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章:兩個美人一起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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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陛下無能又不是最近一兩天的事,難道能指望他突然一鳴驚人嗎?如果讓這么一個無能的人當統(tǒng)帥,在薩拉誓死抵抗,戰(zhàn)到最后一兵一卒,那薩拉一定會被敵人殺得雞犬不留,還不如早點投降,死的人可以少一點。 這樣的論調(diào),雖然不見于主流媒體,可是我們在薩拉的飯館用餐時,屢屢可以聽見隔壁客人這么說著,我聽完只笑了笑,天河雪瓊卻相當訝異,只不過,現(xiàn)在的她也比以前見識多了許多,驚訝過后,淡淡說一句「原來也有這種想法」,沒有其他太過激烈的反應。 我笑道:「大千世界,什么樣的想法都有,主政者有主政者的大義,庶民有庶民的道理,當環(huán)境逼到極限,為了求生,生命總會自己找出路?!?/br> 天河雪瓊皺眉道:「照你這樣說,貴國國君豈不是一個難得的賢王?為了不讓百姓受刀兵戰(zhàn)禍之苦,主動開城投降,自己逃跑?」 「哈哈哈,要這樣說也行,不過這就是給他臉上貼金了,如果他是有意識地這么做,當然擔得起你這評價,可是……我想他跑路的時候,并沒有想到這些,只是單純逃命而已。」 我和天河雪瓊閑聊著,同時也注意四周動向。 黑龍會雖然勢大,兵鋒所向無敵,可是隨著領土的急速擴張,人力調(diào)度上也顯得吃力,大軍在前方惡戰(zhàn),后頭留守各駐地的人力自然吃緊,至少我看了半天,并沒有看到太多穿著黑龍會服色的士兵。 負責維持市內(nèi)治安的,仍是原本的阿里布達士兵與官差,連制服都沒改,只不過在帽上、肩上多戴了一個黑龍徽章,臉上多了幾分莫可奈何,除此之外,一切照舊,很多士兵我甚至都還覺得眼熟。 黑龍王的目標,始終是對付變態(tài)老爸,所以當變態(tài)老爸有了動作,他便將主要精力都用在那上頭,連李華梅和暗黑召喚獸都調(diào)走,也因此,我們這一路上壓力減輕很多,大有余裕邊走邊修行,要不然,我原本估計,最多撐上七天,就會被暗黑召喚獸或李華梅給追上。 李華梅不在,一切就簡單得多,我們這邊四個人合力,黑龍會之中無人能敵,只要不落入陷阱,或是碰上人海戰(zhàn)術,在薩拉應該可以橫著走路。 之所以進入薩拉,是因為我剛剛得知了一個消息,李華梅走后,薩拉由一名黑龍會高層駐守,這人是新的七大海將軍之一,據(jù)說本領相當高強,見過他出手妁人無一生還,這家伙為了保持神秘,在人前都帶著一個青銅鬼面具,沒人知道他的真面目,連是男是女都不曉得。 黑龍會如今的組成分子復雜,這個莫名其妙跑出來的海將軍,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黑龍會一直伏藏的高手?生化人?或是從異大陸雇來的超級傭兵?只是有一點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家伙的身上……有創(chuàng)世圣器。 七圣器中的圣者之杖、烽火乾坤圈,都在黑龍會的手里,這是早就知道的事,那天我們接近薩拉時,霸者之證隱約有所感應,我就知道薩拉城中有一件創(chuàng)世圣器,只是不曉得究竟是哪一件。 回收創(chuàng)世七圣器,本來就是我們的目標,去東海也正是為此,路上既然碰到了機會,當然就看看有沒有辦法順手把東西給弄走。要實現(xiàn)這個目標,首要關鍵當然是知己知彼,我對這個神秘的海將軍一無所知,想多了解一點就只能問鬼魅夕了。 「唔……人家……也不知道的說?!?/br> 鬼魅夕側著頭,表示不知道,只是她的神情有些古怪,我懷疑她雖然不能肯定,卻在猜測什么。我要她告訴我在想些什么,她卻搖頭不說,這也是我最束手無策的事。 盡管鬼魅夕平常一副傻呼呼的樣子,但再怎么說,她黑龍忍軍首領的頭銜也不白掛,碰上她不愿意說的事,哪怕敲掉她牙齒,她也是不會說的。 茫無頭緒,我只好在沒有情報的狀況下,擬定戰(zhàn)術。我此刻所在的茶館,距離王宮尚有數(shù)里之遙,但創(chuàng)世圣器間的感應,已讓我能肯定另一件創(chuàng)世圣器就在王宮里,如果讓我進入王宮,一定能清楚感應到確切位置。 我以前干過薩拉的安全主任,對全薩拉與王宮的地理了若指掌,輕易就能把王宮的地圖畫出來,潛入進去不是問題,其他對手可以無視,唯一所慮者,就只有那個不知名的海將軍。 天河雪瓊道:「那人好像很厲害,凡是與他交過手的,據(jù)說無一生還,搞不好是最強者級數(shù)的高手,我們完全不知人家底細,就這么殺過去,不會太冒險嗎?」 「只有你才會被這種宣傳詞給唬住啦。和他交過手的如果無一生還,那不就是說,根本沒有活人能說出和他的交手經(jīng)過了?既然沒有活的證人,那怎么吹牛還不是都隨便他?他高興把自己說成天下無敵都可以,反正是唬人。你想想,真正的高手,會這樣宣傳自己嗎?如果人人都說他膽小如鼠,本事低微,全靠拍馬屁和奉承,有今天,那我反而會怕了?!?/br> 我笑道:「黑龍王絕不是那種可以用拍馬屁、奉承就搞定的人,能得他重用之人,不可能是無能之輩,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因為我們是偷偷潛入去偷東西,不是去和人決斗,原則上不會有硬拼的情形,敵人再厲害也與我們無關?!?/br> 單是這樣說,不足以讓天河雪瓊信服,我索性說明了自己的計劃。鬼魅夕躡蹤斂息之術,天下無雙,由我提供王宮的地圖,她率先潛入,我們跟隨其后,羽霓則在千米高空把風,三更半夜,誰也不會發(fā)現(xiàn),這方法雖非萬全,卻也堪稱十拿九穩(wěn)了。 天河雪瓊仍有顧慮,認為飛檐走壁,非我所長,她更只是個毫無身手可言的魔法師,要學人家玩潛入盜竊,哪有本錢? 「如果是之前,我也不好說,但你經(jīng)過那些訓練后,今非昔比,用風系、暗系魔法來施放一張隱身網(wǎng),應該不是問題吧?效果雖說沒有水系好,但在黑漆漆的夜里也將就能用了?!?/br> 天河雪瓊本想隱瞞自己的新能力,卻被我一語道破,面露微笑,頗有得色,連那傲人的高聳胸部都更挺了幾分。 其實,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倒也簡單,只要能投其所好,給足好處,就是殺父仇人都可以化敵為友,之所以做不到,要嘛是好處給得不夠多,要嘛是給錯方向,好比天河雪瓊,她不愛錢,不愛權,也不愛帥哥,可是只要能指引方向,讓她有效提升實力,在她眼中就有分量。 我們簡單商量,議定完今晚潛入的具體策略,便準備離開,這時偽裝成青年軍官的羽霓恰好從外頭回來。 薩拉是我從小生長的地方,姑且不算認識我的,單單說想把我砍成rou醬的,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如果我大搖大擺地進城,早就給人分尸了,想要不惹事,化妝改扮是必須的,連羽霓都偽裝成一個青年軍官。 天河雪瓊本來也想比照辦理,無奈她胸部特征太過明顯,要扮成男人實在勉強,只得放棄,隨便找了身粗布衣衫換上就是了。 羽霓和鬼魅夕入城后就被我派出去打探情報,我怕被人認出,不敢亂跑,打探情報的工作只有委托給她們。羽霓倒也不辜負我的期望,這么快就把情報帶回來,首先第一個告訴我的,就是我家的最新情況。 黑龍軍攻下薩拉,黑龍王與我老爸仇深似海,沒理由會放著百里爵府不處理,我很好奇,不知道黑龍軍會否已將我家鏟成平地,改建成墳場或茅廁了? 「你猜得很準,百里爵府確實已經(jīng)被夷為平地了?!?/br> 羽霓帶來的消息,對我不算噩耗,天河雪瓊露出訝異眼神,就連我自己都覺得奇怪,為何聽到自己家給人鏟平,我的嘴角還能微微上揚? 黑龍軍入城的當天,就立刻團團包圍了百里爵府,他們甚至把王宮和其他軍政要點扔下不管,第一個就先處理我家,針對意味十足,連李華梅都親自壓陣,擺明了要來血洗爵府。 說實在話,這么做實在很無聊,以黑龍王對變態(tài)老爸的了解,不可能不知道,即使摧毀爵府、殺光里頭所有的人,變態(tài)老爸也是不痛不癢,別說不能打擊變態(tài)老爸,連我都打擊不到,真是蠢得很。 不過呢,做了有沒有效,是效果問題,但做不做卻是態(tài)度問題,站在黑龍王的角度,就算毀了敵人老巢,沒法起到什么效果,總沒理由放著這么一件礙眼東西在自己眼皮底下? 所以,這一幕就上演了,在黑龍軍的強勢壓境下,一聲巨響過后,百里爵府被炸上了天,本來頗有特色的建筑物,化作巨爆后的斷垣殘壁,襯托著周遭一大群黑龍軍的碎尸,真是慘到不行。 只是,這場巨爆并非黑龍軍所為,黑龍軍所扮演的角色,完全是悲慘的受害者,他們雖然包圍了爵府,卻來不及采取動作,幾乎是李華梅剛剛一到,爵府就從內(nèi)部往外炸開,占地千余平方米的爵府被烈焰風暴吞噬,而包圍在外頭的黑龍會士兵首當其沖,在強烈的爆炸下粉身碎骨。 造成這爆炸的究竟是火藥?或是能量結晶?這個沒人說得準,不過能夠一舉把爵府炸成平地,如此強大的爆炸威力,絕不是倉促間所能準備好,肯定是籌備許久,就等著此時此刻。 至于引發(fā)這場爆炸的人,不用想,當然就是我們家的那些老傭人,他們個個都是昔日江湖上的狠角色,殺人不眨眼,炮制這么一場爆炸,輕而易舉,如此有往有來,兼之讓敵人印象深刻,正是他們的風格。 兩軍相爭,死傷難免,但考慮到我家這幾位年長「忠仆」的品行,我估計他們也不至于無聊到弄好炸藥后,還待在爵府里與屋同亡這么忠烈,肯定是黑龍軍剛進城,還沒有包圍完畢,就已經(jīng)跑光了。 值得一提的是……這場劇烈爆炸在重創(chuàng)黑龍軍的同時,還把爵府前后左右,幾十處民宅牽連在內(nèi),如此強烈的爆炸,理所當然,幾百號人無一生還。 聽見這個消息,我沉吟不語,臉色當然也不好看,手指在桌面上頻頻畫圈,天河雪瓊嘆息一聲,道:「牽連的無辜太多了,里頭有很多都是你從小到大的鄰居與朋友吧?也難怪你會傷心了……」 「哪可能??!以他的個性,哪可能會敦親睦鄰,和左鄰右舍關系良好?那幾十戶人家,九成九都沒有少給他白眼看,他怎么會為了這些人而傷心?」 一直以來都顯得沉默的羽霓,語出驚人,「但既然有幾百號人,說不定里頭就有哪幾家的姑娘,曾經(jīng)被他強jian、迷jian過,甚至弄大過肚子也不一定,他一定是覺得很可惜,以后功成名就,衣錦榮歸,沒機會再干人家?guī)状瘟??!?/br> 「啪」的一聲,我拍碎了桌子,看似震怒,心中卻說不出地怪異,怎么我的心事被羽霓摸得一清二楚? 還沒等我開口,羽霓就搶先說,「鬼魅夕要我告訴你,關于新任海將軍,已經(jīng)有點眉目了,據(jù)說這人膽小如鼠,本事低微,每次打仗都躲在后頭,全是靠拍馬屁和奉承才有今天地位,什么所向無敵都是吹的,你們可以安心了?!?/br> 「匡」的一聲,這次卻是天河雪瓊失手砸了杯子,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望向我。 真奇怪,為何我會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呢…… 在重要的行動之前,跑去搞女人,耗損體力,這絕對是一件非常蠢的事,而我就是正干著這蠢事的蠢蛋。 為什么自己會這么不聰明?我自己也回答不上來,不過,那絕對不是因為好色,我一直覺得,我是借著交媾這種行為,在尋找著某種感覺、某種答案,絕不是單純的貪戀女色。 「騙人!」 鬼魅夕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含笑的眼神,嬌媚如花,唇邊沾著的一抹白漬,更是說不出的性感,為著這動人的一幕,那根被她握在手中、貼近嘴邊的rou莖,再次增添了硬度。 剛剛,我和鬼魅夕已經(jīng)搞了一次,不過沒有找到我要的那個感覺,為了要貫徹始終,我們決定接著干下去,在進行今晚的任務之前,把答案找到。 躺在床上,我拿起枕頭墊在后背,好讓自己可以清楚看見鬼魅夕給我koujiao的全過程,這遠比閉上眼享受更加舒服。 rou莖的前端,淌出了許多晶亮的yin液,把腫脹的rou菇潤得透亮,鬼魅夕趴下身,先用俏皮的鼻尖觸碰,然后伸出舌頭,輕輕舔著rou鏈上的yin液,問道:「是這樣嗎?舒服嗎?」 我點點頭,對這小可愛的俏皮表情,說不出的喜歡。而當rou菇上的yin液,隨著鬼魅夕的親舔動作,與她的口水一同被拉伸細長,沾在她的小嘴邊,我心里好笑,問道:「好吃嗎?」 鬼魅夕用她的小拳頭,輕輕捶了我的腿一下,然后張大小嘴,試著把rou菇全部放進嘴里。 我的rou菇不算大,只是她的櫻桃小口太小,最后雖然做到了,卻被塞得十分難受,看rou莖在她小嘴里的鼓脹狀況,我就覺得應該很嗆,但鬼魅夕看不出不悅的樣子,眼神仍舊笑吟吟的,全身心投入著。 我想,對現(xiàn)在的鬼魅夕來說,讓我得到最力的滿足,就是她的心愿,而同樣的,這也是我要做的。 我已經(jīng)過了毛頭小子的年紀,和鬼魅夕之間的交合,也早已不是征服、占有,那種階段早就過了。 如今,我與她的交歡,不只是插入與射精,而是透過彼此努力,讓對方得到最大的愉悅,自己則在對方的愉悅中,獲得滿足……我不知道我和鬼魅夕之間,算不算有感情,不過……我們這種行為,應該算得上是真正的zuoai了。 鬼魅夕的小嘴里被塞得爆滿,已經(jīng)塞不下多余的東西,很多口水隨著我的rou莖柱狀流下,淌得我的rou囊潮濕一片,我異常興奮,看著那有如女童般的純潔臉蛋,正做著最yin穢的動作,心里的感覺越來越復雜。 「鬼妹,干得很好,你做得真的很棒?!?/br> 我的夸獎,似乎讓鬼魅夕大受鼓舞,舔得更加賣力。性技本來就是忍者的必修課程,像這類的口舌侍奉,鬼魅夕只是以前沒什么機會用到,因此表現(xiàn)得有些生疏,卻絕不是沒學過,當她慢慢找回了「口感」和「手感」,表現(xiàn)出的技巧,足以令專家汗顏。 高水準的吹吮,讓我無法再按捺不動了,腰部本能地上下挺動,這下子就讓鬼魅夕受到考驗。 由于動作太急,rou莖搗得太深,插到了忍者少女的咽喉,結果鬼魅夕不得不吐出門中rou莖,劇烈咳嗽,好不容易遏制住想吐的感覺,又禁不住再次強烈咳嗽,我?guī)退分蟊?,輕輕捋著,發(fā)現(xiàn)鬼魅夕已咳出了淚水。 「呃?不是吧?我其實不算很粗很長啊,黑龍會的koujiao教學,不是以深喉嚨為目標嗎?」 我有些懊惱地說了幾句,鬼魅夕不愿服輸,要接著把rou莖放嘴里,繼續(xù)剛才的侍奉,卻被旁邊伸來的一只手給搶了過去。 這只手的主人,自然就只會是羽霓,我沒有忘記一王二后的雙飛宏愿,在溜進王宮盜竊之前,怎樣都要先把這理想給完成。 剛剛我和鬼魅夕顛鸞倒鳳的時候,我讓羽霓一直站在旁邊看,她臉上笑嘻嘻的,與平日一樣,沒有什么異常反應,讓我覺得之前那幾句生猛發(fā)言,可能只是單純的「機械故障」,畢竟,機械調(diào)整得再好,偶爾也會有點小問題,更何況是血rou之軀了。 此刻,羽霓一只手撫摸著我的rou囊,另一手以緩慢的速度,前前后后套動著rou莖。 從rou莖上傳來的陣陣快感,讓我不自覺地半閉眼睛,細細享受,羽霓不愧是受我長久調(diào)教的專用rou娃娃,在這方畫旳技術雖然說不上最好,卻是最恰到好處,深得我心,仿佛每一下taonong、每一下?lián)崦?,都碰在點子上,環(huán)顧我身邊諸女,除了天賦異稟的織芝,這方面恐怕要以她為第一。 我在羽霓的侍奉下,露出極為舒爽的表情,鬼魅夕看在眼里,不甘示弱,又不好和羽霓爭位置,就站了起來,先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巴,跟著捧著我的臉頰,獻上雙唇。不難想象,鬼魅夕嘴里有少許腥味,但我也不介意,主動撩撥她的香舌,彼此舌頭攪在一起。 嘴上正忙,下身舒爽,我一雙手自然也不閑著,按在鬼魅夕圓滾滾的奶瓜上,恣意程按,享受那飽滿彈手的滋味。 羽霓輕輕撫弄著我雙丸的玉手,愛撫rou菇,拇指頻繁弄著rou菇的縫口,前后taonong的速度也加快了。 上下兩方面的夾擊,終于讓我忍耐不住,叫停了她們的動作,讓她們一起在我面前趴跪下來,翹高屁股。 「好啊?!?/br> 鬼魅夕笑得很開心,半點不悅也沒有,「你等一下告訴我,我們兩個的屁股,哪一個比較漂亮?要說實話唷?!?/br> 話說完,鬼魅夕就趴在床邊,把屁股高高翹起,順從的程度,和羽霓一比,我都不知道誰才是受過多年調(diào)教的美rou玩偶。不過,羽霓的反應也不差,她依言在鬼魅夕身邊趴下,支撐的雙腿把屁股高高托起,并盡可能舒展開來。 我從正后方細細觀察著,心里有著說不出的滿足感。 鬼魅夕渾身肌膚,如羊脂玉般白晳豐潤,吹彈可破,好像一件沒有瑕疵的工藝品,白嫩的皮膚充滿光澤,像緞子般順滑,胸前奶瓜渾圓,雪臀雙丘充滿rou感,完全是豐乳肥臀的體型,最妙的卻是她腰肢纖細,和豪乳、rou臀相比,已然瘦到極致,如此驚人的對比,顯得異常的性感,我不禁有些懷疑,鬼魅夕是否曾和阿雪一樣,作過肋骨方面的移除改造。 羽霓又是另一個不同的情形,羽族女戰(zhàn)士的體型,本就偏骨感纖細,要讓羽霓和鬼魅夕比奶大臀肥,恐怕要把羽虹加上才夠分量,但羽霓屁股雖然沒那么rou呼呼、白嫩嫩,臀型卻是很漂亮,從后面看,就好像是從中切開的半顆蘋果,而被擠在中間的嫣紅花谷,就是蘋果的果核,紅艷誘人,強烈勾引著我的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