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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有危險,所以他才連夜趕到齊水縣。 “什么,怎么會”這下輪到趙東驚訝了,畢竟當(dāng)初的逃跑路線可是他精心設(shè)計的,十多年都沒有問題,怎么一轉(zhuǎn)眼之間就被查到了。 看著孟栩苒的表情,大家都知道這事也許是真的了,好半天整個室內(nèi)都陷入了一片沉默。 云歌扶著趙氏的身子,因為靠的近,云歌感覺的到,自家娘在顫抖, “我想知道,督主對這件事是什么看法”猶豫了很久,趙東看向了孟栩苒,這是趙東第一次這樣叫孟栩苒,以往雖然也這么叫,但是敷衍居多,現(xiàn)在即使是趙東也不得不放下心里的偏見,為了趙氏,為了自己的一雙兒女,有求于孟栩苒。 既然孟栩苒趕了過來,并且還將錢氏帶了過來,那肯定是心里有數(shù)了,甚至說不準(zhǔn)已經(jīng)有了解決辦法。 孟栩苒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所以我來接你們?nèi)ゾ┏??!?/br> 又去京城!趙東可沒忘記上次去京城是何等的雞飛狗跳,現(xiàn)在又去,能落得好? “我們需要商量一下”趙東這次也做不了主了,畢竟這次干系重大,萬一真有個萬一,去了京城天曉得還回不回的來。 “沒問題,我就在這等你們”孟栩苒很大度的給了趙家私人空間。 一間不大的書房,只有趙東、趙氏兩人,云歌被留在了原地,只能抓耳撓腮的想知道自家爹娘到底準(zhǔn)備怎樣。 “你也不用太擔(dān)心,你爹娘會想通的,我也會幫忙的”孟栩苒抿了一口茶說道。 云歌雙眼一翻,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已經(jīng)很危險了,對方的人都已經(jīng)派出來了,可是看到孟栩苒,云歌突然又覺得沒什么可怕的。 “想通,怎么想通,明明都是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了,現(xiàn)在翻出來,到底要干嘛?”明明自己已經(jīng)將家里的后顧之憂給搞定了,怎么現(xiàn)在又有波折了,云歌雙眼瞪著錢氏,真是個攪屎棍。 看到云歌意有所指的眼神,錢氏頓時忍不住了:“什么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告訴你,要不是這件事,我可是魏家的大小姐,至于現(xiàn)在被你們這樣呼和嘛!” 錢氏忍不住說了一句,主要是實在太憋屈,在孟府被人針對也就罷了,畢竟形勢比人強(qiáng),但現(xiàn)在她一向看不起的蔗妹都敢這樣對她說話,更縱容云歌對她冷嘲熱諷。 云歌看向了這個她娘所謂的jiejie,或者說同父異母的jiejie,話說,真心比自家娘老太多了,就那皺紋,都能夾死螞蟻了。 云歌看著看著,怎么越來越覺得這人面熟,好似在哪里見過似得。 “我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見過你”云歌不是一個能憋住話的,想到了自然就要說,所以直接就問了出來。 錢氏在聽到云歌這樣說后,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在哪里見過,碰瓷的時候見過啊,想到當(dāng)初在云歌面前那么狼狽,錢氏就有些惱怒,一個小丫頭片子,竟然敢對她呼呼和和,最主要的是這個小丫頭片子還讓她閨女磕頭了。 錢氏的女兒磕頭賣傻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只要一想到眼前這個小丫頭是她蔗妹的女兒,錢氏的臉色就特別難看,明明應(yīng)該這個小丫頭對著她女兒扣頭的,現(xiàn)在竟然反了。 第309章 密談 錢氏沒說話,孟栩苒則一扯嘴角,直接將錢氏的面子拆穿:“上次孟玉送你離京,就遇上過?!泵嫌駥τ谠聘璧氖虑椋际聼o巨細(xì)的向他稟告,雖然每次都不是他主動問的,但孟玉都會主動說,所以第一次遇上錢氏的事情,他自然也是值得的。 離京遇上過? 云歌突然眼前一亮:“你,你是哪個躺在我的馬車前面,硬是說我撞了你的那個女人?” 錢氏的臉頰抽了抽:“你說什么呢,你這個丫頭沒大沒小的,我可是你的長輩,你在京城撞了我,還想抓我見官,小小年紀(jì),心腸這么狠毒,真不知道你娘怎么教你的?!?/br> 云歌一下子站了起來:”我娘怎么教我的,輪不到你cao心,你還是想想,這次的事情你怎么脫身吧,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云歌可不是自家娘,在遇到孟玉的時候,已經(jīng)知曉自家是怎么暴露的,雖然孟玉說的隱晦,但用鼻子想也知道和眼前這個錢氏拖不了干系。 “你”錢氏兩步就要沖到云歌面前,一巴掌就要揮向云歌。 云歌早就知道這人不是什么好東西,不等孟栩苒阻擋,一下子就迎了上去,直接接住了錢氏的巴掌,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錢氏的臉上。 “你竟敢打我?”錢氏滿臉的不敢置信,在這里,她除了忌憚孟玉,就沒注意其他人,現(xiàn)在竟然被云歌扇了一巴掌。 “你什么你,告訴你,你剛才欺負(fù)我娘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賬,別在我面前裝什么長輩,我也不認(rèn)你這種碰瓷的長輩”一個碰瓷的長輩,云歌想來就覺得惡心,還想教訓(xùn)她,真當(dāng)她每天夜里練習(xí)的吐息訣是白練的? “孟督主,您都不管管嗎,這個...” “閉嘴...”孟栩苒冷冷的看著錢氏,早知道是個不安分的,要不是將這個人留在京城,就必死無疑了,他才不會將人往齊水縣帶:“假如我在從你嘴里聽到一句不干不凈的話,我就將你的舌頭給割下來?!?/br> 孟栩苒的話讓錢氏的臉憋成了茄子色,看了看云歌,又看了看孟栩苒,最后只能氣沖沖的閉了了嘴。 另外一間屋子,趙氏從一進(jìn)門,就淚眼朦朧的看著趙東:“怎么辦呢,她怎么就不消停呢?!?/br> 趙東將趙氏摟住,輕聲安慰道:“她是什么性子你還不清楚嗎?最主要的是這件事即使沒有她,遲早也是個禍患,所以若是能一舉將事情解決,不是也很好嗎?” 趙氏的眼淚流的更多了:“都是我,這一切都是因為我,若不是我,家里也沒有這么多事,孩子們也不用跟著我受苦” “你這是在說什么,我們是夫妻,夫妻是一體的,什么是因為你,難道讓他們知道我的存在,會放過我嗎?” “可是,可是他們?yōu)槭裁催€不放過我們?已經(jīng)十年了啊。”趙氏以為十年的時間,已經(jīng)讓這件事過去了,沒想到在他們以為沒事了的時候,那些人突然冒了出來。 “財帛動人心,我相信,只要見過那些東西的人,就沒有一個會放過,可惜岳父大人為了不給家里招災(zāi),根本就沒有留下地圖一類的東西,可惜即便如此,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