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花街柳巷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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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宴罷,葉祥被二皇女灌了許多酒,到底年輕不勝酒力,回到殿中,也顧不得洗漱了,腳下一軟,便歪倒于塌上沉沉昏睡過去??煽嗔怂沃?jǐn),命人打來水后,又擔(dān)憂宮人粗手笨腳伺候不當(dāng),于是親自上陣,替她擦洗起來。 剛將身子擦洗干凈,那人又自夢中驚醒,一下子彈坐起來,作勢要嘔。見勢不對,宋謹(jǐn)連忙端來痰盂,置于葉祥頷下,又一手?jǐn)堊∷?,輕輕拍打后背,溫聲關(guān)懷道:“吐吧,吐吧?!比~祥果然吐了一灘,一時間,屋內(nèi)酸臭難擋,連侍立一旁的宮人都忍不住輕輕皺起了眉頭。唯有宋謹(jǐn)恍若未覺,面不改色地放下手中器物,拿來早已備好的巾帕,替葉祥擦干凈嘴,又喂她慢慢飲水,事事cao勞,仿佛伺候三歲小兒一般。 事后葉祥曾不好意思地問他:“奶爹何不假手他人呢?你身份高貴,根本無須親自動手。這些臟污之事,交給下人們?nèi)プ鼍秃昧?。”宋?jǐn)便道:“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殿下小時候,哪一件事不是我親手做的?”這里難免提到一件舊事。葉祥兒時,一年冬季,突有三急,左右找不到盛接之物,宋謹(jǐn)怕她弄臟自己,竟能跪下面色不變地伸手去接。試問此事,就算是親生父女,天底下又有幾人能夠做到呢? 一切弄好過后,宋謹(jǐn)替她擦干了額頭的汗,又拉緊衣物怕她因此著涼。他將葉祥的頭抱在懷中,垂下臉兒頭抵頭地問詢道:“好些了么?” “頭疼?!眳s聽?wèi)阎信⑷绱税@道。宋謹(jǐn)仔細(xì)一看,但見她滿臉倦容,神情脆弱,一手拉著自己的袖角,不住扯動,低聲呢喃道“想喝奶奶”。自葉祥長大以后,有多久沒見過她如此柔弱依賴的一面了呢?宋謹(jǐn)不由面色一軟。這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孩子啊,出生伊始,便將她抱在懷里,用自己的乳汁,一口一口將她喂養(yǎng)長大。曾經(jīng)多少個日夜,披了衣衫守在床邊,為她cao勞難眠?人常道,乳由血化。若真如此,他們父女二人豈非血脈相連? 然而,昔日襁褓中的嬰兒,終究還是長大了。她一日日變得高大健壯,獨立自主,不再需要長輩的安排。她是那樣年輕,頭發(fā)烏黑,皮膚白皙柔軟而富有彈性,牙齒整潔有力,嘴唇鮮紅自然,充滿了生命的活力。而自己,則一日日地漸漸老去…… 宋謹(jǐn)不由嘆息一聲。思前想后,猶豫片刻,終究解開衣衫,用手托了一只嫩白的乳兒,喂進(jìn)她嘴里去。 “唔……”葉祥張口熟稔含住,接著緩緩吮吸起來。有乳汁嗎?自然是沒有的??扇~祥卻仿佛依稀覺得,自己真的品嘗到了兒時記憶中那甘甜幽香的汁水。男人身軀溫?zé)?,肌膚柔軟,身上散發(fā)著淡淡的香味,說不清是什么味道,淡淡的,仿若奶水。他的臂膀并不強(qiáng)壯,可不知為何,她卻感到異常安心。一顆心,就這樣,慢慢地安靜下來…… 葉祥吃累了,便用溫?zé)岬目谇混o靜含著那顆碩大的乳首,將它浸泡在粘稠的唾液里,將頭靠在他赤裸的胸上,仿佛小時候一樣,右手則輕輕捏著另外一只rufang。男人上身半裸,露出大片雪白豐腴的rou兒來,煙紫上衣搭于臂間。他輕垂臻首,將懷中少女的頭顱抱在自己懷中,就像懷抱一個嬰兒一樣,成熟俊臉上,一雙黑眸深切地注視著她。這幅畫面若教旁人看去,定會覺得畸形古怪:倆人之間,倒不似父女,反而似那暗通款曲的愛人一般。十二三歲的少女,已經(jīng)不是小孩了,怎么還能纏著乳父吃奶呢?天底下,又有哪個父親奶著這么大的女兒呢? **** 翌日,昔日伴讀、兵部右侍郎之女蔣英來找。她神神秘秘地拉過葉祥,小聲八卦道:“聽聞你昨日被人灌醉了酒,回來之后人事不省,連路也走不動了?” 葉祥不由冷哼一聲。這世上,最不缺涎皮賴臉的長舌之人。自己昨日回府后的事,他又如何得知了?還編得頭頭是道。 蔣英見她面色不好,也不繼續(xù)追問什么。望望身旁左右兩側(cè),見宋謹(jǐn)不在,才將脖子伸過來,對葉祥神秘一笑,道:“我?guī)闳€地方,包娘子滿意?!?/br> 原來蔣英要帶她去的地方便是京城第一銷金窟、溫柔鄉(xiāng)——永樂坊。 葉祥同友人坐在某間伎館的頭等包廂里,心里并不是特別高興。那些圍繞在自己身旁妖妖嬈繞的男子,令她忍不住聯(lián)想到另一個對自己的尊嚴(yán)進(jìn)行了慘烈踐踏侮辱的男人,心下不禁越發(fā)抵觸,面露不愉。蔣英見狀,不由拉過其中一個,特意介紹道:“這便是此處的花魁——小海棠?!?/br> 葉祥依言看過,但見那男子的確生得膚白貌美,一雙大大的眼睛,長腿細(xì)腰,巧笑倩兮,確有幾分迷人??伤缃駞s并無那般心思。蔣英見葉祥一副坐不住要走的模樣,抱緊了懷中的小美人兒,有些無奈:“你先莫走,等我片刻。坐在這里喝上幾杯,就當(dāng)鍛煉酒量了?!?/br> 葉祥忍不住笑道:“片刻?” “……好吧,再多待一會兒。” 蔣英走后,葉祥坐在閣中吃酒。那留下來的一名小倌見葉祥孤身一人坐著,未免清冷寂寞,于是跪行上前,拿起酒壺要替她倒酒。葉祥伸手一攔,對他道:“這里不用侍候了,你先退下吧?!?/br> 小倌看她長得豐神俊美,高大矯健,心中不舍,猶猶豫豫半晌方才退下。待人走后,葉祥又獨自坐那兒喝了一杯,忽覺房中悶熱,忍不住走到窗邊,打開那扇紙窗,清涼之氣頓時撲面而來—— 屋外是棵參天古樹。此時是白天,伎館里還沒什么生意,故此頗為安靜。陽光灑下,穿透嫩綠青葉,光影浮動,鳥聲啾啾。葉祥倚坐在窗沿,一杯接著一杯地悶聲飲酒。思及昨日被二皇女灌醉后,眾人背地里所吐嘲笑之言,不禁深以為恥,決心苦練功夫,等到下次再聚,一雪前恥,好叫她們知道什么叫做“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待”。 正當(dāng)喝著,忽然聽見院落里響起一陣嘩嘩的流水聲。葉祥下意識朝聲音傳來之處看去,卻見原是一名小童正吃力地往盆中倒水,旁邊是一個石頭砌成的水井。小童看起來約莫八九歲的年紀(jì),許是為了干活方便,將手腳處的衣料都卷了起來,露出纖細(xì)的四肢,陽光下,肌膚純白如雪。 見他弄得吃力,背影甚至微微顫抖起來,已有幾分醉意的葉祥忍不住笑出了聲,清喝一聲,叫道:“喂,需不需要我?guī)兔Π???/br> 那小童吃驚地轉(zhuǎn)過頭來,竟看得葉祥一愣。原來他雖年紀(jì)不大,眉眼卻已隱隱顯露出了幾分清晰。皮膚吹彈可破,小小的嘴唇,鮮紅水潤,眉間一點紅痣,襯得整個人嫵媚極了。明明才如此年紀(jì),眉眼間卻已浮動著一股天然的風(fēng)情。 他看了眼葉祥,被嚇到似的,扔下打水的木桶便匆匆逃走了,連水盆都來不及端。葉祥此時已醉了大半,見此不禁覺得分外有趣,因而喚來下人,含含糊糊問他道:“你們這里可有一個八九歲大的孩子?生得很白,眉間一顆紅痣?!?/br> 那人一聽,卻是立馬反應(yīng)過來。他猶豫道:“是有一個。不過……” “怎么?” “童兒年紀(jì)還小,尚未正式伺候過人。” “無妨。你叫人把他找來?!?/br> 常言說得好:有道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在這世上,你若有錢,便有大半事情不是事情。你若又有權(quán),還有什么事情辦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