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誕番外.下(商二X舒X曲,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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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熏三文魚、烤火雞、火腿拼盤、龍蝦沙律、蔬菜泥、烤面包……曲樾和商涵予兩個人整整做了一大桌子的菜還有甜點,晚餐豐盛異常。 “曲醫(yī)生深藏不露啊?!鄙虧扇滩蛔≠潛P了一句。 他把功勞全部歸給曲樾,一點也沒給自己的弟弟面子;商涵予還想在舒怡面前裝一裝的,被商澤這么一說倒不好開口了?!?/br> “倒也沒有藏,舒怡很清楚的?!鼻邪褔拐藦膹N房出來。 說起來,這還是六個男人第一次同桌吃飯。以往雖然也有過三兩個碰到湊一起的時候,但從沒完成湊齊六個人過。 盛思奕找了珍藏的紅酒給大家倒上。 窗外景淮布置的彩燈突然間燈火閃亮,一串青紅紫綠的彩燈從屋檐落下順著四周閃爍而去,在落雪的草坪上輻射般蔓延開去,好不璀璨。 舒怡看著一桌六人忽然有些感慨,正好商涵予提議大家為她的病愈干杯,她端著杯子就干了。 好幾年沒喝酒,一杯下去,舒怡當即被辣得咳了兩聲。 “先吃點東西吧?!笔⑺嫁纫姞?,連忙取了舒怡的盤子幫她取食物。 西式餐桌就是這點不好,平日用餐就罷了,像圣誕大餐這種,沒有傭人伺候分食物還真不方便。 盛思奕站起身,一連幫她取了離她較遠的好幾樣食物。 他取得都是符合她口味的,但舒怡偏偏最近覺得自己胖了,正悄咪咪減肥(為什么悄咪咪,因為之前六個男人打著關(guān)心她病情的旗號,根本不允許她減);一見盛思奕取得都是高熱量的食物,心頭暗自皺眉。 “這個是叫威爾士兔子嗎?烤得真不錯。”舒怡首先看著那滿是黃油的吐司,切了小塊,贊了一聲,然后叉起剩下的全部放到盛思奕盤里,“你快嘗嘗。” 盛思奕,“唔,確實不錯。” 結(jié)果沒一會兒,舒怡又叉了另一樣食物送到她盤中。 “這個也很好吃,你試試。”舒怡。 “……唔,好?!笔⑺嫁?。 畢竟是曲樾辛辛苦苦做的晚餐,舒怡也不好當著她的面浪費糧食,于是只好讓盛思奕幫她分擔熱量。 盛思奕被連著被分了兩次食物,也反應(yīng)過來自己疏忽了,于是配合地將她給的都吃了。 結(jié)果這舉動看在另外幾個男人眼里,意味又不一樣了:他們都還在飯桌上呢,這兩人就這么旁若無人的—— 這卿卿我我的畫面著實刺眼,眾男人都直直地望了過去。 商涵予更是不客氣地咳了咳。 舒怡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不妥,坐正了身子:“吃飯呀,你們看著我干嘛?!?/br> 她不想吃的高熱量食物都丟到盛思奕盤子里去了,她于是繼續(xù)妝模作樣的吃飯,眾人見狀各自收回目光,然而桌上的氣氛明顯有些被帶偏了,大家都不說話,感覺怪怪的。 舒怡幾番對上商涵予仍舊時不時望過來的小眼神,皺眉,干脆起身拿起道具分切起桌上的火雞。 “讓我來吧?!本盎匆姞钸B忙起身幫她。 她以為舒怡是想吃火雞了,于是幫她把火雞切了;結(jié)果舒怡卻將他切的火雞全部分給了眾人。 他們不是抱怨她沒給他們夾菜? 舒怡索性將整只火雞都給分了,尤其是商涵予,舒怡給了他最大份。 “辛苦你和曲樾了,做了這么大一桌子菜,來,多吃點”。”舒怡“關(guān)照”地看了商涵予一眼。 “……”商涵予,他在國外待了幾年,最吃不慣的就是火雞rou。 而曲樾做的這個烤火雞,也確實如曲樾所言,也就應(yīng)個景而已,味道實在一言難盡。 大家吃了一口都發(fā)現(xiàn)了問題,商澤率先放了刀叉,一副簡直懷疑自己之前夸錯了人的表情。 其他人也同樣覺得不好吃,可雞是曲樾辛苦做的,rou是舒怡特地分的……真真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好在曲樾自己先開口說了難吃,讓大家別勉強,眾人這才得到了解救。 后來的晚飯吃得還算和諧,有曲樾這么個極會找話題和路揚這個各種梗都會接又會講段子,大家邊吃飯邊說笑,倒“其樂融融”。 飯后,景淮和盛思奕繼續(xù)布置沒布置好的圣誕樹,曲樾端上了剛烤好的圣誕布丁來給大家做甜點。 舒怡倒是想嘗嘗味道,但一是要戒糖,二是要減肥,也就沒有去拿,商澤見狀,取了一個補丁和勺子遞給舒怡,意思很明顯——讓她先吃,剩下的給他。 這還是自己那冰塊臉大哥嗎?居然也這么會獻殷勤了? 商涵予本來挑了一個賣相最漂亮的布丁想要給舒怡,被商澤搶先一步只能干站著。結(jié)果舒怡剛舀開布丁就發(fā)現(xiàn)了一枚硬幣。 “什么東西?硬幣?你放的?”舒怡疑惑地看向曲樾。 “嗯?!鼻悬c頭,剛想解釋,路揚忽然插話道:“啊,這個我知道——,據(jù)說代表好運,這跟我們在餃子里放硬幣一個意思?!?/br> 舒怡頓時了然。 “看來我運氣不錯?!彼?,又問曲樾,“你一共放了幾枚硬幣?” “兩枚?!鼻写?,看了看舒怡又道,“我剛問了阿思,他說明天也不會有人過來上班,所以我倆商量,在布丁里放兩枚硬幣,讓吃到的人洗碗。” “?”商澤。 那邊在圣誕樹下掛掛飾的盛思奕點了點頭:“是有這么回事?!?/br> 然后舒怡連忙將剩下的布丁遞給商澤,“來,這是你挑的。” “……”商澤。 他今天已經(jīng)破例收拾屋子了,還要叫他洗碗?! 商澤明顯不樂意。 “開個玩笑而已?!笔⑺嫁冗@才道,“明天會有人過來收拾的。” 結(jié)果商涵予卻不樂意了,頗不給商澤面子的開口道:“那今天怎么辦?這么多碗堆著,惹來蟑螂老鼠怎么辦?我說干脆就讓他洗好了——” 話還沒說完,然后自己也咬到硬幣。 “噗——”旁邊一眾人都忍不住笑了。 碗,最后商澤和商涵予還是去洗了。 廚房有洗碗機,所謂洗碗也不過是收拾灶臺,清理一下食物殘渣和垃圾而已,倒也花不了太多時間。 兩人很快便從廚房出來了,只見盛思奕、曲樾、路揚三人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聊天。 “舒舒呢——”商涵予問。 “諾——”路揚哀怨地指了一下窗外。 商涵予順著望出去,只見舒怡裹著大衣正在外頭同景淮給樹木掛彩燈呢。 “忙了一個下午還沒弄完?”商涵予直質(zhì)疑景淮的效率。 盛思奕想起下午自己和景淮一直在雜物室里干的好事咳了咳,“我想起這里應(yīng)該有棋牌的,不如我去找來大家一起玩吧。” “好啊?!甭窊P附和著點頭。 商涵予頓時朝著外頭的舒怡大喊,讓她進來和大家一起玩。 “我找到了國際象棋和兩副撲克,你們想玩什么?”盛思奕很快拿了東西回來。 商涵予看了一眼眾人,很快就有了提議,結(jié)果商澤先他之前開口道:“我建議你玩點運氣成分高的,不然以你的智商,我怕你撐不過半小時就會哭著跑上樓?!?/br> 商澤被商涵予硬拉著洗了碗,不爽的很,一點也不給面子地揭短道。 “開什么玩笑,我會輸?”商涵予今晚也看商澤不爽得很,當即翻舊事道,“倒是某些人,別輸?shù)锰y看——,不然到時候可不是一首玫瑰人生能解決的。” “玫瑰人生什么梗?”路揚今天聽了半天的“玫瑰人生”也好奇地很,側(cè)頭偷偷去問曲樾。 曲樾于是將之前眾人露營玩游戲的事情同路揚簡單說了下。 路揚當即道:“感覺很有意思啊,上次我沒參加到,不如我們今天玩這個?” “沒有卡牌?!鼻袛偸?。 正好舒怡走了過來:“你們在聊什么——” 她說著就將大衣脫下來放在一旁的沙發(fā)上,衣服拉扯進卻不小心牽得里頭的針織衫滑落肩一邊肩頭,只露出肩上一溜曖昧的痕跡。 “你肩頭怎么了?”商涵予盯著她。 “沒什么”舒怡感動他目光不太對,連忙將衣服拉正。 商涵予卻眼尖的瞧了清楚,當即起身一把拉開了舒怡肩頭。 “誰干的?”看清楚那些痕跡,他的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抓著舒怡問道。 “誰干的?”他又問,然后逐一去看屋子里另外幾個男人。 在場的除了曲樾,其他人都有些心虛起來。 “說到桌游,Dixit雖然沒有,但這兒好像有別的,我去找找。”盛思奕說著先起了身。 “我跟你一起去?!甭窊P連忙跟著起身。 就連商澤也說了句“我想來我還有個電話要回”起身走來了。 商涵予看看那三人,又看看舒怡;答案已經(jīng)很明顯。 好啊,居然還不止一個。 他和曲樾辛辛苦苦地去買菜做飯,他們居然背著他偷吃?。?! 商涵予當即氣得將舒怡按到在沙發(fā)上就吻了起來。 他高大的身軀重重的壓著她,唇舌在她口腔中懲罰似的掃蕩;她側(cè)臉往旁邊躲閃,只換來了商涵予更加兇猛地攻城略地。 伴隨著越來越深入的吻,他一掐著她的臀瓣重重的揉,另一只手則從她的腰部慢慢下滑,鉆進她胸前。 舒怡倒不是介意他要對她做點什么,只是這到底是在客廳里—— “商涵予……別……”她忍不住去推他,卻怎么都推不動,于是不由側(cè)頭看向旁邊的曲樾,試圖向她求救。 然而曲樾的眼神卻似乎同商涵予站在了同一戰(zhàn)線。 想到自己辛苦做大餐的時候,另外幾個男人卻壓著舒怡這樣那樣,他瞇了瞇眼朝著商涵予走過來。 商涵予本以為曲樾是要制止他來著,誰知曲樾在坐下來后,直接將舒怡那被拉扯的松垮垮的針織衫剝了。 寬松的針織衫里面并沒有內(nèi)衣,曲樾一撩開,那雪嫩酥胸上斑斑點點的吻痕也跟著露了出來。 商涵予看得兩眼越發(fā)發(fā)紅,喉頭卻忍不住滾了滾,曲樾卻是目光幽沉地盯著舒怡:“很激烈嘛,誰弄得?” “……”舒怡還沒見過曲樾這么面色不善的樣子,忽然有點心虛。 商涵予湊過來:“還用問吧,他們?nèi)剂锪?,說明全都有份?!?/br> 說完又從后面摟住試圖開溜的舒怡:“舒舒,你是不是太偏心了點?” “……”舒怡。 今天接連應(yīng)付了商澤、路揚、盛思奕和景淮四個男人后,說實話,她已經(jīng)有點累了。 所以對于商涵予和曲樾,她并沒打算盡著公平的原則,也都喂上一遍的。 不過現(xiàn)在看來,想溜似乎是不成了…… “涵予——”舒怡忽然轉(zhuǎn)頭看向商涵予,嬌柔地叫了一聲。 相識以來,舒怡除了在床上被商涵予弄得受不住,被迫喊他的名字外,還從來沒有這般喚過他。 商涵予混身一酥,本來還想說什么的,一時間竟忘了詞。 發(fā)愣間,舒怡又同樣嬌柔地喚了一聲曲樾,又道,“去床上好不好?” 她實在不想在客廳里干這種事,不說另外幾個男人隨時可能出來,景淮還在外面掛彩燈呢。 舒怡說著忍不住瞥了一下窗外。 誰知就是這一瞥,商涵予立即開口道:“不好?!?/br> “就在這里?!?nbsp;商涵予道。 心頭想著他哥和另外幾個男人,狡猾地先偷偷摸摸開了葷,他現(xiàn)在偏要讓他們看看。 他說完便低下了頭含住她的酥胸。 舔抿、吸吮,他用力含著她滑膩的乳rou吞咽,粗糙的舌面刮過細嫩的乳rou繞著頂端打圈,舌苔不住折磨似的刷過她嬌嫩的乳蕾…… 那溫熱的鼻息噴在她白皙的乳rou上,令其不住戰(zhàn)栗。 “商涵予!”舒怡氣惱地喊了一聲。 還想再說什么,卻已經(jīng)說不出聲,因為曲樾干燥溫熱的大手已經(jīng)貼上她的大腿,撫摸著她裙子往上探至她的腿根…… 舒怡同景淮和盛思奕在倉庫完事后,晚飯就做好了,她根本沒來得及洗澡,只簡單擦拭了一下就出來。 曲樾伸手進去便覺得里面別樣滑膩,不由又把手往里送了幾分。 “曲……曲樾!”舒怡頓時像觸電一般呻吟了一聲。 曲樾將手指從她里面拿出來,目光停在那透明液體里的一絲白濁上面。 舒怡簡直沒眼看,曲樾眉頭蹙了蹙,再次伸手下去,手指卻挑開她的內(nèi)褲毫不猶豫地伸了進去。 “唔……”舒怡又哼了一聲,還想說什么,曲樾已經(jīng)吻住了她。 身體仰躺在沙發(fā)上,舒怡被商涵予和曲樾一左一右禁錮,一個埋頭在她胸前揉捏著她兩團豐盈的軟乳啃咬,另一個側(cè)頭吻住她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在她身下作亂,就著她本就濕滑不已甬道滑深深淺淺地抽弄著。 “客廳有監(jiān)控的……”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空隙,她提醒到。 聞言,商涵予和曲樾這才停了動作。 然而下一秒舒怡卻被商涵予抱坐了到了地毯上,他從背後欺身上,解了自己的褲子,扒開她的yinchun挺腰一下子就將自己勃起的roubang插進了她的花xue內(nèi)。 “唔……”粗大的硬挺一下子撐開泥濘的花xue;被填滿的快感如同電擊般竄遍了全身,舒怡忍不住哼了一聲。 然而商涵予并沒有給她適應(yīng)的時間,幾乎是進到她體內(nèi)便不管不顧的用力抽動起來。 “有監(jiān)控?”他在她背後小口小口的咬著,像是動物交合一樣,咬著她的后頸rou,制造出只屬於他的痕跡,“你說他們會不會正在房間里偷看?” 不滿自己是最后一批吃rou的,商涵予反而越發(fā)來勁。 他灼熱的roubang磨擦著舒怡敏感的花xuerou壁,碩大的guitou如同長了眼睛一樣在她體內(nèi)來回撞擊她的敏感點。 “……”舒怡簡直不想跟她說話,但下身傳來的劇烈快感,還是讓她忍不住哀求他,“輕點……” 這聲音卻聽得商涵予越發(fā)變本加厲。 憋了半年多,不,準確來說,應(yīng)該是三年多。 舒怡病著的時候,商涵予就想著等她好了,一定要用各種姿勢狠狠地將她疼愛個夠。 如今…… 此時此地,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在旁邊,商涵予如何輕得了。 將舒怡牢牢禁錮在自己臂彎中、商涵予強健有力的身體壓著她,粗壯的男根不停的在她體內(nèi)迅猛地抽插,頂?shù)檬驸蛔〈瓪狻?/br> 微痛很快被強烈的酥麻與快慰所取代,舒怡敏感地內(nèi)壁被他怒發(fā)的青筋來回刮擦著,雖嘴上喊著輕點,花xue卻顫動著不住向外吐出一口口滑膩的蜜液。 那蜜液一股一股的噴到商涵予roubang上,只激得商涵予用力掐著她細滑的腰臀不住征伐。 商涵予不說話,認真干一件事情的時候,身上的二貨氣息都散了,反而被一種矯健的雄性魅力所取代。 舒怡被他cao得有點軟,跪在地毯上有些站不住,一只手忽然伸出來穩(wěn)住了她扭動的身軀。 額……差點忘了,還有一個曲樾。 曲樾許是起身探過了攝像頭的位置,繼續(xù)坐回沙發(fā)上,舒怡穩(wěn)住身子,視線正好對上曲樾的胯間。 他抓起她的手放到那已然勃發(fā)的的欲望上,幫他將欲望釋放了出來,覆上自己的雙手包裹著taonong。 深紅近紫的欲望,粗長膨脹硬挺的男性,高高豎起,頂端小孔中透明的粘液沾濕了頭部,舒怡手欠的用手指包裹住那敏感的頂部,滿意的聽到曲樾難耐的喘息聲。 但他明顯沒有那么商涵予那么急躁,只拉著她的手不急不緩地taonong這。 忽然間,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開口道:“舒怡,我忽然想問,在床上你的理想型是哪一種?” “……”舒怡。 關(guān)于理想型這一問題,曲樾之前同舒怡討論過,曲樾說盛思奕是她的理想型,舒怡沒否認。 但那是談戀愛,是結(jié)婚—— 在床事上面,舒怡反而喜歡強勢、粗暴一點的,就比如商澤那種;不然當初她也不會一下子讓他睡了自己三年。 不過這個答案—— 說實話吧,商涵予聽到肯定不爽,再加上其他男人都有可能聽到……六個男人要都“粗暴”起來,她怕吃不消;可若說謊話吧,這種時候舒怡可沒有精力在曲樾眼皮子底下撒謊,何況,商涵予也不是個好糊弄的。 感受到身后商涵予的動作忽然慢了下來,似乎也在等她回答,舒怡忽然夾著下身用力一收。 燙緊滑的軟rou不住收縮,貪婪吸吮摩擦著路商涵予脹的roubang。 一陣陣的酥麻感覺爽意立刻傳遍全身,商涵予差點沒丟盔棄甲,好不容易咬牙挺住,回神卻見舒怡用她豐盈的雙乳夾住曲樾的欲望,正幫他rujiao。 “唔……”曲樾的身子一下子繃了起來。 舒怡用雙手捧著自己兩個rufang,讓它們擠壓住曲樾那噴張的棒身,低下頭含住了那最熱的尖端。 曲樾欲望很長,從她雙乳間穿過還露出好長一截,剛好被她的小口含住。 雙乳的手擠壓地越發(fā)用力,摩擦著那跳躍顫抖著的熱龍,然后用舌頭舔刮著它最柔嫩的部分,深深含了進去。 舒怡用自己白嫩圓潤的rufang夾著粗長的欲根一上一下地搓動,嘴唇和舌頭則不時地親吻腫大的guitou,將整個guitou含進嘴里吸吮後再吐出來用舌尖舔弄中間的小孔。 她津津有味地舔食著;曲樾再沒有心情去糾結(jié)之前的問題。 倒是商涵予,看著眼前yin靡的畫面,只覺血氣一下子都往下身涌了而去。 “這都是誰教你的?”他質(zhì)問。 在過去兩人上床,她還從來沒有幫他口過呢。 他只覺地以為他不會,卻忽略了還有五個男人……一想到他們在床上對舒怡的調(diào)教,商涵予氣得胸口疼,欲望卻越發(fā)興奮。 他扣著舒怡柔軟的腰肢,越發(fā)用力地往她深處頂。 舒怡被他撐得滿滿的,只覺他幾乎次次都深入到她嬌嫩的花心,弄得里面又酸又麻,不住吐出滑膩的汁液,順著雙腿淌到下面的地毯上…… 曲樾看著商涵予紫紅roubang不住在舒怡身體里進出的yin靡畫面,看著她紅嫩的小嘴里含著自己粗壯的不停的舔食…… 那畫面,激得她身下的roubang也漲得發(fā)痛,很不住全部往舒怡口中送。 兩個男人相互配合,粗長的紫紅色一前一后在舒怡兩張小嘴里不斷進出著,不知疲倦地搗弄著,弄得舒怡身體都不停的前后搖晃著。 “撲哧撲哧”抽插聲和男人們低低的喘息聲,還有舒怡口中含著曲樾的roubang而發(fā)出的含含糊糊的嗚咽,不住蕩在空曠的客廳里。 在曲樾同商涵予的前后夾擊之下,舒怡很快攀上高潮,蜷縮著腳趾不受控制的抽搐。 她熱液體噴在商涵予腫脹的roubang之上,xiaoxue伴著痙攣一抽一抽的吸蠕…… 這收縮讓本就徘徊在高潮邊緣的商涵予也忍到了極限。 他不再拖延,抓著下體狠命的向上頂弄了幾下,然后抱緊舒怡的腰肢,整個人都伏在她的背上,胯部死死抵住她的臀部,roubang抵進她身體深處,不住噴出濃濁的jingye。 那一股一股的熱液惹得舒怡呻吟一聲。 她忍不住牙關(guān)輕合,將曲樾的roubang咬在齒間,一下子讓瀕臨爆發(fā)的曲樾激射而出,射得舒怡滿口滿臉都是。 “我要洗澡?!备叱焙?,舒怡有氣無力地推了一把壓著自己的商涵予。。 商涵予緩過神來,抱著便往浴室而去。 然而舒怡早就猜到了他想要趁機占便宜的意圖,進到浴室便直接把他關(guān)到了門外。 在浴缸里泡了半個鐘;等舒怡再次收拾好自己出來,只見外頭幾個男人都湊在客廳的大沙發(fā)那,看電視的看電視,聊天的聊天,還有路揚和商涵予兩個人端著手機歪坐在地上,聽音效,似乎正組隊打游戲。 舒怡被他們折騰的有些累了,不想湊熱鬧,只想倒頭到臥室睡覺。 “不守夜嗎?”景淮切了些水果從廚房出來,見著舒怡,問她道。 “噓——”舒怡比了個禁聲的手勢,只打算偷偷溜回房。 盛思奕卻忽然叫她:“伊伊,舒鳴發(fā)視頻過來了?!?/br> “……”舒怡只好走了過去。 母子倆隔著屏幕聊了好久,舒怡掛了電話打算回房時,曲樾卻提議玩游戲。 “現(xiàn)在都十一點,好歹把今晚守過去吧?!笔⑺嫁纫驳?。 路揚也跟著附和,舒怡只好點頭。 曲樾于是拿出之前同盛思奕在儲物室找到的一款桌游,打算大家一起玩兒。 結(jié)果當把盒子里面的東西都倒出來時,還有一張同游戲卡牌不太搭的打印紙張掉落出來。 “這是什么?”商涵予眼尖,一樣將紙張?zhí)袅顺鰜怼?/br> 他只看了一眼表情就變了,曲樾不解,從他手中接過紙張將其展開——然后,一眾男人的臉色都變了。 這又是怎么了? 舒怡不解望了過去,當看清楚那到底是什么后,立馬起身道要回房睡了,結(jié)果卻被旁邊的商涵予抓著了手。 “舒舒,我發(fā)現(xiàn)你會玩的花樣還挺多啊……”商涵予抬頭看著她道。 舒怡心頭只有一個想法:完了,今晚大概是不要想睡了。 因為曲樾手里拿的不是別的,真是當年舒怡不知哪根筋搭錯了,同盛思奕玩的情趣飛行棋。 ———————— 情趣飛行棋什么的,大家應(yīng)該都知道哈,后面嘛……恕作者無能,大家自行想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