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直帶得那花萼翻飛,搖搖怒放,被蹂躪的好不可憐(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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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xue兒嬌嫩,嬌滴滴地吐出這好一波滑膩春漿,接下來這又是好一陣的收縮翻蠕,男人只覺他那大杵被嬌纏的更是綿密水潤,熱乎乎的,油油膩膩地涂將上來。 那一股一股的直冒上來,堵也堵將不上,順著莖根淋漓流下有如水洗,直洗得他那棒身傷有如油浸,潤膩光亮,酸慰快美幾欲忍耐不禁,已隱有一絲泄意。 鄉(xiāng)下獵戶愈發(fā)地攢了氣性,勁腰一挺,勇猛無常突將起來:“是啦,咱是個莽夫,弟媳婦是個金尊玉貴的嬌嬌人兒……可這又如何,弟媳婦不還是得好好壓在咱鄉(xiāng)下漢子的身下頭,被cao的喊叫連天……好弟妹,可是莫要口不對心的……咱看著您可是爽的厲害,這時不時地噴個水兒,簡直是美的都要飛天了似的……” 說話間他雙臂上挑著眉夫人的那兩條雪玉腿兒,再低頭眼勾勾地望著那緊貼交接處兒,只見那兩瓣桃瓣肥厚,瑰美多姿,溜圓溜圓被撐得幾近透明,顫巍巍地張翕不住。 這進出之勢猛不可言,無不盡收眼底,而xue兒里的赤粉嫩物,亦隨著自己的抽聳含媚翻吐,入時即將那桃瓣揉沒,出時又勾出一塊媚粉嬌rou。 轉(zhuǎn)眼間抽動不休,盡情插聳,那粉滑如脂的rou兒幾被犁得嬌爛起來,xue口處兒還打磨出那許多膠白的黏漿飛沫兒,可謂是綺麗妖嬈,美不勝收。 他這一看,心頭當(dāng)下有如烈火澆油:“那鄉(xiāng)下娘皮們個頂個的發(fā)sao,也都沒弟媳婦你這水恁多的流咧,怕是就跟那山泉似的潺潺流不停,這還不叫美的很?看這小戶兒,被咱插的都跟開了漂亮花似的,咱看弟媳婦還真是個不老實的,盡是不說大實話!說不說實話,不說,咱真?zhèn)€不弄死你這個扯謊的sao娘們,說,是不說!” 當(dāng)下可不是頻頻朝上發(fā)力挑聳,只顧極力抽聳用力直樁,發(fā)勁一頂,直帶得那花萼翻飛,搖搖怒放,被蹂躪的好不可憐。 而這邊的云裳兒只覺頭目森森,悶噫連連。 那波波暢美之意直涌心頭,席卷全身,渾然抗拒不得,猛烈得幾乎暈厥過去,傾勢如虎狼之態(tài),幾把她給逼的差些從扶闌凳邊摔了下去。 先前這是饑渴了許久,此番被這蠻橫的臭糙漢子這般狂恣一弄,肝臟皆顫,當(dāng)爽的是無以復(fù)加,也是無可奈何,這時不管那漢子說些什么,口里自當(dāng)忙不迭連聲應(yīng)了下來。 她小嘴大張,嬌軀寸寸繃緊,如弓弦拉開如滿月,嬌呀呀地顫聲連叫:“唔……快把人家頂?shù)袅?!奴家,奴家說,說……求,求大伯哥憐惜則個兒,奴家,奴家不敢扯謊,奴家好快活,奴家的魂兒都飄上了九重天了……” 不過短短半柱香內(nèi),便是被弄得花房陣陣糾結(jié),嬌軀已筋化骨融地酥軟下來,yin情蕩漾魂酥體麻,幾百下時竟又丟了兩遭春水兒,真是前所未有的歡快之事。 于這位新翰林夫人而言,她從未在床上得過這般的無窮妙處,得過這般的酣暢淋漓,如飲醇醪,不覺醺然欲醉。 此番仿佛久旱逢甘霖,差些便想不管不顧地伸出纖手,跟那菟絲花似的將藤兒纏將上去,永永遠遠的不愿與這捍樹分離…… 容二狗俯身壓上那軟綿如酥的身子,低頭含住那宛若玉兔歡跳的兩只,底下又狂送了數(shù)十抽:“弟媳婦可終于是不拿喬,說了實話……咱鄉(xiāng)下人就喜歡這耿直的婆姨!sao婆姨,你可盡大力說,照實了說……弟媳婦是怎么個快活法?咱大伯哥又是怎么個厲害法……一一道來,好好叫咱也曉得個輕重緩急……” 男人那棒兒上的頭角崢嶸,又深又棱,盡情抽插時密密抽添,下下刮過那花徑壁上的癢筋麻rou,無一幸免,直攪得云裳兒那xue兒嬌嬌爛爛,亂纏亂繞,花心突突直跳,好不難捱煎熬。 尤其棒身兒堅如磐石,亦如炙鐵火烙過似的,頂煨得她那嫩心兒麻痹難當(dāng),那又兇又狠地攪弄而來,起起落落,左旋右轉(zhuǎn),出沒之勢有如流星疾虹,勇猛之形更勝惡蛟蠻龍…… 云裳兒真真?zhèn)€快美難當(dāng),一身的香汗涔涔,花容如醉如泣,嬌軀鮮蝦似的向后弓了起來:“哈,哈……大伯哥好厲害,大伯哥的那大老鷹真真厲害壞了……奴家的命兒今個兒怕不是就要交代在這了……呼,求……” 那嫩背粉股,汗津津的,還緊緊地挨著那身后冰涼的闌干,那螓首亂擺,珠釵搖顫,整個人被撞的顛簸不已,連那魂兒幾欲飄得無渺無蹤起來了。 美夫人的聲音清泠,此時染上情欲,更是如鳳鳴鸞歌一般,似昆山玉碎,芙蓉泣露:“求大伯哥莫這般用力……噯喲,奴家,奴家求二狗哥哥您慢些……呼,莫要進的如此深沉,輕重緩急,便是輕些,緩些才好,這,這是太快了……啊,二狗哥哥,厲害的不行了,奴家受不了了……” 這一聲喊比一聲的二狗哥哥,嬌若鶯啼,媚似滴糖,忙做出最后一下沖刺,弄得男人亦是強弩之末。 他鍛煉有素的腰身猛地繃緊,長眉一緊,那棒首頂住嫩心一陣研磨,沸騰的滾滾熱流積得又濃又稠,終于決堤而出,洶涌澎湃地噴射而出。 那小花徑兒兜將不住,那汪濃稠漿液渲泄流溢,頓時染得這一滿亭兒的yin糜腥氣,連那幽幽而來的荷香陣陣亦是遮掩不住…… 容羨咬著后槽牙,抖了抖身子,悶哼道:“行了,你,你這小娘皮故意的是不是?冷不丁地叫了一聲二狗哥,可真是壞透了!早知道就不應(yīng)你叫這什么容二狗了,這賤名聽著,也忒是難聽了,也忒不應(yīng)景!就知道你是故意臊我,真是個壞心眼的!” 云裳被那激流燙的猛一哆嗦,她粉拳弱弱地捶了容羨數(shù)下:“我可不就是個壞心眼的,你今日才知道不成?若不叫你容二狗,我還不應(yīng)你演這勞什子大伯子與弟媳婦的茍且……話說,你是沒看到今白日在父皇面前,我好生將了她一軍,皇后娘娘被我給氣的喲,吃了一肚子悶虧無處說,那臉鐵青的,打落牙齒和血吞,哈哈哈哈,可是樂壞我了……” 容羨寵溺一笑,幫著娘子揩著鬢邊汗?jié)耖L發(fā):“是了,我娘子最是慧黠了。經(jīng)此江南一事,皇后一派元氣大傷,其他妃嬪皇子與其背后黨羽,定是會趁此良機來爭奪太子之位,多子奪嫡,精彩絕倫?!?/br> 云裳半閉著眼,在余韻之中,吁吁喘氣:“那,那你終究是被罰禁幽閉,這,這一年,咱們又該如何自處?”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我們韜光隱晦就好了,以不變應(yīng)萬變,咱府里還是且有些眼線在咧,咱們就繼續(xù)如往昔般荒唐無稽、yin亂不堪便是了,再奪,再爭,也不依不饒不到咱們頭上。好娘子,你說咱們明個兒要演什么好啊,你想演什么,咱都聽你的可好?”容羨俯身相就,壓著云裳粉膩酥融的嬌軀,換了個姿勢,又再行那巫山云雨翻騰之事。