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實力單身
一晚過后,楚恬同施航的角色就調轉了過來。 以前是楚恬每次見到施航都笑容燦爛,而施航愛理不理,現(xiàn)在則是,每次施航見到楚恬都春風滿面,但對方還沒等他走近就先繞道走了。 施航頗有些沒面子,但想想還是忍了,畢竟確實是他過分在先。 就那天晚上楚恬生澀的表現(xiàn)來看,她在性事上面似乎也沒有什么經驗。甚至他事后補過一些功課,聯(lián)系當時那天他同楚恬那啥啥啥,他甚至有理由懷疑她是第一次。他想向她求證,但若真開口,又覺得自己太過猥瑣。 “在想什么呢?”對著明顯走神了的施航,陸禹夏出聲道。 “沒什么?!笔┖竭B忙收回視線,端起桌上的咖啡。 “你端了我的杯子?!?/br> “啊……Sorry?!?/br> “……”沒什么?鬼才信!陸禹夏看著施航心道。 從剛才楚恬進來送了咖啡開始,施航的注意力明顯就被分走了,陸禹夏看著施航,忽然忍不住多事了一把:“周秘書說上次是你送楚恬回家的。”“嗯,正好碰到了?!?/br> “是嗎?他還說你們在地下戀?!?/br> “……” “你同我助理到底怎么回事?” 一個是他合伙人,一個是他助理,如果真有辦公室戀情,陸禹夏覺得自己應該有知悉權。 他轉頭看著施航,等著他的回答,然而施航聽到他這句話,首先想到的不是解釋,而是陸禹夏那句稱呼——我助理。 明明知道陸禹夏那樣的人不可能亂搞辦公室關系,可他聽到陸禹夏給楚恬冠上他陸禹夏的標簽,他竟然會覺得有些不舒服。 他這是怎么了? 施航又不禁想到自己剛才見到楚恬險些失態(tài)的情形。 她彎下腰給他送咖啡,明明規(guī)矩地不能再規(guī)矩的動作,可他看著她那套修身的職業(yè)裝,卻忍不住想起了那天晚上yin靡的情形:他是怎樣一層層將她剝干凈,狠狠地占有她,將她壓在身下,讓她動情地呻吟,紅著臉頰,不住用晶亮渴求的眸子注視他…… 說起來,事情過去有些時日了,他不該記得這么熟悉,偏偏那天過后,他時常會夢到那夜的旖旎,以致于她今日看到她穿著正裝,俯身繃出的曲線,竟差點可恥的起了生理反應。 作為一個單身了二十多年的男人,施航想,他可能是素了太久,所以一開葷就有些剎不住的??善婀值氖?,他對著別的女人,似乎并沒有這方面的欲望。 真是邪了門。都說女人才會永遠記得自己第一個男人,難道男人也一樣? 施航心頭糾結,楚恬卻明顯沒有想那么多,烏龍地丟了第一次,楚恬覺得自己就算欠了施航再大一筆狗血債,現(xiàn)在也算還清了,于是不再理他,只專注著于給陸禹夏牽紅線。 可飯局事件之后,也不知陸禹夏對許雅做了什么,合作順利地談成了,許雅卻再沒來糾纏過陸禹夏。 “你說一個女人追了一個男人多年,為什么會忽然之間就放棄了?”趁著文藝出差歸來,楚恬忍不住問文藝道。 “這有什么,要么是傷透了心,要么就是看到了更值得追的目標了唄?!鄙虉瞿晨诩t專柜前,文藝拿著一只口紅往自己嘴上涂,涂完轉頭問楚恬道,“這個顏色好看嗎?” “這姨媽色不適合你吧。” “那哪個適合?” “那款粉嫩的。” “……你這審美怎么這么直男?” 文藝鄙視地看著楚恬,又看了看她今日素面朝天的打扮和明顯一看就是淘寶貨的衣服:“我這才出差多久,你怎么一朝又回到了解放前?” 許是跟在大明星身邊久了,文藝儼然忘了曾今那個穿著人拖走街串巷的自己,將楚恬從頭到腳嫌棄了一番,“都說了做女人一定要精致一點,你看你這身穿著打扮,你拿出點品味來好不好?” 楚恬看了一眼文藝用大半個月工資買下的幾只口紅:“我覺得消費水平同收入匹配也是一種品位。”。 “……”文藝,“我說不是——,你難道沒有什么特別喜歡的東西?沒點戀物癖什么的?” 楚恬想了想:“錢算嗎?” “……”文藝直翻白眼,遠處一專柜前正挑選首飾的某個男人卻忍不住噗嗤笑了,他循著聲音轉頭看過去,本只是好奇的想看看說出這番話的人長什么樣子,誰知卻在看清楚恬的長相后,有一種被擊中的感覺。 “你好?!狈磻^來后,男人主動朝楚恬走了過去,友好的開口打了一聲招呼。 楚恬并沒注意男人從那冒出來了,只是看男人西裝筆挺,長的也不錯,還對著她笑……頓時間,曾今在商場因為答應了美容顧問“我只占用你幾分鐘”的請求,最后被強行推卡的慘痛經驗一下子浮上腦海。 “對不起?!痹谀腥诉€沒來的及說出什么話之前,楚恬先一步打斷了他。 “?”男人有些不解。 那俊臉配上那困惑的神情看的楚恬有些不忍,卻還是毅然決然地拒絕道: “我趕時間,還有——我對英語不感興趣,不練瑜伽,不試美容產品,身上沒帶錢,手機和你一樣沒電了!” 說完,極其堅決地轉身走進了商場拐角處的——女廁所。 cao,還有這種cao作? 一旁的文藝看了看楚恬遁進去的那女廁所,又看了看石化了一陣后失望離去的西裝帥哥,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OMG的嘆息。 她算是明白楚恬那樣一副皮囊,為什么會單身到如今了:她妖艷賤貨的外表下,完全TM是一顆比直男還直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