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章:消滅的大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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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合理的?!?/br> “……對大多數(shù)的醫(yī)生而言,他們是沒法這樣動完手術(shù),馬上就吃半熟rou的?!?/br> “為什么?rou不衛(wèi)生嗎?還是廚師手藝不好?” “……” 放棄這種無意義的對話,我問起了翠萼的狀況,華更紗把手術(shù)臺上的白布一掀,一個完好無缺的翠萼就躺在那里。 實在是令人驚嘆,本來多處嚴重燒傷的身禮,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不出什么損害,雖然還有不少地方裹著紗布,但與之前抱進來時候的重傷,已是完全兩樣了。 “鬼婆,你真行啊,變態(tài)歸變態(tài),你的本事……” “我的本事當然是沒話說。植皮、更換魔法臟器、招魂回體,換作是其他的醫(yī)者,絕不可能在這么短時間內(nèi)完成,也很難獨力完成的。對了,好歹大家相識一場,我順便替你加了點其他的小手術(shù),費用就不找你收了,將來感謝我吧?!?/br> “什么樣的小手術(shù)?” “沒覺得她的胸部大了兩號?隆乳??!還有順便拉皮、抽脂、割雙眼皮,我連處女膜都做了新的,這下子你可以好好玩?zhèn)€夠了……你可千萬別說自己不是那種好色之徒啊。” 我的確是好色之徒,在這種情況下也很難辯白什么,但至少我還分得清輕重緩急,比起翠萼的身體,我現(xiàn)在更想知道她腦中的記憶。 “鬼婆,不扯別的,她沒有大礙的話,還有多久會醒來?有些事情我想要從她口中問出……視情況需要,可能還要拷問,你能不能幫我準備拷問用的魔法或藥劑?” “這個啊……有點難度……” 隆乳招魂、抽筋剝皮都不當一回事的華更紗,聽到我的要求,居然面有難色,這令我大感訝異,鬼婆沒理由突然變成慈善家啊? “rou體的傷害好治,但在手術(shù)的過程中,她腦中有一股魔力運作,持腳磯馴幟部,我雖然能保住她性命,消去這股魔力,不過……記憶方面受到影響,有些前事會記不起來?!?/br> “什么?” 我聞言怒從心起,差點就要扯住華更紗的領(lǐng)口,“你存心玩我???該醫(yī)的不醫(yī),不該醫(yī)的部分你通通醫(yī)得好好,這是什么意思???” “不是我玩你,是把她傷成這樣的人在搞你。” “你是說……” 我想起翠萼之所以被燒成這樣,全是因為白拉登的那封信。以白拉登的能耐,完全做得到讓信紙中魔力驟發(fā),引動火焰焚身的同時,另外發(fā)出一股魔力,直攻腦部,這個動作也足以證明,白拉登確實是在針對我。 “腦部受損,要問事情是比較難,不過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要花點時間,大概七天八天左右吧……” “所以,只要等上八天,你就有辦法向這個女人問出我要的情報?” “你看來很呆,結(jié)果還真是有夠笨的,話都說到這里了,你還聽不懂嗎?” 華更紗搖頭道∶“我是想提醒你,如果你的敵人要有下一步動作,一定就是在這八天之內(nèi)?!?/br> “呃……對喔?!?/br> 華更紗的提醒,讓我想到敵人多半也把華更紗的通天能耐計算在內(nèi),料得到她能設法拷問,所以為了不讓內(nèi)幕漏泄,必然會在這八天之內(nèi)有行動,我要早做防范才是,然而,這防范又該怎么做? “鬼婆,怪怪的啊,怎么你和白拉登不是一伙的嗎?還特別來提醒我?” “一伙?看情況吧,我只和勝利者站同一邊,但這次那個恐怖分子好像沒把我當同一邊的,連我也算計在內(nèi),我總沒有必要讓他事事稱心如意吧?” “謝啦,有你幫助,足抵萬軍啊?!?/br> 和華更紗商談了一陣,聽見外頭喧鬧起來,前往華爾森林探查的人馬,已經(jīng)有第一波回來,而且似乎還有好消息。 “好消息?該不會是救回什么人了吧?” 我心中一動,急急忙忙搶奔出去,要看個究竟。遙遙遠望,精靈們抬著擔架,朝著這里緩緩走來,果然是成功救了人回來,就不曉得是什么人?精靈的重要人物?或者……阿雪? 說來有點不好意思,這次闖試練洞窟,未來與我一同歷險,說得上是共患難,而這小子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我卻幾乎把他給忘了。 華更紗曾經(jīng)提議,說我與未來曾陰錯陽差,誤打誤撞地締結(jié)了魔力聯(lián)系,如果針對這一點來施法,有可能找到未來,但我聽到要與男人建立精神聯(lián)系,念心到也行,怎樣都無法接受,現(xiàn)在精靈們從森林里頭扛人回來,若是未來,那也不錯,了一樁心事。 可惜,天不從人愿,被扛過來的人并非未來,也不是阿雪,這雖然令我失望,但也不能置身事外,因為被扛回來的那個人,并非我可以無動于衷的對象。 “大、大叔!” 見到擔架上的人是茅延安,我心里一下又悲又喜,百感交集。在所有失落于華爾森林的人之中,最被認為應該已經(jīng)殉難的,就是茅延安,他沒有足以護身的武功、魔法,獨闖黑氣最濃烈的中心,照理說早該屍骨無存,但如今看來,雖然人看起來頗憔悴,又正昏迷,身上卻沒有什么傷痕,不像受重傷的模樣。 精靈們向我解釋,搜索隊進入華爾森林后不久,就在森林中發(fā)現(xiàn)了茅延安,他周圍的樹木、草地,都已腐爛、污化,他整個人也幾乎是埋在爛泥里頭。 那些爛泥還含有毒素,但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居然毫發(fā)無傷,只是因為多日未進飲食,太過虛弱,昏迷不醒而已。 倫斐爾下令,將茅延安先送回來救治,精靈們就匆匆把他給抬扛回來了,而在茅延安身旁不遠處,還另外發(fā)現(xiàn)了一件東西。 “發(fā)現(xiàn)了東西?是……是不是一件怪東西?被晶石包裹住的?” 茅延安沒有武功、魔法護身,當初能闖進黑霧里,阻斷黑霧,替我們爭取逃亡時間,全仗他手中有光明屬性的至高圣物,也就是那件被晶石包裹的條狀物體,我想他后來泡在有毒的斕泥里,能夠毫發(fā)無傷,僅是營養(yǎng)不良,一定也是那件圣物的庇護。 精靈們聽了我的問話,面面相窺,把那件東西拿出來交給我,卻是一枝象牙白的手杖,哪有什么晶石包裹? “這……這個……” 我呆了一下,隨即恍然,大妖人所釋放出的黑霧,具有很強的腐蝕效果,這件姅物每次與黑霧對撼,外層所覆蓋的晶石就會受到侵蝕,坑坑洞洞的一堆。我本來就算計再多來幾次,晶石外殼就會完全崩解,茅延安拿著圣物往黑霧深處沖,圣邪兩氣對撞沖擊,激烈程度遠超先前,居然把外殼的晶石徹底蝕去了。 沒有了外層的晶石遮蔽,這件圣物露出了本來面目,一米六長的手杖,非金非木,通體閃耀著一層象牙色的白光,頂端作著皇冠樣式的雕刻,精美華貴,光只是外型,就是一件難得的寶貝,而手杖內(nèi)源源散發(fā)出的光明能量,更證明這確實就是當初晶石內(nèi)的那件東西。 我把手杖拿起,感受它的神圣氣息,心頭抑制不住地狂跳起來,驀地,一股強烈的震動,來自我懷中,散發(fā)出的魔力波動,同時也令手杖有了反應,起了魔力波動,兩股出于同源、同樣巨大的魔力,相互呼應,此起彼落,剎時間令地面動搖起來,而夾在這兩股波動之問的我,首當其沖,要不是見機得快,連忙把手杖猛力扔出,我搞不好就要被夾成一團粉碎的血rou。 “呼……呼……好危險??!” 稍一定神,我就意識到,與這枝手杖共鳴的東西,是我懷中的霸者之證,這件由試練洞窟所取回,位列七大創(chuàng)世圣器之一的超級法寶。然而,能與創(chuàng)世圣器相呼應的東西,也就只有創(chuàng)世圣器,換句話說,這枝手杖就是…… “七圣器之一的圣者手杖?” 我看著圣者手杖,剎那間百感交集,還記得當初在阿里布達,我接到的任命就是去尋找圣者手杖,多年以來渺無線索,如今圣者手杖終于出現(xiàn)在我眼前,中間不曉得經(jīng)歷多少是是非非,令人無限感慨啊。 “還不錯啦,最起碼在索藍西亞拼死拼活,有點收獲入袋,好過什么東西都沒有……” 傳聞中,圣者手杖最后的下落,是為鳳凰天女所得,變成羽族的一族之寶,后來鳳凰島陸沉,圣者手杖也隨之失落,不曉得怎么會流落到伊斯塔,還被認定為疑似創(chuàng)世圣器的寶物,這委實耐人尋味,只是一時間不可能查得出來。 精靈們說,搜索隊仍在到處尋找,當初四元之陣那一帶的戰(zhàn)區(qū),現(xiàn)在還是亂七八糟,在整理完成之前,暫時不會有什么線索了。至于那上百萬受到cao控的精靈,在大妖人自爆之后,失去了控制源,正慢慢地回復清醒,只不過由于數(shù)目太多,大多數(shù)精靈還渾渾噩噩,有若游魂,尚未清醒退來。 “……百萬之眾啊,就算只有百分之幾出事,也是很大的數(shù)目了,看來索藍西亞的重建之路,還有很漫長的一段路要走啊……” 魔法不是那么百發(fā)百中的東西,施行的過程中也會有誤差,大妖人用黑霧入侵軀體,控制住華爾森林內(nèi)的所有精靈,當他自己煙消云散,黑霧無存,被控制的精靈也該回復正常。 可是這個程序不可能那么精準,一百個目標里頭,總有幾個到十幾個,會回復得不那么理想,而這也就代表,將有幾萬到十幾萬的精靈,會出現(xiàn)或輕或重的癡呆情況。 光是想到這種情形的出現(xiàn),就足以讓索藍西亞的精一靈們臉色慘白,這將引發(fā)的社會問題、沉重負擔,不管哪一項都不是可以笑笑就算的,大妖人縱使身亡,留給索藍西亞的遺產(chǎn),卻是讓他們在百年內(nèi)都無法回復元氣。 好慘啊,這樣一來,大地上的各大勢力,幾乎是全面崩潰了,要是阿里布達趁機開疆辟土,搞不好還能成一方霸業(yè)呢。 金雀花聯(lián)邦遭受心燈居士叛亂影響,牽連甚眾,元氣大傷;伊斯塔差點在無頭騎士之役滅國;南方獸人接回幾十萬奴隸同胞,拖累境內(nèi)的經(jīng)濟、民生甚重; 東海的反抗軍勢力已全滅,索藍西亞這次也是差點亡族滅種…… 放眼望去,黃土大地上的各大勢力,差不多都處于重創(chuàng)的狀態(tài),失去了爭雄天下的資格,要是有什么野心家在此時舉兵,橫掃大地,真有可能一統(tǒng)各國各族,創(chuàng)立不世功業(yè)呢。 可惜,阿里布達王國是用不上這個機會的,冷棄基庸碌無能,本身也沒有什么野心,冷翎蘭更不會做這種事,所以可以不用考慮這個可能,況且,以阿里布達當前的狀況,若真要有大規(guī)模軍事行動…… 我想應該是先去干掉第三新東京都市,宰掉里頭的所有人吧。 那么,大地上的國家級勢力,就只剩下羅賽塔了,但那些矮人都窩在自己的洞xue老巢,他們獨特的戰(zhàn)技,讓進攻羅賽塔這件事變得很困難,不過相對來說,他們要出來主動掀起戰(zhàn)爭,也是難上加難,完全不用考慮。 “……天時有了,似乎沒人可以利用這天時啊,不過……發(fā)生這么多事,真的只是巧合嗎?” 我覺得自己并不是在無謂擔心,整個局勢的背后,確實有一只看不見的黑手在cao作影響,影響著這一切。 心燈居士在金雀花聯(lián)邦、黑巫天女在伊斯塔、“龍王陛下”在索藍西亞,還有東海反抗軍的覆滅…… 要把這些事情找個關(guān)聯(lián),那共同點直指黑龍會,可是黑龍會已經(jīng)滅亡,那么……或許我可以把范圍想廣一點,這只黑手不是黑龍會,而是東海上的某個勢力? “呃,不會吧?搞了半天,白拉登這個恐怖分子是最后大魔王?” 這答案令人驚愕,但并不是不可能的,以白拉登的實力,還有他的雄厚兵力、手下奇人異士之眾,不輸給任何國家級勢力,若他有意爭雄大地,到時候…… 突然之間,我生出一個念頭,月櫻的病來得突然,非常詭異,說不定不是自然生病,而是被人暗算,若白拉登真的有意爭雄大地,那月櫻的病…… 越想越是憂心,真恨不得長出翅膀,立刻飛到金雀花聯(lián)邦,看看月櫻的狀況,但索藍西亞也有牽絆我的事,阿雪的下落仍未明,小隊里所有成員全都失蹤,我一個人趕去金雀花聯(lián)邦,什么事情也做不了,現(xiàn)在是想走也不能走。 “唉……頭大……” 嘆息一聲,我把精神重新專注于眼前事物,先將茅延安送去治療,他的狀況不嚴重,不用出動到華更紗,普通的精靈醫(yī)師就可以了;華爾森林內(nèi)的狀況,就先等冷翎蘭她們回來,再做進一步的處理。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眼就幾個小時過去,冷翎蘭那邊沒有回音,華爾森林內(nèi)似乎還處于混亂狀態(tài),反倒是茅延安被搶救醒來了,精靈們通知我過去。 進了那個暫時充作病房的洞窟,見到茅延安,他臉色灰白,看來仍很虛弱,但瞧著我進來,勉力擠出一個微笑,向我揮手。 “賢侄,別來無恙?大叔這次……嘿嘿,真是饃掉了??!” “饃?不至于啊,你那時候抱著東西就往黑霧里頭沖,看起來超有男子氣概的,當時的你,劍眉朗目,風度翩翩,氣宇軒昂,玉樹臨風……有精靈告訴我,看到你的英姿就有性沖動呢,真是羨慕死人了。” “哦?哪個精靈這么說?大叔我認識嗎?是不是美女?。俊?/br> “你認識啊,就是倫斐爾,你不會說不知道吧?” “……” 這當然只是開玩笑,倫斐爾在金雀花聯(lián)邦留學,可不是學搞基技巧的,州劇他碼染金雀花聯(lián)邦的風俗,應該也不會瞎了眼睛,看上這個中年的變態(tài)小胡子。 我和茅延安胡扯瞎談,幾句之后,看他精神比之前好了一點,并且說到他沖向黑霧深處時的心情。 “那個時候,真以為自己死定了。在江湖上打滾這么多年,說不怕死是假的,但多少有了心理準備,可是就不想死得太痛,那些黑霧腐骨蝕rou,要是被那些東西給腐蝕掉,一定痛得要死……” 茅延安拍了自己后腦一下,笑道∶“沖的時候,沒有想別的,被黑霧包圍以后,才知道害怕,想想真是后悔,差點大叫救命,可是叫了也不會有人聽到,只有在心里發(fā)誓,要是這次不死,下次絕不當英雄了?!?/br> “大叔……” 明知道不該問,但我還是忍不住問了。這個留著兩撇小胡子的變態(tài)中年男人,當初在五色帆船上,曾為了我的生死問題,焦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這次又銳身赴難,直闖黑霧的最深處,爭取時間,讓大家撒退,要不是他不顧生死的義舉,當時我是死定了。 “為……為什么你肯做到這種地步?這、這一點都不像你啊?!?/br> 不自覺地,我的聲音微微顫抖,這應該是一種失態(tài),而這反應落在茅延安的眼里,他注意到了。 “也沒什么難理解的啊,這種心情,你也懂呀,在L伊斯塔,還有之前很多次,你這個平常缺心少肺,以忘恩負義為榮的人,不也都做了不像你風格的事?獸人們大撒退,而你選擇留下的時候,你又在想些什么呢?” “那……那是因為……我是為了……唉呀,這些說不清楚,總之我也不是隨便干的,是因為有人值得,所以才這樣干,大叔你又是為了……” 我說得面紅耳赤,茅延安舉起手來,制止了我的說話。 “嘿……浩泛個呢……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你知道的啦,當年在鳳凰島上,我們?nèi)艘黄鸶偁?,君子之約,看看誰能先得到佳人芳心,后來是你那個了不起的老爸勝出,唉,往事不堪回首,一晃眼都這么多年過去了?!?/br> 茅延安抬頭望向壁頂,眼神忽然變得悠遠,“說起來是很丟臉啦,泡妞泡輸了,應該要死心了,但心卻總是放不下,多年來飄飄蕩蕩,也不知是為了什么,劇劉則點你,那一瞬間,我忽然覺得……你就是我無緣擁有的兒子啊?!?/br> 我無法明白這是一種怎樣的情悻,得不到一個女人,還能這么朝思暮想許多年,沒有恨意,只昇華成懷念……這種用情,真是很深很深,我這邊是絕對做不到的。 這個男人,一直說我是他的兒子,初次聽見的時候,我覺得非常荒唐與好笑,哪有人會這樣想的,居然把仰慕對象的兒子,當成自己的兒子?不過,現(xiàn)在再聽見這句話,我忽然發(fā)現(xiàn),他是完全認真的。 “大叔……” 想想是很可惜,要是有那種可能,我還真希望我老媽偷人,和茅延安私通,偷情生下了我。 阿貓阿狗都好,要找一個比我那變態(tài)老爸更差勁的父親,恐怕相當不容易,比較之下,大叔這個老爸還不算差,最少,我若真有這種爸爸,可以從小一起泡妞嫖妓不付帳,也是樂事一件。 咦?老媽偷人,這倒不是不可能,她當年玩得那么瘋,從男人玩到雄性動物,榨干的男人還多過我吃的米,魷算真和大叔有一腿,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大叔搞不好也是因為這樣,才一口一個兒子的叫…… 唉呀!不妙,這樣說起來,心禪大師搞不好也有可能是我親生父親。 越想越荒唐,我輕咳一聲,想問當年在鳳凰島上的往事,過去都只聽說他們?nèi)私M樂團,風靡整個南蠻,被請到鳳凰島上作客,卻沒有詳細說過整件事,趁著現(xiàn)在有時間,我就請茅延安回憶一下當時的情況。 “賢侄,你的母親,是一個非常有魅力、有個性的女人,我這輩子見過的美女雖多,與她相比,全都成了泥偶木雕,沒有半點靈氣……唉,這么多年過去了,她的身影還深深印在我腦中,更別說當年鳳凰島上,我是一見就呆了……” 茅延安描述當年情境,他和心禪大師在鳳凰島上,見到鳳凰天女雍容華貴的絕色艷姿,幾乎是瞬間就為之傾心,就連我那素來變態(tài)的冷面老爸,也為之色變,有短短時間看得出了神。 三個人受到的震撼如此之大,彼此又看出了對方心意,而這三人都是當世絕頂之才,非同一般,于是就拍掌立誓,結(jié)下君子之約,要比試一下誰能先得到佳人芳心。 在南蠻,得到鳳凰天女的芳心,被視為一件了不起的事;征服鳳凰天女的rou體,更被看成不可能實現(xiàn)的壯舉。 巴薩拉樂團的音樂,風靡整個南蠻,日、月、星三個成員,俱是不世之才,非尋常的獸人可比,他們?nèi)肆⒅疽蚱颇闲U的不可能,把巴薩拉樂團在南蠻的傳奇,寫上新的一頁。 就算大叔不說,單靠我自己揣測,也不難想像當年的情形。心禪大師是個溫和如象的肌rou派搖滾型男,變態(tài)老爸是個愛冷笑的心理變態(tài),相形之下,茅延安形貌雋朗,談吐見識不凡,幽默風趣,光是杰出的嘴炮能力,就可以打死一大票鳥女人,更別說他高超的性技巧,縱橫床上,哪個女人能抗拒他的魅力? 更重要的是,這個不良中年,當時還是個不良青年,比現(xiàn)在更為俊俏,我想不出鳳凰島上有什么女人能不被他打動。 “情況與你想的差不多,當時在鳳凰島上,幾乎所有和我眼神交接的女人,都被我迷住。連續(xù)幾個晚上,我與你的母親共舞,同進晚餐,談論世間奇聞,非常愉快……” 聽這敘述,當時的氣氛應該是很好,可是我卻聽得很不對勁,盡管傳聞中我的母親文武全才,知識、見聞俱皆淵博,但一個夜夜yin亂,每晚無性不歡的超級女王,要追求她不靠真槍實彈,只是連續(xù)幾天晚上耍帥、玩嘴炮,這樣真能見效嗎? “唉,我當然也知道這一點,問題是,你母親是國際級的大玩家,什么樣的大炮巨屍、性技高手沒見過?要是直接上陣硬碰硬,我可沒幾分把握啊,只能憑著心理戰(zhàn)的優(yōu)勢,逐漸引起她的興趣,攻心為上,這樣才有勝算……” 聽起來是很有道理,但要是真的照預計情形發(fā)展,茅延安現(xiàn)在就該是我老爸了,情勢演變一定出了什么意外,而整個變數(shù)的關(guān)鍵,自然就是那個現(xiàn)在變成我老爸的人了。 附帶一提,心禪大師宅心仁厚,目光遠大,是個了不起的領(lǐng)導人,但在泡妞這方面完全沒級數(shù)可言,在鳳凰島上的時候,對著那些鳥女人,不是演奏音樂,就是說佛理,說得羽族艷女一個個頭暈眼花,昏昏欲睡,結(jié)果…… 另類迷jian他就有份,至于這場女王的競爭,他根本一開始就出局了,或者該說……他從來也沒取得過入局的杳格,真可憐。 “那是我們進入鳳凰島后的第五天,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當天早上,你父親和你母親一起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兩個人是抱在一起并肩走出來的,樣子非常親密,而我從來也沒看過,你母親笑得那么滿足、那么閑心,完全是一個幸福的小女人模樣……” 我不太好判斷,茅延安說這些話時候的那種表情,究竟是懷念?還是憤慨?他看起來并不是很激動,但那是因為整個情緒已經(jīng)隨著歲月流逝,轉(zhuǎn)為內(nèi)蘊,而我百分百可以肯定,此事對他必定是銘心刻骨。 不管怎么樣,看到那一幕,整個情勢已經(jīng)非常清楚,在這場情戰(zhàn)中,已經(jīng)分出了勝負,贏家與輸家都很清楚了。 而作為輸家,這個時候除了懷疑,應該是只想問一句“我是輸在什么地方”這話不只輸家想問,就連我都很想問,但是看茅延安似乎沉浸在回憶里,一副不知道什么時候會醒的樣子,這話一時間也問不出口,只好靠自己猜。 要比溫文儒雅、俊逸風采,變態(tài)老爸與不良中年根本不是一個級數(shù)的,所以問題不會是出在這上頭。 從戰(zhàn)術(shù)上來說,茅延安的想法言之成理,不過,他似乎過于自信,忽略了被人趁虛而入的可能…… 撩撥起一個女人的情絳,先奪其心,再占其身,這你一招對尋常的女人確實有效,無奈鳳凰天女并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甚至連好女人三字都沾不上邊。 從我身上的劣根性反推回去,可以得到這樣的思考∶談情說愛也要,狂野性愛也要,什么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喜歡就干脆一口氣全吞了。 說得明白一點,我老媽可能白天在和茅延安談情說愛,晚上一回去就找猛男群來開亂交派對,這是非??赡艿氖?。我很懷疑茅延安為什么沒想到這一點,或許當年的茅延安,沒有現(xiàn)在這么“不良”還只是一個大好青年,思考上有著這樣的盲點。 所以,在茅延安充分考慮敵我情勢,選擇用心理戰(zhàn)迂回而行的同時,有人采用了他所放棄的正攻法,而那個人就是我變態(tài)的老爸。 “……大叔,我猜了一下理由,想得到的可能性都挺下流,情況應該與我想像的相去不遠吧?!?/br> 我這么說著,茅延安抬頭看了我一眼,苦笑道∶“應該還是有段差距,情形超越一般人的想像,雖然你不是一般人,但我也不認為你料想得到?!?/br> “呃!” 語氣聽起來怪怪,難道當年的舊事如此不堪?我有些后悔,但還是聽茅延安把當年發(fā)生的事一一道來。 鳳凰天女、百里源堂,兩人親熱地摟腰勾肩,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時,不只嚇壞了鳳凰島上的所有羽族,還令茅延安、心禪大師目瞪口呆。 島上每一個羽族女戰(zhàn)士都知道,鳳凰天女玩弄男寵,玩過之后就棄如敝屜,從不留戀,也從沒有人值得她留戀,甚至還有直接被碎屍,七零八落從島上扔下去的例子。 此刻看她當著眾人的面,像個小媳婦似的依偎在男人身旁,這是過去從來沒有發(fā)生,也無從想像的事,任誰看了都覺得腦里一片混亂,不可思議。 這種模樣,何止是贏得了芳心,簡直就是征服,尤其那個男人的臉上,平??倰煸谧旖堑睦湫Γ兂闪蓑湴恋拿镄?,擺明就是一種示威。 “真是令我不解,明明就是一件小事,怎么被搞到好像是登天難事一樣?這有什么難的嗎?” 百里源堂的話,聽在任何人耳里都是一個沖擊,甚至算得上打擊,這家伙似聽這敘述,當時的氣氛應該是很好,可是我卻聽得很不對勁,盡管傳聞中我的母親文武全才,知識、見聞俱皆淵博,但一個夜夜yin亂,每晚無性不歡的超級女王,要追求她不靠真槍實彈,只是連續(xù)幾天晚上耍帥、玩嘴炮,這樣真能見效嗎? “唉,我當然也知道這一點,問題是,你母親是國際級的大玩家,什么樣的大炮巨屍、性技高手沒見過?要是直接上陣硬碰硬,我可沒幾分把握啊,只能憑著心理戰(zhàn)的優(yōu)勢,逐漸引起她的興趣,攻心為上,這樣才有勝算……” 聽起來是很有道理,但要是真的照預計情形發(fā)展,茅延安現(xiàn)在就該是我老爸了,情勢演變一定出了什么意外,而整個變數(shù)的關(guān)鍵,自然就是那個現(xiàn)在變成我老爸的人了。 附帶一提,心禪大師宅心仁厚,目光遠大,是個了不起的領(lǐng)導人,但在泡妞這方面完全沒級數(shù)可言,在鳳凰島上的時候,對著那些鳥女人,不是演奏音樂,就是說佛理,說得羽族艷女一個個頭暈眼花,昏昏欲睡,結(jié)果……另類迷jian他就有份,至于這場女王的競爭,他根本一開始就出局了,或者該說……他從來也沒取得過入局的杳格,真可憐。 “那是我們進入鳳凰島后的第五天,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當天早上,你父親和你母親一起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兩個人是抱在一起并肩走出來的,樣子非常親密,而我從來也沒看過,你母親笑得那么滿足、那么閑心,完全是一個幸福的小女人模樣……” 我不太好判斷,茅延安說這些話時候的那種表情,究竟是懷念?還是憤慨?他看起來并不是很激動,但那是因為整個情緒已經(jīng)隨著歲月流逝,轉(zhuǎn)為內(nèi)蘊,而我百分百可以肯定,此事對他必定是銘心刻骨。 不管怎么樣,看到那一幕,整個情勢已經(jīng)非常清楚,在這場情戰(zhàn)中,已經(jīng)分出了勝負,贏家與輸家都很清楚了。而作為輸家,這個時候除了懷疑,應該是只想問一句“我是輸在什么地方”這話不只輸家想問,就連我都很想問,但是看茅延安似乎沉浸在回憶里,一副不知道什么時候會醒的樣子,這話一時間也問不出口,只好靠自己猜。 要比溫文儒雅、俊逸風采,變態(tài)老爸與不良中年根本不是一個級數(shù)的,所以問題不會是出在這上頭。從戰(zhàn)術(shù)上來說,茅延安的想法言之成理,不過,他似乎過于自信,忽略了被人趁虛而入的可能。 撩撥起一個女人的情絳,先奪其心,再占其身,這一招對尋常的女人確實有效,無奈鳳凰天女并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甚至連好女人三字都沾不上邊。從我身上的劣根性反推回去,可以得到這樣的思考∶談情說愛也要,狂野性愛也要,什么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喜歡就干脆一口氣全吞了。 說得明白一點,我老媽可能白天在和茅延安談情說愛,晚上一回去就找猛男群來開亂交派對,這是非??赡艿氖?。我很懷疑茅延安為什么沒想到這一點,或許當年的茅延安,沒有現(xiàn)在這么“不良”還只是一個大好青年,思考上有著這樣的盲點。 所以,在茅延安充分考慮敵我情勢,選擇用心理戰(zhàn)迂迥而行的同時,有人采用了他所放棄的正攻法,而那個人就是我變態(tài)的老爸。 “……大叔,我猜了一下理由,想得到的可能性都挺下流,情況應該與我想像的相去不遠吧?!?/br> 我這么說著,茅延安抬頭看了我一眼,苦笑道∶“應該還是有段差距,情形超越一般人的想像,雖然你不是一般人,但我也不認為你料想得到?!?/br> “呃!” 語氣聽起來怪怪,難道當年的舊事如此不堪?我有些后悔,但還是聽茅延安把當年發(fā)生的事一一道來。 鳳凰天女、百里源堂,兩人親熱地摟腰勾肩,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時,不只嚇壞了鳳凰島上的所有羽族,還令茅延安、心禪大師目瞪口呆。 島上每一個羽族女戰(zhàn)士都知道,鳳凰天女玩弄男寵,玩過之后就棄如敝屨,從不留戀,也從沒有人值得她留憑,甚至還有直接被碎屍,七零八落從島上扔下去的例子。 此刻看她當著眾人的面,像個小媳婦似的依偎在男人身旁,這是過去從來沒有發(fā)生,也無從想像的事,任誰看了都覺得腦里一片混亂,不可思議。 這種模樣,何止是贏得了芳心,簡直就是征服,尤口其那個男人的臉上,平常總掛在嘴角的冷笑,變成了驕傲的蔑笑,擺明就是一種示威。 “真是今我不解,明明魷是一件小事,怎么被搞到好像是登天難事一樣?這有什么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