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章:真真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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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鹿皮,都不是兩天三天能夠完成的吧?」 「這是忍術中的一個奧義,我自己研發(fā)的,能把獸皮硝制的時間大幅縮短,而且如果改兩味藥物,還可以加快腌rou、腌火腿的時間,把制作香腸的速度縮短至原本十分之一」 鬼魅夕用著一本正經的表情這么說,反而更讓我覺得好笑,她堂堂一個忍軍頭目,平常到處忙著刺殺與潛伏,居然還有時間研究這種看似無用的技術,總不會是一面趴在房頂暗處窺視,一面腦里構思技術關鍵吧?想想實在覺得這女孩很有趣。 「干得好,將來要是有一天不干忍者了,你可以轉業(yè)去當火腿店的老板,一定生意興隆?!?/br> 「嗯,我也是這么想的?!?/br> 忍者少女認真的回答,反而把我嚇了一跳,這個女孩的身上,真是有著太多讓我驚奇的地方了。 「在這里耽擱太久了,該上路了,大家走吧?!?/br> 我打了一下招呼,鬼魅夕用疑惑的眼神望向我,問道:「這里是索藍西亞的腹地,照理說沒有人類,我這個打扮真的可以嗎?」 「可以??!比你剛才那樣好多了,就這么走吧,別多問了。」 「你真是個奇怪的人?!?/br> 鬼魅夕搖搖頭,道:「我完全搞不清楚你在想什么?!?/br> 我笑道:「這個嘛,全天下的男人都知道我在想什么,知道我為什么要這樣做,只有你不知道而已?!?/br> 一句話剛說完,從旁邊走來的羽霓立刻插了一句,「就連我都知道。」 說完,筆直往前走去,就只剩下鬼魅夕皺著眉頭,搖著腦袋,怎么都想不明白我為什么要她換裝。 易容完畢之后,我們就動身上路,從結果上來說,正如我當初所料,易不易容根本一點差別也沒有,黑龍忍軍憑著各種詭秘技術,像追著殺父仇人一樣猛追我們不放,更驅使著索藍西亞的精靈們,弄出一層又一層的封鎖網,讓我們的逃竄行為倍增難度,要不是有鬼魅夕這個專業(yè)人才在,情況會惡化到何種地步就很難說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從精靈們的行動看來,倫斐爾應該沒有亡故,這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在逃亡的時候,鬼魅夕的確是強援,你追我逃的時間一長,她的能力慢慢凌駕于敵人數(shù)量優(yōu)勢上,那些有如水銀瀉地,無處不在的黑龍忍軍,越來越追不上我們,弄丟了我們的蹤跡,這也讓我不得不相信,如果沒有我們的拖累,只是鬼魅夕孤身一人,這些黑龍忍軍別想追上她,早就被她甩脫了。 「你說說看,如果你全力發(fā)揮,在黑龍會里,有誰能夠找到你?」 我這么問過鬼魅夕,而她在略作思索后,給了這樣一個答覆。 「肯定能找到我的,只有一個,至于是誰,我不能告訴你,但……他能不能找出我,我不肯定?!?/br> 鬼魅夕的話沒頭沒腦,要靠我對她的了解,自動把這些話在腦里進行翻譯,才能夠理解。 肯定能找到鬼魅夕的那個人,雖然她沒有明說,可是會讓她不能說的人,就只有她的姊姊。以這兩姊妹的感情之深,鬼魅夕肯定把什么研發(fā)出來的東西,都告訴了這個姊姊,無論鬼魅夕怎么躲藏,她都能找到。 至于那個「他」,再簡單也不過,當然就是黑龍王本人。茅延安神通廣大,鬼魅夕對自己有一定信心,卻也不敢斬釘截鐵地說一定讓他找不到。 況且,茅延安也許找不出鬼魅夕,但基于對鬼魅夕思考模式的了解,九成能算出鬼魅夕必去,必經的地方,以此設伏,仍是輕易手到擒來。 有了這樣的了解,我也暗自盤算,要怎樣才能不讓我們的逃亡路線落入敵人算計,不過,除非我們一輩子躲在索藍西亞不出去,否則,無論如何我們都要穿越國境,萬一在邊境地帶碰上敵人重兵,那就不妙了。 鬼魅夕道:「最妥當?shù)姆椒?,我們往金雀花?lián)邦的方向走,精靈們如果在那邊有大動作,只會驚動第三新東京都市,他們必有所忌,這是我們的一大機會,可以利用?!?/br> 「唔,你這么提議,是因為認為我家那個變態(tài)老頭會有動作吧?我可不敢這么有信心啊,現(xiàn)在天下大亂,我不曉得他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嘿嘿,只怕連你老爸也不曉得。」 說到這里,我突然省悟一事。 假如黑龍王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報復我那變態(tài)的老爸,那么變態(tài)老爸的一舉一動,對黑龍王就至為重要,而變態(tài)老爸又如同冬眠的熊一樣,螫伏在第三新東京都市不出,黑龍王就只有做點事,試圖把他給吸引出來,那么…… 如果我是黑龍王,就會把我們往第三新東京都市去趕,借以觀察變態(tài)老爸的動向。 「黑龍忍軍的目標,有可能就是這樣,唔……」 以我的想法,并不想靠近第三新東京都市。黑龍王固然是棘手的敵人,但變態(tài)老爸也是我敬而遠之的對象,外人可能以為我遭受重挫,必會前去向他求援,可是我自己心下很清楚,他絕對不會給我什么幫助的。 鬼魅夕看我臉色不定,問道:「你怎么了?該不會是發(fā)小孩子脾氣,說是不想去見他吧?現(xiàn)在可不是耍任性的時候?!?/br> 「這個你不懂啦,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你老爸最多只是把你上半身打稀巴爛,沒有動不動就對你玩洗腦吧?我腦袋已經夠不好了,要是再被多洗幾次,我怕會提早癡呆?!?/br> 當年為了月櫻的事,年紀小小的我去了第三新東京都市,請求他伸出援手,結果得到的就是拒絕,還附帶洗腦套餐一客,如果我還學不乖,再去向他求援,吃一碗同樣味道的閉門羹事小,要是再被人按著頭壓去洗腦,那我就真是蠢到家了。 可是,就這么逃著躲著,也不是辦法,即使不求援,或許我也可以驅虎吞狼,試看把這些敵人帶去,然后……由我主動來試探看看,那個變態(tài)的老爸到底在想什么。 「好!現(xiàn)在方向確定了,把敵人往邊境方向帶,要是他們敢追來,那就給我老爸送個大禮去?!?/br> 照位置來算,從索藍西亞往南走,在進入阿里布達王國之前,會先經過部分盒雀花聯(lián)邦的土地,所以要把敵人帶往第三新東京都市的計劃,基本上是有問這的,然而,我那變態(tài)老爸從來就不是個老實人,不但偷偷研究大規(guī)摸毀滅性武器,還有事沒事偷偷在邊境修鐵路、挖地道。 當初前往伊斯塔,在那條無法運用魔法的黑山谷道,變態(tài)老爸所鋪設的那條鐵路與特殊火車,至今仍讓我印象深刻。像變態(tài)老爸這么囂張,動不動到別人國家鋪鐵路的囂張分子,實在天下少有,說不定在索藍西亞邊境,他同樣有什么布置也未可知。 打定這個主意后,至少前進的方向清晰了些,而在實行方面,追追跑跑的過程是辛苦了些,但捉迷藏總好過天天血戰(zhàn)。托了鬼魅夕和羽霓這兩個特殊人才的福,我們逃亡的路上不只是跋山涉水,還飛天遁地,要說旅程的崎嶇,這次亡命之旅該是生平之最,時時從后逼近的敵人,弄到我別說偷時間和羽霓歡好,就連喘口氣的時間也沒有。 但在逃亡的同時,我也發(fā)現(xiàn)敵人的動作有些奇怪,尤其是越靠近邊境,包圍網非但沒有更嚴密,反而還更為松懈了,這種情形實在異常,令我不得不心生疑慮。 「……古怪,發(fā)生什么事了呢?空氣中有著很怪異的味道……」 經常在戰(zhàn)場上討生活的人,都會同意這樣的說法,就是嗅得出戰(zhàn)爭的氣味。 什么是戰(zhàn)爭的氣味?對小兵來說,那也就是硝煙、鮮血、死尸的氣息,但如果是修為在水準以上的高手,在嗅到這些氣味之前,就能先感應到殺氣和……軍氣。 大凡兩軍對峙,哪怕其中一方是有心算無心的偷襲,發(fā)動偷襲的那一方也必然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緊繃著每一根神經,當一大群人這么緊繃著神經,全神貫注,那種高度集中、即將爆發(fā)沖突的意志,就會形成一種氣勢,我們稱之為「軍氣」。 精靈們對我們發(fā)動的包圍網,勉強也會形成軍氣,只不過由于人數(shù)較少,這股氣勢不強,但當我們靠近邊境,我卻在大氣之中感應到了軍氣,心下頓感奇怪,雖然照常理而言,精靈們算準了我們要跨越國境,特別調集大軍,在邊境地帶重點設伏,這是非常合理的,可是這股軍氣讓我覺得不太對勁,盡管為數(shù)不少,足以成軍,但…… 「真古怪,這股軍氣為何如此散漫?」 「一點斗志也沒有……」 我皺起眉頭,舉目眺望正南方的幾座層疊大山,那里正是軍氣的源頭。平心而論,我的感應力并不好,因此對自己的這個判斷,也沒有什么信心,或許是誤判也不一定。 見我判斷不出,羽霓靠了過來,道:「既然看不出來,要不要我去探探狀況,飛上去看看就回來,不會浪費多少時間?!?/br> 說話的時候,羽霓靠在我身旁,而我順著她領口往內看去,雪白細膩,心頭不由一蕩。 以前羽虹也在的時候,為了讓兩姊妹有點分別,我刻意讓羽霓作比較偏中性的打扮,明艷帥氣,和meimei羽虹的嬌俏有所不同,但如今羽虹不在,也沒必要刻意讓羽霓打扮成男人樣。 所以就讓她放下長長的金發(fā),衣服也是單薄飄揚的女性款式,當她斜斜地靠來問話,我從領口看見兩團圓潤的小白丘,全身一熱,連忙告誡自己要有定力,不該輕易分神。 對,我應該想點別的東西來分散注意力……想什么別的東西好呢?旁邊還有什么別人?只剩一個鬼妹了……呃,F(xiàn) 罩杯! 亂想著不該想的東西,確實是有殺傷力的,我差點就噴出了鼻血,而羽霓看我不回答,便要振翅飛空,我連忙伸手將她拉住,不讓她飛上天去。 「你飛上去太危險了,這不是你該冒險的時候,我舍不得……」 最近幾天,敵人明顯對空中多了布置,精靈們設包圍網的時候,總會記得帶上十幾具地對空的強力連弩,只要一扣機括,幾百枝箭矢就會在短短十數(shù)秒內射出,箭頭裝有魔力結晶,射出不久就會爆炸,百多個魔力結晶在空中一口氣炸開,羽霓萬萬承受不住。 除了精靈這邊,黑龍忍軍也采取了針對動作,雖然他們注重機動性,沒有帶重型機弩,卻放了一堆奇怪的飛行生物上天,大部分是人頭鳥身的妖獸,看模樣都是非常兇猛的邪禽,爪上肯定有劇毒,羽霓若是和這些鬼東西對上,稍有不慣,代價太大,況且…… 這些東西既然出自黑龍會,多半會使用自爆之類的犧牲技巧,以命換命,我可沒有傻到讓羽霓去和那些嘍啰硬碰。 「要查探情報,我們這邊有專業(yè)人才,用不著你飛上天才看得到?!?/br> 我的話才說,鬼魅夕就接了口,「你出身軍職,卻對軍隊太不熟悉,這么散亂的軍氣,通常只出自一種狀況……敗軍!」 「敗軍?」 我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鬼魅夕說得有道理,正潰敗逃竄的軍隊,當然不會有斗志,但這里是索藍西亞的邊境地帶,接壞的國度是金雀花聯(lián)邦,再往前走一點更會進入阿里布達王國,可以說是三不管地帶,若說這里會有敗軍,我會更好奇的一點是……這里怎么會有戰(zhàn)爭? 當然,邊境之地,自來就是兩國沖突的所在,在這附近的古戰(zhàn)場起碼就有十幾個,以前人類和精靈在這里交戰(zhàn)的紀錄,真是數(shù)也數(shù)不清楚了,然而,今時今日的狀況與過去不同,索藍西亞不可能和金雀花聯(lián)邦爆發(fā)戰(zhàn)爭,即使有那個心,眼下索藍西亞元氣大傷,總不會急著發(fā)動侵略戰(zhàn)爭吧? 金雀花聯(lián)邦的軍政大事,皆受慈航靜殿所主導,那群大和尚雖不是和平主義者,但若說他們發(fā)兵進攻索藍西亞,也絕不可能。那么,還有什么理由會讓這里出現(xiàn)軍隊?出現(xiàn)敗軍? 總不會……是變態(tài)老爸打來了吧?就算是他,也沒理由要對索籃西亞出兵啊,但除了他以外,還有誰…… 情報欠缺,單純憑靠個人推測,我也想不出答案,最后只能決定先往那個方向闖闖,親自去看看狀況。 在前進的過程中,我很快也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這支敗軍的靠近,精靈們同樣也在狀況外,他們不曉得這支軍隊是來干什么的,又到底是些什么人,所以正遲疑著不知該如何應變,是反擊?是攔截?他們也搞不清楚,更因此陷入混亂,連帶讓捕捉我們的封鎖網,都為之大亂。 對我們來說,這個意外便宜當然是非常過癮,原本預期躲不過的幾場硬仗,現(xiàn)在可以輕松避過,這著實讓疲憊不堪的我們松了口氣,只是我從來就不信天上會掉禮物下來,撿了這個便宜之后,依照我的經驗,就會有更大的麻煩擺在前。 結果,當我們終于離開索藍西亞,踏入金雀花聯(lián)邦,就在前方的山嶺中,隱隱約約看到一隊人馬。 「這些衣甲的款式……真眼熟,是阿里布達王國的士兵,好像還有金雀花聯(lián)邦的人馬,真雜啊……說得上是人類聯(lián)軍了?!?/br> 我定睛眺望,除了那些士兵,還看到了一些光頭,換句話說,慈航靜殿的大和尚也在里頭,如此陣容,實力委實精強,卻仍被打成了敗軍,從我們這里看過去,這些人身上滿是血污,多數(shù)都還帶著傷,走起路來踉蹌歪跌,幾乎都要相互攙扶,才有辦法走得動。 雖說我對軍務不甚熟悉,不過瞧這副模樣,這支隊伍肯定不是打了一場敗仗,而是連續(xù)多場血戰(zhàn),不知道多少次死里逃生,才會弄成這德性。我們連精靈們的封鎖網,要是這一路上沒有鬼魅夕的幫助,現(xiàn)在大概不會比這些人好到哪里去。 「奇怪,兩國聯(lián)軍,再加上有光之神宮的禿疆,實力不差啊,怎么會連吃敗仗,敗逃到這里來呢?」 我覺得奇怪,因為金雀花聯(lián)邦,阿里布達兩國聯(lián)軍,再加上慈航靜殿高僧,這樣的實力殊不可侮,更重要的是,如此陣容,打敗他們的當然不會是兩國本身,那又是何方人馬將他們重創(chuàng)至此? 「他們往這邊逃,看來是想進入索藍西亞,換句話說,襲擊他們的不會是精靈們,也不可能是他們自己人,那是……??!」 自言自語兩句后,我一下子想到答案,其實這也沒什么難想的,現(xiàn)在放眼大地,最何本事在各處點燃戰(zhàn)火、興風作浪的,就只有黑龍會了,之前聽說黑龍會已經入侵阿里布達,而冷翎蘭石化之后不能理事,阿里布達必會向金雀花聯(lián)邦求援,金雀花聯(lián)邦沒理由不派兵參戰(zhàn),就組成了這支聯(lián)軍。 從眼前這支敗軍的情形來看,那一戰(zhàn)的結果不問可知,至于過程…… 我大致上也可以想象,兩國聯(lián)軍的戰(zhàn)力不弱,又占了擅長打陸戰(zhàn)的便宜,離船上岸的黑籠會士兵短時間內未必能適應,打起來自然吃虧,可是,無論戰(zhàn)場上的表面勝負如何,只要黑龍會出動暗黑召喚獸,又或者出動李華梅,敵軍就大勢去矣。 李華梅的武功高絕,八歧黃金龍之力,世間罕有其匹,最強者的頭街不是亂叫的,但一個人武功再強,終究沒有強到「舉手殺三千,跺腳傷十萬」這么荒唐的程度。 不過,如果她不是單純的武者身份,而是身為全軍統(tǒng)帥,那又另當別論,她一面以個人武力沖殺,一面指揮大軍配合作戰(zhàn),在這樣的大前提下,她一個人的存在可以主宰全局,更不用說還有暗黑召喚獸的存在了。 暗黑召喚獸的厲害,在對付末日戰(zhàn)龍的那一役,完全顯現(xiàn)出來,所用的招敷都是大排場、大范圍殺傷,在戰(zhàn)場上占盡便宜,尤其是動不動就召喚一票邪靈軍團出來清場,明明只是單一存在,卻有著等同一支勁旅的戰(zhàn)力,如果突然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上,敵人哪有不敗的。 我們在索藍西亞到處逃的時候,外頭的世界看來已經發(fā)生過大戰(zhàn),金雀花聯(lián)邦。阿里布達的聯(lián)軍慘敗,敗軍逃往索藍西亞,恰好與我們碰個正著。 才剛剛想著這些,這支敗軍隊伍的最后頭,就響起了殺伐之聲,已進被敵軍追了上來。 「果然是黑龍會,看這架努……他媽的,是黑龍忍軍?」 敗軍隊伍末端,那些亂飛的十字鏢、有毒煙霧,讓我做出這個判斷。一面說,我也一面望向鬼魅夕,因為她說過,黑龍忍軍的人命寶貴,培養(yǎng)不易,照理說是不會用在普通戰(zhàn)斗上,那眼前這一慕又做何解釋? 鬼魅夕看了一眼,心中有數(shù),解釋說這一帶都是千余米到幾千米的高山,氣候寒冷,山路崎嶇,可以說是索藍西亞的天然屏障,普通的士兵實力不足,根本上不來,以黑龍會士兵現(xiàn)有的素質,多半都會被甩開,黑龍會想要阻截敵人,與其調普通部隊,索性就近調黑龍忍軍過來,更能收到奇做。 「你有什么打算?趁著這邊亂七八糟,現(xiàn)在想走多違就能走多遠?!?/br> 鬼魅夕這么提議著,我也同意,畢竟我又不是戰(zhàn)斗狂,沒可能看到哪里有硬仗打,就興奮地往哪邊沖,黑龍忍軍追殺兩國敗軍,關我屁事?我可從不會自命救世主,什么人有苦有難都要去救。 「行了,趁著那邊在打混戰(zhàn),我們……」 我正要下達指令,突然對面山頭殺聲大作,我縱目望去,赫然只見一道人影,白衣如雪,上下翻飛,奔騰有若疾電,所過之處,當者披靡,大朵血雨如花綻開,威武勇猛,萬夫莫敵。 黑龍忍軍的素質極高,武力精強,能在他們里頭砍人如切瓜,武功當然是高明得很,起碼有第六級修為,雖然說現(xiàn)今的大地上似乎發(fā)生了通貨膨脹,連我都有第六級修為,不過,能夠打得黑龍忍軍節(jié)節(jié)敗退的武者,到底不是很多,尤其是身穿白衣的劍手,最厲害的一個,就是我的不熟老友方青書。 我和方青書是故交,雖然不能說很熟,但我欠了他很多人情,再加上此人文武雙全,樣樣皆優(yōu)秀,光芒萬丈,讓我看到了就想掉頭走,不過,現(xiàn)在的情肜有些異常。 方青書武功卓絕,在年輕一輩之中幾乎已是第一號人物,之前就已經是第六級頂峰,逼近第七級境界,一段時間不見,就算他已經取得突破,修成第七級力量,我也不會覺得奇怪,但黑籠忍軍并不會與人正面決斗,打起來是各種暗招頻出,暗器、遁術,迷煙、毒霧,還有許多虛實變幻的忍法,令人防不膀防,方青書孤身斷后阻敵,一開始固然威風赫赫,可是幾回合過后,已經慢慢從以一敲眾,變成被人圍毆。 而且,方青書的白衣上有點點紅痕,最初我以為是他斬殺敵人,染血在身,可是越看就越覺得不對,后來才發(fā)現(xiàn)那都是他自己流的血,換言之,方大公子早已重傷在身,此刻揮劍戰(zhàn)敵,看似威猛,其實根本是強弩之末,只是憑著深厚修為強壓傷努,短暫爆發(fā)戰(zhàn)力,等到這口氣用盡,隨時都會被敵人亂刀分尸。 「不好!方仔快完蛋了,大家怎么說也是交情一場,不能眼睜睜看他完蛋,羽霓!帶我過去!」 我的武功雖然大進,但方青書的戰(zhàn)斗是發(fā)生在對面山頭,兩邊相距超過半里,將近千米的長距,我要是跳得過去那就有鬼了。情急之下,別的也顧不了,就命令羽霓振翅高飛,冒著被人當靶子的風險,先飛到對面山頭去。 羽霓對我的命令百分之百服從,雙翅一振,腳下一蹬,抱著我激飛拔升,一下子就拔高十米,乘風翱翔,高速朝著對面山頭飆去。 有著上乘武功作底子,羽霓這一下俯沖,聲勢非凡,如箭直射,近千米的長距離,短短時間內便已飄過,我只聽見耳畔風聲狂刮,雙眼難以睜開,模模糊糊看見前方山頭越來越近,更還聽見那邊人群的驚呼聲。 「可以了!放我下來!」 用這樣的高速,沖向對面山頭,一下子被放下來,正常的結果就是用力撞山,像一只被扔在墻壁上的青蛙,如果是以前,肯定就會出現(xiàn)這種畫面,但現(xiàn)在總算武功練得不錯,羽霓一松手,我凌空翻了兩個筋斗,還沒落地,已經把強猛沖勁卸去,落地時雙拳揮出,就把兩個黑龍忍軍打得噴血倒地。 最奇怪的一點,就是在我落地揮拳的同時,黑影從旁一閃,周圍一圈的黑龍忍軍都鮮血狂噴,倒地不起,致命傷全是喉頭的一道血線,如此準確的森冷快刀,自然只有鬼魅夕才揮斬得出,問題是…… 羽霓抱著我飛起時,鬼魅夕應該還被留在那邊的山上,現(xiàn)在我才落地,她卻先我兩秒出現(xiàn),揮刀斬敵,她到底是怎么過來的? 忍術的奇妙,只能說讓我嘆為觀止、匪夷所思,而鬼魅夕的出現(xiàn),則讓戰(zhàn)局頓時一變。黑龍忍軍的厲害,很大一個層面上,是因為他們的攻擊詭奇難測,讓人防不勝防,但對上了前任大頭目,忍軍的多數(shù)位俺都無從發(fā)揮,我就聽到鬼魅夕冷哼一聲,那個一身鹿皮裝的可愛少女,就在朗朗日光下,驟化為一道黑堙,衡入忍罩群巾,所有敵人只要披黑煙沾著,連哼也不哼一聲,就倒地死亡。 我留心看了看死者的情況,發(fā)現(xiàn)尸體面色如生,沒有中毒變色的樣子,感該不是死于毒殺,倒有些像是直接被斷了生機,心脈斷碎而亡,鬼魅夕是如何做到這一手的,令我嘖嘖稱奇。 這支部隊是忍軍的實戰(zhàn)部隊,里頭的都是精銳,不是雜碎,即使碰到前任大頭目,也有一拼之力,當鬼魅夕化身為煙,殺人于無形,我看到忍軍中也有幾道人影,突然一動,化身為煙塵,朝黑煙襲去。 雙方都是化身為煙,卻明顯有高下之分,鬼魅夕最初是化身為黑煙,但在一照射下,黑煙顏色迅速轉淡,到后來甚至若有似無,幾乎是透明不可見,而部一高階忍者的化身,顏色亂七八糟,五顏六色的,有紫有紅,有黃有綠,不明白的人這以為是婚禮放彩色煙霧咧。 顏色亂七八糟,打起來的結果就會很搞笑,還有一個家伙,試圖化身為煙,卻只卷起一陣黑風,黑風中還隱約可以看到身形,一見即知是修為未足,強行想要擠上戰(zhàn)場出位,無奈,戰(zhàn)場是最殘酷、最現(xiàn)實的地方,如果沒有非常好的運氣,那么只要實力稍差,立刻就是生死之別,那個太急著想要有所表現(xiàn)的家伙,甚至連參與這場忍術顛峰決斗的資格也沒有,黑風一卷入幾道煙霧的纏斗所在,就發(fā)出一聲慘呼,跟著,一堆殘肢碎塊連同血雨灑向四方。 真是小丑一個,這世上就是有太多急著上位,卻不衡量自己實力的家伙,這等死法,只能說是死有余辜了。 幾道煙塵的纏斗,很快就分出勝負,敗者的命運就是死無全尸,被絞成一堆血rou碎屑,迸炸出來,隨著彩色煙塵的迅速減少,可以看出鬼魅夕的修為遠遠凌駕于他們之上,而這場奇幻之至的忍術比斗,則讓我回想起大妖人馬德列,像這一類的比斗,能化為氣態(tài)生命的他自然是大羸家,如果鬼魅夕雄承到這套家族本領,早就在決斗中樂勝,將對手全數(shù)秒殺了。 不過,戰(zhàn)斗并不是只發(fā)生在鬼魅夕的左右,在她戰(zhàn)斗的同時,羽霓也發(fā)揮了余我意外的實力,她身在半空,一聲嬌叱,雙翅揚振,周圍的風元素俱故址勤,形成狂風,怒飆四方。 普通的狂風,意義不大,但有風元素在內鼓動,就是另一種狀況,魔法本來就是以自身魔力與周圍自然元素相呼應,進而推動成為實質效果的技巧,羽霓這一擎看似簡單,卻已經掌握到魔法精要,振翅一擊,飆卷狂風如同一個中級魔法,襲向四面八方。 忍者們發(fā)動的攻擊,無論是暗器、毒物,或是什么兵器,被這股旋風一帶,不是墜地就是失了準頭,還有些甚至波及同伴,將整群忍軍鬧了個手忙腳亂,人仰馬翻。 這一手,也正是我們這一路上與黑龍忍軍大玩追逐戰(zhàn)所磨練出來的,羽霓一擊奏功,跟著就沖進黑龍忍軍之中,雙手指爪如刀,切割大氣,斬裂人體,真空劍刃圓轉如意,一下就讓周圍倒了幾真碎尸。 鬼魅夕和羽霓的突然殺至,明顯打亂了敵人的計劃,更讓這些忍者為之震驚,畢竟突然多了兩個第六級的高手參戰(zhàn),足以扭轉整個戰(zhàn)局。我能理解他們的想法,事實上,突然冒出的第六級高手不是兩個,而是三個,此刻的我,同樣也有著在忍軍群中來去自如的實力,在落地瞬間擊殺兩名忍者后,我正預備使出光合作用踢,先把周圍的忍者給清除一遍,但是…… 「咦?人咧?人都到哪里去了?」 我想要發(fā)招戰(zhàn)敵,卻發(fā)現(xiàn)周圍左右三米之內,除了我已沒有半個活人。羽霓和鬼魅夕這兩個殺戮狂太過盡責,落地后一左一右,分別往不同方向清場,短短十敷秒間,搞到我周遭三米內全是死尸,我想要找人開刀,展現(xiàn)自己修業(yè)后的不凡武力,卻左顧右盼找不著人。 「喂!你們兩個女的別這樣啊,留點人給我好不好?」 之前被人狂追萬里,抱頭鼠竄,當然是糗到不行,現(xiàn)在要反攻,卻要求同伴留點敵人來給我表現(xiàn),同樣是糗到爆了,我實在是很懷疑,這身武功到底是繚來做什么的?武力根本一點用也沒有嘛! 兩國聯(lián)軍見到這邊的狀況,士氣大振,發(fā)動反攻,配合我們一起將黑龍忍軍給擊退,沒過多久,黑龍忍軍似乎覺得情努不利,開始撤退,這票忍者的行勤確實進退如風,決定要撤退以后,說走就走,沒有任何人能攔得住,轉眼之間,就走得干干凈凈,一個不留。 「可惡!居然就這樣跑了,我一個人都沒殺到,什磨表現(xiàn)機會都沒有,太沒勁了……」 黑龍忍軍撤走,最急著追在后頭砍人的就是我了,無奈他們走得太快,我又沒有勇猛到敢一個人殺進他們全軍去,只好放棄追趕。 敵人跑光了,自然就是收拾尸體和故人相見的時間,幸運撿回一條命的方青謇,此時聞聲而至,看到我的瞬間,簡直是眼冒精光。 「是……是你嗎?」 「喂!方仔,不過是一段時間沒見,用不著這樣看我,被你用這種眼神盯著,我覺得很恐怖,你該不會是誤入歧途,進了那條玻璃不歸道吧?」 「你還是一見面就不說好話。」 「你要我說什么好話?如果我記得沒錯,我雖然欠你很多人情,但是和你好像不是很熟??!」 我皺著眉頭,推了方青書一把,方青書大笑出聲,但很快就變成咳血,臉色修白,強壓下去的內傷爆發(fā)出來。 「你真是走運了?!?/br> 我與方青書相距不足兩步,第一時間出指,連點他幾處要xue,助他重新鎮(zhèn)住傷勢,而在他身后的羽霓,不等我下令,也自動出手,和我一前一后,配合方青書自身的內息,把正要瘋狂爆發(fā)的內傷鎮(zhèn)壓下去。 方青書運氣不錯,我和羽霓這兩個強手就在旁邊,他本身修為也高,才能把內傷再次壓下,否則若是讓這嚴重內傷完全爆發(fā),他在這里就沒命了。敗軍中有慈航靜殿的僧侶在內,別的不行,治傷倒是一把好手,幾個大和街在我們把內傷重新壓下后,一擁而上,幫方青書作了傷勢處理。 在幫方青書運氣鎮(zhèn)傷的過程中,我發(fā)現(xiàn)他體內腑臟皆傷,情況嚴重,而主要造成他重劊的理由,是一股極其強大的劍氣,刺擊入體后,停留體內,反復破壞,若不是他強隧鎮(zhèn)住,早就爆體而亡了。 「嘖,這股劍氣……」 光是感應,我心里大概有了答案,這時方青書緩過一口氣來,告訴我他仍是為何敗逃到此地,情形與我先前所料陌差無幾,黑龍會入侵,阿里布達向金雀花聯(lián)邦求援,金雀花聯(lián)邦的軍隊以慈航僧兵為主干,進入阿里布連,共抗黑龍會。戰(zhàn)爭爆發(fā),兩國聯(lián)軍素質精良,最初是占了一些便宜,可是打沒多久,就碰上了硬骨頭。 葫蘆谷中一場大戰(zhàn),黑龍會先是故意示弱,要將聯(lián)軍主力誘入谷中絕地,方青書洞察機先,率軍占住谷口,進可攻,退可守,不愿為敵所算計,與黑龍會的后續(xù)伏兵激戰(zhàn)一日夜,到了雙方人馬俱疲時,黑龍會統(tǒng)帥李華梅突然毅出,一劍重創(chuàng)方青書,同時,四只暗黑召喚獸出現(xiàn),情勢自此再不可挽回,兩國聯(lián)軍兵敗如山倒,黑龍會的士兵銜尾追殺,一路追逐。 慘敗的兩國聯(lián)軍,分成多股逃竄,多數(shù)都已經在竄逃中被消滅,方青書這一股素質較高,逃跑時候又是往索藍西亞的方向,山勢漸高,到后頭又都是雪嶺冰峰,黑龍會追之不易,這才幸存至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