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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不放過你我?!壁w東想到當(dāng)初那么多的金銀珠寶,整整齊齊的碼放在那里,就是一陣心神恍惚,不過隨即趙東就醒悟了過來,那些東西就是災(zāi)難的源泉,魏家就是見到了那些東西,才家破人亡的。 再次坐上去京城的船,已經(jīng)是第三天的早上了,家里全部交給了孟栩苒的手下,云歌一家四口跟著孟栩苒坐上了去京城的船。 雖然不知道娶京城將要面對什么,但想來也知道將要面對腥風(fēng)血雨,所以趙家人的臉色都不甚好看,即使是小寶也從其他人的表情中感覺到了不安。 自家爹娘從上了船,就躲在艙房里不出來,小寶在一旁勸慰,云歌也去勸慰過,可惜不管云歌怎么說,自家爹娘都是一臉憂色,讓云歌無從下手。 從艙房出來,云歌一眼就看到站在船頭的孟栩苒。 云歌的步子很輕,但是在云歌走到孟栩苒身后的時候,孟栩苒還是將身子轉(zhuǎn)了過來。 孟栩苒猛然轉(zhuǎn)身,頓時將云歌嚇了一跳:“你,你怎么突然轉(zhuǎn)身了”云歌瞪著孟栩苒。 “你的腳步聲太大”意思是云歌還沒走進(jìn),他就已經(jīng)察覺到了。 她的腳步聲還大,云歌頓時有些不服氣了,自己練習(xí)太陰吐息決已經(jīng)有七八個月的光景了,雖然武力值不見得有多高,但身體的條件可是在直線上升,腳步自然也能控制的住,剛才明明自己已經(jīng)小心再小心了,竟然還是被孟栩苒發(fā)現(xiàn)了,這人還是人嗎? “你這次來齊水縣,都不用看看荒地的建設(shè)?” 孟栩苒看著云歌氣鼓鼓的臉頰,嘴角扯動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fù)了過來:“荒地的事情有人會照看,不用我來cao心?!?/br> 云歌翻了個白眼:“甩手掌柜?!?/br> 孟栩苒不置可否,云歌說的沒錯,雖然荒地建設(shè)的事情是他拍板的,但還真不用他親力親為,更何況,這種事情他若是都親力親為了,那還要那么多手下干什么。 見孟栩苒沒有說話看著前面的流水,云歌低下頭,用細(xì)不可聞的聲音問道:“你這次匆匆來齊水縣,是因?yàn)閾?dān)心我們這邊有事嗎?” 上次孟栩苒匆匆離開,只留下了一封信,信里交代了他要回京城一段時間,云歌以為這段時間會很長,可是只有兩個月,孟栩苒回來了。 回來是回來了,但卻在第二天就趕回京城,可見京城也很重要,明明只用派個人來接的事情,現(xiàn)在竟然讓孟栩苒單獨(dú)跑一趟。 孟栩苒看著低頭的云歌,兩月沒見,云歌比上次見的時候又長高了一些,大概有一指高吧,僅僅兩月就能長一指高,這讓一直在他記憶力瘦弱的云歌有些不同,看樣子已經(jīng)到他肩膀了,雖然還是瘦瘦小小的,但比第一次見,要漂亮多了。 第310章 上船 莫名的,孟栩苒開口了:“你是五月的生辰吧?!?/br> “啥?”云歌一愣,孟栩苒突然張口,問的竟然是她的生辰,這讓云歌很意外,不過看了看認(rèn)真的孟栩苒,云歌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走的第三天,就是我的生辰?!?/br> 三天,那他上次走的時候,若是在留三天?,好半天,孟栩苒才說了一句:“抱歉” 云歌的眼皮子一跳,抱歉,孟栩苒竟然跟她說抱歉,難道那次孟栩苒其實(shí)想給自己過生辰?話說,十五歲生辰,在這里誰會去過啊,也就是明年,家里才會大辦一場,但是那個大辦一場可不專門是為了生辰,而是要告訴大家,女兒十六歲了,可以嫁人了。 就在云歌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小盒子出現(xiàn)在了云歌面前。 云歌疑惑的看著眼前的盒子,這個盒子和以往見到的所有盒子都不同,因?yàn)檫@個盒子是白玉雕琢的,云歌知道白玉的價值,簡直是貴的離譜,最主要的是白玉大部分做的都是首飾,用來做盒子,云歌還是第一次見到。 “什.什么東西”莫名的,云歌的聲音有些顫抖,心臟也跟著撲通撲通的亂蹦,讓云歌的呼吸也有些困難起來。 孟栩苒看到云歌紅撲撲的小臉,突然笑了起來,低頭就將手里的盒子打開,一個完全用雞血石雕刻出來的花朵就出現(xiàn)在盒子的正中央。 孟栩苒用兩根纖細(xì)的手指,將這只珠花拿了出來,慢慢的向云歌靠近。 云歌在看清楚眼前的花是什么花的時候,就已經(jīng)僵在原地,看到孟栩苒靠了過來,云歌甚至連躲閃的力氣都沒有。 珠花被帶在了云歌的頭上,因?yàn)樵聘璧陌l(fā)髻簡單,顯得這朵花更是艷麗。 “很好看”孟栩苒評價道。 云歌的臉騰的紅了,聲音也變得細(xì)弱不可聞:“謝謝謝” 孟栩苒燦然一笑:“有什么好謝的,只是一只珠花而已。” 只是一只珠花嗎?晚上月亮從窗戶照射進(jìn)來,云歌小心的從盒子里拿出了孟栩苒給的這只珠花,他將這朵珠花給自己是什么意思呢?難道真的是生日禮物這么簡單? 云歌將這只珠花和上次那根簪子并排的放在了一起,看著兩根簪子相互映襯著,只覺得美輪美奐。 撫摸著珠花上的花朵,這花朵是用玉石整片雕琢的,摸起來分外的柔滑,花瓣上還帶著絲絲的涼氣,從指間傳到云歌的手心里。 云歌突然想到了孟栩苒的臉,越想云歌越覺得孟栩苒長相帥氣,不行,不能在想了,云歌一把捂住自己的臉頰。 “趙云歌,你在想什么呢,孟栩苒在好,人家也不適合你,人家那種人,怎么會看的上你”想到云歌觸摸孟栩苒的那次,孟栩苒不帶猶豫的就將自己推開,云歌就覺得渾身臊得慌。 不對啊,上次自己來大姨媽,孟栩苒不是沒有在嫌棄自己了? 兩次截然不同的表現(xiàn),讓云歌也有些難以分辨。 哎,云歌嘆了一口氣,分辨清楚了又怎樣,孟栩苒注定不是一個合適的人,自己來的太晚了,要是在孟栩苒沒有進(jìn)宮前,自己就出現(xiàn)了,那是不是就能避免孟栩苒進(jìn)宮的厄運(yùn),說不定還能玩?zhèn)€正太養(yǎng)成,現(xiàn)在?難道她將來只能和按摩棒棒為伍? 越想越亂,云歌甚至想到了少兒不宜的東西,不能怪云歌定力不夠,只能說孟栩苒的臉太誘惑人了,他要不是個太監(jiān)多好,自己就是拼了老命,也要將這顆好白菜給拱了。 “云歌,你在干嘛”就在云歌想入非非的時候,船艙的門被推開了。 云歌猛地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