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艇上,雙性sao貨邊抽煙邊揉乳邊cao客人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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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底下,性癖怪異的客人們不知凡幾,胡燈遭遇了這一次,覺得自己再也不能小看任何人夫。只要是男人,甭管是一號還是零號,都有可能化身為禽獸的可能。 胡燈回去后休養(yǎng)了兩天。 他們這一行,要么不出臺,出臺就是長期買賣??蛻魝冎粫谛枰愕臅r候給你電話,如果天天陪著,那就是包養(yǎng),而不是出臺了。 回到公司后倒是聽說有人提出要包養(yǎng)祝笛,被房大老板給拒絕了。 這是肯定的,大部分的男公關(guān)可以活躍到三十歲。純零號到了三十歲身體的素質(zhì)就大幅度下降,最為明顯的就是后xue不夠緊致了。哪怕他們一直用最貴的藥材保養(yǎng),可頻繁的出臺,和客人們各種情趣用品的折騰,大部分男公關(guān)還是會選擇‘退休’。要么找個長期飯票被包養(yǎng),要么就是娶妻生子,徹底的脫離這個圈子。 至于找到真愛,那是世紀(jì)童話,聽著笑笑就夠了。 胡燈早就從各方面打聽到祝笛是個雙性人,不由得不感慨,對方可能還真的可能干到老。畢竟,有些客人就是偏好雙性人,本身就是個純一號,偏偏還嫌棄別人后門臟,要走前門。 故而,祝笛的出臺率是最高的,價格也是最為昂貴的,當(dāng)然,里面還有他自己的本事。 能夠把客人們勾得神魂顛倒念念不忘,只是憑借著一個獵奇的身體是不夠的。 祝笛自己也明白這一點,所以,他注重保養(yǎng)身體的同時,還報了一堆課程,什么書法油畫,什么心理課程,什么特護(hù)課程,都上過,說不上精通,只是為了應(yīng)付不同的客人,在出臺的時候能夠有個話題。 可是,祝笛聽到大秘書發(fā)來的信息后,還是對新客戶產(chǎn)生了某些懷疑。 “喜歡看別人cao自己的老婆?他老婆是男是女?” 秘書回答:“男扮女裝?!?/br> 祝笛:“那位夫人身材一定不錯。” 秘書老神在在的回答:“他們結(jié)婚七年,對方的身份一直沒有被拆穿過?!?/br> 好吧,那位夫人情商和應(yīng)變能力也更加不錯。 “那他老公是怎么回事?” “根據(jù)資料顯示,他老公出過車禍,復(fù)健之后就有了這么個愛好。這一次對方也是看到了你在網(wǎng)上的資料,覺得很感興趣,所以,高價點你出臺,你可得好好把握。” 祝笛嗤笑一聲:“把握什么,我只是他們夫妻之間的調(diào)味劑,可沒有長期性伴侶沒興趣。” 秘書直接給他轉(zhuǎn)了定金過來,并且提醒他:“據(jù)說他們夫妻是某個俱樂部的白金客戶。” 祝笛眼睛一亮:“換妻俱樂部?” 秘書:“聰明。接下來,看你的了?!?/br> 祝笛聽著定金落入網(wǎng)絡(luò)錢包的聲音,笑了。 富商姓易,是個投機(jī)商人。去他的私人島嶼需要先乘坐快艇,眼見著不遠(yuǎn)處島嶼在海平面上若隱若現(xiàn)的時候,祝笛聽到馬達(dá)聲熄滅的聲音。 他坦然的依靠在快艇的側(cè)邊護(hù)欄上,雙腿懸空,一只手撐在半邊欄桿,頭微微偏向海面,任憑海風(fēng)吹拂著他的頭發(fā)。 易先生走到他的身邊,撩開他的碎發(fā),指尖從他的側(cè)臉滑到喉結(jié),落在了鼓囊囊的rufang之上。 在夏天,祝笛被人當(dāng)成女人的時候居多,哪怕他穿著做舊的破T恤,穿著窄臀低腰的牛仔褲,人們的目光也永遠(yuǎn)在第一時間集中在他豐滿的胸部,看著他一邊走路一邊抽煙時,那rufang上下晃動的樣子。 易先生用手顛了顛祝笛兩邊rufang的重量,大手如同揉捏面團(tuán)似的,隔著薄薄的布料把這一對豪乳揉成了各種形狀,捏起rutou來回?fù)u晃拉扯。祝笛吃痛,猛吸了一口煙,再全部噴在了對方的臉上。 易先生笑了笑,換了別的玩意兒他還可以給個耳光,調(diào)教一下,祝笛卻不行。一方面是房昌的人脈太廣,虐待了他的人會惹上一身sao;另一方面是祝笛自己本身的胯下之臣眾多,有過被虐待的前科,據(jù)說結(jié)局都不大好,最凄慘的一個是直接被爆菊了。 一個賣屁眼的只能被人爆菊的玩意兒,反而把客戶給爆菊了,那之后,客戶沒有討到好,反而是祝笛的身價成倍的翻番,這里面的各種事情就耐人尋味了。 易先生也是看上了祝笛身上的這些‘特性’,才高價邀請對方出臺。 “不介意我先驗驗貨吧?” 祝笛勾唇一笑:“你想要怎么驗?” 易先生分開他的雙腿,用鼓囊囊的胯部去頂祝笛的陰部:“聽說你有一套女人的器官,先給我嘗嘗?!?/br> “好啊!”祝笛根本不在意對方話里的嘲諷,在他而言,對方說的本來就是實話,的確有些客人喜歡跟他玩情趣,不過,大部分客人都是奔著他的第二套器官來的。 他主動拉開了褲鏈,低腰牛仔褲里面根本沒有穿內(nèi)褲,褲鏈一開,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根碩大的roubang。被束縛的器官被釋放出來,瞬間就膨脹了一半。他的包皮割過,粉粉嫩嫩的guitou直接趟出頭對著新客戶耀武揚(yáng)威著。 易先生暗暗比較了一下兩人roubang的大小,面色不動:“yindao在哪里?” 祝笛一腳踩在了護(hù)欄邊緣,稍稍抬起屁股,隨手就把自己下半身弄得赤條條了。他咬著煙嘴,大大的敞開了雙腿,roubang被手指捏起,堂而皇之的把緊閉的yindao呈現(xiàn)在男人的面前。 易先生沒想到對方如此大大咧咧,眼睛自然而然的落在了陰戶之上。 方才還緊閉的陰戶因為大敞的雙腿微微露出一條縫隙,隱約可以看到里面的鮮紅色。 早上的陽光并不如何刺眼,白得幾乎透亮的船板上都是陽光折射的水波紋,一晃一晃,也晃得祝笛的身體搖擺不定起來。 易先生嗤笑一聲:“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雙性人?!?/br> 祝笛也笑了聲:“我也是第一次投胎成雙性人?!?/br> 易先生眉頭一皺,整個人卡到對方的面前,與人鼻子碰著鼻子:“你好像對我很有意見?” “不,”祝笛勾著對方的下頜,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我從來不會跟錢過不去?!?/br> 話音剛落,yindao口就被一根炙熱的rou棍給頂開,易先生毫無預(yù)兆的cao進(jìn)了他的yindao當(dāng)中。 在正常情況下,yindao內(nèi)部和外部都是干澀的,別說是roubang,就手指進(jìn)入都十分的困難??梢紫壬泻舳疾淮笠痪?,一點前戲都沒有就干了進(jìn)來,疼得祝笛眉頭都皺了起來。 兩個人都知道,這是易先生的抱負(fù)。 祝笛發(fā)出嘲笑的聲音,用手去撫摸自己兩片肥厚的yinchun,察覺到對方的動作,易先生直接把他的手給打開了,如此幾次,那手直接放開了yinchun,猛地掐住了男人roubang的根部,就像是掐住了蛇的七寸。 祝笛掐著roubang的那只手上還夾著香煙,正抵在了對方的胯部,稍稍移動分毫就可以把人的陰毛都給點燃了。 對方冷笑:“這就是你的職業(yè)道德?” 祝笛同時笑道:“急什么?我老板說了,易先生和夫人感情非同一般,讓我一定要好好的伺候好你們?!?/br> 說著,就卡著對方的roubang慢慢的把人推到了沙發(fā)上,雙腿一跨,yindao噗嗤一下就把roubang給整根吞了下去。相比方才的干澀,這會兒yindao里面已經(jīng)有了yin水,也不知道是在推揉的過程中他偷偷的給自己做了前戲,還是這具身體本身就足夠yin蕩。 早上的海風(fēng)還帶著一點涼意,那yindao里面卻是溫暖舒適,包裹著還不夠堅挺的roubang幾個深吞,那熱意就逐漸彌漫了上來。 坐在男人身上的雙性人一只手繼續(xù)夾著煙抽地吧嗒吧嗒的響,一只手撩起衣擺揉弄著自己的rufang。 一邊cao著別人一邊揉別人的rufang,和看著被cao的人一邊被cao一邊給自己揉rufang,完全是兩種視覺沖擊。 祝笛居高臨下的搖擺著腰肢的時候,yindao壁還叼著里面的roubang不停的收縮吸吮,那里面像是有一張小嘴,一會兒松,一會兒緊,把那guitou吸得嘖嘖作響,里面的yin水更是將roubang都給澆濕了。 對方的動作即妖媚又yin浪,煙嘴上的火星一明一暗,那被握著的rufang也隨著起伏的身體上下晃動,乳尖更是越漲越大,偏偏寬大的T恤也嘴饞似的,衣擺掛在那rufang之上時不時的去摸一下rutou,身體下壓得太快的時候,roubang和陰戶發(fā)出撞擊的啪啪聲,rufang會反彈一下,埋入到衣服里面,只留下下方一小團(tuán)白膩膩的rou從指縫當(dāng)中漏出來,欲語還休,勾魂奪魄。 易先生吞了口唾沫,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的美色,哪怕是被他調(diào)教到足夠yin蕩的老婆,也抵不上祝笛的一半。 祝笛察覺到xue內(nèi)roubang的膨脹,心里罵著對方又當(dāng)又立,倒是吞吃的動作更快了一些,也更重了一些,guitou好幾次都卡到了zigong口,引得身下的男人不停的抽氣,干脆掐著他的腰肢,抬起臀部cao干起來。 “唔,不錯,再深一點,啊,到zigong口了,深一些……再深一些,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讓你干我的sao點,你在xue口磨蹭什么?” 祝笛抬起屁股,抓著男人的rutou狠狠一掐,那卡在xue口的roubang頓時又脹大了不少,祝笛屁股一落,噗嗤一下盡根沒入,雙手撐在了對方的腰腹上,三進(jìn)三出的起伏起來。 他半撐起身體的時候,那對豪乳就綴在了男人的嘴邊上,隔著那寬大的領(lǐng)口都可以看到rufang搖晃的身影,易先生冷笑著罵他:“sao貨,你這奶子被多少男人吃過?” 祝笛臀部重重一落,搖晃著rouxue,將roubang含得更加深一些:“太多了,你都排不上號!” 易先生氣得吐血:“下去,老子要cao你的屁眼!” 祝笛動作一頓,目光陰沉。 易先生高傲的挺起胸膛,正準(zhǔn)備把身上的雙性人給掀開,哪知道祝笛直接抬腿卡住了對方的腦袋,把整個陰戶塞到了對方的嘴巴里面,另一只手死死的抓著對方的頭發(fā):“行啊,先把我舔得舒爽了,你想要cao我哪個洞,我就讓你cao我哪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