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來者非客
書迷正在閱讀:突然拐彎的人生(甜寵,1V1,大rou)、絲襪合集(精)、《絕色公子艷蕩武林》【系統(tǒng)、雙性、NP】、【劍三】【唐明】籠中喵、吞下爸爸噴出來的guntangjingye(高H、NP)、狼老公的jiba到底有多長(高H、獸世)、難訴情深(1v1,高H)、白米粒與白月光、為所欲為(H)、瑜宮記事
赤云城險些被屠的第二天,我正在秘境的院子里練劍穩(wěn)固境界,一枚石子忽然凌空飛來撞在我的劍上,雖然我反應(yīng)及時握住了劍柄,但手卻被震得一陣發(fā)麻。 消失了半天一夜的秦灼酒端著他那根碧絲竹煙桿慢吞吞地踱進(jìn)來,對我評價道:“你的劍太散漫了。” 我換了只手握劍,甩了甩被震麻的手腕并順桿爬上:“請前輩賜教。” 他徐徐吐出一口煙霧,懶懶道:“我可沒那本事教你,與其問我不如問問你自己為何要以劍入道?!?/br> 為了御劍日天啊,我在心里說,不會御劍飛行的主角那還叫主角嗎? 大概是我的表情看起來著實挺不求上進(jìn)的,秦灼酒露出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搖了搖頭,可卻沒有像我那師父一樣對我說上一堆簡而言之就是“不要荒廢了如此根骨”的話。他只說:“出劍?!?/br> 我察覺這時秦灼酒又壓下了修為,他倒轉(zhuǎn)煙桿抖去煙鍋中的煙灰,以眼神示意我出手。我揉了揉手腕,覺得應(yīng)該無礙,便以右手持劍,用一式“洪波起”沖著秦灼酒去了。他面露嫌棄之色,手持煙桿在我劍身上輕輕一撞,我氣勢洶洶的劍招就被他撥歪了。 “劍氣都沒穩(wěn)固下來就用洪波起,你還真不嫌自己沒排面?!彼f:“繼續(xù)?!?/br> 我后退了兩步,靈力運轉(zhuǎn)輕身而起,換了和劍氣沒關(guān)系的“一雁飛”,劍尖直指秦灼酒的面門。這次他揚袖將我震退,微微擰眉道:“你要是非要這么直愣愣地沖上來,那就使一招‘不復(fù)回’來給我看看?!?/br> 我說:“可是前輩,我不會那一招?!笔钦娌粫?,我練了許多年也只得其形不通其意,用出來也是惹人笑話。 秦灼酒“嘖”了一聲,拿煙桿重重地敲我腦袋。我眼前一黑,以為自己頭上要被燙出一個永恒的禿點了,可那每次都能讓其中煙葉無火自燃的煙鍋卻并沒有燙著我。 敲了我一下后,秦灼酒問:“你真想以劍入道?” 我猶豫兩秒,還是點頭了。 他沒有再說什么比如“你心不誠”,“早換專業(yè)早畢業(yè)”之類的話,只是丟給了我一卷粗制濫造的地圖。這張“地圖”上面沒有任何線條,就只有兩個點,一個黑點代表這章地圖和它的持有人所在的位置,一個紅點代表了目的地。我問秦灼酒那是什么地方,他說是對我有用的地方,讓我到了金丹期再用這地圖找過去,不然可能會死在路上。 在我研究那張比起地圖更像是隨手甩了兩點墨汁的白紙時,秦灼酒打著哈欠進(jìn)屋去了。我不動聲色地繼續(xù)盯著地圖,心里卻琢磨起了秦灼酒這家伙。他對我的,不,對清霄宗的劍法太熟悉了,對我的態(tài)度也耐人尋味。如果他真的和我?guī)煾富蛘咔逑鲎诘氖裁慈擞猩畛鸫蠛?,那他在我面前的時候未免太理智了,我不信真有人能這樣絲毫不做遷怒。 可是我從沒聽師父或其他師叔提起過這么個人,其他同門就更別說了,他們連跟自己住在同一個山頭的人都認(rèn)不全呢。 我不敢去問秦灼酒,他雖然現(xiàn)在看著挺和藹可親還愿意屈尊指導(dǎo)我,但他始終是個揮揮手就能燒死一條龍的化神大能,連裴瓏那個魔尊都沒能把他給砍了,我當(dāng)然是更加得往后稍稍,別礙著他。 秦灼酒回來后秘境里的生活恢復(fù)了先前的狀態(tài)——他隔三差五地帶男人回來胡搞,我則在伺候他的間隙偷閑練劍,并挨個捧著之前買回來的“附有大能劍意”的石頭試圖領(lǐng)悟其中意境。結(jié)果不怎么理想,能用靈石買到的果然沒好貨,這讓我對這個流行以物易物的世界感到很失望。 這天我照舊坐在茶爐前抱著石頭假裝入定,和這個外間只隔了一面毫無卵用的鏤空雕花墻的內(nèi)間里,水漬聲和秦灼酒的喘息交雜著后浪推前浪地鉆入我的耳朵。 我希望秦灼酒趕緊玩膩了這個姘頭把人甩掉,媽的,非要玩隔墻有耳是什么毛?。磕銈冊趺床蝗ネ饷娲蠼稚细??一群人圍觀豈不是更加刺激?我正腹謗著,忽然聽見了門被推開的聲音,不是來自內(nèi)室那邊,而是外面。 我悚然一驚,接著又想到這秘境沒有秦灼酒的允許旁人根本進(jìn)不來,不由得在心里咋舌:這是要玩兒雙飛?不對,他是被干的那個,那這情況應(yīng)該怎么說來著…… 但當(dāng)我看見那個走進(jìn)來的人時,我就啥都不敢想了只想自己立刻變成一塊沒人會去注意的石頭。 裴瓏的目光漠然地掃過我,落在了那面鏤空木墻上,我沒敢去看他的臉,但清晰地聽見了一聲冷笑,接著,木墻被他一掌震碎,渣都不剩。 我艱難地挪動身體蹭到了角落里,一邊努力減弱自己的存在感一邊忍不住伸頭看向內(nèi)室。我真心誠意地希望秦灼酒能和裴瓏再打一場,最好打得精彩點,說不定我看得一個激動就結(jié)丹了呢? 內(nèi)室里的美人榻上,秦灼酒被一條黑布蒙著眼睛,雙腿搭在新姘頭的肩上搖晃,烏發(fā)潑墨似的從軟榻拖曳至地面,紅潤的嘴悠悠地喘了口氣,繼而朝著裴瓏的方向彎起一個放蕩的弧度。 “尊上……”他的聲音甜膩得叫人牙疼,我看不見裴瓏的臉色,倒是看見了秦灼酒那姘頭的表情,他看起來和我一樣,挺希望自己原地消失的。 然后他就真的消失了,只是不如木墻那么干脆利落,他被一刀劈成了左右兩半,鮮血濺了秦灼酒一身。他唉聲嘆氣地捏決清洗身體,全然不顧剛剛還水rujiao融的男人已經(jīng)死在了雙腿之間,連逃竄的元嬰都被裴瓏一把捉住掐碎。 事實證明愿望真的不能亂許,哪怕只是想想都得謹(jǐn)慎點兒。 “尊上下次可別這樣了,”秦灼酒說:“我不喜歡有人在我的地盤上殺人?!?/br> 他說這話的時候正十分主動地跪在地上,解了裴瓏的腰帶用手捧著他的老二舔。要害被人握在手中壓在齒下,裴瓏再不喜歡他說的話也還是一動沒動,但我很確定他朝我瞥了一眼,大概挺想再殺個人看看秦灼酒會怎么反應(yīng)。 我再不遲疑,麻溜地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