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章:教育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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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眼前的赤裸誘惑,一把摟抱過羽霓的美妙香軀,她安分地被我抱著不動,一雙明眸卻充滿期待,抬起她圓潤纖細的大腿,很有技巧地磨蹭我的胯間,仿佛想把里頭的液體提早擠壓出來。 這也就是我之所以戰(zhàn)勝吸血鬼詛咒的理由,羽霓當(dāng)初被邪蓮控制之前,己經(jīng)服用我的獨門秘藥“瑩晶玉”成癮,即使被邪蓮cao控之后,這種毒癮也沒有改變。 這一年多來,我就是利用她對瑩晶玉的重度依賴性,一點一點為她塑造新的人格,變成這副看似正常的樣子。當(dāng)然,對我的身體而言,每次支付調(diào)教后的獎品,真是辛苦…… “轉(zhuǎn)過來,讓我?guī)湍惆焉砩舷锤蓛簟!?/br> 我摟著羽霓到了木桶邊,借口沖干凈肥皂泡沫,趁機上下其手。 滿心期待最后獎品的羽霓,出奇地柔順配合,螓首向后仰著,盡力向前挺著幼嫩的酥胸,雙腿繃得筆直,由于過度用力,還有一點兒輕微的顫動,讓我盛著涼水,把她身上的泡沫兒沖掉。 我從后面緊貼著少女,雙手伸在前面,捧著她的鴿乳把玩,舌頭在她的香肩滑來滑去。 “主人……唔,湛藍……” 羽霓緩緩向外吐著香氣,眼中閃過的迷蒙,讓我想起了她的meimei。 雙手往下滑到了少女平坦的小腹,我由上到下舔過她的背脊,開始在羽霓嫩白的臀峰上輕輕啃咬著。 “啊……” 羽霓的身體無意識地擺動,手攀在木桶邊緣,主動把屁股向后翹起。 “嗯……” 羽霓的手緊抓著木桶,腦袋低垂,雙目緊合了起來。 羽霓發(fā)出了哭泣似的甜美呻吟,一身武功瞬間不知道去了哪里,整個身體軟綿綿地任我擺布,當(dāng)她再次清醒的時候,己經(jīng)被我擺放到水晶地板上,給我赤裸的身軀壓在下頭。 我輕拍著羽霓結(jié)實的圓臀,把她畢挺修長地粉腿扛在肩上,口中輕吻著光滑的小腿肌膚…… “啊……” 羽霓幾乎瞬間就翻起了白眼,搖擺著金黃色的長發(fā),夾緊美臀,一點一點地迎接我的充實。 羽族女性的胸部,基本上都是骨感纖細的鴿乳,羽霓的A罩杯捧在手里,感覺甚至比meimei羽虹的更小,不過,在我而言卻是各有各的樂趣,特別是搓捏玉峰頂兩顆幼嫩的蓓蕾,讓羽霓激烈地抖著美臀時,那感覺特別有趣。 “啊……啊……” 羽霓雙手抓住我的手臂,把自己上身稍稍拉了點起來,扭著她充滿彈力的腰肢,“啊……再……再快點兒……快……啊……快點兒……” 或許是因為在與meimei的同性歡好關(guān)系中,總是居于主導(dǎo)地位的關(guān)系,羽霓的美感中,總是有一種近似男孩子的俊美感,尤其是在與我合體交媾時,她這股特殊的帥氣俊美,總讓我有一種極為變態(tài)的倒錯興奮,yuhuo特別高亢。 “唔……你這小母豬……唔……” “哼……” “咕嚕咕?!?/br> 像個重度成癮的麻藥患者,羽霓在大口吞下嘴里的白濁漿汁時,眼中露出極度陶醉的愉悅神情。 在交合過程中始終沒有達到高潮的她,卻在飲下瑩晶玉的那一刻,甜美地哼出聲來,跟著便兩眼翻白,不能自制地抖動雙腿,搖晃著雪臀…… 根據(jù)經(jīng)驗,這一刻就是最好的教育時機,我輕撫著羽霓的金發(fā),低聲說出我要她明天所做的配合。 羽霓認真地點著頭,那種仿佛小狗剛剛飽餐一頓后所露出的滿足表情,是身為飼主的最樂。 一大清早,阿雪就己經(jīng)換好衣服,與紫羅蘭等在旅店門口,迫不及待地跟著我和羽霓,一起前往這次委托事件的村莊。 從眼神來看,阿雪可能期望我大方地少收點錢,或是干脆不收錢,但其實我是另有想法。 在偏僻山路里繞了幾圈,我們眼前出現(xiàn)了十來座寒酸的茅草破屋,當(dāng)初這些村民寫信向我們求救時,信里言明會付出報酬,盡管只是幾百枚銅幣的微薄數(shù)字,但我仍沒有忘記他們的這一筆酬勞,特別帶著阿雪到這邊來收尾數(shù)。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出來吧,貧窮的村民們,出來看看這些盜賊團的下場吧!” 才一到村口,我就拿起一面銅鑼,開始敲鑼打鼓地引人注目,讓躲在屋內(nèi)的村民們到外頭來。 看過那一張張蓬頭垢面的瘦弱臉龐、一雙雙惶恐不安的驚疑眼神,我搖搖頭,大喊道:“你們這些注定窮上一輩子的貧窮幫,從今以后,再也不用擔(dān)心有盜賊了,我們遵守承諾,己經(jīng)把這些沒天良的盜賊斬盡殺絕了?!?/br> 日前我們用板車所拖運下來的,不只是亮燦燦的金銀財寶,還有干癟癟的人頭,雖然那些獨眼巨魔的首級沒有斬下來,不過騰格爾的幾名首腦人物,我們?nèi)家粋€不漏地找出割下,經(jīng)過特殊手法保存,現(xiàn)在帶來給委托者驗貨。 這幾個家伙生前明顯人緣不佳,村民們見到他們的首級,紛紛歡呼大叫,相擁流淚,還有人立刻就放起了鞭炮。 “我們遵守了承諾,現(xiàn)在該是你們表現(xiàn)守信的時候了?!?/br> 不用什么太杰出的觀察力,任誰都可一眼看出這村落窮到極點,無分老幼,人人面黃肌瘦,明顯是營養(yǎng)不良,村里清一色都是茅草房,甚至不見木質(zhì)建筑,我想就算燒了這座村子,也搜括不出一枚金幣。 “答應(yīng)我的錢,不會拿不出來吧?” “這、這位大人,我們己經(jīng)準備好了,但是……” 面對我的索討,這里的村長面有難色地出來交涉,說了一些什么本村貧寒、今年收成不佳、盜賊掠奪了他們錢財,如果再把這筆錢給我,他們都會活不下去之類的狗屁,擺明就是不想付賬,我也懶得多話,一個眼神示意,前一秒還與阿雪有說有笑的羽霓,立刻殺氣騰騰地出手,把地上轟出了一個老大的洞。 “轟!” 比起言語的殺傷力,實際出手有效果得多,不用我再多說些什么,村長就萬分不舍地遞出了皮囊,而我也老實不客氣地當(dāng)面點收。周圍村民的表情中,有著憤怒。 但卻有更多的恐懼,想來他們也曾聽說過,某些委托追跡者團隊辦事的村莊事后反悔,以為追跡者都是正義組織,個個都是俠客,不會迫害孤貧村民,卻怎料救星變煞星,收不到報酬的追跡者團隊大開殺界屠村,把整個村子屠得雞犬不留。 姑且不論追跡者的平均人品如何,被找來狩獵猛獸、消滅盜賊團,都是要賭上性命去做,并非舉手之勞。 如果是想要追跡者作白工,單純當(dāng)作是日行一善,那至少該在求援信上就說清楚,而不是許以厚酬,再事后反悔,形同詐欺。出生入死之后受到詐欺,脾氣再好的人都會生氣。 “撲通!” 好像有什么人栽倒的聲音,跟著就是一連串同樣的聲響,附近的村民扶老攜幼,跪成了一團,爭相哭著說我們拿走了他們的唯一生計,其中幾個抱著嬰兒的母親,哭得特別大聲,說什么老天無眼,又哭說神明不保佑他們,今后怎么活下去之類的。 真是可笑,既然是唯一的生計,那就應(yīng)該好好保留下來,為什么要拿來作報酬呢? 我們并沒有需索無度,也沒有橫征暴斂,只是拿走約定好的金錢,既然做出拿唯一生計作報酬的覺悟,就不該寄望我們會大發(fā)善心,世上可沒有白吃的午餐啊。 不過,這些故作可憐的姿態(tài),雖然打動不了我,但有人卻沒法無動于衷。就在我們要離開的時候,走在最后頭的阿雪,放慢了她的腳步,越走越慢,眼見羽霓與紫羅蘭的身影消失,她把手伸向腰間的皮囊,掏出了剛剛分給她的金幣。 金光一現(xiàn),立刻又黯淡下去,早己料到阿雪會有此動作的我,早就故意躲在一旁,這時猛跨出一步,來到她身邊,攔住了她想要掏錢的手,將那些金幣重新按放回皮囊里。 “你想干什么?” “師父,那些人……他們好可憐喔。” “剛剛被我們殺掉的那些盜賊更可憐,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些人需要的不是施舍,是教訓(xùn)!你想動手教訓(xùn)他們嗎?” 阿雪當(dāng)然不可能說是,只是低聲和我爭辯,說我們剛才己經(jīng)賺了一筆不小的財富,為什么就不能與人方便,幫助這些村民呢? 這時候,我倒寧愿我面前的女人是天河雪瓊,而不是阿雪。因為如果是天河雪瓊在這里,一定能夠理解,我堅持的理由不是為了錢,而是原則問題! “和你說也說不聽,這樣吧,剛剛賺到的錢,是大家一起出生入死賺來的,雖然分給了你,但你沒有權(quán)利把它施舍掉,如果你真的想分錢給這些人,就只能自己去賺錢?!?/br> “賺、賺錢?可是,我……人家要怎么……” 對金錢向來不敏感,倉促之間說要賺錢,阿雪的大眼睛眨呀眨,充滿迷惘與不解,不曉得要怎么在這荒山野嶺間賺取金錢。 “不曉得怎么賺是嗎?放心,我早就替你想好了,就這么賺吧。” 阿雪的魔法師袍,下擺是輕柔的薄絹,薄絹里頭為了輕便,通常是穿著單薄的小丁字褲,但有時候候因為濃密的狐毛覆蓋肌膚,暖呼呼的,阿雪就會偷懶不穿內(nèi)褲。 我一面氣阿雪說話,一面把手撩到她后臀,稍稍確認里頭狀態(tài)后,猛地把手一提一掀,將她魔法袍的下擺連同丁字褲一同拉高,裸露出肥白渾圓的雪臀,兩條白生生的粉腿立刻羞澀地糾纏在一起,姿態(tài)撩人。 “哇!” 震耳的驚呼聲,瞬間在身后的村民群中炸開,除了婦女們的狂亂驚叫、孩童們的喧鬧外,更多是成年男人野獸般的喘息與吼喝。 渾圓的粉臀,圓圓的,白白的,像一朵美麗的鮮花呈現(xiàn)在眾人眼前,無處藏身。 人們被眼前這圓滾滾的雪白屁股驚呆了,美麗豐盈的rou臀曲線流暢、優(yōu)美動人,兩瓣誘人犯罪的雪嫩臀球夾得緊緊的,被拉成一條直線的黑色丁字褲凹陷其內(nèi),讓人生出一窺內(nèi)里究竟的強烈沖動。 無數(shù)灼熱的目光,集中在白嫩嫩的裸臀上,感到羞赧的阿雪想掙扎,但卻被我大力壓下腰,只能扭擺著屁股,雪白狐尾在裸臀上來回擺動,反而更像是欲拒還迎的邀請。 “真正的男子漢在哪里?看看你們身邊的肥母豬和瘦母狗,你們一輩子只能干這種長得不像人的貨色,你們甘心嗎?你們還算是男人嗎?現(xiàn)在你們眼前有一個夢寐以求的機會,這個屁股……是黃土大地上最漂亮的屁股,便宜你們,摸一次一枚銅幣,拍一下十枚銅幣,天賜良機,我是你們的話,絕對不會錯過的” 以前我和阿雪在南蠻流浪的時候,我常常像耍猴戲一樣,命令她在市集上做這樣的把戲,但自從離開南蠻后,就己經(jīng)不再作這樣的事,阿雪也漸漸升高了自尊,現(xiàn)在聽到我要她像以前那樣出賣rou體,窘得耳根發(fā)燒,忙不迭地想要逃開。 “干什么?一段時間沒作,就以為自己變得高貴了嗎?” 我冷笑一聲,一手摸上阿雪光滑粉嫩的臀rou,她的身子就像被電擊般一顫,光滑的脊背一下子弓了起來,令美麗的臀部更加突出。 我有心玩弄,悄悄使出催情手法,在那粉的俏臀上重重拍打一記,阿雪登時發(fā)出一聲柔美的嬌哼,性感媚人,撩撥著雄性的原始欲望,別說是那些村民,就連村口的幾頭公狗,都像是發(fā)情似的狂吠起來。 “……師父……不……不……” 阿雪的反抗軟弱無力,因為就連她自己也知道,親手將她調(diào)教至今的我,太過熟悉她rou體的每一處。 不管她個人真實意愿如何,在我yin指撥弄下,都會很快進入情欲勃發(fā)的浪蕩狀態(tài),控制不住體內(nèi)春情,露出種種撩人的羞態(tài),一如此刻,那些村民全被阿雪弄得yuhuo焚身。 “你不是想要賺錢捐給他們嗎?這很容易啊,只要你乖乖讓他們摸幾下,馬上就有錢入袋,你想拿這筆錢怎么樣,我都不會阻止?!?/br> “師父……騙人,他們沒有錢的……??!” 阿雪嬌呼出聲,被我直接幾掌用力打在她肥白rou丘上,在啪啪拍rou聲響中,一邊呻吟,一面夾緊結(jié)實的玉腿,狐貍尾巴亂顫。在被拉成細線的丁字褲布片上,霧狀的水氣漸漸冒出來,一小圈濕濡正在逐漸擴大。 整具rou體的快感竅xue完全隨我擺弄,阿雪就像是我指下的上等樂器,發(fā)出悅耳的性感鳴叫。 透明晶瑩的汗珠,在雪膚、狐毛間滾動,細致的纖毛全都豎了起來,仿佛抹上一層亮油而閃閃發(fā)光,鼓漲白硩的臀rou顯得更有份量,呈現(xiàn)性感誘人的曲線。在一聲聲少女的嬌呼痛哼中,飽含著官能美感的美rou,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 不遠處傳來的撲風(fēng)聲與獸吼,看情形,多半是紫羅蘭發(fā)現(xiàn)女主人遇到不妥的狀況,趕過來救駕。若是過去,我可能就要因此中止我的調(diào)教計劃,但我現(xiàn)在卻很有把握,紫羅蘭不會對我造成任何阻礙。 果然,就在紫羅蘭靠近的同時,另一陣振翅勁風(fēng)高速飆來,遵照我昨晚命令飆回的羽霓,攔住了紫羅蘭,也截斷了阿雪的最后救援。 當(dāng)初剛接到這份天上掉下來的禮物時,我非常不情愿,但最近卻越來越覺得邪蓮真是干得好,這個百分百聽話的美少女,實在很合我心意,照著我們約定好的時間,出來攔截那頭囂張的母豹。 想到忘形,我大力一記拍擊在雪嫩rou臀上…… “啊”親手殲滅騰格爾盜賊團的女魔法師,全然無復(fù)施法時候的神采,雙頰酡紅,亢奮地扭甩著長長黑發(fā)…… 在高亢的呻吟中,阿雪整個身體像是完全脫了力,支撐不住地癱倒在我懷里,但這傾倒彎腰的動作,卻令她的下身更為挺翹,渾圓白嫩的屁股宛如一只柔軟滑膩的雪球,隨著狐貍尾巴的激昂抖顫,快速上下滑動,正是一幕美人高潮的yin艷景象。 火辣辣的打屁股調(diào)教,把小狐女最性感的一面徹底挑逗出來,能夠抗拒這一幕魅力的男人大概沒有,至少……這里沒有。 “我……我要!” “我也要!我不要一輩子搞母豬和母狗!” “讓我模一下,再多的錢我都肯出。” 仿佛點燃了欲望的火藥線,本來只是呆呆在旁邊看的男性村民,突然間就像是理性潰堤,如同野獸般的嚎叫起來,一個個血紅著眼睛,撕開衣服喘氣,爭先恐后地跑回自己家茅屋,踢開房門,把哭叫著阻攔的老母與老妻一拳揍倒,搶出家里所有的錢幣財產(chǎn),想要搶過來一親芳臀;那種搶著貢獻僅存財產(chǎn)的猙獰模樣,讓人想起嗑藥過度的煙毒犯人…… “不是一個個都哭喊著沒錢嗎?一說到嫖妓,錢全部都自動掏出來了,還真他媽的乖?。 ?/br> 當(dāng)然不會每個人都那么老實,也有人自忖財產(chǎn)不夠,想要憑武力硬奪,但這些急色的魯莽家伙,哪有資格靠近過來?我隨意召喚出十多頭yin蟲,就讓他們滾倒在地上,露出種種不堪入目的丑態(tài)。 機會教育適度就好,再調(diào)教下去,會太超過,趁著現(xiàn)在正混亂的時候,我一手拿錢,一手抱起阿雪,就往外頭闖出去,離開了這座貧窮又好色的村莊。 “看到?jīng)]有?你可憐這些人做什么?窮成這樣還想花錢玩女人,這就是人的本性,你施舍給他們再多,那也全都是浪費??!” 這次的事件中,這句話該是一個很好的結(jié)語,特別是看著阿雪一副難以置信的震驚表情,我很高興地確認,機會教育成功! 利用那群貧窮幫所作的機會教育,在我看來是非常成功,不過阿雪卻顯得有些難以接受,她本來就臉皮很薄,這樣子在眾人眼前的恥虐調(diào)教,也難怪她事后會躲進房里,老半天見不了人。 但我卻仍然認為值得。 阿雪的善良與溫柔,是她的優(yōu)點,也是我所沒有的東西,可是善良與純真,必須要用在值得用的東西上頭,否則這些美好的特質(zhì),最后反而會害到阿雪,更有可能牽連到我。 我并不是要阿雪認識人性本惡之類的理論,但我希望她至少要明白,那些貧民并不是可憐的羔羊。 即使是再窮、再無辜的人們,都還是人,都還有著生而為人的種種欲望,在施與援手之前如果忘了這點,有時候就會讓人后悔莫及。 阿雪對我的做法,雖然不能認同,但卻也不會有激烈反彈,至少在她躲進房里不見人的時候,我也和她一起在房里。 對我的“臺面女友”羽霓有點抱歉,不過吃完了清粥小菜,總要來點大餐來飽飽肚子。 “賢侄,你和阿雪丫頭越來越像是一對jian夫yin婦了?!?/br> 當(dāng)我和阿雪從房里出來,遇到剛剛結(jié)束通宵狂歡風(fēng)流的茅延平,他就是這么搖著頭,一副jian笑表情在說“少羅嗦,你昨晚還不是過著荒yin無度的生活?你肚子餓了沒有?大家既然都是炮交結(jié)束,一起去吃上一頓,交換心得如何?” “嘿!我最喜歡交換心得這個部分。” 我和茅延平一起去餐廳大快朵頤,順道商量下一次的任務(wù)要選擇哪種型態(tài)。 騰格爾盜賊團被摧毀的消息,透過追跡者公會的傳播,很快就散往大地上的每一個角落,理所當(dāng)然,荷包飽飽撈了一票的我們,身價再次水漲船高。 追跡者的身價,說來無稽,因為追跡者應(yīng)該是主動追逐珍寶、探索各種秘境,從中得到收獲,不需要外人來訂身價。 不過,事實上卻不是那樣,也有部分追跡者兼撈其他生意,兼作保鏢、殺手、傭兵,甚至賣yin的買賣,團隊或個人干下的事件越大,身價越高,受雇時候收取的報酬也越多。 這次掃平騰格爾盜賊團,我們是撈了一票,不過還沒有到可以夸耀的程度,畢竟在追跡者業(yè)界,真正讓人羨慕的事情,是找到某些失落的封印秘境、傳說中的魔法神器或財寶,尤其是五百年前戰(zhàn)國時期的秘寶,那不僅僅是高價,甚至是無價。 不論如何,這次我們漂亮地解決了一次事件,也完整收到了報酬,在下一個工作來到之前,我們大有余裕悠閑地過一段時間,甚至可以渡個豪華的假,找個熱熱鬧鬧的大都市,享受各國美食、與各族美女狂歡、暢飲百年美酒嘿,其實在這矮人村落好像也作得到,總之就是找地方放松自己。 只是,這個想法卻似乎太過奢求了,因為就在我們從那村落回來的當(dāng)天晚上,來自當(dāng)?shù)刈粉E者公會的使者,就用力敲開我們的門,把一封特急書信送到我手上。 這封特急信來自金雀花聯(lián)邦,發(fā)信者是最近正在競選議員的冷月櫻夫人,信的內(nèi)容是高價邀請我們到金雀花聯(lián)邦,參加即將舉行的一級方程式大賽車! “嘿,賢侄,月櫻夫人找你作什么?” “月櫻jiejie邀請我們?nèi)ギ?dāng)賽車手?!?/br> 我在看信的瞬間,有些愕然。 金雀花聯(lián)邦的一級方程式大賽車,舉世聞名,每一屆都吸引無數(shù)好手參加,不但本身的門票對國庫貢獻良多,周邊所帶起的商機、幕后所進行的賭盤,整體所牽涉的金額是一筆天文數(shù)字,是金雀花聯(lián)邦的頭等盛事,所以每次都會邀請各方好手參加,但為何會要我們。 “如果沒料錯的話,我想?yún)⒓淤愜囍皇莻€理由,真正的原因嘛唉,我不想提?!?/br> 不是不想提,而是這問題很難解釋,牽涉到這一年半以來黃土大地上的各方勢力變動。 自從在薩拉舉行的國際會談之后,黃土大地的局勢,仿佛初春解凍的瀑布,激烈地奔流著,幾件影響日后大局甚重的要事,連續(xù)發(fā)生,令整塊大地上的人們目不暇給。 首先,這個口口聲聲追求和平的國際聯(lián)盟,卻是因為大地諸國要聯(lián)手壓制黑龍會,才得以成立,事實上根本是個戰(zhàn)爭組織,隨著這個聯(lián)盟的成立與運作,各國之內(nèi)或多或少都出現(xiàn)了路線斗爭,伊斯塔的邪人、索藍西亞的精靈,甚至連金雀花聯(lián)邦都不能幸免。 提倡“博愛濟世,普渡眾生”的慈航靜殿、主張“以戰(zhàn)止戰(zhàn),誅滅邪惡”的凈念禪會,盡管兩者的成員幾乎完全相同,只是年紀老少有別,但雙方為了本身的理念,近年來卻屢起爭執(zhí),甚至在導(dǎo)火線引發(fā)下,演變成武裝沖突。 所謂的導(dǎo)火線,是一年多前,金雀花聯(lián)邦境內(nèi)開始有個傳聞,說誓言消滅黑龍會的凈念禪會,其實暗中受到黑龍會cao控,他們所開發(fā)的軍事技術(shù)與軍械,都流向黑龍會,反過來侵略大陸諸國。 這個謠言,登時把慈航靜殿與凈念禪會之間的矛盾瘋狂引爆。慈航靜殿的長老們,痛斥凈念禪會被私欲給蒙蔽,勸弟子們放下屠刀,回頭是岸。 凈念禪會的年輕弟子,壓根不相信黑龍會有如此神通,認為自己滿腔熱血,想要讓這個世界更好,這全是出于本心,豈容他人污蔑?還反過來指責(zé)這謠言是長老們故意散布,陰謀打壓凈念禪會。 就在國內(nèi)沖突越演越烈的時候,伊斯塔爆發(fā)三日政變,盡管最后以失敗告終,但死傷卻相當(dāng)慘重,聽說也是有黑龍會的影子參與在內(nèi),而“黃金提督”李華梅也在東海發(fā)表聲明,表示光之神宮內(nèi)確實有人私通黑龍會,意圖不軌。 李華梅說話的份量極重,加上心燈居士率領(lǐng)運輸船隊遭到黑龍會伏擊一事,是鐵一般的事實,現(xiàn)在人們都相信,這些號稱自己與正義同在的大和尚們,確實有人背離光明理念墮落了。 冷眼旁觀這一切的我,一直在暗中搜集金雀花聯(lián)邦的情報,除了牽掛月櫻的處境,也因為那天封靈島上至善老賊禿的遺言,告訴我們策劃這一切陰謀的人,就是慈航靜殿現(xiàn)任掌門心禪大師。 當(dāng)時聽見這個秘密的人,還有加藤鷹、羽虹。前者拐了我的“天罡氣訣”秘籍后墜海,現(xiàn)在除了練武之外,可能天天和那些女衛(wèi)士苦練他的黃金手指;后者已經(jīng)一年多沒有消息了。 本來大地上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聽見霓虹雙妹鏟jian除惡,逮捕地方惡霸的消息,但自從離開東海之后,羽虹就仿佛人間蒸發(fā),再也沒有出來活動,甚至就連她師父心燈居士都音信全無,茅延平也聯(lián)絡(luò)不上,導(dǎo)致我們無法把羽霓交還。 羽虹的正義感之強,不可能對這件秘密袖手旁觀,若是我的推測不錯,這一年多來她應(yīng)該是與心燈居士一起,暗中調(diào)查心禪的犯罪證據(jù),預(yù)備揭穿他的假面具,把這大jian賊由寶座上拉下來。金雀花聯(lián)邦這幾個月動蕩不安,想來也有他們師徒的努力牽涉其中吧。 除此之外,東海的幽靈船事件,在很多方面都是一個里程碑,所影響到的范圍不只是東海,也牽連到整個黃土大地。 黑龍會與反抗軍各自元氣大傷,簽訂毫無誠意的和平協(xié)約,暫時互不侵犯,盡管我始終懷疑黑龍會別有所圖,但看在外人眼里,這卻象征反抗軍得以與黑龍會平起平坐,雙方瓜分東海,各據(jù)一方。 這個消息很快便在大地上傳得沸沸揚揚,透過各方勢力、媒體的宣傳,成為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將之視為正義戰(zhàn)勝邪惡的一場漂亮戰(zhàn)役。 之所以會出現(xiàn)這種結(jié)果,多少是有心人推波助瀾的結(jié)果,因為那些前去東海當(dāng)義勇軍的貴族武士,在見識到實際的軍旅生活后,紛紛打退堂鼓,但去的時候表現(xiàn)得慷慨激昂,總不能狼狽逃回來,需要一個適當(dāng)?shù)南屡_階,而幽靈船之戰(zhàn)正給了他們這個機會。 “我在東海不知道有多神勇,那些黑龍會的狗賊,被我殺得抱頭鼠竄!” “幽靈船出現(xiàn)的時候,局面千鈞一發(fā),幸好我力挽狂瀾,一個人擋住了那些妖魔鬼怪,救了整船人的性命?!?/br> “殺小嘍羅有什么了不起,我曾經(jīng)與黑龍會第一猛將武間異魔大戰(zhàn)數(shù)百回合,不分高下,彼此欽佩對方武功了得,唉,可惜沒有再戰(zhàn)的機會了。” 類似的吹噓,在幽靈船之役結(jié)束后的幾個月,充塞于大地上各國、各處的茶鋪酒樓中。 由東海退役的貴族子弟兵,多是出身于世家門閥,一心想要建立武勛,方便以后繼承家業(yè),所以從東?;丶抑?,拼命吹噓自己在東海對抗邪惡勢力的英勇表現(xiàn),一個個說得口沫橫飛,有聲有色,就差沒有說他親手斬下了黑龍王的狗頭。 頓時,坊間誕生了無數(shù)的戰(zhàn)爭英雄,至于東海的實際情形到底是怎樣,根本不是重點,也不會有人在意,畢竟對于這些豪門世家而言,族人建立的顯赫武勛比什么都重要,不用細查,而對于提供大量物資援助給反抗軍的各國政府,也需要一些勝利的彩頭,好向國內(nèi)民眾交代,所以這結(jié)果就被大家歡天喜地接受了。 所謂花花轎子人抬人,那些戰(zhàn)爭英雄吹噓之余,為了怕牛皮吹破,倒也不忘記留下后路,所有人幾乎一致地贊美著反抗軍的領(lǐng)導(dǎo)人,把李華梅說得天上少有,地下無雙,不但智勇雙全,她的絕世美貌更是令所有人愛慕敬畏,恨不得為她而死。 每當(dāng)我聽到那些話,心里總是有著許多感嘆。 嚴格說來,這些贊美用在李華梅身上,倒是很貼切,她確實有著眾人夸贊的美貌與本事,只不過這些家伙在東海時間不長,別說與她講過話,甚至連近距離看她的機會都不見得有幾次,會這樣子狂夸,就給人諛詞如涌的不良感覺了。 此外,聽他們說李提督如何如何了得,仿佛天上神人時,我眼前總會浮現(xiàn)一個影像:一個很認真說話,要我只把她當(dāng)作普通女性,別把她看做是東海龍女的李華梅。 或許,就是因為在人們的眼中,她始終是一個偉大而堅強的領(lǐng)袖,所以才造成了強大的壓力,讓那個名叫畫眉的少女,永遠被壓在龍女提督冷靜而睿智的外表下吧不過,說起來我沒什么余裕這樣感嘆,因為有人受褒,就有人被貶,而我就是那個有夠倒媚的受害者。 不曉得是因為忌妒,還是什么其他理由,當(dāng)人們對李華梅贊不絕口的同時,我卻似乎成了繼黑龍王之后,東海第二號邪惡份子。 明明是我攻破了幽靈船,宰了武間異魔,但在人們口中,這些好像都變成了“只是不可信的傳聞”盡管有部份人肯定我作了這些事,但卻解釋成“百里湛藍與黑龍會串通,想要滲透進反抗軍的苦rou計”由于李華梅提督慧眼識破,所以我連夜不告而別,逃之夭夭。 “賢侄啊,這就是愛之適足以害之,李提督想提拔你,大力在東海宣揚你的功績,但她cao之太急,顧慮不到這樣cao作的反效果,而你又逃離東海,結(jié)果這些忌妒的男人們就炸了鍋?!?/br> 不良中年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是對人性的洞澈透析,那真是有一手。 事情就如同他所說的那樣,那些在東海把不到漂亮妹,卻又妒恨龍女提督對我青眼有加的無恥妒夫們,開始敗壞我的名聲,如果說我強jian小女孩、猥褻良家婦女,那倒也不算冤枉,但偏偏說我勾結(jié)黑龍會,把加藤鷹的罪名放在我頭上,這實在讓人難以忍受。 另外一方面,阿里布達王國則對這些謠言推波助瀾,雖然沒有正式承認,但官方發(fā)言人卻隱約肯定了這些訊息,還提出若干證據(jù),顯示我與黑龍會私通,當(dāng)年還偷偷縱放過黑龍會的間諜。 他媽的,官字兩個口,政府是他開的,證據(jù)是他提的,有什么謊話說不出來? 一時之間,百里家族似乎成了大地上的危險份子。造成這惡劣名聲的理由,不只是我,還包括我那變態(tài)的老爸。 本來自從萊恩舉行國際和談之后,大地之上的幾大強權(quán)就暫時休兵,聯(lián)合壓制黑龍會,但是在邊境疆域上,要完全實現(xiàn)和平卻沒有那么容易。 本來在邊疆地區(qū),士兵們就常常自行“調(diào)度物資”靠著越過邊境掠劫敵國百姓,作為外快。 伊斯塔與阿里布達王國的邊境,雙方士兵常常越境偷襲,燒毀民宅,搜掠財物,這些事情人們應(yīng)該早就習(xí)以為常,但就在幽靈船事件后不久,發(fā)生了一件意外的紕漏,伊斯塔的掠奪小隊在襲擊過程中,遭遇了一支特殊部隊,不是阿胡拉瑪?shù)某欠儡?,而是理?yīng)駐扎在西北國境,第三新東京都市的特種部隊。 沒錯!就是我那變態(tài)老爸的軍隊! 每個人都想知道,為何駐扎在西北國境的軍隊,會毫無跡象地出現(xiàn)在東北?不過卻沒人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