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迫上任的圣子被男奴洗花xue無意間夾射男奴 一日三餐只有男人們的精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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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子大人,您該起來了。”候在白綃帳前的男侍者態(tài)度十分恭敬。 圣殿內(nèi)的地板上都鋪滿了動物皮毛制成的雪白地毯,侍者們赤裸的健壯身軀上爬滿了神秘的部落圖騰,他們靜靜弓腰站在白玉砌成的臥床邊。 散發(fā)著寒意的白玉大床并不柔軟,反而十分堅硬,新上任的圣子大人顯然是睡不慣這硬邦邦的石頭,神色懨懨地應(yīng)了一聲。 得了這一聲,阿肯立即手腳麻利地上前勾起白綃,然后跪在白玉床前,這個相貌老實的奴隸伸出堅實有力的左臂探過摟住圣子大人的背脊,另一只手臂抄過腿彎把人輕柔地扶坐起來。 弗林白玉無瑕的手臂環(huán)住阿肯健壯的脖子,修長的手懶散地垂著,他含糊道:“伺候我沐浴?!?/br> “是,圣子大人?!?/br> 阿肯雙臂微微使力,便把渾身赤裸的弗林抱在懷里,走向暖池。 水霧彌漫的暖池中央,慵懶的圣子大人闔著眸子半靠在阿肯懷里,讓這個老實的男奴為他搓洗身體。 大塊大塊的肌rou擁擠地排列在男奴的胸腹間,實在硌人,但也比白玉床舒服多了,弗林無奈地挪了挪身體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把頭埋在男奴的頸窩里小憩。 阿肯用兩只手掌揉化脂膏,往圣子大人的皮膚上抹去,炙熱的掌心輕柔地撫過弗林的每一寸肌膚,之后探進男孩的腿心。 “唔,那里就不要洗了……”弗林皺起眉,俊美無比的臉上暈出一抹沙紅。 阿肯目不斜視,專注自己那只正在工作的手掌,沉悶道:“要的,大人。” 俊美的圣子大人此刻臉色十分不好看,但無法反駁的他只能動了動臀,以此抗議那只正在清洗他花xue的手。 男奴面色不變,但那只扣著圣子腰肢的大掌卻不動聲色地使力,用巧勁兒固定住男孩的身體。他用帶著薄繭的手指慢慢揉搓圣子大人那兩瓣肥厚的yinchun,搓得那原本白色的蚌rou漸漸充血發(fā)熱后,又忽的往狹窄的花xue塞進一根手指。 “啊……” 男孩的腰肢忽然死死挺起,在xue里的手指抽動起來后又失力般地重重落下,圓挺挺的臀rou“啪”地一聲正好分坐在阿肯粗壯的男根上,他的身體由于重力在坐下后還顛簸起伏了幾下,把那長的嚇人的熱棍嚴密夾進臀縫里,但弗林的注意力完全被他xue里抽送的手指吸引,沒有多余的精力發(fā)現(xiàn)這不合規(guī)矩的一點。 阿肯不得不輕輕抽氣,借此壓制欲望。老實的男奴努力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他抽出塞在圣子花xue的手指,摳了厚厚一坨脂膏再次往xue里塞,慌了神的阿肯直到把還很冰涼的固體脂膏全部塞進圣子的蜜xue里,才后知后覺想起自己還沒有把脂膏揉化。 沒有化開的脂膏效果微乎其微,阿肯只好用又往圣子大人的xue里插進一根指頭,一起用力來回抽送,希望脂膏能夠早早融化。 弗林不曾經(jīng)歷過人事的花xue還未習慣被這樣對待,向來清心寡欲的他也不免嗚咽出聲,搭在男奴肩上的手指狠狠扣進了結(jié)實的肌rou塊里。 “大人,是賤奴弄疼您了嗎?”阿肯略顯粗糙的手指停住不動了,非常小心地詢問圣子,老實巴交的臉上滿是自責之意。 “是的,你這該死的弄痛我了,快把手指抽出來?!备チ址磻?yīng)很快,立即順他的話指責道,不管怎么樣,只要能讓那只該死的手指頭從他腿心里抽出去就好。 男奴有些手足無措,卻沒有服從聽弗林的命令,而是低眉垂眼地陳懇道:“不行的,圣子大人,這于理不合?!?/br> 弗林以前從不知曉,包括他的家族也只能看到上任圣子風光無限的表面,都不知圣子私底下要受這么多折磨。如今他被家族強迫地推出來,也不知道當?shù)氖鞘プ樱€是妓子。一想到剛上任的當天晚上就被國王召見,明里暗里告訴他還要負責構(gòu)造內(nèi)閣成員與神靈的通道就心煩不已,誰能料到構(gòu)建通道的方法就是cao他呢。 心里不舒坦的弗林干脆惡狠狠地咬在男奴的肩膀上,阿肯眉頭都不動一下,手指依舊保持同樣力道不停抽插,弗林的身體被他搞得生出幾分難耐,不禁磨動起來。 阿肯的性器被磨得再也無法壓抑的充血變硬,被圣子大人光滑的臀rou夾住摩擦間,應(yīng)著大人無意識發(fā)出的細碎呻吟,這個老實的男人可憐地被夾射了。萬幸的是他的yinjing足夠長,所以guitou能不被發(fā)覺的在水間自由射出jingye,而弗林還沉浸在與陌生快感的抵抗中,隱隱希望花xue里的手指能夠更用力些。 直到脂膏完全融化,阿肯才抽回手指,心虛的甚至忘記了圣子大人另一處蜜xue。 又泡了半個小時,男奴著手替圣子洗去剛才抹上的脂膏,然后抱著已經(jīng)睡著的大人踏上岸,用布巾仔細擦干凈,再抱回圣殿里。 被阿肯抱回去的途中,弗林清醒了過來,感受到男奴行走間微微晃動不停戳到他屁股的東西,男孩冷著一張臉在心里罵這個奴隸。 作為俘虜?shù)呐`們,是不配穿任何布料的,哪怕是寒冷的冬天,這個國家就是這么殘忍。話說起來,前段時間國王還提出過關(guān)于改善俘虜待遇的條案,只是被身后站著貴族的議會成員全員否決了。 而弗林作為圣子,只能半披一條長長的白布,跟落后的原始部落祭司一樣,人家好歹還能比他穿得厚實些。 回到殿中,早已準備好的侍者捧著薄如蟬翼的雪白綢緞為弗林披上,輕薄的布料從他的一邊肩膀穿過另一邊的腋下,又圍著腰臀繞了一圈才穿好。 “圣子大人,這是昨夜內(nèi)閣大人們獻上的精華,用冰塊鎮(zhèn)了一夜,十分新鮮,怕您還是喝不慣,所以賤奴擅自摻了一些雪果的汁液進去?!彼蛠碓缟诺陌⒖操N心道。 “難為你了,拿過來吧?!备チ执┖靡路妥诹艘贿叺呐P椅上,他看著那小盅就泛惡心,隔著大老遠就能聞到那股腥臊味,可他的一日三餐全是這玩意兒,不吃就只能等死。 阿坎托著早膳走至弗林面前立候,但男孩半晌不動,于是一旁立著的阿肯便問:“圣子大人,需要賤奴伺候嗎?” 弗林非常想念以前吃過的所有山珍海味,一想到那些他從未在意過的食物以后再也吃不到了,再抬頭看著眼前的一盅男人jingye,一時間內(nèi)心委屈地眼眶泛熱。 但他還是冷冷地點了頭,等阿肯端起那一盅掀了蓋子跪下來,把杯子挨到他嘴邊時張開了口。老實的男奴微抬杯子,把滿滿一盅白濁全部喂進圣子的嘴里。 濃厚的腥臊的液體滑過喉舌,留下令人作嘔的味道,即使被雪果的汁液中和了一點,也還是讓弗林難受地抬手掩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