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撞破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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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諸王入京朝見,洛京和過年一樣熱鬧。天子擬定二十三日,駕幸南山別苑,一連七日,縱鷹放犬,搏擊游獵。內廷便一片忙碌,準備隨扈事宜。 別苑有山有水,樹木茂盛繁密,出產豐富,大概方圓二百多里,在此修了行宮駐蹕。此次出獵南苑,自然詔來勛戚文武,使他們在內應詔馳射,比拼獻禽,蕭繹既出身勛貴,又是駙馬爺,當然也隨駕狩獵。 素娥雖也隨行,但全程只得陪在董皇后左右,不能去騎馬行獵,她殷殷叮嚀蕭繹,回來給自己細說此次圍獵的事宜,蕭繹全都應了。 大抵是從遠古流傳下來的生存本能,男人大都喜歡狩獵。 當然,這么一場行獵,并不是純粹為了取樂。大熙崇尚武力,在此處,天子也好,諸侯也好,勛貴子弟也好,都是靠著自己的本事來獵取獵物,男人之間展開純男性較量。 天子下令可以自己去玩樂時,頓時年輕的少年們歡呼著離開,加上叢林四周響起長長的號角聲,驚得兩邊林中雀獸紛紛四下逃竄。 一只本隱憩在草叢中的花豹明顯是受了驚,露出了長長的獠牙,對準了那些高大駿馬,它正要躍起撲咬面前的駿馬,只見一支羽箭破空而來,一箭便射穿了它的腦袋,血液噴濺出來,血腥氣味滿足了一群男人的殺欲。 這樣的箭術,如此準頭、力道,確實稱得上不凡了。后面追上的馬上少年們紛紛發(fā)出一陣喝彩。 “諾,那就是安王赫連瑾!” “當真勇猛……” “聞名不如見面……” 蕭繹遠遠就瞄見了一身勁裝打扮的赫連瑾,他背上背著弓箭,腰佩長劍,端的是英武不凡。 便是這樣的一個人,跟素娥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上в星槿宋茨芙K成眷屬,美人另許他人,安王便也不肯再議親論娶,洛京中人人都知安王情深。 陳煊和蕭繹并馬而行,“我說蕭繹,你不會想跟赫連瑾一爭高下吧?”赫連瑾方才一箭射死一頭花豹,可謂獨占鰲頭。 蕭繹不語,陳煊又道:“不是兄弟看不起你,去年赫連瑾和元灝二人,一人狩得一頭猛虎,而且是上過戰(zhàn)場的,咱們犯不著這么拼命?!?/br> 蕭繹睨了他一眼,“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打算獵兩只狐貍,給素素做身狐裘?!?/br> 陳煊愣了愣,看來是他想多了。 像素娥那樣的美人,可遇不可求,而且就算遇到了,別的男子也是一樣的心懷愛慕,別說安王,便是自己,何曾不渴望得到她的垂青。 蕭繹驅馬到叢林里去,似乎不擔心會遇上野獸。到底不好讓他一個人去,陳煊也馬上策馬一同跟上。 直到號角聲再次響起,今日的行獵也告一段落。陳煊收獲頗豐,除了獵到一頭黑熊,其他大的如梅花鹿、麂子、狐貍,小的像松鼠、野兔、野雞,攤開滿滿鋪了一地。 反觀蕭繹,還真就光獵狐貍去了,其中有只還是極為稀罕的白狐。 晚宴上,陳煊忍不住透過紗帳偷看那抹朝思暮想的倩影。他知道佳人隱藏在那薄薄的紗帳之內,雖然容貌如何看的不甚清晰,但有一道朦朧的剪影映照在紗上,反而比清清楚楚看到本人還要讓人焦躁。 陳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甚至還想狠狠地…… 所有的血幾乎都沖上了頭腦,陳煊閉目不敢再往那邊看,再睜眼,那些異樣心思,已被他死死按住,不敢表露。 樂工們手持枹杖開始奏樂,悠揚參差。隨著樂聲,一列彩衣閨秀魚貫而出,隨絲竹蹁躚起舞,飄搖若仙,這全是南苑養(yǎng)的藝伎,個個身姿曼妙。 美人賞心悅目,貴人們用餐之時自然也能多用一些。隨著輕紗飄落,一個藝伎搶占到了陳煊身邊的位置,素手捧起瑤樽,俯身遞到他唇邊喂他。 陳煊就著她手吃了。此情此境,最適合幽會不過,陳煊下意識又往素娥的方向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素娥的位置已經空了,扭頭看蕭繹卻還在,心道怪哉。 他不過一思量就有了決定,尋了個借口脫身離席。約摸走了一盞茶的功夫,突然他腳步一頓,倚在一處假山躲了起來,原是瞧見那安王赫連瑾。 陳煊見那赫連瑾向一處假山走去,稍沈一刻,心想反正閑來無事,便也跟了過去。 因著院內頗是安靜,所以任何動靜就隔外清晰可聞,只聽得一道嬌柔的女聲響起,“你做什么?” 陳煊一聽這聲兒,身上立時一酥,心中疑惑,這聲音魂牽夢繞,不知入過夢里幾回,連忙俯身就目向假山內窺視,卻見花草掩映中,赫連瑾竟正按著一妙齡女子欲行好事。 再定睛往下一看,對面那女子恰剛抬起臉兒,她肌膚雪白瑩潤,兼又十分十的美貌,華服盛妝絲毫不掩她那艷絕的容顏,因著頻頻搖動身軀,那胸前的一對兒椒乳,還跟著一塊兒晃蕩,褻衣都快給撐裂了,端的是好一名尤物。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他夢中的仙姝,是他朝思暮想而不得的永安公主池素娥。 忽的素娥短聽促尖叫一聲,間雜著絲帛碎裂的聲響,陳煊一窒,幾乎將呼吸都忘了。 定眼一看,原是赫連瑾那廝撕了素娥的褻衣,又將她雙手錮在身后,翻轉過身子,那雙妙乳兒又白又翹,教人只想拿捏在手里好好把玩兩下。 正如陳煊所想一般,赫連瑾的大掌從后頭攥住它揉搓起來,更是惹得胸前的洶涌,擠出了一道兒的深溝,陳煊抑住急促呼吸,差點兒鼻血都要滴下來了??粗者B瑾那粗糲修長的手指輕褻地擰上那煞是惹眼的粉紅,湊到素娥耳邊說了什么,她軟將下來,綿綿臥倒在他懷抱中。 赫連瑾粗喘,將她一雙白嫩修長的腿兒架在他雙臂上,扯了褲頭起那根兒,guitou抵住她xue口,臀部猛地使力一挺,素娥疼的“嚶”了一聲,頭向后一仰,絕美的臉蛋上柳眉輕皺,內rou驟然收縮,想把他擠出去。 “心肝兒,放松!”緊成這樣,真是恨不得日日夜夜疼她才好。 忙把她的屁股抬起,改用旋轉的方式,在素娥一陣嬌羞地輕啼中,終于插入半根進去。 感覺到素娥極品美xue在吸吮自己,又濕又暖的嫩rou一顫一縮的舔,美得赫連瑾骨頭都酥了。長出了一口氣,“寶貝兒你好緊,又會吸!” 慢慢地,但是堅決地把整條大家伙全插了進去,雙手撫摸著那細膩如絲柔滑似綢的晶瑩雪膚,問:“舒服嗎?” 素娥難為情地推推他堅硬的肌rou,“輕點…” 赫連瑾便小心翼翼的轉動健腰,讓guitou在里面緩緩的磨,輕輕的蹭,等她的蜜水兒流的越來越多了,才頂頂屁股,讓guitou深入花心。一邊戳搗花心兒,一邊問:“快活嗎?” “嗯~” 當即使足勁力,整個人繃出結實利落的線條,健美的身軀沖著素娥柔軟處發(fā)出啪啪的清晰撞擊聲。 這聲音聽在陳煊耳朵里更是滋味微妙,又是希望赫連瑾干得素娥哭鬧尖叫,又是嫉恨那根聳入妙xue的孽根。兩股情緒擰得他心成了亂麻一團,忽瞧見底下一處石頭在陽光下十分耀眼。 仔細一瞧,原來是掛了枚綠翡耳墜,刻有古樸雅致的“素素”倆字,甚是別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