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斷-虐(血腥/暴力/純虐/變態(tài)/神經(jīng)病/三觀不正)【送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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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晚了一步啊……”發(fā)出刺耳的聲音,卷閘門緩緩的上抬,他看著已經(jīng)蔓延到了腳邊的鮮血,即使已經(jīng)習慣還是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凝重。 眼前宛如撒旦的繪作。 鮮血鮮紅與暗紅交織形成不規(guī)則的濺射狀。 在卷閘門的不遠處,一道聚光燈依舊沒有絲毫的溫度,完全展示著那個瘋子完美的作品。 他是個瘋子,自稱藝術(shù)家的瘋子。 那是一堆,曾經(jīng)叫做張良的rou糜。 白色的骨頭大都凸顯在外,肌rou組織被撕扯絞爛,脂肪與鮮血還有那些早已被攪碎的肌rou碎屑一同從那椅子上一點點滑落。 這一次,就算是死亡也不能讓他滿足了。 “……草!”身后傳來的 聲音讓他有些緩過勁來。 他嘆口氣,再無法忍受充斥著鼻腔的血腥味。 與那人一同走出了這倉庫。 他們逆行在這sao亂之中。 “沒想到,竹樂悅會這樣啊。”他咔嚓一聲點燃了嘴上叼著的香煙。 “我也沒有想到?!彼瓜铝搜垌?,明明從小未曾有過一絲不順,他到底不滿這個世界什么呢? “你不能繼續(xù)插手了韓曉宇?!彼D(zhuǎn)過頭,看著我。 “對于一個偵探來說,這已經(jīng)過界了?!彼吨鵁熁?,眼神里是另一種的灰色。 名為擔心。 “嗯……”他把手中的手機輕輕放回口袋之中。 只是他看不見的那一個瞬間,手機的屏幕微微閃亮了起來。 …… “……我會來的,只要我么?”他淡然的問道。 只是手中被攥緊的罐子發(fā)出金屬片的聲音。 “是的,小宇,只要你……”他的聲音仿佛沾染著鮮血從話筒之中舔舐在他的耳骨上一般,讓他渾身一寒,不自覺的把手機拿遠點了些。 還是不知道為什么竹樂悅會找他呢? 就像他不懂為什么會有一種人天生反骨呢? 他冷冷的笑了,轉(zhuǎn)身朝著某個方向走去。 晨光市,被譽為整個國家第一個接觸陽光的城市。 這樣一個地方,峻峭卻不夠資源豐富。 誰也不知道,這樣的城市才是另一種意義上的銷金窟,一個合法且骯臟的地方。 所以才會讓竹樂悅那樣的人輕易的殺死七個人之后依舊逍遙法外。 “小韓啊,這次,得麻煩你了,畢竟那個瘋子實在難以接觸。”老板語調(diào)輕浮,如此說道。 他嘴角露出一個微笑:“好的?!?/br> “那么第八個人……” “就是你哦。” 熟悉又陌生。 他驚訝之中,身體已經(jīng)先一步反應過來。 伴隨一聲槍響,他只感覺自己的胸前疼痛至極。 他扶住了自己的胸口。 鮮血讓自己的呼吸變得困難。 “依舊如此神技,真是讓我驚訝啊?!崩习蹇恐浐偷钠ひ?,似乎對此一無所知。 “唔……咳……”他想要張口,鮮血卻已經(jīng)不由自主的噴了出來。 “那么,按照之前的約定,他我?guī)ё吡??!敝駱窅値撞阶呱锨皝怼?/br> 他擋住了韓曉宇看向老板的視線,蹲下身子,溫和的笑意與那張白皙的過頭的面孔,讓他看起來如此的無害。 “你好,應該這么說吧?初次見面,電鰻?我……就是水母哦~”他笑著輕輕撫著他沾染鮮血的臉孔,看著他因為驚訝而不由自主收緊的瞳孔。 內(nèi)心的快樂快要溢出一般讓他想要高歌一曲吧。 “那么走吧,我可愛的小電鰻?!彼麢M抱起快要昏厥的韓曉宇。 強忍窒息的痛苦,韓曉宇潛藏在袖口的陶瓷刀刃筆直的插入了竹樂悅的胸口。 鮮血漸漸浸濕了他身著的白衣。 只是仿佛看著頑皮的孩子一般,“好孩子,是不能拿這么危險的東西的哦!” 他扔下了韓曉宇,抓住他的腳腕,在他無法反抗的狀態(tài)下狠狠的掄起。 “你竟然傷了我!就算是你也不可以!哈哈哈!!”韓曉宇宛如一個人形榔頭不斷被砸擊在墻上。 鮮血讓潔白的墻壁慘不忍睹的。 “好了?!崩习宕驍嗔酥駱窅偂?/br> “切。”竹樂悅拖著已經(jīng)沒有力氣掙扎的韓曉宇往門外走去。 他看見一個人等著他們出門。 “我早說過,別插手了。”那個人熟悉的太過令人心痛了。 他緩緩清醒過來,不敢認知現(xiàn)狀的天翻地覆。 “嗚……”壓抑的抽泣讓人覺得難過至極。 “唉,小宇你哭什么啊?”竹樂悅打開了房門,便看見從床上醒來的韓曉宇不由自主蜷縮的樣子。 “你們早就是一伙的了么?”他抬起頭,問道。 “哈哈,我就喜歡小宇你這么天真的樣子呢?!笨粗n曉宇狼狽又蒼白的臉色。 竹樂悅的笑容更為明艷。 “要殺你,我還是很心疼的呢,畢竟你也是我的伙伴,對不對?”他輕輕撫著韓曉宇的臉頰。 “所以……”你就永遠屬于我,不是很棒么? 他按住韓曉宇的后腦勺,不讓他退縮。 近乎強吻一樣的狀態(tài)下,韓曉宇無法推開竹樂悅,他狠狠咬下! “嘶,小宇真狠啊?!敝駱窅傒p笑著,看著喘著粗氣卻趴了下去的韓曉宇。 舌尖的鮮血被他不在意的嗦去。 “你做了什么……”他皺著眉,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發(fā)軟。 “沒什么啊,很快就好了?!敝駱窅傔@么說著,從門外拉來了一張手術(shù)床,把無力的他放在了上面。 “只是一個很小的手術(shù)而已?!敝駱窅偸持概c拇指之間比劃出一個短短的距離。 他卻感覺內(nèi)心不安極了。 只見手術(shù)燈下,有著幾根固定的皮帶。 他的四肢被牢牢鎖住。 “啊?。。。。?!”劇痛讓他眼前一陣陣發(fā)黑。 竹樂悅手中的電鋸已經(jīng)離開了他的左手臂。 他的上臂到肘關(guān)節(jié)那里被鋸斷了! “噓,別叫?!敝駱窅偘岩粓F棉布塞入了他的口中,隨后用粘性極佳的膠帶牢牢封住。 隨后又再次鋸斷了他的右手臂。 “唔呃!?。。。。 备鼮閴阂值奶弁醋岉n曉宇毫無抵抗力的發(fā)出了慘叫。 他的視線之中,強烈的燈光重疊成了幾個。 一股尿sao味讓竹樂悅稍微脫離了些對于血液的興奮。 “尿了啊,真臟?!彼訔壍膩G下電鋸,隨后拿出了針線以及人造的皮膚開始縫合韓曉宇的雙臂。 他下手又快又穩(wěn),令人瞠目結(jié)舌。 隨后用手術(shù)刀剪開了他的褲子。 韓曉宇的身體體毛相當稀少,此刻胸口的紗布以及有些鮮紅,身上到處都是膏藥貼。 些許的尿液已經(jīng)沿著臺面滴落。 韓曉宇已經(jīng)失神昏厥過去。 竹樂悅拿起一個小小的吸水球,隨后沾染了些潤滑劑,便塞入了他的尿道。 比起斷肢的疼痛來說,這種疼痛顯然無法喚醒昏迷過去的韓曉宇。 竹樂悅又拿起玻璃棒確保吸水球已經(jīng)到達了尿道底部之后,便用繃帶包扎好他的雙臂,抱著他回到了房間。 幾根皮帶固定住他的身體。 他的雙腳分開被皮帶上的鎖扣扣緊,他的脖子也是有著一點點松弛度的皮帶,如果他隨便的移動脖子便會收緊。 他的腰部也有著和腳腕一樣的設計讓他無法隨意移動。 隨后拿起留置針打在了他的左上臂。 然后固定好輸液架,調(diào)整好了滴落的速度之后,又拿出一個帶有皮扣的眼罩。 韓曉宇徹底失去了任何探知外界的手段。 他替他蓋好了被子。 還有很多次機會。 比起疼痛來說,更是一股尿意讓他緩緩睜開眼睛。 依舊是漆黑的狀態(tài)。 他的身體微微掙扎,卻感覺到了來自物理的束縛感。 意識漸漸回籠,讓他發(fā)出了類似哭嚎一樣的聲音。 他嘴中依舊被堵住的狀態(tài)。 那個人鋸掉了他的雙臂??! 砂輪滾動的聲音依舊響徹在耳邊,讓他恐懼而驚慌。 “乖乖?!庇腥溯p輕撫摸著他的發(fā)頂。 “唔唔?。 笨粗n曉宇更為劇烈的掙扎,他輕輕笑著。 隨后拿出了旁邊的道具。 口中的棉布被扯出,韓曉宇第一反應便是質(zhì)問。 “你到底想做什么!”焦急混合著恐懼讓他已經(jīng)有些失了智一般。 “不想做什么啊?!彼笞№n曉宇的下巴迫使他無法閉上嘴巴。 隨后把固定上下顎的鐵架子塞入其中。 “啊!”他更為慌亂。 “只是你已經(jīng)昏睡三天了,該吃點東西了?!彼@么說著。 手里長長的宛如馬克筆粗細的膠管一點點塞入他的咽喉。 “呃咳……唔……”韓曉宇難受極了。 他截斷的雙臂無力的揮舞著。 但是一股氣流卻吹進了他的嗓子眼迫使他吞咽。 而他的鼻子卻也被竹樂悅用夾子夾住。 幾乎是被硬塞進去一半,只覺得嗓子火辣辣的疼著。 些許吞咽的聲音讓竹樂悅笑著。 隨后把管道連上了旁邊密封著的金屬桶。 他的面前是韓曉宇的胃部。 很干凈,只有一些胃液。 隨后泛著黃色的白色物質(zhì)這樣灌入進去。 “呃啊……”韓曉宇微微挪動頭部,來著胃部的壓力和痛苦讓他發(fā)出了呻吟。 直到桶里的食物讓他的胃部完全填滿。 竹樂悅才慢慢抽出了管道。 “唔咳咳嘔……”韓曉宇在他抽出管子的時候便吐了出來。 “唉,真是臟孩子?!敝駱窅偰闷鹋赃叺拿砟ㄈチ怂樕系奈蹪n。 竹樂悅看著臟兮兮的喂食用的管子,露出一絲嫌惡,就這么直接扔進了垃圾桶之中。 韓曉宇眨了眨眼睛,看著他,無法揣測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又或者想要干什么。 他沒有感受到來自仇恨又或者其他的動力驅(qū)使著他,仿佛孩童拔掉蜘蛛的觸腳一般,沒有什么惡意,他只是單純的玩樂而已…… 冥冥之中,他似乎明白了為什么竹樂悅之前會連續(xù)殺人了…… 這一刻恐懼涌上心頭,話到了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來。 他不知道該如何勸服這個人! 因為他天生便是如此,道德觀的薄弱甚至于無,人性在他的人格上沒有一絲的殘留。 宛如人皮包裹的野獸。 疲憊與無力再次涌上心頭,“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會放過我!” 他的聲音帶著些許的低沉,隨后尾音高高提起,像是指尖劃過鐵板發(fā)出的刺耳聲音。 竹樂悅眨了眨眼睛,一雙眼睛黑白分明,透漏著純真。 只是這么露出了一絲懵懂,“我會對你好的。” “草你媽?。?!”韓曉宇大叫了一聲。 竹樂悅黑瞳像是沾了血一樣露出了強烈的不悅,手指快速抓住了一根針筒,狠狠的扎在了他的胸口。 “吵死了?!敝駱窅倱狭藫媳唤械挠行┒Q的耳朵。 “呃……”他還想說什么,但是強烈的困意讓他連掙扎都做不到一絲,便陷入了沒有夢魘的世界。 竹樂悅青蔥一般的手指輕輕點在韓曉宇失了血色的唇上,忍住細細的摩挲。 他著迷的不斷搓揉,臉上漸漸流露出一絲病態(tài)的笑容。 “啊,小宇,不要死啊?!?/br> “呃!”伴隨一陣劇痛,他慘叫一聲,意識漸漸清醒。 他下意識的看向了劇痛的方向,卻在注意到疼痛的位置前,看見了那個人。 竹樂悅。 “哦,抱歉,我不太喜歡用鎮(zhèn)痛劑的。”竹樂悅?cè)娱_手里的錘子,站在他面前笑著。 韓曉宇此刻幾乎是蹲坐一樣的姿勢呆在地上,舌頭被一根鐵釘釘在了木制的椅子上。 竹樂悅跨坐到椅子上,看著韓曉宇充滿了怒火的神情。 “你……要……放……開……我……”舌頭的疼痛稍微能忍耐了一些,韓曉宇皺起了眉頭。 強烈的屈辱感讓他暫時忘記了恐懼。 舌頭被釘子釘在了那里,讓他無法起身,只能已一個非常別扭的姿勢這樣看著竹樂悅。 “我從以前就想和你說了……”竹樂悅停頓了一下,別有深意的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你這樣看人的時候,特別色情~” 韓曉宇瞪大了眼睛,口水卻已經(jīng)不聽話的順著唇角滑落。 鮮血從舌頭上與口水混雜著流下,在竹樂悅眼里卻是更加情色的一幕。 “?。 表n曉宇看著面前挺立起來的帳篷,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卻撕扯開了些舌頭的傷口,疼痛讓他忍不住叫了起來。 沒有雙手的胳膊殘肢部分無力的揮動了兩下。 竹樂悅笑嘻嘻的摸了摸他的頭發(fā),便解開了褲拉鏈。 一根相當粗壯,像是那種黑人才能擁有的大雞雞彈在了韓曉宇的臉上。 他被砸的一懵。 竹樂悅按住他的腦袋,roubang在他無法收回的舌頭上輕輕摩擦。 敏感的舌苔甚至能感受到那處的硬滑,還有些刺鼻的味道。 他熟知那種味道,那種氣味他也在自己身上聞到過。 一種仿佛看見沒有沖走的大便一樣的惡心感讓他身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但是他無法阻止對方的動作,即使是自己的微小抵抗都會讓舌頭帶來更為撕扯的疼痛感。 看著韓曉宇眼角含淚,因為抽插,喉頭不時縮緊。 他發(fā)出低低的喘息,“你真棒寶貝。” “唔!……嗚!”韓曉宇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他能感覺到那一根粗壯已他無法承受的力度一點點的塞入他的食道之中! 竹樂悅根本看不上他這一點點的抵抗,只是身體不住的往前傾。 粗壯的roubang漸漸的完全塞入他的食道之中。 甚至連睪丸都想完全塞入進去! 竹樂悅興奮的舔了舔唇角,雙手死死按住不住掙扎的韓曉宇。 鼻尖在濃密的陰毛之中完全無法呼吸,來自下體沒有清潔過的味道濃郁的讓他甚至想要暈厥過去。 “呃嗯……”他的殘肢頂住竹樂悅的膝蓋,卻因為褲子不斷滑開,無力而絕望。 淚水從他的眼角滑落。 救救我…… “你真的是!太棒了!!”竹樂悅抓住他的頭發(fā),不斷地!不斷地!不斷地!這樣沖撞著他的口腔。 氧氣仿佛都是奢侈品一樣。 那種刺鼻的有些腥臭的男性味道漸漸都變得不重要起來。 韓曉宇的掙扎因為缺氧變得微弱。 伴隨噗呲一聲,韓曉宇被竹樂悅抓著頭發(fā)這樣頂?shù)搅藟ι稀?/br> 再無法逃脫。 只有雙腿因為疼痛偶爾抽搐一下。 竹樂悅左手撐住墻壁,汗水與喘息交織。 他看著那黑發(fā)的腦袋被他不斷頂?shù)淖矒粼趬Ρ谏希翘幰呀?jīng)變得完全適合他的roubang的嵌入! 直到竹樂悅的jingye完全灌入到了韓曉宇的胃中,這場名為koujiao的暴行才得到了停止。 竹樂悅退出了已經(jīng)徹底沒了反應的韓曉宇的口中,視線往下移去,便看見了那里一灘黃色的液體不斷從分身里沖出。 些許的白沫宛如他口腔中此刻泛起的白沫一般。 他的分身半硬著,看樣子似乎是高潮了? 沒有了竹樂悅,韓曉宇的身體沿著墻壁倒了下去。 jingye與窒息而冒出的白沫從他口腔里溢出了些。 他的胸口白色的繃帶被漸漸滲出的血液染紅。 竹樂悅拿起了一把宛如裁縫剪的大剪子,捏住他因為釘子撕裂成兩半的舌頭,往上扯去。 隨后剪刀輕輕的咔嚓一聲! “嗚!咳咳……”韓曉宇因為疼痛恢復了一絲神智。 跌落在地上的軀體微微抽搐,口腔里的鮮血這樣噴吐出了大半。 竹樂悅又拿出一團棉花塞入他的口中,拿起一根繃帶繞著他的嘴巴纏繞了兩圈之后,便又把他抱上了床。 拿來了濕毛巾給他擦拭干凈了身體,拿出一根流食管和一根氧氣管,隨后塞入他的鼻腔之中。 韓曉宇半昏半醒,痛苦讓他發(fā)出了細微的哼氣聲。 竹樂悅笑了笑,用皮帶再次固定住他的身體之后,便在他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 “晚安,好夢?!?/br> 咔噠…… 伴隨輕輕的門鎖打開的聲音,猶如重錘落在耳邊。 他不禁睜開了眼睛。 因為恐懼,他的瞳孔不斷的縮小,仿佛成為一個簽字筆落在白紙上的點。 但是他卻無法移開視線,時間在他的腦海之中被不斷的拉長。 金屬制的門帶著一絲沙啞,一點點的移動開來。 他的身體在顫抖,鎖鏈在地面滑動的聲音,被無限放大。 耳鳴與窒息感讓他產(chǎn)生了某種眩暈感。 怎么辦?! 到底要怎么辦?。。。?/br> 誰來救我? 救我…… 如果神存在的話,求求你們了! “神,是不存在的哦?!?/br> 神不在的日子里,就連從鐵窗里露出的一線光明都被惡魔奪走。 惡魔嘴角的笑容漸漸裂開,他的手指冰冷輕輕點在他的喉結(jié)處。 無法抑制喉頭滾動的沖動,現(xiàn)實他的卻連顫抖都停止了下來。 太過恐懼,太過害怕。 意識已經(jīng)拒絕去看那個人了。 “小宇,你好可愛啊。”嘆詠調(diào)一般吟唱出這句話,他的食指忍不住劃過他的頸側(cè),這里便是動脈了吧? 一跳一跳的,啊,真是太棒了。 這才是活著的感覺啊。 他忍不住低下頭來,雙唇輕輕摩挲著那里。 “啊……”他發(fā)出小小的,低呼。 他的身體緊緊貼合著冰冷的墻壁。 明明他離他如此的近,他卻連反抗都不敢了。 他只是想逃! “別想了,乖乖的,乖乖的話?!贝浇菈阂肿∽詈笠宦暎q如曖昧的哼氣。 只是按壓著韓曉宇脖頸的手背都已經(jīng)暴起了青筋,讓人看得出他的忍耐。 “來,給我koujiao吧,現(xiàn)在的你要好好品嘗啊?!彼p笑著。 把自己尚且發(fā)軟的小弟弟交給了韓曉宇。 “唔?!表n曉宇想要躲避,卻已經(jīng)被塞入口中,像是被蛇看到的青蛙,再次僵硬。 但是對方已經(jīng)不管他的想法,開始抽插起來。 每一下都不顧他的極限與接受程度。 淚水再無法忍住。 不被當做人了。 “唔……嘔……”他難受的反嘔涌出了一些胃液。 淚水徹底模糊了他的視線,一層水簾為他得到一絲喘息。 無法移開看著他的視線,卻因為在看見他的那一刻再無法動彈。 他不能理解他的舉動,只有精神病才會這樣! 可是他要怎么逃離這個人?! 這是這么想的那一刻,劇痛從腿往上蔓延開來。 “嗚!” 他眨了眨眼睛,不得不讓這層隔絕他與魔鬼的保護消失,他的心臟忍不住的抽痛起來。 “好好舔,還是說,你更喜歡疼痛呢?”竹樂悅手指上還有幾根鐵釘,而他的腿上三寸釘都反射了一絲殘忍的光。 韓曉宇停頓了一下,竹樂悅輕輕笑了起來,手上四根鐵釘毫無理由的扎入了他的左腿。 “嗚?。。。。?!”韓曉宇的痛呼被yinjing堵在了口中。 鼻涕與淚水一起落下,讓他看起來骯臟又丑陋。 “還是不喜歡koujiao,喜歡釘子么?”竹樂悅再次從腰上的皮包里抽出幾個釘子。 金屬叮當作響,猶如催命符。 韓曉宇再不敢有一絲思考,他不斷往口腔里吞咽。 淚水混合著汗水從他的下巴上滴落。 腿上的鮮血已經(jīng)滲透了衣物,汗水讓傷口更加疼痛。 怎么辦? 我還有救么? 我要怎么才能逃走? 我? 不行……不能再思考…… 他的意識有些模糊。 甚至沒有發(fā)現(xiàn)竹樂悅已經(jīng)退開來,他拿起了旁邊的一根黑色的,造型有些古怪但還是呈現(xiàn)一種沖天柱感覺的東西。 那應該是某種膠棒。 竹樂悅按下旁邊墻壁上的按鈕,垂韓曉宇的右腿被一點點拉起。 鎖鏈拖動的感覺讓韓曉宇醒轉(zhuǎn)過來,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 短小的斷肢無力的在地面上滑動了一下,卻連支撐都不能很好的做到。 “嗚……”韓曉宇疼的抽搐了一下。 他視線散落的看向了竹樂悅,他想要求救,可是他連話都無法說出。 張開的口中只剩下小半截的舌頭扭動了一下,卻只能發(fā)出簡單的啊唔之聲。 竹樂悅直到韓曉宇的右腿被拉的吊了起來,裸露出他的臀部之后,拿起了旁邊的膠棒。 “這樣吧,你要是今天能吃下我這個大寶貝的話,我就讓你出去,怎么樣?”竹樂悅笑著,給出了一個條件。 可是那個條件,卻讓韓曉宇覺得根本無法做到。 “放心,我會幫助你的哦~”竹樂悅摸了摸手中粗壯的roubang,笑容難得透露了一種親和。 卻只會更讓韓曉宇覺得可怕。 韓曉宇微微晃動著腦袋,左腿的傷口在地上劃出一道血痕。 鐵釘卻也扎的更深了。 竹樂悅為右手戴上了緊貼肌膚的膠皮手套。 左手已經(jīng)把幾瓶的潤滑液倒入了放置了倒放roubang的水桶之內(nèi)。 韓曉宇扭著頭看著他,斷肢在地面不住的滑動,讓傷口也開裂來,鮮血再次把紗布染紅。 “嘖嘖嘖?!敝駱窅偛粣偟膰K嘴。 只是右手已經(jīng)在充滿潤滑液的水桶里攪動了兩下。 左手已經(jīng)撥開了那處,尚且用的不多,很是粉嫩的縫隙。 話不多言,便是食指和中指連著指節(jié)的部分捅了進去。 “唔嗯……”即使再不愿意有反應,可是那種地方被人隨意扣弄,不管是快感還是痛苦都讓他忍不住的哼唧兩聲。 竹樂悅看著那處微微縮緊,左手在他的臀部上拍打了一下。 “放松一點?!?/br> 韓曉宇雖然不愿意照做,可是左腿的疼痛提示著他別去隨意反抗這個變態(tài)。 他微微放松一點點,可是又忍不住的收緊。 那張粉嫩的褶皺不斷讓內(nèi)部些許的嫩rou裸露出來,又像是嬰兒吮吸母乳一般的迫不及待。 他的手指不斷左右轉(zhuǎn)動,甚至分開來。 “嗯……” 他輕輕哼著歌謠,指頭卻變成了三根。 感受到對方的呼吸變得沉重,似乎都觸碰到了他的心臟一般。 他忍不住的變成了四根指頭。 “啊嗚……嗚!”韓曉宇發(fā)出無力的呼聲,他扭著頭,不斷搖晃。 “放松一點,并沒有那么疼的。”竹樂悅安慰著他,手臂的力量卻沒有放松。 四指不斷的抽插,捅的韓曉宇發(fā)出些許嘔聲,鎖鏈不斷搖晃。 竹樂悅抽出四根手指,一絲泛白的粘液從他的指尖相連于那小洞之中,伴隨著重力又慢慢的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