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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yin術(shù)魔法師在線閱讀 - 282章:cao的她們顫抖

282章:cao的她們顫抖

    不僅如此,羽族的特色美腿,在這種情形下,分外成為焦點。明明都是翹著屁股,平趴在床上,羽霓的屁股硬是比鬼魅夕舉得高,結(jié)實緊悄的蘋果美臀,輕輕搖晃,不住誘惑我過去親一口,而美臀底下的那雙長腿,白暫筆直,和翹臀一起組成了動人心魄的曲線。

    在我熾烈的目光下,羽霓雙手向后抱著屁股,兩腿緊緊并在一起,把兩腿之間的方寸之地擠得更加圓鼓鼓的,臉色已經(jīng)潮紅,閉上眼睛在顫抖著?,鬼魅夕還是很輕松地笑著,平趴在床上,奶瓜在床上壓出兩團驚心動魄的渾圓。

    如此美景,委實讓人難以取舍,不過,我心中早有考量,當(dāng)下不動聲色,卻一把將羽霓拉了起來。

    照我們現(xiàn)在的姿勢,如果我要干,直接挑一個屁股捧起來干也就是了,用不著把人拉起來,羽霓眼中露出一絲失望,以為我的選擇是鬼魅夕,卻不料我對她比了個「噓」的手勢,更從旁邊衣物堆中翻出一件事物,無聲地遞給了羽霓。

    羽霓看見我遞來的東西,剎那間兩眼放光,這東西對普通人來說,沒有什么用途,但放在羽霓手里,那就有著英雄得寶劍的意義。

    什么東西這么特殊?其實就是一條裝著假旸具的皮內(nèi)褲,女同性戀搞些假鳳虛凰的游戲時,非常愛用的道具。

    當(dāng)初我干羽虹的時候,羽虹還是處女,霓虹兩姐妹性交時,多半沒用這東西,但若說羽霓對這種道具會陌生,那是打死我都不信,果然,羽霓一看見這個,猶如老饕見到美食,眼中剎那所綻放的精芒,藏也藏不住。

    拿出這么有意思的東西,當(dāng)然不是為了讓羽霓穿上這個來干我,我朝鬼魅夕指了指,使個眼色,示意給羽霓一個揚眉吐氣的復(fù)仇機會,羽霓很快就明白我的意思,穿上了那條皮內(nèi)褲,挺著胯間的假陽具,朝著鬼魅夕走去。

    那根假陽具,是黑色的膠質(zhì)物,尺寸不是很大,不過穿在羽霓的兩腿間,高高翹起,看來殺氣騰騰,就像是一把妖異的兇器,距離鬼魅夕白嫩嫩的屁股越來越近。鬼魅夕何等樣人?

    就算眼睛看不到后頭,這里發(fā)生的事又怎么瞞得過她?她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想起身逃躲,不過我已搶先一步,到床邊按住她雙手。

    我的雙手,像是給了鬼魅夕鼓勵,剎那間,她睜大眼睛,水汪汪的明亮眼眸與我直視,無言中向我做著詢問,而我給了她肯定的答覆。得到了我的回答,鬼魅夕眼中不見反對或失望,反而連剛才的驚惶、不安都消失,再次露出了笑意,縱容了我的要求,像期待一個好玩旳游戲,高高翹起屁股,左右搖晃。

    一瞬間,羽霓捧握起了忍者少女的rou臀,緊跟著,她胯間烏黑發(fā)亮的膠陽具,消失在鬼魅夕嫩紅的花谷,結(jié)結(jié)實實地貫通進去,從我的角度來看,黑膠陽具就像是完全被雪白的屁股給吞沒了。

    「嗚……」

    或許是第一次和同性交歡,心理影響生理,鬼魅夕所表現(xiàn)出來的rou體反應(yīng),出乎我意料的激烈,她背部弓起,仰甩起頭發(fā),眼神迷蒙,說不清是痛楚或是舒爽,可是裸背上卻在剎那間布滿了汗珠,還有細細的雞皮疙瘩。

    看見這些,我多少有些吃驚,本以為鬼魅夕和她jiejie交情那么好,以黑龍會的風(fēng)格,兩人應(yīng)該也發(fā)生過同性rou體關(guān)系,哪想到她的性向如此正常,被女性用假陽具插入,居然會有排斥反應(yīng)?

    也對,是我想偏了,這世上的事情很難說,不是每對感情很好的姐妹,都一定會發(fā)生rou體關(guān)系的……

    這念頭在腦中閃過,我的目光投向羽霓,有別于鬼魅夕的排斥,她整個樂在其中,就像是久不知rou味的饑漢,沉浸在征服胯下女體的快感中,雙手環(huán)抱住鬼魅夕的白嫩rou臀,飛快挺送腰部,還一下一下拍擊著鬼魅夕的屁股,每一下大力拍擊,豐滿的雪白屁股就是一陣迷人rou浪搖晃。

    不可否認的一點,羽霓相貌俊俏,如果要比長相,她比我要帥得多,現(xiàn)在看她站在床邊,抱著忍者美少女的隆臀,狂cao猛干,腰部抽插得飛快,襯著底下鬼魅夕一聲聲壓抑不下的嬌嫩呻吟,這畫面其實挺動人的。

    而且,同為女性,羽霓也很了解怎么撩撥起同性的情欲,一面挺腰,一面忽然兩手往前一伸,捧握住鬼魅夕前后擺動的奶瓜,一手一個,讓兩團圓滾滾的豪乳在掌心變形,腰部則使足了勁,黑膠陽具在雪白臀縫中高速進出,兩具各具妙處的青春女體,幾乎合而為!

    鬼魅夕承受著羽霓的撻伐,看起來不像是舒服,我想她只是盡力讓自己看起來在享受,好滿足我的觀賞欲望,不過,她被羽霓搞得兩團雪乳猛搖,屁股像通了電似的狂擺,頭發(fā)甩灑著香汗,有如雨打梨花似的嬌柔畫面,看在我眼里,實在是說不出的性感,所以就算心里不忍、不舍,我還是沒有叫停。

    兩朵名花交歡競識,視覺上的沖擊比我之前想象還強烈,特別是鬼魅夕,我沒想到在這種被半強jian情況下的她,居然那么的美麗、那么的讓我心動。不過,那也是因為jianyin者同屬女性,我才能用一種純粹欣賞的角度,享受這種嬌柔之美,如果換作是另一個男人這樣搞,我絕不可能保持冷靜。

    與此同時,我也在觀察羽霓,留意她的眼神、她的動作。無論男女,在交媾歡好時,腦里沒法思考,很難藏得住東西,而這也正是我在行動之前,要特別把兩個美人叫來搞一次的真正用意。

    目前來說,羽霓的表現(xiàn)都還很正常,所作所為,都按照我之前「輸入」進去的規(guī)則來行事,我不禁有些困惑,是否自己想太多?疑心太重了?

    心頭困擾,我下身卻陡然一熱,定睛看去,赫然是鬼魅夕一手握著我的rou莖,正要往嘴里送。她挺臀迎著羽霓的抽插,嘴里又要含下我的rou莖,名符其實是成了夾心餅干,被前后夾攻了。

    看到鬼魅夕這樣努力迎合我的興趣,我再也不想等下去了,猛地站了起來,從鬼魅夕的面前離開,一轉(zhuǎn)身卻是來到羽霓身后。

    羽霓的那件皮褲,在后方底部特別有留空位,我隨便將拉鏈一扯開,羽霓yin漉漉的熾熱花谷,就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根本不用費什么力,我一下挺腰,rou莖就直接貫穿進去,和羽霓結(jié)合為一體。

    像這種背入式,不能說是最舒服的姿勢,但絕對是欲望最能得到釋放的姿勢,因為這時,我們不再是人類,而是和狗、貓、馬、?!腿魏蝿游镆粯樱弥鴦游锏淖藙?,去解決動物般的獸欲,特別是我們現(xiàn)在的狀況,兩女一男用這種奇特的禽獸姿勢,真正結(jié)合一體,難分彼此。

    羽霓之前就和我干過一次,后來又在鬼魅夕身上狂插猛干,體力已現(xiàn)疲態(tài),但給我這么一下插入,從背后襲擊,整個人就像得到能量傳輸,一下子回復(fù)了體力,配合我的節(jié)奏,迎接著我的抽插,更往前把這抽插的力量,一記一記傳插在鬼魅夕的體內(nèi)。

    奇妙的姿勢,這么一來,輪到羽霓成了被前后夾攻的餅干夾心,我推著羽霓趴下,卻又讓鬼魅夕回轉(zhuǎn)頭,憑著身體的高超柔軟度,回頭和羽霓熱吻,而我則趁她們兩個美人兒忘情舔吻的時候,伸手到她們胸前,一下揉弄圓滾滾的奶瓜,一下按捏小巧的鴿乳,在她們兩對不同大小,卻有著相同誘人度的美乳上留連。

    前后夾攻的效果就是明顯,羽霓陷入忘我狀態(tài),興奮得像是我胯下的白馬,不停昂頭高亢的嘶鳴著。

    我摒棄了花俏的姿勢,僅是扶住雪白的屁股,用手不時撩撥羽霓小而緊湊的蘋果美臀,像馴馬一樣猛烈沖擊,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羽霓體力迅速消耗,屁股頂起的力度已經(jīng)不像開始強烈,反倒是鬼魅夕,在那暴風(fēng)雨般的撻伐下,看似被蹂躪得骨頭都快碎開,卻出奇地保住了體力,當(dāng)羽霓露出疲態(tài),鬼魅夕便開始反客為主。

    羽霓胯間的皮內(nèi)褲,上頭插著的那根黑膠陽具,并沒有向內(nèi)延伸,所以我才能在羽霓干著鬼魅夕的同時,也干著羽霓的yinrouxue。鬼魅夕的反攻,如果只是扭屁股,那毫無意義,因此她扭腰轉(zhuǎn)身,忘情地和羽霓接吻,一面拉著我的手,去搓揉她的奶瓜,一面自己去撫弄羽霓的鴿乳。

    鬼魅夕的催情手法,另辟蹊徑,雖然只是接吻與搓奶,卻好似在羽霓身上點了一把火,瞬間燒盡理智。羽霓雙眼瞪得好大,喉間一聲沒能出口的尖叫,被鬼魅夕的熱吻及時堵住,膣道內(nèi)強烈顫動,把在里頭抽插的rou莖箍得好緊。

    「呃!」

    這一下出奇的緊榨,讓我回想到冷翎蘭的特異體質(zhì),而看鬼魅夕這一手如此厲害,將羽霓刺激成這樣,瞬間大片肌膚成為緋紅,活像是一只煮熟的龍蝦,我也生出一股不甘示弱的心情,心念一動,我將rou莖從羽霓的顫抖膣道中抽出。

    rou體最敏感、正處于高潮中的羽霓,一下失去了膣道中的rou莖,仿佛承受著最痛楚的酷刑,扭著結(jié)實的屁股朝我靠來,追索著rou莖的慰藉。我很快滿足了她,但卻不是貫通前方的膣道,而是狠狠地插入后方菊蕊。

    羽霓在剎那間,整個翻了白眼,屁眼被貫通的猛烈刺激,把她體內(nèi)一波強似一波的快感,整個引爆,非但膣道內(nèi)yin液狂涌,就連屁眼深處都劇烈痙攣,急切地榨取我的精漿。

    我很想再忍幾分鐘,然而,這種奇異的交合姿態(tài),帶來的刺激太過強烈。我的rou莖,深插在羽霓的屁股里,羽霓的黑膠陽具,狂cao著她身前的鬼魅夕,兩女一男,就在這樣的情形下深深結(jié)合,三位一體。

    鬼魅夕、羽霓,兩雙大小不同的雪奶,搖晃碰撞,底下的雪臀完全重疊,羽霓每一下挺撞,鬼魅夕的白嫩屁股就是一陣rou浪晃蕩,而一陣陣暢美的呻吟,不停地傳入我耳里,一下癲狂,一下甜美,比什么交響樂都更悅耳好聽。

    看著這幕景象,我再也不想忍耐什么,抱住羽霓的蘋果美臀,如同炮彈發(fā)射,把精漿全數(shù)狂射入羽霓的腸道深處,受這guntang的精漿澆灌,羽霓的反應(yīng)更是激烈,她屁眼全力夾緊,仿佛要鎖住所有的精漿,一滴也不外流,雙手則掐握住鬼魅夕的兩團雪乳,腰間用盡最后的力氣,快速聳動,看那種急切的模樣,我真懷疑,她是不是也想學(xué)男人一樣,把那不存在的精漿噴注在鬼魅夕體內(nèi)。

    如此快意的交合,在我記憶中也是相當(dāng)罕有的,雖然等一下就有重要行動,這么一搞,我們?nèi)说捏w力都大為消耗,頗為不利,但我卻仍感覺值得,因為趁著羽霓高潮沖頂,整個神經(jīng)線快被高潮燒斷,意識一片空白的時候,我得到機會,作了一點保險的小動作。

    羽霓的狀況有異,這點我從方青書那邊得到警示,自己也略有所覺,盡管我反復(fù)檢查,看不出有什么真正不妥,但前車之鑒,黑龍王給我的教訓(xùn)我不會忘記,我對自己的判斷,也不是百分百相信,留點后手作準備,總是有備無患。

    霸者之證,可以直透生物的心理深處,cao作精神,下達指令,是最好的洗腦工具,不過,碰到一些有深厚心靈修煉的特殊術(shù)者,未必如此有效,他們能夠透過內(nèi)視,察覺并找到自己靈魂中的精神禁錮所在,設(shè)法解除。這時就要搭配一些特殊手法,才能讓精神cao作真正深入心靈最底處,無法察覺、無法移除。

    羽霓現(xiàn)在的這種極度高潮狀態(tài),本來非常危險,普通人可能因此癡呆,但因為她本來就精神異常,反而不受其害,能夠真正享受極樂滋味,更讓我有機可乘,當(dāng)下我凝聚心神,悄悄在她后頸、后腦點了兩下。

    對不起!但希望……我不會用到這個后著,這是為你,也是為了你meimei,我不想你meimei將來復(fù)原的時候見不到你啊……

    爽快的事情搞完,該是做正經(jīng)事的時候,當(dāng)我們?nèi)藵M身大汗地從房里出來,光看我們的樣子,就是白癡都知道我們?nèi)齻€干了什么好事。

    天河雪瓊已經(jīng)在外頭等了我們好一會兒,看到我們這樣出來,她先是眉頭一皺,隨即回復(fù)平常的表情,我想,她大概正在適應(yīng)我們這種yin亂的作風(fēng),反正值此亂世,能力遠比私德要重要許多。

    真是傻女人一個,你以為我真的是發(fā)情公狗,不分輕重緩急,欲望一上來就想搞?我要是不拿這個當(dāng)借口,你們會那么容易就松懈戒心?)心里暗嘆,但表面上,剛剛搞完雙飛的我,面上如沐春風(fēng),哈哈大笑,說不出的得意快活。

    為了不浪費時間,我們各自閉目休息了幾個小時,回復(fù)體力,等到月上中天,夜幕低垂,這才開始潛入王宮。

    一國王宮,照理說應(yīng)該是戒備森嚴之地,但阿里布達限于國力,從以前也就沒有多少高手,冷翎蘭的第六級修為,在國內(nèi)就足以橫著走路,能與她比肩的根本沒幾個,難怪當(dāng)初變態(tài)老爸闖王宮,jianyin皇后,次次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連招呼都不用打一聲。

    我們四人聯(lián)手,足可橫掃阿里布達,所以我并不是很擔(dān)心碰到大批高手包圍,反倒是各種看不見的魔法警戒裝置、結(jié)界,這些讓我心存忌憚,不敢大意。

    幸好,當(dāng)初我負責(zé)薩拉的保安工作,在善盡職守的同時,也偷偷留下后路,方便自己以后有路可走,如今果然用得上,證實我高瞻遠矚,所料無差。

    天河雪瓊聽著我一路吹噓,皺眉道:「我怎么覺得,這應(yīng)該說是你包藏禍心,早有反意才對?!?/br>
    「你這么想是你的自由,我很寬大,不介意你怎么想?!?/br>
    我隨口回答,小心翼翼地前進,很快就穿過了大禮堂,這是用來接待外賓,舉行大宴會的地方,對我有著非比尋常的深刻意義,當(dāng)初,也就是在這里,我與菲妮克絲共舞,那時的分分秒秒,如今都是讓我慨嘆不已的深刻回憶。

    旁邊的天河雪瓊,動作突然一頓,遙遙看著大禮堂,跟著,她轉(zhuǎn)過頭來,我覺得她的目光有些奇特,凝神一想,隨即恍然,在那座大禮堂中,同樣有著屬于我與她的回憶,那年……她和冷翻蘭合伙設(shè)計,讓我在那座大禮堂中出丑,當(dāng)眾露rou,差點就被冠上「溜鳥俠」的污名,堪稱奇恥大辱。

    我已經(jīng)忘記,當(dāng)時我有沒有發(fā)誓,將來總有一天要干到這兩個女人做報復(fù)?不過,世事變化無常,那時我肯定想不到,真的有一天能把這兩個女人都干了,果然做人不能沒有夢想??!

    天河雪瓊向我比了個手勢,眼神中有一抹羞怯,看來很像是在向我致歉。老實說,比起能夠干到她,讓她向我道歉這種事,還更讓我難以想象。

    我們很快地前進,靠著我當(dāng)初留下的防守漏洞,——穿過各個崗哨。武功高自然有武功高的好處,在這里巡邏的衛(wèi)兵,個個呼吸粗重,幾十步外我就察覺他們的存在,輕易就能避開,即使偶爾有些意外狀況,鬼魅夕在前開路,什么都先由她處理,徹底排除所有的潛在危機。

    天河雪瓊與我在后頭緊跟著,這其實有點難度,鬼魅夕潛蹤的技術(shù)太好,跟在后頭的我們,幾乎找不到她的位置,我甚至不太肯定她是否真的在前頭。相比之下,羽霓在數(shù)百米高空,這個我就能清楚感覺到,除此之外,創(chuàng)世圣器之間的感應(yīng),也在不住呼喚著我。

    一切照計劃妥善進行,但為何……我心中那抹不妥的感覺,越來越強呢?

    隨著距離目標越來越近,我已經(jīng)能清楚感應(yīng),在王宮里的那件創(chuàng)世圣器,就是烽火乾坤圈無疑。

    這個感應(yīng)相當(dāng)清晰,不僅是我,天河雪瓊也感受得到,但對照王宮的位置,我有些納悶,烽火乾坤圈目前的所在,似乎是后花園一帶。那里同樣也是讓我記憶深刻的所在,前金雀花聯(lián)邦的大總統(tǒng)萊恩·巴菲特,就是在花園里遇刺身亡,下手的正是鬼魅夕,如今我卻與鬼魅夕聯(lián)手潛入王宮,這不能不說是造化弄人的一部分。

    不過,真正讓我感到困惑的一點,卻是烽火乾坤圈的位置。為什么這件重寶會放在后花園?這又不是假山旁邊的石頭,隨隨便便找地方扔放就行,像創(chuàng)世圣器這等級的重寶,要嘛是由高手貼身配帶,再不然就是放在寶庫里,總不會黑龍會如此荒唐,接掌王宮后就立刻在后花園蓋寶庫吧?

    這個可能怎么想都不人,相較之下,我還寧愿相信,是那個神秘的海將軍,將烽火乾坤圈貼身裝配,而他此刻就正在后花園。

    雖然不排除在黑龍會之中,有愛好風(fēng)雅之士,喜歡半夜賞花,但就一般情理而論,我還是感到懷疑,那家伙在這時間跑到花園里去,多半是正干著什么必須掩人耳目的見不得人事,也許是修煉邪功,也許是搞什么一男多女的亂交宴會,總之,不會是什么好事。

    天河雪瓊察覺有異,低聲問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嗎?」

    「沒什么,我只是突然覺得……這會不會是敵人的一個圈套?他們正準備一個陷阱讓我們跳。」

    我們現(xiàn)在的實力,說強也是強,但若與黑龍會的主戰(zhàn)力一碰,那就是不堪一擊,頂多就是合力與一個暗黑召喚獸拼死周旋,如果一次來兩個,后果肯定是全軍覆沒,我不能不慎重考慮。

    安全起見,現(xiàn)在掉頭就走,當(dāng)作什么也沒發(fā)生過,或許是最好的作法,可是……這樣真的就安全嗎?如果這真是敵人圈套,哪會留下退路給我們走?只怕我們早巳被盯著或包圍了。

    我再次用靈覺掃過周圍,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沒有埋伏,也沒有敵人,我相信天河雪瓊也是和我一樣。

    能夠瞞過第七級魔導(dǎo)師靈覺的東西并不多,能讓鬼魅夕察覺不到的更少,天上的羽霓也沒有向我傳遞任何危險信號,一切都顯示我們目前相當(dāng)安全。

    不過,我沒有忘記自己對方青書說過的話,無論理性怎樣判斷,在腦海的某個角落,我仍相信一切可能瞬間翻盤。那么……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天河雪瓊問道:「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面對這個問題,我真正想回答的其實是「我也很想知道」,但身為這支隊伍的領(lǐng)導(dǎo)人,我只能沉著地說,「繼續(xù)前進,先探探敵人的底,不要躁進,要是有什么不妥,立刻撤退,絕不戀戰(zhàn)……千萬注意,我們可能已經(jīng)被敵人監(jiān)視了?!?/br>
    非常遺憾,我不是什么名將,更不是什么軍神,沒有出類拔萃的智慧,碰到難題,我也只能盡可能用我的頭腦想辦法,而我能夠想出來的辦法,少之又少,只能做出這種平庸的決斷。

    天河雪瓊沒有任何異議,我并非智者,但她在指揮方面的能力,連我都不如,只能點點頭,與我繼續(xù)前行。

    從這里到花園的距離并不遠,不管我再怎么小心,這段路仍是很快就走完了,當(dāng)我即將看見花園實際景象的前一刻,心中忐忑,不曉得自己究竟會看到些什么。

    答案終于揭曉,前方的鬼魅夕向我打來信號,示意我暫緩行動,而我也看到了花園內(nèi)的大致景象,只見花園的正中央,擺著一張大桌子,桌子上放著一物,正是烽火乾坤圈,而桌子上方架起了一條橫幅,迎風(fēng)搖晃,我看得明白,上頭寫著大字「歡迎百里湛藍大將軍榮光歸國」。

    該死,果然是陷阱!

    盡管這是陷附,但我仍認為敵人未必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到來。要查覺鬼魅夕的蹤跡,可沒有那么簡單,而我和天河雪瓊也藏匿得極好,橫豎等到現(xiàn)在,都還沒聽見敵人大聲喊殺,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我們也不妨趁機慢慢溜走。

    曾有位前輩說過,如果有什么東西比意外更讓人討厭,那肯定就是一連串的意外。

    我向天河雪瓊打暗號,示意退走,鬼魅夕一直在注意我們,對她不用打暗號,至于天上的羽霓,她看到我們退走,自然知道狀況,她身在高空之上,說走就走,誰也攔不住,反而比我們更安全。

    哪知道,半空中傳來一聲尖銳的破風(fēng)驚嘯,一道幾乎看不清楚的身影,如矢如箭,從幾百米高空直飆下來。

    我最初以為是羽霓被人打了下來,稍微多看兩眼,這才確認,是羽霓主動來了個高空俯沖,急速朝地面飆來。

    照這架勢來看,羽霓很可能是要俯沖下?lián)?,制造機會,讓我們易于脫逃,如果我們已經(jīng)被敵人團團包圍,走投無路,那這一下俯沖攻擊倒是妙著,然而,明明我們就沒有被敵人發(fā)現(xiàn),正要悄悄撤離,她給我來這一下,是怕敵人找不到我們嗎?

    這一下高空俯沖的氣流尖嘯之刺耳,十?dāng)?shù)里內(nèi)絕對清晰可聞,敵人只要不是聾子、呆子,就絕對聽得見,一時間,我整個被弄至傻眼。

    結(jié)果,就和我之前所料的差不多,羽霓這一下蠢到極點的高空俯沖,就像是拉響了給敵人聽的警報,敵人瞬間就有了反應(yīng)。

    敵人的反應(yīng),著實讓我佩服,和我們比起來,敵人那邊才真是準備周全,空中的尖嘯破風(fēng)聲一響,我驟然感到一股無形的波動,瞬間傳向四面八方,是某種結(jié)界法陣被打開了。

    緊跟著,我眼前出現(xiàn)了非??尚Φ漠嬅妫旌友┉偟碾[身暗冪忽然失效,我和她一下子暴露出來,連潛伏在前方數(shù)十米外的鬼魅夕,都像是被破解了忍術(shù),一下子手腳無力,從一棵樹上掉了下來。

    這個結(jié)界,很顯然是專門針對我們而擺設(shè)的,不僅天河雪瓊、鬼魅夕的術(shù)法被破,就連正在朝這邊俯沖下來的羽霓,都突然四肢麻痹,整個人在半空中像失去了意識,由俯沖變成了墜落,從天上高速摔墜下來。

    「不好!」

    羽霓摔下來的高度,看來怎么也有三、四十米,這樣子一摔,不可能平安無事,我想要沖去接人,不過距離太遠,怎樣都來不及,我才跑出一段距離,就聽見一聲轟然巨響,羽霓墜落在花園的另一頭,塵土飛揚,狀況不明。

    照理說,我們中了埋伏,接下來應(yīng)該發(fā)生的事,就是有人大喊一聲「圍起來」,然后敵人自四面八方如潮水般涌出,和我們大混戰(zhàn)。

    然而,這個最為合理的情形卻沒有出現(xiàn),周圍靜悄悄的,什么伏兵都沒有出現(xiàn),只有遠遠地傳來一陣悠揚樂聲。

    這情形有些意外,但也證明我們沒有栽到家。不管是什么埋伏,要瞞過第七級的魔導(dǎo)師,還有最擅長潛伏、藏匿的鬼魅夕,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至于說要埋伏大批兵力在她們附近而不被發(fā)現(xiàn),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敵人只能設(shè)陷阱等著我們,卻無法埋伏好大批人馬,一下子殺出來。

    話雖如此,我們的情形真是惡劣透了,我之前從未見過那么厲害的封鎖結(jié)界,在這結(jié)界的持續(xù)影響下,鬼魅夕一下頭暈?zāi)垦#幌骂^疼欲裂,連站都站不穩(wěn),更別說揮刀作戰(zhàn),天河雪瓊的狀況沒那么斷,卻也臉色雪白,告訴我她的魔力受到干擾,一時間使不出強力魔法,還好前些時候做過相關(guān)訓(xùn)練,有自信用一些簡單魔法自保,但恐怕也算不上戰(zhàn)力了。

    我絕對不相信,這世上真有某種結(jié)界,能同時封鎖忍術(shù)、風(fēng)系魔法、暗系魔法這幾個橫跨魔法、武術(shù)的大系別,若真有這種東西,黑龍會與變態(tài)老爸不用打得那么辛苦,直接放這種結(jié)界出來,然后拿地圖兵器出來掃場就行了。

    因此,這肯定是專門針對鬼魅夕、天河雪瓊、羽霓三人排設(shè)的結(jié)界,反正對她們?nèi)梭w質(zhì)特性了若指掌的,黑龍會之內(nèi)大有人在,這種針對性的克制結(jié)界,絕對不是做不出來。

    我因為接受了白起的訓(xùn)練,又新得到霸者之證,整體狀況與之前有很大差別,黑龍會可能一時抓不準,搞不出針對我的克制結(jié)界,當(dāng)然,這想法也很有可能只是我自我感覺良好,后頭早有陷阱來對付我也未可知。

    要不要趁敵人包圍上來之前,先沖出去?

    我腦里只剩下這個念頭,但鬼魅夕狀況不佳,羽霓生死不明,更還掉落在花園的另一邊,天河雪瓊也跑不快,只要護著她們?nèi)齻€,就全沒可能快速沖出,至于說要護著她們?nèi)艘黄饸⒊鋈?,這種事就算我有第八級修為,也未必干得成。

    若是以前,我會認真考慮,把這里的人給丟下,自己一個人先跑出去,但如今,這些事我連想都不用想,已經(jīng)太多了,再不會考慮拋棄手上僅有的東西了。

    因此,我僅能先行和天河雪瓊、鬼魅夕會合,羽霓因為摔得太遠,現(xiàn)在顧不上,只能先把眾人的力量集中起來,除此之外,有件事情我覺得奇怪,那陣樂聲越來越接近,卻聽不出多少殺伐之氣,不像是什么高手或軍隊,也不像是什么迷人心智的特異樂曲,敵人在弄什么玄虛?

    天河雪瓊有著同樣的困惑,問道:「那陣音樂……」

    我果斷道:「不用多想,現(xiàn)在要快沖出去已不可能,你們盡可能多積蓄一點力量、魔力,等一下試著沖殺出去?!?/br>
    話聲最后被響亮的樂曲聲打斷,「敵人」終于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之前我就一直感應(yīng)到,迅速逼近我們的這群敵人,似乎沒有什么高手,而這個事實更被我親眼印證。

    走在隊伍最前頭的,赫然是一支穿著華麗的宮廷樂隊。阿里布達的宮廷樂隊我不陌生,但卻不是我眼前這些新面孔,這支樂隊的成員,全部清一色是十八、九歲的妙齡少女,演奏技巧聽來還有些瑕疵,未臻上乘,但幾十名正值青春的美少女,扭腰踏步,精神抖擻地演奏、邁步過來,光看就讓人眼前一亮。

    宮廷樂隊的制服,一向都是白底鑲金,看上去不僅神氣,更華麗無雙,不過穿在這一隊美少女的身上,效果又大大不同了,因為,她們上半身的白金制服,筆挺帥氣,腳上的長靴也很好看,但……

    她們的下半身,除了一件半透明的白蕾絲內(nèi)褲,就沒有任何的多余東西,一路踢著正步,昂首而來,美腿如林,整齊擺臀邁步的動作,比她們演奏的音樂更讓人想大叫一聲好。

    樂隊兩旁,是兩個同樣年輕貌美,卻不拿樂器,改拿橫幅支樣的少女,她們手中的橫幅,紅底金字,大大地書寫著「歡迎百里湛藍大將軍光榮凱旋」的字樣,襯著陣陣飄揚的樂聲,我還真有一種衣錦還鄉(xiāng),受到群眾擁戴的感覺。

    而在這一支樂隊的后頭,還有另一支歡迎貴賓的儀隊,緊接在樂隊后頭入場,照阿里布達的典禮慣例,這支儀隊通常都是漂亮的女兵,美麗而不失英武,讓人肅然起敬,這是冷翎蘭掌大權(quán)后立下的規(guī)矩,表示在阿里布達,女子絕不可欺,但今日……

    這個慣例似乎被打破了,因為我聽見了一個奇怪的團隊呼。

    「歡~~迎!歡迎!歡迎光臨!」

    「歡~~迎!歡迎!歡迎光臨!」

    奇特的口號,聽得我嘖嘖稱奇,而且從那稚嫩的聲音聽起來,在喊這口號的似乎全部都是女童,連少女都不算,這又是怎么一回事?

    樂隊來到我前方二十步外,自動向左方移動,露出了后頭的那支儀隊。如果說先前那支美少女樂隊,讓我眼前一亮,那么現(xiàn)在這支蘿莉儀隊,就讓我和天河雪瓊的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了。

    這支儀隊,全都是由八、九歲的小女孩所組成,童稚天真,玉雪可愛,她們排成四排,最外圍的兩排,手提花籃,不停地從籃里拿著花瓣往外灑,里頭的兩排則是載歌載舞,做著種種曼妙的舞姿。

    「歡~~迎!歡迎!歡迎光臨!」

    女孩們熱情地喊著口號,隊伍排列整齊,看得出來是花了不少時間練習(xí),她們身上的服裝,與前頭那群美少女樂隊一模一樣,同樣的白底鑲金制服,只是在領(lǐng)口圍了一條紅色的領(lǐng)巾,同樣的小白靴,然后……沒有一個人穿內(nèi)褲。

    這樣的安排,讓本來純潔無瑕的畫面,看起來非常的邪惡,天河雪瓊變了臉色,怒道:「是什么人讓孩子來做這種事?黑龍會真是夕毒。」

    「是、是啊,黑龍會真是太毒了,居然知道我喜歡這……呃,不對!」

    我連忙改口道:「他們知道我最痛恨這種行為,而且還是國際愛護兒童基金會的會員,所以故意擺出這陣仗來刺激我,想讓我腦溢血的,幸好我還挺得住。」

    仿佛有意配合我這句話,我話才說完,對面的女童群中突然有六名快步走出,深深吸了一口氣,扯著嗓子喊道:「哥哥,您回來啦!」

    齊聲喊完,她們身體向前,手臂張開作擁抱太陽狀,再次喊道:「您終于~~回來啦~~」坦白說,我也算得上見過大風(fēng)大浪,不把什么刀山火海放眼里的人物,但看到孩子們對我來這一套,剎那間,我就像是遭受最厲害的精神攻擊,腦中轟的一聲,仿佛被什么大鐵錘狠狠砸中,頭疼欲裂,差點就口噴鮮血了。

    幸好,「敵人」在這一下心靈攻擊之后,沒有進一步追擊,我總算是挺了過去,不然搞不好真的要口吐鮮血。

    「哈哈哈,久聞百里湛藍的大名,果然是英偉無比,艷福無邊,見面不如聞名,聞名不如見面??!」

    在樂隊、儀隊之后,一聲長笑劃破夜空,一個頭戴青銅鬼面具的男子,在大批護衛(wèi)簇擁下,快步走出,看那個排場,就是統(tǒng)治薩拉的海將軍,而今晚的這一切,想來也全是他的安排。

    敵人終于現(xiàn)身,雖然這「先禮后兵」的奇特歡迎儀式,讓我不曉得該說什么好,但總好過大家一對上,立刻就刀劍相向,血rou橫飛,只是……這個海將軍有點奇怪,從他身上,我感受不到高手所特有的壓迫氣勢,難道此人修為已反璞歸真,是最強者級數(shù)的高手?

    為了搜集情報,我搶先喊道:「呔!來將通名!本人不殺無名之輩?!?/br>
    「哈哈,史上最偉大的奴隸販子亞沙度,是本人的偶像,為了繼承他的不朽遺志,本人自名阿沙度?!?/br>
    阿沙度邪笑道:「閣下的大名。本人聽過多時了,自古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我勸你別做困獸之斗,聰明一點的,主動脫掉褲子,再脫掉你身邊女人的褲子,干著她們出來投降,便宜你啦!不然就叫她們干著你出來投降?!?/br>
    不開口不知道,一開口嚇一跳,我斷然沒想到,黑龍會的海將軍會是如此卑鄙口賤之人,我差點就以為那些話是我自己說的。

    「哼!大家都是出來混的,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絕,要我投降也可以……哎呀!」

    我這么說只是為了拖延時間,無奈女人見識短淺,搞不清楚男人的真正意思,聽見我這么說,鬼魅夕、天河雪瓊一起出手,重重敲了我一下腦袋,我痛叫一聲,差點沒法把話說下去。

    「簡、簡單來講,要投降可以商量,絕不能沒有好處,我們跑江湖混飯吃,面子是很重要的,你說投降就投降,那我豈不是好沒面子?先給點好處,好處夠了再商量?!?/br>
    「好!百里將軍快人快語,果然爽快,現(xiàn)在兩條路擺在眼前給你選,只要你投降,這些小處女就隨便你干,包你嘗盡人間極樂滋味……」

    伸手往那群純潔的小女孩一指,阿沙度說了誘降的條件,跟著又往那群樂隊美少女一指,獰笑道:「要是你抵死不降,那你們就交給她們隨便干,她們受我精心調(diào)教與訓(xùn)練,不分男女,保管讓你們個個都成了人干,死得極慘,哈哈哈哈!」

    阿沙度哈哈大笑,姿態(tài)狂妄不可一世,雖然身上沒有高手的壓迫氣勢,但如此得意的狂笑,看來還真有幾分絕世梟臉的派頭,只是……他對我們所做的威脅,不管怎么想,我都覺得還真是一點威脅感都沒有。

    「哈哈哈哈~~」阿沙度太過得意,一時間大笑不停,最后還是他的一個手下,急急忙忙跑前兩步,來到他身后,貼耳與他說了幾句話,就見他全身劇震,不知從哪拿出一個酒瓶,反手就打爆在那個幕僚的頭上,張口便罵。

    「他媽的,什么叫做這種威脅沒有威脅性,兩邊都很爽?你們這些只懂動腦出嘴的,哪懂得我們在第一線實干的辛苦?我好不容易想出來的策略,被你們說得屎也不如!有那么糟糕嗎?這樣不夠威脅性,那想怎么樣?要我找一隊老太婆過來表演光屁股,這樣夠威脅了嗎?你們這樣是要對付他?還是對付我???我cao!」

    阿沙度一面發(fā)火,一面還用力踹了那個頭破血流的幕僚幾腳,看來像是一個地痞流氓,多過像一個威鎮(zhèn)八方的海將軍,旁邊的其他部屬沒人過來勸阻,或許也害怕被他這樣踢吧。

    一輪發(fā)泄后,阿沙度收起滿腔怒火,再次轉(zhuǎn)頭向我們,先干笑兩聲,然后好像很抱歉似的搓了搓手,歉然道:「不好意思,剛剛忘了點事,指錯方向,最近上頭壓力很大,有違善良風(fēng)俗的非合諧行為不能出現(xiàn),我們總不好頂風(fēng)作案,所以剛才說的要修正一下?!?/br>
    阿沙度指著正扭腰擺臀的美少女樂隊,道:「只要你們投降,這些美女就給你們隨便干?!?/br>
    說完又指向那群蘿莉儀隊,道:「如果你們不投降,你們就給她們隨便干……咦?怎么聽起來好像差不多?。侩y道真的要找一隊老太婆來脫衣服,這樣才不犯忌諱?」

    如果敵我兩方一碰上,立刻開始血戰(zhàn),那事情就簡單得多,但碰上這么一個怪人,給他胡鬧一番,我們這邊反倒哭笑不得。當(dāng)然,我們之所以沒有立刻翻臉發(fā)難,不是為了聽他還有什么謬論,而是想拖延時間,尋找敵人的破綻,畢竟眼前這些敵人威脅不大,只要能先設(shè)法解開結(jié)界,我們也九成把握全身而退。

    可是,聽著這個阿沙度胡言亂語,我覺得他似乎不是單純的怪人,他的一言一行,讓我有種很怪的熟悉感,仿佛曾在哪里看過這人,或者說……我根本認識這個人。

    在我腦中的人名簿里,并不認識什么阿沙度,但如果是要找一個和我一樣嘴巴賤、無恥又下流的人,那就有目標了。除了黑龍王本人,在我所認識的人當(dāng)中,能夠做到這種地步的還有一個人……

    「喂!」

    腦中靈光一閃,我喝道:「他媽的,巫添梁,你混得倒是風(fēng)生水起啊!黑龍會大清洗洗來洗去,你居然還能越洗官越大,黑龍王是看上你哪一點,讓你坐上這個位置的?」

    身份被一語喊破,阿沙度的動作一頓,好像在遲疑什么,緊跟著,他摘下臉上的青銅鬼面具,往旁邊一扔,哀叫聲立起,好像砸中了什么人,而他全然不顧,只是轉(zhuǎn)過頭,張開雙臂,如抱太陽,對我綻放一個燦爛的笑臉。

    「喔喔!吾友湛藍,你回來啦!你終于回來啦~~」

    「干你娘!」

    這不是沖動的時候,不過看到那張久違的面孔在賤笑,我確實一股火氣直沖上來,要不是被鬼魅夕及時拉住,我可能真的沖了出去,一腳踹在他的臉上。

    「吾友,你那么沖動做什么?想想當(dāng)初你和我在薩拉都只是小角色,沒人正眼瞧我們,那些貴族軍官都當(dāng)我們是垃圾,好處輪不到我們,玩女人也只能玩些賤貨爛貨,你可別說你從沒想過將來出人頭地,要好好風(fēng)光一次?。〈蠹倚值芤粓觯@個夢想我替你完成,茍富貴,莫相忘,兄弟我發(fā)達了絕不會忘記你的?!?/br>
    巫添梁一揮手,指向后頭的那條橫幅,「歡迎百里將軍衣錦榮歸,本來我想寫元帥的,湛藍,你在薩拉幾時這么風(fēng)光過?幾時被人家這樣歡迎過?這些本來都是你應(yīng)得的,咱們兄弟在薩拉當(dāng)家做主的時候到了?!?/br>
    「少廢話!我與黑龍會不死不休,絕沒有投降、言和的可能,你有什么本事,盡管使出來!」

    「喂喂喂,我這么誠意相待,你也不用一見面就喊打喊殺吧?說起來那都是上一代的恩怨,與我們有什么相千?我們年輕人應(yīng)該拋開過去,展望將來,反正這一切不過是你老爸和我老爸的私人恩怨,只不過他們鬧得厲害,把你我扯入,再把整個大地也扯進去,撇開這些,你我之間無怨無仇,沒必要見面就打啊。」

    「放屁!你我之間是無冤無仇嗎?上次在東海,我們打梭哈,你耍老千被抓到,還寫了欠條,那筆錢現(xiàn)在都還沒給我,想到就有氣,快還錢!還有,什么你老爸和我老爸的,你老爸他……」

    我怒氣沖沖罵人,罵到這里,腦里突然意會過來,整個人差點呆掉,驚愕地轉(zhuǎn)頭,望向鬼魅夕,「我靠!那家伙是黑龍王的兒子???」

    黑龍王有多少私生子,恐怕連他自己也未必記得清,反正他也不會在意,倒還是鬼魅夕比較有可能知道。

    面對我瞪大眼睛的逼問,鬼魅夕聳了聳肩,像羞于啟齒,轉(zhuǎn)過頭不看我,道:「編號三零七,就是他了?!?/br>
    「編號三零七?我干,你們家也未免太奇怪了吧?」

    我對著鬼魅夕瞪眼,另一邊的巫添梁還在高聲喊話,「湛藍,我沒說錯吧?上一代的事歸上一代,我們這一代應(yīng)該拋開過去,攜手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