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夜借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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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航盯著楚恬的時候,楚恬也在看著施航。 當(dāng)然,她并沒看到那被施航身下那被刻意遮擋了的異常之處,她只是見他瞪著自己,一副要吃人的樣子,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這施大律師又怎么?她明明是在幫他啊,怎么還一副她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一般的?是嫌她多管閑事了嗎?簡直不識好人心! 楚恬撇著嘴,用眼睛回瞪施航,她白皙的小臉因?yàn)榘鼛行┤毖醯沫h(huán)境,染上了紅霞,皺了皺鼻子,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瞪得老大,眼睫又長又翹…… 施航看了兩眼,只覺得下面更加難受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在公眾場合如此丟人;而那罪魁禍?zhǔn)住┖阶约憾几悴磺宄?,自己怎么會對這么一個女人的身體食髓知味。 雖然楚恬長的確實(shí)不錯,身材也好,無論從比例、柔軟度、觸感……都沒什么好挑剔的,但以施航的條件,接觸的女人里比楚恬更美更風(fēng)情地簡直不要太多,施航很清楚自己對于他們并沒有什么欲望,怎么偏偏對眼前這個…… 大概是因?yàn)樯矸磻?yīng)控制了思想,接來下的時間下來,施航完全不知道關(guān)心素都和陸禹夏聊了什么,他瞪著楚恬,看著她一開一合的紅唇上,腦中全是些十八禁的畫面。 好不容易忍到晚飯結(jié)束的時候,已是華燈初上,陸禹夏同關(guān)心素各自開車走了;楚恬則被理所當(dāng)然地留給了施航。 “叔叔買束花給jiejie吧。”兩人剛出餐廳門口,便有小女孩捧著玫瑰湊上來。 “叔叔?”施航難以置信的看著那男孩,又看看楚恬,“你叫他jiejie叫我叔叔?” “……” 小女孩意識到自己叫錯了,頓時想要糾正,楚恬卻先樂不可支地笑了。 笑什么?剛才餐廳的帳還沒跟她算呢,她倒敢想先取笑起他來了。施航不悅地瞪了楚恬一眼,楚恬連忙收了笑容,“施律師您別介意,其實(shí)按小姑娘這歲數(shù)喊你一聲叔叔不過分,不過我……咳咳,可能是我太顯小了?!?/br> 您?這女人不過就比他小三四歲而已,私下用什么敬語,真以為她比他小一輩啊。 “顯???”施航看了一眼楚恬,“你確定不是因?yàn)槟愕拇┲鴨栴}?!?/br> 楚恬今天就自己出門逛逛,穿的比上班還隨便,妝也沒畫,頭發(fā)扎了一個高高的馬尾,身上套了一套運(yùn)動衫,加上楚恬身上也沒有那種職場女性的干練和利落,乍一看還真挺像個學(xué)生。 施航的意思說白了就是變相說楚恬穿的土,因而顯得低年齡。就像大學(xué)里的學(xué)生,大一的裝扮總是最不堪入目的。 楚恬難得聰明了一把,聽清楚了施航的意思,當(dāng)即就要反唇相譏,最后想要自己看人家的畫展,吃人家的晚餐,總歸嘴軟,于是只底氣不足揶揄道,“施律師,你這樣說話怕是交不到女朋友的?!?/br> 女朋友?她是在暗示什么? 兩人上了車。施航想起之前楚恬在餐桌底下拍他的大腿,正想說些什么,正好這時,文藝的電話卻打進(jìn)來了。 “親愛的,在哪呢?”一按下接聽鍵,文藝抽了風(fēng)一般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你這是……吃錯藥了嗎?” 楚恬忍受著渾身雞皮疙瘩的顫栗,好不容易聽完了電話,概括起來只有一件事:文藝同下午那勾搭上的男孩子聊得相當(dāng)投契,晚上決定不回去了。 這什么速度,才認(rèn)識半天就開房?!我去!文藝的外貌看上去并沒有那么又吸引力好不好? 不對,這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 “我說,你這節(jié)奏是不是太快了一點(diǎn)?” “什么?你說什么?我聽不清!我手機(jī)快沒電了,不多說了,晚上你記得不用給我留門就行了?!?/br> “……” 掛了電話的楚恬很是無語,幾乎忍不住想要找旁邊的施航吐槽一番,正在這時,她忽然想起一個更加嚴(yán)重的問題——她沒帶鑰匙。 下午出門,她想著是同文藝一起的,便懶得背包,只揣了一個手機(jī)就出門了,錢包鑰匙身份證……她統(tǒng)統(tǒng)沒有帶?,F(xiàn)在—— 楚恬連忙回?fù)芙o文藝,一接通電話便一股腦的讓她江湖救急。誰知文藝似乎正進(jìn)入了一個信號不好地方,只對著楚恬大聲吼了幾句喂喂喂,然后就掛了。 更郁悶的是,楚恬再撥的時候,對方已經(jīng)撥不通,再過一會兒,對方手機(jī)便關(guān)機(jī)了。 cao,還能更不靠譜一點(diǎn)嗎。 一連又撥了幾通電話,都提示對方關(guān)機(jī),楚恬氣得想罵娘,她不知道文藝的現(xiàn)在在哪,電話一會兒還打不打得通,她只知道自己身上一沒錢二沒證件,開房開鎖都不行,外加沒有熟人可借宿。 這可怎么是好? “施律師……”猶豫了一陣,楚恬最終厚起臉皮,打算問施航借點(diǎn)錢,以防文藝電話實(shí)在打不通,她只好找個不需要身份證的賓館之類的先住一個晚上。 誰知剛開了一個口,施航便挑眉道:“門被鎖了,沒帶鑰匙和錢包?” “您都聽到了。”楚恬說到這,頗有些不好意思,“那您能不能先……” 借點(diǎn)錢幾個字,楚恬始終沒好意思說出來,她垂著頭別扭地咳了幾聲,只聽施航冷淡地“嗯”了一句,以為他終于懂了她的意思;誰知半個小時后,她驚訝的發(fā)現(xiàn),施航不但沒有借錢給她的意思,反而將車開回了自己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