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章:鳳凰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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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河雪瓊、鬼魅夕都朝我投以同情的目光,其中天河雪瓊的目光,看來多少有些迷惘,因為我之前沒把所有事情告訴她,她搞不太清楚我們之間的關系,但母親對兒女之間的差別待遇,這個卻是一目了然的,她悄悄來到我身邊,為我擦擦臉,表情古怪地問道:「你們的親子關系,怎么那么奇怪???」 「怪?你還沒見過我家的變態(tài)老爸,見過之后,你才知道什么叫眞的奇怪,再說了,我家親子關系奇怪?你們家的師徒關系才詭異咧!」 我貼著天河雪瓊,她的狐貍耳朵位置太高,不可能貼耳說話,我只能盡量靠她身邊,小聲道:「你別搞錯了,這女人是心理變態(tài)的,你別說親子關系復雜,想想之前她裝成什么阿里巴巴的時候,都是怎么對你的?」 想想還眞是沒什么好事,不是喊著干,就是嚷著要三不五時奇襲巨乳,還總試圖要偷喝奶,這已經(jīng)超越了女色狼,完全就是女色魔的級數(shù),天河雪瓊臉色大變,看看鳳凰天女,又看看我,欲言又止,半天說不出話來。 「怎么了?是不是在擔心以后怎么侍奉婆婆?」 我惡意地笑了笑,換做是別的女人,還不會想這么多,但天河雪瓊出身慈航靜殿,受到教育都是傳統(tǒng)那一套,既然決定成為我的人,見到我母親,自然就開始想以后侍奉公婆的問題了。 問題是,要對婆婆盡孝道,這個婆婆偏偏又是個嗜奶如狂的女色魔,盡孝隨時盡到擦槍走火,違背倫常,屆時哪怕天河雪瓊想反抗,也未必打得過這女色魔,那場面眞是想想也搞笑。 鬼魅夕明顯沒這心理負擔,表情一派輕松,這丫頭的思想非常單純,就是緊緊依附著姊姊,姊姊開心她也開心,如果鳳凰天女眞要干她,這大奶丫頭一定二話不說,就開始脫褲子,放開身心去享受,堪稱超級現(xiàn)實派。 母女相認,抱頭痛哭的戲碼,雖然感人,但由于我實在沒法感同身受,整個感覺就差多了。 整個過程中,心夢不住試圖提醒這位女色魔,她還有一個兒子站在旁邊,不過女色魔似乎太過悲傷,只是摟著女兒,對她的明示暗示視若無睹,弄得心夢非常尷尬。 我知道心夢從小就期盼家庭溫暖,希望能有一個完整的家,之所以和我發(fā)生畸戀,很大一部分也是因為如此,所以最能讓她感到幸福的畫面,應該是我們母子三人抱在一起哭,如今我就像外人一樣被放在那里,這令她很不好受。 不過,我倒是覺得沒什么,畢竟自己母親是超級色魔兼危險人物,如果走得太近,分分秒秒惹火燒身,橫豎她沒當我是兒子,大家離遠一些也好,而且,雖然她摟著心夢,哭得淚眼汪汪,但有鑒于她過往的「豐功偉績」,我總覺得…… 她的手很快就會從心夢頸項、肩頭移開,往下?lián)嵬未昴?,玩弄女兒的rou體,實際檢驗女兒的發(fā)育狀況……雖然眼前的心夢只是幻影……可是這對絕色美母女搞同性戀的激情畫面,肯定很動人…… 可惜,我等了又等,期待的畫面始終沒有出現(xiàn),而大家也不可能一直在這邊呆站著,當鳳凰天女冷靜下來,大家便動身離開,找一個能坐下來說話的地方,要聽鳳凰天女把所有事情交代。 這附近荒無人煙,要找什么旅社酒館之類的,那是休想,不過,想找?guī)组g房子暫待,這就很簡單,畢竟白拉登用此地作為拍片廠,建的那些臨時影棚都沒拆走,我們回到之前白拉登用來囚禁我、騙天河雪瓊獻出處子之身的牢房,把地方清一清,坐下說話。 「我回復行動力以后,就開始找地方修行,要把力量先提升上去,如果不回復力量,是沒有能力與敵人廝拚的?!?/br> 鳳凰天女開頭的第一句話,說得在情在理,所有人聽了都猛點頭,不過,最重要的一個關鍵點,她卻沒說,那就是……什么叫「回復行動力」?她什么時候回復行動力的?在那之前,她又是什么狀況? 我很想問,但也曉得這話誰問都行,偏偏就是我問不行,這個女色魔、雙插頭,對美女的態(tài)度非常好,寬容、風趣,表現(xiàn)出與偽裝阿里巴巴時不同的另一面,漸漸卸除了天河雪瓊、鬼魅夕的心防,沒幾下工夫,天河雪瓊、鬼魅夕就不自覺地與色魔有說有笑,完全被她掌握住,展現(xiàn)昔日獸族女王的領袖魅力。 連我也不能肯定,會否因為我個人偏見,我總覺得女色魔看著天河雪瓊、鬼魅夕的眼神,燃著熊熊yuhuo,視線總繞著她們的巨乳、屁股打轉(zhuǎn),像是想將她們一口吃下,而且還是一起吃下,光看這樣的眼神,我完全可以理解自己為什么那么好色,這百分百就是從母親那邊繼承過來的色欲之血。 不過,有一點我很清楚,那就是鳳凰天女的這副平易面孔,只專對女性,我是絕對享不到這待遇,如果由我打斷她的話提問,多半是又一下撩陰腿踢來,保證讓我痛不欲生,因此我維持沉默,不愿開口。 「母親……」 心夢實在是最善解人意的一個,她敏銳地察覺到鳳凰天女話中的問題,并且曉得我不好問出口,代我提問,「你是什么時候開始活動的呢?我們……我是說黑龍會,一直以為您已經(jīng)身亡,您是什么時候復出的?我記得,您在伊斯塔就出過手,敵住李華梅,救下哥哥?!?/br> 心夢一語雙關,這話也是提醒我,不管母親怎樣不好,起碼也在最關鍵的時刻跳出來將我救下,無論我怎樣不滿,都該忍讓。 「那個時候啊……」 鳳凰天女一臉不情愿,似乎很不愿意提這件事,「我當時重傷未愈,大部分時間意識也不清醒,碰巧那時……總之就是剛巧能夠出手,看這小子快給人打扁了,又看李華梅那婊子不順眼,就出手與她過幾招,教訓她一下,后來傷勢復發(fā),就又躲回去啰…」 「那后來在索藍西亞,母親您幫哥哥解危,這是……」 「也都是碰巧啦,剛好人醒著,又能動手,就出手過過癮了……乖女兒,能不能跳過這一段???」 「等―下!我有疑問!」 顧不得挨揍的風險,我提問道:「你不可能剛好又在東海、又在索藍西亞,擺明你就是一路跟著我們,在后頭偷窺……我靠,我娘是個尾行大變態(tài)!」 「小畜生!」 鳳凰天女袖子一卷,就要沖過來揍人,旁邊的天河雪瓊急忙將她拉住,她猶自飛出一腳,差點就踢中我了。 「小兔崽子!我跟著你們又怎么樣?你以為我想跟嗎?要不是我這一路跟著,你這無能的小畜生如此沒用,早就給人千刀萬剮了,跟著你們,是為了及時出手救援,你這小畜生不體諒母親的用心,還指責母親是大變態(tài),活該天打五雷轟??!」 一輪激烈指責,氣勢洶洶,罵得人不知道怎么還口,不過……這些話的眞實性,不只我不信,在場所有女人都不信,天河雪瓊、鬼魅夕一起搖了搖頭,心夢的表情格外尷尬。 如果鳳凰天女眞有那么愛護兒子,會因為擔心我的安危,拖著受重傷的身體一路跟隨,現(xiàn)在對我就不會是這種態(tài)度了。 她之所以跟著我們,肯定另有理由,只是不好說出口,這才擺起母親的架子,拿母愛當借口,幸好在這里的幾個女人腦子都正常,沒人相信這段鬼話。 鳳凰天女察覺到眾人的不信任,惱羞成怒,立刻翻臉,又要朝我這邊沖過來動手,天河雪瓊本就拉著她的手臂,這時更不敢放手,用力拉著她的手,不讓她沖到我這邊來。 單憑天河雪瓊,應該是拉不住鳳凰天女的,不過,什么事情都有意外,天河雪瓊這一拉,本來暴怒往前沖的鳳凰天女,忽然止住沖勢,手一揚,甩開天河雪瓊的拉扯,卻反過來將她一把摟住。 「嘿!還是阿雪小妹識大體,看在你的面子上,暫且不與這忤逆不孝的小畜生計較?!?/br> 不計較就不計較,但你這女色魔一面說,一面借著摟抱的機會,手在人家姑娘的奶子上使勁搓揉,毛手毛腳,這又算什么? 天河雪瓊雙頰飛紅,想要反抗,手卻給鳳凰天女有技巧地壓著,話也被攔住,只能任由鳳凰天女揩油,左邊的渾圓乳rou不住被揉捏彈動,幾乎就要從胸口躍出來,丟臉得很,偏偏鬼魅夕還火上加油,不出聲,純以唇形說了四個字「孝順媳婦」,這個揶揄,令天河雪瓊紅透了耳根,偏偏又無計可施,只能在鳳凰天女的拖拉下,半推半就地重新坐在她身旁,繼續(xù)被她輕薄。 這一幕鬧劇,實在讓人看不下去。 不過,后頭也出現(xiàn)一些很有意思的地方,讓我發(fā)現(xiàn),這個女色魔其實挺接近動物,以猛獸來比喻的話,當獅子老虎吃飽飽的時候,牠們是不會主動襲擊人的,而我這位女王母親…… 只要讓她有得搓奶、揩油,手中的奶子還必須夠大、夠挺、夠美形,她就能夠平和下來,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說話談事……雖說這畫面看起來一點也不正經(jīng)。 可以想象,當年在鳳凰島上,這個女色魔是用何種姿態(tài),君臨南蠻各獸族,各大獸族的代表上鳳凰島謁見女王陛下時,恐怕是心中恐懼,胯下很硬吧…… “之前有很長一段時間我的狀況一直不穩(wěn)定,必須要借助滿月的月華,才能回復清醒與力量,力量也弱得可以,根本不夠格和敵人較量,只好像烏龜一樣躲著,潛心修練……” 鳳凰天女的話里頭,透露著許多訊息。 滿月的月光,在魔法之中有特殊意義,許多厲害的詛咒或黑魔法,在滿月月光下,會短暫解咒,鳳凰天女這么說,就表示之前她受制于某種詛咒,不能隨意行動,只有等待滿月,這才能回復過來,之后再慢慢設法,延長自己的活動時間。 仔細想想,她最初的幾次出手,好像都是在滿月之夜,后來主要都是用水月夢蠱,直接在我夢中出現(xiàn),這大概是因為詛咒漸漸失效,她雖然回復清醒的時間變長,卻還未能回復力量,只能在夢境中出現(xiàn),不敢或不能直接現(xiàn)身,怕遭到敵人的打擊。 至于所謂的敵人……除了黑龍王,更有何人? 黑龍王之所以痛得那么徹底,就是因為當年在鳳凰島上受的打擊,他對心夢尙且下此毒手,如果知道鳳凰天女尙在人世,那還不瘋了一樣沖來宰人? 鳳凰天女力量未復,哪會是黑龍王的對手?這女人比狐貍還要精,當然不會在自己最虛弱的時候,把自己暴露在敵人目光底下,肯定是找個好地方躲起來,等自己狀態(tài)十足,才出來清算舊帳。 「之后有一段時間,我在索藍西亞閉關潛修,想在最短時間內(nèi)回復力量,過了一段與世隔絕的日子,哪知道這小畜生如此沒用,我閉關閉到一半,血緣的感應讓我知道外頭出事,我被迫中斷修行,到外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整個世界都變天了。」 鳳凰天女怒瞪了我一眼,道:「我出關的時候,小畜生正給人關到監(jiān)獄里去,那幾個美女也都變成石頭啦,可惜我都還沒干過咧……呃,不對,是還沒有機會好好認識、通溝……呃,又不對,是溝通,絕不是通彼此的溝,我怎么會是那種人呢?哈哈哈哈?」 實在頗為慶幸,這女人是南蠻獸族之主,若她在大地上其它人類國家成王稱霸,絕對是一場浩劫,她會成為比黑龍王更糟糕的暴君。 我之所以這么說,倒不是因為她男女通吃,標準雙插頭,而是因為她在出關后,發(fā)現(xiàn)情形不妙,兒子精神失常,被關進監(jiān)獄,黑龍會與李華梅聯(lián)合,開始席卷整個世界后,她急欲回復力量,所使用的方法。 「……那時本來是想說,我又不會治精神病,已經(jīng)被關進監(jiān)牢的瘋子,也不用急著去救,多拖點時間也不會死,擱著就擱著了,先把力量回復過來,再去監(jiān)獄里頭拉人,哪想到……小畜生就是小畜生,你在不該進去的時候進去,不該出來的時候又出來了!」 鳳凰天女罵道:「你坐牢不打緊,害得我要中斷修行,提前出關;你出獄也不打緊,偏偏鬧出那么大動靜,害得我又提前出關,你這小畜生擺明就是來整我的!這次沒辦法,只好一路跟著你們,暫不露面,偷偷在后頭修行。」 「娘,做兒子的沒什么可說,但你的修行方式……挺特別的啊!」 「比起伊斯塔與傳統(tǒng)的南蠻部落,這算得了什么?連千人祭的規(guī)模都不到,賺點效率也沒有,不然需要連續(xù)屠掉幾個村鎮(zhèn)嗎?」 鳳凰天女復出之初,辣手屠村滅鎮(zhèn),還不單單只是殺人,是用采陽補陰的技術,將那些村鎮(zhèn)的男人榨干,無分老幼,精血枯竭而死,甚至連女人也不放過,把那些女人都用搜陰手之類的技巧,讓她們情欲亢奮,脫陰斃命,至于泄出的眞陰,要嘛是自己服用吸收,藉以平復體內(nèi)急速暴增的眞陽,要嘛就是隨手化成春藥,給那些男人服用,令他們興奮持久…然后被榨得更干。 有些年紀太小的幼童與嬰兒,實在不能干的,據(jù)說都給她直接斬首,施行黑暗活祭,增長本身修為。 這些嬰童的魂魄與精血,在黑暗魔法中可是搶手貨,透過活人祭,對個人修為幫助極大,比吃靈芝人蔘更有效,只不過若論道德層面,那就…… 以鳳凰天女的第八級修為,這種規(guī)模的嬰童血祭,對她的幫助恐怕沒多大,她這么干,也就是本著一滴一毫都不浪費的心理,要嘛不做,要嘛做絕。 在她的心里,不但沒把人命當命,只怕也不把自己當人,所以才能干得那么徹底,要是讓她成為黑龍會之主,死的人肯定比現(xiàn)在多很多。 至于她與那么多的男人干過……這已經(jīng)不是我該在乎的問題,反正,羽族傳統(tǒng)如此,她不是第一個干過那么多男人的鳳凰天女,也絕不是最yin亂的一個…… 「……再后頭的事,你們也都知道了,有什么好交代的?」 「唔,我也不想多問,但有一件事情,我有必要搞清楚。」 我皺眉道:“你到我夢里來,要我找回心夢,為什么不警示我黑龍王就潛伏在身邊?如果你先提醒我,說不定就能……” 「能怎樣?憑你這鳥樣,屎就有你吃,豪氣話是輪不到你的,就算你早就知道,除了自殺,又有什么事情可以做?」 鳳凰天女說到這里,頓了一頓,好像很懊惱一樣,搖了搖頭,「再說,連我己都不知道的事,你要我怎么提醒你?」 「什么?」 我聞言都跳了起來,指著鳳凰天女,道:「你不知道他是黑龍王?我沒有聽錯吧?」 「見鬼了,我是天才,不是包打聽,我哪知道你是否短小早泄?他是黑龍王還是東海龍王?」 鳳凰天女理直氣壯道:「他當年上鳳凰島,只說自己是流浪畫師,因為嗜好所以和朋友組樂團,名片上又沒寫自己是黑龍王,我怎么會知道黑龍王就長這副鳥樣?」 「可……可是……」 我腦里一片混亂,想不到會是這回答,「卡翠娜曾警告我,要當心那個男人,連卡翠娜都看出來了,我以為你……」 「神經(jīng)!卡翠娜要你小心那個男人,她有要你小心黑龍王嗎?她讓你小心,是因為那男人被我甩了,可我一年不知甩掉多少男人,超過九成都發(fā)誓要報復,這還不包括被我直接從床上一腳踹下鳳凰島的,我有可能一一去在意他們嗎?」 鳳凰天女道:「黑龍會進攻鳳凰島的時候,我也想不通,是哪路人馬來犯鳳凰島?后來知道是黑龍會,但……我哪知道這是因為黑龍王求愛不遂,被我甩了?」 不得不說,這確實是一大盲點,我之前都沒有想到。 那個男人掩飾得太好,一直到現(xiàn)在,只怕世上仍沒幾個人知道他就是黑龍王,就算是與他交情深厚的心禪大師,也未必曉得,甚至未必肯相信,那個素來只懂畫畫寫文章的風雅畫師,就是一手cao控黑龍會的幕后王者。 交代到這里,該說的話應該都已經(jīng)說了,我想討論一下今后去向,不過,看天河雪瓊滿臉通紅,彷佛醉酒,看來不只是難為情,恐怕還被挑起了情欲,rou體生出反應,如果再這么下去,估計馬上就要濕了底褲,開始出丑了。 雖然在這里的都是自己人,沒什么好怕丟臉的,但天河雪瓊素來矜持,還是給她留點余地為妥,便道:「母親大人,別的事情,我是沒什么意見啦,反正你武功高,功高一階壓死人嘛,但你的手……能不能先放過她一下,她的奶子被你這樣揉,別說揉紅揉腫,就連奶水都快要流出來了,好歹體諒人家一下吧?!?/br> 鳳凰天女眉頭一皺,正色道:「體諒什么?她不是你的女人嗎?你這小畜生是我兒子,你的女人就是我私房菜,讓我沒事摸摸奶子屁股,就是對母親盡孝,她能說個不字?不夠大不夠挺的奶子我還不摸咧,摸她是給她面子,少給臉不要臉了?!?/br> 「呃,姑且不論私房菜的分,我和阿雪……還沒有拜堂或行禮,算不上夫妻,現(xiàn)在就要她盡孝,說不太過去吧?」 “有什么說不過去的?什么禮數(shù)全是虛的,她屁眼是你干的,前頭處是你開的,難道還能給別人嗎?不信脫下她褲子看看,誰敢說她不是你的女人?她自己若敢說個不字,我現(xiàn)在就斬了她的漂亮人頭當球踢?!?/br> 鳳凰天女一手搓奶,一手插腰,大馬金刀的坐姿、粗魯?shù)难栽~,看起來與其說是女王,倒更像是女山大王。 我無言以對,望向天河雪瓊,恰好迎上她求助的目光,遲疑片刻,終于還是開口。 「母親,摸奶也就算了。你覺得這是盡孝,那就摸吧,不過……我辛辛苦苦搶來騙來的女人,你手一伸,就成了你的私房菜,天底下沒這道理吧?你這么搞,我以后哪還泡得到妞?共產(chǎn)主義這種邪惡的制度,注定是不長久的??!」 「唔,小畜生倒也言之有理,自古英雄本好色,好色是無所謂的,但被當成是只占人便宜的共產(chǎn)分子,就像整天只想伸手要白書的雜碎一樣,那就很衰了……」 鳳凰天女眼神一亮,抓奶道:「有了,小子,等將來我回南蠻重開后宮,后宮的女性成員,你都有使用權,只要不玩死,其它玩殘或玩大肚子,都隨你的便,如何?」 我自命yin賤下流,都不曾有過開后宮的念頭,這個女yin魔坐在這里,摸我女人的奶,居然已經(jīng)想著將來回南蠻重建后宮?這是什么世道?人比人眞是氣死人??! 從理智上來說,我并不喜歡這個提案,甚至有些反感,無奈我的rou體反應迅速,聽見這提議,想也不想就搶先道:「你后宮里的佳麗有多少?該不會只有幾個或十幾個吧?區(qū)區(qū)一些庸脂俗粉,就想換我家的大奶狐貍,天下豈有這等美事?就算你是我老母,我也誓死不從?!?/br> 一番話說得大義凜然,擲地有聲,正被魔掌yin辱的天河雪瓊,眼中閃爍著感動的水光,彷佛看到了獲救的希望;鳳凰天女卻是一副不屑的表情,豎起食指晃了晃。 「幾個?十幾個?小畜生眞是狗眼看人低,你當這是小孩子玩家家酒嗎? 羽族法典明文規(guī)定,羽族所有女性自出生起,全都是鳳凰天女的后宮玩物,違令者死。所以全羽族的女人,都算我的后宮,即使不算這些,我另外豢養(yǎng)的異族佳麗與母畜,最少的時候也超過一百二十個……怎么樣,現(xiàn)在你還抵死不從嗎?」 “一口價!成交!” 實在太過激動,我連裝裝樣子都忘了,脫口而出就喊成交,天河雪瓊聽完,就像受驚的兔子,彈跳起來便想往外跑,卻給鳳凰天女一把拉回來,探頭就埋到天河雪瓊的胸前。 “哎呀!眞是想念這氣味啊!又香又甜的,眞正的奶??蓻]這么好味,我說丫頭你也別抗拒了,你的rouxue和屁眼都已經(jīng)給了那小畜生,順理成章要孝順母親的,我要求也不多,就像以前那樣,常常主動擠一碗給我,就算有孝心啦?!?/br> 哇哈哈哈聲聲yin笑,勾起了我的困惑,從阿里巴巴時期起,這女yin魔就對天河雪瓊的奶水表現(xiàn)出高度興趣,活像是個缺乏母愛的戀奶水狂,這一直讓我感到不解,因為即使是我這么缺乏母愛的案例,也從不曾對奶水迷戀到這種程度,此刻聽見她最后那句話,一個念頭如閃電般在腦海閃過。 “且慢!” 我一喝出聲,鳳凰天女登時驚覺自己失言,起身就想往外沖,但有過上次的經(jīng)驗,此次我已有準備,喊了出聲,「攔下她!別讓她跑了。」 鬼魅夕、心夢在這件事上,都站我這邊,聞聲立即配合我封鎖,將鳳凰天女的去路堵截,鳳凰天女對上鬼魅夕,還可以施殺手突圍,但碰上女兒,就算明知是幻影,也不好出重手,就這么給截停下來。 我腦中多個念頭此來彼去,慢慢歸納出線索,「阿雪主動擠一碗奶給人喝,這種待遇,除了我之外,就不曾讓別人享受過……」 「呃,是為娘的理虧,你可以當我沒說過這句話嗎?」 素來蠻橫霸道的鳳凰天女,在這個問題之前,居然退縮道歉,這很不尋常,代表她想掩飾眞正的秘密。 「除了我之外,沒人用碗喝過阿雪的奶,阿雪更不會主動擠奶給人喝,但這里頭有一個盲點,那就是……」 我邊想邊說,想到最后的這個答案時,自己的眼睛不,禁瞪大,喃喃自語,「……紫羅蘭?」 要比起喝奶的次數(shù),紫羅蘭還遠遠在我之上,畢竟找一個色狼來喝奶,還要付上屁眼作代價,被干得腿軟屁股酸,阿雪當然也想偷懶,主動擠擠奶,讓紫羅蘭喝了就算,反正那頭豹子超愛這味道,一個愿擠,一個愛喝,正是絕配。 紫羅蘭自從進入索藍西亞后,就失蹤不見,在這種兵荒馬亂的時局,找人都未必找得到,哪有時間去找一頭豹子出來? 好在我也不是很在意,當初要不是阿雪堅持,我才不會浪費伙食費在這頭豹子身上,失蹤了就失蹤了,沒啥可惜,不過,現(xiàn)在想來,紫羅蘭舔奶時候的貪婪樣,就與此刻鳳凰天女的急色表情相仿,該不會…… 「你!」 我一個箭步竄上,手指著鳳凰天女的鼻子,「你就是紫羅蘭!」 「哈,天大的笑話,我堂堂鳳凰天女,怎么能與那頭衰樣豹子相提并論?」 鳳凰天女斬釘截鐵道:「我對天起誓,如果我和那頭豹子有什么關系,我就沒兒子送終,兒子死無葬……」 「且慢!」 還以為她會發(fā)出什么毒誓自清,沒想到卻是如此發(fā)誓法,我急忙道:「欺負男人算什么英雄?有種你就拿女兒發(fā)誓,或是說,如果你與紫羅蘭有關系,兒女就死無葬身之地!」 鳳凰天女要發(fā)毒誓,這多少有些心虛、轉(zhuǎn)移視線的味道,以她的個性,要是眞的心中坦然,早就一拳把我打飛出去了,現(xiàn)在這樣顧左右而言他,擺明心里有鬼,只不過我也沒料到,我才這么一說,鳳凰天女就馬上屈服。 「好吧!我承認,紫羅蘭就是我,因為受到詛咒,我有很長一段時間變成豹子,無法維持人形?!?/br> 「……娘,我知道這話對你已經(jīng)沒什么好說,但……你重女輕男的差別待遇,也實在太過分了吧。 「去!你不過就是一個賠錢貨,怎么能和你meimei相提并論?快去死吧!」 駁斥了我的要求,鳳凰天女雖然尷尬,但還是在我們的追問下,作出交代。 其實,我與心夢,是長得不像的異卵雙胞胎,我生出在先,心夢卻是在后,而且還是以胎蛋形式出生,要經(jīng)過孵化,才能眞正誕生出世。 在羽族歷史上,這種雙胞胎的例子極為罕見,可能是因為本代鳳凰天女超級變態(tài),所以連這種萬中無一的例外,都被她生出來。 喜獲麟兒,本該是大喜,但男人在羽族中沒有地位,為了避免孩子出生未久,就被弄成性奴隸玩偶,鳳凰天女把男嬰送走,被變態(tài)老爸的使者給接了回去。 「再等等!」 我問道:「這有點奇怪,你不知道那家伙是黑龍王,卻知道我爸爸是誰,好像有點……」 「有點什么?那家伙只報名字,又沒說自己是黑龍王,你老子一開始就說自己是百里源堂,有什么難找的?」 「呃……好像也對,變態(tài)老笆如果要隱密行事,會直接大范圍滅口,不會用假名字這么沒效果的方法,那……請繼續(xù) ?!?/br> 男嬰送走,但心夢公主的胎蛋,尙需時間才能孵化,鳳凰天女因為生產(chǎn)未久,大損元氣,而黑龍會便趁這要命時候發(fā)動奇襲,兩式究極魔法,本來應該可以清光鳳凰島上的雜魚,留下重要人物的性命,但黑龍王、黑巫天女卻漏算一件事,那就是虛弱的鳳凰天女,并不是沒有抵抗能力。 生產(chǎn)未久,元氣大傷,如果要正面動手,鳳凰天女沒剩下多少戰(zhàn)斗力,但羽族的傳承神器,卻給了鳳凰天女一搏之力,那件器就是七圣器之一的圣者之杖,在羽族手中被開發(fā)出了新的應用技術。 「每一件創(chuàng)世圣器之內(nèi),都藏了一式究極魔法和其它中低階魔法,發(fā)動的方式各有不同,以圣者之杖來說,使用者的精神與圣者之杖同步,就能發(fā)動里頭的末日天譴,但在精神同步的過程中,圣者之杖會侵蝕使用者的魂魄,如果本身的精神修為不夠強,還沒正式發(fā)動天譴,就直接成植物人了。」 鳳凰天女道:「過去,使用圣者之杖的,多半都是得道高僧,用禪定的方式進行精神同步,每次發(fā)動,使用者必定淪為魂魄碎裂的行尸走rou,從無例外,直到圣者之杖傳入我族,在前輩們的研發(fā)下,找到了更高效的使用法?!?/br> 「……更高效的使用法?你說的該不會是……手杖上的那些文字,把這枝圣器當成自慰棒一樣來用吧?圣者之杖正在我手里,順手拿出來一看,想起織芝當日用它發(fā)動天譴的情形,頗為神傷,不過再想到這枝自慰手杖,可能被我母親用過、被我外婆用過、被我外曾祖母用過……我的感覺就很復雜,不曉得該把這玩意兒供起來拜,還是立刻扔開。」 「我族先人偶然發(fā)現(xiàn),用交合的方式與手杖精神同步,效果比禪定好上數(shù)十倍,更能夠大幅減緩靈魂受侵蝕的速度,以此發(fā)動手杖中的各階魔法,傷亡率比以前低多了,這可是超越慈航靜殿的偉大成就。」 「娘!」 我舉手發(fā)問,「請問那位發(fā)現(xiàn)這秘密的羽族先人……是在什么情形」 「這個……據(jù)說她是和一個叫利奇,羅伯特的性技王,在嘗試新花樣的時候偶然……」 鳳凰天女說到這里,忽然發(fā)怒,「小畜生,你關心這種鳥問題?找死啊!」 「嘿!我娘是鳥人,我當然關心鳥問題,這怪得誰來?再說,這手杖如此yin穢,我總得了解一下,看看它與我親生老爸相比,到底哪個比較強?」 根據(jù)當年的說法,變態(tài)老爸之所以能打敗眾多競爭者,和色魔老媽生了孩子,既不是因為他武功高強,也不是因為他文彩過人,更與什么品德、人望沒有半點關系,純粹就是因為他性能力了得,這才征服美人歸,對于這其中的秘辛,我雖感好奇,卻一點也不想要了解,現(xiàn)在不過隨口胡扯兩句。 哪想到,我這么一問,鳳凰天女卻露出陶醉的表情,連連搖手。 「不能比,不能比,圣者手杖雖然會發(fā)光發(fā)熱,近似眞人,卻怎能與你那賊父相比?他有一招伸縮自在的愛,非常厲害,能令血rou如同橡膠縮彈,后來還精益求精,開發(fā)出二檔、三檔的變化技朽,特別是三檔,變化無定,無堅不摧,簡直就是高潮升天的保證……呃,我為什么在說這個?」 確實是好問題,我也很納悶,怎么話題會忽然轉(zhuǎn)到那邊去?不過,這一番話語驚四座,天河雪瓊一臉驚訝,鬼魅夕則是聽得津津有味,這種表情讓我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不過,話題回歸主線,鳳凰天女當時氣力不繼,眼見大禍臨頭,只好取來圣者之杖,不顧一切地使用。 末日天譴的威力,我們在華爾森林親眼見過,那眞是恐怖得很,若是能夠使出,要破陰風怒號應該沒有問題,只不過,鳳凰天女熟知圣者之杖的內(nèi)情,更曉得用手杖發(fā)動究極魔法的代價。 當前情勢,天時所限,鳳凰島上半數(shù)的結(jié)界與厲害兵器,都無法使用,鳳凰天女也沒力氣動武,不過陰風怒號的威脅性有限,如果不用末日天譴,羽族有八成可能滅族,鳳凰天女卻頂多落個重創(chuàng)、傷殘,喪命可能性很低; 如果用了末日天譴,羽族能在此波攻擊中保全的可能有八成,鳳凰天女斃命的可能性則高達九成九。 這種要命的選擇,讓豪邁如同鳳凰天女也心存僥幸,連續(xù)施放了幾個中階、高階的光系魔法,試圖破去陰風怒號,但受到黏膠海嘯的干擾,未能成功,到最后,把心一橫,要認眞發(fā)動末日天譴,但自身靈魂已受侵蝕過深,才發(fā)動到一半,便無力支撐,整個神魂崩潰。 鳳凰天女道:「……失去記憶前的最后印象,就是黑云掩了過來,我的身體也在迅速變形,由人化獸,然后……就沒記憶了?!?/br> 記得以前曾看過數(shù)據(jù),碧玉龍豹是一種非常奇特的魔獸,每個時代都只有一頭,沒有族群,沒有同類,如何繁殖一直是生物史上的謎團,照鳳凰天女說的話看來,所謂的碧玉龍豹,根本就是使用圣者手杖,靈魂受侵蝕過度,由人退化成獸所變。 以交洽之法,發(fā)動圣者之杖的技術雖可行,但對素材的要求卻非常高,「質(zhì)量」不過關的女子,別說與手杖精神同步,就算想要把手杖插進xue內(nèi)都不行。 當初我們在華爾森林,除了織芝偶然成功,其余的女人都插不進去,連羽霓都被拒絕,這還眞是一枝超挑剔的yin蕩手杖,以此為大原則,難怪一個時代只有一頭龍豹。 畢竟夠格使用手杖的人太少,有了手杖也未必就會用,用了可能直接變成活尸或植物人,要能夠撐到詛咒發(fā)作,化人為獸,實在太少太少。 鳳凰天女化為龍豹,在大部分的時間里,她全然沒有自我意識,就只是單純順著野獸本能而行,要吃就吃,要拉就拉,要干便干…… 好吧,我不得不承認,這和她是人形的時候根本沒差,哪怕之前她頭戴王冠,身穿華服,坐在玉座上,本質(zhì)也就是一頭披著人衣裳的母獸,想吃就吃,想干便干…… 不過,鳳凰天女畢竟不是普通人物,哪怕淪為獸身,她也在漸漸回復,歷經(jīng)二十年的時間,她慢慢回復了記憶與意識,一開始只是很短的幾秒,隨著時間過去,一點一點變長,我們完全沒有察覺,紫羅蘭的那雙美麗獸瞳,從單純的野性,變得蘊藏智慧。 當我們自巴格達撤退出來,準備前往索藍西亞,她基本上已經(jīng)神智盡復,只不過還沒辦法隨意回復人形,必須要借助滿月月光,此時大環(huán)境的氣氛不對,令她有所警覺,趁著碧安卡來襲,須霓被擒,她趁機開溜失蹤,覓地潛修,要盡早把力量回復,同時突破詛咒,能夠眞正以人身出現(xiàn)…… 計劃都是很完美的,就是實行起來,有些不盡如人意,鳳凰天女成功破去詛咒,只是力量尙未復原,黑龍王那邊就攤牌,她遲了一步,便只能繼續(xù)隱于暗中,冷眼,注視時局變化,等待時機。 因為敵人的力量實在過于強大,過早露臉沒有好處。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完全回復當年的力量,不過,也就僅是如此?!?/br> 鳳凰天女冷笑道:「這些年里頭,其它的人可沒閑著,特別是最該死的那一個,我認為他已經(jīng)突破第八級的界限,擁有傳說中的第九級力量了……」 這個判斷很合理,畢竟在我們的奮力追趕下,鬼魅夕與我都已經(jīng)到了第七級的高段,天河雪瓊甚至突破至第八級,若原本最強者級數(shù)的那些前輩,沒有絲毫長進,修為停滯不前,那我們也不用集合什么七圣器,直接發(fā)帖把師長親友邀來,集合當世第七、第八級的強人圍剿,把黑龍王打成rou醬就行。 只是…… 我皺眉沉吟道:「唔……這可不妥啊?!?/br> 鳳凰天女哂道:「小子,怎么了?想在這里扮智者還嫌早啊,你要是有那種智力,就不會被人耍到精神失常,進牢吃大便了。第九級是傳說中的級數(shù),力量強到怎樣的一個境界,完全無法預估,圍毆什么的,是外行的愚蠢想法,稍有不愼,隨時可能被對方反殺,殺多。」 「不,我想的……不是這個」 「哦,那是什么?」 「你就是紫羅蘭,這就表示……天??!你剛剛登場就被野獸輪jian過,太可恥了!」 我大聲嚷著,更不忘火速彈跳起來,往后拉遠距離,以防女魔頭惱羞成怒,對我下殺手,哪知道一向火爆的女色魔,居然對這話題毫無反應。 「是啊……太沒勁了,搞沒幾下就全都射了,還以為野獸能撐久一點呢,居然沒有一頭比得上你的賊老子?!?/br> 冷淡的態(tài)度,讓我愣在當場,好半天才擠出一句話。 「呃,我只能說,變態(tài)老爸他……眞是太變態(tài)了。」 每個人小時候,都寫過類似「我的mama」這種作文,我自然也不例外,對于不曾見面的母親,我有過許多的憧憬與想象,但若早知道她是這樣的人,我肯定直接就把作文簿撕爛,省得玷污紙張。 不過,天生萬物,一物自有一物克,鳳凰天女看似天不怕、地不怕,但只要一個人心里有重視的東西,就可以拿來利用。 為了證實這一點,也為了讓我們以后安全一點,別老是感覺旁邊有一頭rou食猛獸,我找鳳凰天女私下商量,希望她稍微收斂言行,被她一句話給罵回來。 「哈!好笑,我高興怎么做就怎么做,哪輪到你這小畜生來說話?」 「話不是這樣講,娘,你特立獨行,這樣子做事很難看??!」 「有什么好看難看的?雄獅從不在乎羊群的想法?!?/br> 「我知道你不在乎雜魚,但你這樣子肆無忌惲,心夢她很痛苦啊!」 「什、什么?」 什么都不在乎的鳳凰天女,露出了驚駭?shù)谋砬?,而我趁勝追擊,解釋了黑龍王的特殊教育,心夢的道德感很重,對于母親這樣的言行,她感到非常羞恥與痛苦,只不過長幼有別,她不便出言反對,只能暗自垂淚。 「有一個這么逢奶便抓,見到男人就抓來上,連他妻女都不放過的母親,你以為心夢會好受嗎?她從小一直相信,自己母親是溫柔、善良的正面人物,而你一出現(xiàn),就只會當著她的面yin辱兒媳婦,你眞以為這樣她會好受?」 「這個……我……」 鳳凰天女踉蹌后退數(shù)步,看那個樣子,好像是被第八級力量的一掌給打中,我見狀心喜,逼出滿臉熱淚,激憤道:「你知不知道你這么做,心夢她有多難受?你等于是把她的心挖出來,扔在地上用力踩,你這么做,對得起自己的女兒嗎?你還敢在她面前自認是母親嗎,」 「這個指控的威力,大概比得上第九級力量,鳳凰天女呆若木雞,然后狂嘯一聲,抱著頭沖了出去,我站在原地,看母親漸漸遠去的背影,垂淚了一會兒,直至確認她已遠去,這才大笑出來。 「……果然,好好哄一哄,母豬也會爬樹啊。」 我笑著聳聳肩,回身卻看見天河雪瓊、心夢都站在不遠處,強忍著笑,朝我看來。 「笑什么?這有什么好笑的?」 「“老師……」 天河雪瓊似笑非笑,道:「你用這種手段對付自己母親,不妥吧?」 「不妥才怪,你要是有什么不滿,以后每天早上就自動腿開開,去給她干過一次,奶也擠干再回來,這樣我就不用多事管你了。」 我怒瞪向在一旁忍笑的心夢,「還有你,別以為可以置身事外,如果讓那個女色魔繼續(xù)肆虐下去,沒多久就會把手伸進你褲襠和胸罩里,連你也照干不誤?!?/br> 「呵呵,那也不錯啊,娘親是大地有數(shù)的性技名人,若眞有那一天,我就閉目享受,當是盡孝啰?!?/br> 心夢笑道:「最重要的是,哥哥實在說得對,我傷心難過,只會讓敵人稱心如意,所以我要開開心心過每一天,享受人生的各種樂趣,讓我的敵人都難過?!?/br> 其實這些話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沒太認眞,難得這丫頭聽得進去,眞是上上大吉,畢竟,不管是什么正理、歪理、眞理,只要能幫助人找到解脫,就是好道理了。 心夢這么高興,我也寬心許多,但天河雪瓊的表情越來越困惑,以她的聰明,肯定早就看出來,我與心夢之間的關系不正常,之前可能是沒敢肯定,不好開口,現(xiàn)在……她的表情就怪怪了…… 「哥,娘就這樣走了,會不會有什么問題?我擔心……她現(xiàn)在心情激動,會不會被人給偷襲了?」 「安啦,那個女色魔看起來魯莽沖動,其實比誰都算盤打得精,就算沖出去的那一瞬間心亂,幾秒后就冷靜了,只不過以她的作風……既然沖出去了,就不會白白浪費,起碼也會去探聽點情報才回來,她上次就是這么干的啦?!?/br> 我來到心夢身邊,悄聲道:「干不干?」 話說得含糊不清,別人未必能懂,但以心夢的冰雪聰明,她又怎么會不明白我的意思? 「……這樣子,眞的好嗎?」 「少啰嗦,哥哥的話你不聽嗎?」 「聽,那我去做點準備?!?/br> 有個聽話的meimei,就能少掉不少麻煩,我接著來到天河雪瓊身邊,說有重要大事要與她商量,請她與我一起回到屋里…… 也就是回到拍片廠去,不過,天河雪瓊實在太了解我,我才剛這么說完,她臉色陡然一變。 「我、我才不去呢,你這種眼神,說有什么重要事一定是假的,你……你是想要亂來吧!」 和這些女人一起混得太久,我的想法、習慣都被她們摸清楚了,是好事也是麻煩,好處是合拍的時候心有靈犀個眼色她們就明白。 壞處就是太被她們了解了,偶然一下眼神中露出邪念,也立刻被識破。 不過,既然都給拆穿假面具了,那就擺明車馬當壞人…… 「少啰嗦!馬上跟我進去,今天你是愿意得干,不愿意也一樣得被我干!」 「你!你們母子倆怎沒人都一個樣??!」 「不一樣就不叫母子啦,你羊入虎口,誤入歧途,想跑也跑不了啦。」 我將天河雪瓊一把抱住,阻止她亂跑,就這么抱著她回到屋里。 屋里的裝潢是陰森牢房,除了幾座鐵柵欄把牢房間隔開來,天花板上還懸垂許多鐵鏈,可以將人吊起來,再加上墻角的刑具,看起來果然很有監(jiān)獄的感覺。 「這個死白拉登,什么布景不好搞,盡是弄這種監(jiān)獄,他是不是很喜歡監(jiān)獄片還是以前在什么地方坐過牢?。俊?/br> 我抱怨兩聲,將天河雪瓊半推半勸到鐵柵欄邊,也不多話,直接把手探入她的法師袍內(nèi),恣意搓揉那圓碩的奶瓜、豐滿多rou的雪臀。 「不、不要啦,現(xiàn)在是做正事的時候,你不要……」 「啰嗦,有什么正事比干你還重要的?」 「剛、剛剛才干過的啊,還沒幾個鐘頭你又……還有,母親才剛走,你這邊又纏上來…」 天河雪瓊的語氣略帶嗔怨,我笑道:「沒辦法啦,你嫁到我們家,以后就是這樣了,母親干完就老公干,老公干完母親又要干,沒有連公公都來一起干,已經(jīng)算是好運啦,不過我老爸變態(tài)的,說不定會反過來要你干他也未可知。」 聽了我這半眞半假的恐嚇,天河雪瓊一時呆若木雞,我忙著補上一句,「現(xiàn)在女色魔跑了,趁著她不在,趕快干一次,不然等她回來,這女色魔沒人性,看著我和你干,萬一yuhuo被撩撥起來,把你干了無所謂,干了我也沒關系,雞jian我就糟糕透頂,你還不快點分開腿,是要等她回來嗎?」 「呃,好像還眞有幾分道理?!?/br> 天河雪瓊聞言,點了點頭,沒再反抗,身體靠在鐵柵欄上,擺明任我為所欲為。 我上下打量著天河雪瓊,再一次贊嘆冬雪天女的傾城仙姿,優(yōu)雅的氣質(zhì),曼妙的身材,兩瓣如水蜜桃般的圓滾雙臀,驕傲地聳立在白色法師袍內(nèi);渾圓豪碩的雙峰,在胸前撐得兩團飽滿,一對櫻桃在絲質(zhì)布料下若隱若現(xiàn)。 挺直的鼻梁、瓜子型的巴掌臉,如若削尖的下巴上,透露著高貴恬淡的氣質(zhì),正式破瓜、識曉人事后,天河雪瓊少了點少女的嬌羞青澀,多了點少婦的嫵媚圓潤,眼波流轉(zhuǎn)間,不要說男人了,恐怕連女性都會為她著迷。 趁著天河雪瓊神不守舍,我把她的法師袍下擺掀開,露出里頭的白色底褲,這條純白的絲質(zhì)褻褲,已經(jīng)滲滿了yin蜜的氣味,剛才鳳凰天女的搓奶,用上催情手法,天河雪瓊的花谷早已yin蜜潺流,若時間再長一點,肯定連上頭的奶水都會噴出來。 我沒有直接脫去那條底褲,只是把內(nèi)褲底部拉脫到旁邊,露出了沾著晶瑩yin蜜的花谷,湊上去就吻了一下,天河雪瓊一聲低呼,本能地用手捂起臉。 「阿雪,為啥要遮住臉???剛才的大膽放蕩到哪去了贊」我?guī)c戲謔的口氣笑問說話。 「那、那時候……漲奶……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唔」 天河雪瓊嬌呼一聲,由于羞處暴露出來,肌膚頓時浮起大片雞皮疙瘩,尤其是緊密的雙腿之間,柔順的恥毛如萋萋細草,緊緊貼在那紅艷濕潤的兩片貝rou周圍。 我的手輕輕滑過她大腿根部,指尖微微用力的撓了幾下,天河雪瓊看起來很是難受地扭了扭,兩片花唇悄悄綻放,花谷中yin蜜潺流,rou唇上亮晶晶的。 伸出手指,我按向那兩片淺紅rou唇盡頭的花蒂處,忽捏忽捻,直弄得天河雪瓊兩腿打顫,被白絲內(nèi)褲包裹的雪臀急擺。 「不要……好難受……這感覺好不舒服?!?/br> 天河雪瓊嬌喘連連,說話斷斷續(xù)續(xù)的。 我不去理會,弄了幾下后,蹲趴到她兩腿之間,撥開那兩片軟嫩的花瓣,伸出舌頭向內(nèi)探去,狹窄的花道在舌頭鉆動下逐漸張開。 天河雪瓊動情的身體極為敏感,舌頭剛剛伸進去,花谷里就涌出清美的yin蜜,源源不絕順著舌頭流出來,連我的臉上都沾濕了一大塊。 不過,此時天河雪瓊反倒沒了聲音,我抬頭起來一看,她兩眼失神,呼吸急促,嘴角就有一絲水光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