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誕番外.中(盛思奕舒怡景淮,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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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人是曲樾和商涵予。 舒怡洗完澡又換了身家居服下樓時,曲樾已經在廚房里忙活起來了。 火雞、三文魚、牛rou、火腿、熏腸……廚房料理臺上足足擺著四大袋東西;曲樾圍著圍裙,挽著袖子正忙活,舒怡進了廚房便見著那個頭碩大的火雞:“這個你也會做?” “嗯?!鼻辛喑龌痣u,先是取出內臟,然后再把里外都清洗干凈,“應個景而已,火雞的rou太柴,恐怕做出來你們也吃不慣。” 他說著又用鹽水和胡椒將火雞腌制上。 舒怡被商澤和路揚兩個人合伙欺負了半天,也不打算再幫他們干什么收拾屋子的活了,于是問曲樾道,“有什么需要幫忙嗎?” 曲樾將目光轉向料理臺上的某個袋子道:“幫我把水果洗出來吧。” “好?!笔驸谑翘袅艘粋€大盤子,將曲樾采購回來的每樣水果都挑了一些洗干凈放在一起。 她本以為曲樾讓她洗水果是做菜要用的,畢竟烤火雞里面就要塞一些水果;誰知水果洗好,曲樾只看了一眼:“好了,端出去吃吧——” “……”舒怡。 正好商涵予從廚房另外一頭將魚處理好端回來,聽到兩人的對話,湊去舒怡跟前:“舒舒,我想吃提子。” “你吃啊?!笔驸醚垌约憾酥谋P子。 商涵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示意有點臟。 舒怡只好放下果盤,摘了提子喂他,誰知他吃完提子又要吃蘋果,吃完蘋果又要吃香蕉…… 只纏著舒怡把所有能喂的水果都喂了他一遍,他才罷休。 舒怡轉頭看著清洗食材的曲樾,覺得不能厚此薄彼,于是問他:“提子看著不錯,要嘗嘗嗎?” “好。”曲樾道。 舒怡于是摘了個提子,特地掰開把里頭的核擠了出來后再喂給他。 結果曲樾卻將雙手撐在料理臺上,把區(qū)舒怡圈在他自己和料理臺之間,從她手上含了提子喂給她:“你先幫我嘗嘗甜不甜?!?/br> “……還行,挺甜的?!笔驸?。 曲樾于是低頭去吻她,卷著她剛吃過葡萄的舌頭吮吸品嘗,末了松開她:“確實很甜?!?/br> “……”舒怡。 商涵予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也想要親舒怡。 結果曲樾松開人后便催促舒怡出去:“去外頭吃吧,一會兒炒菜該有油煙了?!?/br> “嗯?!笔驸镆娚毯璧哪抗猓s緊走了。 商涵予看著案臺上的一堆要處理的食材,揶揄曲樾道:“你倒是會做好人?!?/br> 他本來還想留下舒怡幫忙,趁機卿卿我我呢,結果曲樾倒好,慷他人之慨,拒絕了舒怡主動提出的幫忙。 商涵予不爽地瞪曲樾,曲樾回頭看了他一眼:“就幾個菜而已,你和我還不夠么?” “而已?”商涵予看著那四大袋東西,驚訝的反問。 而后,曲樾身體力行地向他展示了——那真的不算什么。 先是將食材分門別類清洗干凈,準備好;然后他一個人看兩個灶,外加一個烤箱,完全算好時間,一邊燉魚湯,一邊煎牛排,一邊烤甜點,還能抽個時間出來做涼菜。 曲樾拿慣手術刀的手,切起菜來也同樣好使,片火腿片得那叫一個薄,幾乎呈半透明狀,讓商涵予看得目瞪口待,自覺承擔起了打下手的工作:端鍋、洗菜、打雞蛋…… 兩人熱火朝天地忙碌著,快采購裝飾用品的景淮和曲樾也回來了。 一番外出,景淮和盛思奕扛了好大一棵圣誕樹回來,舒怡倒是想幫忙,但兩個男人都只讓她坐著,她只好在一旁看著兩人布置。 還別說,當圣誕樹布置好了,彩帶彩燈都裝飾上去后,整個屋里看著確實有了一種過節(jié)的氣氛。 舒怡繞著圣誕樹轉了一圈,不禁建議道:“雜物室里好像還留著前兩年過圣誕節(jié)的小玩意兒,不如都找來掛上吧?!?。 盛思奕在樓道上掛彩燈沒聽到;景淮于是轉頭問舒怡:“雜物室在哪兒?” “那邊——”舒怡指了個方向。 景淮于是去找,然而好久都沒出來,舒怡害怕他找不到于是也跟了過去。 結果景淮真沒找著,反而找出來一堆……不該被找出來的東西。 貓耳、貓尾、兔耳、手銬,皮衣……也不知道這堆東西怎么會被裝成一個箱子堆在了雜物室。 景淮看著那堆東西,表情雖說不上有多大的變化,但舒怡想見其內心想必十分精彩,不由地咳了咳,打斷他。 “裝飾用的東西好像不在這兒——”她走過去,一把合上被景淮打開的箱子,也不敢去看景淮,只道,“不如你先出去跟思奕一起忙別的吧,我一會兒找到了再將東西給你?!?/br> 說完將箱子推入角落里,轉身就要走;景淮卻拉住她。 “那些……”他問,也有些不好意思,頓了頓,“那些東西是……是你和阿思用的?!?/br> “……啊,用過?!笔驸挂膊幌腧_他。 產后抑郁那段時間,她對什么都提不起太大的精神,zuoai居然成了唯一的宣泄,也是那段時間,她同盛思奕幾乎把各種能玩的花樣都玩遍了。 她如實承認,然后景淮的呼吸一下子重了。 在同舒怡交往的短短幾個月里,他和她連出格的姿勢都玩地很少,他都不知道——她居然這么放得開的。 然而,一想到那場景,一想舒怡帶著毛茸茸的耳朵或尾巴蹲著身子朝他走來……景淮整個身子都熱了起來。 舒怡察覺到景淮的變化,覺得他這個純情的樣子實在可愛,踮腳在他耳邊吹氣道:“你要是喜歡,下次我們也玩點不一樣的……” “……”頓時,景淮紅得耳根紅都快燒著了。 舒怡看他那傻樣,于是踮腳去吻他。 景淮感到舒怡貼上來的身子和雙唇,身軀一怔,兩手環(huán)上她的要,倏地用力抱緊她,低頭回應起她的熱情。 這是時隔了近四年的吻。 景淮心頭愛意翻涌,攫住舒怡的唇重重碾壓,汲?。辉趺炊疾粔?。 舒怡柔韌腰肢被他緊緊收在懷里,很快便察覺到了他身體再自然不過的反應。 一直以來,景淮都是不經撩的。 戀愛的時候,接個吻他尚且能硬,何況,如今曠了這么幾年,而且今天還看到那么一堆東西呢? 一吻結束,景淮察覺自己的失態(tài),轉身要去洗手間。 舒怡拉住他:“想做就做吧,別憋著自己?!?/br> 她可不想把他這么純情的一個人給憋壞了。 將景淮壓在墻上,舒怡推高他的衣服,露出他壁壘分明的小腹,撫摸著輕輕往下解了他皮帶的扣子,褪下他的褲子,手指溫柔而緩慢的將他的roubang從內褲里釋放出來。 黑色的叢林里,兇猛的野獸昂揚勃發(fā)地挺立著,青筋環(huán)繞,好不猙獰。 舒怡伸手同其打著招呼,忽然在景淮耳邊開口道:“我?guī)湍憧诎??!?/br> “什么?” 景淮還沒聽得分明,舒怡已經蹲身而下。 她用食指指腹繞著他的roubang頂端畫圈摩挲,指甲劃過guitou上的小孔,令他不由自主抖了一下。 她剛想含住,余光卻瞥到門外,盛思奕不知何時來的,正定定站在那兒。 他什么時候來的? 舒怡有一種被捉jian的感覺。 可轉念一想,現(xiàn)在這局面可不就是當初盛思奕默許縱容的么? 景淮那紫紅粗脹的欲望在舒怡手中有力的跳動著,舒怡輕扶過那沉甸甸的囊袋,握住舒怡伸出舌頭,在盛思奕的注視下,來輕輕的舔了舔那頂端冠狀的guitou。 身子仿佛觸電一般,景淮顫了一下,呼吸越發(fā)急促:“別——” 話還沒說出口,舒怡已經將那頂端含了進去,像舔弄棒棒糖一般舔弄起來。 從前兩人上床,并沒有什么繁多的花樣。 景淮本不舍得讓舒怡幫自己做這樣的事情,但欲望卻違背理智的異常興奮。 快感怎么也抵擋不住一波波的涌了上來;他不自覺的想要挺身往她的口腔更深處送,可又怕傷了她,只好抑制著自己僵硬地站立著。 那無辜又無措的模樣看得舒怡越發(fā)想要逗弄他。 她不由加快口中的頻率,一邊含著他的guitou吮吸,一面用舌頭沿著他roubang的輪廓來回移動,靈巧的舌頭滑過冠頂?shù)目p隙,舔弄著色情的吞咽;雙手則按在嘴巴沒有顧及到的地方,或輕撫,或輕刮,托著他飽滿的囊袋輕柔地搓弄著。 她將他舔得嘖嘖聲音。 景淮很難形容那種感受,不說那刺激到讓讓人瘋狂的快感,光是看著舒怡;光是看著她跪在自己雙腿間,濕的紅唇含住自己那怒張的物事不住吞吐的樣子,便足以令他體內的血液沸騰翻滾。 雙重刺激之下,景淮沒多久便發(fā)出困獸一般的低吼,繳械投降了。 因為沒有控制好,他倉促地弄舒怡一臉,將黏濁的白液射在舒怡的睫毛、鼻梁、嘴唇上…… 舒怡四處想要找紙巾,景淮一把將她拉到身上,直接用衣服幫干凈臉,捧住她便吻了上去。 她的口中還有他的味道,他也不嫌棄,將她壓在墻壁上,用舌尖去勾她的舌尖,炙熱地同她纏綿。 剛才一番口活,外頭又有盛思奕看著,舒怡也早濕了。 如今緊貼著景淮炙熱的軀體,被他熱切地親吻著,她也不由得有些想要了,緊夾著雙腿暗示意味十足地去摩擦景淮。 剛發(fā)泄過的物事很快再次再次挺立,景淮推高舒怡的裙子,挽起她一條腿便掛在自己腰上。 舒怡的xiaoxue異常濕潤,景淮挺身進去,一下子將她塞得滿滿的。 “啊……”她短促地嬌呼了一聲。 他粗壯物事讓她的表情微微扭曲,但還是可以從她那迷亂的眼眸中看出她的滿足及快感。 他欣賞著她迷亂的神情,一下將她頂撞在墻壁上,就要開始抽動。 然后,他看到了外頭的盛思奕。 “阿思——”景淮頓住身子。 舒怡也隨著他這聲呼喊睜開了眼睛,她剛才有心刺激盛思奕一下,本以為他應該早轉身走開了—— 誰知對方不但沒走,還進屋了。 “我來找點東西?!笔⑺嫁却蟠蠓椒降淖哌M來,朝著招呼道。 “……”景淮。 他卡在舒怡體內有種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尷尬。 舒怡正好覺得站立的姿勢有點累,干脆推了推景淮,本是想讓她換個地方,誰知景淮誤以為舒怡是擔心被盛思奕看到,從她體內退出后,直接提起褲子穿了上了。 “……”舒怡。 “我來找圣誕樹的掛飾,你知道在哪嗎?”景淮朝盛思奕走去,解釋般地問了一句。 “我找找。”盛思奕指著身邊一堆箱子盒子,“應該就在這一堆東西里面吧?!?/br> 景淮于是也過去幫手,兩個人男人頓時又像無事發(fā)生過一般,舒怡走過去,看著那被景淮翻找出來的那盒情趣用品,問盛思奕:“這些東西怎么也被收到這兒來了?” “哪些東西?”盛思奕。 因為之前盒子又被景淮蓋上了,盛思奕也沒注意,這下舒怡提起,他蹲身打開盒子,這才看到那一堆的貓耳、兔耳、情趣內衣,只覺好不容易拼命壓下去的yuhuo又再次上了來。 舒怡看他那表情,就猜到他大概是回憶起了些什么,蹙眉道:“都用不上了,扔掉吧?!?/br> 盛思奕愣愣看著那些東西,咳咳道:“說不定還用得上呢?!?/br> “?!”舒怡。 雖然她之前還打趣景淮,說他要是喜歡,改天也可以試試。但那真的是打趣而已—— 那么羞恥的東西,天曉得她生產完那陣是發(fā)了什么瘋要和盛思奕玩情趣;要是留著那么些個東西,把其他幾個男人也教壞了,她怎么吃得消? “說不定確實用得上呢?”舒怡看了一眼那些東西,忽然笑了。 盛思奕抬頭看了一眼舒怡,她那樣笑明顯是在打什么壞主意,果然,下一面,他感到自己頭上忽然戴上了一個什么東西。 伸手一摸,可不就是個毛茸茸的貓耳嗎。 他伸手想要摘掉,舒怡卻按住他的手:“我都戴過那么多次了,思奕,你就不能戴給我看看嗎?” “……”盛思奕。 景淮看著被帶上黑色貓耳的盛思奕,忍不住有些想笑,但礙著盛思奕的面子還是克制住了,結果下一面自己脖子上忽然被戴上了一個項圈。 “這個你戴著著也不錯。”舒怡。 “……”景淮。 這下他再看盛思奕,也不笑了,頗有些難兄難弟的意味。 結果舒怡還玩上癮了:“讓我看看還有些什么好東西?!?/br> 她翹著臀蹲在地上,繼續(xù)在盒子里翻找著。 沾濕的內褲穿著不舒服,她之前脫下了就沒有穿回去,盛思奕和景淮低頭看到那薄薄的裙子布料勾勒出的誘人形狀以及往下白嫩的腿根和筆直的大腿…… 兩人的呼吸不約而同地加重了。 舒怡起身便見兩人目光幽沉地看著自己,想到自己剛才那姿勢,頓時明白過來,不過也挺佩服著兩個人的,明明下面帳篷都支起來了,卻卻都還忍著。 盛思奕一貫是這樣,在性事從來善于忍耐,景淮也是個呆的,估計到現(xiàn)在都還顧忌她和盛思奕才法律意義上的夫妻這事兒。 不知怎么的,舒怡忽然就覺得有點愧疚,卻又生出了想要逗弄的心思。 “咦,這衣服還在???”從盒子抽出一件吊帶半罩杯式蕾絲內衣,舒怡問盛思奕道。 那內衣完全就是一件薄紗,盛思奕看著舒怡抽出來,不由想起她當初她穿那衣服的樣子,一時間只覺得混身燥熱。 接著,舒怡故意將衣服在自己身上比了比:“現(xiàn)在胖了些,好像穿不了了?!?/br> 她一向注重身材,所謂胖了,胖的也只有胸部和臀部。 盛思奕越發(fā)覺得口干舌噪,盯著她高聳的胸脯,只想把它們釋放出來含在嘴里好好的舔吸輕咬發(fā)泄一番。 景淮雖沒見舒怡穿過那衣服,想象那畫面身下也脹痛的不行,但見盛思奕沒反應,沒有貿然動作。 舒怡的目光在兩人面上轉了一番,丟了手中的東西,“你們兩個還真能忍。” 她說著站起,貼向盛思奕,吻住了他。 盛思奕早被欲望折磨得快爆炸了,當即疾風驟雨地回吻她。 舒怡抓著他的領,一點點解開了他的襯衣,撫摸著他結實的胸膛,沿著那一塊一塊棱角分明肌rou往下,滑至那胯間,釋放了那早已腫脹不堪的欲望。 盛思奕感受到她撫摸上來的涼滑的手,扣在他腰上的手下滑,就要擠入她的腿間,舒怡卻松了他,起身走向旁邊的景淮,對他做了同樣一番動作。 兩條早已勃起多時的欲望都被釋放了出來,同樣精神百倍的昂著首。 舒怡在兩人不解的眼神中,蹲身跪在兩人中間,一手握了一根,小手輕輕擼動著,然后側頭舔了舔其中根,又側頭舔了舔另一根…… “嘶——”一時間,屋里兩個男人都倒吸了口氣。 被舔過的roubang濕淋淋的,在空氣中彈跳著,guitou相繼滴滴透明的腥甜液體。 “你說,我這么舔下去,你們誰先射呢?”舒怡用指腹按壓著那小孔。 從剛才盛思奕進來打斷了景淮開始,她就已經很想要了,如今看著眼前兩個同樣怒張猙獰的roubang,更是濕的厲害,雙腿無意識地摩擦著。 兩個男人見狀,交換了下眼神,景淮當即將舒怡拉起了身。 雜物室有個小沙發(fā)。 景淮抱起舒怡在沙發(fā)上坐下,讓她背對著自己坐在自己腿上,抬高她的臀部,便將自己那漲得快要爆炸的欲望送了進去。 舒怡跪坐著身子,雙腿向后折坐著,被景淮深重的貫穿,不自覺快慰地扭動著身子用像會咬人的小嘴一邊的花xue含著景淮深深淺淺地taonong起來。 景淮于是用手臂環(huán)在她伸手撐著她,配合著她的動作挺送自己的腰,深重的抽插起來, 盛思奕看著兩人交合的畫面,呼吸加重,胯下的巨龍跟著抖動幾下,一翹一翹的。 “伊伊,還有我呢?!笔⑺嫁鹊纳ひ舭祮〉脜柡Γ谧叩絻扇烁?,拉住舒怡的手包裹住自己那硬挺猙獰物事。 舒怡配合地用手擼動著,低下頭含住了那露出來的頂端。 最敏感的部位被滑嫩的口腔包裹著,柔軟靈活的丁香小舌不時的掃過龍首的小眼,讓他爽得腰眼酥麻,幾乎忍不住要xiele出來。 他咬牙克制住那沖動,這才伸手撩開舒怡的頭發(fā)方便她的動作。 舒怡身后的景淮見著兩人那yin靡的動作,又想著之前舒怡那熟練的口活大概是怎么練出來,一時間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唔……”舒怡被這么一頂,呻吟著有些顧不上再幫盛思奕口。 盛思奕見狀,干脆捧起她的雙乳,用力擠壓著抽動起來。 借著唾液的潤濕,盛思奕粗長的欲根在舒怡白嫩圓潤的rufang夾著一上一下地搓動,腫大的guitou不時地輕戳著她豐艷的紅唇。 舒怡于是干脆配合著他的頻率,將那guitou含進嘴里吸吮后再吐出來,用舌尖舔弄中間的小孔…… 景淮見狀,身下的動作越發(fā)大力,只摩擦得身下的沙發(fā),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盛思奕快意的瞇起眼睛,享受著自己欲望被嫩滑的乳rou包裹,被濕熱紅唇吮吸著的絕妙滋味,捧著舒怡雙乳的手,也不覺搓弄地越發(fā)用力。 室內滿是兩個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舒怡勾人到不行的“嗯嗯啊啊”,以及不時一波三折的 “好脹……”“好酸……”“不行了……” 直刺激得兩個男人眼睛越發(fā)紅,更加大力的cao弄。 在今天之前,就算他們默認了共享舒怡的行為,但也從沒想過要共享的如此徹底,甚至重口的玩3P。 但如今真的體驗了,那滋味卻似乎別樣的刺激。 兩根同樣粗壯硬挺的roubang,較著勁不知疲倦的穿梭於嬌軟滑潤的花徑和乳rou之中。 花液不住從舒怡蜜xue股股溢出,噴到景淮的roubang上,打濕了兩人粘連的腿根,不住發(fā)出噗嗤噗嗤的yin靡聲響。 舒怡被兩人上下夾擊著,承受一波強過一波的快感,大腦逐漸空白,只忘情地呻吟著,含住盛思奕欲望的頂端本能的舔弄著,扭挺細腰,迎合著景淮強悍地抽插,不住喘息呻吟。 等兩個男人先后相繼著都爆發(fā)出來時,晚餐差不多也到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