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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yin術魔法師在線閱讀 - 248章:困局

248章:困局

    極度歡愉的后果,就是極度疲累,每次我和冷翎蘭交媾,她回復得都會比我要快,而我總是交合的時候威風,一旦出精,就像條死狗一樣,只有昏睡過去的份。

    有時候我實在很懷疑,歷代百里家的先祖,若不是因為仇家太多而短命橫死,整日過這種旦旦而伐的生活,會不會也活不了幾歲就上天去了,因為這種每次一閉上眼馬上就昏死過去的日子,確實也是挺辛苦的。

    幸好,這一次昏睡過去之前,我隱約聽到前方的晶石,發(fā)出了劇烈的破碎聲響,如無意外,再蘇醒過來的時候,或許就有點好消息了。

    這僅是我的個人預估,不過,事情似乎沒有想像中那樣順利,我再次睜開眼睛時所看到的,并不是蘇醒過來的織芝,而是一片漆黑的洞窟。

    之前每次疲憊睡去,再醒來的時候,通常都是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冷翎蘭的大腿上,枕著她結實有彈力的大腿睡了一覺,她武功底子與體力遠遠好過我,同樣是疲累,她運氣調(diào)息片刻便能回復,我卻要好好睡上一覺,就這點來說,當個yin術魔法師真是先天不利。

    這一次的蘇醒,我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洞窟里頭靜悄悄的,什么聲音也沒有,后腦yingying的,睡在石地上,也不是美人兒的大腿,這一切顯得很反常。

    我坐起身來,四下張望,想找找冷翎蘭的蹤跡,發(fā)現(xiàn)她正坐在晶石旁邊,倚靠著晶石,閉目沉睡,至於那個晶石……

    上面布滿蛛網(wǎng)般的裂痕,密密麻麻,好像只要隨手一敲,整個晶石就會碎裂開來……

    只可惜我并沒有把握,晶石被外力強行砸破時,會否傷及內(nèi)中的軀體,否則現(xiàn)在最該做的事,就是去找一把榔頭來試試。

    側(cè)耳傾聽,聽不太見外頭的聲音,再看看冷翎蘭,發(fā)現(xiàn)她睡得極熟,或許是真的累了吧?

    我朝冷翎蘭走去,想要看看她的睡臉,踏出幾步,忽然驚覺不妥,順著這份感覺朝洞窟入口望去,見到那里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從輪廓看來,依稀是一名女性。

    「誰?鬼婆嗎?」

    這個洞窟現(xiàn)在應該是禁地,外人不得擅入,再說外頭也沒幾個女人,有膽子隨便進來這里的女人,屈指可數(shù),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華更紗,只不過來人默不作聲,她的身影我也覺得眼熟。

    「是誰?再不說話,我就……」

    想想我也不能干什么,難道要說「再不說話,我就要叫了」嗎?這種話說出去實在很鳥,聽起來也沒有威脅性,不如不說。

    那個神秘的女子,從洞窟入口緩步走近,雖然隔得遠遠,身上卻散發(fā)出一種壓迫感,絕非庸手,而她身上所穿著的,似乎是一套黑色的緊身皮衣,包裹出一身火辣豐滿的曲線……

    這種打扮,是華更紗的風格,但她走路的姿勢與給人的感覺,卻讓我馬上辨認出來,她絕不可能是華更紗那鬼婆。

    我更發(fā)現(xiàn)了一件奇事,非常奇怪,那就是冷翎蘭居然仍末蘇醒。照理說,練武之入睡眠極輕,我都這樣子喊上兩句了,她早該驚醒,沒理由仍躺在那邊呼呼大睡,難道……

    迷香嗎?可能性不高,武功練到第七級修為,能夠產(chǎn)生作用的迷香實在太少了,那她為何不醒?難道……哇塞!

    心頭一下由衷的贊嘆,當那名神秘女性越走近,藉著極昏暗的微光,我看清了她的身體曲線。即使我平常見慣各種最頂級的美女,仍不得不驚嘆於這具胴體的完美,渾身肌膚雪白嬌嫩,柔若凝脂,一看就知道是絲緞般的光滑。

    皮革馬甲遮掩不住一雙爆乳,在走動的搖晃中呼之欲出,目測感覺起碼有「以上,形狀是美麗的正圓形,非常堅挺,就算沒有馬甲的護持,也不會軟垂,是一雙最完美的豪乳。

    修長的美腿,連臀幾乎占去了整個身體的三分之二,雖然只是一米七的身高,粉腿的存在卻搶盡目光,雪嫩的肌膚,沒有半點雜斑、傷口,筆直秀挺,讓人看了猛吞唾沫,更別說長腿的盡頭,那兩團極具rou感的白嫩豐臀,燼管只是看個側(cè)面,卻已讓人遐想翩翩。

    即使看不見面孔,但無可置疑的一點,就是這具胴體對我有極大的吸引力,甚至可說不在月櫻、阿雪之下,而我絕對不相信,有著這樣一具胴體的女人,會沒有足以匹配的傾城仙姿。

    一切看來是那么地誘人,我饞沫吞個不停,心頭火熱,但就是不解一個反常的問題,我的下半身……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可惡,這是不可能的啊,看到這樣的美女,我怎么會一點反應都沒有呢?照理說,我早該硬得半天高了,現(xiàn)在像條死魚一樣,是因為剛才的耗損太大、太累了,還是……

    還在擔心我自己是否已經(jīng)開始性無能,但很快的,我就無須再煩惱這個問題了,那個理應讓我無比心動的女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身影瞬間消失,再出現(xiàn)時,已經(jīng)超越空間障礙,來到我身前不足半尺的極近處,向我打了個招呼。

    也是為了這個招呼,讓我必須對這個惹火的美女重新評價,因為這個招呼實在無比毒辣,她居然一抬腿,就直接踢在我的胯下,不曉得多久沒有被女人這樣撩陰一腿,幸虧不是勃起狀態(tài),否則這一下雞飛蛋打,我這個yin術魔法傳人的人生也可以宣告終結了。

    就算沒有重傷,但這一下撩陰重腿,也踢得我整個人縮成一團,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不停地抽動,淚流滿面,腦里一片空白,只感覺兩腿間的劇烈疼痛傳遍全身,只要一開口就會哀號出去。

    「cao你爹娘的,你這小鬼怎么如此沒用,踢個一下就縮成這樣?你這種鳥樣也能算是男人嗎?」

    傳入耳中的,是我全然陌生的聲音,雖然從聲音聽起來,應該也是一名美女沒錯,可是我保證絕不會對她有yin念,她已被我判定為一個想到就會下面發(fā)痛的恐怖女性。

    一腿把我踢倒在地,神秘女郎似乎對我的「窩囊樣」甚不滿意,伸手掐著我的頸項,就把我拎起來,力氣大得出奇。

    我兩腿之間的劇痛仍強,疼得淚眼蒙朧,整個身體縮得像是一尾煮熟的蝦子,就聽到神秘女郎的聲音不斷傳來。

    「小鬼,不過就憑著幾手三腳貓的把戲,搞了一些不知所謂的女人上手,就以為自己可以縱橫來去,所向無敵了嗎?告訴你,還差得遠呢,就這點微末伎倆,別想橫行?。 ?/br>
    我不曉得她這些話是什么意思,只能簡單判斷為她瞧不慣我搞女人的行徑,當她扯著我的頭發(fā)往上拉,與她四目相對時,我只能淚眼汪汪地哀嚎求饒。

    「女、女俠,饒命啊,我……我以后不敢了……」

    神秘女郎戴著面紗,遮住雙眼以下的臉部,就算近距離相對,也看不見她的長相,但與她目光相觸的瞬間,我為之一呆,確實看出了一些東西。

    這雙美麗的眸子里,有著怒氣、不層與鄙夷,但并沒有殺意,換句話說,至少這點我可以安心,這個神秘女郎并無意取我性命,而我腦中更靈光一閃,找到了那份眼熟感的源頭。

    我確實見過這個神秘女郎,還不只一次。

    第一次是在東海之上,神秘女郎離奇出現(xiàn),在怒濤之間惡斗李華梅,為我與白瀾熊爭取時間:第二次就在這處亡靈峽谷,神秘女郎對抗大妖人、天河雪瓊,又是一場激斗。

    兩次出現(xiàn),神秘女郎都是我的救命恩人,但也都隔得遠遠,這還是我第一次與她近距離相對,如果不是因為這一腳,我確實應該謝謝她的,可是……她究竟為何而來?

    疼痛比之前略微消減,我盡量讓自己維持理性思考,但神秘女郎此時把手一松,我又重新跌趴回地上去。

    「你不是什么yin術魔法的傳人嗎?都已經(jīng)來到這里了,還不去做你該做的事,整天在這里搞女人,你要這么沒出息地混到什么時候?」

    「……我……我該做的事……什么……」

    「cao你爹娘的,叫你廢柴還真不白叫,你這是哪門子的yin術魔法傳人?法米特不但死得骨頭打鼓,連眼睛都瞎了不成?連地獄yin神的共鳴呼喚都感應不到,你吃屎去吧!」

    地獄yin神的共鳴呼喚?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等待大監(jiān)獄的試練洞窟,那邊的呼喚我有所感應,但那些呼喚發(fā)生在我們從華爾森林逃出以后,我忙著處理織芝的問題,又忌憚大妖人的存在,就算有心前往,也是分身乏術。

    「那地方……真的是……」

    我抬頭說話,但頭一抬起來,卻失去了人的蹤影,再一看,神秘女郎不曉得何時已到洞窟入口那邊,正在往外頭走,真不曉得她到底是來干什么的,好像只是故意來踢我一腳。

    「女俠,請留步,我……」

    「對了!」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神秘女郎突然回身,道:「你應該要做的事情還有一件,千萬不要忘記了。」

    「呃!什么?」

    神秘女郎的身影驟然消失,再次出現(xiàn)時,這回不僅是來到我身前半尺處,而是直接一腳就踹在我臉上,將我踹倒在地,赤足踩在我面門,在我眼前發(fā)黑的時候,就聽到上頭傳來聲音。

    「好好記著,找到心夢!」

    「鳴哇哇哇哇,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啊,我下流無恥,卑鄙yin賤,求求你大發(fā)慈悲,饒了我這賤男的狗命吧!」

    不管是多么美麗、滑嫩的玉足,如果它正踩在你的鼻梁上,施加勁力,我想再瘋狂的戀足癖也只會眼淚狂流,狂叫求饒,沒有那個心情去欣賞。

    這一腳確實厲害,我眼前一黑,整個人涕淚縱橫地暈死過去,卻也「醒」了過來。

    他媽的,又來這一套,將來實在是應該立個法案,把夢中規(guī)劃為個人隱私,未經(jīng)許可,不得擅自侵入、編寫他人夢境才對。

    當我清醒過來,明白這是怎樣一回事,立刻大嘆,這種強行建立精神聯(lián)系的魔法,委實害人不淺,讓人連覺都沒有辦法好好睡,睡下去就被拖入魔法所建構的夢境中,搞到睡也累,醒也累,早晚精神崩潰。

    我最近這幾天,只要醒著,不分晝夜就是與冷翎蘭相jian,一旦睡著了,就會被試練洞窟所傳來的呼喚,拖入夢境之中,簡直是不眠不休的疲勞轟炸。聽說古代有位法界賢人,日審陽、夜斷陰,連睡眠時間都要加班勤務,這種日子哪是人過的?最后理所當然是過勞死。

    「唔……這里是……」

    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躺著的位置仍是那么熟悉,正是冷翎蘭充滿彈力的大腿,她閃亮的眼眸正凝視著我,眼神中有著擔憂、不解,還有掩不住的笑意,那自然是因為我剛才的連串狼狽求饒,全給她聽在耳里了。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你應該佩服我才對,換作是你睡覺,會有這么多人來托夢干擾嗎?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啊!」

    惱羞成怒,我起身的時候,順手還向冷二公主的白圓美乳拍了一記,讓那團蜜桃似的奶子一陣搖晃,冷翎蘭不敢……好吧,大有可能是根本不層理我,只顧著抿嘴偷笑,什么也沒說。

    我坐起身來,仔細思索夢境中的一切。神秘女郎的身分雖然不明,但基本目的明顯,就是來點醒我去試練洞窟一行,至於那里頭有什么秘密,這點就非我所能知了,不過從種種跡象看來,神秘女郎可能知道洞窟內(nèi)的真相,是yin術魔法的關系人。

    唔,這點奇怪了,yin術魔法沒有別的傳人,為什么有人會……還有,這女人兩次出手相救,也是因為yin術魔法的淵源嗎?太奇怪了!

    驀地,我心頭一震,察覺到我之所以在夢境里覺得神秘女郎熟悉,并不只是因為認出了她的形貌,更是為了她出現(xiàn)的這種方式。

    強行與人魂夢靈識建立聯(lián)系,藉此托夢、入夢的魔法雖然不少,但能夠做得如此自然、如此接近真實,這種我只在菲妮克絲的身上見過,而神秘女郎所用的方式,竟與菲妮克絲如出一轍,這不能不使我驚異。

    「嘖,謎團好像越來越多了,要破解謎團,看來不離開這里是不行了……」

    我站起身,望向織芝的方向,那邊正如我先前所料,在冷翎蘭全然開放自我的背德縱欲下,yin術魔法的魔力波動被提升到最高,兩相共鳴的結果,裹住織芝的那些莫名晶體已經(jīng)全部碎裂開來。

    織芝平躺在地上,仍是那種熟睡的表情,但胸口平緩起伏,再非被困在晶石內(nèi)的情況,看來蘇醒也只是時間問題,而這也就代表……搞雙飛是早晚的事了。

    「你……你笑得好yin賤?!?/br>
    「沒什么啦,我做的事情更下賤,照樣存活到今天了?!?/br>
    我隨口應答,讓冷翎蘭看護織芝,自己要去為下一步作準備。

    「你……要出去了?」

    「是啊,織芝應該再過不久就會醒,我們也該做點別的準備了,嘿嘿,就算你想要我留下來多干一次,現(xiàn)在也沒這種體力??!我腰也酸,腿也軟,想干都干不起來呢?!?/br>
    我的話說完,看見冷翎蘭的眼眸中,隱隱有點感傷的意味,不由得一怔,隨即也明白她的想法。

    「嘿,別這樣,也不用擔心,我們離開這洞窟,只不過是蜜月結束而已,不代表我們關系的結束,你想太多了。」

    我輕撫著冷翎蘭的耳朵,輕聲道:「其實,從走出這個洞窟開始,我們的新關系才剛開始呢?!?/br>
    這句話說完,我還特意瞥了沉睡中的織芝一眼,冷翎蘭會意,雙頰一紅,更重重一下槌打在我的肩上,還真是挺痛的說。

    當我穿好衣服,往洞窟外頭走去,沒走幾步,卻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迎面而來,輪廓還是女性,剎那之間,恐怖的惡夢再度閃現(xiàn)腦海,我甚至覺得胯下又痛了起來。

    「來、來者何人?」

    我打定主意,如果情況不對,馬上向洞窟中的冷翎蘭呼救,不然真的給一腳踢在胯下,雞飛蛋破,這種人生悲劇我不能再承受一次了。然而,對面的來人卻給了一個意外回答。

    「……我是阿里布達二公主冷翎蘭?!?/br>
    令人驚愕的回答,還有在黑暗中逐漸清晰的服裝,那確實是冷翎蘭的藍白軍服,幾乎已經(jīng)成了她的個人標志了,看見這熟悉的身影越走越近,我有一種沖動,想要向洞窟內(nèi)喊話,看看應該在洞窟內(nèi)的人,什么時候跑到我正前方了。

    「呃,鬼婆,是你啊,為什么沒事玩起模仿秀來了?」

    話出口,我才想起冷翎蘭與華更紗互換裝扮,治翎蘭既然是一身皮衣在洞窟內(nèi)恣意宣yin,華更紗當然就是一身軍裝在外晃蕩了。

    唉,這樣子欲蓋彌彰,看到這種打扮,哪還會有人猜不到事實真相的?冷翎蘭根本是所托非人。

    心中感嘆,我不至於笨到把這些想法訴諸於口,只是上下打量華更紗的裝扮,老實說,華更紗的曲線比起冷翎蘭,只有更好,同一套軍裝穿在她身上,胸口、臀部纏得緊緊,更顯得豐乳圓臀,而頭發(fā)俐落地綁著馬尾,也與平時的她感覺不同,英姿勃發(fā),還真有幾分女軍官的模樣。

    「我有事找你?!?/br>
    「猜到了,你基本上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那種,有什么事情急著來找?」

    「首先是告訴你一下監(jiān)測的結果,這幾天你在洞窟里頭干活,不停有外部靈波往里頭發(fā)送,我想你應該做惡夢做得很過癮吧,大致上的夢境我有監(jiān)測到,但你既然是當事人,我就不用重復了?!?/br>
    把直接傳輸?shù)脚匀四X部的靈波給攔截,并且侵入窺看,這是非常不得了的魔法技術,但華更紗說得輕描淡寫,仿佛一切本該如此,這讓我也不曉得該說什么才好。

    「這些靈波的源頭,經(jīng)過方位測算,就是大監(jiān)獄的試練洞窟,至於你委托我的事情,也有了著落?!?/br>
    我對倫斐爾的協(xié)助不太放心,既擔心這位精靈王子的誠意,也擔心他的能力,所以在來到這處峽谷后不久,我就找上華更紗,請她幫我蒐集情報。

    我所需要的情報,是有關等待大監(jiān)獄的一切資料,最好還能弄來監(jiān)獄的歷史,甚至囚犯名單等等。在這種節(jié)骨眼上,倫斐爾欺騙我的機率極低,不過這個精靈王子日理萬機,看事情的角度又與我們不同,或許有什么極重要的線索被他忽略了也未可知。

    如果能直接問白拉登,這當然是最好,畢竟是他把大妖人的身體封印在洞窟深處,對大監(jiān)獄的秘辛也該比旁人更為了解,不過,就算華更紗能夠聯(lián)絡上這個恐怖份子,我也不認為他會這么好心,免費提供我們重要情報。

    「情形我替你調(diào)查過,囚犯名單也找到了,精靈們說的話并不盡然,大監(jiān)獄里頭有女犯人,但數(shù)目不算多,而里頭……并沒有銀芽這個名字?!?/br>
    華更紗既然這么說,我想是不會錯的了,這代表我的猜想再次成空,大監(jiān)獄內(nèi)并沒有一個叫銀芽的女犯人。

    真該死,收件地點查無此人,那個恐怖份子的送信委托,要怎么實現(xiàn)???我找不到銀芽,就算去了大監(jiān)獄,又要把東西交給誰???總不能在信封上頭寫銀芽兩個宇,就地焚化吧?如果是直接燒給人,根本不用跑去太監(jiān)獄??!

    想想也真是恨,白拉登委托送信時不說個清楚,弄到我如今進退維谷,他到底想不想這封信平安送到人家手上???

    華更紗道:「囚犯名單中沒有銀芽,職工里頭也沒有,不過……有極少數(shù)的特殊職工,名字是沒紀錄的?!?/br>
    「哦?是什么?」

    「……負責死亡祈禱的神職人員?!?/br>
    「就是修女尼姑那一類的?」

    我皺眉發(fā)問,基本上,精靈們的信仰是萬物崇拜,沒有特定的神明,但為了舉行各種祭典,仍是有神職人員的存在。大監(jiān)獄內(nèi)的囚犯,尤其是無期徒刑與死刑犯,為了他們心靈上的安寧,所以也需要神職人員去帶領他們祝禱,或者是執(zhí)行死刑前的告慰,這些神職人員……可能是使用法號,不使用本名,這就容易成為我們的盲點了。

    「鬼婆你覺得……我們要找的那個銀芽,會是一個在監(jiān)獄里頭禱告的?」

    「我沒這樣說,只不過……確實不排除這種可能?!?/br>
    「如果我想偷偷潛回大監(jiān)獄,你有沒有什么好辦法能派上用場?」

    對於這個問題,華更紗只是聳聳肩。

    「技術上做得到,但要制造特殊的魔法屏障,考慮到制造過程中的耗損,還有花費,就會覺得不做也無所謂?!?/br>
    「這個不是問題,盡管放手去做,帳單就交給那票精靈,眼下國難當頭,我想他們不會介意花點小錢的。」

    「唔……并不是小數(shù)目……」

    「你殺人抽筋素來不皺眉頭,難道會介意那票精靈花大錢嗎?」

    「……我比較介意東西用下去了,事后卻找不到人買單。」

    「那就放手宰人吧,以你的本事,慢慢宰下去,我不信索藍西亞拿不出錢來,說到這個,我都還沒問你,你穿這么一身在外走來晃去,難道都沒有人來關心一下你是誰嗎?我是說……你該不會真以為,外頭的精靈都當你是冷翎蘭吧?」

    「這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問題,我甚至認為這根本就不成問題?!?/br>
    華更紗大步朝外頭走去,我緊跟在后,兩人工剛一后出了洞窟,到了外頭,就看到外面有幾個精靈走過,正當我奇怪這幾個精靈為什么都是鼻青臉腫,他們也看到了我們,面露驚懼之色。

    精靈是高傲的種族,平常總是吹噓自夸,說什么無論碰上多可怕的敵人,也不會退卻,但這幾名精靈見到我們,居然想要掉頭逃跑,這實在是很不可思議,只不過他們還沒有跑成功,就被華更紗給攔下,而他們眼見逃跑無路,居然馬上朝華更紗拜倒,口中念念有詞。

    「你……你是大神……是天上的神明……」

    華更紗聽得眉頭皺起,把當先的一名精靈抓住,打了一耳光,抬直他的右手臂,道:「胡說八道些什么,精靈什么時候開始信人類的神了?別亂講,老實告訴旁邊這位百里先生,我是誰?」

    說話同時,華更紗出手如風,也不見她怎么動作,那個右臂直舉的精靈,右手前三根指頭的指縫,突然扎入銀針,針刺入指甲縫中,十指連心,奇痛難當,那個精靈甚至沒能痛叫出聲,兩眼一翻,暈死在地,身體不住抽搐,活像一尾陸上掙扎的瀕死活魚。

    后頭的兩個精靈見狀,臉如土色,顫聲道:「你……你……你是公主……公主殿下?!?/br>
    「唔,說得不錯,但不夠完整,是什么公主殿下???」

    聽他們的聲音,我懷疑這兩個精靈非但語無倫次,可能已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了。果然,他們一聽到華更紗的問題,嚇得結結巴巴:「你……你說是什么公主,就是什么公主了!」

    「答錯了!下一個!」

    華更紗一句話說完,那兩個精靈嚎叫著滾倒,看那個模樣,恐怕是手臂骨折,至於華更紗是怎樣瞬間下手,這我就沒看出來了。

    終於,只剩下最后一個還在發(fā)抖的精靈,而這個家伙也喊出了正確答案。

    「冷翎蘭公主,你……你是阿里布達王國的第二公主冷翎蘭?!?/br>
    「唔,終於說對了,都已經(jīng)講了十幾次,怎么還說得那么結結巴巴?下次給我說得流利點!」

    華更紗皺著眉頭說完,轉(zhuǎn)過來對我比了一個勝利手勢:「怎么樣?現(xiàn)在你不懷疑了吧?這里每個精靈都知道我是冷翎蘭公主?!?/br>
    我凝望著華更紗,無言也無語,掉換裝束本來是為了掩入耳目,但卻被這個變態(tài)女人搞得驚天動地,幸好冷翎蘭沒有跟著我一起出來,要不然……我很好奇她現(xiàn)在除了暈倒,還能做些什么?

    當我與「冷翎蘭公主」并肩走在峽谷中,看著迎面而來的精靈對我們閃閃躲躲,有些甚至還出現(xiàn)了傷害反應,一看到華更紗就尖叫道:「別打了,我什么都招了,我……我是冷翎蘭公主……你說是什么就是什么了……」

    我不住搖頭,難以想像我和冷翎蘭在洞窟中的這幾天,這個失控的鬼婆在外惹了多大麻煩。

    由於情報與紀錄錯亂的關系,不久之后,發(fā)生在這個峽谷的事情,被扭曲傳達到外界,讓冷翎蘭以「殘暴、毒辣」的惡女形象,名傳整個大地,甚至還蓋過了她在戰(zhàn)場上勇猛無畏的形象。

    「哼!百里湛藍,你總算出來了?!?/br>
    我單獨見到倫斐爾時,他的表情非常難看,雖然他見到我時候的表情總是不好看,但我還是認為這一次事出有因,一問之下,這才曉得華更紗這幾天橫行無阻,遇到有精靈望她,就過去問人家知不知道她是誰,說錯答案的就是一頓毒刑,這種行為沒多久就引起公憤,但華更紗并不是一個懼怕公憤的人,在大多數(shù)的時候,公眾其實比較怕她。

    如果華更紗只懂得耍狠、玩殘暴,她早八輩子就被人碎屍萬段了,之所以能讓她橫行至今,就是因為她除了冷血沒人性之外,還懂得手段與心機,只不過,普通壞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而這位女士玩手段玩過頭,常常會忘記本來目的,結果就超越了壞人,成了心理變態(tài)。

    當倫斐爾率領高手,包圍華更紗,要逼迫她就范的時候,華更紗的一句話,讓倫斐爾等精靈如墜冰窖。

    想動手嗎?這峽谷里所有高人一等的皇親國戚,都已經(jīng)被我下了蠱,就算我不催動,四天之內(nèi)蠱毒得不到壓制,就會破體而出,要是不信,現(xiàn)在大可以挑幾個犧牲品來試試。

    華更紗的話聽起來不像是唬人,事實上,在搞這種事的時候,她從來不唬人,絕對是有多少說多少,永不夸大。

    倫斐爾雖然不是很熟悉華更紗,但也投鼠忌器,生怕這邊鬧了起來,斗得兩敗俱傷,到時候大妖人從華爾森林里殺來,這邊全無抵御之力,只有束手待斃,所以就把滿腔怒火按下,等待來一個可以溝通的人,才將怒火爆發(fā)。

    而我,非常無辜、非常無奈,就成了那個可以溝通的人,倫斐爾幾乎是指著鼻子痛罵我,說我居心叵測,放了一個定時炸彈在這里,險些就把所有精靈們都給害了。

    「……呃,閣下,我也很無辜啊,這個女人又不是我的女人,她的行為難道要我負責?你精靈王子本事這么大,都拿她沒有辦法,我一個普通人,啥都不行,又怎么能……」

    鬼扯了半天,總算是以「大敵當前,不宜內(nèi)斗」的理由,勸服了倫斐爾,條件是要讓華更紗交出解藥,確保精靈們的安全,我滿口答應,順便也扔了一個新條件過去,就是潛入華爾森林,需要制造魔法護罩,希望索藍西亞提供所需物資與經(jīng)費。

    倫斐爾知道此事重要,所以點頭答應了,但他所不知道的是……到時候收到的帳單,可能比蠱毒更可怕。

    「對了,你還有一位朋友,你要不要去見見?」

    「我的朋友?王子殿下你別開玩笑,我在這里哪還有什么朋友?」

    想來想去沒什么印象,全靠倫斐爾的再提醒,我才知道他是指未來。

    那晚在華爾森林的撤退戰(zhàn),用忍術潛藏暗處的未來,終究不是大妖人無孔不入的對手,被搜索出來,遭到重創(chuàng)后,扔在我們的面前,我雖然沒有仔細看,但照傷勢來看,全身斷個七八成的骨頭、內(nèi)臟破裂,這些是不在話下,就算不死,恐怕日后也要留下殘疾。

    進入峽谷之后,我忙著處理織芝的問題,和冷翎蘭躲起來大干特干,沒有去管外頭的事,也沒過問其他人的醫(yī)療狀況,還是聽倫斐爾的說明,我才知道未來被送到此地后,先是由慈航靜殿四大圣僧輸氣吊命,再來就由華更紗親自動手術,接骨續(xù)命,給救活了過來。

    「哦,鬼婆的醫(yī)術不錯,說不定不會殘廢呢,照時間算起來,現(xiàn)在也差不多可以落地撐拐杖走路了吧?」

    「不,你這位朋友……體質(zhì)頗為特殊。」

    倫斐爾遲疑地告訴我,未來傷口癒合的速度相當驚人,簡直不像是人類,幾天的時間,所有斷骨幾乎接合痊癒,破裂的內(nèi)臟也快回復完好,已經(jīng)可以不用靠拐杖,獨力下床緩步行走。

    「嘖,不愧是黑龍忍軍出身的,身體機能異於平常,可能接受過某種改造,如果這種改造不會短命,我還真想試試看呢?!?/br>
    「你這個朋友比較夠意思,他托人傳話,說如果要潛回華爾森林的話,他可以盡全力幫忙?!?/br>
    「嘿,王子殿下,我要澄清一下,那個家伙不是我朋友,只不過大家恰巧在同一條船上,但他不是我朋友,只是一個小白臉而已?!?/br>
    「開口閉口叫他小白臉,難道……你的女人被他釣走過?」

    倫斐爾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我也沒什么好多說的,就與他告辭,讓他準備制作魔法護罩所需的一切。

    本來以為制作魔法護罩,還需要花一點時間,沒想到華更紗早就暗自動手,聽到精靈們愿意支付耗材費用,她把幾管半成品魔藥倒過來又倒過去,很快就把魔藥調(diào)好了。

    「把魔藥喝下,潛入華爾森林,進入大監(jiān)獄,這些都沒有問題,那個氣體妖怪雖然厲害,卻還沒有辦法識破魔藥形成的護罩,除非你碰到無差別攻擊,否則在安全上我可以保證?!?/br>
    「唔,那如果我進入試練洞窟,遇到守護圣物的精神攻擊,你的這個魔力護罩還管不管用?」

    「……那你就看你祖宗保不保佑了。」

    這個答案真是有夠鳥,來來去去忙半天,最后還是得要靠祖宗保佑,不過,這也就是實際的人生,往往努力過了、盡力了,最終成功與否,還是要看老天保佑。

    要怎么才能抵抗創(chuàng)世圣器的精神攻擊?我現(xiàn)在去哪里找一個創(chuàng)世圣器來裝配?總不能又和冷翎蘭一路性交干進去吧?唉,還說什么yin術傳人呢,yin術傳人到y(tǒng)in術之地也沒點特殊好處,法米特搞這種東西,擺明是刁難后人的。

    我又想到了昨晚的神秘女郎,她托夢只叫我去試練洞窟,但如何解決進去的難題,卻是只字不提,結果也是說了等於沒說,這些高人都喜歡放高調(diào),對事情全無幫助。

    「唔……心夢……那個踢鳥魔女最后要我找到心夢,難道這是進入試練洞窟的關鍵?但什么是心夢?春夢我就常常有,惡夢最近也常夢到,但心夢又是什么玩意兒?」

    自言自語,我嘗試歸納線索,不過卻什么線索也沒有,真希望還有機會再見那魔女一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