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嫖白不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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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律師……”看著眼前的別墅,楚恬有點欲哭無淚。 “不是沒住處嗎?”施航挑眉看著楚恬,那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看得楚恬都不好意思說他誤會了。 “那……那就麻煩了!”楚恬想了想,識時務(wù)地跟著下了車。 施航這別墅有些偏,到了晚上便特別安靜。進門后施航只開了一盞燈,楚恬看著偌大的別墅都沒一個人,還是有些怕人的。 她不禁跟上大步在前的施航,一直到他臥室門口才忍不住開口道:“施律師,你看我住哪間比較方便?!?/br> 住哪間?她這是在裝什么? 晚上吃飯的時候不害臊的拍他大腿;家里剛被鎖了,就求他收留?,F(xiàn)在卻假惺惺的問出住哪間? “你想住哪間?”施航忽然轉(zhuǎn)身朝著楚恬走來。 楚恬霍然抬頭,才發(fā)覺背靠墻壁,施航正站在她正前方,離她距離很近。 他站在她面前,氣息籠罩著他,目光鎖在她身上,放肆的打量著,從她的臉頰一直“撫摸”而下…… 仿佛有電流從皮膚竄過,楚恬就算在遲鈍,也瞬間明白了施航的意思。 他不會真的喜歡“上”她了吧?雖然她也很享受那感覺,那每一個細胞都像在呼吸一般的暢快,那仿佛飄在云端般虛浮卻又劇烈的快慰。 孤男寡女,又有過關(guān)系,幾乎是一瞬間,空氣曖昧了起來。 作為一個發(fā)育得熟的不能再熟的女人,楚恬承認(rèn)她也是有需要的。而這種需要在被身體被施航開發(fā)過后,就像雨后的青筍一般,拔節(jié)而出,長勢煞人…… 楚恬發(fā)愣的時候,施航又靠近了一些,把人抵在墻上,手順著她的背脊輕輕滑下,身體瞬間繃緊,酥酥麻麻的感覺動被撫摸的肌膚處傳來,楚恬在矯情同順從間掙扎了兩秒,然后便放任了施航的行為。 反正大家都有需求,反正現(xiàn)在解釋也未必說的清楚,反正三次也就兩次多一次……不如就彼此紓解一下吧。 好歹也是自己筆下的頭牌,不嫖白不嫖。 雖然在技術(shù)上,施航這頭不頭牌還不好說,不過本錢還體力在那,她承認(rèn)每次她還是很享受的。 想通的楚恬立刻放松了下來,施航的手便沿著她的腰往上,隔著內(nèi)衣?lián)崦∩狭怂厍暗娘枬M。 “唔……” 手腳忽的有些發(fā)軟,整個人像是被人抽去了骨頭似的無所支撐,有些暈乎;施航忽然輕哼的一聲,抱起她扔到床上。 溫?zé)岬氖终莆兆×怂w細的腰肢,施航的身子壓了上來,一路從楚恬的耳垂親吻到脖子,一路去推她的衣服,很快楚恬就被她剝了個干凈。 燈光下白皙的肌膚因為動情泛著微粉,施航握著那豐盈使力捏了捏,雙唇游移在楚恬雪白柔嫩的身上,只覺得那感覺真是該死的好。 灼熱而guntang的唇,略帶濕潤的灼熱,在楚恬的肌膚之上游走,時而含住她胸前的渾圓,有規(guī)律地撩拔著,時而含著她敏感的鎖骨輕輕地吮吸,不急不緩種下一粒粒草莓;那微微摩擦的舌,那纖長干凈的手指,仿佛帶著電流,瞬間便讓她皮膚上染上陣陣顫栗。 楚恬舒服的嘆息著,半推半就的迎合著施航,聞到他身上的氣味,感受到他噴薄在自己身上的溫?zé)釟庀?,只覺身體每一寸的感官上都復(fù)蘇了。 之前兩次都她都是半醉半醒的,感官不免有些遲鈍,今天第一次清醒的體驗這種感覺,那滋味…… 楚恬簡直想叫出來,卻又有些放不開;昏頭脹腦之間被施航擺弄得呼吸急促,身體也熱得像火在燒,渾身全是汗,又快慰又難受;直到感到什么隔著衣服,yingying地頂了上來。 那啥,好想比想象中還大啊。 雖然之前兩次也見過,但楚恬的記憶不太清楚,不記得那是怎樣的尺寸,直到如今親眼見到,才發(fā)現(xiàn)那已經(jīng)全然勃發(fā)了的昂揚物事,是如此的粗壯;一時間有不禁有點傻了眼。 這是什么眼神,不是都吃過兩次了嗎? 感受到楚恬的視線,施航也不遮掩,繼續(xù)從旁邊的抽屜里拿出一枚安全套,當(dāng)著楚恬的面演示使用方法。 楚恬終于不好意思地別開了眼,沒一會兒就感到自己的雙腿被被拉開,那灼熱的巨大輕觸著自己大腿根,摩擦了起來。 “唔……” 敏感的下體,忽然傳來混合著愉悅與難耐的快感,楚恬敏感的輕顫著,不由自主地拱起了身子,擺出一種索求的姿勢。 這身體明明尚青澀,卻又如此勾人。 施航本還想多做些準(zhǔn)備工作的,被楚恬這么一勾,忍不住拉開她的腿,只隨意摩擦了幾下,便頂開其花瓣,用力一寸寸往里擠了進去。 “啊…啊啊……” 好脹……雖然里面已然濕膩,可驟然被填滿的酸脹感,還是讓楚恬忍不住弓起腰背,叫了出來。 那嬌弱的呻吟,以及甬道不住顫栗擠壓,就像興奮劑一般沖擊著施航的神經(jīng),他死死掐著她,抑制下立即狂亂的沖撞,忍了一會兒,才開始撞擊起來。 深入淺出,來來回回。 潮水席卷而上,酥麻感直擊四肢百骸,仿佛有無盡力道在她身體里迸發(fā)燃燒,讓她全身的肌膚都戰(zhàn)栗顫抖起來。 楚恬的雙手忍不住攀上施航的頸脖,舒服地喟嘆著,雙眼迷離。 這表情……敢情,他這是在服務(wù)她?! 施航今晚本想溫柔一點,看到楚恬那表情忽然又有些不樂意了,他忽地加快了速度,用力在楚恬體力沖撞了起來,楚恬被動的承受著,身體又酸又乏,堅硬龐大的部位,幾乎快嵌進自己的身體之中,與之融為一體。 身體快慰得難以復(fù)加,酥麻的感覺沖刺著四肢百骸,逼得她想要大聲尖叫,卻有些放不開。只好用牙齒緊緊咬住下唇,哼哼唧唧的,生怕發(fā)出大的聲響。 “叫出來?!笔┖降?。 楚恬不聽。 施航忍不住加重了力度,把身下軟作一團的女人一把撈起,按著她的臀抵向自己。那東西在身體里深深的頂動,楚恬“嗯嗯”喚了兩聲,終于忍不住,叫了出來。 “欠收拾。” 施航低哼了一聲,緊抱著楚恬,力道不斷加大。 那近似死亡的快感也在不斷堆積,后來終是控制不住力道發(fā)起狠來折騰楚恬。 楚恬沒力氣,被他緊握住腰肢,隨著他的動作起伏跌宕,只覺全身的細胞都被他推至一個從未體驗過的至高點。 心劇烈地跳動,她漸漸喘不上氣,沒過一陣,便繃直了腳尖,顫抖著軟成一灘泥。 身上的施航不依不饒,強悍地拉起她的胳膊,又沖刺了好幾下,急急地喘息著,隨著最后一擊,重重壓著楚恬,低吼一聲爆發(fā)了。“要洗個澡么?”壓著楚恬,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重量都放肆地讓她承受,施航好一會兒后才哎開口問了一句。 “嗯……”楚恬有氣無力的應(yīng)了一聲,話音剛落,肚子也跟著咕噥的叫了。 “你——”施航難以置信地看了看墻上的鐘,“晚上沒吃飽?” “……”吃素怎么吃得飽嘛?楚恬沒好意思說實話,只道,“運動會消耗體力?!?/br> 消耗體力,好像從頭到尾,她都只管躺在那里,消耗體力的是他吧? 想起剛才差點被當(dāng)鴨子一樣嫖了,施航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不過還是坐起身點了兩份外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