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美人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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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沁雪聽說素娥要來,早早就起身等候,直接迎到王府大門。一見她來,就拉著素娥笑道:“可算把公主給盼來了,蕭駙馬舍得放人啦……” 素娥被袁沁雪打趣得面上一紅。她在吳郡鮮少出門,又有蕭繹故意淡化她的存在,吳郡官眷之間的應(yīng)酬從沒邀請過她。素娥又把心思放到了別的上面,只有蕭繹忙里偷閑把她折騰得要死要活。這等閨房秘事卻不好跟袁沁雪說。 她見袁沁雪顯然比六月初所見時要精神許多,忙問了幾句近況。 袁沁雪悄悄對素娥說:“上月香茹為了點(diǎn)小事在我屋里無理取鬧,被世子爺撞見了,直接罰她禁足了,過后都歇在含霜那里,一連二十多天了……不過她倒跟香茹不同,對我仍是恭恭敬敬,還有依附我的意思,許是從前壞了肚子……” 素娥多少還是覺得有點(diǎn)奇怪,她便是真的生不出來,以她的心計(jì)手段,多的是法子固寵才是,為何這么快就依附沁雪? 素娥覺得還是得提醒袁沁雪提防那含霜一二,自個籠絡(luò)住元灝才是正理,便附耳過去,極悄聲道:“沁雪,我今兒教你跳一只舞……” 那廂。元灝聽人回稟素娥來了王府,一徑從水廊轉(zhuǎn)入后宅正院,卻見一個伺候的丫鬟婆子都沒有,心下疑惑,示意元楓在此等候自己一人走向主屋。 甫一入屋,聽袁沁雪說道:“公主,你要跳什么舞?” “不要說話,好好看著,學(xué)會了,改明兒跳給元灝看……”元灝不自覺停住腳步,目光從移到海棠式樣的格欞花窗,旋即震驚得圓睜了虎目。卻是那永安公主玉指如筍,像撥弄琴弦一般,優(yōu)雅地解開玉扣,輕輕地抬手松手,腰帶就落在了地上。 再然后,玉臂一舒,玉指慢慢地在衣帶上來回?fù)崤袷且?,又像是要系緊,元灝心中更是暗罵這妖精實(shí)在太銷魂了。且不說她的舞姿曼妙,就是她婀娜風(fēng)流的神態(tài)也讓人心旌搖動,浮想聯(lián)篇。 衣襟緩緩打開,元灝目瞪口呆的看著她一雙玉手停在自己的乳溝之上輕撫。她那柔軟里帶著飽滿的彈性,一看就是最最勁道的極品,看著就忍不住想伸手揉上一揉。看得元灝喉頭一緊,口水不知吞了多少。 更刺激的是,她的腰一扭,放肆無比的扭腰擺臀起來,元灝的眼睛忍不住看向素娥光溜溜的大腿,還有中衣下若隱若現(xiàn)的翹臀。光線透過那薄薄的衣衫,描繪出素娥那藏在松垮垮又薄透的白綾褻衣里的秀麗曲線,那腰那臀那腿,簡直要人命了。 心道上天不僅讓她投生在最尊貴的天子之家,還賦予她驚世貌美的容顏和如此一副妙曼的身體,足令天底下男人都為之瘋狂。 素娥還在繼續(xù)起舞,千般裊娜,萬般旖旎,每一個動作,誘惑到了極點(diǎn)。袁沁雪是個女人,也看得臉紅心跳,更不要說元灝這個氣血方剛的男人了,恨不得那一處也迎合著這節(jié)拍進(jìn)進(jìn)出出。 元灝忍下身的煩躁,走出屋子吩咐元楓道:“不要讓世子夫人她們知道孤來過!” 而素娥這一番舞動下來也是香汗淋淋,直接坐到了沁雪的大腿上,兩只玉臂環(huán)在她腦后,玉顏酡紅,口齒生香,一雙美眸九分含情一分挑釁的看著臉色蒼白的沁雪,嬌膩膩的問她:“學(xué)會了沒有?” “這種舞公主你也不可再跳了……那些庶女才鉆研這種手段?!?/br> 素娥聽袁沁雪這話里的意思似乎很不滿她那長姐,莫非對那喬少燁仍未忘情?剛想開口告訴她喬少燁的現(xiàn)狀,但轉(zhuǎn)念一想,即便沁雪無法忘情,兩人也不大可能破鏡重圓了。 按下此事,只苦口婆心勸導(dǎo)道:“哪里有規(guī)定正妻就不能討夫君歡心了,也不說去一味逢迎,而是一種加深夫妻感情的法子……”看沁雪的反應(yīng)覺得效果不明顯,立馬換一種方式:“你不覺得那元灝很討厭嗎?你難道不覺得用點(diǎn)兒小手段,勾得他對你死心塌地言聽計(jì)從,然后再一腳把他踢回那邊去生不如死。這么做才解氣嗎?” “你那是小孩性子!人家欺負(fù)了你,你就要欺負(fù)回去?!鼻哐┎恍蕾p那種手段,“我覺得現(xiàn)在就挺好,安安穩(wěn)穩(wěn)地當(dāng)著世子夫人,只要生下嫡子,我便有了指望,哪里還計(jì)較其他?!?/br> 素娥見她意態(tài)堅(jiān)決,便也不好再勸。吃過午膳之后,袁沁雪把她帶到水榭賞荷,兩人又聊了些詩書典籍。素娥見識多,給袁沁雪講了幾個改編的野趣兒故事,直把袁沁雪聽得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把一干丫鬟婆子都嚇了一跳,連忙端茶倒水過來給她順氣。 書墨主動請纓,去傳茶點(diǎn)。待擺了點(diǎn)心果品來,素娥吃得津津有味,袁沁雪笑道:“吃這些東西,須得有酒來佐才好?!?/br> 書墨便去灌酒,端上來道:“世子夫人,酒倒罷了。” 素娥指了指那青花酒壺問:“這是什么酒?” 書墨忙道:“回公主的話,這是梅子酒,兌了碎冰,最是解暑熱的,我們世子夫人最愛喝?!痹哐c(diǎn)頭道是,又舉杯向素娥致敬。 素娥淺淺抿了一口,見酒味不濃且有淡淡的梅子香。她其實(shí)酒量很淺,平日也少喝酒,但見這梅子酒綿軟香甜,清甜上口。仰頭將酒盞里的酒飲盡后,看了眼袁沁雪手中的酒盞,又倒了一杯,反過來向袁沁雪敬酒,“再飲一杯如何?” 袁沁雪舉杯與素娥對飲,喝了一杯又一杯,談笑風(fēng)聲。過了一會,素娥但覺整個人都飄了起來,若不是被袁沁雪扶了一把,險(xiǎn)些栽倒在地。 “公主要不先去歇歇醒醒酒吧?”素娥應(yīng)下,袁沁雪便要親自領(lǐng)她到廂房,素娥見她也醉得差不多了,便道喚個丫頭領(lǐng)路就成,讓她自己也去歇歇。 袁沁雪也覺得今日的酒過于醉人,她也有些頭暈,便使了書墨帶路。 屋子里應(yīng)也熏過了香,素娥本就酒意上頭了,被這香氣再一熏,只覺得的昏沈沈頭重似鐵,被紫蘇紫菀伺候著脫去外衣,不多時已是熟睡不醒。 紫蘇紫菀二人本守在屋里,但書墨哪能讓她們壞事,往香爐里又添了些料,直到迷暈了她兩個,連忙喚來元楓,跟他一起把她二人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