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她的獨特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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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梳洗完畢后,她便匆匆下樓去用早膳,聽掌柜說戚云深和柳疏語已經(jīng)用過了,而赫連容楚不知何時回來的,正在等她。 她方才洗的久了些,也不知是不是讓他等的久了,有些歉意的向他打了聲招呼,他卻只是微微點了點頭??设び行┢婀?,換做平時,赫連容楚定是會調(diào)侃她幾句的。 早膳過后一行人便又匆忙上路,上馬車時可瑜猶豫了一下,還是回去了赫連容楚的車上。 他見她進(jìn)來,只抬起眼皮瞧了一下,很是疏遠(yuǎn)。可瑜不知他今日怎么了,態(tài)度奇怪的很,見他眼底似有倦色,怕是昨夜也沒怎么休息。 “你……昨夜幾時回來的?”可瑜主動尋了個話題。 赫連容楚像是未曾聽到一樣依舊自顧自的把玩手上的暖爐。 可瑜有些尷尬,便訕訕的坐在一邊,不再言語,掀開窗簾一角,欒坡鎮(zhèn)已經(jīng)處于山腰之下了,她看著這個古樸的小鎮(zhèn),情不自禁勾了勾嘴角,她喜歡這里。 赫連容楚瞧著她的身影不禁有些出神,明明是自己將她帶到云深身邊去的,明明很嫌棄她身為女子不檢點還總是招蜂引蝶,明明他并不喜愛她這一類型的女子…… 可明明知道這些,那為什么在見到暮歌將她從火場救回時會那般緊張,為什么她說想離開時會想方設(shè)法留下她,為什么連師傅開口都不曾給的千年狐皮卻一點都不心疼的給她做了披風(fēng),還有……為什么昨夜回來時,得知她宿在云深的房里,自己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不僅睡不著,還要在門外等了一夜,期待她會出來?可清晨真的看到她出來時,心里那股莫名的怒火又是從何而來? 莫非………… 他無奈的笑了笑,是啊,她能入得了顧擎澤和顧少廷那兩兄弟的眼,又得暮歌甘心追隨,現(xiàn)如今連云深都心屬于她,這些天底下最優(yōu)秀的男子們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他赫連容楚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細(xì)細(xì)的看了看女子有些單薄的背影,從他的角度還能看到她嘴角勾起時那一抹淺淺的梨渦。 他不得不承認(rèn),她確實和其他庸脂俗粉亦或是王孫公主們有很大不同,更確切的說,她似乎和至今他所見過的女子都不同。 這種不同,并非是她的皮囊?guī)Ыo她的,而是她的本心。若是其他女人,顧擎澤或顧少廷任意一個便是可以依附的最佳選擇,可她偏偏想逃。住在他的府邸或者依賴著暮歌,下半輩子也完全可以養(yǎng)尊處優(yōu),可她偏偏不愿,非要自己去教花樓里的姑娘們跳舞償還他的人情。明明是那么弱小的女子,內(nèi)心里卻住著一個強大又獨立的靈魂,明明看似是任何男人都可以欺凌的女子,卻似乎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完全掌控她。 也許……這便是她的獨特之處吧。 “你在想什么?” 可瑜晃了晃手,赫連容楚楞楞的看了她一路了,她想裝做沒看見都難。 赫連容楚用輕咳掩飾了一下,別過頭去。 “沒什么,他……是如何認(rèn)出你的?你自己主動承認(rèn)的?” 可瑜立刻就反應(yīng)過來他這是猜到自己身份暴露的事了,難怪這一上午陰陽怪氣的,是生她的氣了吧。 “不是……是因為一枚耳墜……琉珠耳墜,我認(rèn)出了它,我本以為在他房里出現(xiàn)的會是疏語姑娘之物……” 赫連容楚想了片刻:“西域進(jìn)貢給先皇的貢品,一對琉珠耳墜?” 可瑜沒想到他竟也清楚這耳墜的來歷,昨夜還是聽戚云深為她解釋了才知道這副耳墜的珍貴,起初她只以為是一對稍微昂貴的飾品而已。 “據(jù)我所知,琉珠乃是西域百年難得一見的精石打磨而成,其中一部分制成了耳墜,另一部分制成了項鏈,世間僅此一副。若我沒記錯,先皇當(dāng)時是將這幅耳墜賜給了顧少廷。此物乃是御賜貢品,連柳疏語都不曾見識過,你一個小小的婢女能認(rèn)出來,確實不正常?!?/br> 可瑜臉紅了紅,當(dāng)時顧少廷給她的時候確實好像說了一些什么,但她全然沒在意,只記得了名字,那日在云深的房中,他問她是否知道這耳墜時,她還胡亂編造了一個謊言,想必那時他便起疑了。 她只能默默點了點頭。 “愚蠢?!焙者B容楚不屑的輕哼一聲。 可瑜語塞,若是再說出她昨日竟然蠢到陪戚云深下了半日的五子棋,是不是赫連容楚更要瞧不起她了? 五子棋是什么,那可是她在麓山時親傳給小五他們幾人的“獨家游戲”啊…… 但這么直白的被人說自己蠢,她還是有些不服氣的。 “云深……云深昨日也說了,即便沒有這兩件事,他也早晚可以認(rèn)出我的,你們師出同門,你給我的那張人皮面具,你真的以為他會發(fā)現(xiàn)不了嗎?” 這次換赫連容楚語塞了。 “所以……你當(dāng)初早就知道,他總有一天可以發(fā)現(xiàn)我到底是誰?!?/br> 是啊,她說的沒錯??扇羰乾F(xiàn)在讓他重新做決定,他還真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愿意再將她送到云深的身邊。 “到了,準(zhǔn)備下車吧?!?/br> 誒?可瑜注意力馬上被轉(zhuǎn)移,到了?她掀開門簾,果然馬車已經(jīng)駛進(jìn)了陵安城,原以為還要再行一兩個時辰,細(xì)問之下,才得知赫連容楚昨晚便是提前帶人清理了山路,這才使得他們今日可以提前抵達(dá)。 陵安城比欒坡鎮(zhèn)熱鬧許多,卻又不似京城氣勢那般顯貴,更加平易近人些。不多時,馬車停在一棟朱紅暗漆的大門前,里面出來兩名年輕仆從相迎。 “門主,都已準(zhǔn)備妥善?!?/br> “嗯,帶云王殿下安頓一下?!?/br> 可瑜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大門上方本應(yīng)掛著府宅名號的牌匾,黑漆漆的一個字也沒有,無名?回想起赫連容楚京城里那間宅子,好像也沒有命名,嘖嘖,果然是“隱門”啊…… “小禾姑娘失約了,說好了今日來陪我下棋的?!?/br> 戚云深不知何時從馬車下來,來到了她的身側(cè)。 乍一見他,可瑜的臉騰的又熱了起來,面對他還是有些不知所措。 “不是的,我只是……” “還愣著做什么?還不跟上來?” 赫連容楚已經(jīng)走到門口,復(fù)又返回來將那紅著臉的小女子拉了進(jìn)去。 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對戚云深說:“我這里你熟的很,你的院子也未曾有人住過,自便?!?/br> 戚云深點了點頭。那兩位年輕仆從便上前為他一行人引路。 “王妃,奴婢沒有說謊,那小禾姑娘昨夜真的未曾離開過王爺?shù)姆块g,您看看她剛才見著王爺那模樣,八成是在勾引王爺……” “住嘴!” 柳疏語悄悄看了看走在前面不遠(yuǎn)處的白衣男子,小聲喝止了自己的婢女對她的耳語。 她捏了捏手中的帕子,“記住,在外面,休要胡言亂語,莫讓人以為我是個妒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