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rou無情
一夜沉淪,施航食髓知味,不知節(jié)制地要楚恬了好幾次。 第二天,楚恬被床頭的鬧鐘吵醒,剛一動,頓時感覺渾身疼痛,她疑惑的坐起身子,低頭就看到那狼狽床單上。 這是發(fā)生了什么? 淡藍色的床單凌亂不堪,上面有好幾道乳白色的液體干涸的痕跡,還有一些星星點點不明液體,楚恬看著床單上面那里曖昧的痕跡,剛開始還反應不過來,等到仔細感受了一下自己身體,尤其是下半身的異常后,她隱約找到了答案——她的初夜大概是沒有了。 浴室傳來嘩嘩的流水聲,似乎有人在里面熟悉,地上散落著自己的昨夜的那套衣服,還有男士的襯衫和西褲,昨晚的記憶依稀襲來,楚恬只記得自己賠陸禹夏去吃飯,后來喝多了…… 不是周秘書吧?!天,這也太驚悚了吧。 楚恬被自己的推測嚇到了,正在這時,擱在床頭柜上的一個電話突然間響起來,浴室里某個熟悉的磁性的聲音:“幫我拿一下電話?!?/br> 施……施航!不是吧?這比跟周秘書那啥啥還驚悚好嗎?! 楚恬的手一抖,手機從她手中滑落,落到地上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響動。 楚恬連忙低頭去撿,索性手機并沒有摔壞,楚恬心有余悸的的將手機拿起來,正仔細檢查了四角是否有摔損,浴室門被推開,一雙赤裸的雙腳停在她眼前:“你在看什么?” 施航的聲音響在耳邊,楚恬抬頭就撞進一副光滑硬朗的男人胸膛中,施航光著精瘦結(jié)實的上身,只裹了一條浴巾便出來了。 唔……楚恬覺得自己的鼻血又要流出來了,她連忙將施航的手機遞還給他,然后低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己跟本沒穿衣服,于是連忙又縮回被子里。 這女人,睡都睡了,害羞個什么勁啊。 施航看著她那模樣,覺得胯下那物事似乎又有些蠢蠢欲動,還沒反應過來,身子已經(jīng)先湊過去。“你在邀請我么?” 他結(jié)實的臂膀撐在床上,赤裸的上身湊過來,胸膛上還掛著未干的水珠。 楚恬只覺記憶似乎一下回來了,她記得后來似乎是施航送了她回家,就是在這長床上,他衣服濕了脫了上衣,后來……記憶恍恍惚惚的,楚恬依稀記得自己坐在楚恬身上,不甚熟練地挑逗著……再往后施航將她壓倒床上……起初有些疼,但隨即便是快活,很極致而長久的快活,是她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離上班還有些時間,再來一次?” 施航撐在她耳邊吐氣,令她脊椎一酥,昨夜那yin靡地場景驟然浮現(xiàn)在腦海,楚恬忽然一把推開他。 色令智昏,她要鎮(zhèn)定鎮(zhèn)定,楚恬在心頭默念。 施航被她這么冷不丁一推,后背一下子撞在柜子角上,頓時疼的彎下了腰,偏偏楚恬一副根本沒看見的樣子:“你出去,我要換衣服?!?/br> 這女人搞什么,拔rou無情? 施航心頭不爽卻還是先去了客廳,里面窸窸窣窣地一陣響動,過了一會兒,楚恬換了一聲衣服從里面出來,一臉不自在地看著他:“昨天到底怎么回事?” “……”拔rou無情就算了,還選擇性失憶。施航挑眉,看了一眼自己手臂她留下的抓痕,“你說呢?” “我……” 楚恬一臉茫然,施航看著她,好一會兒后才將她昨天如何發(fā)酒瘋,如何打濕了他的衣服,如何主動爬上他的大腿,說要嫖他的經(jīng)過都詳細描述了一遍,甚至不放過她在他身上蹭動的細節(jié)…… 楚恬聽得臉紅耳燥,不知該佩服自己的膽子,還是該懊惱自己的急色。 作為一個二十多歲的老處女,她做夢都想要早點將自己的第一次交出去,可她不并想交待的太過隨便。 她覺得自己的第一次至少要是在一個舒適的環(huán)境里,浪漫的氛圍下,身上的男人不說要多喜歡她多溫柔體貼,但至少不能一心只裝著別的女人吧…… 沒想到一個醉酒,她就這么把自己的第一次草率地交代了,對象還是如此臭脾氣的施航! 楚恬心痛地不行,努力做了個深呼吸,才勉強提起力氣轉(zhuǎn)身去洗漱,卻聽施航正經(jīng)了口氣問她:“你應該有吃藥吧?” “?!”楚恬沒反應過來。 “昨天……沒有找到套,那個,你平時應該有吃藥吧?” 吃藥?還是長期的!他,以為她是什么人? 楚恬本來就在氣頭上,聽到這話,頓時就憋不住了: “施律師,剛才我一直想問個問題,你說我昨天喝醉了,可你呢——你不是清醒的嗎?怎么那么順從呢?不僅讓我得逞了,而且還在沒有安全措施的情況下,就同我……你就不怕我身上有什么病嗎?施律師你這心是不是也太大了點?” “……” 楚恬咄咄逼人,問題一個個像炮珠一樣射出 。施航被她逼到門口,一個不防,對方竟拉開門將他推了出去。 WTF?他被人趕出來了?! 門砰地一聲被人合上,走廊上冷風嗖嗖,施航難以置信的站在門口,好一陣才反應過來。 “喂,你發(fā)什么瘋?!”“楚恬,開門!”“喂,楚恬,我衣服還在里面。” 施航站在門口,怒氣沖沖的拍門,過了一會,門開了,楚恬看了他一眼,一把將他的衣服扔他臉上,然后,砰的一聲再次將房門關(guā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