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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yin術(shù)魔法師在線閱讀 - 268章:真真美啊!

268章:真真美啊!

    但中忍、上忍,就不是那么簡單能夠生產(chǎn)出來。考慮到忍術(shù)的修煉難度,這些絕對都是稀有人才,甚至可以說是死一個就少一個,即使是黑龍王那樣的狂人,都盡量避免這方面的死傷損失……這也難怪,其他的部隊,補充人員容易,雜魚反正死不完,何必拿精銳人才的命去消耗?

    「要追蹤我們的蹤跡,下忍是做不到的,況且下忍的戰(zhàn)斗力很差,也沒資格阻我們的路。刺殺倫斐爾、配合精靈們伏擊我們,都已經(jīng)出動到實戰(zhàn)部隊,這些人的命都很寶貴,不到不得已,黑龍會也不想拿他們與我們硬拼,損失太不劃算。」

    「說得真好,不過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一下?!?/br>
    我道:「你對忍軍的布署那么了解,是因為你以前也干這個?還是因為你有過類似經(jīng)驗,以前也被自己的忍軍追殺過了?」

    「沒有?!?/br>
    鬼魅夕搖頭,我本以為她是指以前沒有類似經(jīng)驗,哪知道她淡淡地表示,過去她到哪里都是一個人,在她孤身一人的情形下,整支黑龍忍軍沒有任何人可以追蹤她,所以也從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被人直追著不放……言下之意,就是多拖著兩個人,有了累贅,妨礙不小了。

    相處的時間不是很久,但我已經(jīng)開始發(fā)現(xiàn),這個令天下人聞名喪膽的前忍軍頭目,其實不太通曉世務(wù),與她的對話,常常被她冷言冷語給頂回來。

    被女人冷言相待,這種事情我本來早就習(xí)慣了,因為身邊太多出類拔萃的女人,這些既有美貌又有本事的女人,自然眼高于頂,別說一開始看我不上,即使是后來失身給我,相處時的態(tài)度也絕不是溫柔體貼,此乃有得有失,也沒什么可抱怨的。

    但鬼魅夕的情形卻不一樣,每次我說了什么,被她的冷淡態(tài)度碰個軟釘子后,她見我表情悻悻然,居然會主動相詢,問說是不是剛才她的話有什么不妥,這實在令我嘖嘖稱奇。

    「你……你都不知道,你自己這樣的態(tài)度、這樣的講話,很容易刺傷人?」

    「我沒什么機會和人相處,通常我和一個人靠近,就是為了取他性命,一刀斃命,哪管什么刺得不刺傷?」

    「說……說得也是……」

    我覺得,對鬼魅夕的個性、脾氣,需要重新做了解,她不擅長與人相處,難怪她變成未來的時候,總是與我有沖突,雖然……我還是覺得,那應(yīng)該是特別針對我。

    「呃,我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你究竟是男是女?怎么變來變?nèi)サ模俊?/br>
    「是忍法的變身術(shù),兩個都是我?!?/br>
    鬼魅夕道:「至于我是男是女,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當(dāng)然……算了,不男不女的我也上過,性別確實不是最重要的?!?/br>
    我道:「有一點我想不通,本來我以為,你和我們的相遇……我是說未來,那場相遇是刻意安排,可是后來想想,似乎又不是那樣,實際的情形究竟是怎樣?」

    「不是刻意安排……該說是命運,是我與他切割的開始……」

    鬼魅夕的眼中有了一絲落寞,還有一種難以形容的神韻,我不曉得是不是該稱之為傷感。

    在巴格達(dá)之戰(zhàn)前,鬼魅夕并不曉得茅延安的真實身份,每次黑龍王都是用虛幻形象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下達(dá)種種命令,她雖然知道心燈居士不是真正的黑龍王,卻不清楚黑龍王平時以何種身份、何種面貌,在外界活動。

    金雀花聯(lián)邦的一場陰謀亂局,鬼魅夕事先只被告知;心燈居士、黑巫天女圖謀不軌,策劃謀反。

    黑龍王著她自行判斷、應(yīng)變,沒有做出太詳細(xì)的指示,在慈航靜殿那場驚天惡斗的最后,鬼魅夕也是基于自己的判斷,出手狙擊心燈居士,把這危險人物一刀腰斬。

    成功暗殺心燈居士,這是鬼魅夕殺手生涯的巔峰成就,不過,她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心劍神尼不是易與之輩,凌空一劍射來,幾乎就將她釘死在地上,若非及時以變身忍法化木遁走,才殺掉心燈居士的她,就要償命當(dāng)場了。

    但比起重傷,更嚴(yán)重的問題卻在之后出現(xiàn),心燈居士死后,李華梅閃電進(jìn)攻,連同大地上各政權(quán)清剿黑龍會,雄踞東海多年的邪惡組織一夕覆滅,兵敗如山倒……

    深知黑龍會真實狀況的鬼魅夕,怎么都不信所接到的情報,即使理智上難以置信,她仍做出判斷,這一切只是黑龍王轉(zhuǎn)移外界注意,化明為暗的行動。

    犧牲掉那么多的人命、資源來當(dāng)障眼法,這個化明為暗的代價未免過大,可是考慮到黑龍王的作風(fēng),鬼魅夕仍認(rèn)為自己的想法沒錯,只是……

    身為兩大人形化身之一、黑龍忍軍的頭目,她居然對這么大的行動事先一無所知,直至此刻,也沒有人通知她后續(xù)應(yīng)如何配合,這就只說明了一件事……

    「在他去蕪存菁所舍棄的東西里,我也是其中之一……」

    鬼魅夕一直把自己的情緒控制得很好,但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卻不自禁地緩緩閉上雙眼,讓人得以窺見這件事對她的打擊。

    奇怪,忍者不都是冷酷無情,單純執(zhí)行任務(wù)的嗎?為什么被黑龍王給拋棄,對她就像失去人生意義一樣?

    她與黑龍王真的有父女之情?還是……還是她并不是那么冰冷的人?這個值得仔細(xì)觀察了。

    我一面納悶,一面也想像當(dāng)時的情境,黑龍王搞這種變態(tài)的「大清洗」,除了作為障眼法,另一方面也是借此洗清組織內(nèi)的瘀血,讓那些廢物被淘汰,留下真正的精英,這是古往今來三流邪惡組織的首領(lǐng),一貫的思想。

    然而,把那些雜兵清洗掉也就算了,哪怕玩得大一點,要把忍軍也拿去清洗一遍,畢竟他是大老板,他說了算,別人管不著,可是……連鬼魅夕也一起清洗掉?

    不管怎么說,這個清洗都洗得過分了,以鬼魅夕的實力與重要性,應(yīng)該直接列入免試的保障名單,除非她有貳心,否則……咦?

    「嘿嘿,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那個老爸是何等厲害的人物,要背著他搞鬼……談何容易?你在他背后造反,他把你當(dāng)垃圾舍棄掉,天公地道,沒有什么好受打擊的吧?」

    我想起當(dāng)初茅延安對鬼魅夕出手時說的話,講了兩句,鬼魅夕朝我看了看,道:「在那之前,沒有……從來沒有。」

    言簡意賅,意思很明白,就是在那次事件以前,鬼魅夕一直對黑龍王這個父親忠心耿耿,從來沒有反叛之意,也沒有搞小動作。

    這些話,鬼魅夕雖然這樣說,我卻不知道該不該信,畢竟他們父女兩人之間搞什么鬼,我不可能真的曉得,只有姑妄聽之。

    「那時,情形很亂,我無法聯(lián)系上他,自己又傷得很重……」

    鬼魅夕說得簡單,實際情形卻不只如此,當(dāng)時心燈居士伏誅,黑龍王已死的消息傳遍大地,再加上黑龍會正被剿滅中,所有黑龍會成員無不人心惶惶,即使是黑龍忍軍也不例外,偏偏「黑龍王」又是被鬼魅夕所刺殺,如此一來,在金雀花聯(lián)邦的黑龍忍軍登時分裂,陷入了嚴(yán)重的內(nèi)亂。

    「若是平常時候,我可以輕易鎮(zhèn)壓下去,但那時我傷得很重,已無力壓下他們,所以……」

    虎落平陽,是一件無奈又可憐的事,鬼魅夕這個忍軍頭目,其實只是個掛名的頭目,這也是很正常的事,她總是肩負(fù)特殊密令,天南地北去搞刺殺,為了機密起見,聯(lián)絡(luò)不上是正常,如果黑龍忍軍的大事要等她批示、裁決,這個組織恐怕早就完蛋了。

    所以,這只是一個慣用的宣傳手法,拿組織里的第一號人物,放在組織首領(lǐng)的位置上,用其名聲震懾外敵。

    鬼魅夕這個從沒和屬下有多少時間相處的頭目,與忍軍同志沒多少感情,當(dāng)然,忍軍一向被訓(xùn)練得冷血異常,哪怕是朝夕相處,恐怕也不會有什么感情……

    總之,大家既然沒情分可言,大難來時不只是各自飛,還搶先對同伴捅刀。

    鬼魅夕重傷之余,無力鎮(zhèn)壓底下的叛變,唯有在少數(shù)忠心部屬的護(hù)衛(wèi)下,且戰(zhàn)且逃,戰(zhàn)到最后,甚至因為無力抵御,只能變身、假死,和其他陣亡的同志一起被埋掉,照理說,在地底假死躲上十幾天,等到傷勢痊愈,就能自行破土而出,不過因為傷勢實在太嚴(yán)重,那次若不是碰上了我們,可能就真的死在地底下,一代忍軍頭目從此完蛋。

    被我們所救,對當(dāng)時的鬼魅夕而言,完全是一個意外。依照那時的情況,有心算無心,她只要出手,可以輕而易舉地將我們?nèi)扛傻?,可是……干掉了又如何?/br>
    失去人生意義與目標(biāo)的鬼魅夕,仿佛失去靈魂,什么打算也沒有,除了養(yǎng)傷,就是渾渾噩噩地活著。

    「本來,只待傷愈,我就要離開,不想和你們廝混太久,但……」

    很多時候,一起同行會發(fā)生感情,舍不得離開,但鬼魅夕與我們完全不是這種情形,她之所以沒有走,只是因為得到消息,白牡丹正在伊斯塔。

    黑巫天女的真實身份,別人不曉得,她是很清楚的,黑龍會覆亡后,她找不到其他的高級干部,與東海的聯(lián)絡(luò)也斷絕,唯一還在臺面上活動的目標(biāo),就只剩下白牡丹一個,剛好我們又要前往伊斯塔,就順路一起走。

    無頭騎士肆虐伊斯塔的時候,我們每天都絞緊神經(jīng),生怕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但在這同時,化身為未來的鬼魅夕也暗中與黑巫天女接觸,黑巫天女最初沒發(fā)現(xiàn)她的身分,認(rèn)出來之后就不動聲色,設(shè)計加害,鬼魅夕有兩次險些就死在黑巫天女的陷阱中。

    「我說你也奇怪,你身手那么好,就不能改行做別的嗎?就算是當(dāng)忍者當(dāng)上癱了,也不見得天底下就只有黑龍會才能用你啊,都被人家一腳踹開了,你就自己過自己的嘛,何必非要追著黑龍會的尾巴死死不放?」

    我聽到后頭,忍不住指著鬼魅夕的臉罵起來,她搖搖頭,道:「不是非要跟著黑龍會不可,只是黑龍會里還有著我放不下的東西,所以……」

    「你放不下的東西?」

    我愣了一愣,跟著便想到,多半是指鬼魅夕的那個「jiejie」,而這女人能得她如此重視,應(yīng)該不是普通的鄰家小姑娘,本身多半也是非凡人物。如果這樣推想,此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黑龍會之內(nèi)能和鬼魅夕相提并論的非凡女性……

    「你的jiejie是誰?也是你老爸親生的嗎?就是那個總是不露面的醉仙罌粟吧?她是個怎樣的人?」

    茅延安的家事我沒興趣知道,連聽都會弄臟耳朵,不過,醉仙罌粟是大地上頭號神秘人物,真實身份、真面目為何,不曉得多少人挖空心思想知道,更是鳳凰島砸沉東海聯(lián)軍的關(guān)鍵,我當(dāng)然想要弄個清楚,只是……

    鬼魅夕應(yīng)該不會老實回答。

    這個預(yù)測果然命中,鬼魅夕看了我一眼,緩緩搖頭道:「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將來……」

    說到這里,鬼魅夕像是察覺到什么,中斷了討論,道:「這些事是機密,我不對你說,可不是特別針對你一個人,你別覺得不舒服?!?/br>
    如此笨拙的回答,我只能解釋為「不通世務(wù)」,若非如此,就完全難以理解她的思考模式,不過,就算她沒回答,那句話里也已經(jīng)透露了非常多、非常重要的東西。

    我問她「jiejie是不是醉仙罌粟?醉仙罌粟是什么人?」,她說「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從語意推斷,就是肯定了我的提問,換句話說,鬼魅夕的jiejie、那個在背后支援鬼魅夕對茅延安造反的人物,有九成就是醉仙罌粟無疑。

    等等,還不能太早下結(jié)論,這個鬼妹的思考模式異于常人,說話根本沒有常理可言,我不能把她當(dāng)一般人看,不然到時候不是那么一回事,我可就搞笑了……

    我把這問題埋入心里,預(yù)備以后找機會來探知真相,現(xiàn)在還是先弄清楚鬼魅夕在伊斯塔時的遭遇。

    「你們進(jìn)入巴格達(dá)的時候,他其實也已經(jīng)悄悄抵達(dá)了……」

    巴格達(dá)城內(nèi)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zhàn),茅延安在關(guān)鍵時刻與心劍神尼一同出現(xiàn),力戰(zhàn)無頭騎士,但其實早在那之前,茅延安就已經(jīng)抵達(dá)巴格達(dá),并且找到了鬼魅夕。

    鬼魅夕對茅延安并不熟悉,可是他能夠找到自己,無聲無息地突然出現(xiàn),這就足以顯示此人的不簡單,而后當(dāng)茅延安表示并且證實了身份,更給了鬼魅夕極大的震驚。

    「干得漂亮啊,孩子,雖然一腳把你踢得遠(yuǎn)遠(yuǎn),你還是自己想辦法爬到這里來了??!既然如此,就重新給你任務(wù)吧!」

    黑龍王給了鬼魅夕命令,讓她完成,從那時候開始,鬼魅夕就已經(jīng)得知后頭將發(fā)生什么事,因為生擒李華梅的整個計劃,就是在那時候讓她知曉的。

    「李華梅乃不世之雄,生擒她并不容易,我們做到了,卻也付出了代價……養(yǎng)傷花了我不少的時間,后來就是到了索藍(lán)西亞,再后來……后頭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br>
    鬼魅夕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目光看著前頭不遠(yuǎn)處的營火灰燼,陷入了沉思丨正當(dāng)我以為她不會再說話的時候,突然又聽到了她的聲音。

    「本來我沒有想要脫離黑龍會的,但……他的出手,再一次把我趕開了,我不明白他為什么非這么做不可……這就是他,他從來都是不讓我們明白的……」

    最初鬼魅夕來和我談判的時候,我以為她是受不了茅延安的喜怒無常,不愿意再受迫害,所以才要和我合作,開辟新人生,但看她此刻的傷感,對茅延安這個父親的情感很深,這是頗讓我意外的。

    然而,我能夠明白鬼魅夕的感受,除卻茅延安的個人魅力不談,我和鬼魅夕一樣,都有一個讓人無法理解他到底在想什么的父親……

    在遭到黑龍忍軍、索藍(lán)西亞精靈聯(lián)手追殺的空檔,我意外和鬼魅夕有了深談的機會。

    能和一個美貌的忍者少女,在寂靜無人的深林中交心而談,旁邊還另有一名美貌女子相伴,這想想實在是一件挺浪漫的事,只可惜,浪漫歸浪漫,休息完畢之后仍要面對現(xiàn)實……我們正被索藍(lán)西亞所有精靈追著跑的事實。

    緊緊咬著我們行蹤不放的,都是最專業(yè)的好手,要甩開他們的追蹤,離開索藍(lán)西亞,并非容易事,但我也不想束手待斃,哪怕我們的反抗只能算小小掙扎,起碼也努力過。

    「你想做什么反抗?」

    「既然都說是小小掙扎了,總不會是大血戰(zhàn)吧?簡單一點,就易容吧。」

    「易容?」

    「是啊,我們正被人家舉國通緝,還有大票忍者在后頭追著不放,我們又不是最強者級數(shù)的猛人,難道還要大搖大擺地出去橫行嗎?起碼也改個裝,改頭換面再出去,多少安全一點嘛?!?/br>
    我這樣主張著,鬼魅夕也沒再多說什么。在外行走江湖多年,我經(jīng)常靠偷雞摸街混飯吃,易容改扮之類的技巧,我自是小有心得;鬼魅夕是忍者,變化外形原本就是她的拿手好戲,我們兩人聯(lián)手,化妝變樣是再容易不過。

    沒幾下功夫,我和羽霓就化妝完畢,本來是想改扮成一對老公公、老婆婆,外型老朽,不引人注目,后來想想,這里是索藍(lán)西亞,出現(xiàn)一對人類的老夫妻,本身就超級怪異,即使我們改要化妝成精靈的老公公、老婆婆,可是精靈的年輕時間很長,年老的精靈夫婦也不多見,化妝成那個樣子,還是很引人注目。

    左也不行,右也不妥,想來想去,就是易容成一對普通的精靈男女,只要改改臉部輪廓,弄一雙尖尖的假耳朵就成,沒什么挑戰(zhàn)性。反倒是鬼魅夕遲遲不出來,讓我覺得奇怪,想不出她改裝成什么。

    等等,這感覺挺怪的,好像不是在變裝逃走,而是在參加化妝舞會……

    這個荒唐的感覺出現(xiàn)后,我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鬼魅夕每次現(xiàn)身,都是用黑布遮住臉的下半部,這是忍者的標(biāo)準(zhǔn)裝束,所以……其實我沒有見過她的完整面容。

    未來與鬼魅夕雖是一人雙化身,不過男女之間有所不同,未來的面容、五官輪廓也和鬼魅夕有細(xì)微差別,鬼魅夕如果露出真面目,我會不會不認(rèn)得呢?

    越想就越好奇,不曉得鬼魅夕會易容成何種模樣,就這么等了一會兒,從樹后頭走出一個熟悉的身影,對我打著手勢,催促著我上路。

    「等等!」

    我道:「不是說好了要易容嗎?你……你這樣算什么?。俊?/br>
    鬼魅夕……不,是未來,仍是那么一襲忍者裝束,只不過調(diào)整了胸口的綁繩,縮了尺寸,再拉下了遮臉的黑布,其余就沒有什么大改變。讓我留意的一點,是她變身成為未來時,似乎就喪失了說話能力。

    對了,未來的舌頭斷了,我以前親眼見過的,斷掉的舌頭當(dāng)然無法說話。

    所以……變身的時候,會自動記憶并且變化rou體狀況,變成未來的時候,就是男性體并且舌頭斷掉,變成女性體時舌頭和胸部就長回來?有這么匪夷所思的技術(shù)?

    對忍術(shù)的神奇之處,我著實欣羨,要是有機會,真是應(yīng)該自己修煉看看,雖然我對那種變男變女的異術(shù)沒興趣,但要是練得成,也不用無中生有,只要把yinjing增加幾寸,就值回票價了。

    不過,這種節(jié)骨眼上,也沒時間動這種念頭,早知道當(dāng)初白起為我特訓(xùn)的時候,就問問他會不會忍術(shù),順便把這加進(jìn)課程。

    我道:「你……對了,別繼續(xù)在那邊打手勢了,說話行不行?」

    鬼魅夕張開嘴,指了指那半截舌頭,示意自己無法發(fā)聲說話,我搖頭道:「少來,之前以為你只是個普通下忍,舌頭斷了就沒法說話,但你可是鬼魅夕啊,連身體都可以變來變?nèi)チ?,別告訴我這樣就把你難倒,像你這種高位階的忍者,要說不會腹語術(shù),我可不相信?!?/br>
    「你到底想怎么樣?」

    果如我所料,鬼魅夕沒有開口,但卻對我說話,只不過她可能沒搞懂我的意思,說話聲音異常粗獷,就像一個魁梧的大胡子壯漢,聽了真是讓我渾身惡寒,連忙要她換個聲調(diào)。

    「你很麻煩耶,到底要怎樣的?」

    這次的好了一些,是很秀氣的小男生噪音,很符合未來的外表形象,但仍不是我要的,于是我再次揮了揮手。

    「你的心思到底都用在什么上頭?發(fā)什么聲音,有那么重要嗎?」

    這次的聲音,就是平常鬼魅夕說話的聲音,盡管與此刻未來的外表不合,卻是最為符合我的需要,令我滿意地點頭道:「當(dāng)然重要,你的聲音不好聽,嚴(yán)重影響我的工作情緒,我非講究不可?!?/br>
    「那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

    「走?虧你還說得出口,一點專業(yè)自覺都沒有,你也不看看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小男生的外表,卻用女聲說話,這樣子太引人懷疑了吧!」

    鬼魅夕看著我,雖然是一副搞不清楚我在想什么的表情,但那眼神看起來,好像很想沖過來砍我?guī)椎?,只不過基于理性判斷,她還是點了點頭,等著聽我的意見。

    「嘖,你就是在黑龍會待太久,外頭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要躲藏起來,光挑沒人看見的地方是不夠的,還要懂得把樹藏在森林里,這才是大隱隱于市的道理啊。」

    「什么意思?」

    「我是說,在這里……你能不能打扮得像當(dāng)?shù)厝艘稽c?外頭都是精靈,就你一個穿忍者裝出去晃,你真以為那些精靈都是瞎子,看你不見啊?」

    鬼魅夕雖然也是個聰明人,但由于不通世故,猜不到我的真正意思,如果在這里的是菲妮克絲或是月纓,聽我這樣反復(fù)挑剔,就會馬上猜到我的真實意圖,其實就是想看鬼魅夕的真面目。

    好在,鬼魅夕雖然不滿,卻也沒有多問,聽我這樣一說,又走回大樹后頭去,作新一輪的易容變化。

    我想想不放心,特別扯開喉嚨叫了一聲,要她千萬別弄個什么大胡子、瞇眼歪脖之類的丑惡扮相,不然以她的本事,萬一等會兒走出一個彪形大漢,這也不是不可能,那時就煞風(fēng)景得很了。

    唔,我是不是該直接說清楚,讓她用本來面目直接出來???否則,她就算不化妝成大胡子男人,只是扮成我的熟人,那也很糟糕啊!

    如果鬼魅夕改扮成月櫻、冷翎蘭,我沒把握自己還能保持心情平靜,這么一想,我頓感懊悔,只是現(xiàn)在要囑咐什么已經(jīng)遲了,只能靜待鬼魅夕易容的結(jié)果。

    或許,只要是女人,化妝更衣的時間就特別長,連鬼魅夕也不例外,她這一下退回樹后變裝,時間竟是出奇的久,我足足等了快兩刻鐘,鬼魅夕都沒有從樹后頭出來,要不是因為我知道她的狀況,搞不好就以為她已偷偷溜走了。

    「喂!讓你易容,不是讓你整容,你在后頭待那么久,是在樹后頭撒尿不成?」

    被我這一催促,樹后頭終于傳來聲響,一陣細(xì)碎的小踱步聲,跟著,就是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嬌小身影,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原本我手里正拿著裝了水的竹筒和干糧,一口一口地吃著,既充饑也打發(fā)時間,不過卻在看到鬼魅夕的那一瞬間,嘴里的干糧全都噴出來,拿在手里的竹筒也打翻了。

    「你……你這是什么樣子啊?」

    在我這兩刻鐘內(nèi)所做的幾個假設(shè)中,最荒唐的一個想法,就是鬼魅夕脫了個精光,赤身裸體走出來,剛好可以讓我看看,她那雙巨乳在沒有衣服托住的情形下,會不會下垂?

    只是,我怎么都沒想到,鬼魅夕會用這樣的裝扮走出來。

    從大樹后走出的那個嬌小身影,穿著一襲鹿皮套裝,鹿皮制成的靴子、短裙,上半身是鹿皮裹胸,外頭還穿著一件小背心,黑發(fā)綁成兩條小辮子,垂在胸口,手里拿著一把彈弓,俏皮可愛的模樣,活脫就是一個獵戶少女。

    從情理上來說,索藍(lán)西亞與人類國度的邊境上,是有一些人類以打獵為生,在不引起精靈反感的大前提下,少量地獵捕動物,因此在邊境地帶看到人類獵戶是合理的,卻不該是在這種深入索藍(lán)西亞腹地的位置……道理本來是這樣,不過我在看見鬼魅夕的剎那,已經(jīng)把這些常識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真……真美??!

    忍者和殺手差不多,都是屬于那種陰森森、令人不寒而栗的職業(yè),所以我對鬼魅夕的印象,也一直是那種帶著黑暗氣息的冷艷,也因為如此,當(dāng)我看到眼前這個清麗脫俗,身上沒有一絲世故、邪氣的清純少女,剎那間不由得呆住了。

    剝鹿皮而制成的衣靴,讓村姑模樣的少女增添了幾分活潑氣息。臉上未施脂粉,只有肌膚的白里透紅,清楚顯示出少女的青春與健康,盡管這身打扮很普通,但任誰看了都不會認(rèn)為她穿著樸素,因為……少女上半身的鹿皮褒胸,在胸前被高高撐起,鼓起了兩團傲人的渾圓。

    這件簡陋的鹿皮裹胸,是用一條鹿皮,兩頭穿孔,以黑繩拉成,黑繩的位置正好在胸口,用來調(diào)整褒胸的松緊,當(dāng)我們從正面看去,黑繩在兩座飽滿的山峰之間,系上了一朵如蝴蝶般的花結(jié),花結(jié)之間,清楚看到了一條深溝,那道乳溝的輪廓之深,足以讓天下所有男人都把目光集中在這雙F 罩杯的雪乳上,哪怕過了十年,都還會對眼前這雙乳瓜印象深刻。

    如果巨乳還不能吸引男人的目光,那么稍微往下看,另有一幕動人的景致,會令人難忘。

    裹胸的下方,是坦露在外的平滑小腹,沒有一絲贅rou,而纖細(xì)的小蠻腰上,那條同樣手工制作的鹿皮裙,不知是否由于材料欠缺,竟然是一條勉強只能遮覆住小屁股的高衩超短裙,只要少女彎下腰來,或是抬腿的動作稍大,馬上就會露出里頭的內(nèi)褲……

    如果她有穿內(nèi)褲的話。

    這條超短裙明明都已經(jīng)那么短,少女每次跨步前行時,我都特意盯看,照理說,早該看清楚她的內(nèi)褲樣式,但看了一會兒,卻什么都沒看到,這令我怦然心動,猜測這條鹿皮短裙之內(nèi),如若沒有內(nèi)褲,那會是何等雪玉渾圓的一個可愛小香臀?

    心隨念轉(zhuǎn),我想要出言試探,查一查鬼魅夕的裙下之謎,可是,隨著我抬頭問話,我才發(fā)現(xiàn),這一切……什么巨乳、什么短裙、什么內(nèi)褲和美臀,都不再重要了,因為所有的這一切,都在我與她雙目對視的瞬間,忘得干干凈凈。

    不自覺地,我住前走了幾步,來到這個美少女的面前,伸出雙手,卻不是奇襲她高聳的巨乳,而是落在她的臉上,像是與鄰家少女嬉戲一樣,捏起了她的臉頰。

    「這……這張臉到底是不是瞧的?你真的是鬼魅夕嗎?」

    我不想大驚小怪,但我眼前的這張面孔,倒不是說易容得多精巧、多沒有破綻,而是純潔無瑕,找不出半分邪氣,就像個清純的普通小女孩,水汪汪的大大眼睛,楚楚助人,一個從小在鮮血、死尸堆里打滾的女忍者,怎么會有如此不染塵俗的清新氣質(zhì)?

    如果不是因為這張臉上沒什么笑容,我真會以為是在荒山野地里,偶遇了一個天上下來的小仙女。

    手上傳來的感覺,平滑柔嫩,像嬰兒屁股般的滑嫩肌膚,怎么感覺都是真的,鬼魅夕任我捏著臉蛋,不作反抗,只是張著大眼睛,凝視著我,好像搞不清楚我在做什么。

    「你……這張臉是真的嗎?這就是你的真面目?」

    「遮著的時候你讓我拿下來,拿下來了以后你又不信,親手捏著我的臉了,你還是要問,你到底想要怎么樣???」

    由于小臉蛋被我捏著,鬼魅夕的聲音模糊不清,差點連口水都流出來,但越是這樣,我越覺得她可愛俏美,看著看著,就想把這惹人憐愛的女孩摟在懷里,恣意親熱,之前每次看鬼魅夕,不論是近距離或遠(yuǎn)距離,她總是遮住半張臉,我僅能看到她露在外頭的上半部面容,看出她有張娃娃臉,卻不知會是一張如此清純無邪的面孔。

    童顏巨乳,這個外號果真不是白叫的,先前感覺還不深,親眼見到鬼魅夕的真面目后,我才體會到她這張純潔娃娃臉的魅力,那是一種近乎是魔力的強大魅力,讓我看了就舍不得把目光移開,若不是這張臉上沒有任何一點作偽的感覺,我?guī)缀蹂e疑這是忍術(shù)、迷心術(shù)的一種,鬼魅夕正在對我施術(shù)。

    而配著這張童顏,那雙F 罩杯的渾圓巨乳,給人的視覺沖擊就更為深刻。若只比胸部,在我所見過的美人中,鬼魅夕并不是最大的,即使僅論胸與腰的對比,阿雪細(xì)得不能再細(xì)的去骨柳腰、瓜果般的圓碩巨乳,都只會比鬼魅夕更勝一籌,然而,當(dāng)這張清秀純潔的童顏展露出來,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如此動人的一名清純少女,卻何著這樣圓滾滾的瓜果巨乳,根本就是一種罪惡。

    「你的胸……呃,不,是你的臉不是假……呃,也不對,臉一定是真的,我語無倫次了?!?/br>
    我摸摸頭,想讓混亂的思緒清晰一點,卻是全然無用。稍微想了一想,我自言自語道:「奇怪,明明只是七朵名花,為什么會美得像是四大天女一樣,這排名是怎么排的?」

    這純粹是隨口說說,沒有太多的意思,但仍被我捏著臉的鬼魅夕,卻給出了回答:「他說,因為我只露半張臉,半張臉的長相只能排進(jìn)七朵名花?!?/br>
    「唔,所以如果是整張臉完整露出的話,就能排進(jìn)四大天女那級數(shù)了是吧?倒也有理,說這話的人……呃,等等!」

    我意識到鬼魅夕這句話里的潛在涵義,驚愕問道:「七朵名花和四大天女的排名,是你老爸搞出來的?」

    「嗯?!?/br>
    這答案令人吃驚,卻也不算太意外,仔細(xì)想一想,四大天女也就罷了,七朵名花里頭,黃泉青菊只露半張臉,醉仙罌粟根本連長相都沒人知道,能見過她們兩人真面目的,當(dāng)然只有黑龍會高層,甚至只有黑龍王本人,那能夠搞出這排名的,除了黑龍王本人,還會有誰?

    「你老爸怎么沒事搞出這種排名?他很無聊欸. 」

    「你也一樣,正事不干,盡搞無聊事,你是他的親生兒子嗎?」

    「才不要咧,我可不想和你變成兄弟姐妹啊。」

    被鬼魅夕這句話點醒,我松開了手,戀戀不舍地看了她兩眼,叫來羽霓準(zhǔn)備上路。

    「你有一套啊,兩刻鐘不到,就去獵了頭鹿,弄出這一套鹿皮裝來,到底是怎么做的?光是要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