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那蒼天雄鷹展翅飛起,翱翔起來可能把天也給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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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二狗看這身下美人云鬟半墮,柳眉似蹙非蹙,那翦水雙瞳顧盼流光,渙散含春,眼角眉梢彌漫著三月新桃般的胭脂色兒,小嘴兒張的欲停不停的,嬌靨深酡,狀若醉酒般云蒸霞蔚…… 眼見這情勢不對,他立馬從那綿軟嬌彈中拔出那怒長大棒,再一低首,可不當(dāng)下了然。 畢竟那粉苞兒肥美,白馥馥,篷軟軟間正是膩流悄溢,春潮帶雨水光閃爍,好似朝花迎露般輕輕翕張蠕動,yin艷撩人,可是美的可人心疼咧! 他心里再按捺不住,欲焰如焚興發(fā)如狂,雙臂擔(dān)起那兩條修長柔美的雪腿,便挺起自個兒高翹的巨碩榔頭迎頭就刺,揉著那雪苞兒羞羞欲綻,一下下往那里頭深突淺挑起來。 “喲,放過什么?弟媳婦兒這春啊,叫得聲兒忒甜,可比那鄉(xiāng)下娘們好吃多了!不過說的是啥意思,咱這鄉(xiāng)下坑里刨的,聽不分明咧……咱只看著弟媳婦的小戶兒饞的很咧,哈喇子流的老長,可憐巴巴的都噴了這許多口水兒冒出了……這,書里頭說叫啥子來著?” “哦,是那垂涎三尺是吧……弟媳婦的小sao戶兒可不就是垂涎三尺,看那大奶兒有大棒子兒弄,就發(fā)了sao,想要的很,冒了這許多sao水水兒……看來我那小弟忒不中用,也是,猶記得小時候和他一起去田埂上撒尿,小弟那底下玩意兒就跟小家雀似的,可是不比大伯哥我這大老鷹厲害呢!” 男人那只巨碩無比的大老鷹,還陷在那緊窒難言的水潤軟膩里,只覺暖融融粉嫩嫩的rou兒從四面八方,擠著裹著一擁而上,可不是極度的銷魂,無邊的蝕骨…… 他這說話間,便又勁腰一挺,棒兒頭昂著腦袋頂,掙掙扎潤著那汪yin水,猛地施了巧勁,便一突而進(jìn),破開嫩脂塞滿池底,將藏在深處的那顆肥嫩的小花心給捉了個正著。 云裳兒不由虛軟無力地“噯喲”一聲,甜膩婉轉(zhuǎn),斷斷續(xù)續(xù)地含著媚色欲滴:“唔……莫,莫要胡言亂語,說些子那些混賬話來……唔,好深……啊,噯喲,奴家,奴家受不了了……太大了些,呼,進(jìn)的也忒深了……” 這大伯哥的那物兒果然粗壯雄偉,這一進(jìn)突,確實是插得她那芳徑欲裂,飽脹難忍,加之又是燙熱逼人,弄得她那姣花軟玉似的身子,便似冰川遇上暖陽,傾刻之間便要融化了一般。 那雄渾一力拱入,她整個人兒差點都給拱浮了起來,那寸寸深頂,直撐得她那花壁欲化,細(xì)腰如折柳一般嬌慵無力,若非雪背靠在憑闌之上,幾乎差點酥倒在那藕花湖畔之中。 可,可若是細(xì)細(xì)分辨,又是好不好不的圓滿快慰,先前隱隱作痛的小腹空虛之感,可不是當(dāng)下便盡數(shù)消弭無形,取而代之的便是那所謂的,所謂的快活難言…… 唔,竟真如那畫圖中所說那般,男兒那物兒大的,粗的,長的,弄起來可不是快活難當(dāng),美的欲上青天…… 容二狗這番亦是倍覺爽美,那欲身上被一陣緊過一陣的纏裹吸咬,似無數(shù)小舌舔吻而來,卻又無比嫩滑,爽利得倒吸涼氣。 忍不得便將狼腰一聳,擺起來有如狂風(fēng)掃葉,又如打樁一般入得更深,大刀闊斧,來來回回地縱橫馳騁,猛采那嬌滴滴的花心嫩蕊兒,好一陣研磨打轉(zhuǎn)。 他呵呵低笑,其聲泠泠宛如山間泉鳴:“弟媳婦兒,可是快美?大伯哥咱雖只是個鄉(xiāng)下大老粗的,可咱這只大老鷹兒,不飛則已,飛將起來,可是那,那啥一鳴驚人來著……且還比我小弟的那嫩家雀來的威武,咱褲襠里這大老鷹可是威武否,是不是弄得咱嬌貴貴的弟媳婦美的很咧?” 云裳兒嬌哼一聲,這鄉(xiāng)下大伯子自小上山玩獵,那身板子可是高大壯實的很,尤其胯下那根棒兒又生得實在昂碩過人,好不猙獰粗壯,可還真的是要命的緊咧…… 他那話糙的很,可也是中聽的,若,若他家相公那玩意兒與之相較,可不便是一個小小家雀兒,一個蒼天雄鷹,這展翅飛起,翱翔起來可是能把天也給捅了! 不說旁的,現(xiàn)下則個,她幽深處的花心子幾乎下下都被采個徹底,麻得她那心肝脾肺都是顫了,似是連她的肚皮也能給捅了一般,無從抗拒的快美酸麻涌來席卷全身,自肚臍以下,驀地都麻得不堪言說。 這不過十?dāng)?shù)下的,就給她爽得無以復(fù)加,可終究理智尚存,這貴女做派一向驕矜,又怎能對這仇敵似的鄉(xiāng)下大伯莽夫就此服軟? 那粉頰燒的若傍晚云霞,身子一陣酥麻凝滯,只難捱地半閉著眼兒,顫不成聲,只胡亂叫著他的名字,想著法兒的怒罵嬌嗔,風(fēng)情萬種。 “呼,容,容二狗,你,你個蠻人,莫要猖狂……快,快放開奴家……奴家,奴家可是丞相的女兒,翰林的夫人,才,才沒有美的很咧,你,你個莽夫,怎可對我如此無禮……啊,啊,莫,莫要再頂了……呼,受不,受不得了,好,好酸……” 這嘴硬的很,可她身心皆是美得透透的,忍不得嬌軀一繃,拼力將粉臀高抬,柳腰亂拱,忍不得盡將那幽深花心兒的至癢處,湊送與那大棒兒雷霆萬鈞般的頂刺無窮。 終于又是忍無可忍,又被那圓碩無比的大榔頭,倏一下移山倒海般亂頂過來,攪得那花徑翻騰, 盡數(shù)給揉到那最深處心蕊兒的嬌嫩嫩里頭。 這下好難得撞的可是狠了,可憐云裳兒那驀地,一眨眼的功夫全身麻酥酥地似被頂壞了似的,繡鞋里的腳趾猛地蜷緊,花心亦大放異彩,一口咬住那兇狠無前的棒兒前端,如銀瓶乍破,情潮洶涌,好一江波濤春水兒如飛瀑般迸流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