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yin人妻女笑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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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開會有結果的白瀾熊,與他的兩名結義兄弟一起回來了,事先還特別派人回來吩咐廚師,要好好弄一套特別料理來款待貴客。 招待貴客的方式,我大老早就已告訴過廚師,雖然說生切鮮魚、挑選出最嫩薄片的這種細刀工,熊族廚師并不擅長,但橫豎這里溪多魚多,練習個幾日后,總算有點差強人意的成績。 從監(jiān)禁的獸欄中選了一名羽族女戰(zhàn)士出來,沖洗干凈,把翅膀綁好固定后,將切好的鮮魚、水果,平放在她的乳峰、小腹、兩腿,加以鮮花點綴,灑上蜂蜜,就是一座華麗的女體餐臺,專門用來招待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yin徒。 照理說,這樣的招待法應該很能令賓客們滿意,但是事與愿違,一大早我就被熊人們叫醒,說白瀾熊在將營里大發(fā)雷霆,要我立刻過去。 被那如雷熊吼叫醒時,我是一個人醒的。 昨晚不知是第幾次性交結束后,那妮子勉強撐著疲憊的身體,冷冷地拒絕了我留她在床上過夜的“恩典”寧愿被鎖回箱子里去。 有人犯賤,我自然也不客氣,一腳踹著她白軟的屁股,攆下床鎖回銅箱,再扔了百多只yin蟲進去。 匆匆趕去帥營,只見熊、虎、豹三族的首腦齊聚一堂,狂吞大嚼,已經(jīng)把那座女體餐臺上的食物吃得一干二凈。 白瀾熊、武茲,這兩人我是認識的,但豹族少主奇里斯我就是首次見到。 他運氣不壞,這次出征死了老子,只待回族之后舉行儀式,就是下一任的豹族族長,白瀾熊和武茲可就有得等了。 三個獸人都是體型壯碩的龐然巨物,這一下盤桌大吃,六只毛色各異的獸臂齊揮,果然壯觀。而當我進入將營,三個埋首大吃的獸人一起抬頭,從左而右,虎頭、熊頭、豹頭,真還以為自己是進了哪個獸頭展示獵館。 白瀾熊與我是不分尊卑,但是在他朋友面前,面子總是要做給他。 我單膝跪地,竭誠惶恐地說了些“罪該萬死”、“不知身犯何過”的場面話,末了還加了幾句“少主乃南蠻強者、羑里硬漢”的馬屁,說完之后,那個熊頭就是一副如浴春風的笑咪咪表情,旁邊的兩頭畜生更是大力鼓起掌來。 “不二,這兩位都是我的好兄弟,我們是自己人,不用拘禮,就像平常那樣說話?!?/br> 白瀾熊道:“我委托你設計特別筵席,你怎么設計這種東西?我們?nèi)齻€人一起吃飯,那就是強者聚餐,要大塊吃rou、大碗喝酒,你應該介紹外頭的燒烤大餐給我才對,為什么你讓我們吃這種東西,卻讓那群羽族小鬼連吃了兩天燒烤呢?” “全是屬下的錯,我立刻掉轉過來,讓少主們改吃燒烤,那群小鬼吃美女壽司?!?/br> 話一出口,看三頭畜生的表情,我自己都很懷疑自己說了什么,忙道:“不過,我也是依照少主你那天的吩咐,所以才這樣設計的啊?!?/br> “哦?我那天說了什么嗎?我說我要招待三個一起玩到大的好兄弟啊?!?/br> “一起玩到大是沒錯,但是那天你說的是炮友……” “嗯,炮友有什么問題嗎?” “我想說……既然你們是一起打炮的朋友,要聚餐,那我就幫你們準備炮臺羅。” 被我這樣一說,白瀾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武茲、奇里斯兩人更是止不住地捧腹大笑起來。 “我所謂炮友的意思,是一起玩提督的決斷,在游戲中相互開炮的朋友。提督的決斷,這么有名的戰(zhàn)棋游戲你都沒聽過?金雀花聯(lián)邦國立軍校評定,每個人類男孩都應該要玩的東西……奶奶你,你在人類世界到底在干什么啊?” 天殺的,那款戰(zhàn)棋游戲確實相當有名,育實戰(zhàn)兵法于游戲中,讓學齡前幼童藉著下棋學習戰(zhàn)術,是近二十年來倍受推崇的游戲。但評價再怎么高也好,我又怎么會想到南蠻三大獸族的首腦人物,會去玩這種人類的戰(zhàn)棋游戲? 解釋過后,白瀾熊把我介紹給武茲和奇里斯,并且把我大大夸獎了一番。 法雷爾家的家訓,一談起風花雪月,所有的男人都和公狗差不多。這句話在獸人世界顯然也通用。 獸人中頭腦清晰的人才并不多,會調強力春藥、壯陽藥物的專才更少,武茲和奇里斯都已經(jīng)親身試用過,一聽說我就是那堆藥丸的調配者,臉上神情頓時不同,和我拍肩拉手,著實親熱。 而當廚師推走餐臺,我也預備告退,但卻被白瀾熊留下,參與他們的討論。 這三個家伙秘密會面了三天,主要是在切磋獸王訣修為、下戰(zhàn)棋游戲,卻沒有討論出什么結果來,現(xiàn)下重新整理眼前局面,仍是混沌一片。 三天前雅蘭迦使用的獸魔,那頭叫做人面鳥的兇禽,竟然是當年羽族的獨有獸魔,但卻并非正道,而是鳳凰天女下過嚴令,禁止所有獸魔師練制的黑暗獸種,若是有誰敢違抗,鳳凰島就會飛行至其領地,誅其全族。 鳳凰島神秘失蹤后,這道禁令自然解除,不少獸魔師都想練制這被羽族封印的黑暗物種,看看有何威力? 但相互交流后,沒有人知道該如何練制這種兇禽,所有相關知識都隨著鳳凰島而消失,卻是誰也想不到,會在多年后的此時,由蛇族手中重現(xiàn)這殘戾兇禽。 “人面鳥的威力確實不凡,力大爪尖,又含有劇毒,但如果不是我狀態(tài)不佳,發(fā)揮不出應有實力,我可以在百招內(nèi)將它撕殺。” 回憶起那日的戰(zhàn)敗恥辱,武茲猶自恨恨不平,虎爪重重在桌上留下裂痕。 “可是……像你這樣修為的好手,三大獸族中又有幾個?娜塔莎自己不出面,讓蛇族一個小鬼出來放人面鳥,這就是向我們示威。如果人面鳥真的這樣好練,而她們又練上幾十個,群斗起來會很棘手?!?/br> 光憑這段話,我就知道奇里斯是我所見過獸人中,思慮最周全的一個,豹族在他手里,往后定然大展鴻圖。 “我讀過宗卷,人面鳥通體黑羽,可是根據(jù)你們那天所見,那頭人面鳥渾身長滿蛇鱗,該是蛇族進一步研究后,強化的新物種。但可以肯定,這是她們占據(jù)史凱瓦歌樓城之后的事,不然之前早就用出來示威了?!?/br> 白瀾熊道:“你說得對,而這也就代表,蛇族已經(jīng)掌握到樓城中的羽族秘寶了?!?/br> 說到這里,三個獸人的表情都很難看。擔心的事終于發(fā)生,蛇族已經(jīng)拿到了羽族的資源,正在樓城中練制強力獸魔,但三大獸族卻找不到應付的措施,真是想想也覺得喪氣。 奇里斯道:“不過蛇族現(xiàn)在一定也很頭痛,抓不到霓虹姐妹交差,難以向光之神宮那邊交代,有得她們受了?!?/br> 聽這段話,我本來以為是獸人們顧忌光之神宮報復,所以想抓到霓虹姐妹后送回,但奇里斯所說的秘密,卻讓我們都大吃一驚。 在戰(zhàn)役中,奇里斯便有所懷疑,而當他接掌豹族大權后,這才得知,蛇族這次之所以能準確算出樓城位置,挑在樓城無法飛行的關鍵時間來襲,更輕易破除羽族的多道結界,全是因為背后有高人幫助,而經(jīng)過調查,這人赫然來自光之神宮。 這位高人向蛇族提出的條件是,各種戰(zhàn)利品、羽族秘寶,通通不要,但是務必抓到霓虹姐妹,交由他親手調教,而且一定要生擒,決不能傷到她們美麗的肌膚,折損收藏價值。 白瀾熊道:“霓虹姐妹聽說是心燈居士門下,哪個光之神宮的這么大膽,敢動她們的主意?” 奇里斯笑道:“你們有所不知,心燈居士雖然是光之神宮掌門的師弟,但是離宮隱居已久,吟詩作畫,早就不屬權力中心。我看蛇族背后那人勢力很大,多半是目前的當權派,光之神宮招牌響亮,但是我聽說里頭有些大和尚,專門修什么歡喜禪,比我們獸人還貪yin好色,有什么好東西了?” 武茲捶桌道:“霓虹姐妹是江湖十大美人之一,雖然沒親眼見到,但是聽蛇族那邊的說法,確實是細皮白rou的美人兒一對,可惜這趟居然給她們逃了,不然我們?nèi)遢喠魃弦槐?,cao大肚子,生下娃兒,往后幾十年各族都有十大美人可玩了?!?/br> 霓虹兩人的出身需要保密,本來在史凱瓦歌樓城危機解除后,她們姐妹就要重返外界,若被人知道她們是半獸人血統(tǒng),多有不便,所以日前和諸獸族作戰(zhàn)時,并未露出背后雙翼,若是要在人前展開雙翼,就一定蒙面,所以獸人們也始終以為她們僅是和方青書同行,都是卡翠娜邀來助拳的幫手。 戰(zhàn)時見過她們姐妹的獸人著實不少,可是活下來的卻不多。之前的戰(zhàn)役,三大獸族的首腦并未親赴第一線,其余正面交戰(zhàn)的族人,都給霓虹、方青書殺得差不多,而最后幾場大戰(zhàn)役,則是兵荒馬亂,沒時間找人,所以問起霓虹姐妹的長相,白瀾熊、武茲、奇里斯三個都說美麗,但卻誰也沒親眼見過。 三人商量起來,都在扼腕為何會讓這么重要的獵物走脫,我一面敷衍答話,心中實是納悶。 自從我曉得鬼魅夕出現(xiàn)在南蠻,而三大獸族對那晚遭受襲擊的真相毫無所知之后,我便認定蛇族定有與黑龍會勾結,卻想不到這事幕后居然牽扯到光之神宮在內(nèi),復雜的程度,實在是超乎想像。 方青書拼了命地在戰(zhàn)場上作戰(zhàn),但另一方面,卻又有人與蛇族私下勾結,慈航靜殿還真是山頭林立,暗流激烈…… 如果要與蛇族硬干,就要先取得萬獸尊者的默許,否則誰也沒這膽子,但要做到這一點…… “不二,你那天夸口要調教的那個女奴,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白瀾熊道:“聽弟兄們說,你這幾天玩得有聲有色,待過人類世界的果然就是有一手啊,獻給尊者,若是他老人家高興,蛇族就要倒大楣了?!?/br> 我笑了笑,正想出言允諾,腦中卻忽然閃過昨晚羽虹在我身下恍惚失神后,那種迷惘而空洞的眼神,說出口的話就變成“還沒好,大概還要個幾天時間?!?/br> 白瀾熊催促了幾句,一掌拍在我肩上,古怪的笑容,好像看透了什么。 “對了,白老大,有件事要與你商量?!?/br> 武茲提出要求,說抓到羽族族主已經(jīng)好一段時間了,熊族手上的女俘虜,也該玩厭了,不如與虎族交換一下,大家嘗嘗鮮;奇里斯隨即附議。 這提案立刻就通過了,包括卡翠娜在內(nèi),所有熊族的俘虜移交虎族,虎族移交豹族,豹族移交熊族,待十日之后再行交換。 三人親熱地擊掌拍肩,武茲、奇里斯對我十分客氣,邀請我有空到他們陣地造訪,臨走前,還又向我討了一帖強精劑。 回到帳篷后,我打開箱子,把剛才聽到的事,告訴羽虹一遍,特別是光之神宮中有人指定要生擒她們姐妹的事。 羽虹全然不理我,而且從那聲冷哼,我聽得出她壓根就不相信。 想起卡翠娜當初為了這小賤貨而犧牲,真是覺得不值,心中一動,便有了主意,我再次把她捆綁起來,眼睛蒙住,嘴巴也塞住,確認無法動彈后,鎖回箱中,找來熊人,以秘密任務為名,請他們把這個箱子送到監(jiān)禁卡翠娜的帳篷里。 我整理些東西,經(jīng)過半刻鐘,確認卡翠娜不會把我和那箱子產(chǎn)生聯(lián)想后,便朝那營帳出發(fā)。 卡翠娜自從那天被送進帳篷里頭后,就沒有離開過,老實說,我并不太想去見她,但現(xiàn)在不去不行了,等到她下午被送到虎族去后,我要找她說話就很困難了。 帶著幾分猶豫,我掀開了帳幕,看到那個銅箱已經(jīng)擺在帳篷一角。 事前我已經(jīng)做過要求,希望能獨jian羽族族主一個時辰,基于我現(xiàn)在說話的份量,熊人們很“善解人意”地答應了。 “卡翠娜,你還好嗎?” 這話真是多余,仍然被綁在鋼架上的她,從那天晚上起,赤裸的身體就不曾得到遮掩,連續(xù)幾天摧殘,早已精疲力盡,怎么好得起來? 卡翠娜的臉上,已經(jīng)看不到平日的美艷英氣,只剩滿面的疲憊和憔悴。裸露著的胴體上,布滿了滴滴汗珠和一塊塊青紫的淤痕,手腕與腳踝因為鋼圈束縛,出現(xiàn)了血?。回S滿的大腿上滿是抓痕和指印。 下身嬌嫩的花房,因為連日來瘋狂而無節(jié)制的jianyin,周圍穢跡斑斑,凄慘無比地張開著,還不時有nongnong黏液沿著大腿往下淌。如果不是早有心理準備,還以為看到某個貧民窟里最廉價的娼妓。 我取來清水與毛巾,幫她擦拭身體,同時喂她喝了一些水。聽說,這幾天就連她進食的時候,后頭都有熊人在搞。 獸人們也認為,她武功比一般羽族人要強,身體較壯,對她不用小心翼翼。 看來很虛弱的她,喝了一些水之后,回復了精神,露出了感謝的神情,向我問了幾句話。 我很慶幸,因為即使處身在這種環(huán)境下,她仍然沒有失去理智,能夠冷靜地與我商量。 我首先提出,希望能知道,當初她委托我監(jiān)看的那處秘窟里,到底藏了什么? 畢竟我在一無所知的情形下,只能被動地依命行事,失去對整體情況的主控權。 對此,卡翠娜仍然保持沉默,不愿意將這個機密告訴外人。 第一件要談的東西觸礁,我們談起目前狀況。四大獸族間的矛盾,或許有可以利用的空隙,但要掌握機會,我們的實力并不足夠。 除了卡翠娜,其余幾個實力比較強的羽族女戰(zhàn)士,多半也被施放了蟲體,如果要把人弄出來,就先要找到破解蟲體的辦法。 “只有兩個辦法,擁有第六級以上的力量,以內(nèi)勁透入經(jīng)脈,震死蟲體,力道不能多不能少;再不然,就是找到解開蟲體的獸魔?!?/br> 蟲體的制造,源于獸魔術,同樣的道理,只要找到控制類型的獸魔,就可以把蟲體解掉。 但這種問題可比拿解藥解毒困難,解藥只要設法偷來吃下就成,蟲體卻必須要脅迫獸魔使去解,有這等力量的獸魔使,我又憑什么去脅迫他了? “有一個地方,離此不遠,是當初羽族藏匿獸魔卵的秘窟。獸魔術只有獸族血統(tǒng)才能使用,但是你能練獸王拳,說不定也能使獸魔術。你去那個秘窟找一找,希望能有點幫助吧?!?/br> 聽到卡翠娜這樣說,我心中有些氣惱。這么重要的事,為何數(shù)天前她不說? 如果我早點知道,就早點有應對方法,可以試著動手,難道在這邊給熊人像狗一樣的干,很享受嗎? “那里頭的獸魔,并非正道,有一些是屬于被圣女所下令封印的陰毒獸種,即使到了最后關頭,我也不想用……” “唉,你不用,卻被蛇族拿去用,這樣有意義嗎?” 我把蛇族使用人面鳥一事,原原本本地告訴卡翠娜,她大驚失色,卻百分百肯定,帶有邪惡氣息的蛇族,決不可能通過那座秘窟的神圣封印,跟著又問我,有沒有聽到爆炸聲、看到紅色濃煙?在我否認后,疑惑地喃喃自語。 “沒可能的……機關沒有被破壞,她們不可能下去……那……怎么會有人面鳥……” 很明顯地,卡翠娜是知道什么的,但是當我追問起來,她又搖頭不說,讓處處碰壁的我火大到極點,當下就想做點事來發(fā)泄。 瞥向帳篷角落的銅箱,我知道羽虹正在側耳傾聽著這邊的一切,有心做點事來給這妮子聽聽。 “既然不想說,那就別說了。大姐兒,很不好意思,為了讓外頭的熊人安心,要冒犯你了?!?/br> 結束談話,我再次壓上了這具飽受摧殘的女性裸體。跟著,guitou對正花瓣的開口部,感受著與那兩瓣肥厚rou唇的摩擦感,輕輕向前挺出。 “啊、你……輕些!疼??!” 以尺寸來說,我不及獸人甚多,但私處連受折磨的結果,在強烈沖擊下,卡翠娜額頭滲汗,臉色灰白,聲音幾乎顫抖起來。 “嗯……進去了……” “請……請慢一點!” 很顯然地,盡管極力忍耐,但最近性交太過頻繁的卡翠娜,仍是為此感到痛苦。而看到她這股難堪的痛楚,我大出胸口郁悶之余,卻忽然有一種沖動。 看看旁邊的箱子,想到羽虹正在里頭傾聽,我沒有再多想,將這念頭付諸實施,將rou莖從蜜xue中退出,當卡翠娜為此徐徐吐氣,我將yinjing往上一送,直接地將挺進皺摺的菊花門,開始在她屁股里抽插起來。 “啊…那里不是…噢!” “大姐兒,我不想在弄痛你前面,所以只好讓你后頭辛苦一點了?!?/br> 菊xue被瞬間貫穿的疼痛,使卡翠娜嬌嫩的紅唇微微張開,伴隨著從喉嚨里發(fā)出的嗚咽。 感到極大的滿足,我低下頭來,當看到身體連接的部份時,同時也瞥向旁邊的銅箱。 聽著外面的這出肛交好戲,里頭的羽虹或許是震驚,或許是恐懼,又或許是正在忍受如焚欲焰,雖然已經(jīng)被綁死,箱子仍然有輕微的顫動。 “唔……好緊呀……” 在我的心里,充滿了愉悅,開始進行抽插運動。退出的時候,熱熱的嫩rou緊緊纏繞在yinjing上,實在是舒服的感覺。 “嗚……啊……呀呀……” 每當yinjing深深插入時,卡翠娜的裸體就顫動一下,而那種規(guī)律的反應,令我感覺非常新鮮。 “好緊喔!爽透了……” 做著活塞運動的時候,我在卡翠娜水嫩的裸背上親吻,右手抓住她那觸感極佳的rufang揉搓。同時還用自己的身體在曼妙的身上摩擦,想盡我可能地表達一些溫柔。 “啊……謝謝你……嗯……” 聽著細微的呻吟,我更抬起了卡翠娜的屁股,這么一來,深入菊xue的yinjing便得以更加往內(nèi)陷去。 “呀……小心一點……啊啊……” 卡翠娜在我由下往上的強勁撞擊下,結實多rou的美臀隨著上下顛動。形狀姣好的rufang,更是激烈地四下亂晃。 我們結合的部位,進行著yin穢的抽插運動,肥厚豐臀受到壓擠、推展,像是兩團rou球一樣撞著我的大腿。 “要射了……噢……啊……” 喘息聲越來越重的我,摟緊卡翠娜的柔軟裸體,把yinjing深深插入到根部,抱起屁股搖動,讓rou柱享受到無比的摩擦快感。 “噢噢……呀……噢……”到了最后,我終于依依不舍地把jingye噴射到卡翠娜脆弱的的腸道里。 “啊啊……” 給熱燙jingye一澆,卡翠娜的呻吟轉為高亢,繃緊的菊xue,也牢牢夾著我正射精的yinjing,一縮一放,令得我說不出的快活。 “老實說,你會恨我嗎?在理論之外……” 云消雨散,幫卡翠娜擦洗干凈,我順口問了這么一個問題。我并不在意問題的答案是什么,卻仍是把這問題問了出口。 “這不是一個可以任由女人選好男人的和平時代,隨遇而安,選擇所能選擇的,是活下去不得不做的事?!?/br> 回答得很理智,我越來越明白,為何卡翠娜雖然沒什么才干,卻能當上羽族族主,并且支撐如此之久。 “其實……我曾經(jīng)另外邀來強援,如果她帶著那東西到了……為什么她沒了消息?難道……” 離開前,卡翠娜很迷惘地自言自語著,我明白她說的是龍女jiejie,心頭也有著同樣的疑惑。然而,她最后卻是向我說了一句出乎意料的話。 “孩子,你要小心茅老師……” 這句話沒頭沒腦,我方要再問,一群虎人們已經(jīng)沖了進來,解鎖鏈抬人,我只能看著人去架空的帳篷,請外頭熊人幫我扛箱子回去。 交換俘虜?shù)男袆右呀?jīng)開始,外頭吵成一片,到處都是被捆著鎖鏈,像奴隸般被牽著鎖銬走的羽族女戰(zhàn)士。 落在豹族手里的待遇,顯然比熊族更糟,從那邊被換過來的,一個個神情萎靡,身上處處淤青。 我獨自踱到樹林里,取出當日龍女jiejie交給我的手環(huán)信物,開始想著一些問題,給自己安靜地思索空間。 卡翠娜的疑問,同時也是我的困惑。史凱瓦歌樓城淪陷一事,龍女jiejie如果在南蠻,應該已經(jīng)知道了。她到現(xiàn)在仍未現(xiàn)身,莫非真的已經(jīng)回轉東海了? 這不是不可能。因為東海上的戰(zhàn)情不斷,身為統(tǒng)帥的她,莫名其妙地跑到南蠻來,本來就是一件很離譜的事。 倘使那邊的戰(zhàn)況忽然變得緊急,她來不及知會我們,便趕了回去,這也是合情合理。 但是怪異的感覺始終是存在…… 至于大叔,卡翠娜的吩咐說得太遲,不管他有什么古怪的地方,一個身中多刀,早就翹辮子的死人,是不值得小心地。 想著想著,忽然有個人出現(xiàn)在旁邊,無聲無息,而且一來就往我大腿上坐下,手也順勢勾著我脖子,斜躺著望向我,一雙妙目眨呀眨的,像是頑皮,又像是誘惑輕挑。 “你好像越來越y(tǒng)in蕩了,這次連招呼都不打,直接就坐到男人腿上來了?!?/br> “yin蕩是惡魔的美德啊,反正是每次都要做的事,何必要說一會兒話之后才作呢?我喜歡這個位置啊?!?/br> 這一次,菲妮克絲穿著背心熱褲,繃得緊緊的內(nèi)衣,幾乎罩不住兩顆F罩杯的豐乳,一襲熱褲更是把美腿曲線展露無遺。在讓人暗吞饞沫之余,也相當令人好奇,她到底花了多少置裝費,才能每次出來都像是衣著展示一樣。 “怎么樣?調教算是完成了吧?把羽二姑娘的rou體欲望開發(fā),變成一頭依照原始獸欲而行的美女狗兒,這樣算不算完成哥哥你的愿望了呢?” “你少套我的話。這是你自愿協(xié)助,主動倒貼的,我可沒有向你許什么愿望,別隨便算帳在我頭上?!?/br> “別這樣嘛!你可憐可憐人家好嗎?最近的業(yè)績很差,就當作是許了一個愿,一個小小的愿望就好?!?/br> 菲妮克絲軟聲哀求的可憐模樣,是男人大概很難不心動,無奈我動則動矣,但卻太了解她的惡魔本質,不會拿這攸關性命的愿望來開玩笑。 “真是無情呢……你們男人……” 菲妮克絲嬌媚地說著,在我面頰上親了一記,“帥哥哥,這么漂亮的一個小美人兒,好不容易到手了,你舍得嗎?” “你這是什么意思?” “沒有。人家只是想要告訴你,萬獸尊者不但好色,而且還會用女性作為練功爐鼎,一般很少有人能撐過十天半個月的。唉,可惜了,這么一個嬌滴滴的羽二姑娘,再沒幾天就只剩個皮包骨模樣了。” 我腦中浮現(xiàn)那種可布的樣子,心中突然一驚,連忙壓下那種不快感,冷冷道:“那和你我沒什么關系,不過就是一個玩厭的小賤貨,被活活jian死也是活該,用得著在意嗎?” 菲妮克絲好像很滿意地笑了起來,鼓掌道:“好啊,說得漂亮,心狠手辣,大梟雄!不愧是與惡魔簽訂契約的邪惡男人呢……但是,人家有一個小問題,不知道你能不能替人家解答呢?” “什么問題?我看多半又是一個不安好心的陷阱吧?!?/br> “沒有啦,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常識問題,而且這次人家是很用力、很用力地在幫你著想喔?!?/br> “少廢話,有什么要說的就直說,我還要趁著那小賤人被送走前,多玩她兩次。” “問題很簡單,你聽好了,俗話說……yin人妻女笑呵呵……”貼在我耳邊,菲妮克絲嬌嫩的嗓音,聽起來卻像是一條不安好心的毒蛇。 “妻女人yin意若何?” 與菲妮克絲的談話,最后以讓人極為不愉快的形式結束。我不明白她最后說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雖然聽起來像是在諷刺我,但惡魔怎會做這種無聊事? 有沒有可能……她的話里藏了什么玄機呢? 我猜想不出,而且也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去想。 回到自己帳篷后,我想起卡翠娜提起的那個秘窟,當下就決定前去一探究竟,看看能不能弄到點有用的東西。 羽族不用的東西,也沒理由就封印起來不讓別人用啊。 羽虹是很好處理的,就讓她繼續(xù)在箱子里關禁閉,根本不用擔心她跑得掉,而我自己等待入夜之后,這才悄悄離開,趕往那處秘窟。 秘窟位置距離熊人營地并不遠,兩三里路而已,但羑里處處是原始森林,樹木盤根錯節(jié),老藤碧葉,有些洞窟入口稍微隱蔽一點,若不是事先知道,就算在入口走上十遍八遍也不會發(fā)現(xiàn),也因為這樣,獸人們才始終堅信那兩千名逃脫的羽族女戰(zhàn)士仍藏匿附近,整日滿山遍野地搜索。 但當我到了那個山谷,用百鬼丸從老藤枯干中開辟出一條道路來,進入其中后,我大概有點明白,為何卡翠娜對這所在這么難以啟齒的緣故了。 這里赫然是一大片已經(jīng)荒廢的獸人墳場。數(shù)百座凹凸起伏的土丘上,雜草叢生,藤蔓彎延,腐朽的木頭七零八落地斜插在土里,部分已經(jīng)損壞的墓xue,還看得到白森森的獸人骨骸,映照冷月清輝,就是一陣吹得人汗毛直立的陰風。 羽族的這座封印秘窟,居然是坐落在一座墳場中,這事說來殊不光彩,無怪卡翠娜難以說出口,只怕羽族中人也沒幾個知道。 “咦?這里……媽的!” 我并沒有悠閑地欣賞風景,而是在大略看過整個墳場的情形后,近乎與時間賽跑般瘋狂找尋秘窟入口。 雖然已把獸王拳練到第四層,但在自我認知上,我仍將自己當成是一個魔導師而多過武者。 畢竟當武者要硬碰硬與人rou搏,對于向來沒有多少榮譽精神的我來說,遠距離偷放冷箭總易過給人正面活活打死。 也許我只是一個三流的蹩腳魔導師,但已將yin術魔法書、血魘秘錄熟記于心的我,卻有著遠超我目前級數(shù)的魔導知識,那讓我不至于像個蠢蛋一樣,站在冥府開口而不自知。 這座墓場已經(jīng)荒廢多年,各種跡象無不顯示它已許久未曾有人造訪,但是在這偌大的山谷中,我沒聽見半聲鳥鳴、蟲吟,彷佛與山谷外形成兩個世界。 可是我又確實看到一堆毒蟲在荒塚尸骸間爬行……這就足以說明一切,這座山谷已經(jīng)成為死靈盤據(jù)之地,生人勿近。 死靈隨著物種、生前狀態(tài)的不同,而有強弱之分,但通常都是非常棘手。 再高明的僧侶,也不愿意在能夠源源補充陰氣的墳場中,與死靈、僵尸對峙。 畢竟要超渡一兩只死靈容易,但是當一大群不具實體的死靈尖嘯而來,旁邊還有大批僵尸助陣,以寡擊眾就是一個會令人提前往生的好主意。 “在這里!找到了……” 在卡翠娜指點的兩棵白樺樹下,我找到了所謂的入口。那是一處空墓xue,挖開土后有著一塊厚石版,上頭沒有什么特別東西,但隱約散發(fā)著的魔力波動,顯然已經(jīng)被設下防御結界。 “死女人,陷害我?” 應該不是這樣的,因為只怕連卡翠娜自己都不曉得這秘窟會是如此情況,但我卻不能不怪她,因為大后方不住響起的泥土撥動聲,還有筆直往下降的氣溫,告訴我時間不多了。 沒可奈何,只有取出百鬼丸,憑著神兵鋒銳,再以金剛猿臂增力,硬是斬向那塊厚石板,希望能恃強破咒,不然只好回過頭來,硬闖一場九死一生的戰(zhàn)斗。 以羽族對這座秘窟的重視程度,這應該就是個非常強力的封鎖結界,不是輕易能破解的,以我一開始的估計,起碼要有第七級,甚至是第八級以上的力量,才有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破開入口。 但是,或許是施術者死后咒語威力減弱,經(jīng)過這么多年,結界已經(jīng)無法發(fā)揮作用,我用百鬼丸在封墓石板上連砍十余記后,一陣紅光耀目,一道往不見底深處延伸而去的階梯,出現(xiàn)在我面前。 我毫不猶豫地沖了下去,在身影鉆入紅光庇護范圍的同時,后頭也響起了死靈瘋狂尖嘯聲…… 慶喜自己逃過一劫,我拿出照明物件,半摸黑地沿著階梯走下去。 進入某個寶窟尋寶,似乎是當前各類外出歷險的少俠必備經(jīng)驗。運氣好一點的,可能還是常常有的經(jīng)驗。 事實上,盜墓這個行業(yè),始終在各國的富豪榜上占有一席之地。 當然,能夠靠著挖掘古墳的本事致富,絕對不是隨便到打鐵鋪里買幾把圓鍬、十字鎬,一腳踹倒墓碑,鐵器用力挖下去就能搞定的。 一流的盜墓者,全都是當今大地上最杰出的破結界專家,擅長在各種防護結界中,察覺到墓xue的位置,并且破開層層禁制、機關的阻礙,取得墓中珍寶。 整個工作并不是在取到寶物之后就結束,相反地,最具難度的部分才剛剛開始。 許多陵墓除了防護結界之外,還會在陪葬的珍寶上下毒或是詛咒,讓盜墓者費盡心思直入墓xue中心后,卻不得生離墓地,成了新的陪葬品。 這種情形以大魔導師或各國王族的陵墓最為常見,因此盜墓者除了破結界的本領之外,也必須精通各類機關土木、解毒、破詛咒的法門,才能夠自陵墓中凱旋而歸,向生者夸耀。 基于所需技能的專才,照理說應該是修習神圣魔法的僧侶,最適合兼差盜墓,因為施撤結界、破除詛咒、袪療劇毒,本來就是僧侶們的吃飯本領。 可惜大和尚們舉頭有神靈,sao擾死者安眠這種事,干了之后自身大損修為,所以最后反而是讓修練黑暗魔法的巫師,在這一行里脫穎而出。 長年棲身于墓地,與各種會動或不會動的尸體為伍,要找到目標陵墓所在,對這些巫師并不困難,而經(jīng)常與死靈打交道的他們,對劇毒和詛咒也有一定的免疫力,因此便在盜墓業(yè)中干得風風火火,我聽過的一流盜墓者中,多半是有名的巫師,有幾個甚至還是響當當?shù)乃漓`學者。 不過這些家伙也有怪癖,就是常常侵入墓xue后,對各類昂貴陪葬品不屑一顧,卻把里頭的尸體全都運出去,以邪法將之練成聽己使喚的尸奴或亡靈戰(zhàn)士。 手里拿著的火摺,在黑暗中發(fā)著微弱的光,照不到兩尺前的空間,我不知道等一下會在階梯盡頭看到什么,卻衷心希望不是大堆尸體,我此刻并沒有從死尸身上掠取金銀財寶的興致,更不希望那些家伙爬起來向我說謝謝。 約莫走了一刻鐘左右,階梯到底了,接下來又是一段彎彎曲曲的通道,以方位和距離來算,我想我是來到了墓地的正下方。 緊跟著,前方景色豁然開朗,一個遼闊寬廣的水晶巖洞,在黑暗中綻放著瑰麗的彩光,數(shù)百根與人齊高的水晶柱上頭,紅、橙、黃、綠、藍、靛、紫,彷佛是仙境般的彩虹光華,在這巖洞里忽而綻放,忽而消失,一切美麗得不像是真實世界。 被這幅美景所迷惑,我著實呆了一段時間,直到看見自己在一根水晶柱前的倒影,這才清醒過來。 抬頭往上看,黑壓壓的一片,是相當堅硬的巖盤,并非水晶。此處既然不是水晶礦脈,又是從哪里來的這么一堆無瑕晶石,把這里變成如此一個仙境世界? 如果不是自然形成,就是人為布置了,而我亦很快找到支持這想法的證據(jù)。 在每一根石筍形狀的水晶柱上頭,都有八九顆大小不一的物體插在其中,有的像拳頭般大,有的卻有頭顱般大小,外型也有很大差別,或圓或方,有的漆黑似墨、有的雪白如絲,還有一些蓋滿斑爛花紋,在水晶虹光映照下,閃閃生輝。 卻只有一個地方,是這些物體的共通點,那就是上頭寫滿了我看不懂的紅色文字,但是卻可以推想得出來,定是獸魔術的符文,這些物體就是各式各樣的獸魔卵,只要舉行獸魔術儀式,與內(nèi)里獸魔締結契約,就可以使役驅策。 無論是哪一系的術法,都有些共通的物理準則。像水晶這一類的透明晶石,本身有吸聚周遭游離能量,加以儲存的功能,將獸魔卵置于其中,與大地氣脈連結,就可以保得獸魔卵不致枯萎干死。 練制獸魔的方式有兩種。屠殺生物,以其尸首練制的獸魔,雖然有很強的兇戾煞氣,但是如果比起綜合能力與進步性,卻是遠遠及不上由卵中孵化的獸魔。 這里數(shù)百根水晶石柱,如果每一根上頭都有十個獸魔卵,整個洞窟里怕不有幾千個未締結契約的獸魔,換言之,這個儲放獸魔胎卵的水晶洞窟,就是真正的羽族秘寶啊。 不管是哪個獸族,只要能得到這秘窟,一定就此打破南蠻的勢力平衡,如果落在蛇族手里,那么…… 我在偏東的方向,發(fā)現(xiàn)十幾個隱隱繚繞黑煙的獸魔卵,想起卡翠娜說過,這些可能是當初被鳳凰圣女下令封印的邪惡獸種,說不定就是人面鳥。 可能是我多疑了,不過,我就不相信羽族把這座獸魔庫設在墳場之下,是單純的巧合。這些邪惡獸卵仍然有著生氣,除了吸攝大地精氣外,只怕也從上頭墳場吸收尸氣滋養(yǎng)吧? 本來就源生于黑暗的獸種,經(jīng)過地火、尸氣的滋培,就會變成一等一厲害的強大邪物。傳說鳳凰天女能役使十二種不同獸魔,里頭真的每一種都那么光明正大嗎? 我只是奇怪一點,為什么卡翠娜不來打開這洞窟?否則羽族等于掌握到了一座強大軍械庫,這次戰(zhàn)役的結果大有可能逆轉。 直到后來我才曉得,卡翠娜數(shù)年前成為族主,從一名瀕死長老口中得知此窟秘密后,曾經(jīng)來過一次,進入這座獸魔卵庫,并且得到了她現(xiàn)下使用的火鳥獸魔,但當時羽族中除了她之外,余人修為盡皆不足,勉強締結契約,只會被吸成干尸,拿了獸魔卵也沒用,要是消息外泄,反而成為其余獸族覬覦的目標,因此退了出去。 后來樓城在羑里各處飄移,沒機會來到這附近,直到最近這一次,卡翠娜估量族人中已經(jīng)有不少好手,足以承受獸魔宿體的負擔,這才把樓城位置移來,想要開庫,卻怎知才到不久,就被獸人大軍團團圍住,根本沒機會到這秘窟來。 這些獸魔卵雖然寶貴,對于并非獸人之身的我卻完全無用,當下只能徒嘆奈何。 “咦?那是什么東西……” 在數(shù)百根水晶柱的中央,有一根最大的水晶圓柱,外頭卻沒有附著任何獸魔卵,反而是在柱子內(nèi),像是封藏了什么東西。 我好奇心起,湊近過去看,卻是幾樣手杖、金環(huán)、戒指之類的法器,被封藏于水晶柱中,蕩漾著七彩虹光;而在這些法器圍繞的中央,除了幾個小磁瓶之外,就是一個烏金木盒。 這些東西對我當然比獸魔卵有用,只是被封在水晶柱中,不知道該怎么弄出來,思索片刻后,決定還是用老方法,拿百鬼丸硬削。 然而,當我隨手碰觸水晶柱,預備以神兵破柱取物時,碰到水晶柱的手掌卻好像摸進了一潭冰水,更有一種莫名吸力拉扯著我,讓我身不由主地被吸進水晶柱里頭去。 糟糕!中陷阱了! 這是我腦里唯一的念頭,如果就這樣被吸入固定,我可能就此被封藏于水晶柱內(nèi),成為一個萬年不化的活死尸,當下急忙趁吸力仍強,水晶卻尚未凝結的瞬間,拼了命地往前沖去,希望能從水晶的另一側沖出去。 不肯吃虧,我在往前沖的同時,右手也跟著一揮,希望能帶點什么出去。手上一沉,身前一輕,我腳下踉蹌跌撲,險些摔了個狗吃屎,但卻撿回一條小命,脫離了水晶柱。 “這……這是怎么回事?” 雖然脫離了水晶柱,但我眼前所看到的景象,卻與秘窟沒有半點相像,全然是另一個所在。 回頭一看,哪里有什么水晶柱?是一面好高的水晶鏡壁,清清亮亮,在黑暗中閃著七彩虹光,將我的身影照映得一清二楚,里頭卻找不到剛才看見的那些法器。 “怎么一回事?” 喃喃自語,我大概心中有數(shù),這多半是某個空間轉移的設施,藉由兩塊水晶作為傳送陣地,讓人跨越空間而來。 不過這多半是以前鳳凰島時期留下的東西,以現(xiàn)今羽族的魔法水平,我很懷疑她們弄得出這連阿里布達王國都無法完成的高難度法陣。 如果從這面晶壁過去,會回到剛才的地下秘窟嗎?我不知道,也不敢再試,別說不一定能成功,即使成功了,那秘窟外頭現(xiàn)下死靈環(huán)伺,出去只有被僵尸啃得體無完膚,怎么都是死路一條,還不如從這邊覓路出去。 看看手里,抓著一個小木盒,那便是剛才險死還生的戰(zhàn)利品,只恨那時揮手速度不夠快,不能多抓幾件東西出來。 盒子沒有上鎖,卻是受到某種咒法封印,一時間沒法打開,但我卻仍然非常歡喜。 這木盒不但被放在羽族秘窟,還特別用水晶石來保護,以當日鳳凰島的繁榮程度,這木盒會受到這樣的重視,內(nèi)里封藏的當然是頂級異寶,光是想像就覺得掌心發(fā)燙。 將木盒揣入懷中,我取出火摺點燃,沿著壁面走,開始探勘這處未知的新環(huán)境,沒幾下,居然讓我在壁面上摸到了一盞羊脂燈,顯然這是人工建筑,并非自然洞窟,當下點燃了燈火。 “這里又是什么鬼地方?” 雖是人工建筑,但是卻無窗無戶,地面上鋪著厚厚的干草堆。每一處草堆上都放著一個雪白的蛋,總數(shù)大概有四五十個,樣子與剛才看見的獸魔卵大同小異,但是卻大得多,每一顆蛋都足足有個嬰兒大小,蛋殼上也沒有紅色符文。 “真是稀奇古怪……” 如果是練制獸魔的獸魔師,大概會對這些獸魔卵欣喜若狂吧?但我卻沒有興趣。 單是懷中的這個小木盒,應該已經(jīng)足夠讓我不虛此行,現(xiàn)在我的心情,就像是抓了滿把糖果的孩童,只想找個沒人地方好好享用。 沿著壁面走,沒多久就發(fā)現(xiàn)一條往上走的階梯,這時我才想到,自己該不會是在一間地下室里頭吧? 這想法確實是正確的。我越往上走,就越有這樣的感覺,因為這階梯與地下室都極為隱密,看來還設了不少防護機關,防止從外面侵入,只不過由于我是直接被傳送到里頭,由內(nèi)往外走,這才沒受到半分阻礙。 當階梯快要到盡頭時,我看到一扇暗門,周圍連結了引線,再一詳加檢查,這里赫然埋藏了大量的火藥,只要一引爆,足以把整個階梯連同下方密室一起摧毀,嚇得我連忙熄去火摺,以免一下不慎給炸得尸骨無存。 忽然,一個想法掠過腦中,我險些就驚呼出來,知道了自己現(xiàn)在的位置。 空間傳送的設備,在沒人cao作的情形下,不可能把人送得太遠,這里距離那座秘窟絕對不超過百里,而百里之內(nèi)的人工建筑物又有多少個? 只有一個……我現(xiàn)在就身在史凱瓦歌樓城的地下。 當初卡翠娜失手被擒時,重托于我的所在,九成就是此地了。 當蛇族慢慢開挖到這里,不知道正確開門方法的她們,必然會觸動炸藥,把這些搞不清楚狀況的蠢東西給轟上天去,同時也會把地下密室給毀滅,來個一拍兩散,不讓敵人得到下頭的獸魔卵。 其實卡翠娜多慮了。她委托我在聽見爆炸、看見紅色煙霧后,進入這條秘道,把里頭所有的東西都毀掉,但從炸藥的份量來看,引爆同時,地下密室就已經(jīng)被毀,又哪里需要我再來收拾一次呢? 就是不曉得這到底是什么獸魔的卵,這么令卡翠娜緊張?她委托我的時候,甚至把這件事看得比救她出去更重要。 “唉,真是沒有良心,炸藥隨便亂裝,就不替被困在里頭的人想一想嗎?” 因為這些炸藥,我必須要小心地避過多條引線,才能依照卡翠娜教我的手法打開暗門。所幸,這個暗門上頭沒有被任何石塊壓住,我輕輕一推,很快就開門出去了。 史凱瓦歌樓城現(xiàn)在由蛇族占據(jù),危險性殊不亞于那座死靈之谷,我硬著頭皮推門出去,心中已經(jīng)做好大殺一場的準備。 不過,顯然蛇族還沒有清理到這里來。 城破的那天,阿雪引發(fā)的大爆炸,讓城內(nèi)多處建筑損毀,地面上更是一片狼籍,徒增搜索工作的困難,蛇族又不肯讓別族進來分工,這么多天都過去了,清理進度仍是不佳,也因此才沒有發(fā)現(xiàn)這間地下密室。 構成史凱瓦歌樓城的五座塔樓中,是以我現(xiàn)下所在的這座白樓為主干,本來大日天鏡就是置于白樓頂端,現(xiàn)在也不知道失落何處了? 想到在那場大爆炸中消失的阿雪,我的情緒便為之一沉。畢竟是長時間相處過,有了感情,最近我常常想起阿雪,不知道她此刻安危如何?會這么倒楣地就此喪身在那場大爆炸中嗎? 相較于阿雪,我對紫羅蘭就全然不關心。這頭早就應該滅種的龍豹,之所以還會存在,那根本就是一個上天的大錯誤,倘使牠沒能逃出那場爆炸,我除了可惜那身毛皮之外,沒有別的話想講。 和過去樓城內(nèi)的熱鬧景象相比,現(xiàn)在的情形就冷清得像是廢墟。白樓本身并沒有在爆炸中受到多少損傷,整體建筑也大致完好,不過如若蛇族的承諾正確,整座史凱瓦歌樓城之內(nèi),應該沒有半個羽族人了。 在走出暗門的瞬間,我動了引爆火藥,把下頭的獸魔卵全部毀去的念頭,但最后仍然是放棄。 回憶起那天卡翠娜重托于我時候的沉重表情,這些獸魔卵可能比我想像得還要重要,不到最后關頭,先不做這個最壞的行動。 畢竟,一但毀了,要后悔就太晚了。況且爆炸聲引來蛇族,我想要逃脫就更加困難。 本來只是打算到羽族秘窟去探探狀況,全然沒想到現(xiàn)在會落得這等窘境,我身上的裝備就顯得不足,如果被蛇族發(fā)現(xiàn),后果實是不堪設想。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體內(nèi)獸王拳勁仍然充沛,而頭上的這頂石頭帽也還完好無缺,不知道對蛇族效果如何,如果能夠不戰(zhàn)斗地全身而退,這就是上上大吉。 正在尋思要如何逃走,忽然間一聲長長的慘呼,令我停下動作,抬起頭來。 聽得很清楚,那是一聲女子所發(fā)出來的悲鳴。但此刻史凱瓦歌樓城內(nèi)的女子,應該就只有蛇族,為什么她們會在自己地盤上遭受不幸?難道…… 三大獸族一直懷疑蛇族偷藏起女俘,沒有完全交出來,要求進入樓城搜索。 盡管雙方都明白這只不過是一個藉口,但要是有了證據(jù),整件事情就會完全不同,指責對方背信在先的三大獸族,可以斷然采取強悍措施。 挑撥兩邊斗爭,是我唯一能做的事,為了這個美麗的遠景,我冒著風險,朝那慘叫聲的源頭移動過去。 白樓的構造我并不熟悉,又不敢大聲跑步,移動速度不快。走廊地面上黏了一層又一層晶亮的白色黏液,像是上了臘一樣,刺鼻腥味中人欲嘔,那正是大批蛇只在此反覆行進過的證明。 “啊……嗯嗯……爽、shuangsi了……” 受到這些滑溜的東西阻礙,我的速度更慢,一路上側耳傾聽,卻沒再聽見慘叫,而是一聲聲交媾極樂中的滿足嬌喘、呻吟。聲音聽起來絕對不只一個人,我心中怦然,暗想等一下前頭會不會出現(xiàn)亂交宴會的景象。 再走沒幾步,前頭出現(xiàn)光亮,我剛剛想要過去,卻發(fā)現(xiàn)五條巨蟒吐信彎動,蜷盤著軀體,攔在走道間,想要通過,就非得經(jīng)過牠們不可。 我本來想要退回去,卻發(fā)現(xiàn)那五條巨蟒明明眼睛朝著我這方向,卻像是什么也見不到似的,渾無所覺。 想不到石頭帽有如此神效,我膽氣登壯,收斂自身氣息,一小步一小步地移動過去,不敢發(fā)出半點聲音。 每經(jīng)過一頭巨蟒時,我心中其實相當恐懼,這些巨蟒雖然不懂得思考,也不會什么神功魔法,但是每一頭身軀都有常人大腿般粗,十余尺的長度,倘若被牠們纏上身,殺傷力實不遜于武學好手的一擊。 所幸,雖然我每次通過時,牠們都像是察覺到了什么,舌頭吐信頻率變快,但最終卻仍一無所獲地蜷趴回去,讓我有驚無險地通過。 通過這五條大蛇的攔路,前頭燈火驟亮,赫然是來到了白樓一樓的中心主廳,里頭便如同之前所猜想的一樣,正自上演一幕rou欲狂宴。 本來布置在廳中的桌椅、盆栽,已經(jīng)全部被清除干凈了,由十張厚重的石臺取而代之,每張石臺上都有四條鎖鏈、一個頸圈,用來鎖住一具大字形躺在石臺上的赤裸女體。 在她們身體上,分別都盤纏著幾條大小不一的蛇只,吐著鮮紅舌信,各司其職。 或是纏在雪白rufang上,舔舐著花生米大的rutou,或是輕舔肚臍、耳垂,當然更少不了盤據(jù)在大張的兩腿間,舔弄花谷,啜吸那快速流淌的黏稠花蜜。 雖然是沒有靈智的爬蟲,但這些蛇只的舔舐動作之靈活,足以讓任何風月場中的舌技高手汗顏,顯然平常就是做慣這一套的。 在它們的yin邪舔逗下,石床上的女體高潮如涌,不住發(fā)出狂喜的極樂呻吟,大力扭動,竭聲呼喊,渴求著進一步的接觸。 視線不是很清楚,我只隱約看見她們的小腹微微突出,卻不是像孕婦那般的渾圓,而是像被塞進某個拳頭般大小的圓物,呈現(xiàn)不自然的突起狀態(tài)。 而在這十張石臺之前,是十幾個蛇族女性,包括日前見過的雅蘭迦,還有目前蛇族的統(tǒng)領祭司娜塔莎在內(nèi),以極度冰冷的眼神,全神貫注地看著所發(fā)生的一切。 怎是怎么回事?看起來好像是某種魔法實驗啊…… 我這樣尋思著。石臺上那十個女人中,有幾個人面孔似曾相識,是羽族的女戰(zhàn)士,蛇族果然偷偷扣藏了俘虜沒有交出來。 但真正令我吃驚的是,這十個羽族女性都是平躺在石臺上,背后沒有羽翼。 除非是血統(tǒng)較為高貴的羽族人,又或者是自身擁有相當水準以上的修為,能夠控制翅膀的縮放,否則絕大多數(shù)正常的羽族人,都是羽翼外現(xiàn)的。 翅膀是她們?nèi)砩窠?jīng)所聚,重要性幾乎就等于第二顆頭腦,最是敏感不過,所以三大獸族監(jiān)禁羽族時,不是讓她們站著就是趴著,以免壓著了翅膀,整日鬼一般地嚎叫。 但是我眼前這十個羽族女人,卻都沒有翅膀,難道她們在短短時日內(nèi)功力大進,能夠將翅膀縮放自如嗎?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從那石臺上怵目驚心的鮮艷紅痕,我知道她們的羽翼是被強行切除…… 一種名為‘斬翼’的羽族極刑。以前茅延安告訴過我,斬翼之后的羽族,全身神經(jīng)會由傷口開始壞死,最多不過一兩個時辰的性命,但是在這最后的幾個時辰中,眼耳鼻舌身,五感會比平時敏銳數(shù)百倍。 極度的痛楚,而為了讓身心不至于崩潰,由腦內(nèi)分泌出來的麻醉物質,甘美程度也是正常情形下的數(shù)百倍,呈現(xiàn)一種回光返照似的亢奮狀態(tài)。 這情形我現(xiàn)在就親眼目睹。那十個羽族女戰(zhàn)士,個個目光渙散,全身激烈地顫抖,在高潮中像狗一樣地吐出舌頭,口沫直往外冒,胯間除了yin蜜泊泊流出外,更有幾個噴著金黃之泉,顯然是已經(jīng)爽到失神,無法控制身上肌rou了。 詭異的情形,我一時間想不太通這么做到底有何目的,卻發(fā)現(xiàn)這十個女人身體膚色也越來越紅,從原本高潮中的淺淺緋紅,迅速變深,最后渾身肌膚紅得像是要滲出血來。 小腹則像是吹氣球般越來越大,顯然是腹中那圓形東西開始作怪,幾下子就漲得像是像是將要分娩的孕婦一樣。 最后,在一聲聲夾雜著驚恐、喜悅、痛苦的瀕死慘呼中,她們的肚子一個接一個爆炸開來,血花四濺,慘死當場,卻只有最后一個似乎身體特別強健的,在一輪劇顫后,兩腿一張,排出了一個白花花的圓形東西,這才脖子一軟,泄盡全身氣血地死去。 一名蛇女忙不迭地湊上前去,將那嬰兒大小的白色圓物捧起,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凈后,放進旁邊的竹籃里。 我看得很清楚,這白色圓物就與我剛剛在地下看到的那些卵一模一樣,這才明白過來,卡翠娜托付于我的東西,并不是什么獸魔卵,而是可以孵化出下一代羽族生命的胎蛋。 還好剛才沒有魯莽。要是用炸藥把密室弄塌,那些胎蛋就真的完蛋了。 這么一想,我也就明白卡翠娜當初之所以猶豫不決的原因。 雖然說,與其落在蛇族手里,不如將那些蛋全部摧毀,提早結束她們注定悲慘的生命,但這些胎蛋畢竟是羽族繁衍未來的希望,對于一向愿意為下一代奉獻所有的羽族女性來說,要毀滅這些沒出世的孩子,實在是比什么都痛苦的決定…… “全是一群不中用的東西,忙了一晚,才只成功這么一個。” 明顯地對這成績感到失望,娜塔莎滿面怒容,揮手召來屬下收拾善后。 她的屬下,就是從另一端入口進來的幾條巨蟒。至于善后方法,老實說實在不是什么雅致景色…… 蛇女們視若無睹,像是早已習慣這樣的景象,開始討論起來。 “已經(jīng)不錯了呢,大姐,今晚十個還能成功一個,昨晚和前天晚上可都是全部失敗了。” 雅蘭迦親匿地拉著娜塔莎的手,甜甜的嬌笑像是個可愛少女,但從她對這些血腥畫面全無反應的情形來看,只怕也是一個表里不符的蛇蝎美人。 她與娜塔莎居然是姐妹,這點倒是出我意料之外。三大獸族的情報搜集真是一塌糊涂,連蛇族祭司有沒有meimei都沒查出來。不過,蛇族行動向來低調,不常在南蠻走動,要調查大概也有難度吧。 娜塔莎搖頭道:“還是太差勁了,花了三晚、消耗了三十個俘虜,才得到一個蛋,這種效率根本不能見人。搜索工作進行得怎么樣?還是找不到羽族存放胎蛋的所在嗎?” “還沒呢,這樓城說大不大,但是隱蔽之處不少,咱們的族人又不是清理廢墟的行家,開始時候又給那賤人鬧得亂七八糟,搜索速度快不起來,要不是大姐你七天前終于把人拿下,我們還沒辦法清出這個大廳來辦事呢……唉,得希望說那些胎蛋別在爆炸中已全給毀了,讓咱們空忙一場?!?/br> “這件事不能傳出去,要是讓那三族畜生知道我們給一個小賤人鬧了多天,才把人拿下,這個臉可就丟大了,對了,拷問那些剩下來的鳥女人呢?也沒結果嗎?” “別說了,那些鳥女人簡直是天生的殉道狂,一個比一個骨頭還硬,如果不是大姐你每天要用,我真想拆了幾個來看看。說不定她們是真的不知道,我曾經(jīng)用攝魂蠱問過幾個,她們都說不知道,看來還是得向熊族拿卡翠娜來問,才能有突破?!?/br> 從她們的談話,我大概弄懂幾件事。蛇族之所以傾全力想要攻破樓城,主要目的就是拿到羽族的獸魔技術。 娜塔莎相信,當日鳳凰島上的顛峰成就,一定還有部分紀錄殘留,只是現(xiàn)今的羽族人太蠢,領悟不到。 還有存放獸魔卵的所在,只要能搶先一步拿到手,蛇族將從此獨霸南蠻。 羽族的胎蛋也是目標之一,雖然我沒聽出來她們要這異族胎蛋做什么用,但卻能肯定她們的迫切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