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懷先(33-34)
第三十三章傷腰 他不記得那天到底折騰到了幾更,只記得他抱著陶沉璧,把她貼在墻上,而他又怕墻涼,只能伸著胳膊去墊著。 墻確實很涼。 陶沉璧也很軟。 他們回屋,兩個人都累得睜不開眼睛。 他記得陶沉璧說了謝謝。 叫了二叔。 喊了懷先。 最后叫了他一聲,相公。 第二日一早,還是陳懷先醒得早些。 陶沉璧睡得很沉,陳懷先怎么叫她都叫不醒。他剛轉(zhuǎn)身要出門吃飯,陶沉璧就拉住他衣服,“別走,你到底什么做的,體力這么好?” “rou做的。” 陶沉璧極疲憊,趴著身子側(cè)著腦袋,眼睛閉著,“細皮嫩rou的。小白臉兒?!?/br> 陳懷先也不惱,就是笑了,“我要是小白臉兒,你養(yǎng)我嗎?” “嗯。保證把你養(yǎng)得白白胖胖的,就像陶晰那樣?!?/br> 初桃在外面敲門,中氣十足地喊:“睡得夠久了吧?趕緊出來吃飯?!?/br> 陳懷先走出來,關(guān)了門,推著初桃的后背往前走,“走走走有事跟你說?!?/br> 倆人坐在偏廳里,陳懷先給初桃遞了杯茶。 初桃說你得謝我啊。 陳懷先剛想損她,轉(zhuǎn)念一想昨夜確實發(fā)生了些重要的事,于是他非常認(rèn)真地說了聲謝謝。 “倒也不用這么正式?!?/br> “你那藥沒什么后勁兒吧?我看她爬都爬不起來,特別虛弱。別是吃壞了?!?/br> 初桃:“那你放心,這個是不存在的。她爬不起來床,唯一的原因就是你折騰她來著。” 陳懷先盯著棚頂,一句話都不想解釋。 他跟陶沉璧昨兒到了最后,完全是他撐著一口氣,陶沉璧負責(zé)鼓勵他。 陶沉璧躺著什么都不做,當(dāng)然不費力。 他伏在陶沉璧身側(cè)說,你讓我歇會兒。 陶沉璧去摸他身下,“yingying的呀,還可以呀?!?/br> 陳懷先累得渾身發(fā)沉,“是,它是還行,但我腰快不行了,折了似的疼?!?/br> 陶沉璧說你趴著,我給你揉揉。 陳懷先奇道:“這么好?我還有這個待遇呢?” 他趴好,陶沉璧跪坐在他旁邊,伸出小手,在他腰間不輕不重地捏來捏去。 “你這怎么搞的?” “顛的。我總在路上。反正我小時候腰就受過傷,不太好。在你家那次……” “哪次?” “陶晰在門口敲門那次。我都不敢躺著讓你坐我身上,怕你把我坐成癱子?!?/br> 陶沉璧狠捏了一把他的rou,“我有那么沉嗎?” 陳懷先“誒喲”一聲,“你這服務(wù)態(tài)度可一般啊!我也沒說你沉啊,我不是怕來著嘛。癱了你不嫁我,我怎么辦?又殘疾又沒老婆,活著干嘛,我死了算了。” 陶沉璧又掐他一把,“胡說什么?非要把我克夫的名頭坐實了?” 倆人都光著身子,尤其是陳懷先,后背線條分明,寬肩細腰,看起來十分精壯誘人。 陶沉璧強壓著把他拆吃了的沖動,耐著性子給他按摩。 她從前覺得二叔特別厲害,上天入地?zé)o所不能,她也只能窩在二叔懷里,不能為他做許多事。 但這時候陶沉璧對著他后背,卻忽然生出點踏實的感覺來。 這就是她的一朵小花,嬌嬌嫩嫩的,也需要她去好好照顧,說些甜甜的話來滋養(yǎng)他長大。 “嗚,我真是好喜歡你呀?!碧粘凌德肯氯?,軟軟的前胸貼著他堅實的后背。 陳懷先顫抖著說,“你又有什么事要求我?” “沒事??!” “你一說這話我都害怕?!?/br> “那我以后常說?” 陳懷先:“千萬別!你還是該怎么樣怎么樣吧!求你了!我真的害怕!” 陶沉璧說別這樣嘛,下個月帶你回家玩。 陳懷先恨不得撒腿就跑。 他趴著,相當(dāng)無力地跟陶沉璧說,“求求您了,別說話了。對我好點兒,我剛才心都直翻個兒?!?/br> 陳懷先想到這兒,不由得又是一陣心悸。他連忙喝了點兒水壓驚。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發(fā)布頁⒉∪⒉∪⒉∪點¢○㎡ 第三十四章輕浮 陶沉璧從門口路過,陳懷先叫她,“你干嘛去?” 陶沉璧:聽說南街來了個新的糖人兒師傅,我去看看。 “你看他干嘛啊?” “不干嘛啊,我就看看。” 陶沉璧說完就走了。 初桃敲敲桌子,“你閨女走了你不走?” 陳懷先也站起來,撣了撣衣裳,“我這就去跟她斷絕關(guān)系。” 陶沉璧走得不快,也沒人跟著,陳懷先很快就跟上了她。 “你也來看捏糖人兒?” “我可長大了,我不看。我來看著你,不讓你亂跑?!?/br> 陶沉璧皺著眉頭,“你跟著我感覺好奇怪。感覺不像個當(dāng)家的,像是個長隨?!?/br> “那就當(dāng)個長隨唄。” 陶沉璧在前面走,陳懷先在后面絮絮叨叨地跟她講話,她也不應(yīng),滿心都奔著糖人去了。 陳懷先心想這女的還真是下床就不認(rèn)人。 不能讓她這么不認(rèn)人。 “你理理我唄。” “你有什么好理的?” 陳懷先湊到她跟前,咬她耳朵,“求你了,理理我。” 陶沉璧一聽這話臉就紅了,走得也慢了。陳懷先一見這招有用,就繼續(xù)說道,“你知道咱們這兒最出名的那家十丈軟紅是靠什么招生意嗎?” 陶沉璧停住,轉(zhuǎn)身往家走。 陳懷先還是跟著,繼續(xù)說,“他們那兒的姑娘呀,腿根兒都有字。那么幾十號人,聽說是幾個一組,能湊一句詩。我當(dāng)時跟里面有一個相好,不過我那時候還小,也就十二十三,還是個毛孩子。每次去了也就是喝喝酒說說話。我就問她,jiejie你是什么字呀?她跟我說是紅綺。還有個jiejie寫的碧楊。紅粉綺羅,碧煙楊柳?!?/br> 陶沉璧氣鼓鼓的,就是悶頭走。 陳懷先拉她,“走這么急干嘛?” 陶沉璧咬著嘴唇,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輕浮。登徒子。” 陳懷先一聽這話就笑了,“我是登徒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剛知道?再說輕浮,咱昨天晚上那才是輕浮呢,我就跟你講講事,怎么就輕浮了呢?” 陶沉璧一路小跑地進了大院,回了自己屋子,陳懷先也緊隨其后,半個身子擋著不讓陶沉璧關(guān)門,“你關(guān)啊,使點勁。” 陶沉璧一甩門,倒是沒夾到陳懷先。她跑到桌子邊上趴著,臉上燙得不行,“我,我怎么跟你攪到一起了!” “后悔也晚了。”陳懷先過去洗手,陶沉璧特警覺,“你又要干嘛?” “沒事,我就洗洗手?!?/br> 陳懷先接著就開始解衣服。 “你你你你你……” “我熱啊,你這屋陽面兒的,你看看這陽光。” “你過來干嘛?” “隨便走走唄,這么大的地兒,還不讓我動彈動彈了?” 可是他抱她干嘛呢? 陶沉璧捶著陳懷先胸口,“你腰又不疼了是吧?你是不是該看看大夫啊?你腦子成天除了這點兒事是不是沒別的???” 陳懷先一放手,陶沉璧滾到床上。陳懷先邊剝她衣服邊說,“嗨,半斤八兩,誰不是呢?好歹我還會做生意,還會算賬,你會嗎?倒是你,你腦子里除了這個還有別的嗎?” 陶沉璧認(rèn)真地想了想。 還真沒有。 陳懷先的話像是帶著熱度,噼里啪啦地滾到陶沉璧身上,就勾得她腰酸腿軟。 他說,“來,我告訴告訴你什么叫輕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