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共侍一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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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老在赫連容楚一行人抵達兩日后也來到陵安城,為戚云深解蠱需他親自cao持,以利刃破開心口處的肌膚,每隔三日便以純陰之女的鮮血注入其中弱化蠱蟲的生命力,一月后,待蠱蟲徹底死亡再由內(nèi)力深厚之人鎖住他體內(nèi)四經(jīng)八脈將骨血中殘余的蠱毒逼出體外。 這一系列流程看似簡單卻需要步步謹慎,噬心蠱蟲狂躁霸道,若稍有不慎則會加速蠱毒爆發(fā)。 所以藥老親自上陣,最后再由赫連容楚為其清理余毒。 “丫頭,準(zhǔn)備血?!?/br> 藥老執(zhí)起一枚鋒利的刀片在火苗上烤了烤,利落的在戚云深胸口割了一下,他白皙的胸膛上立時一道血痕。 戚云深眉頭動都未動,目光一直跟隨著那個正在握著拳頭全神貫注向一個小小瓷碗中滴血的女子。 可瑜簡單的用帕子捂住手腕,小心翼翼的將瓷碗端了過去。對上戚云深的目光時,她察覺到他眼里飽含著nongnong的疼惜與歉意。 可瑜對他輕輕搖了搖頭,安慰的笑了笑,示意自己沒事。 藥老接過碗,用一種類似吸管的獨特工具將她的血一點點注入戚云深的傷口處。 可瑜這才注意到他老人家剛剛使用的刀片也頗像現(xiàn)代西醫(yī)使用的手術(shù)刀。古人一般講究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得了病都是以中草藥為主要治療方法,基本不會在肌膚上動刀。猶記得以前她在一本書上讀到過,華佗當(dāng)年為曹cao治療頭疼,主張為其開顱手術(shù),結(jié)果曹cao以為華佗要殺害他,將他處死了。 像藥老這種治療方法放在現(xiàn)代應(yīng)該就是外科手術(shù)吧,在這古代還能有這種超前意識果然不一般。 隨著注入的鮮血越多,肌膚下已經(jīng)隱隱可見蠱蟲凸起的輪廓,戚云深額上滲出一層薄汗,可瑜忙用帕子為其拭干。 “容楚,為瑜兒…包扎……” 戚云深臉色蒼白,胸腔里的蠱蟲似乎在做強烈的掙扎,仿佛想要炸裂開一般。 “莫要分散精力!”藥老喝止了戚云深,不允他繼續(xù)講話。 赫連容楚回頭看去,女子不敢出聲,只一直向他搖頭示意,可她手腕處隨意纏著的帕子上又隱隱見紅,他立刻放下手中的藥劑,將她擁了出去。 “我真的沒事……你快回去,我擔(dān)心云深……” “擔(dān)心你自己吧!這段日子放了五次血,你這身子骨也不知道吃不吃得消?!?/br> 赫連容楚沒好氣的呵斥她,云深云深,天天張嘴閉嘴的都是云深。 語氣雖然不耐,可拽過她的胳膊,為她手腕上藥的動作卻很輕柔。 “好了,之前給你的藥膏一定記得每日涂,免得落了疤就更丑了?!?/br> 可瑜點了點頭,“噢……云……” “云什么云,這里沒你事了,回去把我派人送過去的湯藥喝了,滋補氣血。” 赫連容楚將她推搡出了門外。 可瑜看著闔上的大門眨巴了幾下眼睛,好像自己也沒有哪里惹到過這尊大神吧!為何最近他對她的語氣總是這么差! 丑?! 居然還說她丑! “赫連傻瓜!” “紫衣妖怪!” “不男不女!” 可瑜垂著頭踢著地上的小石子,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小禾姑娘請留步!” 可瑜站穩(wěn)身子回頭看去,柳疏語快步走了過來。 “疏語姑娘…找我有什么事嗎?” 她著了件素白長裙,外披一件墨色錦毛披風(fēng),眉眼間滿是書卷氣息,云妃娘娘真的是將她培養(yǎng)的很出色。 “也沒什么大事,我只是擔(dān)心王爺?shù)纳碜樱胂蛐『坦媚锎蚵犚幌峦鯛數(shù)那闆r。” “誒?云深沒和你講……過嗎……” 可瑜暗罵自己真是蠢蛋,若是戚云深和她講了的話人家又何必多此一舉來問她。 柳疏語笑意僵了一僵,有些落寞。 “真是羨慕小禾姑娘,我在王府多年,都未曾直呼過王爺?shù)拿M,可見小禾姑娘同王爺,情誼深厚?!?/br> 可瑜尷尬的不行,她真的不是有意的,只是這些日子叫習(xí)慣了一時間便脫口而出了。 “誒不是的,呃……你……,你別擔(dān)心,約摸再有半月,王爺就可徹底見好了。” 柳疏語起先有些吃驚,后又面露喜色。 “當(dāng)真?” 可瑜用力點點頭。 “太好了!王爺能大好定是云妃娘娘在上天保佑!娘娘在天之靈也可以安息了!” 察覺到自己高興的有點失態(tài),柳疏語有些不好意思,“嗯……我只是……怕打擾到王爺不便去直接問他。剛剛恰好見到小禾姑娘在這里,便前來叨擾一二,讓姑娘見笑了?!?/br> 可瑜忙回說沒有,雖然戚云深已經(jīng)告訴過她,他和柳疏語之間從未有過什么,但她面對柳疏語這個溫婉女子的時候,總覺得自己像是壞人,橫刀奪愛,心中總有些愧疚。 “實不相瞞,王爺心中一直有一位深愛的女子,只可惜那位姑娘紅顏薄命。我陪伴王爺多年,還從未見他對哪個女子那般傷情過。王爺?shù)臅坷镉心俏还媚锏漠嬒?,我曾好奇偷偷翻看過,真的是位難得一見的美人。自從見到小禾姑娘,我便覺得你的眉眼間與那女子頗有相似,疏語也看得出王爺對小禾姑娘不一般……其實,王府里只有我一個人,平日里也寂寥的很,若是小禾姑娘愿意……不如住進府來與我做一起照顧王爺。” 可瑜愣住了,她的意思,是說不介意和自己共侍一夫嗎?雖然在古代三妻四妾很平常,但事實上,又有哪個女子愿意與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愛人呢?而柳疏語竟然能做到這般大度,她是真的很怕失去云深吧,所以寧愿與其他女人分享,也希望可以留在他的身邊。 愛的卑微,愛的小心翼翼,如果換作是她自己,也許真的做不到這種地步吧。 ------ 陽關(guān)城 “將軍!那北胡王子,不,北胡公主又來了,在城門外吵著鬧著要見您?!?/br> 高大硬朗的男人不疾不徐的擦拭手中光亮如鏡的鋒利寶劍,劍鋒上折射出一張棱角分明的臉,如鷹般銳利的眸子中是無視一切的冷漠。 “趕走。” 前來稟報的兵士有些為難?!靶〉膫冊囘^了,可那女人嘴巴不干不凈,說,說什么兩位將軍……” 那兵士抬眼看了下顧擎澤,顧擎澤沒有打斷,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說……說我們中原女子太過稀缺,以至于兩位將軍……共、共御一女……還誣陷將軍,說將軍碰了她的身子還想賴賬……” “豈有此理!” 一旁略顯年輕的俊逸男子怒不可遏的摔了手中的酒壇,取下武器架上的銀槍。 “小爺去撕了這女人的嘴!” 顧少廷打馬來到城門外,果然見到那名頭戴絨帽的胡族少女叫罵。他二話不說提槍便迎了上去。 拓拔月兒見出來一位英姿颯爽的男子本以為是顧擎澤,待離的近了才發(fā)現(xiàn)是他的弟弟。還沒緩過神,銀槍便已直沖面門而來。 她連忙避過,抽出雙刀和顧少廷打在了一起,吃力的接了他十招便被他打落下馬。 “身為女子卻口出污言穢語,本將軍警告你,若你再胡言亂語,休怪爺拿你的血祭槍!” 拓拔月兒拍拍身上的泥站了起來,嗤笑一聲。 “胡言亂語?本公主可私下調(diào)查過,你們兄弟倆一起同玩一個青樓女人不是嗎?聽說那女人死了,怎么,她受不住你們倆一起?” 拓拔月兒曖昧的上下打量他,“原來你就是顧少廷?嘖嘖,居然也生的這么俊,不如你也跟了本公主,我們胡人可沒那么多規(guī)矩,只要地位尊貴,不論男女皆可擁有多位伴侶!而且我們胡族女子體質(zhì)可要好的多,別說兩個男人了,三四個一起也招架得住哈哈哈哈哈!” 顧少廷眸子瞬間沉了下來,周身爆發(fā)出一股陰冷的氣息。 “你、敢、侮、辱、她!” “去死吧!” 拓拔月兒只感覺一道比剛剛快數(shù)倍的槍影向自己射來,她狼狽的撲向一旁,長發(fā)被硬生生削掉一截。 居然來真的! 她身后幾命胡族勇士見狀,立刻沖上前來。顧少廷絲毫沒有猶豫,一槍扎在一個胡人勇士的心窩,那幾個勇士接二連三的倒下。拓拔月兒有些怕了。 顧少廷提著滴血的槍頭指向她的喉嚨。 “你等等!” “還有什么遺言?” “你不能動我!前陣子?xùn)|胡族派使節(jié)去見了你們皇帝,許了一名公主過去和親!你們的皇帝近日也向我北胡拋出了橄欖枝,他答應(yīng)將陽關(guān)城以北的土地都劃歸我北胡,我們是簽了停戰(zhàn)協(xié)議的!我父王已經(jīng)同意并將我許給了你們戚國!當(dāng)然,我指名選擇要嫁給你大哥!你們的皇帝已經(jīng)同意了,我很快便是你的兄嫂,你不能殺我!” 顧少廷錯愕。 拓拔月兒見狀,膽子又回歸來,撥開他的槍頭,向后退了幾步。 “一個人盡可夫的青樓女子而已,不就說了她幾句,你就損我?guī)酌率?!她哪里比得上本公主高貴!” “你!?。 ?/br> 顧少廷手腕一旋,又要刺上去,一支羽箭卻快過他的長槍射向拓拔月兒。 拓拔月兒躲閃不及,面頰上被擦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她捂著臉頰怒指著來人大叫起來。 顧擎澤手執(zhí)金弓緩緩走近,俯視著倒在地上的少女。 “你若再口出不遜,便不是毀你容貌這么簡單?!?/br> 拓拔月兒恨恨的盯著顧擎澤看了又看,“你狠!你狠!你越不想娶,我便偏要嫁!你就等著迎娶本公主吧!” “大哥,就這么讓她走了?” “京城急報,你先看看吧?!?/br> 蠶絲玉柄,繪銀龍紋,是一道圣旨。 顧少廷越看下去眉頭緊的越擰。 “她說的竟然是真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