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野蠻小布丁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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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鶴亭拆了雪糕,伸舌頭舔走木棍上流下的奶油,他的舌尖紅艷艷,輕輕向上一挑,便將那溜白色的奶油卷進了嘴里。 林峪感覺自己的褲襠有要升旗的意思,湊在俞鶴亭耳邊說:“晚上我要射在你嘴里。” 不說還好,一說連畫面都有了,這下徹底硬了。 俞鶴亭的眉頭抽搐了兩下,偏過頭問:“你是不是硬了?” 林峪不置可否,俞鶴亭卻伸手在他jiba上摸了一把,撲閃著眼說:“哇真的誒!你大白天對著我也能硬?” “這還分白天和晚上么?”林峪無法理解。 俞鶴亭不理他,繼續(xù)吃雪糕,卻將吃法從咬變成了舔,從根部到頂部,舌面帶著一層白色的奶油收進嘴里,復(fù)又伸出鮮紅的舌尖再重復(fù)一次,然后一次又一次。 林峪身臨其境了,他真希望那根雪糕現(xiàn)在立刻馬上就變成他的jiba。咽了咽嗓子說:“你故意的吧?” “哦你看出來啦?”俞鶴亭眨眼,“對啊我就是故意的?!?/br> “……”林峪抿嘴,好想就地正法啊但現(xiàn)在是白天而且還在cao場上所以這個想法不可以有。 但白天和cao場其實也沒什么關(guān)系,主要是cao場上有很多人啊,牽手的小情侶和成群的體育生,他們會看到俞鶴亭的身體所以就地正法就是不可以。 林峪站起身,俞鶴亭趕忙仰著頭問:“你干嘛去?” “廁所。”他邁出兩步后又停下,轉(zhuǎn)過身看著俞鶴亭問:“一起?” “昂昂昂?。?!” · 男廁的最后一個隔間是雜物間,拉開門里邊只有兩個落在一起的紅色塑料水桶和一個直徑60厘米的大拖把,剩余的空間站下他們倆綽綽有余。 林峪走在后邊,關(guān)門的同時將俞鶴亭壓在了門板上,“咚”的一聲俞鶴亭的后腦勺撞了個悶響,還沒來得及癟嘴喊疼就被林峪堵住了嘴。 接吻就是舌頭打架,俞鶴亭在這方面打不過林峪。他的嘴里還有雪糕的甜膩味,甚至連舌頭都還是冰涼涼的。林峪攪著他的舌頭吸吮得特別用力,俞鶴亭招架不住被親軟了腿,靠在門板上眼淚都要出來了。 這是一個野蠻且?guī)е〔级∥兜奈恰?/br> 拉開距離時四片紅唇芝士拉絲般地拉出了一條水光感十足的銀絲,但還沒維持兩秒鐘就斷了,俞鶴亭不免覺得有些可惜。 “轉(zhuǎn)過去。”林峪說。 俞鶴亭照做,還很自覺地撅起了屁股。 他訓(xùn)練時一直都穿運動短褲,長度只能蓋住腿根往下七八厘米左右,褲腿也粗,所以這屁股一撅就露出了里頭白色的內(nèi)褲邊。 林峪直接看紅了眼,抬手就在他臀瓣上來了一掌,臀rou受力晃動了幾下,像一顆水蜜桃狀的Q彈果凍。 “誰讓你穿這么短的褲子了?”林峪說著又來了一巴掌。 這下俞鶴亭沒站穩(wěn),往前一個踉蹌,頭上的小辮都跟著晃了兩圈。 他都不敢說他從高一開始就是這么穿的了。 這有什么,他又不對別人撅屁股。 林峪掏出jiba隔著運動短褲在俞鶴亭的屁股上蹭啊蹭,蹭了兩下后單手將運動褲往下扯,松緊褲腰渡過俞鶴亭的臀部最寬處后直接順著腿滑落在地,圈在他腳邊。 白色內(nèi)褲包著臀,既小巧又圓潤。 “膝蓋并攏。”林峪說,“我cao腿?!?/br> “啊?”俞鶴亭有點遺憾,但還是照做。腿間突然被燙得一激靈,他低頭一看,正好跟林峪的guitou打了個照面。于是可憐兮兮地偏過頭問:“那我呢?” 林峪還在生氣,氣俞鶴亭穿這么短的褲子,冷聲道:“你自己擼?!?/br> “吼!這么冷漠無情哦?”俞鶴亭也不在意,自己掏出鳥前后弄著。 由于是公共場合,原本zuoai就不怎么出聲的俞鶴亭現(xiàn)在更是一絲聲音都沒有,閉上眼的話林峪還以為自己cao的是充氣娃娃,就抬左手掐住俞鶴亭的下巴要他回過頭,才發(fā)現(xiàn)這人將下唇都咬得發(fā)白了。 再咬準破皮,林峪便用拇指撐開俞鶴亭的嘴又將指頭伸進去,牙齒松開的一瞬間便溢出了一句呻吟。林峪滿意,這才對嘛。 “嗯啊……”俞鶴亭的口水順著林峪的手指往下流,口齒不清地說:“我好像快要射了…你能不能也射啊……” 一聽這話林峪趕緊堵住了俞鶴亭的馬眼,其實他刀子嘴豆腐心,期間早就伸右手幫俞鶴亭擼了。 “我還早?!彼f。 俞鶴亭哼哼:“唔…可是我的腿被磨得好痛喔……” 聞言林峪往俞鶴亭腿間一看,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膚太嫩,果真紅了好一大塊,有要破的趨勢。 心疼死了。他往后撤了一步,將俞鶴亭翻個身,又面對面,兩根jiba握在一起擼,最后一起射精。 · 出廁所天都黑了,俞鶴亭腿疼得不行,在林峪的監(jiān)督下?lián)Q上了校服長褲,他催林峪走,晚自習(xí)快要開始了。 cao場上還在訓(xùn)練,俞鶴亭坐在看臺階梯上一直等到他們結(jié)束,找到李金侃一起去吃晚飯,李金侃累得直不起腰,看著他問:“你還沒吃啊?我以為你逃訓(xùn)又去跟高材生吃飯了呢?!?/br> 俞鶴亭剛張口還沒來得及回話,李金侃又問:“誒你腿怎么了?你怎么開著腿走路???你去練劈叉了嗎?” “……” · 第一節(jié)晚自習(xí)下課李金侃讓俞鶴亭幫忙在他背上噴云南白藥,說疼,可能輕微拉傷,還求俞鶴亭噴完再行行好給他揉個背。 俞鶴亭不樂意,腿疼,趴桌子上沒動。 “亭哥,這點忙都不愿意幫了嗎?”李金侃施計,“那我可找喻芮給我噴了???” “你他媽!”俞鶴亭不情愿地爬起身,奪過他手里的云南白藥噴霧,沒好氣地說:“轉(zhuǎn)過去!” 李金侃撩起上衣露出整塊背,俞鶴亭問他噴哪兒,他說全部。 “呲呲呲”連噴了九下,水汽翻騰,周圍全是云南白藥的味兒。俞鶴亭順手將噴霧放在了喻芮桌上,準備下手給李金侃揉背。 以前也不是沒互相揉過,李金侃肩胛上的毛病俞鶴亭也清楚,手上力道拿捏得剛好,李金侃舒服得嗷嗷叫。 喻芮突然開口說:“我今天下午在舞房聽到個新聞,就理科六班的那位富家子弟,他家保潔阿姨這一個月零零碎碎總共順走了他們家兩塊金表三條項鏈和一對寶石耳環(huán)?!?/br> “我靠?”李金侃偏過頭,“這個月不還沒過完呢嘛。” “就是說啊?!庇鬈沁谱旄袊@,“最近好多這樣的事哦,什么月嫂偷小孩保姆偷東西之類的,是嫌工資給的不夠高么?” “哈哈,不貪是人?”李金侃大笑兩聲。 俞鶴亭沉默不語,突然感覺自己全身都在晃,一低頭發(fā)現(xiàn)是喻芮在用腳踢他的椅子。 “干嘛呀meimei?” 喻芮朝他擠眉弄眼,“別揉了別揉了,你家高材生在外邊兒看著呢!” “啊?”俞鶴亭轉(zhuǎn)過頭,果然瞧見了站在他們班門口的林峪,沉著一張臉,黑得像張飛。 “cao!”他拉下李金侃的上衣,兩手在布料上擦了擦,起身說:“我去赴死了。” 李金侃不明所以,問喻芮:“俞鶴亭怎么好像很怕林峪的樣子?” 喻芮撇撇嘴,“你懂個屁?!?/br> ·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吃醋啦吃醋啦?”俞鶴亭拍拍林峪的屁股,“誒呦我們高材生吃醋的樣子真好看!” “沒吃?!绷钟蛄嗣虼剑执钌嫌狷Q亭的肩,“跟我去趟廁所。” “你又硬了?”俞鶴亭低聲問。 林峪立馬給了他一個腦瓜嘣,“我在你這兒就只會硬?” 俞鶴亭傻笑,“那我們?nèi)墒裁囱???/br> “上藥?!绷钟斐隽硪恢皇郑中纳咸芍还芗t霉素軟膏,“腿不是磨破了么,剛剛下課去醫(yī)務(wù)室買的?!?/br> “我靠你真好!”俞鶴亭假佯哭泣,“嗚嗚嗚我好感動啊?!?/br> 林峪捏他的耳垂,“感動的話下次就別給那什么金揉背了。” “他叫李金侃?!?/br> “管他是什么侃?!?/br> 隨便進了個單間,這次換俞鶴亭把林峪壓在了門板上,他撲上來咬林峪的嘴唇,笑著說:“明明是軟的嘛,就知道嘴硬,吃醋就吃醋,干什么還不承認?” 林峪推開他,扯他的校服褲,“擦藥。別惹我,小心我在這兒弄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