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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說這是云歌送給他的?孟栩苒當(dāng)即眼睛一亮:“你們統(tǒng)領(lǐng)還說什么沒有?有沒有信件什么的?” “啊”親兵傻傻的看著孟栩苒,趙統(tǒng)領(lǐng)就讓他拿這個水壺過來啊,沒說其他的話啊,還有信件,什么信件?自家大人的船艙和孟督主的船艙,只隔著十幾米的距離,真要有什么話,當(dāng)面說不行啊,還要信件干嘛? 親兵一臉茫然的表情,讓孟栩苒頓時感覺挫敗,沒有信件,那這個水壺又能說明什么,難道是怕他沒水喝? 一臉郁悶的讓親兵離開,孟栩苒上下研究著手里的水壺,和他剛才猜測的一樣,根本就是云歌那些一脈相承的東西,其實他到現(xiàn)在都不太明白,云歌的這些東西到底哪里來的,用處比他能找到的好多了不說,技藝也不是現(xiàn)在能達到的,最主要的是實用性也不錯,孟栩苒已經(jīng)將水壺里裝滿了水,來回的晃蕩了。 水壺的事情讓孟栩苒又是一夜沒有休息好,滿腦子想到的都是云歌,對于手里提留著的水壺,孟栩苒也是一臉郁悶,完全想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不過在出了黃沙關(guān)之后的第一夜扎營的時候,孟栩苒終于知道這水壺是什么意思了,特別是看到趙東從頭到尾從大到帳子,小到飯盒的行頭,就更加郁悶了。 而躺在睡袋里的趙東,在看清楚孟栩苒的表情之后,更是笑的開心,哈哈,這就叫對比,老子就是要讓你知道,在自家閨女心中,自己的地位要遠遠的比孟栩苒高,為了突出這個對比,自己就犧牲一個水壺好了。 孟栩苒和趙東的隊伍足足有進千人,且個個身強力壯,一看都是好手,人手一只駱駝,上面馱著海量的物資,還有不少戰(zhàn)馬,就這樣浩浩蕩蕩的出了黃沙關(guān)。 而在臨走之前,孟栩苒和趙東都不由得看向了??吭诤磁赃叺拇?,特別是??吭谧钋懊娴哪撬掖?,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有一種感覺,似乎是將什么重要的東西落下了一樣。 可是仔細的檢查了自己的東西之后,卻發(fā)生什么也沒落下,這樣的情緒一直持續(xù)到他們出關(guān),才將將好一點。 被他們落下的自然就是云歌了,自從上次差點被人發(fā)現(xiàn),在將弓弩也收起來了之后,云歌就不敢隨隨便便從空間里出來了,空間里的時間不對等,所以云歌也不清楚具體時間。 其實云歌在空間里其實并不無聊,畢竟在皇宮里很長時間,云歌都是放任空間自行生長,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時間了,自然要好好歸整歸整,特別是那些已經(jīng)長瘋了的植物,都需要云歌來修建一番,不然本來還算不錯的空間,就只能讓人望而生畏了。 當(dāng)然,也不僅僅是在空間里勞動,要知道云歌可是將后世的不少東西也塞進空間了。 以往事情太多,云歌也忙著其他的事情,現(xiàn)在正好也不能出去,云歌干脆就在空間里安營扎寨了,天天擺弄她那些現(xiàn)代帶來的東西。 電腦雖然沒有網(wǎng)絡(luò),但卻可以看以前下載下來的電影,電視劇,動漫,看著看著不自覺的就沉浸其中。 在連續(xù)看了十部電視劇,上百部電影之后,云歌才心滿意足的從空間里鉆了出來。 出來的地方依舊是在船艙里,不過外面卻很安靜,小心的從窗戶看了一眼,云歌發(fā)現(xiàn)水師的船竟然全部停了。 這一下云歌可是嚇了一大跳,自己別呆的時間太長,已經(jīng)錯過時間了吧。 云歌小心的從船艙處看向了四周,這是一個天然可以??看坏牡胤?,水的顏色也比河水要深,看起來深藍深藍的,最中心的地方甚至是黑色,一般這樣的地方下面都有著很大的空間,假如自己沒有猜錯,這里就是金川河的起點了。 既然金川河的起點到了,那么黃沙關(guān)應(yīng)該就在不遠處了。 小心的從船艙里走了出來,云歌慢慢的往出挪,不怪云歌這么小心,而是這里的氣氛有些怪異,那些水師的人,現(xiàn)在一個個的都氣氛緊張,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也不知道這里到底有什么,值得這么戒備。 怕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云歌的動作也很輕,繞開了巡邏的人,云歌慢慢的往火堆旁湊合,因為云歌看到火堆這邊有熟悉的人。 “督主不帶上我們也就罷了,這個趙東竟然也讓我們留下,不讓我們跟著,還讓我們在這等著,還要等多久啊”一個正在添柴火的人有些不甘愿的說道。 “大家都是東廠的人,大家都跟著督主出關(guān),你我卻要留在后方,真心不得勁。”又是一聲鬧sao聲傳來。 孟旭狠狠的瞪了這幾人一眼:“都在說什么,督主既然讓我們在這里等,我們就應(yīng)該在這里等,你們想干嘛,難道想不聽督主的吩咐?” “可是督主他們需要穿過沙漠啊,那么危險的地方怎么能讓督主去呢?!?/br> 眼看他們還要繼續(xù)說下去,孟旭當(dāng)即火了:“閉嘴,你該做的事情是在這里留手,等待督主回歸,不是讓你在這里煽風(fēng)點火的?!?/br> 第447章 出發(fā)(4000) 眼看孟旭要發(fā)火了,其他幾人頓時不敢繼續(xù)說話了,雖然孟旭的年齡在這里最小,但他可是給督主辦了很多大事,在東廠很有威信,所以這些人也不敢繼續(xù)說牢sao話,只是一想到其他兄弟能跟著督主建功立業(yè),他卻要在這里看家,怎么想怎么不舒服。 云歌就躲在石頭后面聽著他們的談話,在一看這里的人,明顯比出發(fā)的時候少了一半,最主要的是自家爹竟然也不在。 他們剛才說的是什么意思,孟栩苒和自家爹要穿過沙漠,他們?nèi)ド衬墒裁矗F(xiàn)在不應(yīng)該待在黃沙關(guān)里嗎?黃沙關(guān)里可是沒有沙漠的啊。 云歌不敢大意,只能將身子壓的更低,小心的聽著火堆那邊人的動靜。 “你們說,督主為什么不坐鎮(zhèn)黃沙關(guān)嗎?要去沙漠干什么,那里有什么東西值得咱家督主過去的?” 說話的人當(dāng)即翻了個白眼:“督主的決定,是你我能左右的?趕緊去忙你的去,當(dāng)讓,你若是不忙,就跟著水師的那些人去訓(xùn)練去,別督主回來之后發(fā)現(xiàn)你肥成豬了?!?/br> “我..........” 火堆旁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后沒有其他聲音傳來,云歌則是聽清楚了。 沙漠?孟栩苒和自家爹去沙漠干什么?云歌猛然想起,當(dāng)初錢氏拿出的地圖,好像就畫的有沙漠,云歌頓時不敢確定,他們?nèi)ド衬?,是不是和沙漠里的寶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