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回 醋壇打翻怎么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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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激烈的云雨之后,二人還交股迭臀的擁抱在一起,唇舌嬉戲追逐,不斷糾纏挑逗。 吻了好久,胤禟才舍得放開岫煙,一手把玩著她滑膩柔軟的奶子,另一只手摸著她的翹臀,岫煙也是如醉如癡,閉著眼,沉浸在他溫柔的愛撫中。 過了一會,胤禟咬著她的耳朵說著近期的事兒。 “十弟近日就要成婚,但他迷上了個青樓粉頭,讓爺想辦法幫他納入府邸?!?/br> 旗民不能通婚,雖算不上法律,卻也是由來已久的慣例。 更何況皇子皇孫及宗室王公子弟的婚配,全是由皇帝從八旗中選出的秀女指配,有時也擇取蒙古王公的女兒拴婚,康熙給十阿哥指的嫡福晉便是烏爾錦噶喇普郡王之女,還是滿蒙聯(lián)姻。 平民女子都不能進阿哥府,更別說是青樓粉頭。 岫煙本是被他弄得嬌喘微微,美目緊閉,聽到胤禟的話,似乎還有意讓十阿哥如愿以償?shù)囊馑?,頓時一雙美目睜得大大的,“這種事他也找相公幫忙?” 雖然不忿,但她說話的聲音還是嬌柔婉轉(zhuǎn),蕩人心魄,像是小貓的爪子般撓著人的癢處,令人渾身酥麻。 胤禟見她的反應(yīng)可愛,忍不住又在她唇上吻了又吻,“這有什么,那粉頭也是爺送他的?!?/br> 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尷尬。 岫煙忽然想起個人,不由問:“那女子不會叫什么婉瑩吧?” “煙兒你怎會知道?”只他們幾兄弟去過香翠園,莫不是八哥招架不住八嫂逼供,八嫂又將此事透漏給了岫煙。 連忙解釋道:“煙兒你別瞎想,在外應(yīng)酬難免要請妓子來彈唱助興,爺這才包了那婉瑩,被十弟看中,我便送了他,誰知他動了情,還想把她納到府里?!闭f著摸了摸鼻子,表情略顯無辜。 “那爺打算怎么幫十弟?” “這次秀女里頭,有個是郭絡(luò)羅氏家的,讓額娘求情幫著指婚,我在額娘宮里見過她一回,那婉瑩跟她生得有幾分相似。烏爾錦噶喇普郡王之女被皇阿瑪指給了十弟做嫡福晉,算是滿蒙聯(lián)姻,順道給他安排個妾不為過。” 岫煙覷他,“爺不會打算來個移花接木吧?” “簡直胡鬧,爺怎么可能想這么一出。”胤禟想了很久的妙計被岫煙揭穿,面子上過不去,矢口否認(rèn),“再說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表妹?!?/br> 岫煙卻是不信他。剛想到時或許還不太確定,再仔細(xì)回想前世那郭絡(luò)羅氏的種種言行,突然就意識到了胤禟的打算。 “爺那八竿子打不著的表妹想嫁的是爺吧,爺是不是打算使一出美男計,讓她心甘情愿的和那婉瑩互換身份,好讓爺金屋藏嬌?!?/br> 有那么一瞬間她還以為前世他包的那個叫婉瑩的頭牌,是專門給十阿哥養(yǎng)著的,甚至有點兒沾沾自喜,誰知此婉瑩非彼婉瑩,前世他養(yǎng)在外頭的原來是郭絡(luò)羅氏。 十阿哥為溫僖貴妃鈕祜祿氏所出,出身高貴僅次于皇太子,做他的妾怎么著也比胤禟的外室強,胤禟前世能讓她拋了這層身份,心甘情愿的留在外頭,肯定沒少出力。 想到這一點,岫煙就忍不住生氣,便掙脫他懷抱縮到榻上。 懷里驟然失了軟玉溫香,胤禟立刻就洞悉岫煙打翻了醋壇子。 本就舍不得這溫柔鄉(xiāng),再見岫煙一身雪膚在日光的襯映下即明凈剔透又清麗絕倫,白得讓人刺眼閃神,立刻就厚著臉欺身上來。 岫煙又想掙脫,動作間,胸前那對香滑的白乳也一陣亂顫,胤禟只覺嬌嫩細(xì)膩的不可思議,頗有些受不住,摁著她的腰,揉著那兩團正在晃蕩的奶子,感受她的柔軟細(xì)膩忍不住留連忘返。 嘴里哄道:“心肝兒你怎么就這么聰明呢,但十弟好不容易求我辦件事,爺實在不忍心拒絕他?!?/br> “可是爺有沒想過,一旦敗露,你們得付出多大代價!” “爺當(dāng)然知道,可不就在猶豫?!庇謥砗遽稛熁剞D(zhuǎn),別跟他置氣。 岫煙也明白此事關(guān)系重大,不是耍小性子的時候,但她就是難受,沒好氣地道:“相公有沒問過十弟,他為何想納婉瑩入府?!?/br> 胤禟哪里還有心思回她話,手里把玩著她豐滿柔軟的奶子,唇舌還不停吸吮舔舐著那逐漸堅挺的rutou,激得岫煙抬手就往他身上來一掌。 “說正事兒呢!” 胤禟這才不舍地松了嘴,摟著岫煙只盈盈一握的細(xì)腰,將她鎖在自己胸口,回答道:“爺沒問過這些?!?/br> 岫煙嗔怪道:“爺怎么不問問,也許十弟純粹只是想對她負(fù)責(zé)也說不定?!?/br> 她印象中十阿哥把那郭絡(luò)羅氏寵得不知天高地厚,嫡福晉阿巴亥博爾濟吉特氏經(jīng)常被氣病,她一直以為是十阿哥拎不清,后來博爾濟吉特氏遭了那郭絡(luò)羅氏毒手,十阿哥得知真相后那痛不欲生的模樣,不像是裝出來的。 這才明白那郭絡(luò)羅氏,如今知道了是婉瑩,不但心機深人品還十分惡劣,博爾濟吉特氏不是她的對手,便是十阿哥也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 岫煙不想悲劇重演,“相公將婉瑩送與十弟時,她不知道你們的身份吧?”但待在十阿哥身邊久了,便是不知道他的身份,也定然猜到他出身顯赫,如何不想纏著他。 胤禟聽懂了岫煙話里的意思。那婉瑩的人品心性,他心中多少有數(shù),只是架不住胤?相求。 此時聽了岫煙這一席話,更覺此女留在胤?身邊大為不妥。都說女怕嫁錯郎,但其實男人娶錯女人,后果也很嚴(yán)重,還禍及子孫。 岫煙見他聽進去了,便不再多言。只覺胤禟的手掌不停的在她腰乳間游走,輕輕一掙沒掙脫,也就任他撫摸。 看在前世胤禟沒把這些說給她聽,如今與她暢所欲言的份上,且原諒了他。 人非圣賢孰能無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