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夜垂憐(rou,野戰(zhàn),打屁股,草葉鉆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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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了!”秦灼酒喊道。 裴瓏冷著臉,恍若未聞地又一刀砍了過去。秦灼酒的身影在刀鋒下潰散,真身閃現(xiàn)在遠處。他看著再次逼近的裴瓏,輕哼一聲抬手在面前一劃,無色火焰憑空騰起,將裴瓏阻隔在了火線之外。 “我認輸啦?!鼻刈凭普驹诳栈鹦纬傻谋Wo圈里,很是無賴地對著裴瓏一攤手,“尊上若是愿意應(yīng)我邀約,那我便任尊上處置了?!?/br> 裴瓏怒極反笑:“堂堂化神真君做起婊子來倒還真是熟練,可本座的坐騎至死未曾侍過二主,閣下想拿屁股來抵,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彼Z氣冰冷,殺氣騰騰,手里的長刀像野獸的獠牙一樣反射著森冷的光,一副決不罷休的兇狠模樣。 “我這身子自然是抵不上的,”秦灼酒深以為然地點頭,接著不慌不忙地從納戒里取出了一枚小圓球,“那么加上這顆叫赤云城主苦尋不得的明鏡菩提呢?聽說尊上早一百多年前就在打聽它的下落,卻至今一無所獲?!彼麙伭藪伿种辛鬓D(zhuǎn)著淡淡金光的菩提子,神情戲謔,“尊上,不知它可抵得了那條雜種龍?” 山林深處,由化神修士的威壓制造的一方靜謐之地里,秦灼酒跪在裴瓏胯下,一邊吃著面前這根模樣猙獰的jiba,一邊將剛剛舔濕的手指送入后xue拓張。 “別把屁眼給插松了,”憋著一肚子火的裴瓏譏諷道:“本座可不cao漏風(fēng)的jiba套子?!?/br> 秦灼酒仰頭看他,一雙桃花眼波光流轉(zhuǎn),他的嘴唇依然溫順地裹著腥熱陽物,可偏偏那對上挑的眼角跟鉤子似的,怎么看怎么惱人。 于是這一眼給秦灼酒換來一個深頂,碩大guitou蠻橫地往喉嚨口里擠,cao得他連連作嘔。但馬上皺眉的那個就成了裴瓏,他掐住秦灼酒的臉頰抽出自己連著被牙齒磕碰了兩次的陽莖,不耐道:“口活這么差,你到底會不會舔?” 秦灼酒咳了兩聲,爽快地回答:“不會。” “舔rou都不會還好意思開張迎客?”裴瓏又刺他一句,秦灼酒不覺羞惱,反而討好地啄吻那陽莖上凸起的脈絡(luò),舔吮得嘖嘖作響。裴瓏被他撩撥得胯下腫痛,也顧不上繼續(xù)拿嘴皮子埋汰他了。他彎下腰來把秦灼酒推到草地上,捉著人腳踝提起那雙長腿,目光跟挑魚刺似的在秦灼酒身上剔了一圈,不太情愿地露出點滿意的神色,“自己抱住?!?/br> 秦灼酒乖乖抱住壓到胸口來的膝彎,烏溜溜的眼珠盯著抵到自己臀間的jiba,一眨不眨地看著它慢慢嵌入體內(nèi)。xue眼里的嫩rou在rou棍通進來時絲毫不做抵抗,卻在它要撤出一點再cao時不依不饒地死死絞了過來,纏得裴瓏腰眼酥麻,一巴掌落在了秦灼酒臀上,“多久沒嘗過jiba了?松開!” 臀rou吃痛縮得更緊,整條rou道都像頑童咬勺的嘴一樣不肯放松。見他這般饑渴難耐,裴瓏立時起了作弄的心思。他按住秦灼酒腿根,強硬地抽出陽具,他身下的男人果然急切地抬臀來追roubang,口中也難耐地喊著“尊上”。裴瓏舔了舔牙齒,忽然沉下腰一插到底,將腸道深處狹窄的彎拐都一同狠狠撐開。秦灼酒猝不及防之下挨了一記狠的,聲音都被cao變了調(diào)。 裴瓏咧開嘴,對他露出自見面起的第一個笑容,跟虎似的笑出一口森森白牙,“沒被干過這兒?”他又反復(fù)cao了幾下,沉甸甸的巨物每次都全根沒入,打定了主意要把那一小塊處女地也jian成離不開jiba的蕩婦。秦灼酒只覺得內(nèi)臟都被cao移了位,guntang的rou物像是堵到了喉嚨口,讓他連口氣都喘不順。 看著那雙招人的桃花眼里溢出淚水,裴瓏心里原本揮之不去的好像自己在為了寶物賣身的別扭和惱火終于稍稍減弱。這時他也覺出了身下這口yinxue的妙處,肛口緊窄而內(nèi)里軟嫩,汁水豐沛卻因那一圈圈嫩rou擠壓得熱切而不過分滑溜,又如一張小嘴般能吮會吸,當真是一刻不停地在把他的陽物往里吞。哪怕秦灼酒自己分明已經(jīng)因為被cao得太深,眼尾都紅了,可他下身rouxue依然在貪婪地蠕動,不知死活地邀請陽莖繼續(xù)往里搗。 這次裴瓏欣然應(yīng)邀,揮舞著猙獰rou刃不斷照準了那處砍殺,腰胯擺動得次次都像是重錘砸下,連囊袋都幾乎喂進xue口里去。可他是漸入佳境了,秦灼酒卻苦悶得很。他是真受不了裴瓏這尺寸,腸內(nèi)彎拐處又沒有敏感帶,怎么cao都不舒服,裴瓏卻越發(fā)來勁,cao得他的腸子都像是要被捅穿了一樣的疼。 秦灼酒已經(jīng)太久沒在性事上吃過這樣的苦頭,開苞時他都沒怎么疼過,現(xiàn)在自然更受不得折騰??膳岘嚥皇悄切┍凰罂氐那槿?,必然不會憐惜他,無法,秦灼酒只好空出一只手來向下伸去,假裝撫慰自己的性器,實則以指尖抵著會陰揉按。他的身體受功法改造,各處都比正常男人敏感許多不說,會陰那塊軟rou也像是藏了一枚腫脹花蒂在里頭。這會兒才摸了不到四息時間,xue內(nèi)的鈍痛就像爐火邊的積雪一樣化開了。他喘出一口潮濕的熱氣,目光不自覺地散開,甜聲yin叫著央裴瓏別停別停。 “sao貨!”裴瓏又一掌扇在他臀rou上,“叫這么大聲給誰聽呢?”說罷,他忽然將秦灼酒抱起來,整個兒折疊著托在懷里,一邊走一邊上下拋動,“既然你這么想要看客,那本座就帶你去找一個來?!?/br> 裴瓏的動作讓內(nèi)臟被狠搗的滋味更加明顯,秦灼酒這會兒沒法撫慰自己,只能啜泣著扭屁股,用裴瓏腹上的肌rou來磨蹭會陰,一根翹起的性器也因此在裴瓏身上蹭來蹭去,前液jingye糊了他一身。因秦灼酒這般“yin蕩不堪”,裴瓏掐著被穿在他jiba上的白軟rou臀用力扇打了一頓,好好的圓屁股被打腫了一圈,白嫩里透著緋紅,活像是被人粗暴搓熟后快要破皮流汁的大桃兒。 裴瓏嘴上說著要找個看客來,可卻一直沒有收起威壓,別說看客了,就連山里的生靈,只要是能動的全都遠遠地逃開了,連根毛都不敢讓他們見到。而逃不了的如一地青草卻得了好處,秦灼酒xue中淌下的yin液靈氣充沛,一點一滴全成了它們的機遇。 這般cao了不知多長的一段路,裴瓏終于將陽精灌入秦灼酒體內(nèi),他心想此人大抵求的就是這一泡子孫液,可才射完了精他就察覺一股無形熱流自交合處涌入體內(nèi),當下便愣住了。 裴瓏見過也cao過不少修煉合歡秘法的人,可是非但不取還往外送修為的婊子他卻是第一次見。他有心讓秦灼酒解釋,可后者正沉浸在高潮里閉著眼睛發(fā)抖,哪里顧得上給魔尊解惑。裴瓏盯著他看了幾秒,忽然松開了手。情熱余溫都未散盡,秦灼酒哪里知道自己會突然被丟到地上,他連捏決都來不及,結(jié)結(jié)實實地就一屁股坐到了草地上。疼倒是不疼,可腫熱肛xue被這么一震,又被初生朦朧靈智的青草葉片不斷戳刺,他整個人都快軟成了一灘水,站不起來不說,屁眼竟只是吮著鉆入其中汲取yin水的草葉就又高潮了一次。 裴瓏看出秦灼酒下身的狀況,笑著罵了一句母狗,接著又捏開他的嘴唇把濕淋淋的陽莖捅了進去,“給本座舔干凈。” 秦灼酒閉著眼睛吸吮嘴里腥咸的roubang,屁股跟久旱的蕩婦一樣磨蹭著身下草地。草葉細軟柔韌,越鉆越癢,偶爾還會戳著敏感處讓空虛更甚,他正想著如何讓裴瓏再cao他一回便聽見裴瓏問他回贈修為的事。他吐出口中陽物,低聲道:“我只想向尊上討一夜垂憐,奈何功法霸道,只好……只好以雙修的路子來……望尊上見諒?!鼻刈凭茒A了夾腿,面上紅霞更甚。 裴瓏這回卻信了幾分,只因那股修為確實精純,挑不出半點毛病來。他心中疑慮散去小半,看著秦灼酒也覺得順眼不少。 不提別的,化神期的婊子就不是隨時隨地都能cao到的。 思及此,裴瓏胯下便又生出焦灼的熱意來。他盯著面前白膩的軀體,順著欲念在秦灼酒臀上輕輕踢了一腳,“起來,天都沒暗,你的‘一夜’這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