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肖想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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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受不往了!”素娥繃直雙腿xiele一回,全身如軟面一團,收縮yindao,把他夾得死緊,想叫他早點射精,“sao貨!”赫連瑾一個巴掌扇到她屁股上,發(fā)出清脆厚重的一聲響。 素娥已是陶醉在情欲難禁的快感中,很快又從深處潮噴出一熱熱的陰精,yin濡濕滑的腔壁嫩rou緊緊纏繞咬著赫連瑾的性根不停的收縮吸吮,爽得他全身酥軟打顫。 用力一挺,guitou馬眼緊頂在素娥的花心上,嫩rou揉磨得他龜眼麻酥酥爽,最后幾下抽搐般的狂搗狠插,熱燙的濃精噴出。 射了一通,還不肯出來,粗野的喘氣問:“在外頭爽不爽?” 素娥點點頭卻不言語。此時她整個身子被一層細汗包住,更顯晶瑩剔透。惹得赫連瑾抱著她又親又吻,好長時間才舍得從她身里出來。 兩人捅破了那張薄紙后,在赫連瑾的安排下秘密幽會過幾次,每次相會的地點幾乎都不一樣,但每次都是濃云密雨,銷魂無盡。 等素娥終于從那磨人的欲海解脫出來,匆忙攆走了赫連瑾,自己整衣扶發(fā)。因為褻衣被撕爛了,褻褲也縐得不成樣子了,她只好先行回了自己院子。 用干凈的帕子沾濕擦干凈那秘處,自己抹了些香膏,然后換了新的褻衣和褻褲,又把被撕扯壞的衣物都剪碎藏了起來,這才重新回到席上,端莊的很。若不是陳煊撞見那樁秘而不宣的私情,他怎么肯信這個神情端莊舉止典雅的大美人出去為的是讓她夫君以外的男人壓在身下肆意蹂躪。 陳煊此刻心中百味交疊。他身份擺在那里,更不消說本身恁樣的英俊風流,多的是美人愿意委身,可謂縱情聲色,放蕩不羈,平生所憾也就只有眼前嫁為人婦的女子。 縱然也曾有別的想頭,但見她與蕭繹夫妻情意甚篤,也都只是水月鏡花,空夢一場。他所欲所求,也不過是能和她偶爾相見,暢敘笑談。 可今日看她與赫連瑾兩人捏乳親嘴、恣意抽送,這情偷的,應已頗有些時日了。這股邪火卻壓制不住了,恨不得將她壓到胯下狠騎猛cao。 宮宴結(jié)束,陳煊于窗下自斟自飲,半壺酒下去,眼前不覺又晃出了素娥的模樣。不知此刻素娥究竟是躺在蕭繹懷里綻放還是輾轉(zhuǎn)在赫連瑾的胯下。若是蕭繹便罷,他們本是夫妻,但若是赫連瑾,自己有必要為兄弟討回公道。這個念頭一起,陳煊再也遏制不住,步伐也似受了蠱惑走向素娥的院落。 陳煊翻上房頂,尋著里屋的位置,便聽見破碎的細鳴從里面飄出來,素娥那嗓音嬌滴滴小奶貓似的,甜得妖媚,又帶著一絲痛苦,還夾著幾分愉悅。 腦中想著素娥與赫連瑾歡好的諸般情態(tài),心如火燒,可血液卻往下處涌去,掀開幾片青瓦,透過輕紗帳,隱約便看見素娥正以手撐在床欄上,腰肢起起伏伏,看得人軟筋酥骨。陳煊滿心的嫉妒,可這嫉妒里竟隱隱有些興奮。 或許是因那那剪影實在太漂亮,像飽滿的桃兒一樣的胸脯,下凹得可以盛下一碗美酒的腰肢,然后是挺翹的臀,修長纖直的腿,真真是天生的艷物嬌娃,便是這么看著,也叫人想跟她大戰(zhàn)個千百回合。 陳煊親眼看著蕭繹突然挺著屁股不動,而素娥在他懷里微微抽搐,他就知道是蕭繹射了,把滿袋子孫液盡數(shù)噴灑進了身下美嬌娘的體內(nèi),一定又濃又燙才弄得美人兒渾身打顫。 即便知道蕭繹是她名正言順的夫君,陳煊心里還是酸脹得難受。從一開始對蕭繹的羨慕到了現(xiàn)在的嫉妒,有那么一瞬他甚至想若是蕭繹不在了,自己就能光明正大向素娥求愛。 隨即,陳煊便被這個念頭嚇到了,狼狽地逃離。一個女子,如何抵得過兄弟之情?自己一定是瘋了! 不然為何會迷戀上一個已經(jīng)嫁作人婦的女人? 或者他依稀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唯獨不知道該怎么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 早在兩人青廬禮前,他便見過素娥,那時卻不知她身份,苦苦尋覓,直到參加蕭繹昏禮,才知是好友抱得了美人歸。陳煊又是替他高興,又是惆悵。 陳煊與蕭繹打小就形影不離,一起進學,一起進了國子監(jiān)又一同入朝為官,兩人之間親如兄弟,如今自己動過心的美人嫁給了他,照理來說他應該放下。可他做不到。 他為此也感到過羞愧,但與此同時,心底里,因為愛慕這個不能得到的女子,又升騰起一種自己根本無法抑制的欲望。 或許是不斷喝下腹的酒水作祟,陳煊心中只覺愛她愛的簡直入骨了。一面想著那嬌嫩酥胸、柳枝纖腰和光滑雪腿,一面粗喘著聲、悶哼著氣紓解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