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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已經(jīng)擦黑,所以也不急著回黃沙關(guān),最主要的是這里的船只,肯定是去不了黃沙關(guān)的,在加上船只上的東西還需要起運,所以不管是金川水師的人,還是孟栩苒帶的人,都暫時在湖泊旁邊的灘涂上安營扎寨起來。 雖然是湖泊邊,但是這里的湖泊卻和內(nèi)地的湖泊完全不同,首先是水質(zhì)要清澈的多,其次這里的氣溫也寒冷的多,站在湖泊旁邊,冷冽的風吹過,臉上沒有絲毫的水汽,反倒顯得更加干冷了。 “這就是邊關(guān),哪怕這里山清水秀,依舊格外的威嚴”趙東站在湖泊邊,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孟栩苒就站在趙東的旁邊,眼睛透過前面的湖水,看向了深不見底的湖底。 “是啊,我沒有來黃沙關(guān)之前,只是覺得這里應(yīng)該會很偏僻而已,沒想到這里的氣候卻是這樣?!?/br> 趙東扭頭看向孟栩苒,這一看竟然驚奇的發(fā)現(xiàn),孟栩苒的臉色不似原來那么白,整個人透出了一種運籌帷幄的樣子,和以前給趙東的感覺完全判若兩人。 也就是皮相好點,趙東撇撇嘴,扭頭不在看孟栩苒了。 一陣噗嗤噗嗤聲傳來,一只雪白的鴿子徑直往孟栩苒所在的方向飛來,鴿子到了跟前,直接就落到了孟栩苒前面的地上。 孟栩苒皺眉看著地上的鴿子,隨即彎腰將地上的鴿子撿了起來,看到綁在鴿子腿上的信筒,孟栩苒很自然的解了下來。 信封里只有一張巴掌大小的紙片,但是上面密密麻麻寫了幾百個字,孟栩苒越看眉頭皺的越緊,最后甚至讓站在旁邊的趙東也側(cè)目了過來。 “雄鷹部落在召集人手,據(jù)說是找到了落日宮的下落?!?/br> “怎么可能,那地方一般人肯定找不到”趙東完全不相信孟栩苒的話,要知道當初找到那地方他們也是湊了巧的,最后因為東西都放到了那里,他們還將落日宮前面的谷口給弄塌了,即便是現(xiàn)在的他,現(xiàn)在去了那地方,都找不到位置,更別說其他人了。 趙東不相信,孟栩苒直接將手里的紙條遞了過來。 看著孟栩苒遞過來的紙條,趙東一愣,但是隨即就大方的接了過來。 當看清楚召集的地方,頓時皺起了眉頭,雖然已經(jīng)過去了十余年,但是有些地方他還是記得的,這次雄鷹部落召集人的地方,竟然就是當初金川水師里的人和雄鷹部落最后一站的戰(zhàn)場,雄鷹部落的人將人召集在那里,到底是想干什么。 對于自己的老上司,老岳父,趙東是感激的,甚至是懷念的,畢竟當初要不是魏明杰,自己就是一個游水比較好一點的小卒而已,是魏明杰提拔了他,培養(yǎng)了他,還講自己的女兒嫁給了他,現(xiàn)在十年過去了,當初老岳父打出來的好局面就這樣沒了,人家反倒在那片地方生了根,趙東表示不服。 但是不服又能怎樣,自己現(xiàn)在雖然說掌握了金川水師,可是現(xiàn)在的金川水師,在金川河上都很勉強,更別說想像十年前上岸作戰(zhàn)了,但是自己不行,不代表別人不行,趙東隨即將目光看向了旁邊的孟栩苒,主要是孟栩苒若是真的沒有意思收拾雄鷹部落的話,怎么會將這封信交給他看。 趙東側(cè)頭看向孟栩苒:“你是怎么想的?” 孟栩苒看了看趙東:“你是怎么想的,我應(yīng)該就是怎么想的?!?/br> 趙東眼睛一縮:“你確定想的和我一樣,這可是很危險的事情啊,就你這身子骨,行不行啊...........” 面對趙東的挑釁,孟栩苒微微一笑,當然也就是趙東是趙云歌她爹,要是換一個人這么說,腦袋早就當球踢了。 兩人相視一笑,隨即就各回各的帳篷,開始挑選手下和要帶走的物資。 趙東一回到自己的艙房,率先就將云歌給他準備的東西全部裝了起來,別說,云歌給他帶的這些東西,看起來還真使用,哪怕是在船上,用處也不小,他剛才可是看了,那個孟栩苒那邊,可是沒有這些東西的,還是自家閨女貼心,不過趙東隨即想到了自家閨女似乎很喜歡這個孟栩苒,趙東的臉就黑了。 趙東不由慶幸,這個孟栩苒被派到了邊關(guān),想必一兩年都回不去,而自家閨女現(xiàn)在肯定還在京城,等自己這趟忙完了,回去就給自家閨女找個好歸宿,至于這孟栩苒,就讓他留在沙漠里吃沙子吧。 似乎是想到了孟栩苒吃沙子的情形,趙東不由一樂,想了想之后,趙東將包里裝著的水壺拿了出來。 扭頭看了一眼親兵:“將這個東西給孟督主送過去,就說是我給他的見面禮好了?!?/br> “啊”趙東的親兵一愣,自家都統(tǒng)不是不喜歡孟督主嗎,怎么還讓自己送東西,不過上官的事情,他還是不要那么清楚的好,隨即接過水壺,就給孟栩苒送了過去。 雖然是在湖泊旁的灘涂上駐扎了帳篷,但是孟栩苒的身份在那兒,自然是被客氣的請到了船上,并且還是和趙東一條船上。 孟栩苒看著自己的臨時臥室,突然間有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要說這船艙裝飾的也很一般,和自己在京城的宅院根本就沒得比,但硬是比自己在黃沙關(guān)里的宅子要好很多,但是在黃沙關(guān)里住了這么久,突然間住這樣的屋子,竟然還有點不適應(yīng)。 站在船艙的窗戶前,聽著湖泊里細密的流水聲,孟栩苒卻是睡不著,以往的時間大部分都被他用來做黃沙關(guān)的事情了,現(xiàn)在突然靜下來,他有些想云歌了,也不知道云歌現(xiàn)在在京城怎么樣。 第446章 這么久的時間,其實他根本就不敢讓人匯報關(guān)于云歌的消息,他怕他思戀太過,從而耽誤正事,他想用最短的時間,將黃沙關(guān)這塊頑疾攻克掉,這樣他就能盡早的回到京城,回到她的身邊。 就在孟栩苒胡思亂想之際,門卻被輕輕的敲了兩下。 孟栩苒扭頭看向了門的方向:“進來。” 進來的人一看就知道是金川水師的人,在進門的時候還有些拘束,身子也帶著一絲拘謹,好半天都不敢抬頭,低著頭對孟栩苒行了一個禮,這才小心翼翼的將水壺放到了桌上。 “這是,這是我們統(tǒng)領(lǐng)讓我送來的,說是給您喝水用的?!庇H兵小心翼翼的說道。 “你們統(tǒng)領(lǐng)?”孟栩苒怪異的看著桌上的水壺,越看越覺得不對勁,最主要的是趙東怎么會給自己送東西,且這水壺根本就不像是普通的水壺,反倒風格更像是云歌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