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章:消滅的大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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噴發(fā)之后,rou莖逐漸變軟,緩緩脫出,我看著冷翎蘭疲憊的樣子,白嫩如脂的美臀上,沾著紅斑點點,著實使人憐惜,心里一動,想要說話,冷翎蘭卻自己爬了起來,凝視著我,眼中滿是擔(dān)憂之色。 「你沒事吧?身體覺得怎么樣?」 「我?我怎么會有什么事?你剛剛破身,你的身體才……」 一句話脫口而出,我這才注意到,冷翎蘭臉色蒼白,剛才一輪交合,她明顯虛耗不少,相當(dāng)奇怪。 很明顯的一件事,此刻的冷翎蘭極不適合投入戰(zhàn)斗,別說內(nèi)元虛耗,rou體也剛破身,痛楚牽制動作,哪可能上陣去戰(zhàn)斗? 「糟了!」 去門口探看狀況的織芝,急急忙忙跑來,身上只裹了一塊剛剛扯來的長布,表情急惶:「外頭黑霧漫天,是那個大妖怪殺來了!」 這真是最壞的消息,我所擔(dān)憂的狀況終於發(fā)生,眼下激戰(zhàn)在即,冷翎蘭卻弄成這樣,不但折損一大戰(zhàn)力,搞不好連逃跑也有問題,真是麻煩大了。 「現(xiàn)在怎么辦?這里有沒有后門?我們?nèi)齻€還是先想辦法逃吧!」 我想著要開溜,冷翎蘭卻掙扎著起身換裝,看樣子是要沖出去作戰(zhàn),我想要阻攔,這時忽然聽見外頭傳來狂笑。 「……形神合一,這偉大的力量……我還會更強(qiáng),我還可以更強(qiáng)啊……」 笑聲狂傲,正是那個大妖人的聲音,看來他游魂歸體的進(jìn)度比預(yù)期中快,居然提早來襲,而且力量也較之前更強(qiáng),這實在是我們的霉運(yùn)。 不過,世事難料,盛極而衰,就當(dāng)這聲狂笑如雷震耳,弄得我們耳里嗡嗡作響,笑聲卻突然變成了哀嚎。 「……我、我的身體……哇啊啊啊啊……」 慘嚎聲最后化成一下震天巨爆,震波之強(qiáng),庫房大門裂開,地面劇烈震動,讓我們險些站立不穩(wěn),但這一下巨爆過后,庫房之外,云開霧散見青天,什么黑霧也沒剩下,只余下我們無盡的錯愕。 難道,真有那么好運(yùn),大妖人自爆,一切就這么結(jié)束了? 蘭蘭與織芝齊齊向我投懷送抱,又是搞屁股又是中出,就算是慶祝大妖人自爆,也不可能搞得這麼盛大吧? 這兩個小鈕究竟暗中計畫著什麼?難道與月櫻姊姊突然急病的消息有關(guān)? 早知老爸老媽不可能是純愛交往,但從茅大叔口中聽到舊日真相…… 索蘭西亞之內(nèi)的變化,以一種沒人想得到的方式,徹底失控,甚至有可能因此直奔終點。 大妖人籌謀多年,苦心孤詣想要魂體合一,其回歸原身之后威力恐怖,可想而知,他在華爾森林中進(jìn)行魂靈歸體,我們這邊日日夜夜惶恐不安,就怕他忽然從華爾森林中殺來,我們這邊無法抵御。 這幾天里頭,恐怕以倫斐爾為首的精叢們,沒有一個能好睡,唯一能夠保持鎮(zhèn)定,全然不被大妖人影響情緒的,也只有雷曼與琳賽,不過他們兩個狀態(tài)特殊,不能拿來舉例。 不管人們心里有多恐懼,該來的麻煩總是會來,我回到峽谷之后不久,濃密黑霧遮天蔽日,朝著峽谷這邊涌來,讓所有精靈以為是世界末日到了。 屈指算來,現(xiàn)在其實還未滿七日之期,但魂禮合一到底要花多久時間,誰也說不準(zhǔn),大妖人天分夠、經(jīng)驗老到,提早完成,那也毫不出奇,又或者他當(dāng)初說七天,根本就是詐我們的。 總之,看到黑霧漫天而來,精靈們心膽俱裂,只是強(qiáng)撐著激勵同伴不能放棄,就算死也要奮力一搏。很可惜的一點,就是敵人并非強(qiáng)屍、魔獸,而是甚至連實際形體都沒有的黑霧,就算有心拼死一戰(zhàn),又能怎么去戰(zhàn)? 想拼死卻死得毫無價值”這就呆精靈們之所以膽怯的理由。 魔法世界的原理,以虛擊虛,水來土掩,黑霧雖然無形無體,但如果發(fā)動一些威力強(qiáng)絕的魔法,或焚燒、或吞噬,還是有辦法對付的,只不過面對這么大面積的黑霧,連天空也遮蔽,要發(fā)動魔法反制,恐怕不是一兩個魔法兵團(tuán)能夠做到,精靈們的最后希望,就擺在那個號稱史上最強(qiáng)的魔法兵器,末日戰(zhàn)龍的身上了。 末日戰(zhàn)龍未得核心,又沒有cao縱者,不能啟動,這一直是精靈們的隱憂,好不容易織芝·洛妮亞蘇醒,有了一線生機(jī),但末日戰(zhàn)龍還在調(diào)整,心腹大患卻先發(fā)制人,殺到門口,這個情況就不妙之至。 為了爭取時間,倫斐爾一面遣人通知織芝,一面率眾抵抗,但面對滿天的黑霧,他們所謂的抵抗其實就只是無效攻擊,用魔法胡打亂轟,聲光效果看似驚人,可是一點實質(zhì)意義都沒有,即使把黑霧轟散了一小塊,也不代表就是造成了什么傷害。 大妖人不是挨打不還手的和平主義者,事實上,這個死妖怪連慈悲兩個字怎么寫都不知道,面對倫斐爾等精靈的豁命攻擊,黑霧只是隨便掃動幾下,所過之處,生物的血rou瞬間被吞噬干凈,僅留骨架與衣服墜地。 這種死法已經(jīng)夠可怕了,但更驚人的是,黑霧所過之處,造成的死傷并不是只有一種,也有些受害者血rou完整,只是全身骨架、經(jīng)絡(luò),被黑霧入體蝕侵一空,如斕泥般癱死在地上;還有些精靈碰著黑霧,自忖必死,哪知道只是渾身衣物被黑霧蝕去,光溜溜地裸里丟臉。 大妖人做得到這一步,足見他對氣態(tài)身體的cao控,已經(jīng)到了隨心所欲的地步,而接下來發(fā)生的事,則讓情勢更進(jìn)一步惡化。 一眾拼死抵御的精靈,忽然壓力一輕,在地上蔓延的黑霧,一下子被吸卷上天,而天空中的黑霧也旋轉(zhuǎn)聚合,在旋風(fēng)之中,慢慢匯聚出一個身影。 那個黑風(fēng)中的龐然巨影,形態(tài)看起來很古怪,似人非人,似龍又非龍,在黑暗中又閃爍著莫名的彩光,實在是一幕瑰麗奇幻的景象。 根據(jù)倫斐爾的說法,當(dāng)時天空中的美麗色彩,彷佛千百顆寶石一起閃動,只不過黑風(fēng)、黑霧遮掩,看得不是很清楚,沒法形容得更具體,實在令我扼腕。 然而,大部分的精靈們想看得更清楚一點都不成,因為在彩光閃動的同時,一股無比巨大的能量同時匯集,形成驚人的靈壓。 之前四元陣組成時,曾釋放出讓人為之屏息、折腰的重壓,這時天空中的靈壓雖然沒有那么凝重,卻也不可小觀,像是多個大型魔法一起運(yùn)作的恐怖能量,被凝聚、壓縮在天上的龐然巨影內(nèi)。 若這是猛招發(fā)動前兆,轟擊下來的魔法,肯定具有毀天滅地之威;若這是大妖人回歸原身,魂體合一的最后一步,當(dāng)他完成整個程序后,隨便出手一下,底下就算不全軍覆沒,也要死傷大半,精靈們心驚膽顫,就怕大妖人動手,而更糟糕的麻煩,則是這股能量還在不住增強(qiáng),不住攀升。 “……形神合一,這偉大的力量……我還會更強(qiáng),我還可以更強(qiáng)啊……” 天上傳來轟隆隆的雷聲與狂笑,大妖人似乎想讓所有人分享他的喜悅,這陣狂笑震耳欲聾,空中風(fēng)云疾走,大妖人的形骼越來越清晰,從龍形迅速凝化成人身,而力量也一如他所言,不住往上攀至新的巔峰。 形神合一,籌謀十幾年的大計,就在所有精靈的眼前實現(xiàn),從這天地風(fēng)云色變的聲勢來看,確實不枉大妖人這么長久的謀劃與忍耐。照理說,峽谷中的所有精靈,今日是必死無疑,大妖人得到rou體實軀,力量攀升至新的巔峰,沒理由不宰光精靈立威,但世事難料,往往就在飛龍在天的輝煌一刻,樂極生悲。 “……我、我的身餿……哇啊啊啊啊……” 震耳的狂笑聲,一下子變成了痛楚的哀號,大妖人彷佛正承受著無上疼痛與驚恐,慘叫聲聽來滿是懼怕的感覺,這是我從未在他口中聽過的聲音。 精靈們都還在地上神不守舍,沒有多少人能注意天上的異變,只有倫斐爾拼著風(fēng)險抬頭仰望,看見大妖人本已聚合顯形的身軀,竟然出現(xiàn)了裂痕,里頭射出一道道只能用“狂暴”來形容的強(qiáng)光,緊跟著,強(qiáng)光掃向四面八方,驅(qū)散了一切,化作一下震動天地的巨爆。 這一下爆炸的威力之強(qiáng),幾乎要把天空開一個洞,但也幸好爆炸的地點是在天上,當(dāng)暴風(fēng)與沖擊波掃向四面八方,將方圓數(shù)百里內(nèi)的天空閃成一片炫目強(qiáng)光,跟著又形成火云朵朵,延燒十方,地面上所受到的影響就小得多。 假如爆炸地點是在華爾森林,這下子肯定會變成生態(tài)浩劫,不曉得有多少樹木要遭殃,但幸好峽谷中都是堅石巖壁,面對沖擊波與高溫?zé)崂艘u來,整座峽谷都在搖晃,無數(shù)細(xì)沙碎石簌簌而下,地上的精靈們都被震倒,沒有人能站起身來,不過,伐分鐘過去,爆炸威力消失,精靈們重新站直起身,倒沒有什么嚴(yán)重的傷害。 倫斐爾仰望天空,空中只見清朗白日,萬里無云,什么黑霧、黑風(fēng)都已經(jīng)不見,一切如常,感受不出半點邪惡氣氛,剛才那一場命在頃刻的生死之戰(zhàn),彷佛只是不真實的夢境。 所有精靈的心中,都只有一個共同的疑問∶大妖人……到哪去了?怎么了? 從所發(fā)生的種種來判斷,那個幾乎是不可能被消滅的大妖人,已經(jīng)在大爆炸中身亡,煙消云散,但任誰也無法相信,天底下怎么可能有這等好事?大家明明都快要手牽手下地獄了,才一眨眼,不只死里逃生,連敵人都被消滅,真是中彩票都沒有這么好運(yùn)道。 這種情形,不僅是精靈們?yōu)橹翥?,就連急急忙忙跑出來查看狀況的我,都對這種狀況傻眼。 “大家不要松懈警戒,不過……也不用繃得太緊,先分兵在附近搜索看看,其余的都先去休息,不然累垮了什么也做不了?!?/br> 我代替?zhèn)愳碃栂铝睿尵`們開始動作,不要一個個站在那邊扮強(qiáng)屍。倫斐爾的表情看來很迷惘,這個一向英明強(qiáng)悍的精靈王子,碰到這種匪夷所思的事,也是慌了手腳,看到我來,張口欲問,我搶先道∶“單從跡象判斷,這很明顯是走火入魔。” “走火入魔?” “是啊,別看大妖人自信滿滿,其實魂體合一這種事,可以很簡單,也可以是超高難度,若是后者,只要一個小程序出錯,能量轉(zhuǎn)換不到位,馬上就是毀滅性的大災(zāi)難,就像現(xiàn)在這種情形?!?/br> “你說的這個我懂,但……” 倫斐爾的懷疑很正常,不只他難以接受,連我都不相信自己說的話。 魂體合一確實是高難度魔法,這點不假,可是那個大妖人何等厲害,要說他因為什么疏忽,或是什么差錯,導(dǎo)致自己把命送掉,實在說不過去,假若他沒有十拿九穩(wěn)的把握,就應(yīng)該是躲在某個極為隱密的地方,完成了魂體合一,這才出來肆虐,怎會在我們面前囂張耍帥,最后落得如此下場? “唔,如果這一切不是巧合或疏忽,那么……會不會是人為呢?” 我的話點醒了倫斐爾,他很疑惑地看著我,琢磨著人為兩字的意義。 和大妖人的老jian巨猾相比,我和倫斐爾這種級數(shù)的小策士,根本是廢渣,只配被他耍著玩的,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這世上絕頂智者的競爭中,大妖人未必就能獨領(lǐng)群峰,在他算計我們的時候,搞不好也正落入別人的算計中。 那么,有人可以扮演黃雀的角色,把大妖人狠狠暗算一計嗎? 還真的有。 這個人當(dāng)年布局設(shè)計,搞掉大妖人,令他魂體分離,更將他的軀體帶到索藍(lán)西亞,封藏在試練洞窟里,如此神通廣大,要說有什么厲害后著,第二次擺了大妖人。道,那也不足為怪。 海賊王·白拉登! 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很懷疑,大妖人在索藍(lán)西亞搞出那么多事,驚世駭俗,自拉登這家伙狡若老狐、jian猾似鬼,情報又靈通,怎么可能不曉得? 又怎么可能不做處理?雖然說他委派我和華更紗同來,但事先什么話都沒說清楚,事后又沒給足支援。 真要說是靠我們來阻止大妖人,實在太過勉強(qiáng),要講我們兩個是疑兵,轉(zhuǎn)移敵人的注意力,那還說得過去。 那么,若我們只是疑兵、棄子,真正的主力一擊又在哪里呢?白拉登總不可能瘋狂到完全不把大妖人放在眼里,任他脫困、回復(fù)實力也無懼吧? 有些嗜戰(zhàn)好武的狂人,會喜歡制造敵人來向自己復(fù)仇或挑戰(zhàn),但白拉登不像是這種人。 現(xiàn)在想來,答案應(yīng)該很簡單,當(dāng)年大妖人的軀體,是白拉登親自放置在試練洞窟的,就算他對敵手有點尊重,不把那具身軀大卸八塊,但一路上做點什么手腳,都是輕而易舉的事,要對付這種強(qiáng)敵,他做了手腳是正常,不做反而奇怪。 以大妖人的精明,不可能沒想到這一點,但這具身軀對他實在太重要,魂體合一是不能不完成的心愿,就算明知道有風(fēng)險,還是只能把這個誘餌吞下去。 當(dāng)然,我相信大妖人在魂體合一之前,也曾反覆做過檢查,生怕被老敵人擺了一道,但從目前的情形看來,只能說是白拉登技高一籌,大妖人最終還是敗亡在他手里。 如果誰論都沒錯,這就是最合理的解釋了,除非那個老妖怪復(fù)活過來,否則也沒人能向我解釋說明了…… 我皺起眉頭,想著整件事中的太多疑點,與倫斐爾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幾句之后,我們雙方都發(fā)覺不對,明明彼此從不友善,在這里說上大半天的話,這劍很奇怪嗎? 被派出去巡查狀況的精靈們陸續(xù)回來,聽他們的報告,周圍沒有任何異狀,風(fēng)平浪靜,也沒有任何受到cao控的生物在附近活動,看起來是完全解除危機(jī)了。 聽到這個回報,我是松了一口氣,但倫斐爾可沒這么輕松,既然大妖人完蛋了,他身為索藍(lán)西亞的領(lǐng)導(dǎo)人,就要立刻準(zhǔn)備收復(fù)華爾森林,雖然誰也不能保證,大妖人掛點之后,那些受到cao控的精靈能否回復(fù)正常,可是情況總比之前要好得多。 倫斐爾要去忙他的事情,我也有我的事情要處理,但華爾森林之內(nèi)的狀況,我仍關(guān)心。 茅延安為了掩護(hù)大家撒退,失陷在華爾森林之內(nèi),現(xiàn)在不知是死是活,就算沒法把人救回來,起碼也看看能不能收屍,或者……至少把那根異寶回收吧。 阿雪、羽霓、夏綠蒂、碧安卡,四個人被大妖人控制,組成四元之陣,和能牙戰(zhàn)兵兩敗俱傷,到底實際的情況如何;也是只有重新探勘現(xiàn)場才知道,其他的囡人也就算了,阿雪是我心頭最放不下的人,怎樣都要探個明白。 不過,大妖人完蛋了,華爾森林內(nèi)情形未明,我單槍匹馬一個人進(jìn)森林,辦不了什么事,還是得借助倫斐爾這邊的人力。 我自己這邊找人幫手也可以,但華更紗正在替翠萼急救,分身無暇;冷翎蘭……唉,剛才玩得太瘋,二公主的處女屁眼開花,行動不便,我也不想讓她忍著痛楚,與我一起進(jìn)森林。 “王子殿下,我有些事情想拜托你,看在大家并肩奮戰(zhàn)的分上,你替我在森林里找?guī)讉€朋友的下落吧?!?/br> 我所委托的事,對倫斐爾是舉手之勞,他吩咐手下辦就好了,聽了我的話,他點了點頭,我預(yù)備離開,先去向冷翎蘭、織芝略做交代,就要跟著進(jìn)入華爾森林,哪知倫斐爾把我叫住。 “呃……有件事,是剛剛收到的消息,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是你潛入森林時收到的……” 倫斐爾表情不對,看來并不是什么好消息,我心頭頓時一緊,不曉得是什么地方或什么人出事了。 假如是什么天災(zāi)人禍,群眾倒霉,那我就可以松口氣,畢竟這世上我真正關(guān)心與牽掛的對象,少之又少,如果真要在我的親友之中選一個受害,我想……詠夕之瘠氈扣擊,私應(yīng)診還承受揭住。 可惜,天不從人愿,從倫斐爾口中說出的消息,偏偏就是踩著了我的痛腳。 本來我還以為,可能是李華梅的惡耗,因為變態(tài)老爸太過強(qiáng)悍,他敢死,天也不知道敢不敢收,而李華梅在東海一戰(zhàn)中失蹤,生死未卜,傳壞消息來只是早晚的事,卻不料倫斐爾給了我一個意外的答案。 “什么?冷月櫻冷議長病……病倒了?” 這一驚非同小可,我知道月櫻天生媚骨,體質(zhì)贏弱,經(jīng)常生些小病,從以前開始就是這樣了,但她身在帝王家,每天補(bǔ)藥、補(bǔ)品多到可以拿來漱口,長期調(diào)養(yǎng)之下,并沒有什么大病,這是我很清楚的事,所以之前每次收到金雀花聯(lián)邦的情報,聽見月櫻身體微恙,我都不以為意。 可是,倫斐爾所告訴我的情況,月櫻并不僅是微恙小病,是在辦公的時候,忽然咳血不止,昏迷過去,立刻被周圍的部屬送去搶救,截至這個情報送來為止,都還沒有蘇醒過來。 “冷議長急病倒下的事,已經(jīng)被封鎖消息,目前是最高機(jī)密,這個消息是秘密護(hù)往阿里布達(dá),要傳給冷二公主的,二公主不在,情報才從那邊發(fā)過來……你的臉色怎么那么壞?我只是要你把這消息傳給二公主而已?!?/br> 月櫻與我的關(guān)系,不是絕對秘密,但也還不是人盡皆知的公開關(guān)系,我沒有多做解釋,只是在倫斐爾面前保持鎮(zhèn)靜,表示會把這些事轉(zhuǎn)告冷翎蘭。 當(dāng)我急急忙忙再跑回倉庫,看到剛剛著裝完畢的織芝與冷翎蘭,還沒來得及開口,她們兩個就搶先發(fā)問,想知道外頭的情況怎么樣,我隨口解釋,同時也注意她們兩人的表情。 織芝還好,只是比較疲憊而已,冷翎蘭的情況就糟糕得很,以她這么高的武功,明明都已經(jīng)休息過一會兒了,臉色仍是蒼白如雪,這哪里像是剛激烈肛交過,根本就是大病了一場。 不太對勁,我這好妹殊雖然也流著變態(tài)的血,但應(yīng)該沒變態(tài)到那種程度,更別說不知輕重,在隨時有可能爆發(fā)大戰(zhàn)的時候,趕著把屁眼的處女送我,這貍頭定有蹊曉…… 我心中納悶,回想不久前交合的每個細(xì)節(jié),可是想不出什么怪異之處,倒是冷翎蘭聽說大妖人自我毀滅,又驚又喜,臉上一下有了血色,只是不敢輕易相信這好懲息。 “那個妖怪……真的死了嗎?” “誰知道?照目前這樣看,應(yīng)該是死得透了,至于會不會有什么變化,那你得去問那妖怪自己了?!?/br> “那妖怪既然死了,你怎么還在這里?不去華爾森林確認(rèn)狀況嗎?” 冷翎蘭皺眉一問,我回過神來,把月櫻病倒的消息說了,冷翎蘭聞言面有憂色,但似乎并無意外之情,這反倒令我訝異。 她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了?不可能,倫斐爾還沒來得及說,她沒可能知道得比我更快,那么……她是早已料到了?為什么? 我的懷疑與不解,直接流露在眼神中,雖然時間不長,冷翎蘭還是察覺到了,不過她有意忽視,沒有回答。 在這段擔(dān)擱時間,織芝像是個貼身丫鬢一樣,去取出了替換衣服,讓冷翎蘭換上。 織芝自己穿上的,是一套簡單的工作服,上身是黑色的裹胸,下身則是黑色的蕾絲短裙,外頭再罩上一條圍裙,圍裙的兜里放滿各式工具,便于使用,再配上那副眼鏡,看起來確實很有架勢,精明干練中又帶著性感,是一個超迷人的美少女匠師,令人眼前一亮。 如果說織芝的扮相是性感,冷翎蘭的裝扮簡直快要噴出火來,織芝為她所準(zhǔn)備的替換服裝,并不是她平常穿慣的藍(lán)白軍裝,而是一件黑色的旗袍。想想這也正常,這里是索藍(lán)西亞的峽谷,不是阿里布達(dá)的軍部,織芝會莫名其妙搞一套軍裝在身邊才怪,收藏在她身邊的,應(yīng)該是她平時完成的作品。 “為什么給我這個?我不穿這種衣服的?!?/br> 冷翎蘭看見那件旗袍,眉頭皺得死緊,我差點還以為是她的屁眼疼得厲害,才會有這種表情。 一直以來,冷翎蘭雖然是天生麗質(zhì),但除非必要,不然她對于偏女性化的裝束,始終心存抗拒,所以大半時間都穿著軍裝。 然而,進(jìn)入索藍(lán)西亞以來,她那套軍裝基本上沒得替換,每次都是匆忙洗了又以內(nèi)力烘干,軍裝又不是特殊材質(zhì)縫制,早就快撐不住了,再加上幾次大戰(zhàn),穿洞破裂不在話下,冷翎蘭再不換衣服,就一島濰腳魄問題了。 迫于無奈,這里也沒有更適合的裝束,冷翎蘭終于還是把新衣?lián)Q上了。 旗袍穿上身之后的效果,確實很不得了,她的個頭高,這一下更是將本來的身形優(yōu)勢整個突顯出來。 旗袍上的黑龍刺繡,滾了金線,看上去非常耀眼,黑龍的身軀,從胸口蜿蜓過小腹,直至腿部下擺,在柳腰處更巧妙地繞了一圈,把小蠻腰綁束得更為纖細(xì),更令飽滿的C奶奇峰突出,看來就像是即將從胸口發(fā)射的兩枚炮彈一樣驚人。 如果能埋首在這對乳峰之中,盡情享受它的彈性與乳香,我倒是很樂意被炮彈把腦袋轟掉。 這些僅僅是旗袍的上半部分,下半部分有一道高被,幾乎直開到臀下,整雙修長白哲的美腿,在旗袍下擺飄動的時候,完全裸露出來,雖是赤足,卻已是極為動人的景致,更別說那又圓又翹的屁股,在袍子后方頂出一道性感的弧線,開被的頂端,大腿根的褻褲樣式本該若隱若現(xiàn),現(xiàn)在卻什么都看不到,這并不是冷翎蘭掩飾得好,而是她根本還沒穿上。 想到這么誘人的地方,我忍不住湊上前去,想占點手足便宜,冷翎蘭太熟悉我的想法,我才一動,她就馬上閃開,但閃得過胸前高聳的雙峰,避不關(guān)后頭挺翹的美臀,被我在渾圓屁股上重拍一記,響起清脆的“啪”聲和呼痛聲。 “很、很痛耶!” 屁股被打一下,本來沒有什么,但冷二公主的屁眼剛剛關(guān)苞,傷口仍痛楚,美臀被打這一下,牽動傷處,差點痛得流冷汗,換作是別人打的,早就被她分屍劈了。 織芝拿出來的這一件旗袍,用來當(dāng)武斗袍,不只是單純的開高被、賣弄性感,本身是非常不得了的神裝作品,和當(dāng)初專門縫制給阿雪、羽虹的那兩套魔法師、武者裝束類似,所用的絲線材質(zhì)特別,還經(jīng)過多重的魔力加工,尋常刀劍難傷,水火不侵,就連遇到魔法攻擊都有高度防御力,在軍火黑市恐怕有近千……甚至過千金幣的價碼。 美人長腿,艷光照人,這確實魅力非凡,特別是當(dāng)冷翎蘭取出霸海巨刀,揚(yáng)刀揮動,刀光映照之間,更有一股凜然之美,令人不敢輕侮。 縱使我正為著幾件麻煩事憂心,但看到這幕絕美的畫面,仍是衷心贊嘆,一時限一把什么別的事都給忘了。 織芝所制作的這件武斗袍,是羽虹那一款的進(jìn)化版本,除了袍子本身,還有其他的配件。 手套、絲襪、長靴,這些看起來有點不可思議,但確實是整套裝束不可缺的一部分,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一件搭配武斗袍用的丁字褲。 這條用黑紗織成的丁字褲,樣式簡單,穿上之后,整個雪臀毫無保留地裸露出來,正是搭配這種長袍的通用款式,但在丁字褲的系帶上,鑲綴了十多顆閃亮的魔力晶石,應(yīng)該是有什么用途的。 對這個世界的九成女性而言,丁字褲不是什么罕見事物,但從冷翎蘭的表情看來,她肯定這輩子還沒穿過丁字褲,存著很大的心理抗拒。 “嘿,怕什么呢?刀山劍海你都沒放眼里,總不會被一條小小的丁字褲嚇到吧?而且啊,根據(jù)前人的經(jīng)驗,優(yōu)良的丁字褲,不但可以提臀,還可以促進(jìn)肛門的傷口癒合,大大有益身體啊?!?/br> “鬼扯!什么前人會這樣子講?” 冷翎蘭瞪了我們一眼,但終究不敵我與織芝的聯(lián)手壓力,無奈地掀袍抬腿,在我們眼前穿上那條丁字褲。 絕色美人穿絲襪、穿丁字褲的養(yǎng)眼畫面,令人想要一看再看,尤其是想到這個小美人的rou體只被我一人占有,那份滿足感就更不用說了。 不過,來自旁邊的視線,讓我有一種碰到情敵的感覺,側(cè)眼往旁一看,織芝這丫頭正用雙手托著臉,凝視著冷翎蘭撩高袍子下擺,緩緩將丁字褲套上雪白圓臀的過程,她那種一臉幸福的表情,和我實在很像。 媽的!這丫頭不只是搞同性戀,還戀得很深啊…… 織芝察覺到我的目光,吐了吐舌頭,朝我一笑,笑得極為嫵媚,我也報以一笑,但這一笑之中卻蘊(yùn)藏“殺氣”。 媽的!搞百合還那么囂張?晚一點不把你屁股干到翻過去,老子名字就倒過來寫! 冷翎蘭把丁字褲穿上時,武斗袍組成一套,各處配件相互呼應(yīng),黑色的武斗袍閃過一陣亮光,上頭繡著的黑龍彷佛得到了生命,袍子無風(fēng)自動,這都是rou眼看得到的部分,至于rou眼所難見的部分…… 我清楚地感受到,從這整套裝束穿戴完畢的那刻起,一股強(qiáng)大的魔力籠罩冷翎蘭全身,這套武斗裝確實大大提升了她的防御力。 能夠創(chuàng)造出這樣一套裝束,織芝的本事比之前長進(jìn)不少,我欣喜之余,多少也有些感嘆,要是當(dāng)初替阿雪、羽虹設(shè)計的那兩套,也能有這樣的高度防御、魔防,之前大家的冒險就可以減少許多傷害了。 唉,分別才沒多久,人事盡非,現(xiàn)在衣服不曉得去了哪,連人也不曉得下落,還是別在這里浪費時間,早點進(jìn)華爾森林,活著見人,死了就見屍吧。 我和冷翎蘭商議了一下,她覺得我留在這里就好,由她和織芝一起進(jìn)入森林,看看森林之內(nèi)的狀況,尋找該找的人。 “哦,也對,天河雪瓊是你的好朋友,你應(yīng)該是比誰都要坐不住的。” “除此之外,其實還有別的理由。留在這里的人,要負(fù)責(zé)和那個巫婆溝通,這不一是單純用武力就能解決的事,我實在是搞不定,還是拜托你了。” “呃……你的心情,我可以體會,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 我提出了微弱的抗議,因為我自己也很清楚,能處理鬼婆的人只有我一個,就算我想要賴,也是賴不掉的,更何況,我很在意翠萼的狀況,她那邊明顯有著很多的問題,背后黑幕重重,而且還是針對我來的。 到底是誰在東海救了翠萼?她在試練洞窟等我多時,就為了向我復(fù)仇,那個支持她并且策劃這一切的人,是白拉登?還是另有其人?這些我都要盡快弄個清楚。 老實說,要是有得選擇,我很不想與白拉登為敵,這家伙的腦子太厲害,連大妖人這么高明的人物,都被他算計到死,我這么一個三流角色,哪里夠他海賊王玩啊? 不過,形勢比人強(qiáng),所有的事都與白拉登有關(guān),就算我要當(dāng)縮頭烏龜,也躲不過這一關(guān),既然無可逃避,還是把相關(guān)情報查清楚一點要好。 存著這樣的想法,我讓冷翎蘭、織芝去森林探查,自己則是去看看華更紗。 華更紗仍在手術(shù)中,大妖人煙消云散的那場巨爆,驚天動地,但手術(shù)室內(nèi)的她好像渾無所覺,大門緊閉,專心進(jìn)行她的治療手術(shù)。 等在外頭的白家子弟,議論紛紛,說以往華更紗動手術(shù)的時間,沒有這么長,向來是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就完成了,多難的手術(shù)都不放在她眼里,這次會花這么長的時間,很有可能是出了岔子,非常詭異。 “出了岔子?傷腦筋,這種事情可大可小啊,該不會鬼婆出問題,陪葬在里頭了吧?” 我想想不妥,先敲了敲門,沒得到任何回應(yīng),還是決定沖進(jìn)去看一看。這個簡單的手術(shù)室,門并沒有上鎖,我們沖進(jìn)去時,沒有看到任何進(jìn)行中的手術(shù),只見到華更紗背對著我們,坐在桌前,手拿刀叉,正切著一些血淋淋的東西往嘴里放。 黑暗的手術(shù)室,詭異的氣氛,再加上這一幕,就令我們齊聲驚呼。 “哇!” “院、院長吃人啦!” 白家子弟尤其嚇得厲害,連滾帶爬地竄逃出去,反倒是華更紗對這陣驚呼恍若未聞,甚至沒有回頭看一眼。我覺得奇怪,走到華更紗桌旁,她抬頭看了我一下,冷笑道∶“吃人你不怕嗎?” “人吃人有哈可怕?我早就看多了,真要說的話,吃了人不吐骨頭,這才算高明,你這食人族還差得遠(yuǎn)呢。” 我說話時仔細(xì)看了一看,餐聲里的rou大概只有五成熟,雖然帶血,但怎么樣都不像是人rou,應(yīng)該是牛rou或是豬rou一類的。 精靈們一乎都是素食主義,從哪里弄豬牛rou來,這件事頗奇怪,但做完手術(shù)還能在這里吃帶血牛排這種事,無疑是更奇怪的。 “我身為一個兼職的醫(yī)生,做完手術(shù)之后,吃點rou來補(bǔ)充體力,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