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餐桌上邊喂食邊caoxue,雙雙失禁,尿液灌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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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不開葷的人,一旦吃起rou來,胡燈還真的吃不消。 他一邊隨著對方抽插的動作搖晃著,一邊哽咽的詢問:“你騙我,你沒結(jié)婚,嗚嗚嗚,結(jié)婚的人為什么會這樣,嗚嗚,別cao了,啊,別cao了,屁眼好疼了,嗚嗚,叔叔……” 出軌的事情木已成舟,李緒反而心情平靜了下來,他肆意的擺弄著身下的少年人,一雙眼睛盯著對方那被自己cao紅cao軟的后xue。 他突然明白,以前丈夫為什么喜歡一邊cao他一邊扒弄他的后xue了,因為,看著那rouxue被自己的roubang給捅開,給干得yin水四濺,干得紅腫不堪的時候,有種無以言喻的滿足感。 那種滿足感持續(xù)了好幾年,一直到這兩年,他們zuoai越來越少,就算是偶爾zuoai,那也是因為結(jié)婚紀念日,或者新年,或者是情人節(jié),zuoai變成了應付式的完成任務,對方也沒再仔細的給自己做過前戲,也沒有像年輕時那樣,仔細的扒拉著他的rouxue,頻繁的探索他身上的敏感點,給予他接連不斷的刺激。這兩年,哪怕是zuoai,丈夫都要求關燈,他徹底的對他的rouxue失去了興趣,連看都不愿意看上一眼。 李緒想:我的屁眼一定不如少年人的鮮嫩了吧?據(jù)說zuoai太多的男人,后xue會越來越黑,越來越松,看一眼都讓人倒胃口,別說用roubang去cao了。 可是,現(xiàn)在他懷中的小孩兒的屁眼是正兒八經(jīng)的粉紅色,被他cao干了這么久,中間被摩擦的那一圈又紅又腫,已經(jīng)是艷麗的血紅了。roubang摩擦著的時候還會把里面的腸rou帶出來一點,顫抖著,卷縮著,怯生生的在他眼前曇花一現(xiàn)就龜縮了回去。 李緒不得不加大了力度,把那后xue用拇指分開,在對方暗啞的喘息中,用roubang干得那一處啪啪作響,無數(shù)的yin水被擊打得飛了出來,rouxue緊張的收縮著,被拇指扒拉的那一圈滾熱如巖漿。 鮮紅的rouxue,白皙的臀瓣,修長的大腿,構(gòu)成了一副活色生香的性愛圖畫,看得人血脈噴張。 然而,胡燈是真的受不了了,他已經(jīng)被這位人夫持續(xù)干了兩個小時,鐵打的rouxue都要被磨成鐵水了。 哪怕是久經(jīng)男人們jingye澆灌的腸道,此時此刻里面也是干涸得緊,對方隨意一插,擠出來的全都是方才對方射進來的jingye,而不再是自己的yin水。有yin水的zuoai那是兩情相悅,沒yin水的zuoai那就是單方面的強jian! 胡燈是真的要哭了,“叔叔,求你了,我受不了了,嗚嗚,射不出來了,啊,別cao了,求求你,好疼,我受不了了……” 李緒還去抓他的roubang,胡燈立即扣住他的手腕,軟綿綿的腿搭在了對方的腰窩里,側(cè)面被干的姿勢讓對方把他的前后的關鍵部位都看得一清二楚。 被抓住的roubang早就半軟著,別說是后xue高潮,前面的roubang也射了好幾回,整個客廳里到處都是兩人留下來的各種痕跡,哪怕是胡燈也真的是射無可射了。roubang的馬眼都紅了一圈,被對方的手指捏成各種形狀,胡燈又急促的叫了一聲,疲軟的身體不過是大腿內(nèi)側(cè)抖了抖,告訴男人,他又干性高潮了。 胡燈徹底的沒了力氣,男人俯下身去,親吻他的嘴角,roubang在那滾熱的腸道里面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擦,就這調(diào)情般的刺激都讓胡燈心尖發(fā)顫,他第一次覺得那些專門伺候富太太的同行太了不起了,人妻和人夫都是男公關們都招惹不起的一種存在。 胡燈的氣息逐漸低緩了下去,他能夠感覺到體內(nèi)的roubang還在不知疲倦的磨蹭著他的腸壁,可他已經(jīng)無法給予任何回應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恍惚中他睜開眼,看到男人只穿著一條圍裙,光著屁股在廚房里忙前忙后。接著,饑腸轆轆的肚子響應了對方無聲的召喚發(fā)出咕嚕嚕的響聲。再之后,又熱乎乎的毛巾給他擦拭著身體,將他后xue里面的殘留jingye都給挖了出來。 胡燈舒服的嘆口氣,他覺得他又愛上人夫了,全方位的服務簡直是人間天堂。 晚餐是燭光晚餐,胡燈看到rou的那一瞬間簡直要哭了,結(jié)果眼淚流了下來就被男人給舔著吃了,胡燈有點心顫的推開對方的腦袋,可憐兮兮的說:“叔叔,我餓?!?/br> 李緒抱起他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這個禽獸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又勃起了,胡燈的臀rou碰到那火棍的時候嚇得差點要掉下去,哭著臉:“我真的不行了,叔叔,再下去的話我會死的?!?/br> 李緒的大手搓揉著他的大腿根部,緩解對方酸痛的肌rou,他親了親胡燈的臉頰,不容置疑的揉開xue口,再一次將roubang給頂了進去。 胡燈覺得roubang要把他喉嚨都給頂開了。 牛排被推到了面前,男人很體貼的抓著他的手一點點切開,默默的注視著胡燈慢慢的吃著,偶爾還把紅酒送到胡燈的嘴邊,順帶抹去對方嘴角殘留的酒漬。 簡直是完美的情人! 如果對方?jīng)]有不顧他腫脹的后xue,持續(xù)不斷的,在他吃飯的時候cao他的話! 吃一塊牛排就要頂一下rouxue,喝一口酒,酒液剛剛到了嘴里,人就被頂離了杯沿,酒液順著赤裸的胸膛流淌到腹部,再落在了還沒已經(jīng)逐步長長的陰毛之上,滴滴答答的往地板上滴落著。 胡燈哭了起來:“叔叔,我真的很餓?!?/br> 李緒狠狠的抽插了一下,安撫般摸著對方的背脊:“我這不是正在喂你吃rou嗎?” 胡燈哽咽了一聲,很想大罵一句:我是肚子餓,不是屁眼餓! 可惜,顧客就是上帝,胡燈這種男公關特別注重客戶的滿意度。 胡燈肚子吃個半飽,李緒的roubang也逐漸熱挺了起來,重新填滿了胡燈的后xue。 胡燈已經(jīng)放棄喝酒了,對方卻用手指沾著酒液在他身上畫下無數(shù)的圖案,在rutou邊緣畫盛開的薔薇,在肚臍上畫往上蔓延的藤蔓,在胯部畫出各種雜草,roubang上各種根莖纏繞,連背上也沒放過,成片成片的薔薇花鋪滿了青紫的rou體。 若有若無的碰觸點燃著這具被無數(shù)男人調(diào)教過,用jingye涂抹過的身體,冰冷的酒液和男人炙熱的呼吸不停的在身上流淌著,胡燈都不免覺得有點悲哀了。他的身體比他的大腦更加習慣性愛,哪怕再疲憊,只要對方稍加挑撥,他的血液就興奮的奔騰起來,熱度逐步上升。 李緒輕輕的笑著,把人壓著趴在了桌面上,分開他的臀瓣,舌尖舔舐著那guntang又腫脹的后xue。 “唔,叔叔……” “舒服嗎?” “舒服,叔叔,啊,輕點,好疼嗚嗚……輕點,啊,別進去,我真的不要了,叔叔,求求你……” 李緒抽出xue內(nèi)的舌頭:“不用roubang,叔叔喜歡你!” 胡燈嗚咽著,感覺rouxue重新被扒開,對方的舌尖模仿著roubang抽插的動作快速的cao干著,舌苔在紅腫的xue口摩擦,舌尖在腸壁上挑逗,指腹還不甘寂寞,把rouxue拉扯成各種形狀。 潮熱的呼吸噴灑在臀rou上,粗糙的觸感不停的在xue口的里里外外游走著,胡燈的囊袋依舊空空如也,xue內(nèi)卻被對方不停的灌入了唾液和酒液。 冰冷的紅酒被對方用嘴哺了進去,和滾熱的腸壁一接觸,胡燈幾乎都能夠聽到里面發(fā)出的吱吱聲,就像是被潑了水的柏油馬路。 他無力掙扎,只能被動的趴在了桌子上,腳尖虛虛的碰觸著地面,發(fā)出沉重又沉迷的喘息。 “叔叔,啊,好癢,啊,好舒服,叔叔……太用力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呀,要有高潮了,叔叔,不行,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嗚嗚,放開我……” 李緒聽而不聞,他持續(xù)不斷的刺激著少年人的后xue,另外一只手兜著對方的囊袋和roubang來回撫摸著。 “不行了,叔叔,放開,我要,啊啊啊啊啊,要射了,不,不對,叔叔!”胡燈尖叫起來,他四肢瘋狂的掙扎著,越是掙扎越是被對方壓制,“放開我,啊啊啊啊啊,要尿了,叔叔,我要尿了,啊啊啊啊……” 失禁對胡燈來說并不是什么新鮮事,他這么驚慌不過是給李緒一個心理暗示。畢竟,他在李緒的面前還是個從來沒有涉足情愛的大學生,被男人cao到高潮和被男人cao到失禁那是兩種不同的感受,會驚慌失措,會掙扎反抗都應該是情理中的事情。 果然,聽他這么嚎了一嗓子,對方直接用roubang代替了舌頭,瘋狂的在他的rouxue里面抽插了五六十下,胡燈死死的扣住了桌沿,身體越繃越緊,低啞的呻吟時高時低,后xue更是有節(jié)奏的收縮著,絞動著里面的roubang。 “射吧,射吧,都射出來!”李緒狠狠的扣著少年的腰肢,一次次把roubang沖進了那如巖漿般的rouxue當中,沒有了任何技巧,也不再耍那些小心思,只是全力的沖撞,cao干。 聽著少年悶哼,尖叫,身體猛地一松,原本緊緊束縛著roubang的腸壁也放松了鉗制,李緒隱約聽到桌子下淅瀝瀝的聲音,他的指關節(jié)敲打著掌下的脊背。 “不,不要了,叔叔,別動,求你,別cao了,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終于,李緒也放開了閘門,將一泡熱液灌入了對方的體內(nèi)。 胡燈暗罵著,察覺到肚子越來越脹大,最后鼓囊囊的頂在了桌沿,男人還嫌不夠似的,一邊撒尿一邊cao著他的后xue,肚子里發(fā)出嘰里咕嚕的聲音,xue口被撞擊出更多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