,當然他也確有傲人業(yè)藝。白瀾熊就在向我們解釋,武茲的獸王訣已練至第五層,不下于他死去的兄長阿骨不打,雖然言明三招,但估計這蛇族少女連一招都難以接下。

    獸王拳在南蠻流傳極廣,凡是獸人幾乎都有修行,但卻獨尊萬獸尊者的嫡系為正宗,其余僅是經過他點撥、傳授幾套發(fā)勁增力法門的,就被稱之為獸王訣。

    武茲能練到第五層,也就有第五級力量,這戰(zhàn)幾乎還沒打就已經揭曉結果了。

    不過,事情的發(fā)展卻出乎我們意料。對著武茲來勢洶洶的撲擊,雅蘭迦不慌不忙,甩動指頭上的咒禁戒指,唱誦咒文。

    “以雅蘭迦之名下令,人面鳥出來!”

    召喚聲中,一頭有著成年獸人高度的人型巨鳥,在雅蘭迦身前出現(xiàn)。手與腳都是鋒銳的猙獰利爪,一雙妖異的翅膀從手臂延伸到腹側,上頭附著的不是羽毛,而是羽形的蛇鱗。

    應該是美女面孔的頭顱上,沒有鼻子和小口,由一個巨型鳥嘴所取代,目露兇光;通體覆蓋著一層黑綠色的鱗片,就只有胸前兩個巨大的奶子,隨著翅膀搧動劇烈搖晃。

    “怎么可能?這不是羽族的……”

    武茲似乎非常吃驚,就連我身邊的白瀾熊都身軀劇震,更別說全場獸人的齊聲驚吼了。

    人面鳥的威力似乎極強,非但皮粗甲厚、力大爪尖,撲擊時更掀起含毒腥風。

    武茲則是在心神大震下,功力打了折扣,又因為堅持使著那已經宣告過的三招,立刻落至下風,當三招過完,這位虎族少主居然狼狽地給打飛了出去。

    虎族亂成了一團,任雅蘭迦得意洋洋地帶著雄蛇群,揚長而去,不能加以阻攔。

    我雖然不知道確切情形,但聽武茲剛才那聲吼叫,這人面兇禽似乎和羽族有所關系,換言之,蛇族已經得到羽族秘寶了。

    白瀾熊與武茲交情深厚,立刻趕去探看,只見他被族人簇擁在中心,大口喘氣,胸口雖有爪痕,卻只是皮rou傷害,無足大要。

    “武茲,你怎么搞的?為什么不全力以赴?如果不是你速度只有平時的三成,這人面鳥怎能傷得到你?”

    “白熊……我也很想啊,但是,我快不起來……都是那個藥害的……”

    “藥?什么毒藥?有人使毒暗算害你嗎?”

    “不……早上你派人送了那些藥給我以后,我馬上就試用了……我的腰……一整個下午都痛得厲害……動作怎么快得起來了?”

    蛇族的這一下示威,打亂了三大獸族的布局。讓他們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尋常,白瀾熊和虎豹兩族首腦,開始秘密磋商,研議對策。

    這些問題卻暫時與我無關,因為忙于將滿腔色欲發(fā)泄的我,現(xiàn)在就得到了一個最好的機會。那批被監(jiān)禁起來的羽族女童,無疑是用來逼迫羽虹就范的最佳利器,為此,我甚至完全不去想蛇族的威脅,不去想羽族的困境,只是專注于思索要如何利用這個機會。

    昨夜的林中野合,成效十分不錯,應該要乘勝追擊,而我在回思以前看過的紀錄后,已經想出了絕對會讓那妮子深切后悔的要求。

    “條件很簡單。我今晚會去給那些孩子們送食物,你和我一起去做見證,不過你要藏在箱子里,等她們拿到食物以后,我就在她們的面前干你。”

    果然,聽到我要求的羽虹,臉色蒼白得像是見了鬼,想不到我會提出這么恐怖的條件,顫著嘴唇,只是說不出話來。

    “你可以拒絕,只要羽二捕頭愿意出爾反爾,我的要求你隨時都可以當作沒聽過,沒什么大不了?!?/br>
    我道:“不過,獸人們沒有多大耐心,現(xiàn)在奴隸商人走了,沒錢可賺,為了不浪費糧食,他們隨時可以把那群孩子當糧食。昨晚你也聽到了,豹人在這方面的胃口可不錯啊,二十三個白白嫩嫩的娃兒,不知道能分作幾餐?”

    羽虹好像指著我,說了些什么,反正也不過是大罵我畜生冷血之類的老詞。

    我沒在意,只是彷佛很無聊似的看著她,默默地數(shù)著時間,大概在數(shù)到三百的時候,已經發(fā)泄夠了的羽虹,空白著表情,無力地點了兩下頭。

    “知道了……我會遵守約定的?!?/br>
    “哈哈,漂亮啊,言而有信,那些孩子們一定都會感謝你的,這樣才不愧是正義使者啊,你放心,整個過程里,她們不會看見你的樣子,認不出你的。”

    看著少女面如死灰,我心中暢快,實在期待晚上她發(fā)現(xiàn)自己上當時,會有什么樣的反應?

    趁著獸人們正忙,當晚我就去了那間監(jiān)禁羽族女童們的屋子。為了要把她們集體看管,獸人們特別蓋了一棟小木屋,三族輪流派人看守,白瀾熊事先已經替我打過招呼,所以看門的虎人客客氣氣地讓我推著手推車進去。

    進到屋里,放眼看去,二十三個相貌清秀的羽族女童,最大的也不過五六歲,都以吃驚、擔憂、恐懼的表情看著我。小小年紀,但她們并不至于對自己的未來一無所知,被抓來此地后,受到的監(jiān)禁,這三天甚至只吃了三餐飯,人人都餓得沒有力氣,如果我不接管她們,這群孩子也撐不了多久。

    我從手推車上拿下食物與飲水,卻不掀開遮住車子的布幔,讓每個人先拿了兩個面包、一杯清水果腹,先充饑一下,盡量裝出咪咪笑臉,一個個地與她們說話,讓這些孩子對我沒有惡感,直到她們都吃得差不多了,這才笑道:“吃完了,大家還想再吃嗎?”

    二十三個聲音給著一樣的答案,兩個面包,怎么抵得上三天的饑餓?

    “好,大家聽好,大哥哥雖然是獸人,但是也是好心的獸人,你們陪大哥哥玩一個游戲,只要玩得好的人,就有晚飯吃。”

    可能是平常的教育還不錯,當我說要玩游戲時,比較年長的三個女童,閃過了懷疑的目光,但卻被門口傳來的燒豬rou香味引開了心神,不久,每個孩子都幾乎是用渴望食物的貪婪眼神看著我。

    “我要和你們玩的游戲,非常地簡單……”

    我掀開了旁邊推車上的布幔,露出了那個放在推車上的木箱。整個木箱是長方形的,開口在上方,當然現(xiàn)在是封死的,箱子尾端的那一截,刻意被鋸出一個圓形的開口,一樣白嫩嫩的東西從那開口中突露出來,將那圓洞塞得滿滿的。

    訝異的驚呼聲,在孩童們之間響起。她們瞪大眼睛,好奇而帶著幾分驚懼地,看著這有些熟悉,卻又全然陌生的東西。

    那赫然是一個美麗的少女屁股。兩瓣雪白的臀rou,像是剝了殼的水煮蛋,白皙柔嫩,沒有半絲雜紋,中間的嬌艷花谷,是這片白色世界中的一抹嫩紅,彷佛是一朵純潔的小百合,在眾人的目光下含苞待放。

    “這、這是什么東西?。俊?/br>
    “有人躲在箱子里面嗎?”

    孩童們七嘴八舌的問話,我知道箱子里的羽虹此刻一定羞慚到恨不得就此死去。

    這是我與她的交換條件,她被我蒙上雙眼,封在箱子里帶來。

    只不過,這次的姿勢是將她雙腿壓在肩上,兩手環(huán)抱住大腿,封在箱里,因這姿勢而高翹突出的牝戶,卻連同結實美臀,一起從箱子末端開口露了出來。

    “大家不要吵,大哥哥告訴你們,箱子里頭沒有人,這東西是一種植物,是我們熊人孩子最愛玩的玩具,叫做……”

    我邪邪地一笑,朗聲道:“屄jiejie?!?/br>
    我向這些孩子們胡扯了一堆,講得天花亂墜,告訴她們這不是人,而是一種奇特的花朵。

    四五歲的孩子智能未開,又是不解人事,看到這像是屁股的東西,卻有著與自己不同的模樣,哪想得到發(fā)育之后的差別?

    似懂非懂間,全都迷惘地點著頭。

    隱約感覺到事情不對,木箱小小地抖震著,但很快又平靜下來。羽虹該是明白自己的處境,即使她從木箱里掙脫出來,又能如何?

    一絲不掛地給這些孩子表演裸體秀嗎?

    “我們的游戲,就是玩這個玩具?!?/br>
    我拉過一個女孩,讓她來到木箱前,牽著她的小手,道:“告訴大哥哥,你有什么感覺?”

    小女孩屏住氣息,在我握著她的手,按放上柔嫩的少女玉戶時,箱子忽然劇烈一震,小女孩也像是碰到抓毒蛇一樣,飛快地縮回手,在我的催促下,這才小聲道:“熱熱的……而且,毛毛的……”

    “大聲一點,我聽不見?!?/br>
    “熱熱的!毛毛的!”

    這丫頭以后一定是個大嗓門,不但我聽見了,箱子里頭的羽虹一定也聽得清清楚楚,屁股肌rou緊張地收縮了起來。

    “好,你看到那兩片粉紅色的rourou了嗎?那就是這朵屄jiejie的花瓣,大哥哥要你摸摸看、捏捏看,就……就把它當成是玩具玩好了,只要你玩得好,等一下就給你飯吃?!?/br>
    在食物的引誘下,小女孩伸手去摸。

    我不用再說什么,孩子們的好奇心,本身就是最好的引導,當好奇克服了恐懼,確認這樣東西沒有危險后,便大著膽子,撥開稀疏的金黃恥毛,來回摸弄兩瓣柔嫩的yinchun,左撥撥,右拉拉,玩得煞是起勁。

    對于已經嚐過性交高潮滋味的羽虹來說,此刻的感覺,一定令她身心在天堂與地獄之間急劇來回。

    雖然動作生澀,沒有技巧可言,但是孩童細柔的小手,玩弄著她最羞恥的私處,每一下掀動碰觸,都是電流般強烈的刺激。

    我相信她是真心地愛護著這些孩子,對她們沒有惡感,愿意為她們犧牲。

    所以在接受她們挑逗的時候,不能像對著我一樣,用極度憎恨去強行壓下焚燒的yuhuo,負隅頑抗,而是很快地便心防失守,被海潮般涌來的快感所吞沒。

    但是,對著這些天真無邪的孩童,自己卻在她們面前露出最羞恥的地方,還像個低賤的娼妓一樣,不能自制地有了yin蕩反應。

    單是這份罪惡感與自責,就足以立刻將她的理智逼到邊緣。

    前一刻彷佛飛身于云端,飄飄欲仙;后一刻卻墜身于地獄,受無情的業(yè)火燒炙,兩種巨大的激烈反差,讓少女很快地便控制不住自己身體。

    在小女孩的來回撥弄下,兩瓣粉紅色的rou唇迅速充血肥厚,顏色變成妖艷的鮮紅,連帶著兩個雪白的臀球,都染上了一層緋紅,過了不久,透明的濃稠花蜜,自牝戶中迅速流淌出來,沾了小女孩一手。

    “啊……”

    小女孩吃驚地縮回手,看著手上的晶晶亮亮,又是好奇,又是不解。

    “作得好,這就是屄jiejie的花蜜,你成功了,可以去吃飯了?!?/br>
    我拿出一團絹巾,朗聲道:“大家都看到了嗎?就這樣一個一個過來,先用手絹把花蜜擦干,然后開始玩,只要把屄jiejie的花蜜擠出來,就可以去吃飯,知道嗎?”

    童稚的孩子們實在是很可愛,聽我這樣說完,每個人都興奮起來,搶著排好隊,一個接一個,先用手絹把滿溢的花蜜擦干后,合捧小手,很虔誠地祈禱一句“謝屄jiejie賞飯”然后就喜孜孜地玩弄起來。

    同樣的過程反覆進行,當?shù)谒膫€女孩歡天喜地跑去吃飯,下一個搶上來的女孩才將yin蜜抹干,還沒有伸手去碰,源源不絕的蜜漿就又泉涌而出。

    “大哥哥……”

    “算了,這樣也可以,就算是你過關了,去吃飯吧。”

    我笑著摸摸小女孩的頭,看她往外跑去,心里實在為羽虹可憐,因為就在我們出發(fā)前,我又硬灌了她大半桶水,現(xiàn)下肚里滿是清水,緊抱在胸口的雙腿又壓迫著肚腹,那感覺可想而知。

    想像得到,羽虹現(xiàn)在定然是緊咬牙關,撐著最后一絲力氣,不讓肌rou松弛,在這群孩子眼前出丑。

    然而,甜美的官能rou欲,也不住地沖擊身心,羞恥與快感之間的拉鋸,就像是兩把銼刀,在緊繃成一線的脆弱理智上,狠狠地銼磨,每一刻都隨時會迸斷,完全不知道下一刻的自己會怎樣。

    我沒有動手,只是在旁邊假意和孩子們說些話,像是教學一樣,指點著花瓣的顏色與變化,但是聽在羽虹耳里,卻是把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兩腿間,牝戶在無數(shù)灼熱的視線中,彷佛被點著了一把烈火,熊熊焚燒,將整個身心都吞噬殆盡。

    恍恍惚惚中,自己彷佛再也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叫做屄jiejie的rou玩具,化身成為一朵盛放yin靡花蜜的妖艷紅花,承受著羞恥的視線滋潤,使得花瓣盛放,鴆美的倒錯快感一波波涌來,整個牝戶都要為之融化。

    這也就是我想要達到的效果。

    在巨大心理壓力的影響下,加以適當引導,人心就會“物化”不再把自己當作是一個心智獨立的個體,放棄了自我意志的堅持,僅將自己當成是一件器物,隨著rou欲漂流,逃避壓力。

    當物化效果慢慢摧破心防,調教之路就會容易許多。

    孩子們的動作很快,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里頭汗出太多,還是說在連續(xù)刺激后,忍耐力變強,在上一個女孩離去良久之后,第十九個上來玩花的小女孩,卻一直無法弄出晶亮yin蜜來。

    想到即將餓肚子的命運,剩下來的五個小女孩圍繞在我身邊,可憐兮兮地看著我。

    “沒關系,大哥哥教你們,看到這邊的小洞洞沒有?不是那一個,是上面這一個更小的……用手在這邊揉幾下,就會有花蜜出來了?!?/br>
    盡管已經知道了我的企圖,羽虹整個嬌軀都顫抖起來,但卻無能阻止事情的發(fā)生。

    當女孩小小的指頭,在已經緊繃到麻木的嫩rou上戳戳揉揉,才一會兒功夫,泊泊熱泉就緩緩流了下來,看那玉臀緊繃的程度,還有不住痙攣的花房,我曉得羽虹正拼命地縮緊已失去控制的肌rou,盡可能讓那最羞恥的一刻晚點到來。

    不知為何,這時的我就彷佛聽得見,少女正失盡尊嚴地向我發(fā)出最后哀求,別讓她玷污了這群仍是純潔的孩童。

    “好了,游戲結束了,你們全都出去吃飯吧,跑快點,沒聽到我叫就不許回來,要是敢開溜,外頭的獸人大叔就吃了你們。”

    叱喝幾聲,幾個孩子一溜煙地跑了出去,為著終于能享受晚餐而狂喜歡呼。

    幾乎是她們一離開屋子,金黃色的飛瀑就濺灑而出,化作一道強勁而美麗的弧線,嘩啦嘩啦地灑在地上,同時,大量黏稠的yin蜜,迅速染濕了手推車的木板。

    當那道黃金弧線漸漸衰弱、消失,我不待清理,就把早已硬挺的rou莖送進濕溽牝戶里,開始快速抽插,用強勁而粗蠻的力道,要一舉把箱中這具飽受情欲煎熬的女體送上極樂云端。

    在我們身體結合的剎那,箱中少女發(fā)出了一聲尖銳的悲叫。

    雖然聽起來很像是絕望的痛哭,但我仍然聽得出來,那確確實實是已經嚐到成熟rou欲滋味、正享受著高潮愉悅的雌獸嬌喘……

    在帳篷里,羊脂油燈昏暗地照著四周,少女軟綿綿的嬌軀趴在床上,兩手勉強撐著,圓滑香臀貼在床沿,兩條修長粉腿則無力地垂在地上。

    我站在羽虹的雙腿間,從后面緊緊抱著小蠻腰,啪啪地撞擊著她的結實屁股;胸膛上的汗水,在挺送動作中灑落到羽虹的裸背上,再混合她的淋漓香汗,沿著胸口渾圓的曲線,一滴滴墜落到床上。

    那雙雪白鴿乳隨著交合節(jié)奏而顫動,像極了一雙要振翅飛起的小云雀。

    男與女,雄與雌,汗水打濕了兩具交媾中的激情rou體,相連結的性器沾滿了亮晶晶的黏液。

    少女的玉戶被yinjing貫穿,嬌嫩蜜唇變得血紅,隨著抽插,快速地卷入翻出,混濁的黏液不住從交合縫隙滲出。

    加大了力量,我飛快沖擊,羽虹雙手好不容易才抓住床另一側的帳篷布幔,上半身卻失去了支撐,整個趴在床上,但結實的rou臀卻依然高高挺著,承受我的大力撻伐,展現(xiàn)了長年習武所練出的柔軟度。

    一聲悶哼后,我抱緊胯下渾圓的少女屁股,壓趴在羽虹背上,停止了聳動,直到把yinnang里最后一滴jingye都擠出。

    七天了。

    從我在這帳篷中初次占有羽虹,到現(xiàn)在已經過了七天,在這才短短一周的時間里,發(fā)生在這少女捕頭身上的重大改變,是我之前所想像不到的。

    即使yuhuo已經得到發(fā)泄,但我仍舍不得離開,繼續(xù)抱著濕答答的少女胴體,撫摸那滑膩柔軟的肌膚,撫摸她胸前那對小白鴿,湊上去親吮她的粉頸,貪婪地舔弄她渾圓的耳珠。

    羽虹緊緊閉著眼睛,把頭別開,似乎是太過疲勞,又似乎是不想與我的丑惡面孔再有接觸。

    但我們兩個都清楚,剛才我在她體內射精時,她是怎么樣放蕩地甩頭嬌吟,像是一頭極度渴望異性的發(fā)情雌獸,狂野搖動小蠻腰,忽前忽后地拋甩玉臀,要我把nongnong精漿在她牝戶里射得更多、更多……

    即使是現(xiàn)在,她神情痛苦地把頭轉到另一側,可是當我重施故計,將帳篷撕裂開一條小縫,隨著巡邏衛(wèi)兵越走越近,她的美妙胴體大有可能因為這條縫而暴露時,羽虹恐懼地哆嗦著身子,但玉峰上的乳蕾卻迅速充血腫脹,腿間花谷更是止不住地滲出yin蜜……

    這具會在意識到有暴露危機時,迅速起著愉悅反應的rou體,已經不再是七天前那個會在我身下哭叫著失去處女身的單純女孩了。

    那晚喂飽羽族孩童回來后,我就把羽虹又鎖回原本的箱子里頭去,照著增加比例扔幾十條yin蟲進去,讓她肌膚上沾滿催情yin液,持續(xù)在箱中維持敏感度,yuhuo積郁體內,而我則上床睡覺休息。

    幾天來沒人打擾,三大獸族的首腦聚在一起密談,什么閑雜人等都不能靠近,我這幕僚自是樂得清閑,專心搞定帳篷里這頭小母貓。

    每天大部分時間,羽虹都被關在箱子里,讓那些在身上攀爬的yin蟲,將她逗得情欲高漲,卻又得不到真正的高潮宣泄,yuhuo整日燒得腦里昏昏沉沉,除了在箱中兩腿交疊摩擦,希望能滿足這份空虛感之外,意識就一片空白,世界變得模糊不清。

    但是有一點比之前要好。盡管箱內空間不大,但是仍然足夠讓雙手活動,只要羽虹愿意,她可以靠自慰來稍解yuhuo。

    問題是,她肯嗎?

    答案實在是很簡單。早在與jiejie維持同床歡好的關系時,羽虹就已經學會了充分的撫弄技巧,曉得女性每一處敏感部位的她,很快便為了飲鴆止渴,在箱中動起手來。更何況,我還給了她一個最冠冕堂皇的理由。

    一天三次,她會在被我灌了一肚子水后,裝箱帶去孩童們那邊,當著一朵名為“屄jiejie”的yin艷rou花,供天真的孩子們玩弄。

    我對羽虹說過,如果哪個孩子到她身前采蜜時,這朵rou花淌不出蜜汁,那么我就讓那個倒楣的女孩,采她的另一種黃金蜜汁,而且全都喝下去。

    這實在是個被迫yin蕩的正當理由。后來幾次我掀開銅箱蓋,要強為羽虹灌水的時候,都發(fā)現(xiàn)她雙頰紅至耳根,兩手埋在腿間,恣意地玩弄,忘情呻吟著。

    到了孩子們面前,遮住箱子的布幔一掀,女童們的手幾乎才一碰到,濕熱yin蜜就如泉涌出,久久不絕,讓孩子們嘖嘖稱奇,不明白“屄jiejie”的花蜜為何越來越多了?

    但這樣的調教進行到最后,我想羽虹自己也發(fā)現(xiàn)了。

    當腦里什么都不想,不做意識上的抵抗,放松身體,主動手yin,享受yin蟲在敏感處游移的感覺后,沉重的疲憊感,很快就會讓她甜甜睡去,雖然在夢里猶自作著春夢,醒來后空虛感如蟲蟻般啃噬身心,卻至少不會整日都處于快要被yuhuo弄瘋的崩潰邊緣。

    于是,越來越多的機會,我會聽見箱里傳來甘美的嬌喘,而當羽虹能在大半身體被yin蟲覆蓋的情形下,仍能好夢熟睡,rou體的調教工作就已將近尾聲。

    一個時辰前,在小木屋里,我教孩子們玩一個新游戲。

    每個人不許用手,而是用小小的舌頭,去品嘗“屄jiejie”的花瓣,特別是花瓣頂上那粒鮮紅的蕊珠,一定不能漏掉。

    結果,幾乎每一個孩子都是給yin蜜噴了滿臉,嘻笑著抹臉跑開,還很淘氣地把yin蜜相互涂在臉上游戲,舔弄濕了的手指。

    回到帳篷里,把箱蓋打開,我才把她手上的繩索解去,一具已經滑不溜手的少女胴體,便忙不迭地撲到我身上,緊貼著摩擦,作著不言而喻的要求。

    這并不表示羽虹已經向我屈服。

    即使在性交高潮中,我仍然看得見那深烙于她眼底的恨意,只要一有機會,她會毫不猶豫地殺了我報仇,但無可否認地,她現(xiàn)在強烈地需要男人,需要一個填滿她腿間空虛的雄性,而我剛好就是。

    在這七天里,我把一個原本單純的少女,教會了她何謂深深怨毒;但也教會了她生而為雌性所能享受到的快樂。

    我們整個歡好過程中,羽虹對自己的rou體沒有半絲保留,主動張開粉腿,容納著我雄性的象徵。

    在我的沖刺下,弓著香軀,扭晃起屁股;當高潮來臨,毫不掩飾地縱聲嬌吟,甩著金黃秀發(fā),兩手揉捏起自己鼓脹的rufang、搓揉陰蒂,追求更多的快感,像是成了一頭只為交媾而生的發(fā)情母獸,一個最yin蕩的美麗娼妓。

    只有一點和娼妓不同的是,在rou體快感到達極樂顛峰,情感失控時,她沒有享受到應該與高潮同時到來的幸福感,而是捂著臉,放聲哭了起來,但兩腿卻仍背離主人意愿,夾纏在我腰上,與我同赴極樂。

    一般女性在高潮時,總會想要與交歡對象相擁,在彼此懷抱中得到一股難以形容的安全感,享受靈欲極至。

    但是羽虹……她寧愿在高潮中摸乳撫陰地自慰,也不愿與我多半點相貼。

    這個遠比外表上看起來更為堅強的少女巡捕,從來就不曾輸給我,卻只是輸給了自己的rou體,輸給那最原始的鴆美rou欲。

    我并不覺得遺憾,因為我原本想要的,就是想看這不把人放在眼里的俏捕頭,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爛東西。

    現(xiàn)在這目的完全達到,她之所以沒隨便去找個男人來上她,只是因為我剛好就在旁邊而已。

    我望向羽虹,想看看這小妮子這幾天來,身上有沒有什么改變。

    從側面看過去,水嫩肌膚泛著一層高潮后未褪的緋色,彷佛染上胭脂般的冶艷;雪玉鴿乳雖然仍是小小的B罩杯,但卻由原本的筍形,成了稍稍圓潤的玉鐘形;纖瘦骨感的體態(tài),曲線也柔和起來,變得玲瓏有致,看上去,不能再說是青澀的小妮子,而是個美美的小婦人了。

    清秀的臉龐,有著雨打梨花的憔悴與疲倦,眼眶下更隱隱泛著黑圈,那是七天來縱欲過度,沒能好好休養(yǎng)身體所造成的影響。饒是如此,這朵變色百合的美麗,卻似乎更形鮮艷。

    但我曉得還有一些rou眼看不見的影響。這樣子荒yin無度、極端浪蕩的縱欲生活,對于習武者大大不利,特別是像羽虹這樣師出慈航靜殿,自幼修習禪功的少女。

    這幾天下來,真元大損,力量肯定衰退了一兩個級數(shù),即使拿掉蟲體,也再無復以前功力了。

    瞥見她后肩的那塊胎記,我伸手去摸,才剛碰到,羽虹就像觸電一樣扭身避開,但床又沒多大,她這樣一轉,卻反而滾貼到我懷中,欲避無從,被我一把摟住。

    兩人就這么對看了一會兒,沒有說話,最后,羽虹看著我,冷冷地問了一句:“你打算……怎么處置我?”

    這個問題,我相信她一定在心中想了很久,現(xiàn)在終于問了,我也就老實回答她。

    “你羽二捕頭背后的靠山太大,師父、師兄、jiejie,如果找上門來,我可吃不了兜著走,當然要找個不會被壓垮的地方來處置你。聽說萬獸尊者兇蠻好色,獸人們正要送個美女奴妾給他,我就剛好教你幾套床上功夫,下半輩子可以躺著混飯吃?!?/br>
    抬起她的下巴,我道:“你羽二捕頭這般美貌,送到他后宮去,肯定被他白天干晚上也干,這輩子是別想離開羑里了,光之神宮想要找人算帳,自然也會有拜火教扛著,說不定他們直接把你送給萬獸尊者作禮物,那時我一定會為你放兩串煙花慶?!@可是個好機會啊,只要萬獸尊者迷戀上你這身細皮白rou,每次他干你時你猛灌他迷湯,弄得他高興了,你們羽族就通通得救了,伸張正義的方法很多,兩腿開開,一樣也是能當正義使者的,哈……”

    似乎是被打碎了所有希望,在我懷中的柔軟身軀,忽然變得僵硬。羽虹只是瞪著我,兩眼中閃著七天前晚上,我初奪去她童貞時候的仇恨火焰。

    “你去死吧!”

    “好啊,我們一起欲仙欲死吧?!?/br>
    我制止著羽虹掙扎的動作,一手伸到被褥下,握住她小巧的鴿乳,胯下再次硬挺起來的欲望,已經輕叩在少女的兩腿間。

    羽虹沒有拒絕。

    由不得意志來作決定,在rou莖前端觸及牝戶時,潺潺yin蜜已經涌出,試圖緊閉的雙腿不由自主地分張開來。

    yinjing長驅直入,重新被火熱潮濕的膣rou所包圍,我看著羽虹的脆弱表情,心中卻閃過一個疑問。

    真的該把她送給萬獸尊者嗎?——所謂的回應,只要告訴我你接下來想要看到什么,便已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