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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yin術(shù)魔法師在線閱讀 - 272章:畫眉,你等我,我一定會救你的

272章:畫眉,你等我,我一定會救你的

想干啥呢?

    綁架了星玫,要我繼續(xù)去干,搞不好還真的要干到肚子大了才放人,雖然他平常就夠變態(tài)了,但這次可算是代表作了吧?他腦袒在想啥?把我們當成配種工具?他想要得到什么?百里家的下一代嗎?

    我不可能理解變態(tài)老爸的想法,他腦子里裝什么東西一向只有他自己知道,或許,連他自己也不是百分百清楚。

    如果他真想要百里家的下一代,自己去生不就好了?

    他身強力壯,愿意對他兩腿開開的美女一大把,總沒可能說他已性無能,生不出孩子來吧?玄武真功雖然難練,但從沒聽說會練到性無能的先例??!

    百思不得其解,我的頭甚至都痛了起來,但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只要我一天不到第三東京都市,星玫就暫時安全,想來變態(tài)老爸也不會因為我不去,就找人輪jian星玫作報復(fù)吧?

    真可惡,要是月櫻姊姊和蘭蘭還在,知道星玫被綁架,不曉得會有多著急?什么都幫不上忙,只能坐在這里空想,實在是對不起她們……

    不過,話又說回來,要是冷翎蘭還在,以她的個性,十有八九會忍耐不住,親自殺去第三新東京都市,試圖救人,這后果當然是以卵擊石,毫無懸念,屆時兩姐妹都被變態(tài)老爸擒住,逼我過去辦事,雖然她們沒有性命之憂,我大可硬起心腸,不理會綁匪的要求,可是……

    萬一變態(tài)老爸要脅我,若是我不肯來,他就代替我親自上,甚至還拍了兩姐妹的裸體錄影發(fā)來,我也只有乖乖低頭,俯首認輸了。

    這樣一想,就覺得冷翎蘭現(xiàn)在不能插手此事,其實是最好的選擇,否則事情亂上加亂,更難以處理。

    我一面思考,一面把剛才順手打著的黃獐剝皮、串架,預(yù)備燒烤。

    魔法世界自然有魔法世界的好處,身為追跡者,我身上準備著一種易燃礦石,只要一遇火花,就能長時間燃燒,比干柴好用,更省去了找柴枝的麻煩,可惜此物甚為昂貴,若非滿身是傷,外頭天寒地凍,不好撿拾柴枝,我還真舍不得用。

    至于打獐子、烤野味,這個就更簡單,我個人研發(fā)了一種香料,只要扔在火里點燃,就會把附近的野獸給吸引過來,省得我出去滿山遍野猛找狂追,累個半死。

    這個香料研發(fā)之初,一度引來獅子,老虎之類的猛獸,甚至連地龍都聞香而來,追得我滿山跑,經(jīng)過一再的改良,才調(diào)整成現(xiàn)在只吸引小型野獸的成品。

    鬼魅夕躺在火堆旁不遠處,靜靜地烤火,烘干她身上衣服,令她不至于失溫,我曾經(jīng)想過替她運功療傷,卻發(fā)現(xiàn)她體內(nèi)真氣運轉(zhuǎn),自成一格,我無從著手,勉強要進行干預(yù),可能還會有反效果,只能在一旁靜靜守著她。

    純真而恬靜的表情,看上去真的很像一個平凡少女在熟睡,不知道她身份的人,恐怕很難把這張面孔與鬼魅夕三字聯(lián)想在一起。她看似熟睡,其實卻是以一種近乎假死的方式在療傷……準確一點的說法,應(yīng)該不是療傷,而是重新在構(gòu)筑體內(nèi)的器官。

    普通的武者運氣療傷,那是以真氣止住內(nèi)出血、打散與化消瘀血,打通堵塞的經(jīng)脈,借以達到讓傷勢痊愈的目的,但當我以內(nèi)視法探查她體內(nèi)的狀況,卻發(fā)現(xiàn)她的氣血,正以一種很奇妙的方式在運行,有別于正常人體……

    甚至是正常生物的運作,彷佛是在進行一場浩大的土木建筑工程,無中生有,一點一點地把破損的臟器、骨骼建構(gòu)起來。

    這種異樣的“建構(gòu)”模式,我絲毫不懷疑,就算是她的內(nèi)臟整個被打得稀爛、被摘除,她也能重新生長出來,事實上,另一個最好的證明,就是她的右臂,在她昏迷之前,用一個奇特的罩子把斷口覆蓋上,配合她本身奇異的“rou體重建”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出了小半截。

    駭人聽聞的痊愈速度,這已經(jīng)超乎我所知道的術(shù)法范圍,以前聽白起說過,他們家族有一種奇術(shù),化先天元氣為后天氣血,能夠達到類似效果,不過鬼魅夕這邊的情形,與白起那邊的敘述明顯不同,我只能暫時解釋為……忍術(shù)的奇跡。

    看鬼魅夕昏迷未醒,我把一條獐子腿烤得香噴噴,油光亮亮,就是不好意思吃,心里多少有點擔憂,我們冒險跳崖,僥幸保住性命,逃過了追殺,可是崖上的眾人不曉得跑不跑得掉?李華梅如果銜尾追上去,后果肯定是全部被殺光。

    若想要逃生,除了個人運氣好,比較大的希望,還不如寄托在那道臨時出現(xiàn)的神秘人影,盡管它被李華梅以斬龍刃一劍腰斬,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那絕不會是本體,只不過是以術(shù)法幻化成形,借形凝體,短暫出現(xiàn),用來攔截李華梅的,那一劍腰斬……我不敢說幕后之人沒受傷,但就算傷也肯定不重。

    身外化身猶有如此威力,施術(shù)者的修為起碼有第八級,只是環(huán)顧當今絕頂高手,似乎沒任何人符合條件,無論是修為,或是出現(xiàn)在此地的可能性,全都對不上號,這可就讓人奇怪了,究竟是哪里跑出這么一號神秘人物?絕頂高手不是市場里的大白菜,沒法量產(chǎn),更不可能說出來就突然冒出來一個。

    不過,也很難說,黑龍會的生物實驗做得亂七八糟,變態(tài)老爸那袒也掌握了一堆奇怪技術(shù),說不定他們真的在搞絕世高手量產(chǎn)也說不定……

    這個可能性,讓我為之苦笑,但腦中一直有個畫面徘徊不去,那個神秘人出拳擊退李華梅時,氣魄直撼山河大地,如此霸烈的氣勢,天下少有,可是我總覺得熟悉,彷佛在哪里看過這樣的出手、這樣的武學(xué)……

    “想不起來啊……究竟是什么呢?”

    想到腦袋有些發(fā)疼,卻是找不到答案,這時一個虛弱卻不失嬌嫩的聲音,輕輕地傳入我耳中,直指問題的真相。

    “……獸王拳!”

    獸王拳是我外公萬獸武尊的成名武學(xué),在南蠻流傳甚廣,可以說是專門為了把獸人的蠻力、體魄發(fā)揮到極限,所創(chuàng)設(shè)出來的武學(xué)。我曾經(jīng)短暫修練過獸王拳,時間不長,但對于獸王拳的剛猛霸烈,印象極深,這門絕學(xué)的前五層,一味地著重剛強陽勁,只能算是很厲害的外家功夫,是從第六層開始,漸漸由外而內(nèi),剛中生柔,最終內(nèi)外兼修,剛?cè)岵?,這才成了曠世絕學(xué),無怪以我外公的高齡,仍能體力充沛不遜少年,夜夜縱橫床第,干爆一堆性奴姬妾。

    “獸王拳?”

    我循聲望去,發(fā)現(xiàn)鬼魅夕不知何時已經(jīng)清醒,一雙黑白分明的美麗眼睛,正朝我看來,而她所道出的話語,一舉解開了我的困惑。

    “不錯!那正是獸王拳,除了獸王拳,如此氣勢霸道的武學(xué),大地少有,但是……”

    萬獸尊者亡故后,南蠻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特別的高手,要不然獸人們早就殺上東海,為尊者復(fù)仇了。

    即使南蠻出了最強者級數(shù)的高手,我也不認為那道神秘的黑影會是南蠻獸人,能夠以身外化身和李華梅拼上一招,這不但要武功強絕,更要高超的魔法造詣,現(xiàn)今的南蠻應(yīng)該是沒有這種魔法人才……應(yīng)該是沒有的……

    唔,不過這個沒有的大前提是,南蠻沒有外援。白拉登之前去過南蠻,這個頭號jian商與事不登三寶殿,去南蠻肯定是談生意,他本人實力深不可測,手下奇人異士又多,萬一獸人們?nèi)呵榧?,和他簽了什么很要命的合約,與虎謀皮,那……

    想想還真是對南蠻的情況不放心,要是有機會,怎樣都應(yīng)該先聯(lián)絡(luò)上白瀾熊,了解南蠻的近況,不過,別說這邊荒山野嶺,就算回到市鎮(zhèn),能夠接觸魔法師公會、追跡者公會一類的組織,購買南蠻的最新情報,那也不過是一些比新聞報導(dǎo)稍微深入的東西,接觸不到真正機密,要如何接觸白瀾熊,還真是大傷腦筋的問題。

    “你的思路,其實有一個盲點……”

    鬼魅夕說的話,每每直接洞悉我的心意,她不是那種足智多謀、一步百計的心機人,直線條的思路,照理說不該那么容易猜到我心思,難不成她真的會讀心術(shù)?

    我想要追問,鬼魅夕卻突然露出痛苦的表情,目光還望向自己的斷臂,盡管她掩飾得很好,可我還是看了出來,靠近過去觀視。

    斷臂處被遮蓋住,看不見罩子內(nèi)的情形,只有濃烈的草藥氣味散出,我稍稍一聞,發(fā)覺這是經(jīng)過蒸騰之后的藥味,換句話說,在那護罩之內(nèi)的斷臂傷口,此刻有若火焚,才會把藥氣蒸薰得如此濃郁。

    “你怎么了?傷口很痛嗎?”

    忍者不會隨便因為受傷就喊痛,暴露弱點于人前是忍者大忌,過去看鬼魅夕受傷,哪怕再重再痛她也面無表情,我差點以為她沒有痛覺,現(xiàn)在會反常地露出痛苦之色,就代表這痛楚超過了她的忍受力,她已無法承受。

    正因為了解事情的嚴重性,所以當鬼魅夕要開口回答,我搶先道∶“別鬼扯,現(xiàn)在我們沒時間可浪費,我不會讀心,也不想猜來猜去,猜錯了會很糟糕,所以你要嘛不說,要嘛就有話直說,不然要是突然有敵人殺來,我兩邊要顧,會很棘手?!?/br>
    和聰明懂事的女人說話,就是省時省力,鬼魅夕點了點頭,告訴我她最后所使用的忍法,是忍術(shù)之中大召喚。

    其實,天地萬法,到頭來殊途同歸,六大魔法系統(tǒng)練到極處,也存在許多互通有無之處,就連號稱獨立于六大魔法系統(tǒng)之外的yin術(shù)魔法,也是玩召喚魔獸玩得妙亦樂乎,相形之下,自水系魔法脫胎而出的忍術(shù),有召喚法門不足為奇。

    召喚術(shù)沒什么,但問題在于召喚了什么?鬼魅夕說,她最擅長的召喚類別是蛇類,凡是蛇、蟒一類的東西,都能召喚出來,至于蛟、龍這種蛇類的高等延伸,第六級修為的她還力有未逮。

    一般情形下,發(fā)動召喚術(shù)不需要任何道具輔助,但如果要越級召喚,便要配合一些禁術(shù)使用。

    李華梅的武功非同小可,她的劍氣奪命襲來,鬼魅夕如果隨便找個東西來擋,后果就是和那東西一起陪葬,因此在無可選擇之下,她使用卷軸,發(fā)動了禁術(shù)。

    那一條長角的墨蛇,學(xué)名是沙羅曼蛟,別稱“萬蛇”這個古怪的名字我以前從未聽過,不屬于我所知悉的任何珍奇異獸,鬼魅夕說這東西是來自海外的特殊品種,大地上本就少有人知,與她簽訂契約并且奉召喚而來的這條,僅是幼蛇。

    當這鬼東西滿足了生長條件,成為完全體,身長便會有起碼七、八十米,甚至百余米長的巨軀,整體的攻防能力更是驚人,足以媲美最強者級數(shù)的高手,還有著一些玄奧的異能,召喚出來的戰(zhàn)力,只能說萬軍莫敵。

    “這么夸張?聽起來好像是神話故事了!”

    我掏了掏耳朵,看似質(zhì)疑,其實是相信鬼魅夕的話,“這應(yīng)該不是普通的珍奇異獸了,如無料錯,這鬼東西與我們不是相同次元的生物吧?”

    大地之上存在著許多異獸,像南蠻這樣的荒山絕嶺,就有著許多外界難見的生物種類,但就連三歲小孩也知道,真正最猛的異獸,還是龍、鳳那一類的通靈神獸,尤其是生存在天界、魔界的異種生命。

    為什么生存在天界、魔界的生命就比較拽?生存在廚房水管底下的生命就很鳥?

    其實不是這么看,天界、魔界這些異界,與我們的世界不同次元,偶然相接,又全然不同,生存在那里的生命體,是比我們更高次元的存在,神魔如是,神獸與魔獸亦如是,這些生命體中最高等的存在,就是主神級的神魔。

    鬼魅夕召喚的那條沙羅曼蛟,就是高次元的異種生命,現(xiàn)在雖然只是一條幼蛇,可若有一天成長為完全體,或許就是近神的存在,只不過那或許要千年萬年以上的時間,又或是吞噬百萬以上的生命。與其質(zhì)疑這條鬼東西為什么這樣厲害,我反倒比較好奇,鬼魅夕是怎么把它弄到手,簽訂契約的?

    但不管如何,以我們這樣的三次元生命體,要召喚高次元生命,付出的代價很驚人,如果不是有絕頂修為,那就是要付出沉重代價。

    “從你的狀況來看,召喚這鬼東西的代價,該不會是付出一手或一腳?唔,不太嚴謹,代價應(yīng)該不足夠?!?/br>
    我沉吟道∶“恐怕是……依照召喚時間長短,付出自身等量的血與rou吧?!?/br>
    鬼魅夕勉力擠出一笑,對我豎起了大拇指,道∶“你的眼光好厲害,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立刻就計算出召喚代價的……”

    “這是我的工作,損人利己能成立的基本條件,就是精打細算,將來不干追跡者的時候,我考慮改行當精算師?!?/br>
    我道∶“對普通人來說,這個召喚代價很兇險,短短叫出來幾秒,就要少條手臂,真的叫出來戰(zhàn)斗,還沒打完自己就要沒命了,可是……你這邊的狀況好像有點異常?!?/br>
    異常的狀況,是指鬼魅夕手臂的復(fù)原速度,那絕不是正常人類會有的新陳代謝,最初我以為是她忍術(shù)高明,才會有這種效果,但后來想到她的出身,不知道流有多少龍族之血的她,算不算正常人類恐怕很難說,這種加快痊愈速度的現(xiàn)象即使出自忍術(shù),也和她個人體質(zhì)脫不了關(guān)系。

    “我傷口愈合的速度,最初沒有什么特別,但以前訓(xùn)練多,受傷的時間也多,為了不耽誤訓(xùn)練進度,他教我一套口訣,修練以后,傷口就愈合得越來越快,他說這套口訣能夠開發(fā)體質(zhì),把我身體應(yīng)有的潛能發(fā)揮出來,到后來……就是現(xiàn)在這樣了?!?/br>
    鬼魅夕道∶“配合特殊藥草,rou體愈合速度不僅快,連斷肢也可以重生,照他的說法,最終目標是像蜥蜴一樣,我現(xiàn)在好像已經(jīng)差不多了……不過,每次用這套方法修補氣血,在愈合的過程中都會很痛,而且會有段時間不能用真氣、不能動武,所以這是最后策略,我不太喜歡動用?!?/br>
    我注意到黑龍王傳授口訣時的用詞,他說這套心法能夠開發(fā)體質(zhì),這也就代表鬼魅夕的體質(zhì)確有特別之處,又或許,是黑龍王看到馬德列在索藍西亞混得風(fēng)生水起,注意到自家人體質(zhì)的特異之處,才拿鬼魅夕當個實驗品,若是一切理想,鬼魅夕的體質(zhì)開發(fā)到最后,也進化成氣態(tài)生命體,那就厲害得很了。

    “唔,等等,被你這一說,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啊……”

    我鎮(zhèn)定地表示,“這純粹是一個學(xué)理上的問題,普通人身上不可能出現(xiàn)這種問題,但……你rou體新陳代謝的速度,遠超過正常人,連斷臂都可以重生,基于這樣的現(xiàn)象,我想問你……你處女膜破了之后,還會不會再長出來?”

    提出這問題的時候,我確實心無雜念,就很單純是想要了解一下這個學(xué)術(shù)問題,完全沒想到男女之別,更不是言語挑逗,鬼魅夕聽了之后,更是沒有多想,直接答道∶“我不曉得?!?/br>
    “不曉得?這話從何說起?”

    “以前沒有破過,不知道破了之后還會不會長出來。”

    “哦,以前沒有破過,這就是說……呃!這也就是說……”

    意識到這個答案代表的意義,我一下子住了口,用一種奇特的眼神,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忍者小處女。

    雖然之前曾經(jīng)猜過,但并沒有機會證實,現(xiàn)在親耳聽見,那種感覺絕對是不同的,況且,目前這個時間點很特別,鬼魅夕……

    正處于無法動用真氣,不能與人動手的狀態(tài),無論我想做什么,她都不能反抗……

    雖說我很懷疑,哪怕她狀態(tài)十足,我想做什么她多半也不會反抗……

    不過,那兩種感覺是完全不同的。

    本來純潔美麗的忍者少女,突然多了楚楚可憐的柔弱感覺,而且還有時間限定,這種誘惑力……確實是很大啊……

    我凝視著鬼魅夕,沒有說話,但在沉默中自有一股壓力,像是要把她赤裸裸吞食下去的壓力,籠罩在她身上,我相信她絕對感受得到,也正因為如此,她搶先打破沉默。

    “我……我現(xiàn)在該說什么比較好?”

    鬼魅夕提出的,正是我此刻心頭的疑惑,但她真正想表達的意思,卻大出我的意外。

    “我該說……你想不想來試試看找答案?還是……”

    美麗的忍者少女眼波流轉(zhuǎn),剎那之間的眼神,我不曉得該算是羞怯?或是另一種更動人的誘惑?

    “……如、如果你過來,我就要叫了!”

    我沒看過鬼魅夕恐懼的樣子,正常情形下,就算真的心中膽怯,她也不會表現(xiàn)出來,可是,她在說這句經(jīng)典臺詞的時候,滿臉都是擔憂恐懼之情,高聳的胸口更是大力起伏,峰巒傲挺,讓本來楚楚可憐的嬌柔之美,變成了一種引起任何男人獸性的挑逗。

    盡管表面上行若無事,我胯間早已硬挺起來,眼睛直瞪著鬼魅夕的胸口,看著F奶的搖晃,雪白的膚光、渾圓的乳rou,幾乎讓我心跳得比她還快,尤其是她那有如女童般純真的臉蛋,表情是那么地害怕、驚惶,彷佛她是一個善良的鄰家女孩,而我是邪惡的大野狼,只要一伸手,就能把這朵嬌柔的鮮花握在掌心蹂躪,這樣的刺激感……讓我體驗到久違的熱血沸騰。

    如此興奮,對我來說已經(jīng)頗為難得,反正也沒有競爭者,我刻意忍住不開口,不說那句同樣經(jīng)典的臺詞,想要多享受一下這美妙的時刻。

    rou體的急切需要,和理智的閘口激烈沖擊,形成了一場意志力的拔河,當我終于忍不住想要打破沉默,卻有一個聲音先我而響起。

    “嘿嘿嘿,你叫啊,你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這句經(jīng)典臺詞不是出于我口中,雖然明顯是從外頭傳來,可是聲音卻在耳邊響起,彷佛說話之人就在耳邊,這如非內(nèi)家修為登峰造極,絕對是做不到的,而且,在這語句入耳瞬間,一陣強風(fēng)吹過,飄進洞內(nèi),吹得營火亂晃。

    我尚未意會過來,就看到一個朦朧的身影來到鬼魅夕之前,兩手抓住她肩膀,怪笑道∶“嘿嘿嘿,小meimei,你皮膚白里透紅,滑不溜手,奶子夠大,饞死人了,處女之身留到現(xiàn)在,簡直是暴殆天物,就讓我……”

    “就讓我”三字之后,話突然中斷掉,盡管沒有說出口,誰也都明白是什么意思,但重點在于,這個人說到這里,像是突然清醒過來,沒等我做出反應(yīng),又是一陣強猛疾風(fēng)飄過,剎那間蹤影全無,要不是營火里火星亂飛,說明剛才的一切絕非幻覺,我真要以為自己做了一場白日夢了。

    忍者美少女的胸口仍在劇烈起伏,但此刻誰也沒心情繼續(xù)剛剛的事,我竭力鎮(zhèn)定,整理腦中混亂的思緒,試圖了解整個狀況。

    不久之后,大概有了結(jié)論,雖然我不知道那個人是何時到來,但肯定是早就在外頭竊聽,看著洞內(nèi)所發(fā)生的一切,直到聽見鬼魅夕的那句話,被刺激得受不了,終于理智崩潰,忘我地沖了進來,清醒之后無地自容,灰溜溜地跑走了。

    真是不可思議,雖說鬼妹那樣子是很讓人受不了,但既是高手,應(yīng)該有相當?shù)亩?,照理說不可能會這樣就搞到忘我,再說此人如果真是好色如命,一早便沖進來了,還會忍上半天?除非……

    除非這個人的思路與我一樣,刻意忍住自己,享受那美好的一刻,想等到忍受不住,才在最亢奮的那一點爆發(fā),像這樣的變態(tài)人士,天下少有,卻不是沒有,其中我還認識一個,修練成了大高手。

    心劍神尼!

    花費十幾年的時間,養(yǎng)育天河雪瓊成人,等待摘取美好的果實,心劍神尼的思考模式,就是這樣子在進行的,那個神秘人的思維與心劍神尼一樣,說得明白一點,就是不折不扣的大變態(tài)。

    確定了這點之后,我開始思索此人來歷,這家伙在外頭潛伏多時,但究竟是何時到來?潛伏了多久?

    鬼魅夕因為身體狀況差,耳目受到影響,也沒發(fā)現(xiàn)被人偷窺、偷聽,但我可是一直緊繃著神經(jīng),小心注意外頭的動靜,生怕李華梅突然殺來,把我們這對jian夫yin婦一劍干掉,這樣居然也察覺不到?此人武功好高!

    回憶適才的畫面,一切發(fā)生得太快、太突然,我又只看到這人背影,描繪不出具體相貌,至于說的那些話,回憶起來同樣是覺得不清楚,說得又快,嘴里又好像含了什么東西一樣。

    一輪歸納下來,我駭然發(fā)現(xiàn),從頭到尾,那個神秘人物給我的印象,就是“模糊”兩個字,除了武功很高,就沒有半點有用的情報。

    我望向鬼魅夕,她武功雖受到限制,眼力猶在,又與那人近距離打了個照面,總該有點派得上用場的資料,哪知道……她直直地看著我,斬釘截鐵地道∶“那個人……沒?有?臉!”

    “呃?沒有臉?”

    我一下子沒意會過來,“是戴了面具的意思?”

    “不,就是沒有臉,應(yīng)該是臉的位置,模模糊糊,什么也看不到?!?/br>
    這真是天下奇聞,以前只聽說一些邪惡不是人的異類會沒有小雞雞,從沒聽說會有人沒有臉的,一個人可以把“不要臉”三字實體化到這種程度,果真駭人聽聞。

    不過,很快我也明白過來,以前曾聽老一輩的人說過,百余年前的大地上,那時流行過一種技術(shù),明明近在咫尺,可是看上去整個人就模糊不清,彷佛身在云霧之中,連臉都看不清楚。

    當時,高手往往以此掩住身形,營造絕頂高手的出場氣勢,風(fēng)行過一陣子,但因為這套技巧半屬武技、半靠魔法,要求極高,練起來麻煩,練成之后除了搞噱頭,毫無實際用途,除了幾個無聊分子,就沒人肯花時間去練,久而久之,便被徹底淘法,消失在歷史洪流中。

    “真是奇怪啊……”

    我低低說了一聲,鬼魅夕立刻答道∶“確實,這種技巧在百多年前就已經(jīng)失傳,今時今日居然仍有人修練,實在很奇怪?!?/br>
    “什么跟什么啊?”

    我皺眉道∶“這么麻煩的技巧,居然還有人蠢得花時間去練,這才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唔,正常人哪會練這種功夫?除非是心理變態(tài),呃……那家伙確實是變態(tài)沒錯。”

    思維模式與我、心劍神尼相同的人,如果不是變態(tài),那就是大變態(tài),絕沒有可能是正常人,我很納悶這個高手是哪方人馬?此刻天下大勢壁壘分明,到底是哪方陣營還有如此神秘高手存在?

    真是想不透,大地上的高手怎么越來越不值錢了?隨隨便便都能冒出來一個,絕頂高手真的已經(jīng)在量產(chǎn)了?還有……這個世界的絕頂高手,是只有變態(tài)嗎?正常人都練不上去是不是啊?

    慈航靜殿出這種高手的機率很低,盡管有心劍神尼的例子在前,但我寧愿相信這是特例,不列入考慮;第三新東京都市的可能也不是沒有,畢竟那里是變態(tài)的巢xue,出這種人物不算稀奇;至于其他方面……

    鬼魅夕搖了搖頭,在她所知曉的黑龍會高手之中,沒有這樣的人物,可是除了黑龍會,還有個人手底下也會出現(xiàn)奇奇怪怪的高手。

    海商王?白拉登!

    鬼魅夕以前曾奉命造訪白拉登幾次,也曾在那艘帆船上接受訓(xùn)練,據(jù)她所說,不僅白拉登本人神秘莫測,周圍更常常出現(xiàn)一些海外異人,與白拉登之間的關(guān)系并非主從,而是受他邀請的客卿,這些人奇形怪狀的,但每一個都極為厲害,各自擁有不同的才能,鬼魅夕就曾經(jīng)接受過這些海外人士的指導(dǎo)。

    總結(jié)到最后,就是毫無結(jié)論,大地上實在有太多精神不正常的高手,要正確推測出其出身,不僅是很有難度,根本就是高難度,不過,既然已經(jīng)被人盯上,這里便不再安全,我想要抱起鬼魅夕走人,卻在起身的瞬間,聽見外頭的異樣聲響。

    洞xue外頭是個隱蔽的山谷,溫度雖然低,不過天氣本來也還算平靜,突然下起了雪,而且還是狂猛的暴風(fēng)雪,我看著外頭的呼呼暴一謝罐勰箕完全是雪花遮蔽,看不清楚,幾乎看傻了眼。

    “太、太荒唐了,哪可能有這種事?”

    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相信這是真的,至少不可能是自然生成,擺明就是人力影響,但如果要透過魔法來影響天氣,這個……實在有些匪夷所思,除非是傳說中的特殊神器,又或是超大規(guī)模的魔法陣,否則想在頃刻之間營造一場暴風(fēng)雪,這……不太像人類做得到的。

    “敵人的意圖很明顯,就是把我們封鎖在洞內(nèi)……”

    鬼魅夕做出這樣的判斷,然而,敵人的想法似乎不是這樣,所以鬼魅夕的話才一說完,外頭就傳來一聲大喝。

    “洞里的兩個小鬼,給老子滾出來!”

    出乎意料,敵人居然主動叫陣,對于正愁摸不清敵人底細的我們來說,這樣實在是太好。鬼魅夕受傷,毫無戰(zhàn)力可言,這一陣只能由我來接,我對鬼魅夕吩咐兩句,跟著便縱身沖出洞外,尋找敵人的蹤跡,希望在正式交手前,先看清楚敵人的相貌,多一點了解、多一點資料。

    漫天風(fēng)雪中,我看見了一個魁梧的身影,足足一米八五以上的身高,在風(fēng)雪里像一座山似的站立……那輪廓很明顯是個男性。

    最初,那個高大的身影仍有些模糊,我以為是雪花遮掩的緣故,可是,那人沒有走近,暴風(fēng)雪也沒有停止,他的身影卻越來越清晰,我看清他穿著一身黑衣,黑色的長袖、黑色的皮褲,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的氈帽,臉上有兩撇黑色的性感小胡子,還戴著一個黑色的眼罩。

    這是一個從頭到腳都籠罩在黑色里頭的男人,隨著他身形的漸漸清晰,對我所造成的壓迫感也是千百倍狂增,就好像站在那里的不是人類,而是一具人形的史前兇獸,或是一座巍峨高山,光只是站在那邊不動,就形成一種壓力,讓我覺得自己極為渺小,根本不可能與之對抗。

    剎那之間,我覺得自己彷佛身在夢中,做著一場醒不過來的惡夢,要不是因為“最近在精神修為上大有長進,又有神器護身,這一下可能已經(jīng)跪倒下去,認輸投降了。

    “哦?居然還站得???小子有一套,不是廢柴啊?!?/br>
    充滿陽剛氣息的聲音,入耳瞬間,我突然覺得不妥,也說不上有什么問題,就只是單純覺得有些不妥當,特別是那種身在惡夢中的感覺,實在是很……”

    總之,由于這分怪異感,至少有一件事我能肯定,就是對方正對我施行精神壓制,直接影響我的心靈,讓我無法提起斗志,不戰(zhàn)而潰。平常對上最強者級數(shù)的高手時,對方的絕頂修為會自然而然形成氣勢,向敵人進行精神壓制,可是現(xiàn)在的情形有點不同,這個男人是刻意發(fā)動精神攻擊,而且還明顯是此道高手。

    我努力地集中精神,試圖抵抗,但得到的結(jié)果卻是對方飛起一腳,直接把我踹得飛了出去,倒飛墜回洞xue中,重重撞擊在石壁上,渾身骨痛欲裂,還沒喘一口氣,已經(jīng)被他追進來,一腳踏在我胸口,將我定住。

    “賊小子!長著這么大的個子,怎么本事這樣差勁?”

    大漢一腳踩住我胸口,我看見鬼魅夕坐在營火邊一動也不動,沒有采取任何動作,可能是判斷偷襲無用,只會招來更嚴重的后果。

    “小賊!你走運了,大爺我剛剛決定,要當著你的面,干這個小女娃娃,你有幸大飽眼福,該謝謝大爺我!”

    不愧是心理變態(tài),一開口就是要干女人,我還沒來得及開口,這個明顯精神不正常的家伙就開始自報名號。

    “不屬天,不屬地,生滅于……唔,這個不太威風(fēng),還是換一個吧?!?/br>
    我搞不清楚那家伙在想什么,就看他輕咳兩下,清了清喉嚨,朗聲說話。

    “即使這冷酷的世間,沒有神的存在,但天在呼喚,地在呼喚,人在呼喚,呼喚我打倒邪惡……”

    大漢喝道∶“惡人們聽好,我就是正義與愛的天才魔導(dǎo)師,阿里巴巴古德三世?!?/br>
    這名字不倫不類,但入耳瞬間,我確實有種想撒尿的沖動,只不過……是笑到撒尿,而最奇怪的一點,是他又補了一句。

    “……喂!我不管你們是怎么想的,但我可不是你們想的那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